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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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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不是,他的重点放在了经济和军事这两个领域。分别画了两个能让大清成为取代英国成为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的大饼。
堂上那位从一品接到张泽羽的报告之后,还没看内容呢,就先是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了一种和以往不同的书法作品——硬笔书法。以前他不是没见过钢笔字,外务部不少人现在都用钢笔写字,但是能称得上为书法作品的,他是没见过。张泽羽的钢笔字还是拿得出手的,得益于他们这代人小时候开始的望子成龙热,几乎每个小孩都被迫参加了课后班,他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一直到初中三年级结束,一直跟着钢都著名书法家、雕刻家苏亭铎老先生【注8】学习书法,字体虽然不敢说自成一家,但是作品绝对能算得上是硬笔书法界中的上品了。
堂上那位从一品可是识货的人,一看报告落款是张泽羽,马上问道:“此文是你亲手所书?”
这种事张泽羽经历多了,看过他写的字的几乎没有不夸他的,“回大人,立意行文,皆是在下。”
从一品点了点头,没继续问什么,翻开第一页,开始阅读。开始几页看的还很快,越往后看的越慢,最后快看完了的时候,竟然不往纸上看了,眼睛一闭,用个围棋术语来说,人家开始长考了。
人家想的什么,张泽羽不知道,张泽羽在台下这时候想的是上哪买汽油和柴油去。这个时代,煤油应该好买,洋行就有的买,可汽油柴油上哪买去啊?全世界加一起,柴油发动机也就那么几十台,大部分还都在实验室里。市面上到底有没有柴油卖呢?而且,现在柴油发动机的发明人迪赛尔还没跳海呢,柴油和柴油发动机还没有被以他的名字命名,那柴油叫什么名啊?这问题很类似“在眼镜没有被发明以前,人们管眼镜蛇叫什么啊?”【注9】
堂上的这位长考了足有二十分钟之后,也没给张泽羽书名答复,只是要求张泽羽表演一下。
张泽羽看了看天气允许,表示可以,但是必须找个空旷的地方才行。从一品问张泽羽,胡同能行么?张泽羽顿时一脑门子黑线,告之,至少宽要过十丈,长要过百丈的地方才可以。这不是张泽羽矫情,其实理论上来,只要有个十米宽的一百米长的地方就可以起飞。那是那只是理论。动力三角翼和真正的飞机比起来还差了很多,最主要的就是重量,因为重量决定了他的抗风xing,就算胡同口够宽,三角翼起飞了,那降落的时候怎么办?来阵大风一吹,就能撞房檐上,以后世界航空史上就又会多了一位“先驱者”的名字,月球背面可能就多了一个叫张泽羽的环形山。张泽羽才不干呢,那不是勇,是二。所以他表示必须满足条件才能表演。
从一品一想,要满足这个条件,这附近也就正阳门外大街那地方勉强可以。可那地方摆摊做买卖的太多了,得先清了场才可以。马上命人去和工巡局【注10】打招呼,要求联合执法。
工巡局也很配合外务部的工作,派了五十名城管配合。等一个小时以后,从一品率领的轿队和张泽羽他们到了正阳门外大街的时候,清场工作已经进行完毕,效率还真是够快的。为什么说从一品率领的是轿队呢?原来不光是他来了,外务部但凡是没事都上了轿子跟着一起来了,大家按照顺序,由从一品领头,按照品级往后排,张泽羽的卡车反而排在了最后,因为他没品没级啊,平头小老百姓可不得走最后么。
对待外务部这些大爷,张泽羽那是相当的无语了,十六块钱的活(后世打出租在不堵车的情况下的收费价格,这还是算上燃油附加费了。)轿子队硬是走了一个小时。按照后世的环保理念来说,这些大爷到是绿sè低碳零排放了,可自己开的可是百公里小20公升的大货车啊。喇叭不敢按,跟在轿子后边实在无聊的张泽羽只好狂打转向灯玩,丫丫一下自己超车的梦想。
好不容易等到前边的轿子停了,从一品和外务部的一干官员们都下了轿子。张泽羽这边也把卡车停了下来。道路两旁的小商小贩们收摊是收摊了,可大部分还都没走,外务部那些老爷们的轿子队他们不关心,他们把jing力都放在了张泽羽的卡车上。远远的看着这个自己会动的房子,不少人还指手画脚的在议论着,有说牛在里边推的,有说是马在里边拉的,各种大明白诞生了,而且双方都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对方的观点是错误的。
牛推党和马拉派的战争,从一品是不会管的,他回头问张泽羽,“此处如何?”
张泽羽看了看地面,不少地方坑坑洼洼的,可也有大概六七十米的地方勉强还算平整。“回大人,虽不尽如人意,但尚可一试。”
“那你就试试。”
“尊命。”
张泽羽领着俩徒弟,从大货车的车厢里边把折叠了的动力三角翼抬出来,不到20分钟就组装好了,给油箱加满了油以后,张泽羽把dvd交给程战衡,由他做地面记录,然后给徐川盘好辫子,戴好飞行帽,让他坐在后座系上安全带,这次他要带着徐川一起飞。
周围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比起奉天的那次多了十倍也不止。不过京师的这些老少爷们儿们还真没白围观,今天可真真是开了眼界了。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在议论,外务部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大好的天,不让人做生意,嘴上不敢骂,可心里早就在以中国特sè的方式来问候外务部的这些官爷们的亲属了。
当张泽羽他们开始组装三角翼的时候,他们的心态稍微平和了一点,瞧这意思,这是要搭架子唱大戏啊。
可是当三角翼三角翼组装好了以后,饶是天子脚下见多识广的běi jing爷们也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弄了这么大个一风筝,看这意思是要放风筝了,可今天没风啊。就算是有风,这么大个的风筝能飞起来么?
可随着螺旋桨的转动,三角翼开始滑行,人家还真真的就飞起来了,不但飞起来了,而且还是带着两大活人飞起来的。
从一品虽然从开始就知道张泽羽的三角翼能飞起来,可是毕竟不是亲眼所见。当一切呈现在他眼前的时候,非常注重体统的他也失态了,张大了嘴瞪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光是他,外务部的这些个走过南闯过北还跟列强斗过嘴的大爷们也都傻了。他们可是比单纯是看热闹的老百姓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而原本吵杂的围观人群这个时候也没有声音了,牛推党和马拉派这时候也顾不得争论了,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天上的三角翼身上,随着三角翼的飞行位置,而改变这自己的脖子与身体的角度。
这次张泽羽没有飞太长时间,只是在空中盘旋了五六圈,把一些在地面无法领会的驾驶要点告诉程战衡以后就降落了。当他降落的时候,从一品和他手下的那些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张泽羽走到他面前,鞠躬行礼请示下面该做什么的时候,他才缓过神来。告诉张泽羽:“在此候着,我现在马上进宫回禀。”说完,转身就上了轿子。这次轿子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奔着紫禁城的方向一溜烟就没影了。
【注解1】:那个时候的美军军服和英军的非常类似。几乎就是山寨版的英军。这和当时美国的国家形象非常类似。虽然美国的工业能力已经接近甚至超越英国,但是英国任然是这个时代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无法彻底摆脱其因为历史原因而受到的英国的影响力的束缚。从军服就可以看出来,美国人想搞出与英军军装不同的设计,可是在其他国家看来,还是英军的样子。这就类似当今的越军一样,无论他们怎么设计,外国人看他们都是山寨版的pla。
【注解2】:邹嘉来,时任外务部考工司郎中。
【注解3】:瞿鸿机,时任外务部尚书。
【注解4】:舜年轻时曾手持两个斗笠从高处跃下,安然无恙。此事见于《竹书纪年》和《史记·五帝本纪》。
【注解5】:元黄头,北魏王子。高洋篡权后,被抓。《资治通鉴·卷第一百六十七》“(永定三年)使元黄头与诸囚自金凤台各乘纸鸱以飞,黄头独能至紫陌乃堕,仍付御史中丞毕义云饿杀之。”紫陌的概念应该是城郊外的农田,可见其滑翔的距离应该很远。
【注解6】:姓徐,其名不详,字正明。明末发明家,苏州香山人。制造出了世界历史上第一架人力直升飞机。《吴县志》中《香山小志》有载“其制如栲栳椅子式,下有机关,尺牙错合。人坐椅中,以两足击板,上下之机转,风旋疾驰而去,离地可尺余,飞渡港汊不由桥。”
【注解7】:十九世纪的英国人,空气动力学之父。
【注解8】:钢都著名书法家,雕刻家,今年夏天去世,本讳廷铎,笔者家与老先生家有交,避名讳,故作“亭”用。
【注解9】:作者认为正确答案是“饭铲头”。
【注解10】:在1901年-1902年之间,清zhèng fu将五城兵马司改为工巡局。这个时候,巡jing制度在京城已经开始逐渐走向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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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上天尤愿揽青云
() 从一品一走,外务部的列位大爷纷纷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和张泽羽套近乎,一个一个羞羞答答眉来眼去的。弄的张泽羽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他可是听说过清朝的官员中有不少都有龙阳之好,紧张了半天之后,他才明白过味来,这些大爷对他的菊花没兴趣,只是想知道能不能也带他们上天上飞一圈去。
飞天似乎是人类共有的梦想。即使是被迂腐的思想禁锢了的脑袋下面,也会有一颗向往zi you飞翔的心。更何况这些位大爷还是打开国门走出去过的人,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远非寻常人可比的。
这要是带着这些人挨个上天溜达一圈去,自己也甭干别的了,直接开个飞行观光公司。张泽羽这个后悔自己嘴贱了,闲的没事吹什么牛啊,不和増祺说能多载个人好不好。哎,这时候后悔也晚了,看着这些大爷们可怜巴巴的样子,张泽羽也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这就好像是你正坐在饭馆靠窗的位置吃饭呢,窗外突然来了几个破衣烂衫的小乞丐看着你吃。毕竟,这些人能放下架子来求自己已是难得了,直接回了未免太有些绝情。
“列位大人,此机所用之动力来源乃是特制油料。目前无处购得,油料有限,恐怕无法带在场所有大人都飞一圈,所以……”
“十人,只带十人如何?”一个五品补子问张泽羽。他算计着如果按照品级资历顺序来,十个名额的话,肯定会轮到自己了,而且他还帮着张泽羽把范围缩小了一下,注意这个“只”字的妙用。
张泽羽摇了摇头,表示不行。那位大爷马上就泄气了,不光他一个人泄气,和他同级的郎中参议,以及比他低的与员外郎主事章京行走们一下都泄气了。
“五人可否?”另外一个五品补子的官员问张泽羽,得到的答案一样是摇头,并且伸出来一个手指头。
“一人?”大家一听,得,都没戏了。不用问也知道这名额是谁的了。
于是纷纷让开,给一位须发皆白的瘦老头让位。张泽羽一看,正二品,副部长级的【注1】。不过这岁数也太大了,硬着头皮上前行礼,“请问大人高寿?”
“本官是道光十五年生人,今年虚度六十有九。”白胡子副部长不紧不慢的回答了张泽羽。
苍天啊,张泽羽又一脑门子黑线了。大地啊,你您老人家马上就七十了您来凑这热闹干什么啊。
“再请问大人,心肺以前可曾……”还没等张泽羽问完呢。白胡子副部长直接把话给抢过来了。
“不必如此担心,如有意外,一切后果老夫自行承担。莫非还要老夫和你签下生死文书不成?”
张泽羽一听,得,看来这老头铁了心是要上去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让他上也不行了。没办法,只好扶着老头坐在后座上,给他扎好了衣服,盘好了辫子,戴上飞行头盔,系上安全带。
旁边看热闹的老百姓一看,又要飞了?纷纷瞪大了眼睛仔细观看,生怕落下一个细节。
螺旋桨转动,三角翼开始滑行。马上要上天的两位是什么滋味暂且不提,但说那位五品郎中,跟旁边的一位六品员外郎说,“联大人平时可不这样啊。”
“是啊,称得上是个胸有沟壑之人啊,前年七月签条约那时候,外国人照相就给他露了半张脸,他都不带说往右挪一挪的,怎么这会怎么比咱们还猴急啊?”
“那能一样么?我要是他,那会都得有往左挪念头。那是什么事,这是什么事?自打这物件造出来,听说也就在奉天府飞了一次,那次就张泽羽一个人,到了běi jing,加一个,他那个小徒弟。你算一下,咱联大人是第几个上天的?”
“嘿呦喂,咱联大人一不小心还混上个三甲啊。这事儿虽然比不上去议和,可是我估摸着应该也能上史书了。一里一外,联大人算是找补回来了。也难怪他都要签生死文书了,原来是这么个茬啊。”
这哥俩用京片子在这聊着,天上那两位也没闲着。副部长在张泽羽耳边喊:“可否再高些,老夫想去摸摸上边那片云。”张泽羽一听,继续一脑门子黑线,这位都快七十的人了,还想让自己带着他去摸天上的云彩,这么浪漫的事好像不是您这当爷爷的岁数的人了玩的?副部级干部也不应该这么轻浮啊。
“不行,大人,那太废燃料了。我们飞到那么高还得一刻钟呢。”这事他可没忽悠副部长,动力三角翼的爬升速和飞机是没法比的。每秒最多也就是三四米的高度,要想达到副部长说的高积云的高度,至少要再继续爬升十五分钟。
“老夫已近古稀,因议和而落得满身骂名,李合肥已逝,这世间可骂之人只余庆亲王和老夫,此间屈辱今生恐已难洗清,只有这一个心愿,难道说还要老夫求你不成么,你若不答应,老夫就解开这带子跳下去。”
“别~!大人,我飞就是了,您可千万别跳。”张泽羽一听,这个后悔啊。我怎么碰上这么一个主啊,先是要立生死文书,这又有要求别人满足他遗愿的架势。早知道宁可让他去消协投诉去也不拉他上来啊。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在天上盘旋着往上飞。他不知道,他这一飞,就连紫禁城里边都看到了。
瞿宏机正在养心殿跟慈禧汇报工作呢,突然有小太监在李莲英耳边耳语了几句,李莲英也把这件事汇报给了慈禧。
“行了,既然能看见,那就出去看看。”慈禧突然和正在汇报工作的瞿宏机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在李莲英的搀扶下,出了大殿。
瞿宏机先是一愣,定睛一想,明白过来了,肯定是自己的同僚们心痒,都要上天去看看。既然太后发话了那就跟着一起出去看看。
当他出来的时候,张泽羽和副部长刚好到达云层下边,在慈禧目光中,慢慢进入云层。
慈禧转过身来问瞿宏机,“我怎么瞧着那上边有个穿官服的人呢?”
瞿宏机回答说,“回太后老佛爷话,障眼之法,古已有之。眼见者不一定为实,想必是同僚们心存疑虑,不亲历亲为不足为信,故而……”
“行了,你就别替他们辩解了,不就是好奇心重了点么。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哀家,也想去坐坐呢。看这意思,他们也要下来了,你去把那个叫张泽羽的招过来,哀家想问他几句。”
慈禧说的没错,张泽羽此时正在无奈的下落,他生怕那为副部长大人再有什么新的想法。就连他自己都没认识到,他载着副部长大人上天的无奈之举,给他的仕途带来了怎样的帮助,又给中国的航空事业带来怎样的发展机遇。
【注解1】:史实人物为联芳,书中化名联单。时任外务部左侍郎。仇ri本而亲西方,属洋务运动时期的开明派,懂法语。曾与李鸿章和奕框一起参与辛丑条约的签订。在辛丑条约签订后照相时,有些照片没照到,有些照片只露半张脸,全脸照片仅有一张,而这张又非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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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自由后辈顶梁人
() 当副部长大人心满意足了的时候,三角翼缓缓降落在了正阳门前。停稳以后,张泽羽关掉控制板,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来看看那位副部长大人还健在否。
后座上有人,没跳下去,也没有想象中的大小便失禁【注1】。最主要的是,活的!张泽羽看他的时候,他也面带笑容的看着张泽羽。张泽羽被他看的有些发憷。感觉他这眼神,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子“欣赏”的意思。
男人欣赏男人,这事倒是也可以理解,但是被一个须发皆白一脸皱纹的老头子以类似欣赏异xing的那种眼光看着你,而且你还是一个xing取向正常的男人的话,你会有什么感觉?
张泽羽依旧是他那套礼节,大拇指向上,双手前搭,躬身行礼“大人请略作活动,否则易感风寒。”他这么说没错,从医理上来说是行得通的。但是最主要的意思是:“老头儿,你别赖着不下来了行不?”
“老夫无碍,不过有一事想问你。你可曾婚配?”副部长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张泽羽的第一反应是,不好,他要收我当女婿。可想了想又不对,他都快七十了,要收也应该是收孙女婿。
“回大人,尚未。”副部长一听笑的更灿烂了,刚要说话,就让张泽羽给堵回去了:“只因家父有言,国一ri不强,泽羽一ri不娶。若国三五十载不强,则我张家宁愿无后,也不再让子孙做饱受欺凌之民。”
原本笑容满面的副部长听他这么一说,喜笑逐渐变成了苦笑。“好一个‘宁愿无后,也不再让子孙做饱受欺凌之民’啊。你可知方才老夫为何以死相逼,以乘心愿?”
“回大人,弱国无外交。议和条约非是大人想签,乃是不得不签。细数签订合约之人,庆亲王贵为亲王,这大清的兴衰除了当今圣上,和他们这些亲王贝勒是最有关系的。他想签这议和条约?他想从自己家中讨取银钱给洋人?已故李中堂,兴洋务、办西学、建海军,图强革新,为我中华之崛起而含辛茹苦殚jing竭力,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甲午之战,说是以一己之力战倭寇全国也不为过,他想割地赔款送银子给倭寇?抑或是想送银子给西洋人?在下斗胆猜测,中堂大人应是抱憾而终。至于大人您,晚辈斗胆猜测,谈判的时候,大人可曾有宁战死而不和谈的想法?”
“罢了,罢了啊,老夫是真的没想到,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的见识如此过人。老中堂尝言己,不过为一裱糊匠尔。今ri得见于你,老夫九泉之下也有言以慰了。”说到这,副部长大人略作了一下思考,“对,我就对老中堂说‘纵是破屋偏逢雨,自有后辈顶梁人!’此生无憾矣。老夫年事已高,不ri必会上书朝廷告老还乡。不过你放心,老夫为官多年,哪怕颜面尽失,也会保得你有施展抱负之机遇。”说完,自己解下了安全带的扣子和扎官服的带子,信步走向他的轿子,腿脚那叫一个清爽和麻溜啊,就跟吃了新盖中盖似的。
两人的对话虽然是在三角翼边上完成的,可离得近的肯定是有人能听见的。刚才那两位京片子的五品郎中虽然离的稍远,但是借助开过光似的耳朵,还是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明白。
“听见咱联大人说什么了么?”
“听见了,看这意思,咱联大人这是想最后提携张泽羽一下啊。”
“顺水人情谁不会啊,用他提携啊?秃子头上的虱子,这不明摆着的么。他张泽羽入朝为官肯定是定下来的事了,而且看目前这架势,还得是重用,就看上边给个什么缺了。”
“你估计能给个什么缺?员外郎?”这两位外务部的郎中,开始客串起了编外吏部尚书的活了。
“员外郎?嘿呦喂,说良心话,给个六品官您不感觉屈才么?我告诉你,郎中都算小的。保不齐下次您见到这就得先行礼口称‘大人’了。”
“能么?我们可是辛劳多年,才……”没等他说完呢,对面那位马上把话茬抢过去了,“行了我说我的老哥哥诶,您现在拍拍良心想一想,您现在跟我们联大人学,辞官回家,您这位置有没有别人能做?”
“那还不得挤破头?多少人都盯着咱们这呢,就指望出个缺儿。”
“昭啊,这不就结了,可那边那位人家会的,别说是跟咱大清了,就是把大不列颠法兰西德意志美利坚这些个强国凑一起也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换句话说,人家现在是蝎子屎,那叫独一份听。说要撤司建部这事了?保不齐,就从那边那位开始。”
“建部?那尚书可是……”
“没那么高,上边肯定会给派老臣提携的,毕竟那位还年轻了点。真要是建部的话,我估计也就是在郎中里给个缺。”
两位编外吏部尚书在这安排职务的时候,从一品回来了,先是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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