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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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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呢,暗叫了一声,“不好,房上有人”之后,连忙往靴子里插了一把匕首,拿着张左林送给他的两把手枪就出了屋子。
房上果然有人,而且不止一位,一共三个人。俩站着一个蹲着,都蒙着脸穿的黑sè的夜行衣,铃铛声就是从蹲着的那位手里发出来的。
门房老赵正拿着一根木棒站在院子zhong yāng,张泽羽问老赵,“这三位是干什么的?”
老赵差点让张泽羽这句话给问乐了,心说,“老爷,您怎么跟个二似的?这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可老爷问了不能不答,小声回答说:“老爷,这是飞贼啊。”
“飞贼?怎么飞贼偷东西还摇铃铛呢?别人都知道了,他怎么偷东西啊?”
“人家这是文盗,第一次不上来就偷,先摇铃铛告诉主人一声。主人要是想破财免灾,就往房顶上扔包银子。人家收了银子就不来了。如果不扔银子,人家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来偷东西了。”
这还真是盗亦有道啊,后世都是jing察办案鸣jing笛,没想到了这时候是飞贼摇铃收款。话说自己这运气不知道是好是坏。有车有房了,也马上就要装修完了,正常来说,应该招来个漂亮妞当媳妇啊。没成想媳妇没晃来却把贼给招来了。
“哗呤呤,哗呤呤”房顶上蹲着这位又摇了两声。张泽羽不耐烦了,“上面的朋友,别摇了,张某刚从海外归来,手里头没富裕银子孝敬您。现在我还是平头百姓一个,等将来我当官或者是经商的时候,您听闻张某贪污受贿刮了民脂民膏或是谋了不义之财您再来,恕不远送。”说完,扭头对老赵说,“老赵,后门你也不用看着了,拿上棉被回自己屋睡觉。上边的朋友看上什么了,让人家自己拿。”
老赵一听,急忙说,“老爷,可没有千ri防贼的,还是……”
张泽羽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话在你面前不管用是怎么着?”
这时候,俩徒弟和花匠老冯也都穿衣服出来了,都被张泽羽打发回去,让他们接着睡觉。老赵无奈,只好去车上拿着自己的棉被回屋睡觉了。
众人都回房了以后,张泽羽也回了自己的屋子,正准备换衣服练功,房顶上的铃声再次传来,“尼玛,还摇起来没完了?”这次张泽羽是真怒了,他把靴子脱了,换了双跑鞋,衣服也不换了,只穿了套保暖内衣就出了屋子。他看了看影壁墙和房顶的高度,助跑几步之后,左脚一蹬墙面,右腿抬了个弓步,右脚直接就踩到了墙头上,这时候左腿贴在墙面上,身子就像支圆珠笔挂在桌子边上那样挂在墙边,他右腿一使劲,重心向上一提,连手都没用,双脚就同时踩到了墙头。到了影壁墙上以后,顺着墙头跑了几步,快到屋檐的时候,纵身一跃,就站到了房上。
我们说的慢,但是张泽羽的身手可是一点也不慢,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露这一手,给房上的三位都震住了,他们仨吃绿林饭也有年头了,飞檐走壁,想上个房要说不用手,也是有点困难的。可是看面前这位,轻轻松松的就上来了,一点拖泥带水的地方都没有。
他们哪知道啊,张泽羽从小在部队大院里长大,刚上初二,四百米障碍就能跑进两分钟以内了,徒手爬个十几层的楼房都不在话下。上大学的时候,又跟同学一起练了一段时间跑酷,上个房子对于他来说当然很轻松了。而且,跑酷追求的是酷,房上这三位光被张泽羽上房的耍酷的样子给震住了,没注意他脚下踩的叮当山响。练的功夫不一样,注重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倒也不说张泽羽的功夫就比他们厉害多少。
“我说,三位有完没完?不是跟你们说了么,我刚从海外回来,手头没有富裕银子,您看好我这院子里什么了,只要您有本事拿得走,您随便拿。话都说这么明白了,您还在这摇。您要是再摇,我也豁出来打扰邻居睡觉了,只能鸣枪把巡jing衙门的人招来请几位走了。”
说完,他双手一伸,手中变戏法似的多出来两把手枪,枪口貌似不经意的对准了面前的这三位。
鸣枪示jing?这不典型的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么。手枪和二踢脚是一个概念么,那是用来杀人的。领头的这位是见识过洋枪的威力的,一见张泽羽拿的还是两把转轮的手枪,心里就更没底了。他是识货的,知道这两把手枪加一起,子弹不少于十发,可不是打一枪就不能用了的哪种独角龙(老式单管燧发手枪的俗称)。马上就打消了宁愿一人挨一枪第三个人过去结果了他的念头,馒头不是面包,不能夹着吃。
“张先生,今天我们仨有眼不识高人,栽到您手上了。要杀要剐您看着办。一人做事一人当,铃是我摇的,打扰了您的清净,和我俩兄弟无关,不知道您能否放我俩兄弟走?”
“大哥,和他废什么话?跟他拼了就完了。”说完,这位从背后抽出一把单刀。他身旁的另外一位也不甘示弱,也亮出两把匕首出来。
张泽羽用手枪一指使单刀的那位,“朋友,你急什么啊?我说了要和你们仨动手了么?我就是说,现在已经都过了三更天了,你们还在这摇铃铛。扰民,知道不?这样不好。”张泽羽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是平翘舌不分的东北口音说的,而且说的时候还摇头晃脑的,好像是私塾里的老夫子教学生念四书五经那样,可是手上的枪口,却是稳稳的指着对面那三位一动不动,这就是功夫,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说完,他又冲着领头的那位说:“我杀你剐你嘎哈呀,我祖上也不是刽子手,杀人剐人那手艺俺没学(此处读xiao)过。你只要不在我房顶摇铃铛了,你们哥仨该去哪就去哪。”说完,走到房檐边上,纵身向下一跳,落到地上之后马上一个前滚翻缓冲了一下,这次是真的没什么声音。不过衣服经地上这么一滚,有些弄脏了。张泽羽不紧不慢地掸了掸后背上的泥土,很装十三的叹了口气,“哎,又得洗衣服了。”说完,推门进屋。
他进屋偷着笑暂且不表,房顶上着三位可是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做无本买卖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刚才短短这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仿佛在鬼门关前边转了一圈又回到人间这种感觉,越想是越后怕。
领头的那位收了铃铛,领着俩兄弟离开了张泽羽家之后,一路小跑,一口气跑出来差不多有四五里地之后,才调整好呼吸,转身对兄弟说:“老三,见识到了?这就是你踩的盘子。什么叫二鬼子刚回国,人生地不熟好吓唬?人家是手下留情,放了咱兄弟一马。不然,咱哥仨就褶子了。”
“谁知道这二鬼子功夫这么好啊,就以为这二鬼子坐着它那大风筝会飞,没想到不坐风筝他照样能飞啊。”
“大哥,要不,明天我再来一次,放把火烧了这二鬼子的房子,给你出出气?”
“烧个屁~!你他马的是真混蛋,还是缺心眼儿啊?人家今天放了咱一马,你俩别二鬼子长二鬼子短的了,这算是咱的恩公,恩将仇报,你也不怕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大哥,你侄子都四岁了,有屁眼儿。”
“我没心思跟你在这逗闷子,跪下,跟我一起给恩公磕头。”说完,领头这位冲着张泽羽家的方向,下跪磕头:“恩公,来ri如有机会,定当厚报。”
俩弟弟见大哥跪下了,也跟着一起跪下了,冲着张泽羽家的方向磕头。
这时候,一阵北风吹过,片片雪花从哥仨的头顶飘落下来。四五里外的张府院内,张泽羽正在练摔跤基本功的大崴桩,见北风起来了,而且开始下雪了。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明天这要是因为天气原因不能做飞行表演了,可不太好啊。
张泽羽能否成功的在老佛爷和各国公使夫人面前做飞行表演,飞行器制造厂的建设项目能否被朝廷批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注解】原型人物为清末民初著名武术家王子平。书中化名分别为:王成福、王成禄、王成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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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莫言此系无名物
() 依然是天还没亮就起床,张泽羽领着俩徒弟抻筋压腿推砖倒立,晨练完了以后,就在院里就着井水擦了擦身子。院子里的这口水井是口苦水井,碱xing太大,不能作为饮用水来用,但是洗澡倒是非常合适,连沐浴露都省了。
雪是在天亮的时候停下来的,可北风依然呼啸。张泽羽望了一眼远处的树梢,看样子大概有四、五级风的样子。
看来今天还真的不是个适于飞行的ri子。可是皇命所派,别说是刮这么点风了,就算是刮刀子也得硬着头皮飞。
收拾好东西以后,师徒三人先是开车来到了外务部。十点半左右的时候,瞿大人和联大人处理完公务之后,就领着张泽羽到了紫光阁外候着,这时候老佛爷和公使夫人们准备吃午餐。注意,是准备吃午餐,也就是说还没开始吃呢。
起飞的地点,内定是在紫光阁外的阅shè场。场地上的积雪早有人扫除干净,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也都给填平压实了,有些泥泞的地方还洒了石灰。
张泽羽先用仪器测了一下风速,大概在每秒9米左右,这已经是5级的风的风力了,再飞三角翼就有些危险了。不过,飞旋翼机到是勉强可以,这样的风速,或许还可以来个悬停什么的。
“五湖、长安(分别是程战衡和徐川的表字),一起把旋翼机装上,今天不飞三角翼了。”
小哥俩还没见过师傅飞旋翼机呢,听说今天不飞三角翼了感觉挺兴奋的,特想见识见识这种可以在天上停住不动(悬停)的飞机是怎么飞的。两人在师傅的带领下,把打包好的旋翼机从卡车上抬了下来,又帮着师傅一起组装好这架轻型飞行器。在组装的过程中,张泽羽自然是免不了要给他们俩讲解各部分零件的功用和各种xing能,也不求他们一遍就能记住,能记住多少是多少,学东西本来就是个熟能生巧的事。
飞机组装好了以后,张泽羽没敢直接试车,谁知道发动机的声音会不会扰了老佛爷的雅兴。老佛爷的脾气很怪,想当初皇城内修建过一条铁路,老佛爷嫌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太大,怕坏了皇城里边的风水,竟然命令太监们用绸子拉着走。【注1】张泽羽让徒弟转了几圈螺旋桨,他把耳朵贴在发动机上边听了听发动机的声音,感觉一切正常,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然后,他又检查了一遍电路和控制系统。所谓的控制系统,其实就是坐在旋翼机上,左右脚分别踩下控制板,看看尾舵能否正常左右摆动。没错,旋翼机是用脚来控制方向的,手的作用只是控制油门的大小,进而控制飞行速度。飞机上除了发动机,连个变速箱都没有,看起来那是相当的骨感了。
张泽羽是个没口德的人,在等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心里会诅咒所等的人生个孩子没屁眼儿,然后是生个孩子俩屁眼儿、仨屁眼儿、四个屁眼儿一直等到见到所等之人的时候,不管数到多少个的时候,最后一句想的都是所等之人生个孩子浑身上下都是屁眼儿。这算是他的一个恶趣味,用来消磨等待所用的这段时间,有些类似睡不着觉的时候数数儿。
当他数到老佛爷生个孩子两千五百多个屁眼儿的时候,师徒三人在寒冷的北风中一直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大概下午两点半的时候,终于有太监传来口谕,让张泽羽到紫光阁内请安。
张泽羽连忙跟着传话的太监进了紫光阁。宴会看样子已经结束了,因为张泽羽偷眼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甜点。
给慈喜行了伪跪拜之礼之后,慈喜说了句:“平身,抬起头来,也让各位夫人瞧一瞧我大清国的奇人,是个什么样子的。”
张泽羽谢过老佛爷之后,站起身来,向各国公使夫人们一一点头问好。
和各国公使夫人们一照面,张泽羽是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各国公使夫人们一个一个都好似曾哥附体的样子,咋都长的这么爷们?(各位看官如若不信,可以去百度慈喜和各国公使夫人们的合影)
美国公使夫人,玛丽【注2】医生是第一个说话的,“真没想到贵国的这位伟大的发明家是如此的年轻和英俊,请问女皇阁下,我是否可以问这位英俊的发明家几个问题?”
这时候,慈喜身旁的女翻译把这段话翻译给了慈喜,张泽羽心想,莫非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德龄公主?慈喜听翻译说完以后,先是微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她笑的什么,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公使夫人想知道,那就问问。”
玛丽医生见得到了慈喜的允许,就非常兴奋的转过身来对张泽羽说:“常先生,听说您是刚刚从美国来到大清的,不知道您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张泽羽没有马上答话,而是等慈喜身旁的翻译把这句翻译给慈喜以后,躬身行礼,嘴上没说话,可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这是请示慈喜自己能否回答玛丽医生的问话。
“听闻,你也是通晓洋文的,就直接答公使夫人的话。”
“遮。”张泽羽开始用英文回答美国公使夫人的话:“非常抱歉,公使夫人,我在美国的时候,从未有任何一所大学肯录取我,因为根据贵国1882年由国会签署的《关于执行有关华人条约诸规定的法律》法案,我在美国时的身份是属于非法的。大清和贵国于1868年签署的《蒲安臣条约》以及贵国宪法中,关于zi you、平等的立国原则并不能给予我一张安静的书桌。我无法像我的前辈们那样享受新英格兰地区平静而美好的校园生活。”
玛丽夫人没想到,张泽羽刚上来就会如此的针锋相对,《关于执行有关华人条约诸规定的法律》她是非常清楚的,小名就是《排华法案》。“非常抱歉,常先生,那部法案即使在签署之前,在我国的国会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激烈争论的。对于它的签署,我只能说那是件非常让人遗憾的事情。如果我的问题让您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的话,我个人向您道歉。”说完,起身行礼。
张泽羽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慈喜的表情,当女翻译把张泽羽的话翻译给慈喜的时候,慈喜的面sè显然是一沉,但是当她听到美国公使夫人起身道歉,同时女翻译把公使夫人的话翻译给她的时候,老佛爷的脸sè好转了很多,没有任何言语,等着听张泽羽的下文。
“非常感谢公使夫人,我感受到您的善良和博爱,让我想起了我在美国生活的时候,那些曾经给予过我帮助的善良的美国人民。希望大清和美国之间的友谊长存。”
“是的,希望两国之间的友谊长存。请问常先生,能否给我们讲一讲您的不知道名字的飞行器,我想,这是我们大家都时分关心的话题。”玛丽医生所说的不知道的名字的飞行器,就是“unidentified-flying-object”,它的缩写就是大名鼎鼎的ufo。她的观点,显然得到了另外几位公使夫人的认同,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听到玛丽医生用ufo来形容自己的飞机,张泽羽再一次被雷的外焦里嫩,啥时候自己成了外星人了。
话赶话说到这里,这时候不得瑟,更待何时啊?于是,张泽羽向慈喜躬身施礼,“草民请圣母皇太后准许草民拿来新式画板为各位夫人讲解。”
“新式画板?拿来,你这新鲜玩意儿就是多。”
所谓的新式画板,其实就是笔记本电脑、投影仪、蓄电池、逆变器和一块带支架的幕布。
前文书说过,在没穿越来清末之前,他是一个户外俱乐部的二老板。而他的这个俱乐部所经营的主要项目就是飞行。因为国家对于飞行的限制太多,有飞天梦想的人又太多,所以才有了他的这个俱乐部。
演讲所使用的ppt是他以前就准备好了的,以前在吸纳新会员的时候所使用。他做了一些改动,删减了其中不合时宜的部分,又将其中的简体汉字改为繁体汉字。
把一切都支架好了以后,电脑开机,慈喜以及各国公使夫人们听到的是cāo作系统启动的声音。这时候,留声机已经被发明二十六年了,所以还没有感到惊奇,只是有点好奇,还以为张泽羽这是要放电影呢。
当张泽羽打开投影仪调整好焦距,切换好屏幕以后,各国公使夫人们感到惊奇了。因为他们看到了sè彩,鲜艳无比的sè彩。并非是蛋清上sè的那种伪彩sè电影【注3】。
【注解1】:史实。西苑铁路始建于1886年,1888年建成。起点在中海的瀛秀园,终点在北海镜清斋,全长1510。4米。火车是李鸿章从法国新盛公司花六千大洋购得的丹特型机车,一共有六节车厢。在试车的当天,因为慈喜被火车试车鸣笛时候得噪音给吓到了,所以才将蒸汽火车改为人力火车。而慈喜坐火车回奉天祭祖的桥段,实为民间传说。历史上并没有发生过。老佛爷第一次坐蒸汽动力火车,是从西安返回京城的时候,回銮路上,有那么一段路程是坐火车的。慈喜第二次坐火车,是从西安回京之后,为了感谢祖先保佑她平安无事,去祭拜西陵的时候。
她首先祭拜了东陵,因为东陵离紫禁城比较近,饶是如此,一路的山路也给她折腾的非常难受。可祭拜完了东陵,不去祭拜西陵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于是就命人修了那么一条从京城到西陵的铁路。两年之后,铁路修好,慈喜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坐火车。民间关于她回奉天祭祖的桥段,很多内容和她这次西陵祭祖的经历类似,显然是根据西陵祭祖改变的。
【注解2】:萨拉・康格。
【注解3】:伪彩sè电影是在黑白电影的底片上人为着sè,模仿彩sè电影的效果。但是因为工程量比较浩大,一般只在播放单张照片时使用。而播放单张照片的放映机,其实就是投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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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请君听我话青云
() 张泽羽打开了wps演示,屏幕上开始出现他事先准备好的ppt。
“刚才,这位夫人称我的飞行器是‘unidentified-flying-object’,实际上我做制造的这架飞行器其实是有名字的。早在三千多年以前,我国的先祖便给这种飞行器命名为‘鸢’。”
说完,屏幕上出现了汉字的“鸢”并且下边标有没有声调的汉语拼音。
“两千三百年前,我国一位著名的哲学家墨子就曾经制造过一种能在天上飞行很长时间的‘鸢’。”
说完,屏幕切换到了墨子的画像,下边有标有中文的墨子和国际惯例的生卒年“bc468-bc376”
“也许,在坐的各位对我说的话持怀疑的态度,认为两年多年以前的中国古人是无法发明飞行器的,又或者说这是一个神话故事。事实上,这并非是一个神话故事,只要我给各位看一下墨子发明的‘鸢’,我相信各位就会相信我说的话的。”
屏幕上切换到了一直风筝的图片,各国公使夫人们看到之后都笑了起来,她们没想到张泽羽所谓的飞行器就是风筝。
张泽羽依旧是一脸严肃的表情,不为各国公使夫人们的笑意所动,继续说到“但是那时候的鸢还不能载人飞行。因为墨子前辈的‘鸢’没有动力,只能靠风力来飞行。”而他的表情越严肃,各国公使夫人们就越是感觉有趣,笑的更欢了。
屏幕上出现的画面是墨子的全身画像和一只风筝的大小对比,然后是墨子挠挠脑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画面切换,墨子用手拉着很多个风筝,当一阵大风吹过,墨子终于飞了起来,但是当风停了以后,墨子掉了下来。
“一直到了一千五百多年以前,我国的另外一位哲学家葛洪的出现。”
屏幕上出现的是葛洪的画像和生卒年以及葛洪他的著作《抱朴子》中关于飞车文字。
“他解决了动力输出方式的问题,螺旋状的桨叶。”
画面上出现的是葛洪设计的飞车的构想图和一个古代的中国小孩玩竹蜻蜓的动画。
“这一设计现在被世界各国所使用,但是都把这种桨叶放在舰船上使用。”
画面显示的是小孩的竹蜻蜓横了过来,变成了一艘军舰的螺旋桨。
“葛洪前辈的设计只能是理论设计,就像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伟大而又杰出的画家、寓言家、雕塑家、发明家、哲学家、音乐家、医学家、生物学家、地理学家、建筑工程师和军事工程师达芬奇所设计的这个飞行器一样,实际上是飞不起来的。”
张泽羽是一口气把达芬奇的头衔说完的,说道最后他都好像要没气了一样,又是引来了各国公使夫人们的一阵笑声。
画面上出现了达芬奇所设计的直升机模型图片。
“而正史记载的第一次载人飞行,大概是在1350年以前,我国的一位叫元黄头的王子,乘坐一架竹木材质的‘鸢’从城中滑翔到了城外的郊区。”
画面切换到了元黄头乘坐纸鸢飞行的一段flash动画。表现的是高洋造反,并且把元黄头囚禁在铜雀台上,元黄头手下的大臣们用纸和竹子制作了一架滑翔机让他成功从铜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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