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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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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能体会出来“道”的意思了。
老爷回国之后,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人家不直接来京城,反而是先去的奉天府。听说到了奉天的时候浑身上下是分文皆无,饿晕了驾车撞到洋教堂的墙上。昨天老爷赏给下人吃喝的时候,从车上拿下来的洋香肠(火腿肠)自己可是吃过的,那可不是咱大清国买得着的,有多好吃咱先不说,就说包着洋香肠的那层透亮纸(塑料袋)肯定是老爷从外国回来的时候就带着的。有吃有喝又怎么能饿晕呢?显然自己家老爷是故意撞洋教堂的。奉天城那么大为什么单单撞这个洋教堂?听两位公子讲,奉天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被俄国兵把持住了,就连盛京将军(奉天将军的俗称)増祺大人,也被变相软禁在了奉天府。老爷撞洋教堂的目的就是要和洋人搭上关系,一是能保身,二是可以借洋人之口替自己赚吆喝,同时又不能失了身份。老爷的第二招妙棋就是和洋人搭上之后,在洋学堂当了先生,估计这洋教堂里,也就这个差事不会妨碍老爷ri后仕途,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嘛。
后边的事,果不其然,老爷又开始变着法的让洋人替自己吆喝了。他在奉天城驾着飞行器一上天,洋人的报纸就把这事儿传遍天下,自然也会传到宫里去上达天听。奉天那边东洋人和西洋人眼瞧着就要开战,老爷这种大才继续留在那里岂不是浪费人才?这是招高棋,也是招险棋,与其主动求官,不如让朝廷访贤。古之贤才良将才敢玩的门路,几百年没人再敢玩了,老爷他这就变着法的再玩了一次。
别的官员都是下级给上级送礼,到咱家老爷这,看见没,侍郎给郎中送礼了。而且一次就是五千两。这不是道,是什么?
自从这银子来了,他就在这瞎琢磨这事,一直等到张泽羽敲门,他才回过神来来,忙跑出去打开大门,跟在老爷身后到了堂屋。张泽羽看见堂屋里放着的四个箱子,猜想可能是联大人送来的。就问老赵,“从联府送过来的?”
“回老爷,半个时辰之前,联府的管家亲自带人送来的。”
说完,老赵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张泽羽,“老爷,是不是开箱点验一下?”老赵为什么这么想开箱,张泽羽大概能猜出来原因。那可不是小数,五千两,这辈子他可能都见不到这么多钱,说不想见识见识那是假的。
张泽羽摆手示意老赵,“不用查验了,封条没动,过几天还要送到票号,这时候打开了,如有差错,解释不清。”然后,他转身叫俩徒弟,“五湖、长安,你俩把这四箱银子抬进银库里去。”
“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两位公子做呢,我和老冯来就行了。”老赵刚想伸手,张泽羽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动,“这种力气活就让他俩干,就当是锻炼身体了。你和老冯另有安排。我先去更衣。”
回到自己屋中,脱完了官服以后,张大人发现家中少了样家具——衣柜。柜子倒是有,老式叠放衣物的那种,把对开门去掉,直接就可以当书架用了。张泽羽心想,看来得找木匠打一个新式衣柜了,不然天天这么叠放衣服太费劲了。
规规矩矩的把官服叠好在衣柜里摆放平整,把顶戴、朝珠、官靴和官印一一摆放整齐之后,柜门一关,转身刚想走,可这脚步就突然停下了。因为这时候张泽羽的心里突然多了一份担心,担心有小偷进来把官印偷走。
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在乎的就越是担心失去。衣柜的门打开又关上,关上又打开了几次之后,张大人还是感觉放在卧室内不安全,提着大印来到银库。
银库是原来宅子里就有的,有门无窗的那么一间小屋子。为了防止贼人从房顶下去,就连顶棚也上了铁栅栏。正门是用铁皮包裹的,锁鼻有小手指那么粗,可是锁头就不咋地了。也不光是这把锁头不咋地,清代的锁头都不怎么样。这个时代的锁头大概有四种。最常见的就是广锁,一般是用来锁大门,大箱子之类的物件的。其钥匙的样式,看起来也就像是一个铁钩子,安全xing不用说也可想而知。只能防老实人,防专业盗贼是防不住的。在广锁的基础上古人又开发出了花旗锁,大致的结构类似广锁,只是外表有了很大的改变,安全xing一样不怎么样。而高级一些的,需要三四把钥匙才能开启的特种锁或者是多转轮的密码锁,那价格贵的惊人。好的买不起,便宜的不安全。于是张泽羽又冒出来个开锁具厂的想法。
小张同学从卡车的工具箱里翻出来一把大三环锁和一只圆珠笔。这锁头原本是卡车后货箱门锁的备用品,现在有了正用了,张泽羽用它把银箱和官印锁在了银库里。而那支可怜的圆珠笔被无辜的分尸了,只因为张大人要用它的弹簧。
“老赵,你得受累出去跑一趟。”张泽羽喊过老赵。
“请老爷吩咐。”老赵低头站在张泽羽身前。
“我想开个作坊,做点东西卖。你去给我招十个学徒来。年纪十五到二十岁之间,要身体强壮念过书的。能读懂《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就行,你看这个要求,一个月给多少工钱能招来人?”
“回老爷,要是学徒的话,给不给工钱都行。但读过书的就不那么好找了,估计一天给80个大子儿的话,应该能有愿意来的。”
“凑个整,给100。一天管三顿饭。另外你再雇一个做饭的和一个账房先生。这俩人的工钱看手艺咋样再定,你先大概给个数。铺子肯定不能开在家里,你还得去远处买块地。南苑毅军大营那边,你找块地皮买下来。盐碱地都没关系,离水源近就行。”说完这些,张泽羽顿了一下,“这些事办好了的话,以后家里的事就都交给你来办了?明白我说的意思么?”
老赵一听,这是意思太明显了,这不是要提拔自己当管家么,他连忙跪下了,“谢老爷抬举,老爷说的意……”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张泽羽就把他给拉起来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家里不许跪。我说的话在家里不管用是怎么着?”
“是是是,按老爷的意思办,不跪,不跪。”
“先给你二十两银子,这事越快越好。最好在三天之内办好。最迟,不超过十天,明白了么?”
“回老爷话,明白了。”
拿了二十两银子打发走老赵之后,张泽羽叫上俩徒弟,“让你们俩干的事情,干好了么?”
“师傅,干好了。”
“您看,这个是我和长安画的。”程战衡和徐川把两张图纸交给了张泽羽。
“先坐下,我看看你们画的对不对。”两张画的都是魔方,一张是一比一比例的,另外一张是一比二点五的。
张泽羽看了之后真想笑,因为第二张图纸上画的工件大小还真的是第一张图纸的二点五倍,这俩孩子还真的太实在了。得亏自己是让他俩画魔方,这要是让他俩画军舰的话,光是买纸的钱就够自己破产了。
张泽羽把图纸翻过来,在图纸背面画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正方体,标注好比例之后,把图纸推到俩徒弟面前问到:“你们俩看这三个工件哪个大?”
徐川指着其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说,“第三个最大啊。”
程战衡小心翼翼的说:“若是按照师傅所绘的比例来说,应该是第二个和第一个一样大,第三个最小。”
听了程战衡的回答之后,张泽羽没说什么,又把图纸拿过来,将几处虚实线有误的地方一一更正之后,才继续对俩徒弟说:“刚才,五湖答对,长安答错,可知我为何不鼓励五湖亦不批评长安?”
“请师傅指教。”俩徒弟都起身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
“五湖用笔记录。”等程战衡准备好了以后,张泽羽放缓语速,慢慢的说:“头磕于地,拜过祖师翟公之后,即为墨门中人,是为墨者。墨者所言必以名举实、必以辞抒意,必以说出故,研习万物之通理。诚如荀夫子所言‘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是故,墨者出世,言行必为人所喜、恶。喜褒恶贬不撼正理,易惑墨者之心。墨途之艰穷天下万物之理为尽。物不可穷,故途不尽也。无尽之途,又见新物,世人闻之即嗤,见之则疑,晓之乃敬。”说到这里,他看了看程战衡的笔记本,把他刚才说的话都记下来了,没有同音不同意的错别字。起身对俩徒弟说,“你俩就在家研究我刚才说的这些话的意思,想明白了之后写成心得。我回来检查。”
“师傅您要出去?”
张泽羽拿出圆珠笔上的那根弹簧,用手指弹了一下之后说,“出去看看哪地方能造这个东西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张泽羽出门去找什么地方能造弹簧暂且不说,先说说程战衡和徐川这师兄弟俩在家参悟刚才师傅说的这些话。
“师兄,刚才师傅是不是先问的咱俩,为什么我答错了,你答对了,没有批评我也没有表扬你?”
“嗯哪,前边的意思,都很明了,我估计师傅说的重点在于‘喜褒恶贬,不撼正理,易变墨者之心’,你合计呢?”
“师兄,还有后边这三句,‘闻之即嗤,见之则疑,晓之乃敬’,你整明白是啥意思没?”
“‘闻之即嗤’要是按照字面上解的话,应该是‘听说了就笑话,看见了就怀疑,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就佩服’的意思。”
“唉,师兄,你还记得咱师傅驾驶三角翼上天那天的事不?”
“嗯哪,哎,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姚瘸子那三句话对应上了么,嗤是‘扯淡!’,疑是‘咋整地?’,敬是‘有才!’”程战衡学着奉天府的货郎姚瘸子在听说张泽羽驾驶飞机的事的时候那态度,口气和神态都像极了姚货郎。徐川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师兄,你也挺有才的。”
“不说笑了,字面上的意思咱能整明白了,但师傅要说的意思肯定不能像字面上这么简单,我感觉,这结尾,师傅好像是有话没说。”说完,程战衡把毛笔插在嘴里,咬着毛笔的尾巴思索起来。
徐川潜意识的模仿意识又开始作祟了,他也拿起根毛笔咬起来了。
【注解1】:当时钱庄票号的习惯是一千两百五十两银子装一箱子。为什么装这么多,笔者也不知道原因。
………………………………
第二章:千锤百炼绕指柔
() 这哥俩在这咬笔沉思的时候,张泽羽已经从家里走到琉璃厂了,在他的印象中,这附近应该有家铁匠铺的。以前他来的时候听见过打铁的声音。
自幼习武的张泽羽同学,这时候想学学电视剧里的高手装十三的样子,他闭上眼睛,静听周围,想找一找打铁的声音,进而找到那家铁匠铺的位置。凝神定气一会之后,他感觉耳朵听到的声音果然越来越大,有叫卖声,有车马行人声,而且车马行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你他ma的是聋子啊,走着走着就站路中间不动了。喊你半天你没听见是咋地?”张泽羽转身睁眼一看,身后停了一辆马车,赶车的车夫正指着自己在骂。
“承安,何故出言不逊?”马车上的帘子一掀,里边坐着的人说话了。当他看见前面站的是张泽羽之后,心中不免一惊,暗道“原来是他”
赶车的回答,“老爷,前边有个傻子,走着走着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也不知道这是想碰瓷儿讹人。”
张泽羽连忙道歉,“实在对不起,刚才想了点事情,耽误您行路了。抱歉抱歉。我绝没有要讹您的意思。”
“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车上坐的是谁么?”赶车的狗仗人势开始骂起张泽羽来。
车上的人连忙制止,“承安,出言不逊,快向先生道歉。”
赶车的这位叫承安的车夫只好把鞭子放下,很不情愿地拱了拱手,“刚才小人出言不逊,还望大爷见谅。”说话这态度可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嘴上虽然管张泽羽叫大爷,可那态度像他是大爷一样。
“不用不用,是我有错于先,该道歉的是我。”说完躬身一礼,让于路旁。
车夫虽没出声,但是嘴唇动了动,以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算你识相”之后,偏腿坐上马车,继续赶路。
走出了一段之后,车上坐着两个人中,年纪小的这位问刚才训斥车夫的那位长者,“父亲,刚才您为什么让承安给那人道歉?就像这样的傻子,撞死他都活该。”
“休得乱语,那是位高人。”年长者训斥了一句。
“高人?我怎么没看出来?”
“行至乱市,可静心思考,可见其专,专必有得。承安恶语相伤,不卑不躁,可见其胸怀气节。你呀,还是嫩了点。”
少年听闻很不以为然,这哪是什么高人啊,就是一傻子,但却没有再和父亲争辩什么。
翻回头来再说张泽羽,他听是听不出来铁匠铺在哪了,那就打听,张泽羽打听了一下,这附近是否有铁匠铺。
还真有,就在琉璃厂东口附近,而且这地方还是京城有名的“一尺大街”。
名字虽然叫一尺大街,但也只是个名字,这条……说它是大街,短了点,说它是胡同,宽了点,暂且就叫它本名“一尺大街”。这条一尺大街大概有个十几米的进深,两旁加一起一共六家店铺,路北三家都是刻字店,除了店名不同,幌子、楹联都是一样的。“笔行神至龙收画,刀走力到金石开”,看起来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路南三家店铺中的最西边这家是个酒馆,门口放着一口大酒缸,挂着葫芦酒旗、最东边这家是家理发店,挂着白布幌子,上边就写了八个字:“朝阳取耳,灯下剃头”。中间这家没挂幌子的,就是张泽羽要找的铁匠铺,门口摆着的各种打制好了的铁器,铺内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不绝于耳。
张泽羽先是站在远处看了一会,铁匠铺内一共四个人,一个妇人在拉着风箱,身体很有韵律地张弛屈伸,炉膛中的火舌也随之吞吐呼吸,给人一种别致的韵味和美感;一个中年男子左手拿着一把铁钳,牢牢钳住烧红的铁坯,在铁砧上不时的翻来翻去,右手的小锤在铁坯上敲打一下之后,他身旁**锤的少年紧接着也敲打一下。小锤所落之处,即是大锤要敲打的地方,拿小锤的和**锤的两个人并不需要说话,只需要通过“锤语”交流就够了,看着两个人那种专注的神情,张泽羽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敬意,想起来魏晋时期的嵇康,心想,这要是生于盛世之年,什么都不想,开这么一家铁匠铺没事打打铁,也是一种神仙般的生活啊。
他已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铁匠铺门前,铺内正在烧炼铁坯伙计连忙过来打招呼,“您要买点什么?”
张泽羽从口袋中掏出来那根弹簧,递交给伙计说:“你看看这个东西贵号能做么?”
伙计接过弹簧来一看,“呀,是百炼钢的,您稍等,我问问师傅去。”说完,转身来到师傅的身旁,并未说话,只是把弹簧递给师傅观看。
正在打铁的师傅只是扫了一眼,说了五个字“两千,明晚拿。”
张泽羽一听,果然有戏。小伙计转身回来,问张泽羽,“两千文,明晚拿,您看您要么?”
“要,但是你这价格太贵了,我不是只要一根,我要至少一万根。”
“一万?大爷您不是说笑话?”
“不是说笑,我真的需要,到时候可能还不止一万根。”
伙计看张泽羽的神sè,不像是来寻开心的。给张泽羽搬了把椅子,“这么大的买卖我做不了主。我师父正在打别人定好了的活儿,现在腾不出空手来。劳驾您稍等一下行么?”
“行,那我在这坐着等会。”
“那真对不住您了,我那边还得下坯子。怠慢您了,您见谅。”说完,把身前的围裙翻过来,用贴身干净的那面擦了擦椅子。
“没事,您忙您的,我等会也行。”张泽羽坐在旧椅子上看着师徒二人打铁。
原本,他以为这爷俩打完手头的这件就应该完了。可没想到打完了手头的这把剪刀之后,这爷俩又钳起来伙计炼烧好的一块毛坯敲了起来。小伙计则是把师傅刚打好淬火完了的剪刀放到一块青磨石上磨了起来。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张泽羽有心想走,可是都已经说好了在这等着的,这时候走不太好。张泽羽就这么耐着xing子继续等着。
从傍晚时分等到掌灯时分,再从掌灯时分等到定更天,铁匠师傅终于领这俩徒弟把要打的坯件都打完了。
随着最后一把菜刀淬火完成,打铁的师傅摘下围裙擦了擦头上的汗,接过媳妇递过茶水饮了一大碗后,穿上衣服来到张泽羽身边。
“你要的数量太多,我这做不了。”
“做不了?那……呵呵”张泽羽让这位铁匠师傅给气笑了,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倒是有拿我开玩笑的意思了。做不了你就早点说啊,我这等了一个时辰了,你告诉我做不了。可人家做不了就是做不了,吵架也没用,张泽羽起身对铁匠师傅说:“那好,打扰了。我再去别家问问,告辞。”说完,张泽羽就要走。
“不用问了,你要的太多,谁家都打不出来这么多的。除非是用拉线机拉。”
“拉线机?”张泽羽听到“拉线机”三个字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难道说清朝就有拉线机了?“师傅,您是说拉线机?拉铁线用的?”
铁匠师傅斩钉截铁说,“对,拉铁线的拉线机。”
“您知道哪有拉线机么?”
“不知道,但是知道怎么造。”
“哦?师傅您能详细说说么?”
“在老家的时候,见过我爹和我大伯造拉线机,最细能用熟铁拉出一分半的铁线。你这个弹簧要用百炼钢拉才行,能不能拉成这么细的,我也叫不准。”
张泽羽一听,心里非常吃惊,一分半的铁线?清朝的一分具体是多少他不知道,但是应该和民国后改制的一分差不了太多,按照民国一分半来算,一分半就是5毫米。清朝的时候国内就能造5毫米的金属拉丝机了?他被雷到了。(书中暗表,清朝的布尺、地尺和造尺长度不同。分别是35。5厘米,34。5厘米和32厘米。造尺在全国各地的差异也很大。běi jing和西安的工匠都以32厘米为准,到了山西就变成了31。6厘米,到了山东是30。3厘米,到了南方更短,苏州只有27。5厘米。民国时期统一度量衡,以国际通用度量衡单位为准,对传统的度量衡单位进行了适当修改,以达到方便换算的目的。比如,一斤从原来的600多克变成了500克。)
“师傅,您能把拉线机的大概样子给我画个草图么?”
铁匠师傅没说话,拿起一只火筷子(夹煤用的)在地上画了起来。“这是大坩埚,装熟铁,这是火锅,下边一直烧,让铁水不凉,这是漏锅,铁水从这漏出来就成线,这是风箱,把刚出来的热铁线吹凉,这里是四对大轮子,把铁线压成需要粗细一样,这后边是拉线辊子,把铁线拉细。做弹簧要淬火,在这加个油蜡箱就行。”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看着铁匠师傅在地上画出来的草图,张泽羽兴奋的差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的的确确是拉丝机了,在清朝的时候就有拉丝机了,有了拉丝机将来能造的东西可就多了。不光是弹簧,玻璃纤维和防弹衣也都是可以想一想的。
他一把拉住铁匠师傅的手,“师傅,走,我请客,喝酒去,咱们边喝边聊。”
前边说了,铁匠铺旁边就是家酒馆,铁匠也没推辞,跟着张泽羽进了酒馆。这酒馆不大,一共就四张桌子。张泽羽二人进来的时候,里边没有客人,伙计正准备打烊关门呢,见有铁匠领着客人来了,连忙上前擦拭桌椅,“哎呀,李师傅您来了。喝点什么酒?”
“你家自酿的二锅头就行,烫一下。下酒菜问这位。”铁匠一指张泽羽,示意伙计,这位才是掏银子的。
“大爷您要点什么下酒菜?”
“炒菜能做么?”小酒馆不大,门口有酒旗却没罗圈(这里就得说一说饭馆门口挂罗圈的意思了。罗圈不光是饭馆的招牌,另外还有介绍饭馆的xing质和规模的意思。罗圈的样子很像灯笼,但是比普通的灯笼要长一些。中间是空的,下面也不封口,只将下半部分剪成均匀的一条一条,风一吹就能飘来飘去的。东北话称之为“幌子”。罗圈的颜sè决定了饭馆的xing质,普通饭馆都挂红sè的幌子,古兰馆挂的是蓝sè幌子。罗圈的个数决定了饭馆的规模。挂四个罗圈就代表这家饭馆什么菜都能够做,可以承办大型筵席,挂三个罗圈的则略逊一筹,以此类推。如果门口一个罗圈都没挂,那意思就是店主承认自己这家店只能让客人填饱肚子,至于口味嘛,就麻烦客人别挑剔了。当时的店家几乎都能非常自律的按照自己的店铺规模来挂出相应的罗圈的数量,谦虚的可以往少了挂,但是没有店主敢往多了挂。如果是四个罗圈的水平,挂了五个罗圈,那店主就擎等着被客人拆招牌。【注1】),所以张泽羽先问一嘴能做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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