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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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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手拎着,竖着抡只能用一只手,这对臂力有一定要求,同时呢,也对这水桶的坚韧程度有要求。
张泽羽最开始就是横着抡这灯笼的,转了几圈之后,发现蜡烛没灭,好玩是挺好玩的,可就是不那么过瘾,他就想竖着抡一下。前边说过了,竖着抡不光考验臂力,更考验的是要抡的这东西的坚韧程度。
走到东四十条和东四北大街相交的十字路口的时(也就是地铁五号线,张自忠路那站的位置),他的试验失败了。
不但失败了,而且还惹祸了。怎么着了呢,他这灯笼杆劈裂了,灯笼就像似颗流星一样飞了出去。说来也巧,这时候正好从这十字路口的南边来了一顶轿子,顺着东四北大街向北走。飞出去这灯笼不偏不倚的砸进轿子。为什么说砸进轿子里,而不是砸中轿子呢?因为这灯笼正好顺着轿窗飞了进去。时值冬天,这时候出来的轿子都是暖轿,轿窗上是有棉帘的。正常来说棉帘是应该在里边系着的。可今天轿子里的暖炉太热了,轿子里这位把轿帘解开了,就让这棉帘在这自然的垂搭着。
飞火流星一样的灯笼就这么进了轿子砸在了轿子里这位的大腿上了。轿子里这位也没看清楚飞进来的是个什么物件,只见一团火光飞了进来,误以为是炸弹,本能反应喊了一句:“抓炸弹啊!”他也不在轿子里坐着了,没管轿子停没停下来,直接就从轿子里跳出来了。
轿子里这位除了轿夫以外,还带了两个长随和两个保镖。他从轿子里这么一跳出来,俩保镖是都听明白他那句“抓炸弹啊”是什么意思了,马上就把短刀从身上掏出来了。可俩长随反应就没那么快了,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扔炸弹,自己家老爷让抓刺客。什么?炸弹?想到这俩长随才才想起要躲,其中一个或许明白炸弹怎么躲,直接就趴地上了,另外一个转身想跑,正好撞到俩保镖中的一个人怀里。前边咱说了,俩保镖已经把短刀掏出来,这短刀正好扎进这个长随的胸口上了。
一看扎到人了,而且还是自己人,这保镖下意识的向后躲,这下坏了,他又把插进那长随肚子里的短刀给拔出来了。
刀这一拔出来,伤者八成是没救了。张泽羽刚要喊别拔刀,可是已经晚了。
张泽羽灯笼杆也不要了连忙跑过去,口中解释着:“误会,误会,不是炸弹,是灯笼。”
经他这一说,从轿子上跳下来这位愣住了,看了看张泽羽,和自己一样的正五品官服,他放心了不少,看来是场虚惊,刺客行刺不会穿套官服来行刺,这就跟跑一百一十米栏不会穿双人字拖一样。
既然不是刺客,自然不用担心了,这位和张泽羽同品级的郎中大人定了定神,又正了正衣服,抬头再一找张泽羽,发现他正蹲在地上为自己那位受伤的长随检查伤势呢。
“右胸被短刀刺中,伤口长大约五厘米,根据短刀残留的血迹判断、伤口深度大概在十厘米左右。位于第四、第五两根肋骨中间,第五根肋骨骨折。肺部贯通伤,动脉断了,出血,极易形成血气胸。应该马上止血。”
张泽羽抓起伤者的一只手放在伤口上,“自己用力按住,马上就送你去医院。”说完起身来对那位郎中大人说:“肺部动脉出血,得马上送医院动手术。”
对面那位郎中大人没着急说关于动手术的事,他对着张泽羽拱了了拱手。“本官大兴毛祖泰【注1】,字艾孙,商部通艺司郎中。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官拜何职啊?”
张泽羽一听,当时气就上来了,你手下人受伤了你连看都不过去看一眼,还和我在这闲聊天,你这人也太没人情味了。他刚要急眼,突然注意到了这位毛大人的官职——商部通艺司郎中!虽然和自己同级,都是郎中,但是这位是自己名义上的上司,心中暗想,“哎,这货不能得罪。”他硬着头皮拱手还了礼,“在下奉天张泽羽,字凌云,航空署郎中。”
张凌云?毛祖泰心中暗想,还好自己不算太失礼,没把人家当成是候补的捐官儿说什么过格的话。“哦?原来是携飞天神器归国的张大人。失敬失敬。通艺司上下早闻张大人大名,都翘首以盼啊。今ri得见,有幸有幸。张大人这可……”他想问张泽羽可是去商部上值的。可还没等他说完,张泽羽就把他的话打断了。“请恕在下无礼,毛大人,现在要进的是先救人。”张泽羽这个急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拽文,什么失敬失敬,有幸有幸,有尼玛个头啊,显摆你读书读的多是不是?瞿鸿机和联单也没你这么拽啊。
毛祖泰摆了摆手,这回他不拽文了,“伤口太深,八成是没救了。活该他倒霉,自己没事往刀子上撞什么啊。”“利合啊,人是你伤的,你给背回去。找李神医瞧瞧,能治就让李神医好好给治一治,不能治就准备后事。”
叫利合的这位一听,李神医?毛府一左一右就没有姓李的大夫啊。倒是有个会拔牙的李大钳子。你要非说他是个大夫倒是也可以,人家勉强算是口腔科的。可他算哪门子的神医啊?这摆明了是不想给治么。老爷不想花钱给治,那不用问了,料理后事的钱肯定得自己掏,跟着他算是倒了血霉了。
叫利合的这位丧气的就要把地上倒着的这位给扶起来,张泽羽劝住:“且慢,请听我一言。这种需要开刀缝合的外伤中医并不擅长,必须送到西医的医院去。”
“张大人不必担心,他是自己撞到刀上的,与张大人无干,张大人不必着急。”毛祖泰以为张泽羽怕出了人命自己担责任,连忙替张泽羽开脱。死一个下人没什么关系,顶多给俩钱就打发了,要是得罪了同朝为官的同事,那ri子可就有的过了。自己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上司,可俩人实际上的品级是相同的。况且,这位张大人时下正红,搭上了庆王爷的线,还甚得老佛爷赏识。不妨大度一些,送个便宜人情。
他是这么想的,可张泽羽不是这么想的。
“我着急的不是这事和我有没有关系,我着急的是救人~!我家离着不远,而且家中有急救用的东西,可让贵府的家人先把人送到我家去简单包扎一下,然后再送去西医院。”张泽羽都急死了,不想再和他在这磨叽。
“好,那就依张大人。利和先把人送到张大人府上救治。”毛祖泰一看张泽羽真不是和他客气,是真想救人,那自己也别耽误人家修善积德了,于是就同意了张泽羽的观点。救活救不活先不说,至少人不会死在自己家里,可以免遭晦气。
“今ri本是想去通艺司上值的,这里和毛大人告个假,我明ri再去。”
“不妨事,朝廷规定的时限还长,张大人受此惊吓,在家中休息几天也行。”毛祖泰刚说完这句,他手下那个叫利合的就要去背伤者,张泽羽连忙劝阻:“他的肋骨断了一根,不能背,容易造成二次伤害。得两个人抬着走。”
“财进,你跟利和抬着。”毛祖泰让另一名保镖跟着一起抬人。
周围也没什么可以做担架的东西,张泽羽就让利和和财进俩人双手互相握住,兜成一个人肉沙发,把伤者抬往自己家中。
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很快就到了。这时候张泽羽也顾不得扰民不扰民了,扯开嗓子就开始喊,“老赵,快开门!”
【注解1】:名讳祖模、字艾孙(据敷文社于民国9年(1920年)编辑出版的一部有关当时官员履历的著作《最近官绅履历汇录》中所载。该书是研究民国初年政界、军界、学界及实业界人物生平及历史的常用参考文献,共收录了4770人。)。籍贯不详,一说为江苏太仓,根据是香港的《华字ri报》。另一说是明治四十年(1907年)由东亚同文会发行的《支那经济全书》第四辑第十一页记载为顺天府大兴县人。据笔者猜测,后者的可行xing很大。因为此人曾经于1918年9月25ri至1923年9月29ri之间任哈尔滨滨江关监督,(参见哈尔滨《道外区志》)一般情况下,南方的官员很少愿意去哈尔滨那么冷的地方做官的。虽然这个推测的根据很不靠谱,但是两个地方总得选一个,书中取其为大兴县人。'''cp|w:410|h:339|a:l|u:http://file1。qidian。/chapters/201212/12/2520587634909338317774426323048。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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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主角官职大小的说明
() 笔者这里墨迹两句,很多历史类的穿越文都给猪脚定位成高官。当然,起点可能很低,但是过程一般都很快,往往还没到而立之年就能当上高官了。要知道,高官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哪怕猪脚再做过什么惊天动地利国利民的壮举出来,想要一下子就当上个省部级干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各位看官不妨假设一下,今年夏天全国普遍下大雨,很多城市出现内涝灾害,就算是出来一位和超人一样具备超能力的英雄拯救了多少多少人的生命,慢说是体制内,就算是老百姓也不会同意这位超人去当省长部长。
清zhèng fu也是一样,从海外归国的人才中,留美幼童是比较典型的一批。其中最出名的要数詹天佑了,120名归国的留美幼童中,获得学位的,只有俩,他是其中之一。名气不可谓不大,可他回国了也不是马上就能当上五品官的,他是在先是安排他去了福建船政学堂。去那可不是让他去当校长的,而是让他去上学,按照现在的话来说,不过是个军事院校的小红牌。学了一年毕业实习的时候分配他到扬武号上当个驾驶官。估计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应该很不错,实习结束后他留校当老师了。就在他当老师的这段时间,正好赶上了马尾海战。当时他没在扬武号上参加海战,而是在岸边观战,扬武号沉没以后,很多他实习的时候的战友落水,他从岸边跳到水里救人。
在海战结束以后,福建水师参战的11艘船全部被打沉了,等于是给全歼。既然部队被全歼了,那番号自然要取消,于是福建水师被拆分给了南洋和北洋水师。福建水师从此成为了历史,詹天佑只能换个东家了,他接受了张之洞的邀请,到广州继续当老师。在要去广州还没走的时候,福州船政大臣何如璋给他颁发了一个奖状执照:“詹天佑教导出力,实堪嘉尚,赏给五品顶戴。”这奖状执照的右下方有三行附注:“该教习于光绪七年十一月间赏给五品军功。据报于十年七月初三ri遗失,应行补给。”
也就是说,詹天佑在他还是个小正太的时候就被大清国忽悠到了美国去留学,要知道当时清zhèng fu在招考幼童出洋时的承诺是,“出国学成回国后,赏给官阶顶戴。”而他在光绪十年的时候,又立过一次五品的军功,并且在当教习期间表现不错,战争期间又跳入水中勇救战友,获得过新闻媒体的表扬(上过字林西报),才获得了一个五品的顶戴。
那么这个五品的军功和五品顶戴是个什么奖励呢?答案是,啥也不是。名义上是可以享受和实授五品官一样的级别、礼遇、排场,可实际上只要你有钱就可以随便捐。詹天佑同学当时的实际身份就是个大学老师。
主角的品级是参考了詹天佑的品级来定的,而实授的原因有这么几点,一是他玩的这种技术术语蝎子粑粑独一份的。除了他,当时天底下没第二个人能玩得了。无论北洋还是清流,都想拉拢他。第二是联单替他走了庆亲王的后门,书里没写,但是有必要交代给广大看官一下。联单是替张泽羽送银子给庆王爷了的。第三是慈禧看他言语表现谈吐还不错(人长的很帅也是一个主要原因),能让外国公使夫人道歉,这说明他不光有技术能力,还有一定的外交能力。可以作为将来国家的储备干部来使用,因此,给了他一个实授的五品。
另外再补充啰嗦件事,詹天佑当时没有参加马尾海战。
救人了是救人了,他没在军舰上参加战斗,他是在岸边围观来着。只不过他的人品好,没有围观完了,拎着酱油瓶子就走,人家看见水里有人需要救援第一个就往水里跳了。后来关于他指挥后主炮击中法国指挥舰“伏尔他”号,打伤法军舰队司令官的说法纯属想当然的误传。这个想当然的误传的根源就是《字林西报》。
《字林西报》在的报道中的写到:“‘扬威’号兵舰上的五个学生,以詹天佑的表现最为勇敢。他临大敌而毫无惧sè,并且在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还能镇定如常,鼓足勇气,在水中救起多人……”
看到这里各位看官也许会奇怪,扬威号?不光您奇怪,我也奇怪,扬威号咋还参与马尾海战了呢?而且,还被打沉了。扬威号不是在后来的甲午海战中沉的么。
笔者查看了福建水师的名单,万年青、湄云、福星、伏波、安澜、镇海、扬武、飞云、超武、靖远、振威、济安、永保、琛航、大雅、海东云、长胜、建威,这里边压根就没有叫扬威的军舰。后来我想起来了,这字林西报是份英文报纸。当时英语中引用汉语名词的时候,用的是威妥玛式拼音法。就和楔子章过郭瑞满的回忆中提到的《京津泰晤士报》管张泽羽叫常彻玉一样,那个威妥玛式拼音法倒是非常适合外国人的发音习惯,可在中国人听来他们就是大舌头了。他们说的扬威号,其实就是詹天佑实习过的扬武号。
而字林西报的编辑又想当然的认为,詹天佑在扬武号上实习过,又在水里救人了,那肯定是军舰沉了他落水了呗,不然他闲着没事往水里跳干什么啊。由此可见编辑不知道人生四大铁的感情是多么牢固,见到一起扛过枪的战友掉水里了,詹天佑是那种能在岸上站得住的人么。
所以才出现了误传。后来《字林西报》在1884年9月8ri正式更正表明此系误报。同时,上海《北华捷报》(《字林西报》的周刊)又于9月12ri再次刊登字林西报之更正声明。
可国内的很多研究者介绍詹天佑的时候,都只看《字林西报》前边的说法。不看后边的说法。导致的结果就是这种误传一直传到了现在。
不信大家去看看某度百科上关于詹天佑的介绍,到现在还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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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割皮解肌俞跗首
() 上文书说到,张泽羽的二劲儿上来了,摇灯笼差点摇出人命来。他名义上司毛祖泰的家丁因为他飞出去的灯笼被吓得撞到了保镖的短刀上。
毛郎中似乎对这位家丁的死活并不太在意,作为事情的始作俑者,张泽羽可没他那么冷漠,兼爱本就是墨家思想的jing髓之一,张泽羽又是来自后世,思想中有了尊重生命这一普世原则。所以他班也不上了,直接把伤者抬回了家。
听见张泽羽在门外喊自己,老赵连忙打开了大门,张泽羽领着两名保镖进了院子,找了两张八仙桌并排放在客厅里,让伤者平躺在上边。
“老赵,你招呼这两位兄弟先喝口水去。”老赵点燃了客厅的蜡烛之后,领着两名保镖到门房去喝茶暂且不说,翻回头来说一下程战衡和徐川这小哥俩,听见师傅在门口急切的喊老赵,就知道肯定出事了,俩人从床上起来之后,披着棉袄趿拉着棉鞋就顺着声音来到了中堂,张泽羽也给他们俩分配了任务:“五湖你去把急救箱拿来,长安你去把发电机抬到门口,接好电灯线。再把电线扯进屋里,挂上电灯。然后用摄像机记录下来手术过程”俩徒弟去拿东西这功夫,张泽羽检查了一下伤者目前的状态,他拍了拍伤者的脸,“小兄弟,看着我。感觉这么样?”
伤者废了很大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疼~!”
“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这伤虽说不轻,但是碰上我了,这伤也就不算什么事了。我学的是西医,治疗慢xing病或许不如中医,但是像你这种外伤,西医比中医要高明很多。以前我见过比你这还严重的伤呢,我的患者就没一个治不好的。”张泽羽鼓励着伤者,他要让伤者的潜意识相信,他碰上了一位神医,张泽羽是有能力治好他的的。那么张泽羽有没有能力治好伤者呢?各位从张泽羽对伤者说的话中就能看出来了。
他说,他见过比这还严重的伤,可没说,他治好过比这严重的伤。
他说,他的患者就没有一个治不好的,可没说过,他治好过多少人。
各位看官看到这应该能明白了,这张泽羽治疗过的患者数是0,治愈率也是0。
应该说,他没在骗伤者,他说的句句属实。即使伤者真的挂了,到了yin曹地府去阎王爷那告他都告不赢。
可伤者并不明白他这话中逻辑陷阱,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了,尽管因为肺部外伤,说话非常困难,伤者还是轻声对张泽羽说了句谢谢。
“别说话,也别着急,等我徒弟把药箱拿来我就给你治疗。”说完,他扭头对着外边喊:“五湖,你给我快点~!”
“来了,师傅,来了。”徐川也着急了,师傅平时和他们俩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看来今天这是真着急了,趿拉着棉鞋费事,他干脆把棉鞋一甩,光着脚拎着急救箱和手电筒进了客厅。
张泽羽打开急救箱,先拿出来空气消毒剂打开盖子,对着空中喷了两下之后递给徐川,“像我这么喷,尽量把什么地方都喷到了,给室内空气杀菌。”
此前,张泽羽偷着给他们讲进化论的时候,讲过关于细菌和病毒方面的知识,所以徐川知道给空气杀菌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偷着讲进化论呢?很简单,东关教会的工作人员几乎都不接受进化论。其中中国的工作人员还好说,那些欧洲来神职人员坚持认为人就是上帝造的。人家不远万里,放弃了家乡的美好生活来到中国是因为什么?要知道那时候欧洲人眼中的中国,和今天中国人眼中的非洲没什么区别。那是因为人家有坚定信仰,人家坚信世界上的人类都是上帝造的,不管是黑人白人还是黄种人,都是上帝的子民。否则的话人家闲的蛋疼才来中国呢。也许我这么说也许各位看官还感觉不出来什么,那么我们来做个假设您或许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假设您念完了小学初中高中,书山题海中好不容易熬过来,考上了一所医科大学,又用了五年时间念完了本科。您的高中同学估计这时候都已经走向社会一年多了,已经开始告别职场小白阶段了。无论电话还是企鹅上互相询问的都是,你买房子了么?你买车了么?你什么时候结婚之类的话题时,您才刚刚毕业,这时候您是会选择在国内找家医院当医生,还是会自费去非洲那些内战不断、艾滋病横行的国家找个半现代半原始的部落去,为那些除了牙白哪都黑的当地居民的健康事业奉献出自己的一生?
不排除各位看官中有人能做到,而且或许正在做着类似的事,但是我想绝大多数人是做不到的。和是否善良无关,这就是信仰坚定不坚定的问题。
所以,张泽羽和教会的工作人员讲述进化论,就像是我们跟老一辈人评论太祖的功过是非一样,就算你说的再对,挨揍的一样是你。因为那种坚定的信仰是不可动摇的。
张泽羽和徐川一左一右,很快就完成了对室内空气的杀菌消毒工作,这时候程战衡发动着了发电机,拉好了电灯。开始用dv记录起来。两个瓶子里的药剂还一些,他让程战衡和徐川闭上眼睛之后,前后左右给俩人身上都喷了不少,剩下的也没浪费,都招呼到他自己身上了。一直喷到瓶子空了,他才把瓶子扔到一边,拿起一瓶酒jing打开盖子交给徐川:“倒!”
徐川接过瓶子之后不知道往哪倒,既然师傅让倒,那就倒。他认识这个东西是酒jing,以前他见东关教会医院的医生们都用这东西给患者的伤口消毒,他也拿着瓶子奔伤者的伤口去了。
张泽羽一把就把他给拽住,开玩笑,真要是让他直接把这一瓶都倒到伤者的伤口上去,伤者不疼死也够呛,“往我手上倒!”
徐川这才明白,原来师傅是要用这东西洗手。
师徒三人用酒jing洗完手之后,都穿上了全套的外科手术装备,撕开包手术工具的无菌包装袋,从里边拿出剪刀剪开伤者伤口周围的上衣,一个让人不忍心看的伤口豁然于眼前。俩徒弟都看了都一哆嗦,一个吓得的闭上了眼睛,一个吓得直往后退。张泽羽拿出一块白sè手术布盖在伤者身上,他认为这样或许可以减少俩徒弟对于伤口的恐惧感,谁知他这一盖,俩徒弟的恐惧感没减少不说,伤者的恐惧感反而增加了,他再次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还……没死~!救……救……”得,伤者还以为这是给他盖上白布准备料理后事了呢。
程战衡和徐川在奉天的时候,是见过以司督阁为首的教会的医生外科手术救人的,他们也在患者伤口的表面蒙上一条布单,小哥俩刚要和伤者解释蒙上布单是为了动手术而不是要放弃患者,张泽羽直接就用乙醚让伤者闭嘴了。
尽管伤口周围已经有了不少血痂,但伤口此时还在不停的出血。张泽羽用生理盐水清洗了一下伤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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