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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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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解1】:pirate牌香烟。“pirate”的本意是海盗,烟盒的图案是一名海盗手持大刀站立在战船上,刀尖顶着甲板,腰间还斜插着一把短腰刀。左面甲板上安置一门火炮,旁边有几枚圆形炮弹。海盗身后是三条悬挂的缆绳,背景远处是波涛起伏的大海。是不是感觉有些似曾相识?没错,这就是影视剧中经常会出现的老刀牌香烟。英国惠尔斯公司生产,1891委托上海公发英行在中国代售,1902年开始在中国建厂。而初期生产的“老刀”香烟上没有中国汉字,所以中国大众将“老刀”香烟称作“强盗”香烟。后来英国人也感觉这个名字不太好听,所以改名为老刀牌。这种烟是丙一级烤烟型卷烟,劲头很足,是旧中国是最底层劳苦大众吸的劣质卷烟,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影视剧中,尤其是三四十年代的影视剧中却成为名牌高档烟。不论身份高低,收入多少,公务员、军官、大学教授和人力车夫都抽这个牌子。莫非编剧们除了老刀牌就不知道其他牌子的香烟了?

    【注解2】:详见《lancet-and-cross》35页;德贞:《běi jing施医院信录序》,《教会信报》,台湾华文书局印行,7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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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究竟何事没问题

    ()  科克伦诊所的位置在台基厂大街上,后世的di du市委附近,英国使馆和意大利使馆中间。

    诊所这栋二层的小楼是典型的欧式建筑,二楼是科克伦医生的私人住宅,一楼是诊所,紧挨着这栋小楼是几幢中式房子,用做收住病人。放眼全běi jing城,也就只有使馆区这片留有这样的房子,其他地方的欧式建筑几乎全被烧光。也不光是欧式建筑,北城稍微好一点,被大面积烧毁的地方屈指可数。可这南城就倒了霉了,因为离使馆和教堂近,受到外来影响比较严重,也不分中西了,建筑几乎被烧了一半。其中尤以前门大栅栏一代最为严重,很多百年老号都毁于大火。

    关于大栅栏这把火是谁放的,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是八国联军抢完了商业街之后放的火,另外一种说法是义和团抢完了商业街(名义上是搜缴洋货)之后放的火。两种说法各有相应的证据,直到今天也没能盖棺定论。

    马车停到了诊所门口,还没等张泽羽发话,老赵先对张泽羽说,“老爷,您稍等,我先进去问问。”

    张泽羽刚要说,老赵你不懂外语,还是我去之类的话,转念一想,老赵或许不懂外语,科克伦在中国开诊所,就算他不懂汉语,诊所里边也肯定有懂汉语的,不然这诊所也没法开了。他应了一声,“去,问明白了能不能收住外伤病人。”

    “是,老爷。”老赵独自一人进了医馆。不多时,他和一个外国人一起出了来。

    老赵抢步上前,掀开帘子,“老爷,大夫来了。”

    张泽羽顺势看了看他身后的这位外国大夫,年纪大概在四十多岁,个头很高,得有个一米九上下,鼻子也很高,鼻子下面留着英国式的一瞥小胡子,胸前的第二个钮扣上挂一副单片眼镜(俗称单照)。张泽羽猜测他大概就是科克伦大夫了。他猜的真没错,还真就是他。

    科克伦大夫把单片眼镜夹在了上下眼眶中间,观察了一下车里躺着的伤患。伤口都包着呢,外边还盖着棉被,也不知道这位大夫能瞧出什么四五六来。可人家还是端详了半天,等到好像是瞧出来点什么了之后,用不分声调的中文说:“你们把他抬到里边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张泽羽这时候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了,让他抬他没话可说,可是老赵那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而且还是干瘦型的,除了皮就是骨头的主,你这人高马大的,你就不能搭把手?“excuse-me。doctor。”

    科克伦大夫听见有人和他说英语,本能地答了一句:“yes?”回答之后,他才很诧异的发现,说话的竟然是马车上的这位大清国的人。

    张泽羽用英语对科克伦大夫说:“正如您所看见的,我的仆人已经上了年纪,他抬不动这个患者了。您能帮忙和我一起抬一下患者么?)”

    科克伦大夫愣了一下,用英语说:“好,正如你刚才所称呼我的那样,我是一名医生。我对上帝发誓,我会救治这位患者,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哪怕是奴隶、罪犯也无所谓,因为他们都是上帝的子民,但是,我不会去抬他,因为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明白了么,先生?”

    张泽羽一听他这话,服了,彻底服了。说英国人固执,还真是一点也不假。当大夫的就干当大夫的事,力气活打死不干。这跟传说中那个热死的西班牙国王有一拼了。(相传17世纪的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三世因发烧而去世,他的高烧是由于长时间坐在炉火旁而引起的。既然他知道他的温度高,可为什么这位国王不从炉火那里移开呢?因为那不是他作为国王的工作。这份工作是属于宫廷里负责照看炉火的佣人的,他的工作就是为国王前后调整座椅到火炉的距离,碰巧那天他没上班。)

    “all-right,i-see。please-take-your-time,sir。”(行,我明白,您一边凉快去。)说完,张泽羽做了一个您请便的手势。

    就在科克伦大夫转身走出去没多远的时候,张泽羽继续用英语说:这位患者的肋骨和肺动脉都断了。在搬抬的过程中很容易造成二次创伤。虽然我给他做了简单的急救,但是我并不是专业的医生。如果他因为我的cāo作失误和您的袖手旁观而死在了医院门口,希望您不会因此而愧疚。也希望上帝能饶恕您的玩忽职守。

    科克伦大夫的脚步停下了,张泽羽的这几句话显然是对他起了作用。他转过身来看着马车上正在挑着帘子的张泽羽,“(英)好,爷们,你说服了我。我不知道我应该使用“聪明”还是“狡猾”来形容你,你丫真够孙子的。”

    张泽羽听了科克伦大夫的话之后笑了,“(英)非常感谢您的夸奖。现在,您看……?)”说完,他一指趟在马车上的伤患。

    科克伦大夫一听,心想,这货是从哪冒出来的?真够不要脸的。他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英)算你狠,那就一起抬。”说完还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两人合力把伤患抬进了诊所内,安置到了诊疗床上。科克伦医生慢慢地揭开伤患身上的纱布,一个让他难以忍受的缝合伤口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英)我擦,这尼玛是谁干的?这是码头工人缝麻袋呢?不对,这么说都埋汰人家码头工人了,人家肯定缝的比这好。”科克伦大夫感慨完了以后,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因为他感觉在病床的另外一边,突然出现了一股低于他的体温和周围空气的气息,说通俗点就是寒意,说夸张点就是杀气。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张泽羽那张双眉紧皱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脸:“(英)哥们,我就是你刚才说的那码头工人,这活是我干的,谢谢你夸我干的好啊。”

    科克伦大夫这时候有点尴尬,“这……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心直口快,其实我没有恶意。”说完这话,他微微弯了一下腰,点头向张泽羽表示了一下歉意。

    张泽羽伸手示意科克伦不用这样,“(英)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咱俩唠点正事行不?研究研究他这伤势。”

    “(英)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你别以为把伤口给缝上就完事了,外科手术不是那么简单的。”科克伦医生一边说,一边很夸张的在比划着缝合的动作,看他那意思,还真的不像是外伤手术缝合,倒像是缝麻袋。

    张泽羽也没生气,反而感觉这个英国佬挺逗的,但这时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追问:“你是担心内脏出血问题?没事,哥们我已经处理过了,你放心。”

    科克伦用右拳轻砸了左掌心一下,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脸前晃了晃,“(英)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出血这事,不太好说。一阵儿一阵儿的。好,就算您是位大拿,给这血管缝合的不错,可是术后感染的问题怎么处理?”

    看见他的这个动作,张泽羽感觉特眼熟,可自己以前没见过他啊,他凝眉开始思索起来。

    科克伦见张泽羽凝眉开始思考起来,以为张泽羽认可了自己的观点。就接着说:“(英)等会我还得把你缝的线拆了,把他肚子弄开,看看他的胸腔。你看咋样?”

    张泽羽终于想起来这动作是从哪见过了,李小龙。这动作是李小龙招牌动作之一。他答了一句:“(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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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有事没事给个话

    ()  见到张泽羽认可了他的观点,科克伦也大夫点了点头,“(英)哥们,不好意思啊,我得麻烦你下。请你在外边把这间屋子的门关上,因为我得在这做手术了。”说完,他做了个请的动作。

    然而,张泽羽却没动身子,他也学着李小龙的样子伸出右手的食指摇了摇,“(英)我是说,他缝好的肚子里边没问题。哥们你整错了。”

    科克伦愣了一下,“no-problem?”

    “no-problem!”张泽羽坚定的说。

    科克伦:“(英)虽然你丫挺犟的,但是哥们我能理解,但是别那么固执了行不,你要是相信我,这事就交给我了。”

    “(英)哥们,你可别扯了,现在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不相信我。我说他肚子里边没事你不信,非得证明给你看是不是?你等会啊,我马上回来,这功夫你最好先啥也别干。”说完,张泽羽出了医院,来到医院外边。

    老赵和车夫正在聊天,见正张泽羽来了,马上停下正在聊的话题,迎了过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你现在回家,把dv和我的笔记本拿过来。找不着就问五湖和长安,越快越好。”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

    老赵回家去取东西这功夫,科克伦大夫也没闲着,一直在劝张泽羽别太固执了,还是让他把患者的伤口打开,由他来重新检查一遍里边到底什么情况。张泽羽也不和他多说,只说等一会,证据来了之后再说。

    科克伦大夫这个郁闷啊,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人都这么固执。

    仆人到底能带回些什么证据呢?请某位半仙画的符咒,还是某个庙里求来的平安锁?现在患者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再不进行救治的话,别说中国的那些神话传说中的神仙了,恐怕就连上帝来了也救不了了(很多西方人认为中国的神仙都是不存在的,相信神仙纯在的人都是迷信的,只有他们的上帝才是真实存在的,相信上帝不是迷信,而是一种高尚的行为,详见美元上的“:in-god;we-trust”)。

    当老赵拿着两个黑sè的小包回到医院的时候,科克伦大夫已经快要抓狂了。他猜想,这两个包里装的应该就是符咒或是长命锁之类的东西。

    科克伦“(英)这就是你的证据?哥啊,你要给我看啥啊?”

    “(英)别着急,你马上就能明白了。张泽羽从电脑包里把笔记本拿出来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开机以后把dv用数据线连上,开始给科克伦大夫回放他手术的记录。

    科克伦大夫几十年来走南闯北,在当时那个时代,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了。可是张泽羽的电脑和dv还是让他感觉非常震惊。“(英)我的上帝啊,太神奇了,这是电影?怎么这么小?而且还是有颜sè的?”

    张泽羽一听,连忙暂停了播放器,扭头对科克伦说:“(英)你管这玩意是什么呢?我他马的不是推销员,拿这东西来,是让你看里边播放的内容,你明白不?”

    科克伦一看张泽羽不给他接着放了,连忙说,“(英)别介啊,我不是故意打岔,你接着放呗。

    张泽羽用手敲了一下空格,继续播放视频。这时候画面上出现的是他和徒弟在屋子里边到处喷雾的画面。他解说到:“(英)手术室室内空气消毒。”

    科克伦这时候不再一惊一乍的了,他凝神严肃的说:“(英)看起来您已经熟悉细菌和病毒了?”

    “yes。”这时候画面播放到了张泽羽把酒jing瓶子递给徐川,张泽羽指这着瓶子说,“(英)医用酒jing,浓度百分之七十五。”

    因为酒jing不能用于黏膜和大创面的消毒,所以当徐川想把整瓶的酒jing都倒在患者的伤口上时,科克伦大夫吓得叫出声来:“no!”

    当看到后面张泽羽及时阻止了徐川以后,他用手捂着前胸,长出了一口气。“(英)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

    张泽羽也笑了,这一瓶子酒jing要是都倒患者的胸腔里,就算是当场不疼死他,被酒jing泡过的器官也都得被烧坏了。

    没一会,画面上出现了给患者盖手术单的画面,患者说的那句“我…还……没死~!救……救……”科克伦大夫也听懂了。他笑着说“(英)这哥们还以为你们要开始给他料理后事了呢。”

    张泽羽也笑了,“(英)是啊,我怕这哥们乱动,用乙醚把他给麻醉了。”

    “oh,i-see。”科克伦点了点头,继续聚jing会神地看着视频。

    随后,张泽羽一边放视频,一边解释了生理盐水和止血钳子。解释生理盐水的时候还没什么,当他解释止血钳子的时候,科克伦不禁赞叹到:“(英)我去了,这东西设计的简单巧妙,用起来真顺手。这是哪个天才发明出来的?”

    他这一夸给张泽羽还弄懵了,“(英)这东东不就应该是介个样子的么?肿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科克伦笑了笑,“let-me-show-you。”说完,他转身到柜子里找出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长的样子介乎于小写的v和r之间。“(英)这东西在法语里叫‘乌鸦嘴’。一个叫昂布鲁瓦・佩尔的法国医生在十六世纪的时候发明了它,我们已经用了三百多年了,可就是没人想到在上面加上钩子。)说完,科克伦叹了一口气“(英)东方的智慧啊……”

    一听科克伦这么说,张泽羽都不好意思了。假如科克伦大夫如果和他吹嘘西方在人类的文明史上做出了多大多大贡献,涌现出了多少世界级的科学家,张泽羽肯定不会服气,他会列举出中国对世界文明做出的贡献和中国历史上的那些世界级的科学家。但是科克伦大夫这么一服软,他心里过意不去了。现代的止血钳子还真不是中国人发明的,具体是谁,在什么时间发明的他也不知道。不过,这要是西方人真的还没发明现代止血钳子的话,张泽羽同学倒是不介意去欧美申请一下专利。要知道,两次世界大战所需要的止血钳子的数量加起来,可绝对不是个小数目。要是真申请来了专利,专利费至少够中国一个省一年的教育经费了。他暗中记住了这件事,故意岔开了科克伦的话茬,示意科克伦继续看视频。

    当看到张泽羽第一次缝合失败,害的患者少了一小段血管的时候,科克伦有些恶趣味地笑着对张泽羽一字一句说:“(英)原来你也是个二把刀啊”

    张泽羽看了看科克伦,没搭理他这话茬,心想:你说你也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正经呢?死心眼的时候真像个英国人,开起玩笑来倒是挺像美国人的。他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无法理解这种英国式的幽默。

    当手术基本完成了以后,张泽羽给患者做青霉素皮试的时候,科克伦问道:“(英)你这是在干什么?”

    张泽羽刚想说是青霉素皮试,但他突然想起来,这事不能说。因为青霉素是什么时候发明的他可是知道的,而且在青霉素诞生之初的那段时间,青霉素的价格绝对是惊人的。

    “(英)预防感染”张泽羽不想多说这个事,可科克伦大夫却偏偏非常关注这个事。他连忙问张泽羽:“(英)你给他注shè的什么?”

    “(英)这东西现在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过,我叫它‘沈药一厂盘尼西林’。可以用来抵抗感染。”

    “oh,‘沈药一厂盘尼西林’(各位看官可以相像一下外国人说汉语那种没声调的说法)”科克伦没有继续再问什么,在那沉默了一会,张泽羽看了心中暗笑,知道你背药名呢,也不怕你背下来。你找去,累死你也找不到沈药一厂生产的青霉素钠注shè剂。

    科克伦一言不发,张泽羽也没说话,两个人在沉默中看完了视频。

    等到播放器暂停播放,画面上开始出现广告的时候(各位不必迟疑,离线了也会有广告,笔者用的某款国内著名播放器就是这么讨厌。注明:不是快播)张泽羽关了电脑。

    用中文问科克伦大夫:“(英)患者还用拆线么?”

    这时候科克伦才反应过来,“huh?”

    张泽羽把头探到他身旁,用中文低声说:“给个话啊。”

    【作者的话】

    1、法国人发明的“乌鸦嘴”实物图片。'''cp|w:525|h:200|a:l|u:http://file1。qidian。/chapters/201212/12/2520587634909233504598750352984。jpg'''2、现代止血钳的发明人是美国人乔治・华盛顿・克赖尔。(1864。11。11-1943。01。07)他曾成功进行了世界最早的直接输血(1906年),在美西战争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担任美军军医。退伍后于1921年参与创建克利夫兰诊所(美国排名第一的心血管和心脏外科中心),并担任基金会主席。是美国外科医师学院(acs)创始人之一和第二任主席(1916-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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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子有车马益驱驰

    ()  科克伦大夫答应了张泽羽暂时不拆线查看伤患腑脏的受伤情况。但也提出,一旦伤患的病情恶化,他要视情况来处理。

    即使1903年的医疗水平比后世落后很多,可人家毕竟就是专业医生,科克伦能这么说也就算是认可了张泽羽的急救处理方法了。张泽羽自然不能再吹毛求疵,表示同意科克伦大夫的意见之后,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科克伦大夫也没拦着他,但是扭扭捏捏的好像有话要说。

    “(英)还有什么事么?”张泽羽问。

    “(英)先生,您还没告诉我您的名字呢?”

    “(英)哦,我叫张泽羽,你可以叫我凌云。你知道,在中国要叫字的。”

    “(英)张泽羽?我的天啊,你就是那个发明了飞行器的人?”科克伦大夫就像粉丝看见了偶像一样,两眼放光的看着张泽羽。

    “(英)这个……对,我做出来一个能飞上天的机器。您是怎么知道的?”

    “(英)您稍等,我去拿一样东西来。”说完,科克伦大夫离开诊室到了楼上的卧室。在书桌上找出一份报纸之后又回到楼下。

    “(英)张先生,你真的太了不起了,您看,这是《京津泰晤士报》上对您的介绍。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报纸的时候很难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您来běi jing之后第二次飞行,我才敢相信这是一切都是事实。您在běi jing的这次飞行,我是亲眼所见的。您真的太了不起了,我相信,您的名字会和詹姆斯・瓦特一样(就是改良了蒸汽机的瓦特),成为历史上一个永远不会被遗忘的名字。”科克伦大夫眉飞sè舞的夸奖着张泽羽。

    张泽羽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小得意,得亏哥比莱特兄弟早了一个星期,不然这好事就落不到咱中国人的头上了。他假装谦虚的说,“(英)您过奖了,我并没有您说的那样伟大。机械动力的飞行器能飞上天是早晚的事情,即使不是由我来造出第一架,也会有别人造出来的。我只是很幸运的成为了第一个人。”

    “(英)您太谦虚了。亲爱的张,你看,我们也是好朋友了。您能否在方便的时候,也带着我去天上看看么?我想,那种感觉一定比乘坐热气球更加美妙的。”科克伦说出了他的目的。

    还“亲爱的张”?还好朋友了?咱俩才认识多大一会啊,这就成了基友了?想上天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给油钱不?“(英)科克伦先生,我本人是很愿意载您飞行的,但是我的油料实在不多了。您也应该知道,目前清国是不产石油的。我所使用的油料都是从美国带回来的。用一点,少一点。所以……”

    “(英)张,其实你可以称我为科兰(cochren是科克伦,coran是科兰),你刚才所说的油料问题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请把你所需要的油料名字和要求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别忘了,我是个英国公民。”说完,科克伦冲张泽羽挤了一下眉毛。

    从他的话中,张泽羽可以听出他身为英国公民的那种骄傲感。刚才心里还得意洋洋的张泽羽这时候得意不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憋屈的感觉。从秦汉时期起,中国就一直是世界片长。虽然和没和当时欧洲最强大的罗马帝国直接交手过,但是有中国的手下败将匈奴做裁判,片长之名应该是名副其实的。之后虽然有五胡乱华,可是隋唐宋明之际还是把片长的宝座抢回来了。怎么到了清朝就这么cāo蛋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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