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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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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故前哑さ谋ψ阑乩戳恕T趺吹搅饲宄驼饷碿āo蛋了,管嘛玩意比不过人家不说,以前做买卖攒下的那点家底连本带利都让人家给捞走了。不行,这次世博会上我非得整点我们行的东西出来不可,也让全世界都瞧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中华文化岂是你们这些番邦小国所能比拟的?
想到这,张泽羽淡淡的对科克伦说:“好的,coran,我会把所需油料的要求和名字写在纸上送来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这次,他用的是中文。
科克伦也看出了张泽羽心态上的变化了,他也用没有声调的中文对张泽羽说,“对不起,凌云。如果我的话伤害到了你,请你原谅。正如同你热爱中国一样,我也同样热爱我的祖国。虽然我的祖国做了一些对中国不友好的事情,可那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我会尽最大努力来弥补我的祖国对中国的伤害。”
“不,coran,你不必道歉,你没有错,我也没有生你的气。我是个很情绪化的人,过一会就好了。今天就先告辞了。”
“哦,还有一件事情,我差点忘了,其实我刚才是想说,你的那种新式止血钳,能不能……”说到这里,科克伦也不知道怎么说好,直接说要,他不太好意思。可是说买,又怕伤害到了张泽羽的感情。科克伦很难理解,中国人明明都很喜欢钱,可做起事来又都不提钱。有好几次,本来谈的很好的事情,他一提到了钱,中国人就拂袖而去,从此再也不和他往来。后来他一打听原因,那些中国人认为他贬损了别人的人格。因此,每次和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的读书人提到钱的时候,科克伦都倍加小心。生怕再得罪了谁。他见张泽羽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就继续说“你也看到了,法国的‘乌鸦嘴’和你的新式止血钳比较起来,简直就是石器时代的产物。”
“没问题,我会送几把钳子过来给你的。但是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请讲。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答应你的。”
“如果欧洲和美国现在都还没有出现这种止血钳的话,我想申请专利。这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在这段时间里,您可以使用它来做手术,但是请您不要把这种止血钳展示给您的同行。能暂时为我保守这个秘密么?”
“这完全没有问题。在您的专利申请下来之前,除了我的助手以外,我不会让任何别的医生看到您的这种止血钳的。”
“好的,回头我会把油料单和钳子一并送来的。现在我可以离开了么?”
“您请便。欢迎你下次再来。”这句话刚一说出口,科克伦就知道自己犯错误了。在中国,医生是不可以对病人说,欢迎下次再来的。那是诅咒人得病。他马上解释说,“我是指客人的身份来到我这里和老朋友喝喝茶,聊聊天。”
“我理解您的意思,再见。”说完,张泽羽离开了诊所,科克伦大夫一直送到门口。
老赵见张泽羽出来了,连忙上前去接过张泽羽手中的笔记本包和dv包。“老爷,有个事,想禀告给您。”
“。”张泽羽上了马车之后,坐在车厢里。老赵坐在车夫旁边副‘副驾’的位置。
“您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府中不能连个代步的都没有。我和这位车把式已经谈好了,他也愿意到府上帮长。不知道老爷您的意思是……?”老赵这就开始履行起他当管家的职能了。
“也是,家里还真得有个代步的工具,这样去远点的地方也方便。就这么定了,回头你给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好嘞,老爷。”说完,老赵冲着车夫一使眼sè,车夫心领神会。
“谢谢老爷赏口饭吃。打今儿起,牵马赶车这些分内之事就不说了,有别的事老爷您也随便吩咐,我田老六要是打个沉儿(běi jing话,迟疑的意思)我这‘田’字倒过来写。”
“田字倒过来写不还是田么。你故意逗我是不?”张泽羽yin霾的心情稍微晴朗朗了一些。
“只要老爷高兴,就是把田字儿切开写都成。”
田字切开了写就是ri啊,ri老六……张泽羽无语了。家里有这么个活宝倒是也不愁会寂寞。
“老赵啊,下午就让老田拉着你去南苑那边看看,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抓紧时间办。过段时间我可能就不在京城了。”
“哦?老爷要外放?”老赵听闻张泽羽这话,顿时就兴奋了。京官难做,别看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可捞银子并不好捞。要是个一品大员还好说,像张泽羽这种满大街都是五品小官,在天子脚下,怎么着也得收敛点不是。外放到地方就不一样了,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捞银子也好捞。
“不是外放,可能要去花旗国公干。在我走之前,很多事要做,所以,你得抓紧时间了。”
“好的,老爷。我会尽快把您交代的差事办利索的。”一听不是外放,老赵心里很失落。不过转念一想,老爷雇了田老六看来不是为了老爷自己出门方便,而是给自己雇的。自己这差事要是办不好也太对不起老爷了。于是,他暗下决心,一定尽早把老爷要的地皮和学徒都找齐活了。
张泽羽有翻回头来问田老六:“老田,来的时候我没好意思问,你这车怎么吱吱呀呀的,是不是大轴该上油了?”
“老爷,您可能是坐铁轴车坐习惯了,没坐过这木轴车。每次套车的时候我都会上油的,可木轴车就这样,走起来吱吱呀呀。”
“那为什么不换铁轴呢?”这问题刚一问完,张泽羽自己也明白了。这时候轴承这东西好像得进口,那价格肯定很贵。估计老田是换不起的。
“老爷,这事您还真问着了。其实这车以前就是铁轴的,用了挺长时间一点事也没有,可前段时间突然坏了。我送去铁匠那里修,可是能修轴承的铁匠都忙着呢,一直也没倒开功夫搭理我这事。”
“铁匠很忙?”
“是啊,庚子年的那把大火算是成全他们了。现在铁匠,泥瓦匠,木匠算是碰上好年景了。”
张泽羽想起来了,自己去铁匠铺打弹簧的时候,李铁匠的活确实很多,当初修大门的时候,泥瓦匠和木匠也都抓紧时间给他干完了就走。当初他还以为是古人勤劳呢,原来根源在此。
“你那坏了轴承还在么?回头你拿来我给你看看,说不定我能修好。”张泽羽对清代的轴承很感兴趣,这时候大清就能自产铁质轴承了?
田老六:“这种事怎么能烦劳老爷呢?回头我再去铁匠铺催催他们就是了,怎么说我这车现在也是郎中府的车了。”
这时候老赵说话了,“老爷让你拿来,你拿来就是了。”
“好嘞,那就听老爷的,一会顺道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把那副坏了铁轴拿来。”
标题出处:《诗经・国风・唐风・山有枢》原文为:山有枢,隰有榆。子有衣裳,弗曳弗娄。子有车马,弗驰弗驱。宛其死矣,他人是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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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此有部郎者在否?
() 从科克伦大夫的诊所回到家中以后,张泽羽把航空用汽油的要求写了下来,连同6把止血钳一并交给老赵。让他出门顺路的时候给科克伦大夫送过去。
张泽羽就不怕科克伦在他之前抢注专利么?不怕。原因很简单,科克伦如果是个贪财的人,他就不会来中国当大夫了。
朝服陆妈给洗了,这时候还没干,今天是肯定不能去商部上班了,这工夫正好可以研究研究田老六拿来的这对轴承。估计可能是怕生锈,轴承用油纸包着,当张泽羽揭开油纸包的时候,他震惊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对jing美的四转子短圆柱轴承,根本就不像是手工打造出来的东西,怎么看这都是工业化时代的机制产品。张泽羽连忙出去喊来了田老六,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田老六笑呵呵问。
“老田,你的这对轴承是我们国内的铁匠手工打造的,还是进口洋人的产品?”
“回老爷话,是国内的铁匠手工打造的。”老田也奇怪,这东西用进口么?咱国内就能造啊。
“你看见过他们打造的过程么?”张泽羽还是不太相信。
“看见过,但是没看全。只看见过他们敲那个大的铁圈。”田老六一边说,一边指了一下轴承。
张泽羽:“他们现在还生产这种轴承么?”
田老六:“产啊,忙的都倒不开功夫吃饭,那钱可是没少挣。”
张泽羽放下轴承继续问,“除了轴承,他们还能做别的么?”
“能啊,大轴、弹簧片、铁轱辘什么的,能做不少东西呢。现在让我想,我一时也想不起来那么多。”田老六掰着手指头数,可想了半天也就只能想出3个东西来。
张泽羽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先下去。”
“是,老爷,那小的告退了。”
田老六走了以后,张泽羽用卡尺测量了一下这对轴承中没坏的那个。外圈公差是14道【注1】,内圈公差只有7道,用手机查了一下国际公差表,鹅地个神啊,这都够得上it4级别了。张泽羽顿时就傻了,莫非碰到了传说中的八级工?(六七十年代的八级工其实比这还厉害,但张泽羽不知道。)这也太牛叉了。都说进入工业化时代之前,中国的传统手工制造业很发达,可也不带这么发达。只用锤子敲就敲成这样?
张泽羽有心让田老六领着他现在就去铁匠铺,他想看看那些八级工是怎么玩锤子的。想一想还是算了,这时候不是好奇的时候。就算是去了铁匠铺也没什么正经事做,只能在旁边围观。前边有李铁匠他家老人造过拉线机的事做铺垫,张泽羽对清代的手工艺人的技艺水平也有了个重新的认识。原来古人并不像他原来想象中的那么落后,很多东西其实以这个时代的技术就已经能够造出来了,只是想不想造的问题。眼下还是先把坏了的那个轴承修好。
坏了的那个轴承的保持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撕裂了。原来的保持架是没法修了,只能换个新的。张泽羽叫上俩徒弟一起把卡车上的台钳搬到一间空房子里之后,开始拆起了这个轴承。
和现代轴承的各个零件可以随意拆卸不同,这个轴承的保持架是用铆钉铆死了的,用冲子根本就砸不下来。无奈之下,只能彻底破坏了。就算是有俩徒弟打下手,张泽羽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保持架给拆下来,四粗四细八个铆钉都是用钢丝锯硬生生锯下来的,保持架的一面也被分解成了四段。
“长安、五湖,你们看出什么问题来了么?”张泽羽问俩徒弟。
“这铆钉要是改成螺丝的就好了。修的时候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劲了。”
“嗯,所以,咱们这次修,就把铆钉结构给他改成螺丝结构的。”
“师傅,可是他这个铆孔是方的,粗螺丝插不进去,细螺丝在里边打晃。这咱们改啊?”
“你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也是下面要交给你们俩干的活了。螺栓不是圆柱形的么,你们俩用锉刀,把圆柱的这两个边剉掉。但是要注意,不能伤到要留着的那两个面的螺纹,尤其是螺栓头的这个部分,一会还指望用这上边的螺纹往上拧螺帽呢。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师傅”俩孩子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你俩就开始干活,看看你俩谁的钳工活干的好。要是都干的好,晚上奖励你俩吃肉。”
“好嘞师傅。”
俩徒弟一人拿起了一把锉刀开始锉起了螺栓。张泽羽也不能闲着,他得去重新做一个保持架。
在卡车上找了一块大小厚度都差不多的钢板,张泽羽用圆规在上边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要保留的是两个圆中间的部分,其他的地方都要去掉。先是用钢丝锯把钢板锯成了一个接近于圆形的形状,剩下也是需要用锉刀一点一点剉。
师徒三人忙活了小半天的时间才算是忙活完,最后组装的时候,张泽羽在每个螺栓上都上了两个螺帽。
徒弟不解,问道:“师傅,为什么要上两个螺帽?”
“上一个,时间长了螺帽就会松动,上两个之后,因为螺帽之间的摩擦力的关系,螺帽就不会松动了。其实按照标准流程来的话,这前边还要安一个弹垫和一个平垫,然后再装螺母。”他这边正说着呢,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张泽羽刚要喊老赵去看看,突然想起老赵和田老六已经出门办事去了,连老冯也被带走了。这时候家里除了陆妈就自己和俩徒弟。
张泽羽对俩徒弟说,“你俩都看明白怎么装了,把剩下的螺栓上好。晚上,晚上吃红烧肉。”说完,他来到门口打开大门。
门外站了五个人,站在后边的有的拎着箱子,有的扛着架子,为首的是一中一少两个人。见有人开门,中年人连忙拱手,“请问这里是张大人府上么?”
张泽羽也拱手还礼,“是,请问有什么事么?”张泽羽正在干活,此时身上围了件油脂麻花的围裙,两只手上也都是油,他这一拱手,手上的油都秀给门口这两位看了。
“我二人自天津而来,慕名求见张大人,这是名贴。”说完,递过两份名贴给张泽羽。
张泽羽刚要接,一看自己手上全是油,“我手脏,您稍等一下啊。”说完,他用围裙擦了擦手。他这边擦手的时候,对面那位年长的心里有点不乐意了,心说,这张府的下人怎能如此不修边幅?这就是他张泽羽的待客之道?
大概其把手擦干净了以后,张泽羽结果名贴来仔细观瞧,一份是天津大公报总理郁应华郁敛之【注2】,另外一份是大公报的主笔吕贤熙吕遁天。
怎么来了俩记者,莫非是要采访我?张泽羽看了看这两位无冕之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见张泽羽半天也不说,郁应华提醒了他一句。“可否有劳这位小哥通传给张部郎一声。”他刚说完,就感觉身后的吕贤熙碰了他一下。郁应华心想,我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啊。
有郁应华的身体挡着,张泽羽没看到吕贤熙的小动作,他结结巴巴的说,“这事,不用传了,我就是张部郎。不对,我就是张泽羽,你看我不像是。我真是,这正干活呢。门房出去办事去了,我就来开门了。”
吕贤熙心中暗笑不提,郁应华可是臊了个大红脸,自己慕名前来拜见人家,结果把人家当成下人了,这可太尴尬了,他连忙作揖道歉,“对不住对不住,鄙人未曾见过部郎尊颜,还请张大人海涵。”
“没事没事,咱进去。请进。”
把五人请进中堂之后,只有郁应华坐在了宾首的位置,而吕贤熙则坐在了左垂首的位置,其余三人站立于吕贤熙身后。张泽羽连忙吩咐陆妈上茶,在和两位客人知会了一声之后,摘掉围裙到后边洗手去了。
“先生,你观此人如何?”吕贤熙问郁应华。
“没什么架子,倒是挺像洋人工程师的做派。你刚才是如何看出此人就是张泽羽的?”
“见鞋识人,先生没注意到他穿的鞋了么?”
郁应华一拍大腿,“呀,我没注意,他穿的是官靴。光看他上身穿的这套短打了,我还以为他是府上的工人呢。”
吕贤熙用手捂着嘴笑了笑,“没想到以先生的慧眼,也有认错人的时候。”
“他不能生气?”郁应华嘴上虽然问,但是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此刻再问,只是想从别人口中再确定下自已的判断。顺便也寻求一丝安慰。
“应该不会的,若开门时此人穿戴周正的话,或许还会生气。刚才那副打扮应该不会,此人别具匠心,应该是不会注意这些凡俗礼节的。”
“如此就好。”郁应华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不再言语,坐等张泽羽回来。
【标题出处】:《明史?吴琳传》记载:洪武六年,自兵部尚书改吏部,尝与同迭主部事。逾年,乞归。帝尝遣使察之。使者潜至旁舍,一农人坐小杌,起拔稻苗布田,貌甚端谨。使者前曰:“此有吴尚书者,在否?”农人敛手,对曰:“琳是也。”使者以状闻。帝为嘉叹。
【注解1】:1道就是一忽米,是1毫米的百分之一。北方称之为道,据传是苏联援华的时候带过来的叫法。南方称之为丝,呆望称之为条。有个容易搞混淆的地方就是丝和丝米。1丝并不是1丝米,而是0。1丝米。
【注解2】:英敛之(1867~1926),本姓郁,名英华,字敛之,号安蹇斋主、万松野人,满族正红旗赫舍里氏。'''cp|w:545|h:375|a:l|u:http://file2。qidian。/chapters/201212/12/2520587634909231555223750331860。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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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制器之器为何器?
() “抱歉抱歉,让贵客久等了。”张泽羽再次回到了客厅内。
郁应华先表明来意“我等先是在上海的《申报》上得闻部郎大人于奉天飞天之壮举的,当时尚存疑虑,毕竟《申报》也是转载于《盛京报》的。前几ri又闻先生奉诏进京,在di du再次乘飞行器飞行,且于各国公使夫人面前大涨我中华之威名,故而特从天津赶来,是想将先生之慧举刊印于报上,让更多的国人知晓我华夏并非没有高才。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感谢郁总理抬爱,不瞒您说,我也订阅了贵馆的《大公报》。接受贵馆采访并无问题,但有一要求,须得郁总理答应我。”张泽羽干了半天的活了,其实这时候有点渴,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端茶碗。他记得端茶碗就有送客的意思了,只能忍着。其实他把古人想的过于极端了,古人在待客之时,是先会敬客人一下的,双方都先喝几口茶润润喉咙然后再谈事。等事情弹的差不多了,再次喝茶的时候才有送客之意。
茶虽然奉上了,但主人不敬茶,客人也不好端起来就喝,所以郁应华直接就对张泽羽说:“张部郎请讲。”
“郁总理也已知晓,张某现已入朝为官,虽说还没上任呢。但毕竟算是入了庙堂。范希文说过,‘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郁总理有问,张某能做到知无不言,但也恳请郁总理在刊印之时,不要直接说是专访过我,也不要在同期刊印康梁之道的文章。否则,恕张某不敢从。”张泽羽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郁应华的《大公报》其实是份鼓吹君主立宪制的报纸,虽说表面上看起来和朝廷走的挺近的,但实际上朝廷并不喜欢。像《苏报》那样的,清廷认为是反动宣传的报纸直接查封了就是了,可这《大公报》封不得,看着还难受,大公报为什么封不得呢?因为这郁应华是个旗人,从戊戌变法的时候开始就和康梁关系甚好。后来戊戌变法失败,他也受到了牵连,被清廷通缉。1902年的时候,慈喜特赦了他,并且赐姓英。但是郁应华并不买账,坚持要让光绪亲政,为此才创建的《大公报》,开篇第一件事就是骂慈喜。可慈喜也拿他没办法,因为他这份报纸是在天津的洋人租界区办的,清廷没法去租界区查封。再加上慈喜特赦过他,也不能再出尔反尔把他抓起来,所以就只能听之任之了。就这么一份报纸,张泽羽敢和他们走的太近么?
“此事张部郎不必担心,鄙报所引朝廷官员之言时,都是略去姓名的,此次也不例外,虽为张部郎面授,但不会直言,刊印出来时会说是说闻自他人之口。若张部郎不放心,鄙报可先将样刊送到府上,经认可之后再发行。不知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那咱们就开始?”张泽羽正了正身子,第一次被记者采访,心里难免会兴奋。
“张部郎不必紧张,权当是和好友闲谈了。”郁应华劝张泽羽放松一下,这就是采访经验了,只有当被采访者没有戒备心里的时候,才会想到什么说什么。
“既为好友闲谈,那您也别一张嘴都是官名啊。您称我为泽羽也好,凌云也罢,总之别叫我张部郎就行,哪怕你叫小张子我也不生气。”
郁应华被他给逗笑了,小什么子那是宫里的叫法。“那我这平头百姓就托大称张大人您一声‘凌云’了。”
“嗯,您要是不嫌弃,那就这么叫。”
“听闻凌云兄是从花旗国回来的?”郁应华身旁的吕贤熙拿出钢笔来,开始记录两个的对话。
“是的,秋天上船,在海上飘了至少得有一个月,一直晃到了入冬了才到了牛庄。”关于自己的身世,张泽羽和别人说过和多次了。谎话说多了,也就成了真的了,这时候他自己都有点相信他是从美国回来的了。
“凌云的技艺是从何习得的?闻凌云未曾在花旗国的学堂上过学。”
“我确实没花旗国的学堂上过学。所会之技艺,多源于家传和自学。”
“那令堂在花旗国是做什么的呢?”
“亦农亦医亦铁匠,平时呢,耕作自家的农场,邻居的洋人病了他也给号号脉,有什么需要用的器物,自己也干干铁匠活,把要用的东西打出来。”他这么说不能全算是胡编乱造的。张泽羽的父亲确实当过农民,小时候也干过铁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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