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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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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医学的,没事弄上一堆小猫小狗装笼子里关着,两天不给东西吃。等饿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喂这小猫小狗点和着砒霜的吃的,然后掐着表在旁边等着。等什么?等这小猫小狗死呗,喂了砒霜能不死么。这只死了嗯,不错,再喂下一只。在世人眼中,这人绝对有病,闲的没事祸害小猫小狗干什么啊,让某位老夫子看见了,肯定会感叹‘其心何其歹毒也!’。实际上人家是干什么呢?人家看看这小猫小狗吃了多少砒霜,用多长时间会死。吃一两用了多长时间,记下时间,吃半两,用了多长时间,目的是什么?目的其实是为了救人。真要是人被人下毒或者是误食了砒霜,吃了多少,吃了多长时间得怎么救,都得先用动物做实验。不知情的肯定以为这些人是疯子。
但推动社会进步的,就是这些疯子。是这些疯子把各种未知的理论整理出来,交给别人使用,而使用者就是工程师。也许您会问,张泽羽你是不是忘了说医生了?这医生其实也可以算作是工程师的一种,本质上来说,医生和修理工没什么区别,都是修东西嘛,只不过一个是人,一个是物。而我们现在所注重的,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推动了整个社会进步的工程师,实际上,最重要的还是科学家。
翻回头来,咱们再说说,为什么我刚才说,不得不急,而又不能急得了。现在送到英、法、德、美、ri的那些学生中,你看看有几个人像科学家的?他们学成回国之后,都忙着学以致用了。有人还在继续研究未知的东西么?恐怕一个都没有了,因为我们国内不具备那样的环境。
朝廷并不急着办厂,而是先委张某以商部通艺司航空署郎中,署理明年的万博会赛会团正监督帮办之职,想必,其中的良苦用心,二位现在能够明白了?”说完,张泽羽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茶。
听前边这些,郁应华只是感觉新奇,当最后张泽羽扣题的时候,郁应华郁闷了。合着他说了这么一大堆,闹了归其都是在回答自己一个问题啊?这要是在问几个问题,是不是得等到年后他才能叨咕完啊?自去年办报至今,他也没少采访人,怕的都是有问不答,亦或是有问不全答。这还第一次他问别人问题,人家给他答怕了呢。他心中暗想,是不是得问张泽羽点简单的问题了?
【作者的话】:这章字少,就在结尾磨叽几句凑凑字数。说说本书为什么避讳的问题。笔者第一次写长篇,著书的目的是为了立说。所立之说,一不是为了掀起民族仇恨,二不是为了颠覆国家。三不是歌功颂德,四不是银乱社会。只是想借史明智,读一本书,只能了解一本书的知识,高手或许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笔者没那本事。但是写一本书,就需要n本书知识了,而且这些知识你不但要懂,还要融会贯通,这样才能转化成为你自己的东西,继而能将这些知识写在自己的书里。由此可见,写书实际上也是个学习的过程。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笔者很容易碰到被曲解或者是被脸谱化了的各种历史人物,作者尽量用真实的资料来还原这些历史人物的本来面目,尽量站在客观的角度来叙述。
同样的,笔者也自然会遇到一些表面上被美化了,但实际上并不那么美丽的事务,如果笔者也把这些事务的本来面目展示给读者,可能就会碰到这样那样的麻烦(水表)。故而,笔者书中所有名有姓(陆妈、田老六,李井官那样只有姓不算)的人物虽然无一不是历史上确有其人的,但是笔者并不敢直接在书中用其真名。而但凡在历史上留下名字之人,又有几个是泛泛之辈?很多人的后世子孙依然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某人认为笔者书中贬低了其长辈,那本书就得进宫。
就拿本章来举例子。(因为本章的人物都是正面人物)。
郁应华,原型人物本名英华。慈喜赐姓之后就改姓英了。因不满慈喜而办报骂之,这才有的百年《大公报》,随后人家还创立了běi jing辅仁大学和香山孤儿院,牛人。
其子名曰千里,12岁出国留学,学成之后回国担任辅仁大学秘书长兼西语系教授。时逢抗战,鬼子让其投降,这位宁死不从,被鬼子判刑15年。受了一年的牢狱之灾后,没等到他投降呢,鬼子投降了。后来蒋退宝岛之时,特意叮嘱要把这位能和钱钟书比肩的人物带上。到了宝岛之后,余光中和马省长都曾拜其门下,牛人。
其孙名曰若诚,曾任本朝文化部侍郎。人艺黄金时代的台柱之一,著名翻译家。娶妻吴氏世良也是一位表演艺术家和翻译家,因其出sè的英语水平,吴女士还担任过曹禺先生的秘书并为周总理做过翻译,两口子都是牛人。
其曾孙名曰达,是本朝著名导演。引用这位大导演前妻的话来说,那是相当的牛了。
试想,这么一家子牛人,笔者敢写真名实姓么?
故而,书中必须要避其名讳,可能会给各位看官带来不便之处,还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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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到处咸推吕璧城
() ps:本章内涵在结尾的注解里,以下是正文。
张泽羽刚拿起那晚弹了烟灰的茶喝了一口,他自己还没感觉出来什么,吕贤熙却急了,说了一句:“别喝!”
这句别喝,把吕贤熙的身份给暴露了,因为传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张泽羽连忙放下茶杯,抬头看着吕贤熙。
吕贤熙连忙小声解释说:“方才张部郎在茶杯里弹了烟灰了。”声音越说越小,当说到“灰”字的时候,就连坐于她身旁的郁应华也听不到了。
张泽羽没在乎茶杯里的烟灰,反而注意起吕贤熙来。正常来说,这个年代的男子都是要剃头的,头顶往前的头发一律不留,必须露出一个月亮门来。可吕贤熙没剃头,虽然脑后也留一条辫子,但是头发是完完整整的。再看吕贤熙的面貌,张泽羽差点想抽自己的嘴巴。这么漂亮一姑娘自己刚才竟然没发现,这什么眼神啊。穿越前自己这双眼睛可是有被动式雷达的外号。所谓被动式雷达,就是根本就不用主动去搜索,哪怕目标在自己的身后也能被动式的发现,比主动雷达要先进多了。在di du的时候,和同学同事一起坐地铁,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和张泽羽一起坐地铁,同车厢漂亮妞的概率会大幅度提高。张泽羽说这是他长的帅,所以漂亮妞愿意主动接近他,然后就是同学同事们的一片嘘声。事实上,不是漂亮妞主动接近他,而是他在等车的时候,只要眼角的余光扫到,他就在大概知道哪个位置有漂亮妞了。然后就在那个车门附近等着,地铁一来,自然就会和漂亮妞坐同一个车厢了。
可没想到穿越了之后,自己这方面的功能竟然退化的如此严重,放着这么好看的一个漂亮妞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一直都没发现,罪过罪过啊。
其实这事也真怪不着他,吕贤熙穿了一套男子的装扮,仔细看会发现她非常好看,但是不仔细看的话,会感觉很别扭。怎么说呢,chun哥就算是再妩媚,正常男人会对他动心么?张泽羽的潜意识已经做出了判断了,这不是我吃的那种菜,于是就把吕贤熙排除在外。被动式雷达被目标给欺骗了,他自己又没有低端的主动式雷达功能,所以没发现吕贤熙。
见张泽羽纳闷,郁应华连忙替吕贤熙解释,“遁天并非故意隐瞒,女孩子家跟着一群大男人抛头露面毕竟还是不方便的,故而才女扮男装,图的是个方便。”
“诚如如安蹇先生(郁应华号安蹇)所言,贤熙并非有意相瞒,唐突了先生,还请先生见谅。”吕贤熙起身,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方微屈膝行了个万福礼。
“哎,别行礼。你看,不用这样,我能理解。”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张泽羽脑袋里在想。这个时代的正经人家的女子没有出来上班工作的啊。没结婚的就待嫁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嫁人了之后相夫教子还是天天在家里呆着,没什么大事基本上一宅就是一辈子。这郁应华咋带了个姑娘出门?他俩是啥关系?莫非……?他想了后世的一句顺口溜,有事秘书干,没事……
别看当了官了,但是张泽羽还没被染缸给熏陶出来,此时的城府还不够深。他脑子这么一思考,狐疑都写在脸上了,尽收郁应华的眼底。
郁应华连忙解释,“遁天是我大公报的主笔。起初我是准备带别的编纂来拜访凌云兄的。可转念一想,凌云兄大才,非主笔不能胜任,是故才与遁天同来。”说完,他一指身后的三位跟班中领头的那位,“这是我报馆的大掌机(首席摄影师),月前喜得贵子,本是想告假办满月酒的,为了能拍到我中华第一飞行高才特意改为百ri再办。凌云兄,由此可见鄙馆之诚意了。”
“得蒙诸位抬爱,诚惶诚恐啊。”说完,张泽羽起身向郁、吕和他们二人身后的摄影师团队拱手。可是他脑袋里想的却是吕贤熙。主笔?女的?大公报!张泽羽突然想起来了,这妞莫非是吕璧城?那可是为牛人中的战斗机啊。不说别的了,看看人家的头衔就知道了。中国当代圣女之祖(终身未嫁,一辈子就看上了三个人,一个是梁启超,她嫌太老,一个是汪兆铭,她掀太小。还有个汪荣宝也凑合了,可惜人家也结婚了。【注1】),中国女编辑之祖(《大公报》主笔);中国女校长之祖(北洋女子公学首任校长。南方张校长的女子医学院虽然比她早两年,但是张校长的办校规模和北洋女子公学比起来差了很多,教学质量也不可同ri而语。这么,如果把前者比作是五道口男子工程技术学院的话,后者大致也就相当于兰翔。);中国首位女总统秘书(袁士凯当大总统的时候,吕璧城先是担任机要秘书,后又任参政一职。);中国动物保护主义者的先驱(1928年,加入世界动物保护委员会,决计创办中国保护动物会。从那时候起,人家开始不吃肉了。);最主要的,人家还是位du li的女富商,民国四大才女之首。有她在,神马四月天、神马生死场、神马墓畔哀歌,还有那个汉jiān媳妇通通都得靠边站。到不是说四月天,生死场、墓畔哀歌水平不高,实在是她太厉害了,至于那个汉jiān媳妇,张泽羽打心眼里瞧不上,感觉他比穷摇更恶心。别的所谓才女都用白话文写作,人家坚持用文言文。一首《琼楼》写出,前能看见李清照,身后未闻脚步声,世称“近三百年来最后一位女词人”。这样的白富美要不是女神,世界上还有女神么?张泽羽激动的差点当场就想求婚。可转念一想,人家再好,与我何干。她是混文学圈的,我是玩机械的,正如电影《人猿泰山》中,女主角的母亲和男主角说的那样,带斑点的动物找带斑点的动物,带条纹的动物找带条纹的动物,大象再能耐也没法娶鲸鱼当老婆,自己还是坦然面对。他本来兴奋的表情,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见张泽羽眼睛放光,英敛之心中暗想,坏了,这小子要偷我的菜!可随后见张泽羽的神sè恢复了正常,他这才放下点心来。但心中依然忐忑不安,后悔带吕璧城来běi jing了。
而当事人吕璧城也看出来张泽羽的表情变化了,在张泽羽兴奋的时候,她的心中那种骄傲感油然而生。纵有凌云的本事,见了我吕璧城也不可能不动心。可瞬间过后,见张泽羽的神态又恢复了正常,连句恭维自己的话都没说,她的自尊心受到打击了――我吕璧城在你张泽羽面前也就仅仅值一瞬间的兴奋?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张泽羽,“大掌机想拍摄的,恐怕不止是我。那架飞行器才是主角。趁现在天sè尚早,光线适宜拍摄,我们先去拍摄那架飞行器,然后再聊,如何?”
郁应华看了看身后的摄影师,见其连连点头,遂站起身来点头同意:“如此甚好。”
【标题注解】此句出自当时的内廷内史,慈禧的御用枪手缪素筠(女,别名缪姗如,现代很多流传于世的慈禧的字画均出自她手)曾作诗夸奖吕贤锡:“飞将词坛冠众英,天生罕慧启文明。绛维独拥人争羡,到处咸推吕碧城。”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一个巧合。1941年,昆明书画界为缪嘉蕙举办“缪素筠诞辰100周年纪念”活动,郭沫若作诗曰:苍天无情人有情,彩霞岂能埋荒井?休言女子非英物,艺满时空永葆名。各位看官把首句、次句和尾句藏头留尾取中间看看是哪位的名字?一位当代外国著名的表演艺术家的名字啊。
【注解1】:原文为:生平可称许之男子不多,梁任公早有妻室,汪季新年岁较轻,汪荣宝尚不错,亦已有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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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万人空巷见凌云
() 上回书说到张泽羽要带着《大公报》一行五人去看他的飞机。众人从正堂而出,穿堂来到后院,首先映入眼底的是张泽羽的那辆大卡车。
“闻凌云所言,此车属汽车。然鄙人猜想,如此大的汽车,世间定无二物,这比起火车头来也不小了。”郁应华尽量把话题转移到物件上,可他想错了,此物是张泽羽的,睹物思人,他越这么说,就越能衬托出张泽羽的与众不同之处。
“西方各国早已尝试将汽车大型化,使之能载更多的货物,虽然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但早晚他们会造出来的。而我堂堂中华,国土之内尚无制造汽车之所。还望郁总理见报之时,莫只言此车之巨大,而忘我中华之忧患啊。”
得,马屁拍马腿上了,郁应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让手下之人照相。可大掌机在张泽羽家的后院架设好了相机之后,面带难sè看着郁应华,脸上带着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郁应华连忙询问,为什么不拍?
“先生,您自己看。”大掌机让出位置,让郁应华自己到取景镜前观瞧。郁应华掀起幕布,俯身往取景窗里一看,明白大掌机为难的原因了。原来院子太小,镜头变焦率太低,只能照进去一部分车身,无法照全整个卡车。也难怪大掌机不说话,他总不能直接和张泽羽说,你家后院地方太小了。可郁应华也说不出口,他正思量着怎么和张泽羽说这事呢,张泽羽自己明白了。“是不是院子太小,照不下整个车身?”
郁应华点了点头。
“没事,咱们把卡车开到外边去拍不就完了么。正好一会你们也要拍飞行器,那飞行器比卡车还宽,在家里就更照不下了。”张泽羽掏出钥匙开门进了驾驶室。徐川和程战衡给他打开了后门,众人又随着卡车出后门过罗车胡同,穿东四十四条、十三条、十二条、十一条,来到了东四十条大街上,再想往前走是走不了了。为什么呢?
堵车!
清朝的běi jing城也有早高峰和晚高峰?没有,张泽羽的卡车不是被车堵上了,而是被人堵上了,东四十条大街上站满了围观的群众。因为此时张泽羽的名声已经在东四这边显露出来了。前几次他开卡车有人没看着,这次终于瞧见了,连忙奔走相告,把邻近的家人亲友都给喊来一起围观。从他开车出胡同口开始就前有围观后有尾随的,到了东四十条的时候,人实在是太多了,谁还都不愿意让开,生怕有什么新鲜玩意自己看不着,都纷纷往前边挤。
“得,那就这里。”
张泽羽下了卡车,和紧跟而来的俩徒弟一起从卡车上把三角翼和旋翼机的安装包都抬了下来。摄影师去一旁架设机器拍卡车的时候,他们开始组装起飞机来。
虽然今天不飞,但是张泽羽师徒三人还是按照飞行所需标准把所有零件一个不落的都安装上。俩徒弟还有点不理解,不飞还捯饬这么齐全干什么?可张泽羽依然坚持,标准就是标准,丝毫也马虎不得。此次不飞,可以松懈一些,下次空况良好,标准也可以松懈一些,长此以往,置标准何用?
等师徒三人安装好了三角翼之后,见报社的摄影师还在拍摄,只不过现在拍摄的对象变了。卡车成了背景,主要对象是郁应华。看的张泽羽一脑门子黑线。这场景让他想起了六七十年代,那些穿个喇叭裤,戴个蛤蟆镜,骑在一辆ri本进口摩托车上照相的“时髦小青年”们。原来他们都是和这位学的。郁应华照完了,吕贤熙又照,吕贤熙照完了,大掌机也想照,大掌机照完了,俩跟班的伙计也想照,等他们都照完了,感觉还不过瘾,还想来张合影。于是张泽羽帮忙客串了一下摄影师。
等他们都照完了,还不肯罢休,郁应华提出要求,要和张泽羽一起照。天啊,张泽羽有些不耐烦了,照相就那么有意思么?于是,又和郁应华、吕贤熙一起在卡车前合影了一张。这时候郁应华想起来,不能把张泽羽的俩徒弟落下,于是,五人一起又合影一张。给张泽羽照的这个闹心啊。
好不容易都挨过去了,郁应华又提出,要在飞行器前边,把刚才的过程再来一遍。
听完这句张泽羽差点吐血。来就来,三跪九叩都过来了,还怕这一哆嗦啊。没想到,他们这边还没等照完呢,张泽羽就发现苗头不对了,只见围观的人群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来好多和《大公报》的大掌机等人一样拎着箱子扛着架子的人,而且也都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一会来一拨,一会来一拨。其中还有几伙是外国人。张泽羽心想,běi jing城各大照相馆不会都来了。
他想的还真没错,běi jing城内的各大照相馆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最离奇的是,不知道谁把消息也告诉给了几大公使馆,英、法、德、美等七八个国家的公使馆也都来人了。有的是公使本人携夫人和下属一起来的,有的公使不在,只有公使夫人来了。都纷纷要求和张泽羽合影,场面那叫一个热闹啊。
若是以前,张泽羽才不会搭理他们呢。就算是英国国王和美国总统来了,只要自己不想,打死他也不会和这些人合影的。在奉天飞的时候,俄军的一位军官就曾邀请张泽羽和他一起合影,被张泽羽婉言拒绝了。因为当时的俄军是不请自来的,xing质等同于侵略者,张泽羽可不想ri后落得个汉jiān的名声。而这些位公使和公使夫人也是不请自来的,中国可没请他们在南城的东交民巷设立公使区,又是驻军又是建馆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是侵略者。
但现在不同了,张泽羽不再是平头百姓,脑袋顶上还顶着个正五品的顶戴呢,身为朝廷命官所言所行虽不能代表清zhèng fu,可外国人说他能清zhèng fu也没辙。所谓外交无小事,张泽羽也不得不小心应付,咬着牙硬挺着头皮和他们一起合了几十张影之后。赶紧就想收拾东西和郁应华、吕贤熙一起回家坐下来接着聊。
可没想到各大照相馆不干了,外国的照相馆请各国公使或公使夫人予以说和,国人直接嚷嚷起来了。“张部郎为何只与洋人合影,而不理国人?”
“张大人您再飞一次让我们开开眼呗。”
“对,张大人再飞一次呗!”
还有起哄的,“大家给张大人叫个好!”
“好~!”
“嘘~!”也有叫倒好的。
这时候有几位黄带子和红带子的八旗子弟直接就过来递帖子了。这些个**就更不能得罪了,虽然没看帖子,可张泽羽也知道,这些人不是贝勒就是贝子,搞不好还有哪个是王爷驸马什么的。都是得罪不起的爷,张泽羽这个后悔啊,早知道这样,打死也不出来照相啊。就在家里用单反照下来,ps一下之后,再让他们用银版(这个时代的相机用的是卤化银作为底片,故称为银版相机)相机对着屏幕翻拍就是了。
可后悔也没用,张泽羽硬着头皮又和这些人一起照相合影,一直照到了天sè渐黑才作罢。就这还有不依不饶的呢,“张部郎,下官xxx,ooo,望您闲暇之时,能与本官在您的车前和飞行器前照相。”xxx是官名,ooo人名。虽然口称的是下官,可xxx的级别都是大于他这个五品郎中的。还没正式当一天官呢,他就欠下不少同僚的债了。
好说歹说,在赶回来的老赵、田老六和老冯等人的劝说下,众人才算是放他回家了。
往正堂的椅子上一坐,张泽羽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打一下午拳也没这么累啊。他再看看郁应华,心想这回再借别人之口也不行了,恐怕这时候就四九城已经传遍这事了,估计慈喜可能都知道了。你骂她没事,可是我上了你的报纸我就有事了。
张泽羽哭笑不得的问郁应华“今天的采访,贵刊可否不发?”
郁应华也没想到后果会是这样,“郁某考虑不周,给凌云兄带来不便之处,还请凌云兄原谅。”说完他就要鞠躬,被张泽羽拦住了。
“事已至此,郁总理就不必自责了。不知能否答应张某之请?”
“鄙报可假手讲此稿交以不为朝廷所恶之报纸刊出,希望能以此来挽回对凌云兄的影响。”郁应华这算是答应了。
“那好,就请恕在下不留几位吃完饭了,我一会还要想办法应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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