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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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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报可假手讲此稿交以不为朝廷所恶之报纸刊出,希望能以此来挽回对凌云兄的影响。”郁应华这算是答应了。

    “那好,就请恕在下不留几位吃完饭了,我一会还要想办法应对此事。”说完,张泽羽就要找茶碗。

    郁应华反应多快啊,连忙起身告辞,领着一干众人离开张府。

    陆妈做好了晚饭他也没吃,自己一个人思量了一会之后,越想越后怕,最后实在是在家里呆不住了,这种事算是危机公关,必须找专业的公关公司。而自己目前所认识的唯一一家公关公司就是联记稀粥铺。联大人继承了李氏裱糊行的大部分技艺,想来水平应该不差。再加上自己此时也没有别的门路,只能求联单了。和老赵交代了一声之后,张泽羽就出门奔向联府。

    张泽羽能否成功化解此次危机不为慈喜所记恨。

    郁应华能否如约讲张泽羽采访手稿交给别的报纸刊出。

    后边的章节会更加jing彩。
………………………………

第七章:躺枪皆因德律风

    ()  第二次来到联府,这次门房没有拦着。不但没拦着,反而直接给他领到联单的书房,说是老爷已经久候张大人多时了。言下之意是联单早就知道张泽羽今天要来,看来联单也知道这事了。

    张泽羽进书房的时候,联单正在写字,见张泽羽进屋,抬头看了他一眼。张泽羽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晚辈张泽羽,见过卿公。”

    可联单没有搭理他。低头继续在那专心致志的在写字。这一写就是半个时辰。给人家行礼,人家没说免礼,那张泽羽就得在这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弯腰在那撅着,得亏他从小习武,换做旁人要是撅上这么一个小时,非晕倒了不可。但张泽羽在这撅着的时候,心中是暗自高兴的,他巴不得联单多让他在这撅一会。他是这么想的,联大人这明显是在罚我,罚就说明还有补救的机会。怕就怕他来一句,老夫也爱莫能助,然后让他回家,那样就彻底凉菜了。

    不知道是联单是出于不忍,还是看出了张泽羽的心思,也不看张泽羽,一边写字,一边对着桌案上的纸张说:

    “郁敛之此人,虽与太后政见不和,心中却也是忠于朝廷的。不然太后也不会赐姓于他。但你与他就不同了,他是旗人,而你不是。”说完不再言语。

    张泽羽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说“谢卿公教诲。”

    联单也没回他,还是继续写字。又沉默了十来分钟之后,联单才接着说,“余见你不是爱慕虚荣之人,为何要与郁敛之往来?莫非是看中了那个吕璧城不成?”

    “回卿公,晚辈和郁敛之素昧平生,以前根本就不认识,是他主动上门来找我的。晚辈初来乍到,不晓京邑世故,不敢一口回绝与他。但已与之言明,采访可以,但不可说是出自我口。自问于谈话之时,晚辈也未有半句对朝廷不满之言论。至于那吕璧城,晚辈真真是没有他意啊。”

    “虽有狡意,却也是实言。直起身子。”联单写好了字,将毛笔放笔格之上。”

    “谢卿公。”张泽羽还有些恋恋不舍。

    “你把你和郁敛之都说了些什么复与我听。”

    张泽羽把白天时郁敛之的问题和他的回答都如实学说了一遍,一应细节一点也没落下。

    联单听完之后,凝眉闭目:“郁敛之欺人太甚,其心可诛。”

    在给联单学话的时候,张泽羽也反应过来了,郁应华没少给自己挖坑,自己差点就中枪。

    联单睁开眼睛,以赞许的目光看着张泽羽,“好在你作答周密,并无失言之处。眼界也颇为开阔,方才老夫听闻也豁然开朗。即使此言见报对你也应该是有益无损。但是你必须占得先机,在言官们上书弹劾你之前先写一道密折,将你与郁敛之之间的答问呈上去。必须是今夜写好,明ri提交。军机处那边我会和庆王爷知会一声,太后召见之时先呈你的折子。”

    联单怎么知道肯定会有言官弹劾张泽羽呢?这得从清代的言官说起。言官最出名的时代是明朝,但是清朝的言官也不弱。明代的言官敢干出来逼着皇上不管自己的生父叫爹的事来(大礼仪案),清代的言官是没赶上机会,光绪被过继了之后,醇亲王直接就给慈喜写了折子,要求光绪不管自己叫爹,并且辞去一些公职。

    有个吴大徽的言官刚要起皮说这事,慈喜就把醇亲王的折子拿出来给他看,不然估计这帮言官们也能干出来不让皇帝管生父叫爹的事儿来。这帮人的胆子有多大可想而知了。平时没事弹劾大臣,那都是家常便饭的事了,心情好的还骂皇上几句。其中最著名的要数经康乾三朝的孙嘉淦了,雍正刚上台,他就骂雍正六亲不认(原文“亲骨肉、停捐纳、罢西兵”),乾隆上台他就告诉乾隆,你别自以为是,要“予除三习,永杜一弊(原文“人君耳习于所闻,则喜谀而恶直”,“目习于所见,则喜柔而恶刚”,“心习于所是,则喜从而恶违”)得亏他是没赶上康熙刚上台的时候,要是赶上了,不一定骂康熙什么呢。

    孙嘉淦太远,就说光绪朝这时候的,李宏章活着的时候,慈喜没事就把他给叫来,给他看看言官们弹劾他的奏折,李宏章这时候只能拼命磕头表忠心求恕罪。慈喜于是就很大度地放他一马,表示下不为例。大官如李宏章者都这样,其他的小官就更不用说了。有点什么事言官们都给你报上去,上边咋处理是上边的事,说不说可就是我的事了。张泽羽这次得sè的太欢实了,言官们能放过他?尤其是以瞿宏机为首的清流,要不是联单在中间帮忙和稀泥,再加上他是瞿宏机本人抓来的壮丁,恐怕在慈喜赏张泽羽官职的时候就上书弹劾了。

    原因不外乎“惑上献媚”、“携洋物取宠”等,而且一定会表示,若开此例,必会国将不国。那小嗑肯定唠的一套一套的,行文也势必引经据典架构工整,你想挑毛病都挑不出来。而且就算人家骂了你,你也别还嘴,你越解释越吃亏,天桥说相声的损人顶多是多个笑料而已,这帮人损人可是往死了损人,让天下的老百姓都会认为不把你杀了那真是没天理了。

    清代著名的中兴能臣张之栋本来就是干这行的,(曾任翰林院编修、詹事府左chun坊中允、司经局洗马等职)后来发现干这行的人都挺穷的,因为不穷不足以表现出气节来啊。这倒是其次,穷过富过对于张之栋来说都不算个事,可这行还有个潜规则,那就是不能干实事。只要你干了实事就算得罪同行了,原来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言官们也会调转枪口开始喷你。张之栋感觉干这行没前途,不能真正为老百姓做事,于是告别了好友黄体芳(这名起的好,可以给沐浴露代言了)、张佩伦等人删号重练,换了个职业之后加入了洋务公会。可他的好友张佩伦却没看清形式,照旧以守穷喷人为本职,坚决要把清流坚持到底。可中法战争的时候,喷大发了,把洋务派干实事的那些人喷的一无是处。给慈喜整急眼了,既然别人不行,那就你去。他是实在没辙了,硬着头皮真去了。这一去可就犯了言官的大忌了——言官干实事,必定倒霉。果不其然,等他到了前线听见大炮一响,直接就尿了。撒丫子就从造船厂后山跑扯呼。那天还赶上下雨,他一瘸一拐的走了二十多里地才停下脚。找个小村子投宿,村民不收留他,只好在个破庙里暂时住了下来。后来朝廷给他下达公文,信使死活找不到他。派人撒开花了去找也找不着,最后还是跟抓逃犯似的悬赏1000文铜钱,老百姓把他给举报了之后朝廷才在破庙里找着他。这下不管是不是言官都上书弹劾他,洋务派正好缺战败顶缸呢,这么好的报仇机会怎能错过,就把责任都推给了他。清流派也看他不顺眼,让你脱离组织,不知道我们清流派从来都是只说不做的么,我们向来都是谁说喷谁,你去做事干什么?于是,清流也群起而攻之,一点也不将以前的战友情面。【注解1】

    由此可见,清代的言官们可不是只会多磕头少说话的主,他们的头肯定会多磕,但是话也肯定不会少,只要谁干正实事了,甭管好事坏事肯定被他们骂。所以联单才能断定张泽羽此次必遭弹劾。此事说来可大可小,他若是回答的不周密,办他个革职充军也不为过。往小了说,其实也没啥事,毕竟在军机处有庆王爷拦着呢。再说了,在朝为官的只要不是清流中人,要是没人弹劾过你,见面了你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联单也是有让张泽羽引以为戒的意思。

    可张泽羽不知道啊,他以为被弹劾了就肯定要倒霉。听联单说完,他马上点头称是。

    联单接着又说:“说来,也是你时运不济。你可知你与那郁敛之照相之事为何会传的这样快?”

    “晚辈不知。”张泽羽也奇怪,屁大个功夫就传遍京城了。

    “今ri是盛杏生的德律风正式开通之ri,朝廷重臣和王亲贵胄家中早已接好了电线,只能今ri开通图个新鲜。一时间除了请安又没什么可说的,正巧此时你与那郁敛之照相,如此一来,你才成为了话柄谈资。”

    “卿公,晚辈不明这德律风为何物?”

    “说来,你在美利坚国也应该是见过的,法语叫做‘téléphone’想来于英语中的读法也应该差不多。”联单是同文馆毕业的,第一外语是法语,故而才冒出来个法语单词。

    电话?张泽羽顿时感到无限苦逼啊,怎么赶上了个这么时候啊。正好赶上赶上大清电信开业这天了,我躺着也能中枪啊。

    【注解1】:张佩伦的段子出自罗惇曧所著《中法兵事本末》一书。
………………………………

第八章:明月何时照我还

    ()  从联府回到这一路上,张泽羽一直琢磨这秘折怎么写。联大人倒是把格式告诉他了,临走还给了他几幅字,就是罚他撅着的时候写的那些字,让他自己裱好了以后挂在书房自省用。

    回到家,他把字丢给了老赵,让他有了时间的时候拿去装裱一下。就准备去书房写折子。

    这时候老赵递给了他一张纸。“老爷,这是陆妈拾到的,也不知有用没用,就没敢扔。小人猜这可能是那位梳着头的先生留给您的。”

    梳着头的先生?那应该就是吕贤熙了。张泽羽接过来一看,上边写了一首诗:

    明道弗觉尘入樽

    苟ri渐新秦西闻

    庙堂午yin争嘉树

    未晓何时苑外chun

    杏林八正始回天

    微下阳羸涩其间

    朱门葩卉争紫艳

    见霜砺雪谁复还

    除了这五十六个字以外,多一个字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上学的时候,男女同学传小纸条的故事他可是没少见,莫非这吕贤熙对我有意思?

    他又仔细读了一边这首诗。前两句好像是说自己,在那嘚啵嘚的时候没注意,把烟灰弹茶杯里了。三、四两句是讽刺满朝贵族目光短浅。五六两句说的是清朝已经腐朽不堪,yin盛阳衰早晚要挂。七八两句是说这些个贵族子弟早晚也要挂。这是什么意思啊?听起来不像是情诗啊,刚才联大人可说了,这郁应华也是个旗人,吕贤熙这不是连他一起骂了么。刚才听联大人说了,这郁应华虽然原来是个穷掉了底儿的正红旗旗人,但是他媳妇爱新觉罗·淑妕可是根红苗正的皇室后裔——和雍正争皇位的老十四的直系后人。虽说到了淑妕这了也没封个什么公主郡主的,可人家也是正经八百的皇亲国戚。

    莫非吕贤熙并不愿意跟郁应华混?怎么读都感觉这首诗都怪怪的。想了一会,张泽羽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也就不想了,闷头写起了密折。

    翻回头来再说郁应华和吕贤熙。郁应华的报馆虽然在天津,可他在běi jing也是有房子的,地址位于西安门旁边,一栋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因郁应华曾经说过:“且住为佳楼”而得名“且楼”(后世这里是工行西安门储蓄所,至今尚存。)【注解1】:他本想请吕贤熙也一起住且楼,但毕竟男女有别,再加上出门之前淑妕就有过交代,让他行为检点些。于是就在西安门附近给吕贤熙找了一家有干净上房的客栈住下,临走之时,他对吕贤熙说:“一路上旅途劳累,今天又忙活了一天,早些休息。明ri巳初(早上9点)我再来找你。我带你逛一逛běi jing城,比天津可好玩多了。我们后ri再回天津如何?”

    “不必了,你在běi jing的故交甚多,明ri我自己去出去逛逛就行了。”没想到吕贤熙并没有同意。

    “那怎么可以呢?你孤身一人,人生地不熟的,再让人贩子给拐走了如何是好?”郁应华急了。

    “多谢敛之兄关心,没事的。这里毕竟是皇城,乾坤朗朗的,哪来那么多人贩子。”吕贤熙坚持己见。

    “哎呀,正是因为这里是京城,乱的很,你一个人我实在放心不下。”郁应华其实有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正是因为这里是京城,别再让八大胡同的人给她拐走了,到时候就算人找回来了也是白扯,指不定得被祸害成什么样了呢。

    “没事的,我又不是没出过门。别忘了,我十五岁从老家到塘沽寻我舅父时就是一个人出门的。上个月【注解2】从舅父家去天津也是一个人。怎么到了京城就不能一个人出门了。我又不去那荒僻之所,听闻大栅栏一代有很多商号,我想去逛逛。”

    见拗不过吕贤熙,郁应华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好,那你早去早回,别让我太担心了。”说完,郁应华掏出一袋大洋来放在桌上。“那就多买些喜欢的东西,我告辞了。”

    吕贤熙刚要说不用,郁应华已经出了客房,于外边把房门关上了。划好了房门以后,吕贤熙坐在桌旁,看着桌上袋子,不用打开也知道那里边一定装满了大洋。可是她的心思却并不在想这袋子钱有多少,而是想一个人“凌云兄,希望你能明白那首诗的意思。”

    此时的张泽羽还在家里抄密折呢。为什么说是抄呢?这个时代用的都是繁体字,他能看懂,可是不会写。只能先用繁体输入法在电脑打出来之后再照着用手抄一遍。打快,抄可就慢了。将来能亲眼看到他这折子的不是军机大臣就是慈喜,就没一个岁数小的。人老眼花,字写太小了他们看不清楚,写连笔了怕他们挑毛病。只能一笔一划的用钢笔如同临字帖一样慢慢地写。而且还不能写错一个字,一旦写错了通篇都得重写。等他写好了秘折的时候,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十二点了。因明天还要早起,看来今天又不能练功了。张泽羽有种预感,除非辞官不做,否则自己的功夫早晚要荒废。也难怪古人会有身在宦途,归思难收的感觉了。世人只记得chun风油绿江南岸中的那个绿字用得如何神妙,可又有几人能体谅出王安石的哀愁呢?

    第二天凌晨,张泽羽早早就起来穿上他那套半湿不干的官服上班了。这次不敢再拎灯笼了,拿着把手电就出了门。

    饶是张泽羽体格好,大冬天穿着半湿不干的衣服也要了他的命了。小北风这么一吹,他算是明白啥叫寒彻骨了。怀里再揣着个冰凉的官印,这一路上他这上下牙齿就不停的打架,到了商部衙门了也分出个胜负来。还好门房屋里有火炉,他哆哆嗦嗦的问门房,“你好,我是新来的通艺司郎中张泽羽,外面天寒,能进去烤烤火么?”

    商部虽说刚成立了不到一年,但是这位门房却是位老江湖了。各种官员他见多了,就没见过张泽羽这么寒酸的。五品的新官上任第一天,竟然穿着湿衣服自己腿着来,冻的跟个小鸡子似的。倒也听说从过来回来了一位会飞的牛人要来商部供职,可这第一印象也太深刻了。

    “张大人,您快请进来坐,别再冻坏了,染了伤寒可不得了。”门房把张泽羽让进了屋里之后,从炉子上拎起水壶来,用自己喝水的大碗给张泽羽倒了一碗热水。“张大人,您要不嫌弃我用我的碗就喝一碗热水暖暖身子。”张泽羽这时候也顾不得看这碗是干净埋汰了,说了声谢谢之后就接过碗来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张大人,小人斗胆问您一句,您怎么自己走着来上值啊?您家里就没个车轿?”

    “有,但是天太早了,我不想这么早就把他们叫醒,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这大冷天的,也不落忍不是。”

    “哎呦喂,我的张大人诶,谁要是能到您府上当下人,那可是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我在衙门口当差也有年头了,就没见过您这么体谅下人的老爷。什么时候您府上却下人了您就吩咐我一声,我去您府上伺候您去。”

    “这位老哥你别说玩笑话了,在商部供职是多好的差事啊,可比去我那强多了,我对穷的快掉底儿了。”说完,张泽羽一端肩膀,那意思是你看看我的这身衣服,“估衣铺淘弄来的二手货,湿着也得穿它,实在是舍不得花钱再置办一套了。”

    “张大人您才说笑话呢。您府上有多少钱小人不敢妄言,可您有多大本事四九城可传遍了。您还没到呢,商部上下都把您的故事传开了。”

    “哦?都传我什么?”

    “小人斗胆,昨个您是不是往毛大人轿子扔了个灯笼?”门房试探着说。

    “是啊,让毛大人受惊了,还因此伤了他的一名家人。”

    “是您他那位家人抬家里去开膛破肚把受伤的地方给缝上的?听科大夫的助理可说了,您连断了的血脉都给接上了。当天晚上人就醒过来了,直嚷嚷饿,还要喝粥来着。受伤那位伤成什么样我是没亲眼见着,可听说差一点就透心凉了。您能把那位给救活了,可见您医术得多高明啊。像您这样的医术,四九城随便打听去,除了一个已故的德大夫以外,活着的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再说您那飞天的本事,万国无二啊,听说现在洋人也没有会的。您有这么大的本事您要是说您没钱,那我可不信。”

    “我原来到是也不这么穷,可那不是在大清国的时候啊。”张泽羽心想,你说我卡车里连摩托车都有,为啥就没个自行车呢?当初我花50块钱买一辆二手的也行啊,要不俱乐部搬家的时候随便在哪顺卡车上一辆带锁的也行啊,哪怕回头再一点一点锯锁也行啊。

    “您看,您这不已经入朝为官了么。就凭您这本事,步步高升那是肯定的,再加上您这岁数也好,将来就是入军机处也不是不可能的。真到了那时候,也希望您提携小的一下。”

    张泽羽这时候身子骨缓过来不少,他笑着对门房说,“老哥,你这人啊,你别看我在你这屋里烤火,可是我还是得说你这人不厚道。什么话都挑好听的说。不用问你肯定对谁都说这套话。”

    “天地良心啊,张大人,我这可都是真心话啊。要是有半个……”

    “打住,我信了行不?你别又诅咒又发誓的,我信了。真要是有了那么一天,我忘不了你,我让你去军机处当门房去。”张泽羽心里暗自盘算,还没等我熬进军机处呢,清朝就得让炮哥和凯子他们俩给整没了。

    “张大人,您可饶了我,我都这岁数了,可不想在入宫挨那一刀。”

    张泽羽想起来了,军机处在宫内,没有单独的门房。军机处的门房实际上就是皇宫的门房,除了侍卫那就是太监了。

    “这可就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不爱干这差事的。”

    “那小的也谢张大人这份心意了。”

    诗曰:

    京口瓜洲一水间,

    钟山只隔数重山。

    chun风又绿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

    宋·王安石·《泊船瓜洲》

    【注解1】:且楼现在的门牌号是西安门大街103,紧挨着且楼的西安门大街101号是栋罗马式的三层小楼。这栋小楼也是个清代的建筑。建造者是张文荣。是京郊的一个木匠,经常参加外国人的建筑工程,逐渐对西洋建筑十分了解。1901年张文荣参加重修北堂,并加入了天主教。不久张文荣自己开设了营造厂,专门承包西式建筑。清末张氏建成此楼,并租给别人开医院,后因经营不善关闭。此时张文荣已是北堂的三位中国负责人之一,于是张氏以三位中国负责人的名义将此楼捐给北堂。北堂将它的附属,天主教的传教机构——公教进行会设于此楼。直至1949年收归国有。现在是家咖啡厅正门两旁的两件门脸房租出去了。一家卖大枣,一家卖海参。

    【注解2】:历史上吕和舅舅吵架是在1903年,但吕是在1904年初才到的天津,因蝴蝶效应的问题,书中比历史上早了一两个月的时间。也许各位看官会问,既然有了蝴蝶效应,吕就非得去找英么?答案是非找他不可。吕和舅舅吵架的原因是铝想去天津找个女子学校上学。舅舅不同意,所以她才自己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到了天津的。可是到了天津吕又举目无亲,唯一认识的一个人是舅舅手下的一位姓方的秘书的老婆。这位方太太当时就住在天津滨江道的大公报社,故而吕只能去求助她,而她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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