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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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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有限公司。至此,有着91年历史的山海关汽水退出了中国的历史舞台,同时也喻示着一个民族品牌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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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手铳奇葩属南部

    ()  见到俩徒弟叫自己,张泽羽起身走到检票口,给检票员看过车票之后,进到站台里边。

    “五湖、长安,喝汽水。”

    俩徒弟接过了汽水之后,撕开了封口的蜡纸之后傻眼了。拴着小木球的线太细了,这怎么拉出来?程战衡稍微一使劲,线就断了。徐川虽然尽量把动作放缓,可是稍稍用力之后,线也断了。小哥俩没辙了,只好抬头看着师傅。

    张泽羽笑了,“有些门啊,你怎么使劲也拉不开。知道因为什么不?”

    “锁上了呗。”

    “插着呢呗。”

    尽管小哥俩的答案不一样,但是意思都差不多。

    张泽羽伸出食指摇了摇,“不对。没插也没锁。”

    没插没锁还拉不开的门,那是因为什么啊?

    张泽羽掏出钥匙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思维定势害死人啊。”他找出钥匙上最长的那把防盗门的钥匙往瓶子里一桶,小木球就掉了下去。张泽羽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下了四分之一之后,放下瓶子,轻轻一提那根线,小木球就又堵在了瓶口,再摇了摇瓶子之后,小木球被瓶中的气压这么一顶,堵的更严实了。“现在知道为什么这扇门拉不来了么?”

    “明白了,师傅。因为这门是推的。”徐川恍然大悟,程战衡一拍脑袋。

    “那就自己推。”张泽羽把钥匙串递给俩徒弟。

    “以前不是没教过你们俩,每遇新物,先察其法,而后行,你说你们俩咋就记不住呢?没喝过这东西先别着急动手啊,先看看我是怎么喝的。现在可好,线都扯断了,不抓紧时间喝完一会气就都跑没了。”

    “师傅,那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们俩一下呢?”徐川小声嘟囔了一句。

    “那是为了让你们俩长长记xing。这一瓶汽水才多大个事儿啊,你俩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总这么莽莽撞撞冒冒失失的,不行。”张泽羽虽然是在教育徒弟,可那语气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听完了他这句话,徐川和程战衡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共同将“不屑”两个字写在脸上。

    看着他俩那小表情,张泽羽笑了,“是,我身上也有这毛病,可你俩别跟我学不好的地方啊。我身上那么多优点你们俩怎么不学呢?你看,我回国了之后也是第一次喝汽水,外国的汽水瓶子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就知道这东西是往里边捅的,我就没往外拉呢?这说明我思考了,对。以后你们俩也得多思考。比如说,你们看那个火车头,它为什么叫火车呢?你们俩知道原因么?”张泽羽趁机转移话题。

    这事儿小哥俩还真不知道,俩人收起了鄙视的小表情,认真的问:“为什么啊,师傅?”

    张泽羽用手一指刚刚在站台里停下的火车头上的烟囱,“自己看。”

    只见烟囱上面冒出的烟灰中不时的还飘出很多没彻底燃尽的煤渣,在空气中一闪而逝。“今天这是天儿好,天要是稍微yin点或者是晚上的时候,这火车一走一过,别的地方都不明显,因为这火车头一般都是黑sè的嘛,就上边那个烟囱像是一直往外冒火似的,所以这东西到了中国就叫火车了。这个叫法应该算是外号;英语里边,它不是叫“train”嘛,这个词是来源于拉丁语的,原来的意思,是拉着、拽着一大串东西的意思。我感觉管它叫列车才更加贴切,信、雅、达这就差不多都有了。”

    “哎,师傅,你讲热机效率的时候不是说这是无用功么,为什还这么设计呢?”

    “一方面的确是设计的问题,另外一方面是工艺的问题。设计上的问题可以通过更好的思路来找到方法解决。工艺问题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了。有时候设计师的想法挺好,但是实际生产的时候要么做不出来,要么能做出来但是成本太好,不值得工业化生产。咱们这次去天津买的就是锅炉和蒸汽机。你们俩到时候也多用心看看,什么样的机器叫好机器心里得有个数。并不是输出功率高的机器就是好机器,这得看热机效率。就好比说要做一顿饭,你把整个山都砍光了烧柴,那还不如吃生的呢,你们合计合计是不是不值当。”

    “明白了师傅。”

    此时,火车已经停稳,车门打开,车上的乘客陆陆续续从车上走了下来。其中以中国人居多,零零散散的也有外国人。中国人都留着辫子,穿着长衫马褂,像张泽羽这样穿夹克的只此一例,再加上他的辫子只有半尺多长,比铅笔还细,属于正宗的金钱鼠尾辫。帽子一挡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留辫子了。因此很多人在他身旁一走一过的时候,都会多看他两眼。有的把他当成ri本人,翻了个白眼之后离开了,有的在路过他身旁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二鬼子”。

    徐川听见了之后刚要发作,张泽羽连忙摆手示意他不用这样做,小声和徐川说,“他们是爱国的。”

    等车上的人都下来了之后,火车开始加水加沙。加水倒是还好理解,徐川和程战衡不明白火车上为什么要加沙子。

    “师傅,他们往火车上装沙子,是为了灭火用么?”程战衡一指正在往火车头的前沙箱里倒沙子的铁路工人问。

    “不是,这个沙箱的作用是用来增加车轮和铁轨之间的摩擦力的。铁轨的坡度大的时候,火车的车轮就容易空转。弄不好有时候爬着爬着爬不动还会倒回来。碰上这种事,这沙箱就派上用场了。死机只要把沙箱的漏斗开关一打开,铁轨上不就一层细沙了么,然后摩擦力就大了,车轮就不会空转了。你看最后那节车厢,那节车厢叫守车,在守车的车厢后边也有一个沙箱。等火车真要是开不动了,开始往后倒的时候,前沙箱就没用了,守车上的人就会把后边的沙箱打开,这火车就能控制住,不会出什么意外。”

    “哦。明白了师傅。这设计真不错。”

    又等了一会之后,火车上的货物都被力工们从车厢上扛下来,穿着法国铁路制服的站务摇了摇手中的铃铛,示意各车厢的乘务员们可以放乘客上车了。师傅三人检过票后,登上了二等车厢。

    车票上并没有印着座号,所以他们就随便找了三个挨着的座位坐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徐川和程战衡一上车就开始犯困,俩人为了提神,又喝了几口汽水,刚喝下去的时候还能稍稍jing神一点,可过了一会之后困的更厉害了,不多时俩人就互相依偎着睡着了。张泽羽也有点犯困,心想反正到天津还得咣当四个多小时呢,也逼着眼睛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张泽宇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什么都看不见,脑袋被不知道什么东西蒙着呢。再想伸手把头上的东西摘下去,发现双手被捆在了身后。

    我擦,哥这是被绑架了啊。张泽羽心想,先别着急,这时候不能慌,要了解了解周围的情况再说。他并没有马上就做什么太大的动作,继续保持这原来的姿势竖起耳朵仔细听周围的声音。耳朵里隐隐约约好像是听见了轮机的声音,莫非自己被绑到了轮船上?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人的声音,张泽羽确定周围的情况安全了之后,把双手顺着屁股往下兜,绕过大小腿和双脚之后到了身前。“没想到,哥会这一手。”这还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第一人得瘦,第二胳膊得长。张泽羽常年习武,身上肥肉本就不多,再加上他双臂过膝,所以很轻松的就做到了。

    摘掉脑袋上的头套之后,他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用嘴咬开了帮着双手的绳子。也不知道这绳子扣是谁系的,打了四个死结,他咬了半天才咬开。

    自己确实是在一间船舱里,解开脚上的绳子之后,他来到舱门口,透过玻璃向舱外看了看,没人。

    慢慢地打开舱门,蹑手蹑脚的出了船舱之后,他看清楚了自己是在一艘ri本货船上,因为桅杆上边挂着挺大的一个用过的卫生巾。再看轮船周围,出了茫茫大海以外,再无他物。

    “看来是被小鬼子给绑了,这得咋跑啊?抢船?看这意思这是一艘货轮,还不是客轮。应该满船都是小鬼子,我自己一个人也对付不了这么多小鬼子啊。空手打或许没什么问题,可要碰上个拿枪的我不就s十三了。”

    他正在这合计呢,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他猛的蹲下,拧身出拳。正中身后之人的胸腹,一声闷响之后,被打的人惨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了。张着大嘴想要说话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过一会从鼻子和嘴里就开始往外冒血沫子了。估计肋骨被张泽羽打断了不止一根,碎骨断骨有的扎进了肺叶,有的扎进了心脏,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这是张泽羽第一次出手伤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一拳就能毙人xing命。本来还有些后悔自己出手太重了,但仔细一看地上倒着的这位,他马上就心安理得了。因为那死货穿了一套和服,脚上是一双人字木屐,剃了一个狗啃似的武士头(丁髷),腰上还别着一把ri本短刀。看来这货应该是个武士浪人,死的该。清朝以后来中国的ri本人中,基本上就没几个好人,可要说最坏的,那还不是鬼子兵,而是这些浪人。鬼子兵至少还有军纪,在上级没允许他们做坏事的时候,还不敢对中国的老百姓怎么样。可是这些浪人没人管啊,天天就在中国的地面上**捋略,比鬼子兵还禽兽。

    张泽羽拔出浪人腰中的ri本短刀来,无声无息的走向了驾驶室。途中遇到了几个倒霉的鬼子,都被他用刀解决掉。带着一身血迹冲进了驾驶室之后,他傻眼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枪口。

    枪响了,开枪的人正是那个在火车站坐在他身后冲他微笑的中年人。在他倒下之前,他脑袋里有个奇怪的想法,1904年的时候怎么会有南部十四式手枪【注1】?

    【标题注解】:ri本称枪为铳,系沿用我国明代之叫法。例如,他们管拼刺刀不叫拼刺刀,而是称之为铳剑术。

    【注解1】:南部十四式手枪。南部纪次郎于1902年开始研制第一支南部式手枪。1904年定型生产,命名为南部甲型手枪。因为问题实在太多,1909年改进为南部乙型手枪,又称南部二型手枪。可问题还是太多,继续改进,到1917年定型,称之为南部陆式手枪。可问题依然存在,只能继续改进。到了1925年再次定型,因为这一年是ri本大正天皇十四年,故命名为南部十四式手枪,可问题依然还是存在滴,二战时期被盟军戏称为“自杀也无法保证”的手枪。是ri军轻武器中,比歪把子机枪更奇葩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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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举头三尺有神明

    ()  在1904年的时候,张泽羽怎么可能喝到1921年以后才开始生产的汽水品牌呢?蝴蝶效应不应该有这么大啊。

    更奇的是,他然后又被1925年以后才生产的手枪给击倒了,莫非是穿越又见穿越?

    有的看官可能知道,这南部式十四式手枪的近距离杀伤xing极大,那东西要么不响,要响了那就非死即伤。张泽羽要是真的中枪了,那本书也就该over了。

    但是这样似乎有悖主角不死定律的说,因此,张泽羽没有没超越时代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击中,也没有喝到那瓶疑似被下了药的山海关牌汽水,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只是他的一个梦。

    从梦中被惊醒之后,张泽羽发现自己依旧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侵湿了。他扭过头来寻找那个虽然满脸笑容但却不怀好意的中年男子,发现那个位置坐着的却是一个瘦小的老年人。这老头明显是个黄种人,可他脑袋上却没有留辫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西式服装,估计这货应该是个ri本人。张泽羽盯着这老头看了挺长时间,老头也发现张泽羽盯着他了,对张泽羽施以微笑。

    这笑容和张泽羽梦中所见到的那个中年男简直一般无二,虽然看起来很客气,但是股子里边真心是看不出来有一丝的善意。

    没想到更巧的事情发生了,这时候一个卖汽水的小姑娘走到了张泽羽的身前问到:“先生,您要荷兰水么?天津卫的荷兰水。”

    张泽羽转过身来看着小姑娘手里的荷兰水,上边并没有梦中所见到的山海关汽水的商标,只有厂家名称――天津英商山海关汽水公司。还是山海关?张泽羽要崩溃了。这梦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啊?要不,就是我在这地方存档了?梦里的内容都是真的,我挂了之后又重新读档了?不然做梦怎么也能梦到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的这个山海关汽水呢?

    不管怎么,不管里边下没下药,这汽水都不能喝了。并且从此以后在外边吃东西和喝东西也都要开始注意了,自己现在毕竟不是普通的平民小老百姓了。不是说能力有多大,那责任就有多大么。别该该干的事儿还啥也没干呢就真挂了,身死是小,失责是大。

    “我要两瓶。”张泽羽也像在梦里那样踢给买汽水的小姑娘一枚小银元。

    “好的先生”小姑娘找给了张泽羽一堆铜圆铜子儿之后,递给了他两瓶汽水。

    张泽羽把汽水举过头顶,从侧下方往汽水瓶里边,他笑了。还真的是和梦里一样有个小木球。见到张泽羽看着瓶子笑了,小姑娘有些紧张,她刚要转身走开,张泽羽叫住了她。“请稍等。”

    小姑娘迟疑了一会之后才问了句,“先生,您还有什么事么?”

    “这两瓶汽水我不是买给自己喝的,我喝这个犯困。这一瓶是我请你喝的。”张泽羽把一瓶汽水插进了小姑娘的褡裢里。

    听完张泽羽说这话,小姑娘变得非常紧张,颤颤巍巍地说,“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她这一紧张,这下可妥活了,是嗓音也变粗了,口音也不那么京腔了。

    张泽羽一看,哎呀,男扮女装?看来跟梦里梦到的一样啊。那不用问了,后边那位肯定也化妆了啊。那他就不应该是个老头而是个中年人啊。张泽羽把手中剩下的那瓶汽水也递了过去,“这瓶呢,麻烦你把它递给我身后第三排的那位先生,这是我请他喝的。麻烦你帮我告诉他一声,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卖汽水的这位当场就傻了,看了看张泽羽第三排的位置之后。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好的,先生。”然后脚步沉重的从张泽羽的身旁走开。

    张泽羽头也不回的就这么坐着,竖起耳朵捕捉着来自身后的声音。只听两记清脆的嘴巴子声传来之后,紧跟着一句“八嘎”。张泽羽心想,等的就是你这个!他连忙起身起哄地喊“ri本人打人了。ri本人欺负卖汽水的小姑娘啦。”

    在候车室里坐着的可都是中国人,虽然经历了庚子国变,反洋的义和拳在běi jing没少杀,但这里毕竟还是中华的地界,国人的血就从来没有冷过。候车的人中大多数非富即贵,很多人都是知识分子。当场就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学生摸样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口中高喊“住手!”然后就围了过去。更有的人用法语喊起jing察来:“la-policier;il-a-été-de-coups。”

    面对几个年轻人的围攻,那个瘦小的老头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跻身走到了张泽羽身旁,先鞠了一个躬之后,用没有任何口音的中文说到:“雕虫小技,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任务失败,回去之后鄙人将会切腹自责。唯有一事不明,还请凌云先生赐教。请问您是如何识破我们的?”

    张泽羽笑了笑,他伸出双手,于头前左上方抱拳说:“举头三尺,有,神,明。”

    他的答案先是让面前的这个ri本人吃了一惊,然后貌似有所顿悟的点了点头,“贵国有句名言:圣天子有百灵护佑,大将军有八面威风。鄙人今ri始知此言不虚。谢谢凌云先生,希望来世我们会成为朋友。”又鞠了个躬之后,这ri本人领着卖汽水的离开了候车室。

    只剩下几个不明真相的年轻国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张泽羽。有个人突然反应来,“凌云?他是张凌云。奉天的张凌云!”年轻的学生们马上就围了上来。

    “凌云先生好,我们是北洋学堂的学生。请问能求教先生几个问题么?”一个学生用手一指胸前的校徽。

    “哦?北洋学堂的。你们学什么专业的?”张泽羽问。

    “我们俩是学矿务的,他们是学机械的。”一个学生回答到。

    都是理工科的,那应该没什么难的,张泽羽点了点头,“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也不一定都知道。”

    “请问先生,您的飞行器使用的是什么发动机?”张泽羽想了一下之后,给了一个概念很广的答案,“是燃油发动机。”

    “燃油发动机?”几名学生互相看了看,没有人再接着问下去了。很显然他们对燃油发动机都不是很熟悉。

    这时候,人群外边有人说话了,“请问先生,我能问个问题么?”

    此言一处,包括张泽羽在内的人们都顺着话音观瞧,只见人群外面站着两个青年男子,一蓝一白都穿着长衫,看样子也都是读书人。说话的这个是穿白布长衫的,相貌非常清秀,虽然说的是官话,但是口音中还是带有江南的气息。

    “您二位是?”张泽羽问。

    “我们原是山海关铁路学堂的学生,现已毕业。我叫张鸿浩,草字至正【注1】。这位是我的同窗,徐文同,表字士远【注2】。”二人给张泽羽鞠躬行礼。

    “哎呀,一位是‘鸿鹄之志翔万里浩然正气贯长空’,一位是‘文同天下,士必行远’。好名,好字。有什么问题,请问,张某肯定知无不答。”

    “请问凌云先生,您的飞行器所使用的发动机,是火花点火的汽油发动机还是冲压点火的油渣发动机?”此言一出,周围北洋学堂的学生们立即投来敬佩的目光。心中暗想,人家这才是高手呢,碰到高人了问问题也能问到点子上。哪像自己啊,碰到高人都不知道问点什么好。

    张泽羽也来了jing神,俗话说,不遇知音不予谈。放眼全中国,这时候能懂得柴油发动机的人除了张泽羽和他在奉天收的那些学生外,剩下的人用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绝对不超过十个。

    “是火花点火的汽油发动机。我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你想问的是,我是如何解决的雾化汽油的爆燃问题,是不是?”

    “正是正是,在铁路学堂上学之时,眷诚先生曾经给我们讲过汽油发动机很难解决的这个问题。不知凌云先生是如何解决的?”

    “眷诚先生?”张泽羽迷糊了。这个“眷诚”听起来肯定是字啊,他所知道的字叫眷诚的就一个人,那就是他的未婚妻吕贤熙啊。吕贤熙还去铁路学堂讲过课?张泽羽一时茫然了,嘿,我媳妇还有这本事?她文学水平高,善于写诗词文章这还好理解。她还懂发动机?没想到她还懂发动机,真是捡着宝了。“没想到眷诚还到贵校讲过课。那看来我们还真是有渊源。”

    听闻从张泽羽的口中直接说出眷诚而不带先生二字,两位天津铁路学堂的学生稍有不悦,但是又不知道张泽羽和眷诚先生是何关系,听他的口气好像是和眷诚先生关系不错,于是,张鸿浩拱手问到,“凌云先生和眷诚先生认识?”

    【注解1】:张鸿诰,字轮扉。山海关北洋铁路官学堂首届毕业的17人之一。中国第一代铁路工程师。曾作为詹天佑的副手参与了京张铁路的建设工作,与本朝开国首辅是同窗兼挚友。1919年本朝开国首辅从ri本回国前曾赠诗给在ri本留学的南开同学张鸿诰以作留念。开国首辅手书横幅‘大江歌罢掉头东’至今尚在,现存于国家博物馆。

    【注解2】:徐文炯,字士远。中国第一代铁路工程师。山海关北洋铁路官学堂首届毕业的17人之一。曾与张鸿诰一同作为詹天佑的副手参与了京张铁路的建设工作,各种文史资料中所传的徐文炯和徐士远实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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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此眷诚非彼眷诚

    ()  听闻从张泽羽的口中直接说出眷诚而不带先生二字,两位天津铁路学堂的学生稍有不悦,但是又不知道张泽羽和眷诚先生是何关系,听他的口气好像是和眷诚先生关系不错,于是,张鸿浩拱手问到,“凌云先生和眷诚先生认识?”

    张泽羽心想,何止是认识啊,我和她都订婚了,但这件事这时候又不方便和学生们说。虽然年龄上差的不算太大,可张泽羽在这些学生们面前可以算得上是个小长辈了,他笑着说,“十ri前,眷诚和郁总理曾经从天津来到鄙人家中做客,我们是那时才认识的,虽时ri不长,但也可以称得上是一见如故了。”

    听完张泽羽这话,张鸿浩看了徐文同一眼,徐文同摇了摇头。

    张泽羽见状连忙问,“有何不妥么?”

    “不知凌云先生所言之眷诚,可否是詹眷诚,詹先生?”张鸿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了张泽羽一句。

    “詹眷诚?”张泽羽先是张大了嘴,然后笑了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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