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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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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ri生徐川!”这次张泽羽怒了。
“到!”徐川这次算是反应过来了。
“出列,到我这个位置,随便点3个人和我的名字。点我的名字要点十次。”
“是!”
徐川走到了张泽羽的位置,进入队列,站到了徐川的位置。
“程~战衡!”点名的时候,徐川还是有点疑虑,毕竟同辈之间喊字喊习惯了。从来没直接称呼过对方的名。
“到!”程战衡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张瑞满!”徐川又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到!”
“宋鸿钧!”
“到!”
下面该点张泽羽的名字了,可是徐川还真的不好意思直接点张泽羽的名字。犹豫了半天,徐川还是喊了:“张泽羽!”
“到!”
万事开头难,这就跟官员下水是一个道理。新官上任,不少人是会保持清廉一段时间的。哪怕是天天在河边走,也会尽量保持自己的鞋不湿。可一旦鞋上沾上了一个泥点之后,官员就再也不在乎自己的鞋是否干净了,反而会感觉自己的鞋湿晚了,后悔以前那么矜持了,一定要把以前拒绝了的,变本加厉的捞回来,这就是著名的湿鞋理论。故而才有烈女失节易,老ji从良难的说法。
“张泽羽!”
“到!”
徐川一口气点了张泽羽十次名字,点完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先生,下面干什么?”
“报告,换其他人出列点名,还是随便点3个人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点我的名字要点十次。”
当学生们每个人都出列点名一次之后,因为张泽羽的隐身作则,大家对队列的概念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张泽羽见要求的效果达到了,可以拉他们出去溜溜了,也没教学生们队列训练里的跑步走,就直接拉着学生们出了校门到大南关大街上去跑步。跑步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学生们提出任何要求,但学生们都自觉的保持步伐一致,让二十几个脚步声尽量汇集成一个脚步声。
此时天sè已亮,大南关大街两旁的商贾都准备开门营业了。不少早点小吃的摊子也都摆了出来。而学生们没有一个交头接耳嘀咕议论的,也没人左顾右盼去看新鲜的,因为他们感觉到身上似乎多了些什么。
这个时代并不是所有的学校都教体育课,只有新式学堂才教。也不是所有的新式学堂的体育课都教队列训练的,所以文汇中学的这些学生们也引起了街边百姓对他们的关注。
“这是学生还是兵啊?”
“洋学堂的学生呗,这大雪天的,当兵的能这么早起来出cāo么?”
“这帮学生咋跑这么立整呢?”
“是啊,你看多齐啊。”
“真jing神啊。看看这jing气神,洋学堂教的也不赖啊。”
“是啊,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是洋人的好。”
“我那大外甥中了秀才了,要不然我也让他来这洋学堂上学了。”
“中了秀才怎么了?没听说朝廷有意要废科举么?现在不少官员都是留洋回来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扔了功名啊。”
“这算什么扔了功名啊,不还是继续上学么。将来也还是有机会当官的。听说南方有不少秀才都去当兵了呢。”
“秀才怎么会去当兵呢?放这好好的笔杆子不握,去干那脑袋别裤腰带上的生意。”
“年景变了呗!”
“我外甥才不去当兵呢,宁愿去洋学堂上学。”
此后的ri子里,一直到张泽羽奉旨进京之前,他都每ri坚持带着学生们晨练跑步。随着“张二鬼子”在奉天城的名气越来越大,奉天百姓逐渐开始对他有了好的印象。能如此勤奋的带领学生们习文练武,这所学校所教出来的学生肯定差不了。虽然这种影响力所能转化成的行动力并不算太大,最后只有几个非教民家庭的孩子送孩子到了文汇中学读书,但是却成全了张泽羽的首批文汇中学癸卯级。
因为癸卯级的学生加在一起正好三十人。其中两人成为了著名的医生,四人成为将军,八个人成了著名学者,十六人成为了工程师。而且各种职业的人数正好都是2的n次方。因此,后来的史学界有这样一种说法,先总理凌公(指张泽羽)自奉天打井始,横竖都和二有关系。
诗曰:
三更灯火五更鸡,
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
白首方悔读书迟。
――唐・颜真卿《劝学》
【标题注解】:笔者认为,此句中,“鸡”字的读音应读作“zhi”,应为通假字“雉”。不然读起来就不是押韵不押韵的问题,而是别扭不别扭的。如果是读成“雉”的音,不但押韵,意思也没问题。列位看官不信,可以读几遍听听。当然,这只是笔者的理解,属于一家之言,也可能是错的。
【卷尾语】第一卷到本章完结。至此,张泽羽穿越,以及穿越之后的生存问题算是交代清楚了。因为此前起点作家客户经理跟笔者说,在起点,最重要的是前三章。你这个主角是怎么穿越的,他怎么就去了běi jing了?因为什么就见了慈禧太后了你都没说明白。读者读起来会一头雾水的。为了能顺利签约,我遵从了他的建议,但说实话,我后悔了。原本的那种叙述方式才是笔者真正喜欢的,相信也是喜欢用心看书的看官们喜欢的。但是众口难调,因此不得不割舍一些东西。
从《新墨传奇》、《清末大科学家》这两本已经扑街的书跟过来的看官可能已经知道后边三十章的主要内容了。担心按小张这样的更新速度,是不是需要一个月之后才能看到以前没看过的章节的问题。
小张可以告诉大家放心,此次不再是彻底的新瓶装旧酒。其中的很多章节小张都会有修改,而且还会在原本的章节中增加新的内容。更新的速度也会有所加快。因为根据热心书友五湖心同学的提示,本书在新书排行榜上的时间只剩下两个星期了。想要签约的话,就要好好利用这两个星期的时间。所以,以后的ri子里,可能会一ri双更。请大家放心。
最后恳请所有喜欢本书的朋友加入书友群。目前群里只5位书友,真真是少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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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耄耋之年忆恩师
() 共和2824年(公历1983年)张泽羽诞辰100周年之际,原空军大臣徐川出版了一本回忆其恩师张泽羽和中华航空发展史的书《凌云》(商务印书馆出版),以下为书中内容节选。
对于先生本人,我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如果非要让我表达的话,我只能说,先生的偶然出现及他的为人是一个神话,而先生的一生则是一部伟大的传奇。
光绪二十九年十月初一,西历的1903年11月19ri,先生从牛庄(营口)到了奉天。那时候奉天城外没有路灯,再加上地上有积雪和冰,先生驾驶的大货车撞上了在1900年被义和拳烧毁的奉天东关教会唯一残存的东墙上【注1】。
当时大家都没见过大货车,很多人都被大货车的灯光给吓坏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有人找来刘权岳牧师。因为他是当时奉天东关教会的主教,大家都对他报以信任,相信他有能力处理任何事情。
当时我只有十六岁,而且是我们中国人传统记岁方式的虚岁,实际年龄只有十四周岁,大人是不允许我靠近先生和他驾驶的大货车的,所以,他和刘权岳牧师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教会通知我们这些小学的功课已经结业的孩子继续上学,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奉天文汇中学成立了,而这所学校唯一的老师,就是我的先生。
先生很博学,这是世人都知道的。可是像他那样博古通今,在当时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因为你很难相信,一个从小在西洋长大,且从未在学校上过学的人,jing通格致、算学、绘图、天文、地质这些自然科学范畴内的学科还可以理解,可是先生竟然对国学和历史也是那样的jing通,这就非常不可思议了。
举个例子。有一次,先生问我们,奉天城是先有的钟楼,还是先有的钟楼里的钟。
我们自然是不知道准确答案的。于是先生告诉我们,是先有钟后有楼的。钟楼建于天聪五年,距今不过(指到1903年)272年,而那口钟,却是颇有来历的。
在宋朝咸平二年,也就是西历999年,著名的清官包公出生的那一年的时候,辽国攻打宋国。因为北宋名将杨延昭杨六郎在遂城镇守,辽兵久攻不下,只好退兵回国。走的时候,把乐寿县觉道寺里的大钟抢了回去。当时辽国主政的是历史上有名的萧太后,她把这口大钟赐给了中京感圣寺。后来在金国灭辽国的战争中大钟被毁坏。到了金天德三年也就是西历1151年的时候才把这口钟重新铸成,上边的铭文就是那时留下的。
在四百多年以后,这口钟出现在了辽南的盖州。天命六年(1621年7月10ri)五月二十七ri,清太祖外出巡查,在今天的钢都境内发现有人运这口钟去辽杨,目的是献给自己。当他知道这口钟是和自己同宗同族的女真人在五百多年前铸造的以后,很是高兴,认为这是先祖的遗物,要妥善对待。就在迁都沈阳的时候把这口钟从辽杨带到了沈阳,并且修建了钟楼,命名为“盛京定更钟”。
先生告诉我们,那口钟上是有铭文的,可是在铸造的时候,工匠们弄错了历史年代,铭文上说这口钟是辽应历八年抢来的,可是实际上应该是辽统和十七年抢来的。应历八年的时候萧燕燕虚岁才6岁,还没入宫呢,更不可能当皇太后。先生还告诉我们说,他说的不一定对,让我们自己去那口钟那儿看看。
我们虽然都见过那口钟,可是从来没见过钟上的铭文,下学以后,大家都跑去钟楼下边看钟上有没有字。可是钟楼太高,我们根本看不清楚,于是大家就都想到钟楼上边去看。可是钟楼值更的人不让我们上去,大家便凑钱,在给值更的人买了一小坛高粱酒之后,值更的人告诉我们,钟上确实有字,但字在钟的内侧,从外面是看不到的,得到好处的他还把上边的字抄给了我们。
铭文的内容是:“应历八年,承天皇太后破乐寿觉。道寺获大钟一颗,赐感圣寺。因兵火果坏,至大金天德三年润四月十ri辰时再铸,重六千斤。并记——匠首:东京高自佛宇;次匠:郭琳、李寿、张庆;都维那沙门恒炳、钱帛、尚座沙门相殊、寺主清闲、大德沙门xing微、提点沙门恒俭、兴中府前三学经主圆悟、大德赐紫沙门玄鉴、前管内僧判讲论沙门恒赏、上京都僧录传戒宣微弘理大师、赐紫沙门行广首座总摄大德、赐紫沙门惠晋、前宜州弘政县令承德郎飞骑尉赵仁端书”。【注2】
同学们回去之后都把这件事说给自己的长辈们听。有位同学的启蒙老师也听说了这件事,他本就对自己私塾馆的学生被洋学堂撬走非常不满,听闻这件事之后,他感觉机会来了。古人怎么会错呢,一定是这个从外国回来的二鬼子哗众取宠沽名钓誉。他就给在běi jing翰林院任职的亲属发电报询问此事。几天之后,他得到了回电,果然和先生说的一样,那口钟上的年号确实是弄错了,应该是统和十七年,而不是应历八年。老秀才很是尴尬,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
他虽然不提了,但先生名望却传开了。奉天百姓看待教会学校的态度也大有转变,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又有四五个家庭把自己原本在私塾上学的孩子送到我们学校来上学。然而,先生带给奉天居民的惊喜远远不止于此。光绪二十九年十月十七ri这一天的下午,上完了课以后,先生通知我们大家,次ri中午,教会做完礼拜以后,他要为我们表演驾驶飞机。
先生会驾驶汽车,我们早就听说了,但是只有少数人见过。对于先生说的飞机,我们大家都是闻所未闻的,就更别说是看见有人驾驶它了。于是第二天我们一个不少的来到了学校,准备看先生如何驾驶飞机。
在1900年以前,教会的各种活动是禁止在城内进行的。1900年,义和拳烧毁了教会,俄国人以保护侨民为借口占领了奉天城,尽管奉天将军増祺一再反对,有了俄国人撑腰的教会还是把教会活动挪到了城区内靠近东城门的一个剧场进行。
大概在九点半左右,教会活动结束了,大部分教民领了教会发放的米粮回家了。可还是有一些人没有走,他们听说了先生要表演的事。先生从他的那辆汽车上拿下来一个帆布袋子,一台机器,一个方形的油桶和很多长长的杆子放在一乘光板的马车上。一个教民赶着马车,我们大家都跟在后边。当时的队伍很长,不光是我们这些学生、教会的工作人员和教民,还有很多官员和俄**人好像也听到了消息,都跟着马车一起出了城。在东城门外,距离被烧毁的东关教会大概一公里的打谷场,也就是今天的中华航空博物馆,首飞纪念碑的地方,马车停了下来。先生把帆布包打开,里边有一个工具箱和很多小零件。当时有几个俄国人拍照,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盛京报》【注3】的记者。
因为当时围观的人很多,我们的个子很矮无法挤到前边,先生看到了以后,告诉大家让开个空子,让我们这些学生到前排蹲着看。并且一边组装飞机,一边给我们讲解各个零件的名称和功用。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发动机,什么叫螺旋桨,什么叫机翼。没想到从那以后,我就和飞机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先生安装机翼时,需要两个人帮他扶着,我的同学程长安(战衡)拉这我一起上去给先生帮忙。因为我俩是同学中个子最高、力气最大的,先生没有反对,只是告诉我们要小心注意些什么。
于是,我和程长安就成为了先生的助手,协助他安装完成了整架飞机。
那架飞机的结构非常简单,没有升降舵和方向舵,也没有副翼,更准确的来说,先生的那架飞机按照今天的分类应该属于动力三角翼。可当时在世界上已经是最先进的了。
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先生给飞机加满了油,让我们远离飞机,并且告之刘主教和教会的其他工作人员在他降落时,要看好小孩子,不要让小孩子们乱跑,以免发生危险。
刘主教和教会的工作人员答应他了,表示不会让孩子们乱跑,但是他们忽略了那些并不在教会学校上学的孩子。
发动机一启动,螺旋桨就高速的旋转起来,飞机开始向前滑行,围观的人群中,人们一边指着飞机一边惊呼“动了,动了!”,“哎呀妈呀,它自己走了!”他们很难相信,那么小的一个机器竟然能和火车一样,自己向前走。没过多久,更让他们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大概向前滑跑了六十米左右,先生驾驶的飞机竟然飞离了地面,高度逐渐升高。刚才还在议论的人们,都张大了嘴,半天也没人说出一句话来,打谷场上唯一的声音,就是天上飞机发动机的声音。
因为速度和结构问题,动力三角翼的上升速度很慢,只有每秒三米左右,先生在天上盘旋十多圈之后,才达到了理想高度。在大概600左右的高度,先生开始用摄像机航拍奉天城。
先生拍摄的内容,不用我说,大家也都应该看过,电视和电影中经常出现的《俯看古城》那段片段,而先生试飞的那段电影,其实是后来补拍的,拍摄人就是我。
虽然先生一再强调让刘主教他们看好孩子,可是在他降落的时候还是出了差错。一个并不在教会学校上学的孩子在先生降落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冲向了先生的飞机,在飞机前边又是蹦又是跳的【注4】。
当时大家都吓坏了,以为非要出事不可。可是先生显然是早有准备,盛京医院司督阁大夫的助手,魏大夫【注5】在这个时候跑过去抱起了那个孩子,并且转身跑到了安全的地方。那孩子最终难免会被大人责骂,但也只一次有惊无险的意外,试飞成功了,没有任何人受伤。
就在先生准备拆装飞机的时候,俄国《盛京报》的记者拦住了先生,他们请求先生再重新飞一次,因为他们刚才的摄影机出了些故障,并没有拍摄下先生起飞的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先生显得很气愤。后来先生告诉我说,他怀疑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摄影机故障,是那些俄国人根本就不相信我们中国人的飞机会飞起来,他们感觉用一秒钟十六张的底片的摄影机【注6】拍摄中国人试飞是一种浪费。
经过俄国记者一再恳求,先生最终答应他们再飞一次。可是先生并没有完全相信俄国记者,而是把他的摄影机交给了我,让我来拍摄先生起飞的画面。
此前,先生曾经简单的教过我如何使用摄影机。他的那台摄影机是非常先进的,完全领先于那个时代的任何一种摄影机,因为先生的那台摄影机并不是以底片来存储影像的,而是使用很多年以后才开始流行的磁盘储存方式来储存影像。这就保证了影片的连续xing,因而打破了当时的另外一个记录——长镜头。我完整的记录下了先生第二次试飞从起飞到最后拆装飞机的全部过程,时长58分钟。
在中午时分,先生完成了试飞,在接受了俄国记者的简单采访以后,先生带着我们回到城里吃饭。很多人提议举办一个庆祝会什么的,先生都婉拒了。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一样,可以说先生当时根本就没认识到他在我们的心理有多么的伟大。
那以后的ri子里,先生依旧每ri给我们上课,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没过几天,我们平静的生活就被打破了。
首先是光绪二十九年十月二十七ri的《申报》上报道了这样一条消息:
“○【注7】本月十九ri午后一下钟时【注8】京师友人专电告之本馆云本月十七ri奉天府教会中学执教先生国人张泽羽于午前十下钟阅【注9】十分时乘自制动力飞行机器试飞成功环奉天府翱翔于天际四十分钟许为万国宇内动力飞行机器之第一人也”
虽说《申报》的报道一向非常严谨,可大部分人还是将这件事当成笑话来听,没当回事。咱中国从古到今就没缺过较真的人,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第一个较真的人,竟然是慈喜太后。
光绪二十六年以前的慈喜太后,对于对于外国的东西是非常排斥的。可是经历了“庚子西狩”以后,她对洋人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从西安回到běi jing以后,他经常和外国人接触,对外国的一些事物也不那么排斥了。例如,她当时曾经照过不少照片。上行下效,很多官员见太后照过相片之后,魂魄并没有被收了去,也开始大胆照相了。
有一天,他和美国的一位女医生聊天的时候,那位美国的女医生拿出了一份报纸《pekingandtientsintimes》【注10】上边报道了先生在奉天试飞的事。那位美国大夫对先生不乏赞美之词,说先生完成了一个人类的创举,国家应该给予奖励。慈喜太后当时并没有明确态度,因为当时中国全体国人都犯一个毛病“全国xing不自信型憋屈”,次ri,她把外务部的几个管事的给召见了来,询问关于奉天府的飞行机器一事。但是外务部这几个管事的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慈喜太后就让外务部详查此事。这几位回去以后给奉天将军府发电报,询问飞行机器一事是否属实,如果属实,即刻命“常彻玉”携飞行机械进京面圣。
増祺【注11】接到电报以后,如实回禀,并告知先生的名字是“张泽羽”而非“常彻玉”,另一方面,通知先生,准备进京。
先生接到通知以后,让我和程子安回家询问父母是否允许我们陪同先生进京,因为先生需要助手来帮助他。
令人欣慰的是,我们俩的父母都非常开明,感觉先生是有才华的人,跟着他进京面圣应该算是件非常露脸的事儿,不但同意了,还给我们两人做了新衣服。临行,更是把家中仅有的几两散碎银子都给了我们,以备在běi jing的花销,并且叮嘱我们,该自己花的钱一定不能让先生破费。
就这样,我们在光绪二十九年的冬天,跟着先生到了běi jing,从此开始了我们的航空之路。
【注解1】:史实。
【注解2】:盛京定更钟现存于沈阳故宫博物院内,钟上的铭文确实有误。原因不明,作者只能根据铭文推算其年代。笔者所得到的铭文是没有断句的,文中断句为笔者所断,如有误还请各位看官原谅。
【注解3】:俄国人在1900年占领奉天后创办的一份俄文报纸,具体创办ri期已经无从考据,停刊时间应该是在1904年ri俄战争时期。没有传世实物,和三十年代报道营口有龙出现的那份中文报纸《盛京报》不是同一刊物。
【注解4】:我国航天第一人冯如先生就是因为驾驶飞机表演时,在降落的过程中遇到突然出现的儿童,为了避免撞倒儿童强行拉起机身导致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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