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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工程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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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主持重修。民国的时候城墙还好好呢的,抗战胜利之后打内战的时候,校长的学生们把城墙拆了一半修工事。某年那个啥的时候,太祖的学生们把剩下的一半又给拆了建高炉去了。现在的巨流城只剩下一点遗迹了。
【注解9】:当时全国各地几乎没有不收厘金的地方,但是辛民府的厘金怎么会轮到张左林来收呢?这事应该归时任辛民府知府増韫来管,具体来说,应该归増韫雇佣的掌管税收的私人秘书,吏名钱漕的那位来管这事。
这事还真就归张左林管,为什么呢?当时东北地界土匪太多了,朝廷部门想控制住地方,指望财政拨款来养兵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招安张左林这事了。可招安来了,财政拨款没那么多,兵怎么养啊?最开始张左林是按照当初当保安的时候的惯例,向辛民府的商家要钱,名义上是借款。可是借款总得还。张左林就没打算还,借款只是一种说辞而已。他是这么想的,可架不住有人较真啊,较真的这位就是ri后给张左林当钱袋子的姜宇田(字德chun,后来奉系边业银行的总裁),他这个时候是辛民府商会的会长。
张左林一看,还真有死心眼的,好,你让我还钱是,我现在没有,你看我身上什么东西值钱,你拿走好了。姜宇田一看张左林耍无赖,也没办法,就给他出了一个招,你总这么借肯定不是个招,你不如立个名目收税,多少算是个来钱的招啊。于是张左林就在辛民府的官道上设卡子收厘金。増韫也知道张左林的军饷不够,可他也没地方给张左林弄军饷去,只好默许了张左林设卡子收厘金的这种行为。
也许您会认为増韫其实是收了张左林的好处了。但是说实话,依照当时清朝官场的尿xing来看,増韫还真的不能算贪。你别看他长的肥头大耳挺胖的,为官相对来说还算是比较清廉的。
●第四章:钢都此时尚无影—下
张泽羽把奉天府开具的进京行文勘合拿了出来,交给领头的清兵,“事关机密,不便细说。”
领头那个清兵接过奉天府的这份进京行文勘合看了一下,上边的字他也就认识个大概其,但是奉天府的官印他可是认识的。听这位的口音,多少还带了点京腔,当下也不敢太怠慢了,也没敢再多问,把勘合还给张泽羽,又喊了一个兵,俩人一起送着张泽羽来到了游击马队营的营部。
这时候的张左林虚岁刚三十挂零,周岁才二十九,不像后世的影视剧里出现的那样留着大胡子,脸上光溜溜的,看起来特别清秀跟个大姑娘似的,这和印象中的张左林反差太大了。【注1】当张泽羽见到张左林的时候,略微的愣了一下,不过还是马上就缓过神来。张左林看见他也是一愣,和守卡子的清兵纳闷的原因一样,张左林也没见过张泽羽这身打扮,再加上张泽羽没有辫子,张左林感觉张泽羽像是个ri本军人。可是他这身高又不太像,ri本人他见多了,就没见过有张泽羽这么高的身高的。想不明白就只好问了,他先开了口“在下张左林,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张泽羽握着马鞭抱拳行礼“久仰张管带大名,今ri终于有机会得见了,幸甚幸甚啊。”张泽羽给张左林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了一下左右两边。张左林马上就明白了,有些话不方便在这地方说。连忙把张泽羽从门口请到了马队营营部大堂,亲兵倒上了茶水以后,张左林示意旁人退下并且把门关上。屋子里除了张左林和张泽羽以外,只留下了三个人。
张左林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说,给张泽羽介绍说:“这位是我马队营帮办张景慧。”说完又指了指另外两个人,“这两位是我马队营的哨长张作项和汤玉林,都是我过命的兄弟,有什么事可以放心直说了。”
张泽羽一一拱手行礼,“原来是阁臣兄、叙五兄和辅忱兄,在下张泽羽,无字,各位称我为‘泽羽’即可。”说完,张泽羽从怀里掏出来一份报纸,递给了张左林。
张左林接过来一看,是一份《申报》,他不明白张泽羽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张泽羽。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张泽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先是反问了一句:“雨亭兄认为如果ri俄开战,最终谁会胜利?”
“这个……”张左林略做思考之后,回了一句:“这个,恐怕还言之过早,我听说,洋人正在调停呢。”
“打是肯定会,第一个关键问题是谁会胜,第二个关键问题是雨亭兄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第三个关键问题是如何能付出最小的代价。”张泽羽起身指这报纸上的一段内容说,“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这上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雨亭兄不妨先读一下这段内容。”
张左林虽说只念了三年私塾,可看看报纸还是勉强可以的。他读完了张泽羽说的那段内容以后,更加疑惑了。“依照这上边说的,俄国的国力比ri本可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啊,看这意思是小ri本子要输啊。【注2】”
“正相反,ri本必胜,俄国必败。雨亭兄还要早做打算啊。”说完,张泽羽闭上眼睛,摇了几下头,他这就开始装大象了。
“嗯?”张左林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先生,这是个什么道理?张某实在想不明白,还请先生教我。”
“这报纸上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雨亭兄不妨在仔细想想。穷人和富人打架,如果富人没人帮忙,谁会输?”
“先生的意思是,这仗要是打起来了,小ri本子穷,输不起,肯定会和大鼻子玩命。大鼻子有钱,真要打起来了也是要是输了,最多就是赔点钱,在咱们大清的地面上打,连割地可能都不用。”说到这里,张左林点了点头。“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小ri本子要是输了,那可真就离亡国不远了。”
张泽羽也点了点头,“那雨亭兄现在就想一想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说完,他背包里拿出了一份他自己手绘复制的一份东北地图,其中也包括了北棒和沙俄的一部分。这是张泽羽按照后世的地图自己手绘复制的一份地图,很多后世有,但是现在没有的公路铁路和行政单位张泽羽都给去掉了。而且还在上边标注了俄军和ri军目前的战略态势。这个其实都不用他亲自去观察,ri军和俄军这时候好像都不太注意保密原则,很多军事情报在报纸上都可以看到。
张泽羽先用手指在旅瞬画了一个圈“ri本yu胜俄国,必先破其海军。这样ri本就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可以沿海岸线在任何一点登陆。支援也好,攻击也好,补给也好,可以让俄国人防不胜防。同样因为ri本国弱,yu胜沙俄,只能是速胜。而速胜之道,莫过于奇兵突袭和断敌粮道。我料想ri军必然会先偷袭旅瞬,消灭沙俄的海军。这一仗离我们太远了,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说完,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北边,指了指安东市所在的位置:“沙俄的后勤补给主要依靠铁路,这就是他的粮道,所以,旅瞬之战结束以后,ri军下一个战略目标就应该是切断俄军的铁路,所以,ri军必然会从朝鲜西进,兵出安东。不出意外的话,我料他们会在九连成附近发生激战,而且还是ri军胜而俄军败。”
张泽羽看了看张左林:“剩下的战事,想必不说雨亭兄也心中也能了然,ri本顺势南下,辽(阳)、奉(天)两府附近都必有大战,但是俄军外物援兵,内无粮饷弹药,必败无疑。这就是雨亭兄的机会。”
张左林听张泽羽嘟囔了这么多话,听是都听明白了,可是一时还无法接受。这时候只好顺着张泽羽的话说:“这还有张某什么事?”
“铁路一断,俄军武器弹药或许不缺,但是粮食必然奇缺,此时如果雨亭兄如果有粮食,还怕换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先生的意思到时候用粮食换枪?”张左林顿时眼前一亮,这个时代,有枪就有兵,有兵就是大爷。
“就是换炮,也未尝不可。”张泽羽笑了笑。
“嗯,那我从现在开始就得可劲囤积粮食了。”想到这,张左林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家底,多少又有些丧气,就算自己拼命囤积粮食可财力有限,也囤积不了太多。
“这些还只是小头,最为紧要的,是俄军投降前的那一下子。其中的道理,我想,不说,雨亭兄也会明白的。到时候只要有几套ri军的军服,俄军军火库里的东西……嗯嗯嗯?”说完这话,他没有理会张左林,继续从自己的背包里往外掏东西。
这次他掏出来的是四部手台,一个望远镜、一个布卷(太阳能电池板)再加上他进屋的时候拎着的一个铁盒子(控制器加蓄电池)和各种黑sè的电线。
他一边把这些东西往桌子上放,一边说,“行军布阵,属机密事宜,如果没有高效快速的情报传递方法,很容易耽误事。所以,这里我送给雨亭兄几样小东西。”他示意张景慧、汤玉林和张作项都靠近一些。“此物,目前列强各国也都没有,其中的机理颇为复杂,得来不易。不便交给寻常军士保管,只能是雨亭兄、阁臣兄、叙五兄和辅忱兄亲自保管使用。如到了万不得已只之时,宁愿毁掉,也不可落入外人之手。”
张泽羽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交会了四个人如何使用手台,如何用太阳能电池板给手台充电之后,就起身告辞,拒绝了张左林的一再挽留。张左林实在是不好意思,张泽羽连口饭都没吃上就要走,只好亲自和汤玉林张作项带着几个亲兵骑马一直给张泽羽送到了奉天城外。这时候天sè已经大黑,城门已经关了,好在张泽羽的大货车就在东关外边,也不用进城,张泽羽打算今晚就睡在他的大型地窝子里。张泽羽这边收拾东西暂且不说,翻回头来说说张左林带着汤玉林和张作项回到了到马队营以后,加上张景慧,四个人关起门来琢磨今天发生的这件事。
“兄弟们,今天这事,你们是怎么看的?”张左林先问到。
“先不说他白话的那些老毛子和小ri本子的事,就说他送咱的这些东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好玩意啊。”张景慧先开了口。
“先不说那望远镜了,就说他给咱的那四个顺风耳,这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信世上有这玩意。咱们再试试,看管用不管用,别再是障眼法什么的。”汤玉林非要再试试不可。
“这东西也真是怪了,啥也不用,就晒晒太阳就能用。还真跟封神榜里说的似的,吸取ri月之jing华啊。”张作项也很好奇。
不光他们好奇,张左林也很好奇,四个人就又把手台打开,玩了一会。
“还真是个宝贝啊,”张作项问张左林:“大哥,这位张泽羽干什么平白无故送咱们这么多好东西?”
“那小子没事套近乎,肯定是图点啥呗。这还不明白啊。我看最后他和大哥嘀嘀咕咕了半天。他图什么肯定告诉大哥了。大哥,你说是不?”
张左林汤玉林这话,面sè一沉,“二虎,以后别那小子那小子的,你还没看出来,这位先生是位高人啊。最后余儿(东北话,就是最末尾的意思)先生告诉我,他是从国外回来的,明天就要进京面圣了。”其实他只说了一半,张泽羽把张左林未来几年的将要经历的事也都告诉他了,说的张左林是将信将疑。
“我就说么,这东西上边怎么都是外国字呢,原来是从外国带回来的。洋人的东西就是厉害。”张景慧正在给手台上的英文字母相面,看了半天也一个都不认识。就连张泽羽之前教过他的也都忘了。
“什么洋人的东西?张先生不是说了么,这东西是他自己造的,洋人也没有。”张作项替张泽羽鸣不平。
“那上边怎么都是洋文?要是他自己造的,应该都是中国字才对啊。”汤玉林多少有点不信。
“张先生从小就在外国长大,天天说洋话写洋字,另外你看,这上边不是有中国字么。”张作项一指太阳能逆变器上的“太阳能智能充电控制器【注3】”字样说。
“还真是咱们中国的字,看来还真的是先生造的。”之前对张泽羽最为不屑的汤玉林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对张泽羽的称呼从原先的“那小子”改成了“先生”。
“东西是正经东西,你们仨可别把先生交代的事给忘了,都jing贵点用。别拿出去得瑟,别说落到洋人手里了,就是知道都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有这东西。另外,人多嘴杂,这顺风耳能不用就不用,真到了必须用的时候,你们也背着手下人点。”
“放心,先生给我们东西是看得起我们哥几个,那先生说的话在我们这肯定好使。”另外二张一汤纷纷表态。
这时候天sè已经很晚了,三个人各自回家以后,张左林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看着张泽羽给他的那份地图陷入了沉思。“难道说先生真的我的诸葛孔明?
【注解1】:张左林年轻的时候确实很帅。大家可以看一下张左林在民国初年任27师师长时候的照片,比较帅呆了。
【注解2】:1903年冬天的某期《申报》上确实有关于ri本和俄国的各种数据对比的内容。而且就刊登在当天的头版,但是笔者目前还没找到具体是哪天的报纸。有肯定是有,笔者看到了,当初写正文的时候看到过那张报纸才写的,但是现在写注解的时候找不到是哪天的了。也许读者认为这个理由太牵强了,你手里有报纸找点东西有那么费劲么?确实很费劲。笔者手里的报纸是《申报》影印版再照成图片的版本,一张报纸最小的一兆多,正常点的都两兆多,那东西还是竖行版不分段繁体中文没标点符号字迹模糊啊,更主要的是,你的电脑屏幕如果不是36寸以上的,你想换行都费劲啊,那东西是竖行版的……
【注解3】:简体字问题。其实我们现在所使用的简体字不是本朝才造出来的,这些字中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在清朝康熙年间就有了,不信您找本繁体的康熙字典看看,您看看上边有没有我们使用的简体字。现在所使用的简体字除了少数是本朝根据草书演变过来的,绝大多数都是古代就有的,其中大部分在在宋明之际诞生的,少数是唐代诞生的,个别的甚至有汉代和先秦时期就有的。只不过这些文字并不流传于正式场合,而是流传于民间。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现在还有很多卖酒的用“氿”来代理酒字。报纸和公文等正式场合肯定是不会这样用的,但是民间都明白这个“氿”字意思。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如果,“煤气罐”写成“火仯尽保ā盎饋'”是一个字)。这里的(“火仯А蹦睢癿ei”,“缶”不念“fou”念“guan”。分别可以看做是“罐”和“煤”的简化字。怎么,你感觉这么写字太闹腾?嗯,清zhèng fu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们明确规定用正体字,但是老百姓和一些特定行业仍然使用简化字。本朝初年,认为两种不同的字分别代表了两种阶级,简化字代表了劳动阶级,所以才……不解释,你懂得。我这么说,您明白简化字是怎么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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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忍能对面为盗贼(上)
() 张泽羽每天用来睡觉的时间很短,一般不超过6个小时,正常也就三四个小时。进京这天早上,没到四点他就醒了,依旧是和往常一样,锻炼了两个小时的身体,然后洗了个冷水澡。就在他检查准备工作的时候,程战衡和徐川的家长领着俩孩子过来了。
张泽羽从心底里喜欢这俩孩子,他们俩是他的学生中年岁最长的两个,也是对待读书的态度最认真的,没有之一。两个人的家境都不算是太富裕,在这个年代原本勉强能划进中产阶级的圈子,可是三年前的义和团运动让他们失去了一切。房子、家产和稳定的工作收入都没了。
即使这样,两家人依然没有脱离教会,倒不是说他们真的信教,是因为教会能给他们的孩子提供受教育的机会。
现在,双方的家长把孩子交给自己,这明显莫大的信任,张泽羽经过认真思索之后,对俩孩子的家长说“张某不才,略懂些东西。二位既然信得过我,把孩子交给我,我肯定会竭尽所能交好这俩孩子。此次进京,前途未卜,但无论如何,张某肯定不会荒废了这俩孩子。所以,我想收这俩孩子当我的入室弟子,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后世,老师收徒弟,基本上是看不到收入室弟子了的,甚至达到登堂弟子级的都很少,一方面是因为教育制度的强制xing,学生没法选择。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传统文化的断代。
“堂”和“室”这两个词属于建筑学的专业词汇,在这里,说的是弟子和老师的关系。学生在毕业了以后,还能去拜访老师的,应该算是登堂弟子这种级别的了,而和老师的关系亲如家人的,才能算是入室弟子。
张泽羽心中真正的老师一共就两位,一位是教他武术的史师傅。另外一位是教他书法和篆刻的苏先生。除这二人外,他就再无老师可言。(墨子等算是私淑)
原因是什么呢?张泽羽没上过学?还真上过,正经八百的本科毕业。从小学到大学,张泽羽就没听老师讲过课,差不多他所懂的知识都是靠自学得来的。不但如此,他还和很多老师的关系非常不好,尤其是初中和高中的老师。张泽羽的心中,老师的地位是很高的,几乎等同于父母的位置,正如传统的天地君亲师的排序一样。可是他初中和高中的老师彻底毁了老师在他心中的形象。
他初中和高中的两位老师是把当老师当职业来看待的,既然是职业,那么唯一关心的就是收入问题了。所以,变着法的研究如何提高收入,那么补课费收入,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张泽羽这个怪胎别说补课了,连正常听课都不需要的非正常学生在他们眼中绝对是个祸害,全班都交补课费,你说收不是收张泽羽的。收,这小子好像是天生的无师自通似的,真的不需要补课。不收,口子一开,别的学生肯定也有不交补课费的。而张泽羽更是打心底里看不起她们,或多或少和张泽羽的自傲有关系,他感觉这些老师的水平还不如他呢,也好意思收补课费?正是因为自己渴望而得不到,所以,张泽羽把登堂入室这件事看的很重。
听到张泽羽这么一说,两个家长一听大喜啊,徐川的父亲轻踢了徐川一脚,“还不快给师父磕头!”程战衡的父亲也推了程战衡一把,“对,对,给师父磕头去啊。”见俩孩子要给自己磕头,张泽羽连忙拦住了,对二人的家长说,“先别急,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收徒弟之前首先要祭拜祖师爷。”
张泽羽早有准备,他拿出了用红布包着的,求増祺的幕府,清末东北四大书法家中的翘楚,后世被誉为吉林三杰的成多录题写木刻的祖师爷排位。程徐两家人见势赶紧东挪西凑的找来了一张还算完好的八仙桌、几把太师椅。香炉暂时是没找到,直接用一个白瓷碗装了点米代替。原本两家人还要准备祭品的,被张泽羽拦住了,他认为上个香就已经足够了。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张泽羽没有打开红包,摆上祖先排位,而是先坐在太师椅上问他的两位弟子,“虽说这飞机是新出来的东西,可是没有祖师爷,这飞机我们后人也造不出来,你们可知这飞机是根据什么演变来的么?”
程战衡还是思索的时候,徐川试着回答了一句“弟子猜,可能是风筝。”
“没错,祖师爷在两千三百多年前在鲁山做了一个风筝,书文是纸鸢。后人又把纸鸢放大了,制成了可以载人的纸鸢和布鸢然后才有了现在的飞机。但是这样的飞机只能顺风滑翔,没有动力。再问你们个问题,知道螺旋桨是根据什么演变来的么?”
这次,程战衡先说话了:“弟子猜是竹蚂蛉(东北话,蜻蜓的意思)。”
张泽羽点了点头,“你也猜对了。蚂蛉的书文是蜻蜓。我们要敬奉的祖师爷一共有两位,一位发明了风筝,一位发明竹蜻蜓。国人有找古代名贤当行业祖师爷的先例,但是这二位这可不是我乱说的,真真正正的是咱们的祖师爷。是有典可查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见于《韩非子》和《抱朴子》,现在我手头没有这两本书,你们先记住,ri后见到这两本书了,认真读一下。”张泽羽这是在培养俩徒弟的怀疑jing神,他不但记得,而且连篇名和原文都牢记不差。他执意要培养徒弟的这种怀疑jing神的原因就是怕把俩孩子的思想僵化了。
在俩孩子和众多家长的注视中,红布包被张泽羽慢慢打开。众人都很关心他们这个行业的祖师爷到底是谁。只见两个用檀香木制成的祖师爷牌位一个写的是:“奉先师始祖墨家翟公之神位”另外一个写的是“奉先师亚祖道家葛公讳洪之神位”
张泽羽领头,俩孩子在他们身后,三人开始进香祭祖。俩孩子本来以为是要磕头的,见张泽羽没磕头,跟在后边不知道是鞠躬好还是磕头好。张泽羽也没管身后俩孩子是要鞠躬还是要磕头,自己一个人开始开始诵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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