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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正系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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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妧成为雀部二当家的事,终于算是勉强通过了。而此时的她还一无所知。
燕国公府后院发生的事像是火烧眉毛般地烧到她眼前来了。
“什么?依柳成了我大哥的妾侍?”这神速,她接受不来啊!
六安无法理解王妧欲哭无泪的心情,他接着说道:“她声称入京寻亲未果,差点被恶霸欺凌,幸好王贺救了她,她为了报恩,就以身相许了。”
这也行?王妧简直不敢相信,她大哥、她爹娘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依柳的话。
“她身上还穿着丫环的装束呢,府里也没人去打听她的来历吗?”
“她的说法是,家乡发大水,什么都淹没了。京城的亲戚也搬走了,到哪找人去?丫环装束是因为她差点被人卖入青楼为婢,然后逃出来了。”
那么多个“差点”,她的运气是有多好!这根本是谎话连篇。
王妧急得不行。她确定皇上直到现在都和依柳的生活没有什么交集,在她看来,皇上也不是那种会觊觎别人的妾侍的人。那么,皇上如何会盯上依柳呢?
依柳出了丞相府,又孓然一身入了燕国公府,皇上盯上她,除了因为她这个人,还可能因为什么?
王妧这才发现她的思路一直被局限在男女私情里面。她想起朱夫子对皇上说的“睥睨天下,胸怀大局”,他是君,他的心装的是天下。
依柳身上有皇上要的东西!所以系统才称她为“被皇上盯上的女人”,而不是“皇上的女人”。
这个破系统真会误导人!王妧咬咬牙,皱着眉揉了揉额角。
静静在一旁看着王妧的反应的六安,见对方只是懊恼,而不再沉思着想事情,才开口说道:“我注意到她进府时带着一个包袱。”
王妧的眼睛亮了起来,六安的观察力真是不简单。如果没有系统的提示,她也不会关注到依柳的举止和其他细节。她示意他接着说。
“她入府之后,那个包袱就不见了。包袱里的东西,应该被她藏在燕国公府的某个地方。”
这种程度的猜疑很不可信,包袱可能是被她束之高阁,或者扔掉不要了。王妧只能轻轻摇了摇头。
六安干脆一口气说完:“服侍她的两个丫环都说,她身边没有旧物,一应东西都是新添置的。如果那个包袱光明正大,她何须掩人耳目。”
合理的分析,让王妧的心沉静下来。
“叮!”系统冷不防发出的声音吓得王妧浑身一抖,抬头便看到六安也在盯着她。
避开交接的眼神,王妧才听清了系统说了什么。
“剧情任务:拯救被皇帝盯上的女人。触发任务道具:未知的包袱。任务进程:请找到未知的包袱,帮助目标人物解除危机。”
王妧捶桌不语。依柳到底惹了什么麻烦,这不是要她去帮依柳挡刀吗?
………………………………
008 麻雀上门
隔天,王妧被流云叫醒。
行宫的人各司其职,王妧身边也有两个小宫女替她做些杂务。流云当年与王妧姐妹结下缘分,被送来行宫当了厨娘,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王妧直到现在才发现,流云竟然比她还要早知道雀部的存在。
“我以为姑娘知道啊。姗姑娘也没刻意瞒着,姑娘你没注意到?”
流云的反问让她无言以对,此时让她不承认自己粗心大意都不行了。
“外头来的是雀部的万公子,侍卫们换了一拨,不认得他,所以他才请我来向姑娘通报。”流云解释了缘由。
“这儿是皇上的行宫,外人也能随便进来?”王妧有些奇怪。
流云却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姗姑娘把这里当成自个的家,皇上也高兴,姑娘怎么见外起来了?”
原来一叶障目的是她。
“天刚亮呢,他打哪儿来的?”王妧一边梳洗,一边和流云说话。
“是从京城的方向来的。骑着快马,沾了一身晨露。”流云见王妧顺顺利利地把自己收拾妥帖,不由得感慨道,“没想到姑娘几日就学会了这些,以前来行宫,带少一个丫环都要手忙脚乱的。”
王妧听了也露出笑意。以前不想做,现在学着去做的事,又岂止这一件?
“让六安给我做粥,我去见见万公子。”
流云撅起嘴,王妧脚下麻利地躲了出去。
清风书院的会客厅王妧很少踏足。她今天第一次在这里见客,很难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
对方焦急地在厅中来回踱步,一见到王妧,几步走上前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的脸。
“你是……”万全一眼中带着迷惑,却仍保持着理智在想些什么。
王妧见此反倒放松下来,她不了解对方,对方也不是很了解自己,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是王妧。”
听到这句话,万全一浑身松懈下来,狼狈地入了座。他手里一颗灰不溜秋的石子也在此时被他塞回了袖子。
“在下万全一,是雀部中的一个无用之人罢了。”万全一恢复了常态。书生气十足的他让王妧很是好奇。朱夫子口中,雀部众人都是痞子无赖,眼前的这位却彬彬有礼。
他会来找她,想必已经知道了皇上想让她接代王姗的位置。雀部之人的态度虽然改变不了皇上的决定,但却能改变她的境遇。
“万公子,我也知道我没什么本事,雀部各位的决定,应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所以你不妨直接说出你们的意思,让我从你的三言两语中去猜,实在是为难我了。”王妧坦言相告,对方会出什么难题来考验她,她心中也没底。
万全一没料到王妧如此坦率,准备好的说辞绕到嘴边又统统咽了下去。最终他只得生硬地说出了这一句:“雀部大当家的位置永远空着,只能委屈姑娘当二当家了。”
王妧消化了每一个字的意思,又确认了一遍,最终才点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这就成了?
没有拼死阻拦?没有重重考验?
王妧搞不懂了。然而一想到朱夫子也没有搞懂这群人,王妧又觉得自己搞不懂他们是情有可原的。她心里的疑问又增加了不少。
就单单为了这件事,他有必要那么早赶过来告知她吗?直觉告诉她,对方不会回答她。于是她问起了其他的问题。
“雀部是怎么替皇上办事的?”
“皇上有事,我们会最优先去做。西市有一个酒馆,是我们议事的地方,平时我们分散在京城各处,搜集各种消息当做消遣。当家的时常会想出各种主意,接各种活儿,我们过得很安稳,也不用担心仇家的追杀。”他说到这里,看向王妧,“以后皇上有什么吩咐,就请姑娘转告我,我们完成后,再让姑娘回去交差就行。”
说得好像她就负责传个话。二当家什么的,就是担个虚名嘛。
雀部中有什么人,每个人负责什么事。他不说,不代表她没办法知道。
“对了,你们接活儿吗?我有个活儿不知道你们接不接?”
王妧的这个做法,像极了以前的王姗。万全一突然想起以前王姗推门而入,一句“干活儿了”就向大家百无聊赖的生存状态中注入了生机的情景。
“当家的吩咐,焉敢不从?”
王妧知道,对方在这一刻把她当成了王姗。
皇上和雀部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不可调和。她也许做不到像王姗那样和雀部的人亲如一家,但是让对方相信自己,协助自己复仇应该还是有很大的可能的。这事王妧决定要一步一步来。
“我想找到一个包袱。有一个丫环从丞相府偷了东西逃出来,她带着一个包袱进了燕国公府,现在那个包袱不见了,我想找到它。”这事关乎她的任务,在她不能入燕国公府的情形下,她只能寻求别人的帮助了。
万全一似乎在分析此事的难度,王妧便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这事对万全一来说并不难办,只是他想不通王妧为什么要找到那个包袱。以前王姗在时,她总是会把目标先说出来,再敲定如何布置,如何行事。找包袱一事很可能只是某件事中的一环,至于后续还有什么枝节,王妧不说,他却很在意。
“姑娘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他对王妧的第一个印象便是坦率,希望他这么问,她能和盘托出。
王妧点点头,把线索都说了出来。
“她名叫依柳,是丞相府大公子的丫环,逃出丞相府后,被我大哥救了,进了燕国公府,现在是我大哥的侍妾。丫环说她入府时什么都没带,但那个包袱却是我亲眼见到的。所以,她入了燕国公府之后去的每一个地方都可能是她藏包袱的地方。线索就这么多吧。”王妧还在凝眉思索,最后终于捋清了所知道的每一件事。
万全一看她认真的样子不像在刻意隐瞒什么事,难道她真的只是想找到那个包袱?可是为什么要找它呢?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很快他就把它们压到心底。
他应承之后,就离开了。王妧也放了两分的心,找六安喝粥去了。
………………………………
009 首次领差
要在偌大一个国公府找到一个包袱,不是件容易的事。王妧虽然将这件事托付给了雀部的人,但她也没闲着,带着六安又进了城。
每天花小半天在进城出城的路上,王妧深深觉得自己的生命不能浪费在这件事上。但一考虑到搬进城住要用到的花销,她又老实地熄灭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皇城脚下,聚集着大大小小的达官显贵们的宅邸,丞相府也在其中。
依柳偷了丞相府的东西出逃,刘家却没有把这事报到京兆府,让京兆府的人去缉拿。原本王妧以为她偷盗的是财物,但随着线索越来越多,她终于反应过来。
丫环偷东西,主家没有声张。皇上现在可能还没得到消息,但一旦皇上知道了,他一定会盯上那个丫环。丫环随身的包袱消失不见。
系统的提示已经让她预知了皇上的动向,不然她也无法把事情串联起来。眼下最关键的地方还是在依柳包袱里的东西。既然知道这东西极大可能出自丞相府,她又怎么能不来查看一番呢?
六安打探消息的技能让王妧很是惊艳,如果没有他,她走的每一步都会艰难数倍。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做出一个决定,只不过时机未到,那个决定暂时还不能告诉他。
“丞相府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这一次比上次查探燕国公府要难上许多。
依柳入燕国公府本就是件瞒不住人的事,府里的人在私下里多嘴议论几句,也没人管得住。如果六安打探得来的依然是丫环偷盗财物这种掩人耳目的消息,那么他也算不上有多厉害了。
“是刘晏的私人书信。”
刘丞相不可告人的书信?王妧的思绪开始浮想联翩,但最终她只抓住了一点:刘丞相没有呈报京兆府,难道也没有私下派人掘地三尺也要找依柳吗?
王妧把她的疑问说了出来,六安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整件事明明揭开了越来越多的线索,却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
正想驱车离开,王妧却听到车外传来一声娇蛮的斥问。
“车上是什么人?挡着本小姐的路了。”
原来六安将马车停在与丞相府只有一墙之隔的胡同里。胡同深处有一个小门,应该是丞相府的人平时进出的小门。问话的人是一位与王妧年纪相仿的貌美女子,六安撩起门帘低声对王妧说了几句话,女子已经来到了车身旁。
王妧好奇地跳下车来,六安和对方都被她的动作吓到,愣在当场。
“我住在城外,今天是进城来玩的。我们不知道马车不能停在这里,挡了你的路,真是不好意思。”王妧向她道了歉,同时也看清了对方的全貌。
不愧是丞相府上的千金,颜色好,气质佳,浑身上下都写着骄傲两个字。
“你也出来玩?”对方见她态度诚恳,也没了脾气,大方地表示不跟她计较,“那你走吧,送菜的车等会儿要从这儿过,你们别再挡着了。”
王妧答应一声,回到车上,六安这才驾着马车驶出了胡同。
还没出城门,王妧的车马又被人拦下了。
小太监福喜牵着一匹嗤呼嗤呼喘着大气的马,他来不及抹掉额角的汗,就对她说道:“皇上命您即刻入宫觐见!”
王妧这才注意到,福喜身上穿着的是公服,而非上次来行宫时穿的常服。
她心里嘀咕:莫非这是有事要让她去做了?
能被皇帝召见入清心殿的人屈指可数。不是说被召见的人地位尊崇,世间少有,而是清心殿乃皇帝起居休憩的场所,非皇帝心腹信赖之人不得入。
清心殿也辟了小书房,王妧便是在这里觐见。
“朱夫子那里,做得还习惯吧?”皇上从书堆中抬起头,问起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王妧都要以为福喜的焦急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皇上就是皇上,哪里那么容易被人看透。她还是得趁早适应了才行。
“皇上,朱夫子让我去雀部办点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办好。”这样说应该行吧?皇上欲盖弥彰,她也不能捅破那层纸。
皇上听完,终于给了她一个好脸色:“只要你人不蠢到底就能办好。”
王妧脸上无奈的神情毫不掩饰,但她无奈的不是办事,而是被人说蠢。而皇上明显是误会了。
“拿着吧,这块令牌能让你随意出入宫闱,小心点使用。”皇上在最后一句上加重了语气。
王妧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哪天他不高兴了随时会把它拿回去。她双手接了,令牌还没巴掌大小,一面雕着腾云飞龙,一面雕了一个“御”字,浮雕的手感让她忍不住摸了又摸。
“对外,你就是朱夫子推荐给朕的棋手,朕召你来就是陪朕下棋。”皇上打断了她的走神,“事实上嘛,朕把雀部交给你了,你若是敢把事情搅得一团糟……”
皇上停下话头,像是在思考如何处置犯了错的她。
吓得王妧连忙开口表态:“我一定不会的!”
收到皇上“暂时放过你”的眼神,王妧才放下心来。皇上这吓唬人的毛病是怎么养成的?还说不会不认她这个表妹,除了这句话他从来就没对她客气过!
心里念叨归念叨,她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福喜待会会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找个机会以你的名义把人带进雀部。”
就这事?王妧很惊讶。
“不找个人看着你,朕不放心。”
原来是这个缘故,皇上还存着灭了雀部的心呢。王妧这样一想,就忽略了皇上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
她领了差事出了宫。福喜先带着她找到六安,又上了他们的马车,给六安指路。东西市被他们抛到脑后,七拐八拐地终于来到城南的一处小宅子门口。
熟悉的场景再次浮现。福喜上前扣了门,来应门的是个小丫环,她怯生生地说要去回禀自家夫人,关上门又让几人等了一会才再次打开,把三人迎入门去。
外院三两个洒扫的丫环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进了二门,只见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妇人打扮的女子在指挥着两个小厮搬搬抬抬。她见到王妧,笑着走上前来。
“你就是王妧姑娘?”
………………………………
010 如意如意
王妧应是,正想问如何称呼对方,对方已经自来熟地牵过她的手,说道:“我叫苏意娘,你就叫我意娘,可好?”
王妧愣了愣,为什么看不到对方的重生指数?难道是系统出了问题?
对方见到王妧出神的样子,也不着恼。王妧发觉了尴尬,不由得歉笑着,说起了皇上的吩咐。
“皇上说,要让你进入雀部,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怎样都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破绽来,系统也没说每个人都有重生指数啊。
“姑娘不必多虑,我有办法。”苏意娘招手让小厮把主屋中的一个楠木箱子搬过来,“今日在收拾屋子,不方便请姑娘进屋坐了。”
王妧自然不会介意这些虚礼。
苏意娘打开了木箱,从中取出一纸房屋地契。
王妧接过一看:“如意楼?孟老板把它卖给了你?”
“正是。”见王妧还未理解她的意思,她又解释道,“雀部与孟池也说不上有多大的仇怨。如意楼的旧东家本来已经和万全一谈妥了如意楼的价钱,但被孟池横插一手,雀部和孟池从那时便结下梁子。后来,当家的王姗姑娘和孟池打了个赌,孟池输了,便如约把他的一切事务撤出京城,当然,如意楼也只能转手给别人了。”
王妧这才知道其中的情形,她说道:“孟池就算离开京城,也赌气不愿意把如意楼卖给万全一。如今你把它买下,便和雀部有了交集。”
“雀部那么重视如意楼,我想我不会只是和雀部产生交集那么简单。”苏意娘面上依然带着笑,“只要姑娘配合我,我便能把它与雀部合二为一。”
将雀部渐渐收归于皇上的掌握之中,是皇上要求王妧做的事,可她私心里也想借助雀部的力量报仇,这两种心愿该如何平衡?
人生的烦恼总是没完没了。就在王妧以为她不会更烦恼的时候,上天总是给她一个当头棒喝。
依柳的包袱消失了。
万全一安排的人找遍了依柳走过的每一段路,都没有找到她入府之前随身带着的那个包袱。难道她会障眼法不成?
找不到那个包袱,她的任务就进展不了。眼看着又一天过去,她愁得眉头都要打结了。
王妧对着燕国公府的大门望眼欲穿,没想到遇到了一个令她感到意外的人。
“你又进城来玩?”
王妧认出了对方正是丞相府的千金,只是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是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又碰上了。”王妧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让她又重新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只可惜,她的任务要求她帮助依柳度过难关,势必要损害丞相府的利益。
“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出城了。我们也许还会再相见呢。”王妧朝她挥挥手,决定在回去时顺路去城南找万全一。
王妧以为城南的宅子都像苏意娘的宅子一般,没想到,越往西走,所见的宅子规模越来越窄小。她站在万全一的小宅子面前,往左右看去,已经见不到几间宅子,而只能看到单独的房屋。
万全一把她迎进院子里,两人围着石桌坐下说话。
并非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包袱,只是雀部做事向来是各人自愿选择做与不做,沈平川拒绝参与,万全一只能把他排除在计划之外。
“如果姑娘能够说服沈平川,让他用奇门异术卜一卦,找到包袱的难度会小很多。”
原来那天见到的那个穿着灰色道袍的人还有这种本事。王妧不由得感慨道,拥有这么厉害的才能,竟然是一位准重生者。她差点忘了她还接了关于他的任务!
王妧一个头两个大,可是此时却不是烦恼的时候。
她向万全一摇摇头:“不,我有一个法子,暂时不用麻烦他。”
说完这句话,她才娓娓道来:“依柳不管去哪里,那个包袱,或者说是那个包袱对她来说很重要,她一定会把她藏在一个随时方便她拿到的地方。”
燕国公府那么大,虽然排除了一些依柳没去过的地方,但要找一件东西也是如大海捞针一般。
“她从丞相府出来,所以她会认为知道那个包袱的人只有丞相府的人。”
丞相府没有大张旗鼓地找她,但是依柳并不知情。
王妧铺垫了这些,终于说出了她的办法:“我想让你找人去她身边散布消息,说丞相府在找一个出府后失踪了的丫环,还问到燕国公夫人那儿去了。”
依柳如果真的很紧张那个包袱,听到这些消息一定坐不住。王妧的办法就是“打草惊蛇”。
万全一不知道,王妧的推测都有系统帮她佐证,不然这些事串联起来看似合理,其实一点也不绝对。
依柳可能是偷了钱财出逃,丞相府因为治家不严的名声不太好听所以不追究到底,依柳入燕国公府时带的随身包袱消失不见,可能因为里面装的是几件旧衣裳,扔了也就扔了,反正她将会有更多。
王妧一定还有一些事没有告诉他。不过他不着急,沈平川说得很对,王姗奋不顾身去救的人,很值得他花时间去了解。
“之后再让人盯着她,等她自己去确认包袱的下落。”
万全一点头答应了按照王妧的法子行事,她也放下心来,有意无意地提起另外一件事。
“雀部在西市有一个聚头的酒馆,我还没去过呢,改天我去见识见识。”
这些事万全一等人也不准备瞒着她,于是他给了她一个地址。
六安驾着马车出了南城门,王妧在车上想着事情。
这些准重生者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重生呢?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是不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某个还没能实现的愿望,连天地都阻止不了他们重新再活一次去实现他们的心愿?
她也是这样吗?死得不明不白,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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