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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宫廷艳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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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时,帖木真又发兵攻取塔塔儿部。临行之时,颁布了四条军令。那四条呢?
一、临战时不得专掠财物。
二、战胜后亦不得贪财,俟部署既定,按功给赏。
三、军马进退,须遵命令,不奉命者斩。
四、军马既退后,再令前进,仍须力战,有畏缩不前者斩。
这四条命令颁下之后,军中肃然,壁垒整严。塔塔儿部得了信息,料知帖木真这一次前来,必难幸免。但亦不甘束手待毙,遂纠集部众决一死战。所以帖木真的兵马既至,塔塔儿人能够拒战数次。无如塔塔儿人虽然拼命上前,总究众寡不敌,被帖木真连杀数阵,弄得一败涂地。塔塔儿部长只得独自逃去。
帖木真追了一阵,已是无及,只得收军回营。查得阿勒坛与火察儿、答力台三个人不遵军律,纵令部下在战胜之时劫掠财物。
帖木真大怒,命哲别、忽必来将三人传至帐下,大声斥责,申明军法,推去斩首。诸将都跪在帐下,代三人求情。帖木真道:“你三人都与我同出一族,我岂忍心加罪?但你们既公推我做了部长,立誓遵我号令,我若不加罚,便是徇私了。徇私的人何以服众呢?现在既是诸将都替你们乞免,姑念初犯,加恩免死。你等从此应知悔过,立功赎罪。”又命哲别去把三人劫得的财物取来充公。那阿勒坛乃忽都剌哈汗的次子,系帖木真的叔父。火察儿是也速该的嫡侄,系帖木真从弟。答力台是也速该胞弟,亦系帖木真的叔父。当帖木真做部长时,三人曾竭力推戴,因此他们自恃是至亲,又有推戴之功,料想犯了军令,帖木真也不便把他们怎样,遂令部下出外劫掠。哪知帖木真执法无私,虽经诸将恳请,保全了生命,这场羞辱,也就难受了。
当下帖木真处置了阿勒坛等,便召集亲族密议道:“塔塔儿人是我们的世仇,今幸战胜了他,所有他部内的人,男子须尽行诛戮,妇女须充作奴录,方可报仇雪恨。”众亲族闻言,一齐赞成此议。散会出帐,有个塔塔儿人,名唤也客扯连,素与别勒古自相识,便问今日商议何事。别勒古台生性豪爽,并不隐瞒,竟将真情说出。也客扯连得了这个信息,便匆匆地跑去,会集了塔塔儿人私议道:“我们总是一死,何不攻入他们的营帐,乱杀一阵,乐得和他们抵一抵。他们杀我十个,我们杀他一个,总算不白死了。”当下商议定了,各人抢了一柄刀,大声发喊,直向帖木真的营寨扑杀将来。真是一夫拼命,万夫莫当。塔塔儿人起了必死之心,自然奋力直前,见人便杀,遇马便砍。又因事起仓猝,没有防备,军马竟被他们杀伤不少。
塔塔儿人杀了一阵,便占据了一处山寨,躲藏起来。帖木真忙派了人马四面围困住了。塔塔儿人支持了三日,外无救应,内无粮草,自然被帖木真攻破。所有塔塔儿人俱出外拼命。及至男子伤亡殆尽,剩下的皆是妇女,方才罢手。
这时帖木真的部下又伤了许多。帖木真查究出事的原因,乃是别勒古台泄漏的机密,不禁发怒,立命别勒古台去将也客扯连拿来治罪。别勒古台奉命而去,查了半晌,不见也客扯连的踪迹,料想已死在乱军之中,便在他家内搜得一个女儿,带来报告帖木真。帖木真向别勒古台道:“这次被你泄漏了一句话,累得人马死伤无数,此后会议大事,你不准进帐预闻。”
别勒古台唯唯答应。帖木真又道:“你带来的那个女儿呢?”
别勒古台道:“现在帐外。”帖木真道:“可带她入来。”别勒古台便将这女子押入帐中。那女子云鬓蓬松,衣裳颠倒,跪伏地上。帖木真怒喝道:“你父窃探军机,陷害我无数人马,他现虽已死,尚不足以蔽辜。你既是他的女儿,也应斩首,以偿我军马之命。”那女子听了,战战兢兢地抖作一团,哪里说得出话来,挣了半日,好容易挣出“饶命”二字。哪知这两个字一出女子之口,听入帖木真的耳内,好似莺簧百啭,清澈异常。帖木真听了这样的娇喉,心已软了一半,便道:“你想活命么?可抬起头来。”那女子依言,将头抬起。帖木真见她翠蛾双锁,红泪满腮,好似雨后桃花,风前杨柳一般,那心快已是完全软了,刚才的泼天怒气,也不知抛向何处去了,反带着笑向女子道:“你要活命,除非做我的妾婢。”女子道:“如果蒙恩宽免一死,愿为婢妾,以供奔走。”帖木真见她愿充下陈,心中大喜,忙命人引她去后帐,重行梳洗。那女子奉命,退往后帐而去。
帖木真又处置了几件事情,方才命退众人,自回后帐。那个女子已梳洗过了,更换衣服,前来迎接。帖木真见她装束一新,与初来时一种惊惶恐怖的神情大不相同,竟是风韵楚楚,妩媚异常。心中想道:“她的姿色,倒比我的妻妾还要高过数倍。”不觉十分怜惜。携了她的手,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道:“我名叫也速干。”帖木真微笑说道:“好一个也速干,果然生得相貌动人。”也速干听了这话,嫣然一笑,面上现出十分娇羞的样子,那种神情便是铁石人见了,也要**荡魄的,何况帖木真是个好色贪花的人呢?当下拉她过来,并肩坐下道:“你父之罪,实在无可赦免,于今死在乱军之中,你心内可怀怨我么?”也速干道:“妾得免罪,已属感激万分,何敢怀怨呢?”帖木真大喜道:“似你这般美貌,作为婢妾,岂不委屈,我当封你为妃。”也速干连忙叩头拜谢。
帖木真即命开筵,与也速干传杯弄盏,十分畅怀。直至月落参横,酒意醺醺,方才撤去酒肴,相携入寝。
一夜风光,不必细表。次日天明,也速干先行起身,对镜理妆。帖木真也从梦中醒来,披衣下床,走向妆台之旁,看她梳妆。见她香云委地,光可鉴人,蛾眉凤目,映入镜中,格外鲜妍。不觉呆呆出神,对定也速干,不言不语,好似发了痴一股。也速干见他这般行径,不禁嗤地一笑道:“有什么好看呢?
值得如此出神。“帖木真道:”像你这般美貌,恐怕世间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比得上了,我怎么不要细细地赏鉴呢?“也速干道:”我算得什么,我有个妹妹,真个出得花样丰姿,玉样精神,便是天上神仙,也不过如此。你若见了她,不知要疯魔到什么样子了。“贴木真忙问道:”你的妹妹现在哪里?“未知也速干如何回答,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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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闻娇叹怒歼情敌 释前嫌喜订新盟
话说帖木真问也速干的妹妹现在哪里,也速干道:“她新近才嫁了丈夫,一双两好,恩爱得很,你已经有了这许多夫人,还生问她做什么?难道眼前取乐的人还不够,再要添上个巴么?”帖木真涎着脸说道:“好人儿!你说了出来罢,我若得了你的妹妹,你姊妹们在一块,又热闹,又亲呢,岂不格外有兴么?”也速干道:“她跟了丈夫,在纷乱之际,不知逃往哪里去了。”帖木真道:“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呢?”也速干道:“她名唤也遂。”帖木真喜道:“既有名字,何难寻觅。”立刻出外,派了亲卒,前去寻也遂。
那也遂正随着她的丈夫逃在一处人迹罕到的山林里面,掩藏着不敢出外。不料帖木真的亲卒,奉了命令四下找寻,找到了那个地方。也遂的丈夫只道是来捉拿他的,连忙撇了也遂,逃走去了。那亲卒便把也遂带回,帖木真见她果然生得如芙蓉出水,芍药笼烟,那种轻盈蛔娜的体态,倒比也速干妩媚。帖木真大喜道:“你可是也遂么?”也遂点头道:“正是。”帖木真道:“你的姊姊现在我处,十分安乐,你可往后帐去和她会面,她很思念你哩。”也遂遂到后帐,见了也速干。也速干便把自己的情形说了一遍,并劝也遂也在此处同享荣华。也遂道:“我的丈夫被他们不知赶向什么地方去了,我心内正在悲愤之至。况且我们一部的人,都被他们残杀,这个仇恨,永世难忘,如何反去嫁给他呢?”也速干道:“你休记着那个仇恨,须知原是我们塔塔儿人不好。倘若从前不去陷害他的祖父,哪里会有如今的报复呢?塔塔儿部此时已覆灭无遗,永无再兴之望。他的威势日甚一日,将来的富贵,真是不可限量。你若嫁了他,自可安享尊荣,比到那亡国的人,不是有天渊之别么?”也遂答道:“他身为一部的部长,自然已有夫人,我如何做他的婢妾?”也速干道:“他妻子果然已有两个,你若肯永远在此,我的位置,情愿让给于你。”也遂沉吟了一会道:“那个再商量罢。”
正在说着,帖木真已从外面进来,带笑说道:“真是好姊姊!连自己的位置也肯让给妹妹,做妹妹的应该领姊姊的的盛情,还有什么商量呢?”也遂见了帖木真,直惊得无地自容,连忙藏匿在也速干身后。谁知也速干非但不回护着她,反把也遂拉着,生生地送向帖木真面前。帖木真乘势将她抱入怀内,也速干早已抽身出外。也遂此时,无可如何,只得顺从了帖木真。自此以后,贴木真居然一箭双雕,将一对姊妹花,左拥右抱起来。那也速干果然不背前言,竟将自己的房间让于也遂居住,她却另外收拾一个房间住着,低首下心,很是殷勤。但是也遂跟了帖木真,虽然安享荣华,十分快乐,她总是惦念着前时的丈夫,闷闷不快。
时光迅速,转眼之间又到了次年的春天。帖木真在野外设筵,赏玩风景。自己高坐在上,众妻妾环坐于下,也速干侍左,也遂侍右,互相捧巵进酒。部下的人民,遇着这样盛会,一齐前来瞻仰,人头挤挤,好似排出一般,甚是热闹。帖木真见人物富庶,民众蕃盛,心下好不欢喜。正在开怀畅饮的时候,忽见也遂一双秋波似的美目,注视着人丛里面,微微地发出一声娇叹。帖木真见了她的神情,心下不免动疑,顷刻生了一计,命木华黎传令出去,所有在旁观看的人,各归部落,竖起旗来,一齐站立旗看,不得杂乱。这声令下,顿时建立了大旗,部众全部趋立旗下,寂静无哗,严肃异常。只剩了一个少年,生得甚是美貌,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目光灼灼,现出凄惶的颜色,无部可归,立在那里,独不动弹。帖木真问道:“你是何人?
怎么违我命令,不归部落?“那少年闻言,面上凄惶之色顿时而为怒容,昂昂地立在当地,高声答道:”我非别人,乃是也遂的丈夫。你身为部长,不顾廉耻,既灭了我的部落,尚怀不足,又生生地将我爱妻也遂夺去,据为己妾。我因思念也遂,欲图一见,虽死无憾。打听得今日在此宴会,所以前来观望。
现在既已被你识破,我愿已遂,听凭你如何处置罢。“帖木真大怒道:”你是仇人的子孙,本应杀戮,暗中逃脱,已属侥幸,现今又敢偷窥宫闱,罪该万死。“遂命左右推出斩首。须臾之间,一颗血淋淋的首级,献于筵前。也遂坐在筵上,原因见了丈夫,想起旧日的恩情,发了一声叹息。不意为了一声娇叹,反送了前夫的性命,她心里不胜悲伤,由不得掩面哭泣起来。
也速干恐她因此触了帖木真之怒,忙上前好言劝慰。也遂无可如何,也只得忍悲止泪。
筵散之后,帖木真携带妻妾回帐,静极思动,又想起了蔑里吉的部长脱黑脱阿逃走之后,未能捕获,便要兴兵去征剿蔑里吉。忽有探马来报,蔑里吉已由汪罕剿捕,逐去了脱黑脱阿,杀死他的长子,携了他的妻妾并牲畜而回。帖木真闻报,默默无言半晌道:“他出师并不通报我,得了牲畜子女,又不分遗我,显系背弃盟约了。但汪罕是我的父辈,从前又有恩于我,这系小节,我也不去计较。现在我打算去攻乃蛮部的不亦鲁黑汗,须要约他同往才是。”当即遣使约汪罕一同出兵,汪罕闻信,遂即引兵来会。探听得不亦鲁黑汗在额鲁特地方,两路大军,杀将前去。不亦鲁黑汗闻得帖木真、汪罕会兵而来,知道难以抵挡,遂即闻风而逃,奔过阿尔泰山去了。帖木真还不肯放他,率兵穷追,擒得他的部将也的脱孛鲁,询问不亦鲁黑汗的踪迹,方知他已远遁,只得收兵回来。不料行至途中,有乃蛮的部将撤八剌、曲薛吾两人,聚集了余众,突来掩击。帖木真便到汪罕军中,约他一同迎战。汪罕当面答应,此时天已傍晚,不便天战,两军各归营帐,严密防守。到得次日,帖木真整兵出战,忽见汪罕帐上,有鸟雀停止。不禁诧异道:“汪罕那边,难道是个空营么?如何有鸟雀停止在上呢?”急忙命人去探视,回来报告道:“汪罕营中,虽有灯火,帐下却无一兵一卒。”帖木真道:“他必是率兵回去了,我与他一同出兵,他如今不别而行,我的军心必为扰乱。此时不如暂退,待探听得他因何退兵的情由,再出兵罢。”于是帖木真也收兵而回。
看官,你道汪罕既答应帖木真一同出战,为何夜间又私自率兵回去呢?原来札木合投降了汪罕,深得信任。他与帖木真前嫌未消,不免在暗中挑拨。因此汪罕屡次背盟,幸亏得帖木真绝不计较,只当没有其事一般。这次帖木真又约汪罕共击不亦鲁黑汗,不亦鲁黑汗闻风而遁。札木合便向汪罕说道:“帖木真为人贪心很重,现在要利用我们,所以与我们联合,久后必为大患,万万不可帮助他了。”桑昆亦在一旁说道:“札木合的话实在不错,我瞧帖木真的为人,和鹞鹰一般,饥则依人豢养,饱则就要飏去。我们出死力帮他,若到羽毛丰满,便不可复制了。”汪罕听得这篇言词,竟为所惑,也不通知帖木真,连夜领兵回去,只剩了个空营在那里。谁知汪罕的人马退到半途,忽被乃蛮的曲薛吾追杀上来,不但把所有的辎重尽行失落,连他儿子桑昆的妻孥也被掠走。汪罕没有法想,只得遣人来向帖木真求救。
帖木真虽恨汪罕抛弃自己径行归去,但是念着前情,不能坐视。便传来使入帐,询问详情。来使进见,详述被掳情形,并言汪罕虽已派了兵将追赶前去,恐怕难以取胜,闻得贵部有四员著名的勇将,请你速命四将与我同去。帖木真不禁微笑道:“前日弃我而去,今日如何又来求我呢?”来使道:“前日误听人言,原是我部主一时之错。如今贵部若肯派四将往救,我部主自然十分感激,永敦和好,虽有谗言,也不能入了。”帖木真道:“我与你部主的情谊,不亚于父子,现在他既有急难,自当命四杰随你前去。”来使称谢。当下便命四杰带兵与来使立刻登程。那四杰是什么人呢?便是博尔术、木华黎、博尔忽、赤老温这四个人,在帖木真帐下,骁勇善战,且有智谋,所向披靡,因此号称四杰。帖木真视这四个人,如同手足一般。汪罕久闻四人的声名,所以这次求救,指明要四杰前去。
这四杰带了人马,行近阿尔泰山,闻得前面喊杀之声震动天地,知道两军正在开战。遂即登山瞭望,恰值汪罕的大军被乃蛮的人马杀败,兵士们已是辙乱旗靡,四散奔逃,没有抵抗的能力。木华黎见势已危迫,便和博尔术等三人大喝一声,骤马下山,如飞风一般,前去救援。此时汪罕连丧了两员良将,桑昆的战马也被射倒,跌下骑来,几乎被擒,幸亏木华黎一骑突至,救了桑昆。赤老温、博尔术、博尔忽也奋勇争先,好似四只猛虎,撞入羊群,顷刻之间,把乃蛮的人马杀得大败亏输。
曲薛吾支持不住,只得带了些败残人马,落荒逃命。这一场大战,非但反败为胜,连桑昆的妻孥也救了出来。所有被掠去的辎重,亦尽行夺回,交于桑昆。桑昆回去报告汪罕。汪罕大喜道:“从前帖木真的父亲也速该,曾为我夺返侵地。现在帖木真又差四将救我的危难,他父子的恩德,须要永远记着,不可忘报。”遂即召四杰入帐,面加慰劳,各赠锦衣一袭,金爵十只。又长叹说道:“我年已老,后日部下的人民,不知教谁人管领,我的兄弟又复无赖,只有儿子桑昆,也不是什么大器。
你们回去,可对帖木真说,倘若不忘记两代的交情,可与桑昆结为兄弟,视我如父,将来我死之后,两下互相扶助,我也可以放心了。“四杰唯唯答应,告辞回来,将汪罕的话,一一告知帖木真。帖木真道:”我本来视他如父,他自己不肯视我如子,屡次背约,前日又弃我如遗。今既知恩悔过,要我和桑昆结为兄弟,我并没什么推辞,便答应他就是了。“立刻派人回报汪罕,约他在土兀剌河相会。到了会期,帖木真带了随从,到土兀剌赴会。汪罕已经在那里等候,两下相见,帖木真以父礼待汪罕,置酒高会,互相畅饮,彼此立下了盟誓道:”遇有敌人来犯,彼此互相抵御;行猎打围,彼此一同出马;不可听信谗言,必须对面晤谈,方可相信。“立盟即毕,又和桑昆结为兄弟,执手而别。
过了几时,帖木真意欲联络双方感情,令人去见汪罕,求他的女儿抄儿伯姬,为长子术赤之妻。愿把自己的长女火真别姬嫁于桑昆之子秃撒哈为室。汪罕倒没有什么不答应,独有桑昆勃然不悦道:“我们家的女儿,朝南坐惯了,到了他家,好似立在门后一般。他家的女儿,没有见过世面,到了我家,怯手怯脚的,如何弄得来?这婚姻还是作罢的好。”使人回来报告详情,帖木真不觉意懒心灰。札木合本来要想离间帖木真与汪罕的感情,以报前嫌。只因帖木真与桑昆结为兄弟,认汪罕为义父,一时无从下手。现在见婚事不成,正可乘此机会,构成两家的嫌隙。便在暗中搬弄,打听得阿勒坛、火察儿、答力台三人受了帖木真的羞辱,心中十分怀恨,就与三人结联一气,劝他们弃了帖木真,归顺汪罕。汪罕也不思想刚才与帖木真立盟,互相援助,如何可以受他的降人,见阿勒坛等来归,居然收容下来。札木合又去对桑昆说道:“帖木真因你不肯答应婚事,心怀怨望,秘密与乃蛮使人往来,要想谋害汪罕。”桑昆初时还不十分相信,禁不住札木合又引了阿勒坛等三个降人,前来证明帖木真实有异心。这一来,由不得桑昆不深信他们的话了。便去面告汪罕道:“闻得帖木真欲害我们,不如先发制人,将他除去,以绝后患。”汪罕道:“帖木真与我约为父子,如何忽生异心?若是果有此事,天也不肯佑他。旁人之言,也不可深信的。”桑昆道:“帖木真图害我们,不仅札木合一人知道,连他部下来投降的阿勒坛等三人,也一口同音,都说帖木真与乃蛮秘密往来,父亲何故不信?”汪罕道:“帖木真屡次救我,我岂可负他?况我年已老,只要能够安度余生,不致颠簸,于愿已足。你要干,就任你自己干去,只是须要干得妥当方好。”桑昆退出,与札木合等商成一计。差人去见帖木真,说是汪罕愿将女儿许给帖木真长子术赤,请他前去赴宴,面订婚约。帖木真绝不疑心,只带领十骑,前来赴宴。行经明里也赤哥门前,这明里也赤哥从前曾在帖木真部下效力,现因告老还家,闲居林下。恰恰这日,在门前站立,遇见帖木真经过,便上前问候,请他入内暂憩。帖木真到了里面,明里也赤哥问他意欲何往。帖木真说出赴宴订婚的原因,明里也赤哥道:“我听得桑昆夜郎自大,不肯允许婚姻,现在忽有此举,请主子赴宴订婚,莫非其中有诈么?”这句话提醒了帖木真,也不免生起疑心来,便道:“汪罕与我约为父子,我若不去,又恐招他嗔怪。冒昧赴约,亦属险得很,这却如何是好呢?”未知帖木真如何办理此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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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诈许婚有意背盟 激诸将拼命却敌
话说帖木真被明里也赤哥一言提醒,不禁踌躇道:“不去赴宴,又怕汪罕嗔怪,倘去赴宴,又恐桑昆不怀好意,这却如何才好呢?”明里也赤哥道:“这也并非难事,可遣人代主子前往,只说马疲道远,身子不快,以免疏虞。倘若汪罕诚意许婚,决不因为主子未曾亲临,便决裂的。”帖木真连连点头,便命不合台、乞剌台两人代往,自率八骑,在途中等候两人的消息。那桑昆见帖木真不来,料知机谋已泄,便将不合台、乞剌台两人拘留起来,与札木合、阿勒坛等议定,派遣精骑,前住袭击帖木真。商议既定,预备次日天色微明,即便进兵。阿勒坛十分得意,回至家内,和他妻子说道:“我前次的羞辱,可以报复了,明日便派精兵去拿帖木真了,这一遭真是十拿九稳,不怕他逃上天去。那帖木真,此时还在睡梦之中,倘若有人前去通信给他,倒好得份重赏呢。”他妻子道:“你口齿谨慎些罢,从来说的,隔墙有耳,倘若被人听见,真个前去报信,这一番计划不是又落了空么?”阿勒坛闻得此言,方才住口不语。谁料事有凑巧,阿勒坛对他妻子说这一席话,恰恰有个牧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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