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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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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那只肥虎还意外救了她一命?钱来来接过擦擦额头细汗,冷笑道:“压下?是怕从我身上牵扯到百里家吧?”
兰子希默然不语。她耸耸肩:“你也别当有愧于我,一开始我就没对百里清抱希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是她没想到,兰子希竟如此照顾她……兴许她可以相信她。
“好个不抱希望。”低厚的男音自门外传来,两人齐齐转头,却见楼冥端着药碗走近。钱来来一惊,指向他:“你?你怎么在这!”
“这位公子说是姑娘的旧识,几天前若不是他出手搭救,只怕你已无力回天。”兰子希说道,朝楼冥微微一拜。
楼冥将药碗放下,轻点头:“客气。”
见气氛不对,兰子希道:“子希还有事,两位慢聊。”
兰子希一走,房间里更加诡异阴沉。钱来来警惕的盯着他:“你怎么在这?”总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他救她?非亲非故谁信!
“你是我的傀儡。”楼冥淡淡开口,钱来来顿时瞪大眼睛,脑海里有什么碎片拼凑起来。
“做我的傀儡,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把苏缪还给我……”
“如你所愿。”
她惊愕的捂着脸,看看他再看看自己,喃喃道:“那不是梦吗……”开什么玩笑!她抬起手,腕上的佛珠串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朵盛开的黑红色玫瑰刺青。
楼冥人皮面具下的眸子毫无波澜,陈述事实般漠然的说:“已成事实,苏缪没事,至于多久能与你相见,看她的造化。”
“你怎知苏缪身在何处?”钱来来心下疑云顿起,警惕的观察着他。对任何人都抱有一份戒心,这就是世界教给她的第一课。
“无需多问。”楼冥端过汤药递与她。夺得信任,还有很长路要走。
………………………………
赌场里那只丧尸
天灰蒙蒙亮,门外响起悉索声,惹得钱来来从梦中惊醒。
院子小,一点声响便能听到,何况钱来来连日受惊,稍有风吹草动就醒了过来。神秘男给的药虽然有效,毕竟是伤筋动骨,她强忍疼痛,往门外挪去。
“嘎吱――”老旧木板门实在安静不下来,发出长长的嘶吟,门外老人家晾衣服的动作顿了顿。钱来来望着那背影,说起来兰子希的确提过,这是她奶奶的房子。
老太慢条斯理的打理好衣物,这才回头:“这么早就醒了?”
钱来来微微吃惊:“婆婆?”这不正是百里府那老太?不会正巧她就是兰子希的婆婆吧?
老太看了她许久,半天才露出个微笑,向她走来,拉住她的手道:“子希那孩子生的耿直,不会说话,还望你多多照顾。”她动作虽缓慢,却毫不显老态,力道温和手上却有老茧,令钱来来不禁警惕起来。
“婆婆太客气了,是我受兰姑娘照顾才对。”她微微欠身,试图摆脱老太的控制。老太察觉到她的小动作,顿时笑道:“不必紧张,我原是北捷之人,略习武术以强健体魄,不会加害你的。”
“北捷之人?”钱来来一愣,不禁猜测其中深意,老太却说:“十六年前我与尚在襁褓中的子希流落在外,幸得百里涯大人搭救,这才在苍鼎安定下来。这孩子与公子一同长大,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大了……”
她顿时惭愧,敏感多疑性子不知是福是祸。
“这么说来,婆婆已经离开故乡十六年了?”因着身子疲乏,钱来来半撑着梁柱,与老太闲聊。老太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手背,望天回忆:“是啊,转眼这么多年来。”
她忽然正视钱来来:“孩子,有朝一日子希是要回北捷的,老太婆我没那个命一同回去,只盼望来日你能帮她一把。”
嗯?钱来来一脸懵逼,她能帮个什么?现在都是自身难保的人。不过看老太诚恳的目光,心下不忍拒绝,点头道:“兰姑娘救我一命,有我帮得上的自然义不容辞。”个屁,看心情。
听她这么说,老太叹口气,松开她的手,捡掇起物什缓缓往外走去:“都是命、都是命啊!”
婆婆欲言又止,怕背后事情不简单……以后对兰子希还是敬而远之吧,她只想留着小命过种田npc的安逸生活。
三王病重,此时无论骥都还是艽梁都像根紧绷的玄,一触即发。莫府大批人马频繁出入三王府,不知在预谋什么,百里一家似乎趁着这难得的时机在朝堂上洗牌,日前连三王麾下的兵部尚书也受了牵连。
如今她已不知自己这样行动是对是错,只怕会有不少无辜百姓遭殃
钱来来喃喃道:“早闻北捷平沙落雁之景颇有韵味,若有机会,去看看也不错。”
望了望将亮未亮的天色,回屋找件罩衫。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先去跟结巴男碰个头,以免他们将柳闻儿之事败露出去。
“咕噜――”肚子里强烈的不适催促着苏缪从沉睡中醒来,四周已然浓雾散尽,许久未见的阳光格外刺眼,让她不禁眯起眼睛。
嗯?这是哪?不对……喵呢?!被狼叼走了?奇怪,她是怎么晕过去的?
周围哪还见黑猫身影,倒是她的胃在不断痉挛,雾中感觉不到的疼痛饥饿一股脑涌上来,让人只觉酸软无力。
夜离蹲坐在高树上,俯瞰扶着树干艰难起身的人影。
楼冥为他疗完伤后直接将他们传送出云中林,虽然在林中只过了一天,外面却已然是一个月以后,看来楼冥成功接近钱来来了……
在云中林待不过一日意味着什么,即便楼冥没有一声责备训斥,它也明白自己太弱了。待终有一****能独挡门户,必定再不让她受苦!
“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弄吃的去?”苏缪目光下移,盯着脚下青草……不行不行!话能乱说草不能乱吃,上次的教训已经够够的了!
吸吸鼻子,我要坚强,人生不如意十有**,又不是没饿过肚子,只要找到河流,总有办法走出这鬼地方的……在她饿死之前?
*
艽梁街上近日冷清了不少,大街小巷都是通缉令,冒得人心惶惶。
常年不见天日的暗巷与繁华的城池格格不入,出入聚赌的人们吐着粗俗的字眼,骂骂咧咧,有如臭水沟窥视的老鼠。
几个人影蹲聚在暗处。
“大哥,你说咱们是不是被骗了?”尖耳猴腮的小个子大口吞咽着地瓜,眼睛骨碌碌的转。身后站着的汉子立马附和:“就是,俺就说那天直接把那小姑娘抢了不就得了,费这么大劲,现在人都没见着,竹篮打水一场空!”
结巴男裹着厚厚的衣裳,扯笑道:“哟,老、老二你还会拽、拽词啦!”那大汉立马笑嘻嘻的摸摸头:“一般一般,没大哥厉害……嗷!”
结巴男一巴掌拍过他的脑袋:“扯淡!老、老子跟你说过,欺负女娃娃算啥好汉?给老子面壁去!”激动起来,他话是顺溜了,喷的口水沫子横飞。
大汉委委屈屈的抱着头蹲墙角,嘟囔道:“俺也没打算做好汉……”这话落到结巴男耳中,顿时在他屁股上补了一脚:“滚蛋!”
身旁几人哄笑起来,小个子幸灾乐祸的说:“就你话多,挨骂了吧!”
“你个小猴子,欠收拾呢……”大汉话还没说完就被结巴男踢在背上:“叫、叫、叫你好好蹲着!猴,你要再敢瞎说,老子要、要你也蹲这试试!”
“大哥可别!”
“咳咳,”几人听到咳嗽声回头,钱来来距离他们至少有五米远,扶着墙不悦的望着他们:“总算找着你们了,不是给了你们银子让收拾下自己吗?怎么还一个样?”这酸爽,不可想象!
结巴男望着张张嘴:“输、输了啊……”
“她真的来了哎大哥!”大汉反应过来,开心的晃晃结巴男。结巴男一脚把他踹回角落:“去、去你的我、我又没瞎,面你的壁去!”
大汉:委屈脸。
“输了?”钱来来督向旁边的赌场,顿时愤怒:“本小姐辛辛苦苦挣得银子你丢那种鬼地方里了?!”头可断血可流银子决不能浪费!
“把我们报酬拿来,要怎么花轮不到你教训!”小个子从后头窜出来叫嚣。这女人总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他看不惯很久了!
对方来者不善,钱来来冷笑道:“你们头都没开口,要你逞什么英雄?小!矮!子!”
那三个字一下戳中了某人幼小的心灵,挽起衣袖一副要干架的模样:“谁矮?到底谁矮!”钱来来也较起劲来,直指他:“就是你!小矮子小矮子小矮子!”
都是同类,何苦互相伤害?
看得其他人尴尬癌都出来了,结巴男赶紧上前拖住小个子:“猴!别闹!”说罢对钱来来讪笑道:“这家伙就、就爱瞎吵吵……”
钱某人、小个子沉默对视了下,异口同声的扭头冷哼。傲娇相遇必有一伤,这是命运中的敌人!
“大哥偏心,怎么猴闹事就不用面壁……”汉子事不嫌多,还嘟囔着补上一句,惹得结巴男又是一脚过去:“面、面你的壁去!”
“罢了,”钱来来丢出个钱袋:“你们换身干净衣裳,剩下的报酬待会来这领。”说罢绕过面面相觑的几人朝赌场走去。
她可不花冤枉钱,趁这个机会去赌场小赚一笔,自家小金库都要被败光了。
“大哥,现在咋办?”
“还、还能咋办,去置办衣、衣裳去!”
赌场内人声鼎沸,尽是些光膀子的汉子。钱来来挤进桌牌九,桌面上人一见是个小姑娘落座,顿时哄笑调戏:“小妹妹这是迷路了?这桌子没钱可是坐不得的!”
钱来来漠然的掏出锭银子:“本小姐有的是钱。”
几人顿时哗然,悄声嘀咕:“这可是头肥羊,拿下那锭银子这十天半个月都不用愁了,不如咱们……合作合作?”
“得嘞。”
男子回过头奸笑道:“哥几个就陪你玩几把,可别哭着没银子回家!”钱来来对他们的挑衅充耳不闻,伸手洗牌:“大叔,待会你别找我麻烦就够了。”
别小看一个宅女多年来苦心研究的成果,牌九这种有概率可循的游戏,对她简直小ks,想她当年也是斗地主中大神级别的人物!
嗯……因为没事可干天天算牌这种事她才不会说出来呢!
“六六顺,你们输了!”
半个时辰后,结巴男带着“洗心革面”的几人回到赌场,却见大多数人都围堵在一处,议论纷纷:“这都第几局了?这小姑娘竟然逢赌必胜!”
“太可怕了!”
小姑娘?不会是……“大、大、大家往这边走!”结巴男挤进人群,果不其然,钱来来坐在一方笑得猖狂,手边已经堆起小山般的碎银:“怎么,没人敢继续了?不是看不起小姑娘我吗?”
结巴男一滴冷汗,赌徒有什么钱?怕不少人都是看轻了她,才抱着侥幸心理前去送死……
感受到周围恨不得将钱来来生吞活剥的目光,结巴男赶紧挤进去拉她,假嚎道:“小姐!员外病重,还望小、小姐速速归家!”
旁人一怔,这小妞果然有些背景,竟是员外家小姐,幸好没去招惹她,丢了钱财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钱来来望了眼他,若不是这磕磕绊绊的口音,她是认不出眼前素净的结巴男了。顺势接道:“什么?爹爹病重?将我银两收好,打道回府!”
说罢一袭人拥簇着她风风火火的离去。
出门后钱来来心情大好,将手上碎银随意丢给大汉:“赏你们了,不用谢请叫我雷锋。”大汉猝不及防,手忙脚乱的将包裹稳住。
“都、都给我们?”结巴男瞪大眼睛,小个子却小声冷哼:“谁稀罕,黄鼠狼给鸡拜年!”
落到钱来来耳中,她小心眼的挖苦道:“没想到梳洗打扮一下还是挺清秀的嘛,小!矮!子!”说完扮个鬼脸就溜。
“你!你才是矮子!给我站住!”
………………………………
苏缪回归大本营
“吧唧。”钱来来踮起脚往公告栏上贴寻人启事,若无其事的盖掉了苏缪的通缉令。
又过了十三天,不仅说好的苏缪没出现,神秘男也不知所踪,钱某人那点小自信都被磨得一干二净,感觉自己在炮灰路上越走越远。
“大、大姐大,那条街、街上我们也贴好了!”结巴男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上次之后,结巴男似乎觉得钱来来出手大方,死活粘着她不放,钱来来索性收了他们打下手。
小个子摆着张臭脸:“大哥,你还真喊这小屁孩做姐大啊?”钱来来一撮传单砸过去,恶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说谁小屁孩呢?姐姐十五了,谁跟你这小矮子一样!”
“说谁小矮子!你这样子说十五骗鬼呢!”?小个子疼的呲牙咧嘴,口上还不肯让步,似乎逮着机会就会给她一爪的猫。钱来来嗤笑,忍不住逗他:“当然说你矮啦,不然还有谁?”
老二从另一条街走来,老远就开嗓子吼:“姐大,我们挨家挨户发了些,有个老家伙还以为遭土匪了呢哈哈!”这架势,的确跟土匪没个两样……
好不容易挣脱钱来来的钳制,小个子跳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好你个没骨气的老二,怎么你也跟着喊姐大了?咱不是昨晚才说好绝不承认的吗?!”
“哎?”老二挠挠头,全然没把小个子挠痒痒似的攻击放在眼里,爽朗的笑道:“傻猴子,大哥都这么喊了,你折腾啥呢?”
“我才不承认!那女人明摆着嫌弃我们,咱还要热脸贴冷屁股!”
望着全程炸毛的猴,钱来来耸耸肩,她的嫌弃有这么明显吗?其实她也就对他们身上的馊味敬之不敏罢了,所以看到他们那衣裳钱堵了才这么大意见,没想到这猴子这么记仇。
看她叹气,结巴男解释道:“别看他这样,猴对人没有恶意的,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我知道的。”钱来来打断他,其实自己跟他没差吧,敏感嘴巴又毒,全凭有人宠着。挺好的,孩子就该任性点嘛,只是如今她不知还有谁愿意听她牢骚。
重重舒了口气,她故作老成的将传单塞给他:“小伙子好好干。”结巴男手忙脚乱的接过,却见钱来来已经晃走了,忙唤道:“姐、姐大!你去干嘛?”
“思考人生――”
被关入三王府后,柳闻儿久久没有消息,更别仿佛人间蒸发的苏缪。她抬起手,雪白腕上黑红色的刺青分外扎眼。
神秘男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口中的傀儡又是什么意思?她该不该相信他?一切都让她困惑不已。
“好烦,烦死了!老子只想静静的当个种田npc,为毛穿进了宫斗宅斗外加乡村悬疑剧?”钱来来暴躁的抓头,兰子希为她盘好的发鬓分分钟变成了鸡窝。
古人头发真tm麻烦,稍微碰一碰就散成这样……算了,干脆先回院子找兰子希。
小屁孩拉拉妇人的衣袖:“娘亲,这个姐姐为什么要拔(发)头(神)发(精)?”妇人捂住小屁孩的眼睛:“别乱讲话,小孩子不可以看。”
“为什么?”
“(脑残)会传染!”
传染?!她这是被背景路人嫌弃了吗?钱某人不满的呛声:“怎么教小孩的!我就路过会传染什么?又不是病毒!”反正她就是小心眼。
某妇人低头望着气势汹汹的钱来来,静默很久后吐出一句:“小姑娘,走丢了吗?”
ko钱某人完败。
女主不该是一路**丝逆袭最终左拥右抱开后宫吗?她都被虐得几次小命不保怎么没见谁怜香惜玉?出现的不是路人甲和变态就是想追杀她,如今还被当成会走丢的学龄前儿童?
“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得心(关)怀(爱)天(智)下(障),不能计较。”钱来来安慰自己,迅速换上冷漠脸:“回去整理下发型再回来巡视工作好了”想想贴小广告也算老本行了。
正准备走,身后忽然传来唤声:“钱来来……”钱某人僵了下,怎么好像听到苏缪的喊声?幻听?
偏偏那声音由远及近,越发清晰:“钱来来!我在这我在这!”
不会真是她吧?时隔这么久苏缪自己回来了?钱来来不敢置信,满心激动的回头。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吓了一跳,一蓬头垢面的“不明生物”正朝她撒丫子冲过来,人还未到,浓烈的骚臭味就已经冲进鼻腔。
好臭好臭好臭好臭好臭!钱某人脑海里就只要这两个字,头一次行动比脑子动的快,转头就跑。不能靠近她,就对不能让那个怪物靠近她!
运动才能一下爆发出来,怒吼道:“鬼――啊啊啊啊啊――”惊飞了方圆百米的小鸟。
“钱来来!你跑什么跑!”
苏缪那个气急败坏,好不容易活着找到钱来来,她这是什么反应?
钱来来哪知身后穷追不舍、比头一次见的结巴男还邋遢的不明生物竟是她日思夜寻之人?被吓出一身冷汗,脚不受控制就狂奔起来。
“呼……钱来来你丫个混蛋!给我站住!”
索性钱来来体力不佳,没跑多久就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地。苏缪叉着腰,撑着墙头:“你、你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死就死吧……”钱来来仰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追我?”印象中她近日一直是个安分守己的三好公民,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吧?莫非打小广告被举报,官府派人来歼灭害虫?她打量了下苏缪,最近官府口味也太重了吧……
累个半死的苏缪一听不乐意了:“我还没问你什么仇什么怨呢,还以为你会找我,现在到好,见着我就躲!”
钱来来欲哭无泪:“我找你能有啥事啊我干嘛找你?咱们素未平生,现在啥也不求,您离我远点我就谢天谢地了!”目测一大波苍蝇正在赶来的路上!
“离,你,远,点?”苏缪一个晴天霹雳,扑过去拽着她的衣领怒吼:“钱来来我算看透你了,你居然要弃我不顾!好,我苏缪再也不管你的破事!”
被她熏的头晕,钱来来迷糊中只捕捉到一个词――苏缪!瞪大眼睛道:“你说你是谁?”某苏更怒了:“你个白眼狼,我还能是谁?苏缪啊!”
“苏缪?”钱来来惊喜的伸手去摸她的脸:“苏缪?苏缪苏缪!”天啊竟然真是她,她还以为自己又被奇怪的人缠上了(毕竟有这么衰)!
苏缪此时却完全不领情的别开脸,气呼呼的说:“你有病啊你,不想理你了!”钱来来想起之前的反应,顿时讨好的说:“好啦好啦。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没认出你嘛!”
“哼!”闹别扭中。
“……”微笑微笑,过了许久钱来来提议道:“要不你……先回去洗个澡吃个饭?”这坛陈年酸菜的杀伤力……不可描述!
钱来来将苏缪领回小院,献殷勤的屁颠屁颠往柴房跑:“你等着,我去烧洗澡水!”苏缪见她这般模样,心中难受起来。
她跟钱来来闹什么别扭,这幅鬼样换亲妈都认不出,又怎能强求钱来来?是她走出郊林太激动了……
拉住她的手,道:“算了吧,我自己来,搁你手上把柴房烧了也弄不好洗澡水。”连头发都梳不好的生活三等残废也夸这种海口。
洗完澡,钱来来已经从外面买回些吃食,无奈的说:“没想到兰子希恰好不在,你将就吃点吧。”苏缪闻到食物的味道那是一个两眼泪汪汪,激动的狼吞虎咽,哼哼唧唧的说:“吾崽歪棉呲得都似……”
钱来来支着下巴坐在她对面,笑道:“好啦、好啦,吃完再说话,慢慢吃,咱们时间多的是。”
终于回来了,一瞬间就像安心了般,让她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分开这么久,各自都吃了这么多苦,幸运的是最终她回到了自己身边。
苏缪咽下馒头,委屈的说:“我跟你讲,那林子里除了花花草草蛇虫鼠蚁啥都没有,幸好我找到了条河,不然铁定暴尸荒野了!其实我两天前就摸到了城门口,可是守卫不让进balabala……”
钱来来听她倒苦水,突然发现一个巨大的漏洞,拍桌道:“林子?!”
“对、对……咳咳!”苏缪被她的动作吓了跳,馒头卡在喉间不上不下。钱来来却充耳不闻,抱头怨念:“林子、林子林子……”
这意味着什么?不就意味着这么多天她的努力都是百搭吗?!她目光移向满脸通红的苏缪,搭着她的肩严肃的说:“要是我告诉你,你现在被全国通缉了你会打我吗?”
“……纳尼!!”苏缪大惊:“为什么?why!记得没错的话我什么都没做吧?”
可是我做了啊……钱来来头痛捂脸,这是什么巨大的乌龙?现在把责任都推给柳闻儿苏缪会相信吗?在线等,急!
………………………………
真奥义之剪刀腿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苏缪不可置信的捂着脸:“为什么?why!记得没错的话我什么都没做吧?”
“你先别激动,别激动……”钱来来将她摁回座位,心虚的不敢看她:“你突然失踪,我以为你被谁绑架了之类的,之后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建议你日后见到士兵立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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