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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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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巴男表示很无辜。
想起昨晚老二和猴的对话,苏缪总觉得心口有根刺,不上不下的提醒着她与他们的隔阂。她只好垂着眸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夜离的毛发,轻轻说:“嗯,百里清说已经有钱来来消息了,很快她就能回来了。”
苏缪,别在意啊,他们也只是担心钱来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只是,这样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不就跟在钱家时一样了吗?
“你就这么信任他?万一他是骗人的呢?”猴忍不住插了句,一动不动的督着她。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明白苏缪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可一直没动作,实在让人有所顾虑。
苏缪手上动作僵了下,随即摇头:“不会的,他不会骗我的……”
夜离抬头,看清了苏缪眼底的闪烁与纠结,不禁有些恼怒。这些家伙是在质疑它还是它的铲屎官?不服?来战!
老二在百里清手中吃过亏,一听她为他辩解就气不打一处来,嘴上也没了遮拦,气呼呼的抄着手:“哼,俺看你被百里清那只老狐狸迷的神魂颠倒,早就不记得姐大了吧!”
结巴男大惊:“老、老二,休得无礼!”
再一看,果然,苏缪整张脸都苍白了起来,忙安慰道:“苏姑娘,这、这小子口无遮拦,我、我马上教训他!”老二马上嚷嚷了起来:“怎么了,俺又没说错!”
“混账!给、给我去、去面壁!”结巴男一急,更说不出话来。老二虽不甘心,却也满是怨念的蹲了下去,惹得猴幸灾乐祸:“叫你多嘴!”
“猴你这混小子……哎哟!大哥你下脚轻点!”
“你个马大哈,啥事该说啥事不该说都分不清,活该被罚。”
“俺、俺就是要……大哥俺不说了、不说了!你放过俺吧!”
“净、净知道说、说些混账话!长他人志、志气,灭、灭自己威风”
夜离担忧的望着沉默已久的苏缪,恨不得现在就送这群嘈杂的家伙去奈城,让罗纱好好调教调教!
静静看着乱作一团的几人,苏缪只觉得心中仅有的一丝热度也消失殆尽。啊……好讨厌的感觉,总觉得那些几乎要忘却的往事都要浮现了,好烦,好想破坏掉这一切……
手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她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对上夜离幽蓝色的眸子,一下捏紧了拳头。天啊,她刚刚在想什么?
浑身打了个冷战,她猛地站起身子,低吼道:“别闹了各位,钱来来说过她一定会回来!”
她刚刚……是想杀了他们吗?
太可怕了!
几人愕然回头,许久都没吱声。不一会老二不自在的挠挠头,眼神飘忽的嘟囔:“谁知道,百里清把俺们关在这里,外头有啥事都不清楚,万一姐大有个三长两短……”
猴也反应了过来,立马踹了他一脚:“呸呸呸!说什么浑话,钱来来命这么大,哪能有什么三长两短!”
真是奇怪了,总觉得方才有股子寒意。
“俺就随口说说……”
夜离松了口气,自她怀里跳落在桌面,幽幽的督向窗外。楼冥终于要开始动真格了吗?只是他下手的对象,果然还是苏缪吗……
它的目光落到了苏缪腰间的香囊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弥漫在房间内,不知不觉的就影响了几人的情绪。
在几人的注目下,苏缪不自觉的偏过头,摸到椅子扶手,有些狼狈的入座:“总之!你们可以不信我,难道你们连钱来来也信不过吗?”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些人不肯信她,明明那么的……信任钱来来……
结巴男听出她语气不对劲,以为是老二惹恼了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解释道:“苏姑娘,我、我们没这个意思……”
“算了,谁都别说了。”猴忽然开口,长舒了口气:“这么吵不是办法,再等两天,要是钱来来不回来我们就自己去找。”
“还等啊!”老二不假思索的话刚出口就挨了猴一脚,猴满脸不悦:“我说啥就是啥,别****。”
老二揉着腿肚子,敢怒不敢言的自我怨念。苏缪眉头这时才微微舒展开来,轻轻说:“猴……谢谢你。”
总算是,说定了。
督见苏缪眼角的水光,夜离几乎要炸毛了,恶狠狠的瞪着老二。很好傻大个,它的人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吗?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它以后就不姓小鱼干!
老二一脸懵逼:“总觉得这猫在瞪我。”
“聊什么?这么开心。”
随着清润的嗓音,百里清翩翩入内,引来几人侧目。其中也包括夜离。
夜离不悦的斜眼看他,转而嫌弃的趴在前爪上。哼,拽什么拽,不就是个官二代,想它夜离在魔界也是备受妹子追捧的帅(萌)哥(宠)好吗。
“没什么,小事而已。”苏缪起身望着他微笑。自一夜闲聊后,她更加确信他是个好人。
见她对他莫名的亲近,百里清微微不解,却也随机应变的勾起嘴角,拉着她坐下:“这些天几位住的可还舒服?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某猫正在思考该如何在不惊动天庭的情况下把某男的爪子剁下来。
没等苏缪接口,猴直接切入主题:“不牢百里公子关怀,钱来来有消息吗?”说吧扫了苏缪一眼。
苏缪一怔,他这是……不信她吗?
“在下正打算说此事。”百里清眼底划过一丝不悦,这些人着实碍眼。他故作惋惜的叹气:“在下重金买通了莫修府上下人,说是莫修已带着钱来来前往骥都,我们又没头绪,只怕难寻……”
才怪!早在两天前就传出了莫府重犯出逃的消息,满大街都是钱来来的通缉令,他要做的,不过是困住他们,等钱来来自投罗网!
他就不信,钱来来听到苏缪在他手中,还能稳住阵脚!只要苏缪信他,钱来来就不会不帮他!
然而他不知道,现在这句话在苏缪几人眼中,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什么、”
望着结巴男几人顿时落到她身上的目光,苏缪一下急了,噌的起身望着他:“你、你不是说已经找到她了吗?”
怎么会这样……
夜离默默匿了,楼冥千里传音说很快会回来它才告诉她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分分钟露馅给它看。
百里清只觉得莫名其妙,蹙眉解释:“在下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这么说过,苏姑娘莫要胡说!”
为什么感觉又要背黑锅了……咦,他为什么要说“又”?
百里清只觉得莫名其妙,蹙眉解释:“在下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这么说过,苏姑娘莫要胡说!”
苏缪跌坐在圈椅里,不可置信的望着百里清,喃喃道:“这……怎么这样……”
几人神色各异的目光她已不想追究,只觉得无力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百里清昨晚说……为什么要骗她?是哪里……错了?
“苏缪!”深觉被骗的老二一下暴躁起来,蹭的从墙角站起,向她直走过来。猴一见情况不妙,立马上去拖住他:“老二,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老二气愤的挣扎,低吼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想去找就算了,竟然撒这种谎来骗俺们,你、你实在……”
撒谎?百里清支着下巴督向愣神的苏缪,嘴角勾起一抹狐狸笑。这群诱饵,还有唱戏的本事,有趣、有趣。
“这、这其中定有误、误会,老二,你先听听苏、苏姑娘怎么说?”说罢,结巴男焦虑的看向苏缪。这种时候,不论苏姑娘为什么要骗他们,他都相信她是有苦衷的。
愤怒的、疑惑的、询问的目光压过来,苏缪有种窒息的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她恍惚的撑着额角,不断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不是……”
“她不会!她、她不会,她不会……”
“一定……不会的!”
“害怕?我没有、我没有!”
猴望着几近魔怔的苏缪,不禁蹙眉:“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夜离眸子微眯,苏缪方才情绪波动太大,被楼冥趁虚而入了……它伸出爪子,耳边忽然传来低沉的嗓音:“不要,多管闲事。”
楼冥?它爪子一顿,缓缓地收回手掌。
苏缪,对不起。
“因、因为我们是……朋友啊……”苏缪冷汗涔涔,心中充盈着逃不开的恐惧与绝望。
“不、不不是!那是假的!”
苏缪眼睛蓦然瞪大,泪水随即掉落:“那……那是、那是……意外啊……”
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钱来来、你在哪?回答我一声啊!”
天色越来越暗,呼唤声回荡空空如也的废弃教学楼内,苏缪脚步越发彷徨。
她去哪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
一个声音忽然自心底冒出,让她吓了一跳。才不好,钱来来丢了的话大家都会担心的!她皱着眉头。
如果她不见了……苏缪猛地一怔,心中顿时如同乱麻缠绕,半晌紧紧的捏起拳头,怒道:“会啊,当然会有啊!要是我丢了,钱来来这个黏人精一定会哭的!”
那声音像是俯在她耳边低喃:
“我、我不是……我有干爹、干妈和……钱来来啊……”
一阵嘤嘤哭泣在她身后响起,她猛地回头,却见小小的身影背对着她蹲在枯井旁,脑海中低柔的女音挥之不去:
“妈咪……”那人肩膀微微抖动,无助的抱着膝盖。
“凭什么……”
“凭什么……”
“只要她消失?”
只要……轻轻一推。
苏缪回过神来时,只看见了自己伸开的手,和即将跌落的钱来来,那个娇小的、爱哭的人,只是不敢置信的盯着她。
盯着她。
——不、不是的!这不是她要的!
她伸手扑去,想要拦住那不断下坠的身体,可一旦接触到那空洞的、麻木的视线,不自觉的,她怕了。
对不起钱来来,你是不是,不会对我笑了?
那声音鬼魅般冒出,将她的思绪猛然拉回。她愣愣的摇头:“不,我没有……”
似乎有股子无形的力道托起她的脸,透过泪水,房间里每个人、物都变得扭曲而狰狞,让她不知觉得往后一缩。
好可怕……
到底怎么了?
“苏姑娘!苏姑娘!”老二几人已经被她的反应吓懵了,上前唤她也只是大睁着眼睛流泪。猴怒斥道:“看你干的好事!”
老二庞大的身子在房间了踱来踱去,一听责怪更是慌了神,哭丧着脸说:“俺、俺哪知道说了两句她就这样了,俺也不是成心的……现在可咋办?”
“咋办,你等着钱来来回来削死你吧!”
结巴男蹙着眉去晃了晃她,唤道:“苏姑娘?老、老二说话不经脑子,你别、别放在心上……苏姑娘?”他掌心一紧,督向身后两人骂道:“苏姑娘这、这情况,怕是魔怔了,你、你们快去请、请大仙来!”
老二一听,忙不迭的往外窜:“俺这就去,这就去!”
百里清望着几人鸡飞狗跳的模样不觉有趣,这是内讧吗?不知道钱来来看到这幅光景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们都未发觉,桌上那黑猫不知何时窝进了苏缪怀里,身子俯在苏缪交握战栗的手上,似乎是在给她取暖。
夜离眸子微启,督向苏缪苍白的脸颊,又不忍得合上眼。苏缪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那声音低喃:
苏缪猛地一怔:“你、你说什么?”
“什、你……你在说,什么啊……”巨大的信息冲击让她一下子忘了哭泣,语无伦次的盼顾四周。
“开什么玩笑……干爹他才不会……”
猖獗的笑声忽然打住,柔声说
*
“你们下手利落点,钱清已经回国了,要是被他逮到……有你们好果子吃!”
刚从钱来来房间出来,苏缪就听到一阵低吼,让她有些心惊胆战。下手?跟干爹有什么关系?
她忐忑的躲在墙角,朝门外望去――是兰姐?兰姐到底在,说什么?
“喂!你有病啊!”兰姐看上去很惊慌,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起来,让暗处尚且年幼的苏缪浑身一震。
这真的是那个寡言又温顺的人吗?她到底……在跟谁说话?
犹豫再三,她咬咬牙,悄悄走到她身边,电话里隐约传来一阵斥骂,而她唯一听清的是歇斯底里的女声:“别碰我!”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可不就是干妈低柔的嗓音吗?兰姐跟干妈的失踪……到底有什么关系?
眼见兰姐就要回头,苏缪有点慌,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她伸手拉拉兰姐的衣摆,微笑着说:“兰姐,小声点,来来睡了。”
果不其然,兰姐慌忙将手机藏到身后,露出个牵强不已的笑容:“对、对不起啊小姐,我这就出去。”
这个女人……一定就是绑架干妈的人!
她手心不断冒汗,面上却强装镇定,歪着头笑:“没关系,干妈说你和我们就是亲人,别太拘谨了。”
她得做点什么。
这个念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可她不过是个孩子,jade也没等到她查出真相,就匆匆离世。
――穷途末路的竞争对手心生恶念,绑架杀害商业巨头的妻子。
这个看似合理的理由糊弄过了所有人,她却只觉得可怕。有什么比隐藏在身边的凶手恐怖呢?
她想告诉钱清,可钱清忙于事业根本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想对钱来来说,可钱来来沉溺于悲伤根本不愿见人。她没有证据。
世界仿佛仅剩她一人,面对着未知的恐惧。
苏缪开始时刻注意兰姐的动向,可她就好像赎罪一般再无动作,尽心竭力的对待越发刻薄易怒的钱来来。
她甚至怀疑,当初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然而十五岁的夏天,上天又跟她开了个玩笑。
她误打误撞进了兰姐的房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翻动了兰姐的东西。
兴许过了这次,她就真的还把jade的事放下了,一个模糊的声音又能证明什么呢?
当她看到藏在柜底、结婚证上甜蜜依偎的两人时,她再也冷静不下来了。那男人清携的面容,不就是干爹时不时捧出来摩挲的、她父亲的脸吗?
兰姐。
是她母亲。
她觉得可笑,更可笑的是,她在兰姐手机里查出许多短信,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干爹杀了她父亲,而兰姐,想要报复。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干爹?
杀了她父亲?
哈哈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知道自己动摇了,否则她也不会慌不择路的搬出钱宅。
她无法面对他们,无论是弃她于不顾的母亲、疑似杀父仇人的干爹、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钱来来。
这只是个噩梦。她得赶紧忘掉。没关系,很快就会忘掉的……
*
骗人,明明这些天我们这么开心。
她骗不了我,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不、我不想这样……
报……仇?
………………………………
风雨欲来山满楼
完成了。
楼冥若有所思的眺望远方。远程操作人的意识是十分费力的,更别说他一面应付聒噪如钱来来的人物,一面寻找苏缪意识中的弱点。虽然如此,他面上却纹丝未动。
一阵寒风刮过,吊在他背上的钱来来嚷嚷起来:“阴风阵阵,此处必有妖魔出没,楼冥,速速护驾!”
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她又拉仇恨值了?不对呀,她不就普通的逃个狱,又招谁惹谁了?
正在街上搜查的侍卫a愤愤将手中通缉令往地上一摔:“这个犯人什么来头?通缉令贴得比小广告还勤,说好的带薪双休日呢!”
侍卫b拍拍他的肩:“淡定啦,咱们不贴,作为侍卫a、侍卫b出场的机会都没了,从‘众侍卫’中出人头地,也是咱们龙套界的荣耀!”
“也对,待会领完盒饭就可以去炫耀炫耀了,你看我的台词够长不?”
“年轻人要谦虚,龙套的路还长着呢!”
事实证明,钱来来什么都不做拉仇恨的技能依旧吊炸天。
被她心中根本停不下来的小算盘外加嘴炮轰炸许久,楼冥悄然叹气:“能安静点吗?”
要不是她脚瘸了走不了,他早把她撂在这喂狼了。
“总觉得自己要倒霉了……”要是她知道自己的乌鸦嘴这么灵验,聚宝斋破产了她也不会说自己一句坏话。
那是自然。楼冥嘴角微勾,这可是他精心准备的大礼,钱来来,让我看看你精彩的反应吧。
“嗷呜――”她们身后冒出微弱的叫唤,让钱来来不禁回头:“这样放着它没事吗?它都跟我们一路了。”
而且瞪了她一路。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招惹这狼了,打狼的是楼冥,它却对她一脸仇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楼冥目不斜视,冷漠的说:“无视就好。”
钱来来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还是挺圣母的嘛。这个想法楼冥只维持了三秒,因为她立刻解释道:“我是说,我很饿了。”
要知道她一个伤残人士饿了整整四天,这臭狼却偏挑她的饭点出现,害她连小野果都吃不成。既然它都受重伤了,不如临死做点好事,给她开开荤。
狼王眼中鄙夷更深,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也。这女骗子投胎转世多少回都改不了一颗蛇蝎心,楼冥定是被她迷惑了,时至今日还如此护着她!
“啧啧,”钱来来仗着有人撑腰,口气硬朗的很,拍拍楼冥的背:“还瞪我,你还瞪我,知不知道我――骑在身下的是谁?打趴你哦!”
狐假虎威也还有个限度,妹子你这样很容易被扁的。狼王翻了个白眼。
楼冥发誓,他真的有认认真真明明白白的告诉钱来来,对方是只妖,少惹,可钱来来无辜的冲他眨巴眼睛:“为什么?咱们契约在身,你总不能放着我被狼吃了不管吧?”
小人得志,大概就是她现在的表情吧。
“唉,你这么看不惯我,怎么还不来打我?”钱来来几番挑衅不成,百无聊赖的趴在楼冥背上。
狼王终于忍不住了,嘟囔道:“从未见过如此作贱自己之人!”
钱来来耳朵灵的很,立马兴奋的直起身子:“终于看到动物说话的奇景了,不枉我一番口舌。”说完还拍拍楼冥的肩:“npc,你家宠物好高级,你嘞?你能变成什么?”
楼冥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下,伸手将背上树袋熊丢到狼王背上:“这么喜欢,送你了。”
狼王扭头看向骑在它背上的人,忽然露出个满是深意的微笑:“呵呵呵,受此厚爱,看来本王得好好回应一番才行!”
钱来来弱弱的看向楼冥:“那个……可以退货吗?”
来者不善啊!
*
“皇上近日龙体欠安,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公公扯着尖锐的嗓子,此话一出,朝臣顿时议论纷纷。
“皇上又不来早朝?”
“这都一个月了,自三王爷受伤以来,皇上一直闭政不出。”
“皇上哪是龙体欠安,这合欢宫夜夜歌舞不停,准时荒唐!”
“张大人,祸从口出,三缄其口啊!”
“听闻三王已醒,不如咱们下朝前去探望一二?”
“也好,也好!”
百里涯淡然拢袖而立,嘴角噙笑,督着蠢蠢不安的文武百官。
退朝时那尖嗓子李公公拐到角落朝百里涯使眼色,待他过来,谄媚的挤眉弄眼:“丞相大人,奴才日日喂皇上吃五石散,被发现了可是死罪,你这没点表示,奴才可害怕得紧~”
“等本相废了这庸帝,自然少不了你加官晋爵。”百里涯脸上一暗,不悦的说。
不过一个小角色,也敢要挟他!
“这……这个奴才自然知道,可近来奴才打点各宫关系,也花了不少银子……”李公公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
三王一倒,朝堂上说得上话的谁能敌过百里涯?巴结百里涯的自不在少数,他虽为一介宦官,却也得早些为自己谋条生路,也好在这苍成废帝的背后活的安稳些。
虽然如此,雪域轩老千里迢迢赶来,治好了三王重伤的消息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三王一党振奋不已,不免让他有些动摇。两党之争在所难免,还不如早些攒集钱粮,来日也好打点关系,留得一条命在。
主子有主子要夺的江山,奴才有奴才要打的算盘。他得早些做打算。
百里涯微微露笑,脸颊的线条瞬间柔和了许多,安慰道:“这些你不用担心,办好了你的差事,我自不会亏待你。”说着盼顾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晚些我派人将银票送于你,你且安心回去。”
见他如此通情达理,李公公更是感激涕零的谢恩,半天才走开。
百里涯目光阴鹜,看了李公公背影许久才移开。这人看来是留不得了,不过帮他做了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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