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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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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欲言又止,钱来来好整以暇的抄着手:“有话快讲。”
“你、”兰子希张了张嘴,垂眸道:“……你可以不用帮我的。”
钱来来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的别开头:“你以为我愿意,娘娘挂了,目睹全程的小宫女能好过吗?”
才不是帮她,只是顺手拉了她一把。
“抱歉……”她悄然转身,眼睛都不知该看哪。钱来来看她彷徨不定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气呼呼的说:“我说,就算你不累,蹲那么久,你装也给我装出个站不住的样子啊。那皇帝一开始就在试探你有没有武功,你倒好,愣是动都不动一下!”
被指出兰子希才惊觉漏洞,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抱歉……”要是她演技够好,也不至于一大早就跟钱来来她们撕破脸。
眼见这姑娘没救了,钱来来叹了口气:“别抱来抱去了,想想怎么糊弄那个‘不糊涂’皇帝吧。”
这种正直得有点蠢的姑娘,到底看上百里清哪啊?
“陛下如此深藏不露,难怪送进去的探子都没动静,我得尽快通知百里大人。”兰子希看向她,一本正经的讲。钱来来直接一个爆栗过去:“通知?通你个鬼,现在还是保命要紧吧。”
兰子希委屈的捂着头。
钱来来将手背在身后,迈着小短腿踱来踱去:“你要是苍成帝,知道身边有个要害自己的人,会什么都不做吗?”兰子希摇摇头:“当然会想办法……铲除!”
“没错,日后他必定有动作,咱们只需静观其变。”钱来来不紧不慢的梳理着如今的局势,权衡利弊:“虽然不知道他欲意何为,但他以昏庸形象放松百里涯的警惕,自然不会明面上那咱们开刀。”
“但正因为你是百里清的人,做出分毫举动都会跟百里家扯上关系,百里涯太自负,轻视了苍成帝,日后苦头自然有他吃的……”钱来来眯起眸子:“你能做的只有不露出破绽,让苍成帝借机为难他们。”
“可……”
兰子希还想说什么,却被钱来来径直打断:“听我的,后宫乃是非之地,随便弄点罪名就够你受的了。谋害天子是什么你知道吗?够咱们死一万遍了!”
你想死本小姐还要活命呢!
兰子希踌躇几番,也清楚其中道理,只得默认了她的说法。只是某些不甘的说:“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
“你不能做,我可以啊。”钱来来无所谓的耸肩。既然对手有挑战性那就更好了,她还怕真是个傻子,自己会下不了手呢!
“不行!现在你身份低微,在这宫里自身都难保!”兰子希被她的说法一惊,她完全相信钱来来会搞出什么惊天动静,只是宫廷不若民间,这里可是,逃都逃不出去!
钱来来打着哈哈,拍拍她的肩膀“怕什么,我可不像你,智商常年不在线。”看她仍旧忧心不已的模样,她忍不住扯开话题:“好了,反正苍成帝一时半会也不会出合欢宫,咱们先回去找苏缪,再从长计议。”
兰子希望向故作轻松的她,想开口,却又不知该以什么立场说话,只得作罢。
想了想,她说:“钱姑娘,我一直想说,回知良宫得往反方向走。”
钱来来:“……我、我当然知道!”才怪,她选择死亡。
知良宫偏殿。
“苏缪……”钱来来推开房门,里头坐着一人,却不是苏缪。钱来来迟疑了两秒,唤道:“楼冥?”
男子点了点头。
兰子希看见生人,不禁问道:“他是?”
钱来来眼珠子一转,忽然一脸甜蜜的凑上去:“我相公~”说罢朝她觊觎已久的美好**伸出魔爪。
唉嘿嘿,脸可以戴人皮面具,八块腹肌总不能不见吧~
楼冥眼疾手快的将她快要探进他衣襟里的爪子擒住,钱来来脸一挎:“咱们都是抱过大腿的关系了,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说罢豪不客气一屁股挪到某男大腿上,缠住他的手臂不放:“没有仲基欧巴的亲亲就不起来!”
兰子希用“你是女流氓吗”的视线上上下下扫了她数遍。
楼冥原就是匆匆赶来,被她这么一闹,无奈的揉揉她的头,却让钱来来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没错,正常情况下是扑不到的,而且这人坐等她的情况未免有点少。
钱来来督向兰子希:“这边没事,你且先去休息,我稍后再告知你下一步计划。”兰子希正好尴尬,点头道:“好吧……”
看门合上,钱来来站起身子:“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情况如何?”
现在扒了他的衣裳检查会不会被当成耍流氓?
“无事。”楼冥眉头轻轻蹙起:“方才你……”见了谁?心中活动竟如此频繁。这话他终究没说出口。反倒是钱来来,一脸关切的问:“小骗子没对你做什么吧?总觉着你脸色不好……啊不对,你带着面具我也看不出……”
楼冥望着嘟嘟囔囔的人儿,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露出这副神情了。
钱来来环顾四周,愣是没寻到人影,忍不住问:“苏缪呢?”楼冥眸子一低:“去了寿熹宫。”
“你说什么!寿熹宫……”钱来来先是一惊一乍,反应过来后:“是什么鬼地方?”完全没听说过的好吗?难道被哪宫娘娘看中了?
楼冥言简意赅的回答:“太后寝宫。”
“她去哪干嘛?太后缺个保镖?”嗯苏缪全国散打冠军的形象早在当初打趴壮汉时就深入她心了。
掐头去尾,楼冥赐给她五个字:“太后喜收藏。”
钱来来有一瞬间懵逼。不过也只有那一瞬间,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回想起她与兰子希前去合欢宫时苏缪推脱的言辞,她想通了。
百里清这只老狐狸,让她们去合欢宫以身试险也就罢了,还特地让苏缪进宫讨好太后!苏缪在古董上的造诣不浅,一度在微博里放出自创藏品鉴赏(虽然嘴上很毒还是关注了苏缪的某人)。
越想越气,钱来来咬牙切齿:“百里清好样的!”一甩袖就要往寿熹宫赶。楼冥却淡淡的吐出一句:“他来了。”
“什么?”钱来来不解的顿步,话音未落,腹部忽然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袭来,她几乎是不经思考的蜷曲了下去:“哔了狗,两个月、还没到啊!”
看来那臭老头就在附近,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
楼冥施施然起身,朝她伸出手:“希望我怎么做,告诉我吧。”
钱来来冷汗直流,手刚伸了下,又马上缩回去,强撑着桌子站起来,笑道:“你别出来,万一他嫉妒撒把毒粉,伤了你这小脸蛋就不值当了……”
这是个人恩怨,至今为止跟她扯上关系的,就没一个人好过,包括她自己。钱来来眼角微挑,看向他。这人身子未好,受伤十有**也是她害的,这次,还是自己来吧!
楼冥收回了手:“如此,我便不管了。”
………………………………
抱歉,本尊脸盲
“小混蛋,又见面了。”轩老手上端着一盏杯蛊,里头有什么乳白色的生物在蠕动。钱来来高立于台阶上,心下有些作呕。
仔细想想,身体里住着只虫子,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啊!
钱来来咬牙捂着腹部,尽力维持着站立,自牙缝中挤出话来:“真卑鄙臭老头,咱们说好三年后再动手的呢?亏本、本小姐还难得做了记号,看来是、用不着了!”
轩老爽朗一笑,脸上皱纹随之一动:“这时间是你自己说好的,老夫可没答应。”转眼如打量满意的货物般欣慰的看着她:“不愧是不死人啊,身中老夫为之骄傲的邪蛊半年,还能如此安然的站在这。”
别用你老鸨看姑娘的眼神盯着我!
钱来来内心狂躁,面上却是不屑冷哼:“要是死了,哪能看到您老人家如此恶毒的一面?”她还是太大意了。
“本来老夫也想知道你能不能撑过三年,不过王爷似乎等不及要见你了呢。”轩老捋了捋白花花胡子,点点头:“老夫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撑了这么久!”
见他如痴如醉的眼神,钱来来一阵毛骨悚然,果然是要拿她做实验小白鼠!虽然心下惊恐,她嘴上却还在逞强:“哈,丑拒,万一主子跟你这‘狗’长得一样辣眼睛怎么办?本小姐不约……唔、”
话还没说完,轩老一针扎在蛊中,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钱来来再也撑不住了,一下蜷缩在了地上。
轩老目光冷峻,显然被钱来来成功激怒了:“钱来来,劝你识相点,老夫可不想你还未见到王爷就魂归西天!”
钱来来气息奄奄,绞痛越发厉害,却还是侧过头,哼笑一声:“你敢吗?要你敢,我这条小命早就不在了……”
轩老觉得自己碰上了个疯子。
“嘎吱――”房门忽然大开,像是昭示着主人的不爽而吱呀作响。
“什么人!”轩老一惊,钱来来这种诡计多端之人留有后手他一点都不奇怪,只是这人的气场几乎是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压迫了过来,让他不禁退了两步。
钱来来头也没回,却露出个抑制不住的笑容:“你不是……不管了吗?”
原本她是打算不连累他来着,可那句“如此,我便不管了”她越想越不是滋味,连跟轩老妥协的心思都没有了,卯足了劲激怒轩老,就想看看楼冥的反应。
钱来来也觉得,自己是疯了吧。
因为你心里在叫我。
楼冥眸光一瞥,她似乎忘了他能通晓她心意之事,被人这样呼唤,会出来也不奇怪吧。他若无其事的说:“哦,我只是看不惯我的人这么弱。”
“我去你大爷!本小姐字典里就没有弱这个字!”方才还满心欢喜的钱来来瞬间怒了,一动,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那是你读书少。”楼冥心中生出几分无力,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抱她:“真难看。”
他要折磨的人,怎能在别人手上难堪?
钱来来有些抗拒,终究招架不住疼痛,软趴趴的把头埋进臂弯里:“有本事别管我!”
被无视的轩老表示不爽,面前男子相貌平平,也没了方才施压的气势,反倒是看不出深浅。不过今天,人他是要定了!出于江湖礼节,轩老高声问道:“来者何人?”
然而楼冥恍若未闻。捞起钱来来柔声说:“不闹,有人看。”
轩老:原来你是看得见我的……
钱来来眼角余光扫过轩老,哼声道:“你法力不是还没恢复?”她要说她已经后悔了吗?本来楼冥就已经很勉强了。
楼冥目光淡淡,毫不在意的说:“那就肉搏。”
这两个毛头小子,竟敢轻视他!轩老强压怒气:“你若识相,就放下她赶紧离开!”
“抱歉,本尊脸盲。”楼冥一手搂着娇小的钱来来,缓步走下梯阶停在用以观赏梅树下,手轻轻一折,枝条便落入了他手间。
望着他的动作,钱来来猛地一惊:“魔……插手人类之间的事,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吧?”
“无需多虑。”
“不行……”
钱来来话还未出口,惊觉阳光下有什么在闪光,再一眨眼,数条银丝已经包抄到了她面前,她顿时尖叫:“楼冥后面!”
索性楼冥反应极快,将她的头摁进怀里,随手攀折的梅枝在他手中犹如利剑,舞得虎虎生风。数声轻击后,楼冥顿住了脚步。
钱来来睁眼一看,地上全是细如银针的丝线――楼冥竟将它们一根不漏的挡下了!而那触到线头的枝条,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开来。
线上淬了毒!
钱来来缩在他怀里,再不敢出声,生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一个不留神就去阎王那报道了。
“好功夫!”连轩老也忍不住赞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楼冥将梅枝随手丢开,眸中波澜不惊。心中思量,嗯,不能下手太轻,欠收拾,不能下手太重,扣功德。这世道,还让不让人好好打架了?
轩老嘴角噙笑,目光落到他怀中那人身上:“这位小兄弟,你若不想她吃苦头,劝你还是早些把她交与老夫,不然……她怕是撑不了多久。”
楼冥垂眸看向暗自吃力、直冒冷汗的人儿,忽然冲她露出个微笑,随之而来的是快准狠的刀手。钱来来还未从他的谜之微笑中回过神来,就昏迷了过去,心中只剩四个大字――
玛!德!制!杖!
在轩老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楼冥目光柔柔的将外套铺于地上,用于安置钱来来,随后起身看他:“本尊最讨厌,遭人胁迫!”
轩老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身形,楼冥已然来到了他的左边,挥袖一挑,他左托住的杯蛊已经抛上了天,轩老目光不自觉的随着蛊向上移。
就在这一瞬间,楼冥一把擒住他干瘦的手臂,轻轻一拧,发出咔嚓响声,肩关节已经脱臼,轩老的惨叫声这才响起。正巧那杯蛊落下,稳稳的停在楼冥左手摊开的手心。
太快了!轩老心中冒出了丝无法言喻的恐惧感,跌坐在地:“你、若没有老夫,你就算拿到了母蛊,也救不了她!”
“垃圾。”楼冥毫不在意的吐出一句,令轩老胡子猛颤起来。这男人……竟敢如此挑衅他!
然而楼冥并没有跟他浪费时间的意向,悄然转身,走向钱来来。
忽然一枚毒丸自他脚边炸开,霎时间毒雾弥漫。轩老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自怀中掏出个瓷瓶,得意的晃了晃,大笑道:“这可是老夫精制而成的毒丸,没有这解药,不出半柱香,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楼冥静静的站在雾气中,看他的表情就如同看小丑:“你以为你的毒,真的会对鬼神有效?”
轩老脖子一梗,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怎、怎么可能……”他也吸了毒气,不禁有些慌乱的拔开瓶塞,可他再快,又怎会快得过楼冥?
石子精准的射穿瓷瓶,略过的阵阵怪风瞬间里头的药粉卷走,留下轩老阵阵哀鸣。
楼冥俯身抱起瑟瑟发抖的钱来来,目不斜视的径直往知良宫走,话却是对趴在墙头的玄灵子说的:“看清楚了,毒是他自己放的。”
“啧啧,当着我这个神仙这么做,你就不怕永无翻身之日?”玄灵子咂吧嘴。楼冥淡淡督向他怀中人,轻声说:“我不过做了你一直想做之事。”
是啊,所有她想做之事,都被他抢先了。玄灵子心中略有不甘,却又庆幸着“她”身边有“他”。
台阶上那背影如洛神临世,姣姣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玄灵子想,追随倾颜近百世,她该放过自己了。
………………………………
这个丧尸好害羞
“儿臣参见母后。”
美妇人一袭华服,眼角几道细纹柔和了脸颊,拉起苍成柔声道:“起来吧,都起来吧。”
苍鼎最重孝道,饶是玩心重如苍成,也对太后毕恭毕敬。将太后扶上上座,苍成握住太后的手,问道:“入秋天凉,母后怎的这时候来儿臣这,也不怕着了风寒。”
“你呀,还知道孝敬哀家。”太后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埋怨道:“一国之君,窝在这合欢宫像什么样?”
太后虽深居后宫,对前朝的事也是略有耳闻的,何况她这没分寸的儿子,成天拿大臣们开玩笑,惹得民怨纷纷。她要劝,却不能过于干涉,毕竟“后宫不得干政”这条规矩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只愿来日这孩子身边有个说得上话的妃嫔,让他收收心。
“母后可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儿臣行事自有原因,母后不必忧心。”苍成好言好语的劝着,没将这话放在心上。一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太后又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你三弟大病初愈,还得整天担心你这个皇兄,真是……”
苍成垂眸倒茶,亲手将茶杯送至太后手中:“嗯哼?三弟跑去跟您诉苦了?”
“哪用他说,你数次将他拒之门外,宫中早传遍了你俩兄弟不合的消息,哀家想不知道都难。”太后凤眸一挑,抿了口茶。苍成帝一笑:“连潜心佛经的母后都知道了,看来动静着实不小啊。”
误会就对了,百里老贼趁三弟受伤逼他服下五石散,以为如此他便可以在朝堂上为所欲为,殊不知他早有防备,将雪域圣手慕玉尘接入宫中。
父皇临终前将大权交与百里涯,望他辅佐朝政,谁知这老狐狸野心勃勃,妄自尊大,枉负了父皇一腔信任。这些年逼得他装疯卖傻,放松百里涯的警惕,私下里拉拢朝脉,故意放权给三弟,终于有了与之一搏的力气。
如今也到了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见他胸有成竹,太后也只得叹气:“唉,罢了,母后知道你有想法,可如今这局势,你好歹跟你三弟商量商量……”她拍拍他的手:“哀家不求别的,只求国势平稳,你们兄弟互相协助帮扶。”
“儿臣知道了。”苍成笑笑。他那弟弟耿直忠心,继位之时站在他这边的皇子也就只有自幼浸淫战场的他。
那时他们二人驰骋平原,他道:“日后我若为王,定保这如画江山一世安宁!”苍梵笑说:“那我便做将军,助你步步升平。”
可现实是,父皇驾崩,朝堂一众哗然,继位之争、手足残杀,还有前朝老臣的质疑揣测,苍成忽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寂寥。
他是王,却沦为相爷傀儡,他甘心吗?不,当然不,只是他需要援手――而向他伸手的依旧是这个不喜权力算计的三弟。
他说:“父皇说了你是王,你便永远是苍鼎的王,臣子当为君分忧。”
这便是苍成的动力,他独独不能辜负了真心帮他的人。
“唉,何时是个头啊……”眼见太后幽幽叹了起来,苍成安慰道:“母后呀,百里氏族在苍鼎根深蒂固,哪是一天两天就能铲除的?只要我与三弟兄弟齐心,迟早会太平起来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哀家也没什么好怕的来了。哀家呢,只想看你们娶妻生子。”
苍成无奈的笑:“就知道您绕来绕去,还是这事。”太后朝外头挑了挑下巴:“说起来,母后今天给你带了个可人来。”
可人?
苍成脑海里一下浮现出那张皱巴巴的包子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母后可中意这小宫女了。”太后得意的挑眉,眼角眉稍皆是满意。苍成却是一愣:“宫女?”
没记错的话,那日小(钱)包(来)子(来)就是穿着宫女服。
“是啊,谈吐得体,相貌和身段都是上等的好,”太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想越满意,末了喜滋滋的补上一句:“看收藏的眼力不俗,一说一个准。”
谈吐得体?那估计不是她,像小包子那样满嘴胡诌的女子,怕一辈子也想象不出她温婉贤良的模样。苍成有些失望,却还是赔笑:“与母后志趣相投,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太后扬高声音唤道:“苏苏,上来给皇儿瞧瞧。”
随即一名身着青衣宫服的女子自门外翩翩而来,柔身一拜:“苏苏参见皇上、太后娘娘。”
她眸光一凝,果然,皇帝不会信任百里家送去的人,要想真正接近他,还得从太后身上下手!
谁料苍成看清长相后,惊呼:“这不是三弟相中的女子――柳闻儿?”苏缪愣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皇上,奴婢唤作苏苏。”
苍成支着下巴,露出兴味的神情:“这就有趣了。”
“皇儿,你说什么?梵儿相中的?”太后有些不明所以,连忙追问。苍成嘴角止不住上扬:“母后有所不知,三弟喜欢个风尘女子,名唤柳闻儿,儿臣见过画像,与这宫女颇有几分神似。”
“还有这么巧的事?”
苍成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个遍,愣是越看越像,忍不住开口询问:“这位‘苏苏’姑娘,敢问你是哪个宫中之人,如何就被母后给看中了?”
“启禀陛下,奴婢是在知良宫侍奉兰妃的,娘娘做了灯笼糕命奴婢给太后娘娘送去,巧逢太后娘娘在赏画,一时没忍住评论了两句……”
知良宫……他记得是“兰妃”住的地方吧?
苍成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压迫:“苏苏姑娘,你是何时入的宫,朕怎么从没见过你?”
苏缪神色镇定,从善如流的回答:“陛下,奴婢去年入宫,一直在浣衣局做事,命薄粗鄙,自然去不了皇上法眼。”
百里清早买通了浣衣局上下,没点计划,她又怎敢贸然行动?
“如此美人,哪能在浣衣局受了苦。”苍成眸光一转,便换上色迷迷的笑容,朝她勾勾手指。
望着太后:“母后,儿臣对此女甚是满意。”
*
钱来来自梦中转醒已是一天后,睁眼便看见趴在她床头呼呼大睡的兰子希。桌边男子听见动静,悠悠回头。
“你还在啊。”
“我要走了。”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从他们口中说出,钱来来眉头轻蹙,脸上的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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