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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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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莫名其妙的被捂住口鼻。

    “哼……”钱来来轻哼一声,难得没跟她吵:“猪队友,咱们的好日子就到了!”

    “哈?”苏缪拍开她的手,不明所以得望着她愉悦的笑容。不一会县太爷毕恭毕敬的从门外探出个头,小心翼翼的唤道:“大人,银两和马车都准备好了,您请赶紧回出处,别让下头的人等急了。”

    “下头?”苏缪一开口,那县太爷立马把头缩了回去,苏缪转身瞪她,低声道:“钱来来你到底干了什么?!他怎么这么怕我?”

    钱来来心虚的望向旁边:“哎呀是啊这是为什么呢……”要是苏缪知道自己被她掰成了恶鬼不知道会不会杀了她……

    “别给我打哈哈!”

    贴在门上听墙角的捕头尽忠职守的汇报:“启禀县太爷,两位大人似乎发生了争执!”抖成一团的县官顿时背脊发凉,脸色惨白的说:“一、一定是因为本官瞒、瞒着夫人屯的私房钱没交出来被那恶鬼发现了!快、快去吧本官床榻下的银票找出来……”

    “……是……”县太爷您多虑了!

    于是两人无意中又赚了一笔。

    坐在通体漆黑的马车上招摇过市,苏缪摸不着头脑的问:“到底怎么回事?那胖子干嘛突然给这么多钱?”而且这马车怎么看也像丧期才会坐的吧!她透过窗户的小缝看,几乎所有路人都会驻足观望,这也太奇怪了吧!

    钱来来眼睛放光的数着银票,头也不抬的说:“能骗则坑,想这么多干嘛!”

    “奇了,奇了!”仵作摸着胡子目送马车远去:“老夫当了这么久的仵作,还是头一次见着死人复活。您不怕这是什么江湖骗子?”县官心有余悸的缩着脖子:“这种脏东西能用银子打发走就好,破财消灾、破财消灾!”

    要是这事传到百姓口中,恶鬼寻仇不等于直接在说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黑色马车缓缓驶出城,随便寻着个空旷的荒地,车夫便忙不迭的下车:“啧,赶紧回家喝口酒!”

    晦气!这么个破差事谁乐意做,不过是县太爷下的令,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哪有违抗的理?

    半晌没动静,马车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讲话声:“可以出去没?”

    “再等会,银票还没数完。”

    “钱来来你掉钱眼里了吧?!”

    “……三千四百八十五两。”

    “我饿了!”

    “……五千一百二十一两。”

    “钱来来我要饿死了!”

    “……八千二百六十两二钱。”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吃吃吃,饭桶啊你!”

    “算算算,算盘啊你!”

    钱来来黑着脸,重重的合上装银两的盒子,乐在其中的苏缪以为她要发火,谁知她长舒一口气:“数完了……你刚说啥?”

    “……感情我是在自言自语?”这数钱的劲头都快赶上小黑(自家黑猫)爱小白(隔壁家小白鼠)了。

    钱来来伸个懒腰:“走吧,咱们换身行头进城。”这幅模样估计没店肯收,人靠衣装马靠鞍,打扮的越阔气越没人敢招惹,不然她们两个未出阁的女子走在街上真心不方便。
………………………………

这个客官不好惹

    钱来来对着河面梳洗,两人的外套已经漂干净挂在枝头,苏缪泡在水里闷闷的说:“幸好是夏天,这么洗澡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没办法,不知道外套能不能干,混进城了就去买新的。”钱来来仔细盘好头发,因为母亲是法国人,钱来来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比较浅,幸好长着张娃娃脸,五官倒是看不太出。

    苏缪趴在岸边:“唉,进城后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钱来来缓缓偏过头,语气沉重的说:“你――说――呢――”

    相视一笑,两人异口同声的吐出一句:“整死店小二!”

    居然让她们过了一整个月的逃亡生活,哼哼,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主角光环么?!全世界店小二都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谜之恶意。

    钱来来拧了拧衣袖上的水,拿出条珍珠项链认真的剥了起来。苏缪蹙眉:“你干嘛把它拆了?”

    “当掉卖钱。”钱来来头也不抬的继续手上的动作,苏缪更是不解:“咱们手头不是有银票?去钱庄取出来就好了吧。”

    钱来来翻个白眼:“笨,现在正在风头上,去取不就暴露了。这些珠宝也是,那胖子家的东西都有标志,”哪有恶鬼取钱的?钱来来看了看其中一颗珠宝上小小的记号,随手丢进河里:“这些东西都只能拆开去当,虽说不如整条的值钱,不过对我没差。”

    幸好只有一颗有记号,一般窃贼不会在意这种细节,但她们两个人生地不熟,小心为妙。

    “好啦好啦,快把里衣给我,话说古代温度都比现代低很多,怪冷的。”

    传说电视剧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客栈――悦来客栈此时坐无空席,小二忙的晕头转向,忽然清脆的娃娃音高调的盖过了大堂的喧哗声:“小二,给本小姐来一间上房!”

    食客定睛一看,门口的小姑娘趾高气昂的抱着手臂,那裙摆水波荡漾,竟是上好天蚕丝织成的裙子,更别提身后跟着的女人轻纱绿衣,颦笑间自得娇柔妩媚。这样的人非富即贵,少招惹为妙。

    小二殷勤的迎上来:“得嘞,天字三号,客官里面请!”

    混吃混喝的时候钱来来都理毫无心理压力,现在钱包胀了,更是嚣张的让人忌讳。进了房间后,她嘴角极迅速的一勾,故作不耐烦的挥挥手:“去给本小姐准备吃食和洗澡水,一路风尘,本小姐要好好歇息!”

    “是,客官您稍等。”小二点头哈腰,只当献殷勤的机会到了,一溜烟准备去了。

    “这不刚洗过,你打什么主意?”苏缪看外人出去,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一脚搭在凳子上,往嘴里塞香蕉:“我要饿死了……”

    钱来来摩擦着手里的银锭,恶趣味的说:“天字三号在三楼。”沐浴一次至少要提五桶水,若跑个四五趟,估计神仙也熬不住。苏缪看她的笑容不禁搓搓手臂,嘟囔道:“魔鬼,真是魔鬼……”这家伙就是个披着纯真小孩皮的女魔头!

    两个伙计满头大汗的把浴桶抬进来:“客官,您的水放好了。”谁知钱来来认真的啃着饭,半天才飞快地扫了一眼:“不行,本小姐只用香檀木的浴桶,换个桶倒掉重烧。”

    “可是小店似乎没有香檀木的浴桶……”

    “去买不就得了,连客人的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还开什么店?”钱来来眉头一挑,那张卖萌专用的娃娃脸在她身上显得无比恶毒。

    “……”两人相视无言,只得照办,抬着热气腾腾的浴桶下去。

    约一炷香的时间,苏缪已经酒饱饭足,趴在床上小酣。

    小二:“客官,香檀木的桶来了。”

    钱某人皱着张丑萌的脸,试了下水温,静止几秒后忽然把手拔出来,大叫:“哇!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本小姐?要知道本小姐皮肤可脆弱了!”

    小二汗颜:“……您可以稍等凉一点再洗。”客官您浮夸的演技已经把你暴露了……

    “不行,不是刚烧好的水就不舒服了!”

    “……”

    再一炷香后。

    小二:“客官水来了。”

    钱某人一脸苦恼的叼着桂花糕,忽然灵机一动,包租婆一样瞪着眼睛:“这么凉叫我怎么洗?这种水根本就洗不干净!要是本小姐着凉了你赔得起么?”

    “……”客官您知道你把资本家扭曲的性格演绎得多生动么?您知道有多少人想掐死您么?

    又一炷香后。

    “客官……”

    “退下!”没等小二把水桶抬进来,挤在苏缪床榻上的钱某人头也不回的吐出一句。

    小二崩溃:“这次又是为啥啊?!”

    钱来来认真的思考了下:“因为……你长的丑……”小二哭丧着脸:“长的丑也有错?!”钱来来一本正经的说:“长的丑不是你的错,长的丑还出来晃悠,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大写的我竟无言以对。

    三天后。

    “掌柜!我不干了!实在受不了了,天字三号房的客官太折磨人了!”

    正在打算盘的掌柜被脚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伙计烦得不行,不悦的说:“又怎么了?堂堂七尺男儿像什么话!”三天,才三天,这已经是第七个哭着来找他投诉的伙计了!

    “那天字三号的小姐寻着小的去买陈家铺的糕点,买回来又说不要桂花糕要绿豆糕,小的走时她分明吩咐随意买点!您也知道那陈家铺离咱们客栈多远,这太阳又毒……”小二满腔委屈的诉苦:“这还不算,小的买了绿豆糕回来,她才尝了一口就说没有李婆婆家做的好吃,小的说店里有别的客人需要伺候,她还要投诉小的……”

    “……”掌柜拍拍他的头:“张田啊,你也知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忍忍吧……”

    “掌柜!”门又被撞开,掌柜和小二惊恐的望向门口拎着菜刀的黑脸大汉,掌柜颤着音安抚道:“牛三?咋地啦?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下菜刀……”

    谁知牛三虎躯一震,扑倒掌柜脚下大哭:“掌柜的!天字三号房的客官把我叫去大堂问话,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煮的菜难吃,我可是十里八乡公认的大厨!她、她还说我长得丑!我不活了!”

    “……”事实上那姑娘对每个人都说了“你真丑”这句话,他们该不该吐槽呢?

    “掌柜的,你一定要帮我做主!”

    “是啊掌柜的,那两位客人不走,咱们就走!”

    掌柜叹了口气,无奈的挥挥手:“好、好,我去想辙!”到底是多难伺候的主啊?

    “咚咚。”一阵敲门声,趴在床上看杂谈的钱来来瞟了眼苏缪:“去开门。”苏缪懒蛇一样蜷在被子里:“不要,你去。”这三天是她来古代后过得最好的日子,就算没有手机,整天窝在床上都没觉得无聊。

    钱来来懒懒的伸出手:“猜拳决定。”然而钱来来果断输了,于是她无耻的补充一句:“赢的人去开。”苏缪翻了个白眼,最终还是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什么事――”刚开门就见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苏缪看他衣袍上满是铜币的花样,不由想,像钱来来这种嗜钱如命的家伙至少得裹金元宝的布。

    掌柜满脸堆笑:“鄙人是悦来客栈的掌柜,这时叨扰两位姑娘实在万不得已。”苏缪用小指刮刮脸颊,不耐的说:“有事快说。”还等着回她温暖的小窝呢。

    “既然姑娘如是说,那鄙人就直言了。”掌柜督了眼里边完全不当他一回事的钱来来,清了清嗓子:“最近小店对两位姑娘的作为颇有微词,希望两位另寻高位……”

    “作为?”钱来来干得好事?

    “掌柜的意思是叫我们走咯?”钱来来不知何时赤着脚走了出来,娇小的身材搭上娃娃音显得格外无害。她嘴角微抿:“原来悦来客栈就是这么个待客之道,不知道此事被捅出去,掌柜还好不好做人。”

    明目张胆的威胁,掌柜陪笑道:“那能啊,招待不周自然是小店的过错,小店自该反省赔偿。这样吧,客官这几天在小店一切花销全免,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再追究了……”面前的孩子不过七八岁的模样,光站在那都自带气场,但愿不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钱来来与他僵持了一会,估摸着给他的危机感足够大了,一笑:“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本小姐不让步岂不显得小肚鸡肠?我就不为难掌柜了。”

    “多谢姑娘。”

    苏缪是看不懂她的战术,只觉得每每钱来来只需要动动嘴就有人点头哈腰的奉上银两,让人多少有点不可思议。她戳戳钱来来:“你不会一开始就做这个打算才那么折腾的吧?”

    钱来来盯着她,沉默了几秒,随后扑哧笑出来:“怎么可能。”苏缪吐了口气:“我就说,又被赶出去了!”

    钱来来依旧盯着她,嘴角却慢慢滑了下去。不,她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因为她们需要钱,需要多到不会再让她们颠沛流离的钱。

    临走前掌柜鬼鬼祟祟的塞了包银子给苏缪:“小姐,鄙人推荐二位去对面客栈,依两位的本事,不出一个月他们就能倒闭回家!”苏缪一幅看透社会黑暗的表情,掌柜竖起拇指:“靠你们了,少年!”

    苏缪搓着手臂跟在钱来来身后,嘟囔道:“总觉得掌柜的是在说去吧皮卡丘!”钱来来拎着一包裹的珠宝银票,认真的支着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嗯?什么可不可以?”

    “类似于搞垮竞争对手那种见不得光的生意,我倒不介意做,既能赚钱,又玩得开心。顺利的话说不定以后就衣食无忧了。”钱来来自信自己熟练掌握了逼疯小二的一百种方法。

    “这袋就给我当零花钱……”苏缪已经习惯了她不择手段的发言,自顾自的收起钱袋,叹道:“话说你的人生乐趣已经变成了数钱花钱整小二了么?这是要跑一辈子龙套的节奏!”钱来来翻个白眼:“你当这是电视剧啊,咱们至今碰到的,不是追杀我们的小二就是路人甲,不要告诉我男主其实是那个杀马特老头……”一旦燃起这个念头,钱来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杀马特?什么鬼……”

    “跳大仙的、跳大仙的,不可能啦!要是他……”钱来来温柔的笑着,掏出把谜之菜刀:“要是他就杀掉!哦呵呵……挂了就没他什么事了……”苏缪惊恐的跳开:“别这样啦!可怕!”

    “啊啾!”轩老揉揉手臂:“奇怪,咋有种被惦记上的的感觉……?”
………………………………

地牢里的叮当男

    说做就做,钱来来大半夜把她拖起来,一本正经的说:“现在的小广告似乎要用手写,咱们该干活了!”

    苏缪面如死灰:“你认真的?”钱来来点头,她顿时指着一个人高的纸页尖叫:“这么多就算我手断了也不可能写完!不可能!”钱来来平静的掏了掏耳朵:“不,这只是一部分,我还有叫专业抄书的小伙伴帮忙写。”用糖葫芦贿赂过来的一群小鬼。

    “你要这么多小广告干嘛?在城里告示栏贴几张不就够了!”而且你准备干的是上不了台面的事吧?这么宣扬不怕哪天被那群开店的中年大叔惦记上?

    钱来来拿出笔墨,眼睛发亮的逼近她:“这种没效率的方法古人才用,广告不被所有人看到就没意义了!咱们是要以最低成本创造最大利润的现代商人!总而言之,接下来就靠你了!”她钱来来的毛笔字还没人家用脚写的好,实在看不得。

    “可怕!!”

    虽然不情不愿,苏缪终究是被逼着劳役了整整三天,此刻正趴在被窝里挺尸。天啦噜,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碰笔了!

    钱来来头脑慎密没错,但苏缪不觉得她有经商天分。她十多年来都呆在别墅里,接触的人不多,而且永远都用着高高在上的目光看人,自然不懂如何去“服务”对方。她不反对这件事,也是想由钱来来自己发觉她的性格缺陷。

    然而她低估了钱来来作死的本事,还没两天,就有衙役找上门来。

    被带往衙门的路上,不论是城墙还是店门口,到处都是她抄的小广告,苏缪瞬间怒了,拧着某故有事不关己的小屁孩:“你丫这是闹哪样?!”

    钱来来无辜的耸肩:“我雇了群小乞丐,叫他们把小广告贴了,谁知道贴了这么多……反正写的不是我,贴的不是我,我是良民~”

    “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衙役:两个嫌疑人不许随地撕逼!

    “钱来来、苏缪是吧?”公堂上的县官正襟危坐,要不是上次看到他那怂样,还真要被他骗了。

    钱来来站的笔直,苏缪一副无颜面对父老乡的捂着脸,异口同声的回答:“正是。”看来他没认出她们,不过也是,那时跟个乞丐没啥区别。

    县官一拍惊堂木:“为何不跪?”看她们衣着光鲜,关个几天估摸着就有人来替她们担保,其中也能捞点油水……

    “不知草民何罪之有?”这胖子还真不长记性。

    “镇上百姓告你二人扰民,胡贴告示,破坏公物!”

    “敢问大(gou)人(guan)什么时候看见我二人扰民?我二人近日一直在客栈中并无外出,你大可与掌柜对峙。”钱来来回答的脸不红心不跳,虽然是事实,但苏缪实在无地自容。没想到她这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公民,生前都没进过警局,死后还逃不过这样的厄运。

    “你、”县官拍案:“休得狡辩,这告示上你等二人的姓名地址交代的一清二楚。”县官将小广告举起。苏缪怒斥:“我说怎么连我一起抓了,你丫这是侵犯我**权!”

    钱来来阴阳怪气的挑眉:“侵――犯你?”

    苏缪推她:“别给我断章取义!”

    被无视的县官表示很不爽:“来人,给我先收押入监,来日再审!”钱来来立马不干了:“哎等等,我还没认罪呢!要有人把县太爷你的小象贴街上说你是江洋大盗,你是不是还得把自个关起来?哎别碰我!”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苏缪叹了口气,推开钱来来身边几乎把她架空的衙役,拉着她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自个走。”

    这县太爷要的不过是钱,不会为难她们,可要惹恼了,估摸着还得受点皮肉之苦。

    “这就是古代地牢?”钱来来站在牢中,嫌弃的踢踢地上的稻草:“臭死了!”苏缪坐在角落里看上去唯一干净点的凳子上:“省省吧,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要让人知道她们身上有钱,不得被牢里的狼豺虎豹搜刮干净?可外边也没人会救她们。现在才发现她们人缘差到可怕!

    钱来来心情不佳,提高声调说:“这地牢里尽是些讨人厌的东西,脏死了!臭气熏天的,也不知道出过多少不干净的事!”

    “你干嘛啊!”苏缪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她的嘴。**裸的拉仇恨啊,要知道这里可都是些亡命之徒!

    钱来来挣脱她的钳制,低声说:“没关系,跟我一块骂,我要那狗官吃不了兜着走!”苏缪一愣:“啥?”转而又明白过来,县官摸不准她们的底细,自然不敢随便动她们,而激怒这里的犯人,引起群愤,他得费更大功夫安抚他们,又要保全她们,得不偿失,当然就不会留她们在这。

    “听说这里关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无耻之徒,不知杀人放火后有何感想?哦~也不怕冤魂索命,苟且偷生也罢,不知你们妻儿丈夫如今背着多大的舆论?他们怕是恨透你们了罢?”

    “哈哈,妻儿丈夫?那还有人守这活寡?只怕自个的心上人都跟别人跑了吧!”虽然很对不起,但这些违心话不得不说……苏缪捂着脸,内心是崩溃的。

    “别傻了,他们若还有些人性便不得……”忽然一把菜刀贴着钱来来的后脑勺直插墙壁,一个声音响起:“若不是生活所迫、贪官当道,我等又何须受此煎熬!”

    顿时无数个声音涌起:“我们有何尝不想陪在家人身边共享天伦!”

    “狗官!有钱人都是一副嘴脸,不识人间疾苦!”

    “打死她们!”什么乱七八糟的鞋子木棍全朝这边砸来,声讨此起彼伏,索性大部分都被牢栏挡住。钱来来沉默了下,抱歉各位,我们也是为生存所迫……她继续高声说:“来呀!你们这群贱民,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只要有了开头,短时间内他们的疯狂是不会退减的。吵闹声很快引来了牢役,牢役的驱赶呵斥没能起到一点作用,反而被飞来飞去的攻击物砸得抱头鼠窜。

    两人一边与犯人对峙,一边躲闪不时飞进来的物体,莫名的还玩出了点乐趣。正热烈,钱来来隐约听见有铃铛声。

    扭头一看,是隔壁牢房一直没什么动静的黑衣男子。

    他摇了摇桌上的银铃,马上有人端来吃食,毕恭毕敬的伺候着。那银铃邪乎的很,周围那么大声音,钱来来却听得很清晰。不过她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黑衣人大约是个厉害角色,惹恼了他,她们被丢出去的几率比较大。

    于是她捅捅苏缪,示意她攻击这边。钱来来努力提高声调:“哟,那边坐的小哥有个vip铃铛,怎么办的?我也办一个,省得下次进地牢吃苦受罪!”

    “哪有什么vip啊,说不定这是人县太爷专门给的!瞧人家细皮嫩肉的,你比得了么!”苏缪闭着眼瞎掰,表示自己已经被逼的口不择言了。

    “呦~~~”钱来来蹲下躲开对面丢来的死耗子:“咱县太爷还有这癖好?该不会是夫人发现了送进地牢,咱县太爷舍不得,还给送个小铃铛,定情信物,随叫随到哟~”

    “哈哈,这叫叮当男,跟咱们不是一个级别的!”

    “叮当男?哈哈,好名字!”

    叮当男忽然站起来,钱来来以为他要发怒,下意识的躲远点,谁知他无动于衷的推开牢门,不顾牢役苦苦哀求,径直离开。

    ……啥?钱来来有点掉线,为什么不按套路来?要他发火,县官必然重视起地牢的情况,不带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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