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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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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是木的克星,而水与木相辅相生,楼冥便是三界少有的、能驾驭两灵之术的魔!
这手杖取万年树精的精魂提炼,在楼冥手中舞得生风,一时间火龙竟无法奈他分毫。只是他旧伤未愈,难免有些勉强。
墨染也好不到哪去,以苏缪凡胎**之躯驭火,十几个回合下来嘴角已然挂了血丝。眼见楼冥脚下不稳,她一笑:〖原来你受了伤,那就休怪我乘虚而入!〗
手上捏了个法诀,火龙长啸一声,在结界内一番冲击,竟融为了一体!自苍穹俯冲而下,直直撞向了楼冥!
说时迟那时快,楼冥手杖金光大乍,冲出一条水龙,直直迎上火龙。
“轰――”白光一乍,两股力量的冲击竟让大地都颤动起来,久久不能平静。墨染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再次看清,楼冥已然冲到她面前,法杖一挑,她便腾空摔了出去。
〖唔……〗墨染狠狠撞在结界上,又被弹了回来,摔在地上闷哼一声,久久不能起身。她此时毕竟是凡人之躯,这么一下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不愧是当年的妖界第一啊楼冥……〗墨染趴在地上死死盯着他,忽然笑了起来:〖不过,那又如何?要是她死了的话……〗
一听这话,楼冥心中一惊,忍不住回头查探钱来来的情况。衍天宝灯结界四周已然被烈焰包围,索性还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人依旧在安然入睡――
哼,中计了!
在他回头的瞬间,墨染嘴角冷笑,挥出袖中火球!
“啪!”火球还未击中楼冥,忽然在半空中便炸开来。墨染一愣,定睛一看,竟是半路窜出个黑衣男子,油纸伞向前撑开,挡住了火球!
夜离一直在旁默默观战,大约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眼见楼冥遇险,它才不得已跳出来,以法宝相护。
墨染恼怒的咬唇,可恶,这是哪来的猫妖,竟敢坏她好事!
楼冥见是夜离,目光淡淡的回身去灭火,将主场交给他。墨染重伤,也不怕她再做出什么。
“苏缪,能听见吗。”夜离缓步朝她走去,却激怒了墨染:〖别将我与她相提并论!像这种眼看着弑父仇人在面前晃荡,还选择遗忘往事之人,只配一直沉睡!〗
夜离收起油纸伞,蹲在她面前:“不苏缪,睁开眼睛看着我,你是苏缪,不必为她的话左右!”
〖你以为能叫醒她吗?她亲手放的火,早就因为无法承受自己的举动而懦弱的躲了起来!〗墨染咧出个诡异的微笑,抬眼看向楼冥:〖楼冥,你当我说她会死,全是骗你的吗?〗
楼冥定睛一看,虽有衍天宝灯护体,不断的高温也让两人满头大汗。尤其是钱来来,静静的停在那里,没有呼吸、感觉不到心跳――就像已经死了!
墨染仰头发出刺耳的笑声:〖不出一刻,她就会窒息而亡,到时候,你就等着为她收尸吧!〗
“嘶――”顾不得更多,楼冥竟直接穿透烈焰去捞人,光洁的皮肤触及火焰顿时滋滋作响,引得夜离惊呼:“楼冥!你疯了吗?那可是除魔神火!”
他眉头皱了皱,忍痛伸了进去。刚碰到钱来来,他的手就被猛地弹了出来。墨染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如愿?〗
她早在钱来来身上加了千斤坠体符,魔又怎能移得动她?
楼冥右手已然烧焦,软软的吊在身侧。身遭柔柔飘落的雪絮顿时肆虐起来,在空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成冰锥,他冷冷扭头:“解开!”
见他目光带着浓浓的杀意,夜离大呼不妙:“冷静点楼冥!她用的可是苏缪的身子,你若杀了凡人,这辈子你就再出不得魔域了!”
上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他听说倾颜帝女跳入往生轮时。
墨染还在不断挑衅他:〖真可怜,连区区凡人都动不得,你觉得你还能护住她?〗
“本尊说,解开!”楼冥已经全然听不进劝阻,一个个冰锥猛然朝她刺去。此时墨染毫无还手之力,夜离顾不得太多,正要扑过去护他,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墨染贴了定身符动弹不得,当下尖叫:“不――”
墨染得逞的摊开手臂:〖我倒想知道,钱来来看见这一幕有何感想!〗
原本暴走的楼冥想被浇了盆冷水,蓦然回首,衍天宝灯里钱来来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不敢置信的盯着他。楼冥又一瞬间想要向她解释,可他知道,她不信。
冰锥近在咫尺,楼冥已经无法收势,看着那两人的反应,墨染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眼睛。
“嘭――”
一声巨响,墨染没有感受到丝毫痛苦。她讶然睁眼,见面前有一穿戴整齐的两岁小孩张手撑开结界,冰晶悉数被弹回。
那人不是沐浴完毕的桑椹又是谁?
楼冥松了口气。
“哎呀哎呀,差点没赶到。”桑椹收回结界。将手上桂花糕噻回嘴里,眼珠子一转,含糊不清的嘟囔:“我想想,刚刚我做了件大好事。”
她掏出个小账本,一本正经的记上:力挽狂澜一次,售价1000两银子。随后扬了扬小本本:“漂亮哥哥,附加服务要额外收费哟。”
“这是,怎么……回事?”钱来来只知道自己刚醒就看见楼冥运法,还有苏缪……看看手边昏迷不醒的玄灵子和漫天火海,她有些混乱。没记错的话,她是在……换血?
墨染一蹙眉,这股气息……是火凤一族!这下麻烦了,看来只能……
那头苏缪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夜离脚下一松,竟然能动了!它忙扶住苏缪:“苏缪?你怎么了?”桑椹则抬眼看楼冥,扬起一个大大的蜜汁微笑:“不追吗?”
眼见情况不妙,墨染先一步放弃这具身体的主动权,溜了。
楼冥摇摇头,钱来来心中混乱,且不说身处火海,那头是昏迷的苏缪,这头是受伤的楼冥,她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桑椹咂巴咂巴嘴,望着这漫天火海:“漂亮哥哥,你都受伤了,要不将你这白发三千收收,冻着小花小草多不好。”说完迈着小短腿在衍天宝灯外转了转,打量着玄灵子:“真稀奇,蓝采和也有这么狼狈的一面。”
“你是……”钱来来略有警惕的扫视着这小孩,一脸惊吓的捂脸:“不会是npc的私生女吧!”这同款面瘫脸一看就是亲生的!
众人:“……”这脑洞,他们服。
桑椹一愣,摸了摸下巴:“真可惜,要是我是漂亮哥哥的女儿,估计会长得更好看些。”也不用出卖“身体”帮败家老爹还债了。
“在这讲话也不是个办法。”桑椹毫不客气的伸出五根手指头:“五千两,带你们出去如何?”
“五千两!你打劫啊?”即便身处险境,敬业的钱来来同学仍不改铁公鸡本色,讨价还价道:“五两,不能再多了。”
打劫的是你吧?
桑椹径直蹲在她旁边,无赖的说:“那我不救了,坐等你们变成烤肉。”
夜离欲哭无泪:“现在的神仙有这么缺钱吗?为了银子命都不要了!”桑椹钱来来头一次意见一致,异口同声的回答:“任何不以赚(省)钱为目的的交谈都是耍流氓!”
开玩笑,这么被坑都不反击,哪对得起“钱”这个姓!(未完待续。)
………………………………
十六年前的北捷
好不容易重见天日,钱来来百般不情愿的抱着手臂嘟囔:“有五千两还不如给我呢,一个骗子晕了又来一个,没见谁对我这么大方!”
苏缪只是昏迷没有大碍,夜离横抱起她:“我带她下去休息。”
虽然在夙城与夜离有过一面之缘,钱来来仍旧拉住他,猛地摇头:“不行不行,苏缪都还没醒,你把她带过去孤男寡女的想干啥?这件事,有颜也不行!”
事实上她心中清楚,自己仍对醒来那一幕耿耿于怀,她偷瞟了眼正在接受治疗的楼冥。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又怎会让苏缪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跟别人单独相处?
从某些角度来看,这大概就叫过度保护吧?
夜离原本就有些焦躁,被钱来来一拦,情绪瞬间上来了:“你以为你是谁?苏缪要如何跟你有何关系!”
钱来来表情一滞,脸上又一瞬间浮起怒容,但很快被她压了下来,继续打哈哈:“有关啊,就像猫被抢了鱼狗被抢了肉,都是看着重要的东西被拿走,我为什么不能管?”换作平时被这么质疑,她估计早跟人杠上了,只是如今……
她的目光在楼冥身上飘忽,不断告诫自己。她得相信他,相信他……即使他从未对她许诺,可她分明就已经依赖上他了。
“你关心的,只有你自己!”夜离语气中带着**裸的不悦。如果不是她,苏缪又怎会牵扯这么深?
钱来来就不明白了:“我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是怎样的人?”夜离怀抱苏缪的手不禁紧了紧,摆明是要跟她杠:“那你怕什么?让她去休息不好吗!让她跟大家挤在一个屋子里,你不就怕我们会拿她要挟你?”
“我当然怕,谁知道你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忽然献什么殷勤?”钱来来终于压抑不住怒火,蹭的起身。
“你!”
气氛剑拔弩张间,楼冥终于开口制止:“别吵了。”
咬了咬牙,夜离气冲冲的带着苏缪拂袖往外走,路过楼冥时低声留下句:“楼冥,放过她吧。”楼冥微蹙眉。
墨染仙子迟早是要飞升位列仙班的,不知那时夜离该何去何从。
钱来来追到门口,又猛地停住:“唉你……”一旁乐的看戏的桑椹抖抖肩膀,饶有兴味的提议:“担心你就跟去呗。”
凡间嘛,破事那么多,唯一好的也就只有膳食了。想想自己只能跟着猴哥在蟠桃园偷桃吃,某只已经开始考虑什么时候也来凡间“历(享)练(受)历(享)练(受)”了。
“楼冥,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好好谈谈。”钱来来在门口顿了顿,转头一字一句的说。楼冥点头,俊美的面容不起一丝波澜:“嗯。”
“完成了。”桑椹为楼冥缠好绷带,欣赏艺术品一般,带着满满的成就感左右看了看,拍拍手掌,她掏出纸笔:“治疗,售价500两银子,漂亮哥哥,现金还是欠条?”
楼冥有些疲倦的揉揉太阳穴:“嗯。”
桑椹撑着下巴,带着楼冥同款冷漠脸,提醒道:“不叫她来治疗吗?我可是按时计费的。”嗯她真是个有良知的商家。
“没关系,让她缓缓。”楼冥垂着眸子,不知在思索什么。得到答复,桑椹起身,屁颠屁颠的爬上床,低头饶有兴味的摆弄着昏迷不醒的玄灵子:“想不通啊……”
想不到高傲如蓝采和,居然为她委身于个小姑娘身上,想不到淡然如楼冥,居然会有为人动怒的一天。她督了眼钱来来远去的背影。这就是传说中的倾颜帝女?真意外,她还以为会是个相当美艳的姑娘呢。
*
“16年前,北捷……”苍梵冷眼看着探子发来的信件。莫修接口:“若说16年前的北捷,发生了一件人尽皆知的丑事。”
见两人的面色难看,上官臻反应过来:“莫非莫少爷说的是六王子谋反一事?”
新历23年,北捷大王坂徳首领宠妃的第八个孩子出生,坂徳首领喜得贵女,大摆宴席。四国皆派使者前去道贺,一时间北捷风光无限。
然而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悄然而至。六王子举重兵包围会场,毫无防备的众人皆惨死刀下,坂徳首领被其逼迫退位。消息一经流出,四国为之震惊。
以北捷坂徳首领遇刺病重垂危为起点,拉开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夺位内战。六王子不仅杀兄弑父,还举兵凤翾,妄言要掳走女王做妾,惹得凤惜女王大怒,派出十三皇女坐阵,大挫北捷。也正是此役令十三皇女灵感迸发,设计出举世闻名的九炽连环阵,至今无人能解。
六王子犯下如此罪行自然令人发指,侥幸逃过一劫的四王子、也就是当今北捷的犁阳首领联合其它三国讨伐六王子。六王子节节败退,北上时还犯下弥天大罪――九二四首京屠城案!
北捷最为繁华的帝都首京经历了为时四天三夜的大屠杀,城内血流成河、尸体成堆。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北捷人民,万民一心抗战,最终逼得六王子自溢于燎台。
正是如此,曾经繁荣昌盛的首京冷清阴凉,传闻每到九月二十四夜间百鬼夜行,被无辜杀害的厉鬼冤魂便会齐齐哭号,渐渐无人再敢居住于此,帝都迁往黔头,首京沦为空城。
嗯,到大家似乎都忘了一个人――充当引火索的百日宴主角八公主!
六王子发难之际,八公主正在后台被奶妈带着,事后也有得知本国人民遇难而悲愤不已的雪域人士前去查探情况,现场整整一百八十三具尸体,独独没有一具是婴孩的!
也就是说八公主极有可能仍然在世,得知这一情况的四王子在登机后第一时间发布了搜查令,可惜苦寻数年无果。冒认的适龄少女无数,但都被犁阳首领矢口否认。
谁也不清楚犁阳首领多面苦找的意义何在,只知道,这个帝王至今对此执念深厚。
“兰子希……”苍梵低声念道。
莫修垂眸:“十六年前的九月二十九日被赶往北捷支援的百里涯搭救,同行的是一名年逾四十的中年女性……王爷对此可有看法?”
苍梵嘴角上扬,对上莫修的视线:“看来百里清身边的这个下属身份不简单啊……”说罢督向满脸茫然的上官臻:“上官大人,此事日后便劳烦大人上心,力求清楚这名女子的底细!”
上官臻低头领命:“是。”
“接下来,我们也该去会会我这任性的皇兄了。”
是夜,拎灯夜行的小宫女正匆匆往合欢宫赶去,忽然一阵阴风拂过,吓得她一个哆嗦,抬头却只见杨柳轻拂,再无其它。
两个黑影潜入一片漆黑的合欢宫内,四处探寻一番:“皇上人呢?”
琴瑟声忽然响起,二人猛然回头,只见雅阁白纱拂动,其中阵阵醉人音乐流出。莫修道:“什么人?莫要缩头缩尾!”
“二位,既然来了,不妨坐下一叙?”清润的嗓音如同泉水流出,苍梵一愣,转眼喝道:“你是谁?皇上去哪了?”
“皇上想去哪,又岂是你我二人能得知的?”那声音不急不缓,仿佛有股安抚人心的作用。他礼貌的说:“鄙人不便与二位相见,还望见谅。”
“……”莫修还想说什么,苍梵却抬手压住,找了个凳子坐下:“阁下有何高见?在下洗耳恭听。”
这里头之人定非凡人,看来这些天,皇兄都跟他待在一起。
“鄙人受皇上之托转达各位――及时收手,莫要在插手权势纷争。”和缓悦耳的琴声与男子温润如玉的嗓音融为一体,竟让两人有种气不起来的乏力感。
莫修微微蹙眉:“休得胡言,当初皇上亲口让王爷替他左右朝政,我等又怎会听信你一面之词?”苍梵却低低垂眸,心中略有了谱:“你知道我是何人?”
男子一笑:“王爷志在边疆,又何苦将自己困于朝堂?皇上不愿见你,便是怕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王爷。如今是去是留,全凭您一人做主。”
好个一人做主。
苍梵口中一阵苦涩。
皇兄啊,当年你生生将我从战场挖回来,说你需要我时怎么没想过我情不情愿?如今我为你脱下战袍,委身朝堂,你却连面都不见,便以一句“一人做主”打发我……
真是任性之至的帝王。
苍梵嘴角一勾,苦笑道:“阁下认为,我能留下的机会多大?”那男子指法一滞,随后琴声再起:“王心难测,鄙人不敢妄言。”
莫修有些慌了:“王爷,您不会真想……”苍梵捏了捏拳头,终究是将腰间虎符扯下,安置于殿前,俯身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
………………………………
圣旨?能拒绝吗
望着苍梵仓促而走的背影,帷缦后的男子走出。谦谦公子,陌上玉人,不是慕玉尘又是谁?
“陛下,如此真的好吗?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自断左膀右臂。”慕玉尘眼角含笑,说起话来令人如沐春风。苍成自暗处走出,把玩着手中骰子:“慕兄,朕这是要他自己去将他那心头宝好好处理呀,日后局势不妙,我可不想逼得他与心爱之人刀刃相对。”
“原来如此,早闻三王钟情于艽梁柳闻儿,莫不是这苍梵第一名姬另怀心思?”见苍成点头,慕玉尘了然的笑笑:“陛下,本王姓慕玉。”
二人对这一唱一和的戏码乐此不疲。
苍成径直走上高位,懒懒散散的瘫在里头:“我家三弟勤勤恳恳为朕保全这万里江山五年,再不浪一点朕都怕他性冷淡了。慕兄啊,母后还等着抱他的孙子呢。”
“陛下所言极是。本王姓慕玉。”慕玉尘昂首立于殿下,白衣挺拔,笑盈盈的眯着眼睛:“本王的手下在皇宫内受了重伤,您不管管吗?”
“哦――是说,慕兄要寻的‘东西’就在那里了吧。”苍成眉毛一挑。他倒是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能劳动不问世事的雪域人,还是慕玉尘这样的大人物不远千里跑来苍鼎。
这可不合雪域对外人如视脏物的清高脾性。
“是啊,轩老已经亲自去确认过了。说起来,陛下也见过呢……”慕玉尘若有所思的抬眼,眼角眉稍净是跃跃欲试,连苍成叫错他名字也不再纠正:“是个稀罕宝贝呢。”
“哦?”苍成的兴趣也被挑起了。
轻点嘴唇,慕玉尘那张出尘绝艳的脸颊上露出几分顾虑:“不过听说苍鼎皇宫内藏龙卧虎,小小的知良宫内便有个绝顶高手。”
轩老都应付不来的人,多久没出现了?看来与“活死人”的会面,略有波折呀。
慕玉尘屈身一拜:“小王不才,还请陛下令将兰妃娘娘召来。”苍成摆摆手,目光落到房梁上:“小事,慕兄帮朕多事,朕自当投桃报李。”
兰子希啊……
最近皇宫里还真是热闹啊……
得到满意的答复,慕玉尘作揖谢恩:“多谢陛下,陛下,本王姓慕玉。”
再看苍梵这边。
“王爷,您就这样走了吗?”莫修紧紧蹙眉,跟在苍梵身后。苍梵顿了顿脚步:“皇兄不愿见我自有他的用意,为人臣,听君令,本王……别无他法。”
“王爷!”
“莫修!”苍梵长叹口气,回身重重的捏住他的肩,良久拍了拍:“此番一路走来,多亏你从旁协助,日后还望你能继续为皇兄所用。”
他当然不放心苍成一个人留在骥都,面对根基扎实的百里家族,可既然苍成有了打算,他也不想多加为难。唯有为他铺好后路。
莫修对上他诚挚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几番欲言又止后开口:“……你呢?”
“雪域既肯派轩老来苍鼎,就是知道苍鼎一乱,天下必然大乱。北捷一向野心勃勃,安分忍到百年合约结束已然不易;凤翾女王在位三十一年未立继位皇女,如今身体日益变差,众皇女虎视眈眈,怕也要不太平了……”苍成垂眸,堪堪松手:“既然皇兄放我回边疆,我便做好这镇关大将军,守得一方安宁,也好让皇兄专心朝政。”
他有了打算,莫修便知劝不过他,目光只能瞥到别处:“王爷啊,莫把自己囚禁在条框中,反而忘了初心!”
苍梵重回战场,他不知该喜该忧。喜得是他心目中的三王就该驰骋沙场,忧得是边关生死莫测,再见不知又是何年何月。
苍梵摇头苦笑:“本王的初心便是,皇兄为王,本王为将。”一个激灵,莫修想起他们来时的本意:“那兰子希身世一事……”
“还未证实前,先别走漏风声,以免打乱了皇兄的阵脚。”苍梵几番思量,最终开口。他们也只是猜测,还是先别说出来,白忙一场就不好了。
莫修点头:“是。”
“在此之前,本王必须得找小闻儿谈谈。”苍梵低声呢喃,还是落进了莫修耳中。不提还好,提起柳闻儿莫修就万分不解,斟酌了会,他道:“王爷,那柳闻儿分明是凤翾国的作细,您一再包庇,只怕皇上会心生不悦。”
苍梵目光恍惚,望着这灯火阑珊的皇宫,只觉一阵发冷:“本王也知道她干了什么,可本王就是……狠不下心。只是此去边疆本王再也保不了她,只盼她能悬崖勒马。”
若是五年前纵横沙场的他,只怕也会骂自己傻子,只是如今,他再也不能如当初那般果断杀戳。
“莫修,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这愚蠢到足以蒙蔽心神的情绪的。”
*
此时已是深夜子时,知良宫却一片灯火通明。原因是她们可蔼可亲的昏君陛下一时兴起,翻了兰妃娘娘的牌牌。
诺大的知良宫出来接旨的只有一个人。没错,那个人就是钱来来同学。
她能说受楼冥幻术影响,目前各大侍卫宫女们都处于睁眼瞎的状态吗?她能说整个知良宫就只有她一个闲的蛋疼,导致她只能硬着头皮出来忽悠人吗?嗯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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