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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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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就算姐姐是因为家里蹲太久体力还不如一个两岁小姑娘而取消决斗,我也不会说出来嘲笑你的。”
钱来来咬牙切齿,你这不是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吗?!
“她愿意接受治疗了,漂亮哥哥,准备好银子吧。”桑椹抬眼瞟向自屋内走出的楼冥,楼冥点头:“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万一她想起点什么。我可不负责哦。”桑椹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阶上那人,楼冥负手而立,目光扫过状态外的钱来来:“嗯。”
他想,没那么简单吧。
得到答复,桑椹屁颠屁颠的凑到钱来来身边,小心翼翼的拉起她的手:“姐姐,跟我来吧。”夙城可是魔界四大城池中最富有的,打好关系,万一以后还有业务往来呢?
还在思考那句“想起什么”的钱来来有些莫名其妙,又怕拽倒她不敢用力,只好配合她的步伐往前走:“去哪?”
“没人的地方,除非你想在这里脱衣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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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夙城魔主日常
“楼冥我跟你讲,魔都最近来了个身材爆好的舞姬,那腰肢细的balabalabala……(为了不暴露作者龌龊的内心以下省略一万字少儿不宜的内容。微笑脸。)”
楼冥强忍想打人的冲动,抬头提醒:“炽鬼。”
“嗯?”
“出去。”楼冥指着门口。就因为这下半身没节操的家伙老往这窜,夙城离婚率都高了,嗯就因为破事太多他才不得不撇开钱来来跑回夙城。
夜离提交了两个解决方案:一,打死他;二,打死他然后邮给罗纱。现在看来很有实施的必要。
炽鬼委屈扒拉的撑着头:“楼冥,咱们好歹上万年交情了,你至于这么嫌弃我吗?”
楼冥果断回复:“至于。”随即拍拍桌上的文件,意为“知道这是谁害的吗?你!”而后低头阅文:“最后说一次,出去。”
炽鬼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准备继续发表自己的长篇大论,楼冥放下投诉书,忽然起身。炽鬼一愣:“干嘛?”
楼冥用那张美腻的脸正视他三秒,在炽鬼脸红心跳时,一个刀手落下。
“啪唧!”炽鬼猝。
世界终于清净了。楼冥想了想,叫来夜离:“把他埋好。”万一传出夙城魔主与魔都魔主不合的传闻多难听,还是埋了以绝后患的好。
夜离眼冒绿光:“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招!待!他!的!”
这种禽兽早该埋了。这差事,一个字,爽!
解决完心头大患,楼冥决定出门走走,留个空间给夜离发挥。
“魔主大人,有你的信件!”青鸟自半空俯冲而下,落地时已经变成了个青衣姑娘,双手将信件递上:“天庭来的。”
接过信件,刚撕开便有一股烈火喷出,索性楼冥要有防备,护体结界加身。
一看就知道是桑榆的恶趣味,不想讲话。
果不其然,过了几秒那信封动了动,钻出个桑榆模样的纸片人。估计是桑榆塞得时候不小心,纸人身上皱皱巴巴的,惹得它慌慌张张的抹平脸蛋:“怎么办怎么办,朕可是靠脸吃饭的!”
楼冥冷眼旁观:“什么事?”
听到问话,纸片人似乎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挤出张可怜兮兮的脸:“最近你活动这么频繁,老有人跟朕告状,说你随便突破次元壁,仗着自己厉害不把天庭放在眼里。朕这个委屈呀,一边是众仙压迫、一边是兄弟道义……你懂的~”说着上下瞟了他一眼。
“说吧,多少?”楼冥冷漠的盯着扭扭捏捏的纸片人,开口道。
“最近西方来了个使者,朕好歹是东道主,为了好好招待他,所以――”纸片人义正严词的说:“所以朕教会了他斗地主。”
“嗯哼?”敢问这两件事有何关联?
“然、然后……”纸片人哭丧着脸:“谁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老手,害朕把身价都败了进去,还输了十万两银子!”
楼冥瞬间懂了,嫌弃的看着他:“你这智商还跟人打牌,难怪王母要跟你离婚。”纸片人怒道:“咱们说好不提这事的呢!”
“去账房领银票,要还。”
天庭桑榆得瑟的冲桑椹挑眉:“看吧亲女,你生日的钱老爹给你赚回来了。
要还的。
桑椹默默补上一句,楼冥在她心目中的标签果断变成冤大头一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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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还需找桑椹
“嗯,找到合适的地方了。”
宫墙环绕间,一汪热气腾腾的池眼轻缓流动,发出潺潺水声。古代纯天然无污染的温泉啊!钱来来难掩激动,嘴上却傲娇的说:“切,还没我家温泉别墅里的一半大。”
想当初咱也是个有钱人,只是人生嘛,难免有些意外出现。
桑椹捧着路上向小宫女卖萌骗来的蜜饯,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最终一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脱掉衣裳泡进去。”
当人真好啊,天上那群懒到家的神仙几十万年来守着个蟠桃园就心满意足了,没出息,以后她得好好带领他们自己动手,脱贫致富。
脱、脱掉?
钱来来老脸一红,磨蹭半天见桑椹没动静,忍不住支支吾吾起来:“你、你难道打算站在这看我脱?”桑椹眨巴眨巴眼睛,点头。
有何不妥?
“不行!出去!”钱来来怒指大门,不行不行,当着别人脱衣服怎么说也太羞耻了,她跟苏缪最坦诚相见的时候也是好好穿着里衣的!
能想象出开始饭都没得吃钱来来还整天跟苏缪纠结扭捏时,苏缪恨不得打死她的心情。
桑椹:“我是女的。”
“我又没瞎当然知道你是女的!”
桑椹:“我才两岁。”
“我又没瞎当然知道你才两岁!”
你傲娇的点是不是错了?揩油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矜持!桑椹原想将手上蜜饯拍她脸上打晕扒衣丢进池里。转念想想,不能得罪大客(楼)户(冥),再想想,不能为这种人浪费一块蜜饯。
忽然觉得自己想得好有道理,桑椹点点头,好脾气的说:“姐姐,咱们好歹算私闯民宅,万一被发现了,轻则逮捕重则罚款,你真的想好了吗?”
罚款?
穷人心理瞬间出来作祟,钱来来挣扎两秒,心中的天平彻底倒向金钱。咂巴咂巴嘴:“转过去,本小姐更衣哪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看的。”
全身上下你到底有那里能入眼?桑椹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一边嘟囔着一边转身:“在宫斗剧里,这估计是个活不过一集渣渣。”
病娇大小姐神马的,根本不符合大众审美好不好!别人家的女主低调奢华有内涵,斗得过小三打得了流氓。再看看这人,蹭吃蹭喝不说,嚣张无理不说,生活三等残废不说,生存技能为负不说,还是个妥妥的运动白痴!忽然很佩服她坚持活下来的勇气。
嗯该说她唯一的优点是胡编乱造的本领超强吗?现在想来,这种只能浪费国家资源的人就该上交给国家处置。
“嗷――”
钱来来的嚎叫拉回桑椹的神志,她回头就看见****的某人正金鸡**般抱着左脚,对上她视线时,钱来来狰狞的表情定格了。
这就尴尬了,自动打码功能启动,桑椹问:“怎么了?”
“踢、踢到石头了。”回答完钱来来才反应过来,立马抱胸,尖叫道:“说好的不看呢!”
桑椹冷静的继续咀嚼嘴里的蜜饯:“没关系,我已经帮你打码了。”而且你那胸平的都快没有了,有遮的必要吗?
一只青蛙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
钱来来埋头温泉中,痛哭:“本小姐苦守15年的贞操……你赔!”虽然能看到小屁孩眼里不加掩饰的鄙视但她真的很忧伤。
“姐姐,你知道吗。”桑椹咽下最后一口蜜饯,想了想,忍住了自己将手指上残留的甜味舔干净的**,抬头一本正经的说:“你这叫做矫情。”
没等她开口反驳,桑椹先发制人的堵住她的嘴:“我可是按时计费的,作为一个良心卖家,现在就开始治疗吧。”钱来来身遭的泉水一下发出柔光,加上水面雾气蒙蒙,竟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哇,终于有幸体验电视上的五毛钱特效了!”身子越发轻盈舒畅,抬了抬手臂,也再没了前几次被楼冥、蓝采和使用法术时造成的强烈压迫感,钱来来满意的给了小屁孩五星好评。
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天庭标价最高的大夫好不好!
桑椹内心活动频繁,脸上却不表现半分,开口道:“治愈术不像漂亮哥哥的法术,意在修复缺陷,你要出的起银子,我连你的容貌身材都能改动。”
钱来来督了眼自己的五短身材,眨着星星眼:“可以长高?”这是上帝打算拯救她一米三的矮子身高了吗?
“你觉得她怎么样?”桑椹手中幻化出个人影,画上那女子如泉长发勾在雪白的指间,玉钗松松簪起发鬓,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唇色嫣如丹果。
明黄色的罗裙着身,披翠水薄烟纱。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间清波流盼,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实在是个绝世美人!
钱来来咂巴嘴:“你从哪盗的图,话说这是真人吗,感觉突破了次元壁。”
桑椹不自觉的哼笑一声,惹来钱来来的疑虑:“笑什么?”桑椹摇头:“没,谁知道她是不是真人呢?这大概,是个鲜为人知的传奇吧。”
老爹说,纵观天上人间,无人超越她的美貌,连妇联主席嫦娥姐姐在她面前都自形慚秽,这个人叫倾颜。可看着面前这人,她多少有些失望,虽说精致得如同洋娃娃,可这张脸怎么也跟惊艳沾不上边。
翻了个白眼,钱来来支着下巴,嘟囔道:“你这能力都超过韩国整容术了,简直就是长残星人的福音。不过,本小姐对自己的长相可满意了,推销找别个吧。”
又不是美男图,她会承认自己嫉妒了吗?不会。
“奴才参见皇上、公子。”
门外隐隐有声音传来,钱来来一惊:“我怎么感觉有人过来了?”桑椹点点头:“是啊,还是一大波人。”
“为啥会有一大波人?!”钱来来顶着张崩溃脸:“难道这是大众澡堂?苍鼎人民已经富有到这般境地了!?”
桑椹想了想,认真的说:“由于漂亮哥哥没有支付场地费,我就就近找了个,不过这环境,应该是皇宫高阶人群使用的,不用担心。”别瞎说,她的品位可好了,大众澡堂哪能入她法眼。
钱来来此刻很想掀桌:“不担心你个鬼啊!我要怎么办啊!”一边咆哮一边手忙脚乱的往外爬:“衣裳、我的衣裳!”
手脚一僵,她又落会温泉里,桑椹尽职尽责的说:“治疗不能半途而废,很废我精力的你知不知道,乖乖待在里头。”
“那有人进来的话,我要怎么办啊!”钱某人委屈的都快飙泪了,桑榆眨巴眨巴眼:“放心,总也会有人在乎你的贞操的。”
“总也会是什么鬼!信不信我咬舌自尽……不,好像我也没胆对自己下狠手,那撞墙?不行不行,万一没撞死岂不是会很痛?”从激动到冷静下来,钱来来忽然觉得死法有待考量,认真的思考起来。
桑椹目光瞥向门外,嘛,反正没银子赚的额外业务,她可没功夫管。手上运功,池水波光粼粼,屋内顿时恍如白昼:“姐姐,咱们抓紧时间吧。”
门外。
“都起来吧。”
侍卫、宫女跪倒一地,中间的苍成摆了摆手,他们这才得以起身。身后慕玉尘观望四周,叹道:“早闻当年皇上出生那日漫天祥云,宫中一夜之间涌出口热泉,先帝特造此行宫,大赦天下。这宫中即便到了如此深秋仍然草木葱茏、百花斗艳,真真是让本王开了眼见。”转而又对苍成作揖:“陛下实乃真龙天子也。”
苍成心中自然得意,笑道:“慕兄严重了。昨夜没能请来兰妃,朕还过意不去呢。”
“万事自然是以陛下的安危为重,只是想不到,小小的知良宫真有如此高手。”慕玉尘眼睑低垂,嘴角带笑:“陛下,本王姓慕玉。”
苍成也是苍鼎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他都看不透那人修为……索性轩老万事留有一手,这才死里逃生,此时还在静养中。只怕轩老那倔脾气,这事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慕兄能明白事理自然好。”他也不想在这么重要的跟那号危险人物杠上,这才轻易作罢了。苍成吩咐身边的小宫女:“还不快带公子去更衣沐浴?”
小宫女正要领命,身侧径直走来一人。
看清来人,章恕一惊:“皇、皇上,这人不就是……”
这人不就是楼冥?楼冥不紧不慢的走向宫殿紧闭的门前,站定,转身,盯着几人一言不发。一干宫女太监纷纷傻眼,这是什么情况?
慕玉尘没见过这人,苍成对这张大众脸却是印象深刻。眯了眯眼睛,一股危险的气息悄然滋生:“仁兄,不知你这是何意?”
楼冥眼角余光扫过宫门,再看他:“没事,只是,这宫殿,今日不开放。”
他本来是不想管的。方才耳边尽是钱来来惊慌不已的声音,加上桑椹幸灾乐祸的千里传音:漂亮哥哥,再加一千两,我帮你保护你媳妇不走光。
谁是他媳妇?
没错,他只是因为要跟桑椹解释这件事来的,绝不是因为钱来来害怕!
嗯,绝对不是。
楼冥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发言成功激怒了苍成,他冷笑道:“这是朕的皇宫,朕想去哪就去哪!”那夜为了不暴露行踪才对他们多加忍让,如今他们倒是蹬鼻子上眼了!
然而事实是,楼冥真的是很诚恳很认真的劝告,只是表情太过冷峻、语气太过僵硬于是味道就变了。谁叫他这么多年就没个正经朋友,完全不知道与人相处之道。
这点倒是跟钱来来如出一辙。
想了想,楼冥点头:“嗯,本尊知道。”除了这里,他们去哪都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一个淡淡的肯定句让苍成都快笑哭了,这是有多无视他?他好歹是皇帝,现在还带着客人,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面上无光,苍成恼怒起来:“既然知道,还给朕让开!”
“恕难从命。”果断的回绝。
苍成气急:“朕不计较,你以为朕就真的不敢治你的罪吗?”观察许久,慕玉尘终于开口,低声问道:“陛下,难道这就是……”
这个人难道就是重伤轩老之人!?
虽然不想承认,苍成还是点头:“嗯,约莫就是他。”
慕玉尘有些不敢置信,就是面前相貌平平、身上感受不到分毫真气之人!?
但这是苍成说出的消息,慕玉尘也不得不重视起来,谨慎的打量他一番,慕玉尘这才作揖询问:“这位少侠,敢问我们为何不能使用温泉?”
楼冥并没有跟他们周旋的兴趣,冷冷的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你!”在众人面前被一再挑拨,苍成有些站不住脚跟。周遭的宫女太监虽然心中好奇,更怕惹祸上身,拼命低头降低存在感。
见气氛紧张,慕玉尘急忙从中调和:“皇上息怒。”可苍成哪能这么轻易作罢?当下指着宫门:“朕今天还就偏要用了!朕的皇宫还有你指手画脚的份?朕倒要看看,你能拿朕如何!”
沉默了许久,楼冥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事,最终抬头:“……那就,得罪了。”反正不用法术,伤个把凡人还是轻轻松松的。
他这话一出,周遭侍卫佩刀齐齐出鞘,就等苍成动作。
情势不妙,这人能伤轩老已然不简单,此时动手,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慕玉尘悠悠开口:“等等,皇上先别动怒,我看少侠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这背后也许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哼!”苍成自然也明白深浅,只是苦于没台阶下,此时就当卖慕玉尘一个人情,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慕玉尘见他走了,当下对楼冥笑了笑,也追着苍成走去。(未完待续。)
………………………………
清新脱俗小公举
小丫鬟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进去,朝斜窝坐塌的女子拜了拜:“小姐,百里府上又派人来请了。”
柳闻儿垂眸望向门外停着的轿子,心中思绪万千。
这两天百里清频频派人来请,她都以身体不适回绝。一是苏缪身在百里府,也就意味着钱来来跟百里清瓜葛未清;二是当下局势紧张,若她与苍梵政敌百里涯的儿子私下会面,必然会惹祸上身。
她深知明哲保身之道,此时当以不变应万变。
她幽幽转眸,对一旁侯着的小丫鬟吩咐:“去回绝百里公子,就说我外出……”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丫鬟的喧闹声:“王爷、王爷请留步,小姐还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苍梵!?
柳闻儿心中一惊,又马上沉下心来。不,她不能慌,与苍梵相处五年有余,她深知他的脾性。
门外巨虎将走廊塞得满满当当,逼得小丫鬟们节节后退,又想拦苍梵,又不敢接近,只得哭丧着脸请求:“王爷,您别为难奴婢了……”
烟柳楼女子多,脂粉气也分外浓些,刺激得念奴好一阵兴奋,不断抬爪想要去扑人。苍梵顺了顺它的毛发,柔声道:“小奴儿别闹,去了边疆就不用死呆在府上,可以任你驰骋了。”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念奴低低的吼叫一声,渐渐乖巧起来。
“王爷……”见他全然不听,小丫鬟都要哭了:“小姐近日不便见客,还望王爷见谅……”
“那本王便在这等,直到她方便见客。”苍2671811788梵一手搭在巨虎身侧,微微偏头,原本就有棱有角的脸部线条更加冷峻起来,震得小丫鬟浑身发抖。
这时柳闻儿房门打开了。
柳闻儿不着粉黛,身着一袭红装款款走来,衬得她肤白如雪、嘴唇嫣红。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得便是这般景色。
苍梵一时间看愣了。
柳闻儿走到他跟前方才停下,屈身一拜:“闻儿参见王爷,未能出门迎接实在失礼。”苍梵扶起她:“无妨。”
淡淡扫过四周狼藉,柳闻儿眼波流转,语气仍然温软柔和:“王爷特地赶来艽梁,这是找闻儿何事?”
她是不想见他的。原因大概是,她没自己想象的心狠手辣。在三王府照顾他的日子心中越发矛盾悔恨,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他醒来还是害怕他醒不来。
她不知道当初淬毒为何不选能够当场致命的,现在想来,她大约是舍不得吧。舍不得一个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人,舍不得总对她温柔讨好的人,舍不得……一个那样骄傲的人最终死在心爱之人手上。
苍梵像是松了口气:“小闻儿,你总算肯见本王了。”
柳闻儿目光放空,明明盯着他,又好像眼中空无一物,说着漂亮的奉承话:“王爷哪的话。王爷前来,闻儿欢喜还来不及,哪敢不见王爷。”
只是他喜欢的是将自己层层伪装、温婉识大体的柳闻儿,若他看透她歹毒的真心,还会如这般待她吗?
翠衣小丫鬟迈着小碎步匆匆跟来,手中捧着个精美的礼盒,督见苍梵,立即怯生生的停了脚步:“拜见王爷。”随后回到柳闻儿身后,悄声说:“小姐,东西收拾好了。”
“你这是要去哪?”苍梵不禁问。柳闻儿转身敲了敲礼盒,侧头说:“百里公子多次相邀,前些日子闻儿身体不适频频拒绝,如今身子好了,自然是要去赴约赔礼的。”
百里清?他知小闻儿与他走得近还对她出手,这是想做什么?对他的挑衅?
心中有怒火,苍梵当下握住她的手腕:“百里清诡计多端,你别去。”
“王爷,”柳闻儿抬眼看他,轻轻挣脱他的钳制:“闻儿与王爷不同,只是一介风尘女子,多有身不由己之处。反而让王爷白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改日闻儿定去府上赔罪。”
比起他,她更愿意面对百里清。
两人间一阵沉默,柳闻儿正反思自己说话是不是太直白惹恼了他,他便轻轻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小闻儿,别掺和皇党之争了,乱世若起,于你没有好处。”
柳闻儿猛然一惊:“你……”
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本王只希望你安然无事,本王……”你这如花容颜,若红袍束发,定然绝美无双。可我有多害怕,有一****会站在敌方阵营,与我红眼厮杀?
转念一想,苍梵不傻,反而心细如尘,发生那么多事,他有所察觉也是应该。只是她摸不准他知道了多少,只得装傻:“闻儿听不懂。”
她不知苍梵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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