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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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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家主大人的指令,你也知道百里府上下都是家主的人。”
只要让她认为百里清无害,她就不会再执着于回去了。所以,他会扮演好百里清的角色。
“百里涯?”
他点头,拉着她的手,目光中带着点点恳求:“没错,以你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反抗他,别回皇宫了,钱来来好不容易才送你出来。”
不可能?
苏缪扬起个自信的笑容,挣开他的手:“不试试怎么知道?”
“既然她让你出宫就是不想有后顾之忧,你回去了反而会让她乱了阵脚。”夜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越发低了下来,允诺道:“放心吧,我不会对她下手的。”
钱来来钱来来,到底你要为她做到怎样的地步才甘心?
“可……”
他打断她的辩解,只是哀伤的盯着她:“你不信我?你明明说过会信我的。”被那眼神打动,苏缪越发摇摆不定:“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万一她出了什么差错……”
会打乱钱来来的阵脚什么的,她当然也考虑过,可是她也会担心啊!
夜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趴在她耳边低喃:“不会的、不会的……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好吗?。”
“我……”
苏缪想,她拒绝不了这个人了。(未完待续。)
………………………………
坐上友谊的小船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云霄殿”三个大字。
殿内歌舞升平,高坐于大殿的男子披着龙袍,懒懒散散的倚在龙椅里,抬眼打量着各国使者,半晌打了个哈切。
身着黑色朝服的百里涯端着衣袖站在一旁,朗声道:“各位使者远道而来,一路辛苦。皇上特设下酒宴为几位接风洗尘,还望大家尽情尽兴。”
苍成稍微动了动,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窝着。啧啧,这百里涯想当皇帝想得连公公的活都抢了,还让不让跑龙套的活了?不过他倒是乐的轻松,反正他废帝名声在外。
三日后二十五岁大寿,太后交待同苏苏的册封典礼一同大办,大赦天下宴请众臣。这么大阵仗各国自然会派使者来苍鼎。
下方分别坐着雪域二王慕玉尘,凤翾左相司蔻笑若,北捷大将军户靶宬。
慕玉尘端起酒杯起身,一袭白衣胜雪,朝堂上一拜:“雪皇一直挂念陛下,想来苍鼎游历一番,可惜朝政繁忙不得脱身,特派本王想陛下献上贺礼。先干为敬。”说罢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有劳雪皇挂念。”苍成执起酒杯回礼,慕玉尘这才坐下。他不禁瞟向百里涯若有所思的面容。老狐狸知道慕玉尘与他交好,必定狗急跳墙,怕是近日就会有所活动。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寿辰,可是场鸿门宴!
在场众人各怀鬼胎,苍成转念看向席上另一名红装女子,询问道:“凤惜女王身子可好?”
凤惜女皇知人善任,在任期间,凤翾一度高度繁荣,人称新平盛世。先是有十三皇女聪明绝顶,后有鬼手机关师辅佐朝政,可谓百姓安居,国库富余。只可惜五年前鬼手机关师突然销声匿迹,女王又遭人暗算受伤,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朝堂也不如当年严明。
司蔻笑若傲然起身,红衣裹身,玉带束发,别有一番巾帼英雄的英气。她语气中讽刺与痛惜交杂:“启禀陛下,女王一切安康。若不是某些人暗中作梗,害的女王落下隐疾,换作女王身体强健之时,她怕是早就骑马扬鞭,自己来了!”
这某些人,讽刺的正是慕玉尘。
天下人皆知,邪蛊只有轩老会使,当年凤惜女王中的便是这邪蛊!索性慕玉尘及时出手相助,才救回女王一条命,只是女王自此落下病根,每逢初一便浑身疼痛难忍,几经折腾,身体越发虚弱起来。
可恨轩老拒不认帐,雪域人自然不肯将轩老交给她们,前些年因为此事两国多有摩擦,自此两国之间充满了不可描述的矛盾。
“小王不才,日后也定当为治疗女王尽心尽力。”慕玉尘对她的挑衅报以微笑,好脾气的承诺。
慕玉尘的宽宏大量让司蔻笑若的行为显得幼稚无比,她也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急于挽回颜面,冷哼道:“今个这么好的日子,那臭老头怎的不跟着来了?”
轩老被扣了顶谋害女王的帽子,雪域人自然对他语气不善,被为难讽刺的情况不在少数,慕玉尘仿佛练就了刀枪不入之身,笑容不减:“轩老近日遭人暗算受伤,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听到这个消息,司蔻笑若英眉一挑,哈哈大笑:“老天长眼啊,终于有人收拾他了。这臭老头不是仗着自己会毒嚣张得很?怎么现在还被反将了一军?真真是大快人心!”
她说得过分,百里涯没有半分要阻止的模样,以不变应万变。从他的角度来说,司蔻笑若越是作死挑事越是有利于他。试问雪域跟凤翾打了起来,还有闲情逸致来插手苍梵的事吗?
只是苍成可不想出现这样的局面,抿了口小酒,悠闲的打断二人的争锋相对:“司蔻大人,今日别提不愉快的事。”说罢督了眼章恕。
“陛下……”一边侯着的章恕看懂了他的意思,顿时拔高了声音:“上歌舞――”
舞姬涌入,司蔻笑若这才作罢,愤愤坐下:“哼。”
乐声绕梁,一直默不作声的户靶宬带着高原红的黑黝黝的脸这时才咧出个笑脸,咽下酒水,抬头向随从感叹:“苍鼎果然美女如云。”
户靶宬除了战绩,最出名的就是好酒色,这个“北捷使者”的肥差,也是他自个抢来的。北捷一直觊觎苍鼎肥沃的土地,这也是他们频频挑事的原因。
百里涯思量一番,出口挽留:“户靶大人喜欢就好,不妨在苍鼎多游玩几日。”苍成眯着眼睛看他,不知百里涯想做什么。
“难得相爷如此盛情,本将军自然愿意!”户靶宬嘿嘿一笑,这不正合他意?环顾四周,他咂巴咂巴嘴,目光在司蔻笑若的胸前徘徊:“不过要说这美女,果然还是凤翾女子最有味道。”
司蔻笑若怒极反笑,媚媚的起身走近他,柔声道:“好看吗?”户靶宬一下被迷的七荤八素,正要点头,颈间传来一股寒意。司蔻笑若袖中一柄长剑已然抵在他喉间:“信不信姐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户靶宬嘴唇一扯:“真是泼辣,本将军喜欢!”
“二位,在我苍鼎皇宫动刀动枪,不知是什么意思?”苍成的声音介入,司蔻笑若这才收手,愤然道:“陛下,这酒,恕笑若食之无味,先行告辞!”
苍成头痛的揉揉太阳穴,盯着愤然离场的司蔻笑若,苦笑道:“凤翾女子真是定个的真性情。”
*
“交给百里清。”
知良宫内,钱来来瘫在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朝兰子希挥挥手中宣纸。赫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主人,
幸好兰子希脾(够)气(理)好(智),不然她都不知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兰子希施施然走近,执起那张纸反复查看了一番:“这是什么?”
“炮灰谋反攻略啊!”钱来来在茶几上摸了块糕点塞嘴里,理直气壮的说:“谋反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谋吧。本小姐连夜赶草出白痴皇帝生日那天计划的具体安排,不用崇拜姐,宫斗上位分分钟的事~”
喝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兰子希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再低头一字一字的咀嚼一番,最终放弃:“不……我是说,这写的都是什么鬼?”
难道钱来来使用脚写的字?字跟被狗啃了似的,她压根就没看懂一个字。
“这么详细的计划你都看不懂真是没救了……”絮絮叨叨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兰子希的“看不懂”单指自己惨不忍睹的毛笔字,瞬间炸毛:“你竟敢质疑本小姐优美的字体,我、友尽!”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兰子希又看了看她的字,终于掩饰不住鄙夷之情,嫌弃的把宣纸丢回去:“字写的难看干嘛不叫我帮你……真是够了,能看懂你字的人还没出生好吗!”
这都快相当于达芬奇密码了,落到敌人手中都不知道上面说的啥。
“谁说我不会写的,这是艺术,你们凡人不懂!”钱来来临死挣扎。谁说没出生的,苏缪就看得懂啊!
“你的良心痛不痛?”兰子希满脸冷漠。
这她就不开心了,她可以自黑(绝不,本小姐这么优秀根本就不需要黑你们都是嫉妒!),但绝对不能被人黑!
钱某人坐起身子一本正经的教育:“这都看不懂,就你们这智商还谋反,趁早洗洗睡算了。本小姐的字以后都是分分钟会进博物馆的绝世珍品好吧!一点都不懂欣赏。”
“是以绝世难看闻名的吗?”兰补刀。
这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轰得她身心受创。钱某人泫然欲泣:“我跟你讲,我心灵受到了创伤我不干了!”
“可是真的看不清,劝你去儿童学堂回炉重造。”兰子希不忘再次强调,说道:“你把内容告诉我,我转达给百里大人。”
“说我字丑还想从我口中套话,做梦去吧!”钱来来幽怨又愤恨的白了她一眼,小嘴翘得老高。兰子希哭笑不得:“钱来来写字一级好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上下五千年只此一家,够了吧?”
“做人要谦虚,就算知道人家的优秀也不用说出来,低调、低调!”钱某人开心得很肤浅。支着下巴想了想:“不过我还是不想说哎。”
“为什么!你不都打算告诉百里大人了吗!?”兰子希很想掐死面前这人。钱来来骨碌骨碌的转着眼珠子:“转念一想,万一你家大人过河拆桥,我岂不是要背负害群之马的名号?”
兰子希猛地一怔,声音低了下去:“大人不会的……”没错,因为她知道一定会,所以她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啧啧,你心里明白着呢,何必为他辩解?”钱来来毫不留情的戳穿,捞起糕点吃得津津有味。
“我没有!我……我不是没他辩解。”兰子希摇头低喃:“我只是在报答百里家的养育之恩!”
百里清不可能喜欢她,她知道的清清楚楚呢。
“哦。”钱来来应得冷淡,字里行间一针见血:“养育你的是婆婆,婆婆替他百里家做牛做马十六年,难道还不够吗?你该报答的是婆婆,何不早日抽身,带婆婆颐养天年?”
偶尔看着兰子希这么没用还真是挺让人生气的,反正她也闲着没事,姑且管管闲事吧。
兰子希心中摇摆不定,最终深吸口气,像在说服自己一般反复呢喃:“婆婆对我的恩情我永世难忘,只是……只是在百里大人未成就大业前,我不能走。我只是想帮他最后一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算了,这女人蠢到没边,拉不回来了。钱来来对她瞬间丧失兴趣,凉凉的说:“哦,关我屁事。”
她才不会关心这些人的死活……是吗?
“我……”兰子希还想解释什么,见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也就说不出口了。
她失落起来钱来来又忍不住开口安慰:“我信你还不成?既然想放下他就别顶着张旧情未了的脸……”
怎么感觉这句话似曾相识?
“嗯。”兰子希苦涩一笑:“我很没出息吧?”
钱来来一顿,拍拍她的肩膀:“没差啦,反正我也是个废柴。”气氛比较尴尬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好扯回正事:“对了兰子希,你知道十六年前北捷六王子谋反一事吗?”
北捷六王子谋反?
兰子希点点头:“略有耳闻……”民间有四五种版本,她也无暇追究谁是谁非。
钱来来支着下巴,眼神微妙的打量着她:“那你应该知道八公主或许没死的传闻吧。”兰子希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感觉莫名其妙又不知道问题所在,只好乖乖回答:“知道是知道,听说犁阳首领至今没有一丝消息。犁阳首领十六年寻亲,早已被世人传颂。”
“如果你是犁阳首领,你会苦寻一个生死未卜、相处不过一个月的孩子吗?”钱来来收回视线,忧伤的叹了口气。
完了,她欺负这么多天的也许是个公主,日后人家分分钟派兵踩死她。所以趁现在能欺负尽情欺负吧,没准她是受虐狂呢?
兰子希略一思索便做出了选择:“这……我大概没这个毅力找16年吧。”钱来来目光如炬,继续追问:“那你说,一个国家的首领为什么会花这么时间找八公主?”
为什么?对呀,这两个人之间说有亲情都没人信,到底是什么让犁阳首领这么执着?
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除非八公主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钱来来满意的点头:“没错,八公主身上的秘密,也许关乎到整个北捷的改朝换代!”
“可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兰子希不明白她提起这事的目的,只好询问。钱来来立刻撇清关系:“不是我们,是你。”
“我?”
钱来来嘴角噙笑:“这次刺杀成功与否,赌注全在你身上。”
她手里,可是抓着一张能一举扳倒苍成乃至苍鼎的王牌呀!(未完待续。)
………………………………
毕竟我那么完美
十一月份的苍鼎进入了低温模式,夜间更是寒冷的让人挪不动脚。小宫女的提灯被风吹得左右摇动,她匆匆向西殿走去。
“什么人?”西殿门口立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不似苍鼎男子的文弱俊秀,足足比小宫女高了半个身子。被他拦下,小池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望着他:“奴、奴婢是奉皇上之命来请户靶大人前去合欢宫一聚的。”
大汉黝黑的皮肤都快要融进了夜色,略一思索,紧盯着小池:“这么晚了,皇上有什么事?圣旨呢?”
苍鼎的女人真是娇气,动不动就畏畏缩缩的,他也没把她怎样啊!
小池是真心害怕,面前这汉子跟黑面山怪似的,加之听信了知良宫“宫宠”钱某人的恶意恐吓,“北捷汉子最喜欢抢小姑娘回国当媳妇”这个观念已经深入她的脑海。
嗯没错,钱来来就是个恶魔,明知道她怕的不得了,还把她推来西殿邀请户靶大人。
“皇上传的口谕,只说让奴婢来请,没有说别的。”小池心惊胆战的抱着灯笼,所幸大汉也没为难,点头道:“好吧,你等着,我去知会大人一声。”
小池这才松了口气。
后宫嫔妃不得随意会面男子,这个道理她当然懂,可钱来来居然胆大包天的叫她借用皇上的名号。这可是假传圣旨!开什么玩笑!
没想到兰妃娘娘对钱来来言听计从,她也只好听命行事。钱来来很自信的说:“皇上私召,户靶要是敢随意宣扬就是找死。万一他不要命说出去,我也就自认倒霉。”
“苍成找我?”户靶宬一愣,撇开两国就土地的问题争论不休不谈,苍鼎和北捷关系真不见得多好,他可不认为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大人,他们人还在外边,要不要……”
“回绝掉就好了。”户靶宬不耐烦的挥挥手:“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要大晚上说,一看就知道没好事。”
大汉点点头:“估摸着又说些大道理,劝我们休战。又不肯让出城池,又不愿打仗,磨磨唧唧的烦都烦死了!”
“嗯,去吧。”
小池正在寒风中哈气暖手,门忽然被打开,吓得她立马把手缩回去,紧张的低着头:“大哥,户靶大人……”
大汉撇了她一眼,随即抱胸傲慢的说:“大人说夜色已深,请皇上明日再聚吧!”小池拍拍胸脯,还好钱来来料到户靶宬不愿相见,给她准备了备用剧本。她抽出袖中信封,小心翼翼的递给他:“皇上说,若大人不见,就将这个交给大人。”
“这是什么?”大汉说着就要撕开信封,急得小池连连叫唤:“大哥,这是给户靶大人的,万万不可私自拆开!”
“……谁稀罕,就你们苍鼎事多!”大汉不满的径直推门进屋,留下委屈扒拉的小池在门口驻足观望。
唉,算了,也算完成了任务,回去吧。
想着,小池瑟缩着抱起提灯,没入夜色中。
大汉心中有些不悦,将信封摔在户靶宬面前:“大人,苍成帝送来这个。”北捷对阶级概念并没有那么强烈,户靶宬随后拆开信封:“搞什么鬼?”
八公主!
户靶宬瞳孔瞬间放大。
竟然是关于八公主的事,苍成知道了什么?
他眼睛阴鹜起来,喃喃道:“苍成帝……”
次日丑时。雨涧阁。
户靶宬避开侍卫,步伐匆匆的走近这不大不小的亭子,左右盼顾一番,目光锁定在其中一个小小的人影上。
“啊切!”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裹着厚厚的披风,蹲在凳子上紧缩着身子,不时吸吸鼻子。
什么情况?户靶宬懵了。
钱来来这时才听见动静,揉着通红的鼻子冲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张包子脸软萌软萌的,可怜兮兮的说:“大将军,迟到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个……这个小朋友是哪冒出来的?苍成莫非已经走了?(注:丑时在子时之后。)
“小娃娃,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种地方?”户靶宬绕到她面前坐下,满面慈爱的望着她。怎么感觉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这是哪来的小天使?好小只、好软萌!怎么感觉轻轻一捏就会碎了似的?
钱来来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大叔,你的开场白怎么这么想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总觉得户靶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户靶宬父爱爆棚,声音都不敢大一点,生怕吓着她:“这么晚了赶紧回去睡觉,怪冷的,待会得了风寒怎么办?”顿了顿后,他一脸渴望的说:“这、这个啊,叔叔能摸摸你吗?”
“不能。”钱某人在他失望的眼神中果断拒绝,开什么玩笑!她是来跟他谈正事的,怎么被他搞出了父女认亲大会的即视感?
钱来来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的说:“户靶大人,这次约你来,正是想跟你就八公主的话题讨论一番。”
“你说八公主!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户靶宬一下肃然起来,打量四周:“苍成呢?”
“我当然知道。”钱来来晃了晃脑袋,从被子里露出脸颊,笑眯眯的说:“因为给你送信的就是本人。”哼有一个把她当低龄弱智儿童的智障!忽然觉得从没把她当孩子看的莫修百里清格外亲切可爱。
户靶宬语气中慢慢的质疑:“你?”随即微笑着说:“小娃娃,恶作剧可得有点限度,把你幕后的主谋请出来吧。”他说得心里忐忑,这小姑娘眼神和语气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被她看了许久,他最终败下阵来:“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八公主身在何处?”
“嗯哼。”钱来来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她调整了下被窝里的暖壶。在这坐等了三个小时,幸好她装备齐全。
户靶宬长舒口气,尽量心平气和的说:“我凭什么信你,近年来为了荣华富贵假冒公主的人数不胜数,你一个小毛孩能知道什么?”
一个小女娃说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宁愿相信这是苍成的玩笑,姑且听听她的想法好了。
凭什么?“就凭犁阳首领不会放过一丝线索。”钱来来显得漫不经心,正是这游刃有余的态度让户靶宬不得不重视,他有些后怕的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自被窝里捣鼓两下,扯出张纸擤擤鼻子,顶着通红的鼻头看向他,嗡声嗡气的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百里涯跟犁阳首领都盯着苍成这块肥肉,犁阳首领要想成事,少不了百里涯的帮助。”
“百里涯?你是相爷派来的?”户靶宬想起那日宴席上百里涯的态度,似乎也的确有意向他示好。正当他这么想,钱来来却一口否认:“不,老实说,苍成还是百里涯,我不想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扯上关系。”
户靶宬被她人小鬼大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继续跟她聊下去:“呵呵,来历不明的有趣小姑娘。你倒说说,八公主如何?”
被人小瞧了啊。钱来来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记得没错的话,八公主出生时,喂养她的奶妈有两个,其中之一即是将坂徳首领一手带大的霍思夫人。”
户靶宬一愣。
钱来来自顾自的说下去:“这霍思夫人呢,可就大有来头了。在宫内备受尊敬,在外却鲜为人知。因为坂徳首领年幼丧母,幼时不得宠爱,即位时对霍思夫人格外尊敬保护,视其为亲人,故此为了她免受人言伤害,特地对她的身份进行了保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户靶宬震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语气急促起来。这按理来说是宫廷机密,他也是当年偶然从尚且年轻的犁阳首领口中听说的。
“因为霍思夫人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唔!”
户靶掐住她的脖子,将钱来来整个从被窝里拎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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