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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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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龙椅上的苍成已经起身,一改懒懒散散的模样,气势逼人的督着下方声音朗朗:“户靶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户靶宬也不示弱,高大的身躯衬得苍鼎男子纤细娇小,场面十分滑稽。他戏谑的回望苍成:“陛下,我犁阳首领想趁这大喜的日子见见您,还望陛下虽本将军走一趟!”
这话激怒了上官臻,上官臻长剑出鞘:“大胆!在我苍鼎也敢如此猖狂!”
一下子,钱来来身边才入宫没多久的答应都吓得整个人瘫软下来,捂胸趴在地上战栗不已。
户靶宬打量着上官臻的体型,忍不住哈哈大笑:“陛下的御林军如此弱不禁风,也敢出来与我北捷战士相提并论?简直是笑话!”
“你!”上官臻羞愤难当,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给他两刀。苍成拦住他的动作,被人挑衅至此,他也无心再装好人,冷冷的说:“户靶将军说笑了,早知北捷心怀不轨,朕又怎敢不好好教导侍卫?
“好好看清楚,朕的御林军与你们光使蛮力的汉子有何区别!”他一扬手,按耐多时的御林军向户靶宬步步紧逼而来,户靶一方的人也纷纷亮出武器,刀光剑影间,气氛十分紧张。
这时一个响亮的女音响起:“户靶宬,苍成的脑袋可是我要预订的!”
众人一看,竟是司蔻笑若一脚踩在裘瑶龙头椅上,傲气鼎然的盯着几人。
不妙了。
苍成眯了眯眸子:“怎么,凤翾也想来掺上一脚?”
“陛下不是看不起凤翾诺大土地被女子掌领?女皇特命笑若给陛下一个机会,夺取凤翾的王位!”司蔻笑若话音未落,席间十数名宫女忽然叛变,以匕首抵于众臣喉间。他们又惊又怒,怎奈何小命握在他人手中,大气都不敢吱一声。
司蔻笑若的临门一脚惹得户靶宬大笑,色迷迷的打量她一番:“司蔻左相,本将军真是越看你越顺眼,要不……”
“待会再收拾你!”司蔻笑若翻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白眼。
苍成抿抿干巴巴的嘴唇,冷哼道:“凤翾北捷原来净是些卑劣之人,怎么,不敢在战场上与苍鼎分个高下?”
只是司蔻笑若不吃他的激将法,红袍翩然:“彼此彼此,只怕我比陛下多少要磊落一些。”
“哎呀,怎么凤翾净出美女?一定是风水问题,改日得去凤翾转转。”钱来来做着悠闲的吃瓜群众,满脸不开心。没有女主光环的她活的这么悲惨,一定是当初降落时选错了国家。
她斜眼瞟向悄悄往大臣席上溜去的兰子希,支着下巴叹了口气。兰子希要这么喜欢百里清,迟早会有价值被利用完然后被抛弃的一天。
司蔻笑若愤然的盯着上头毫无愧色的男子,忍不住吐出一句:“苍成啊苍成,当年你暗算杀害十三皇女之时,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什么?”众臣哗然。
蕲踉公也有些动摇,嘴上强辩道:“凤翾妖女,休得胡说,当年十三皇女分明是被你朝天师杀害,关陛下什么事!”
当年十三皇女在房内独自改善九炽连环阵时遭人暗杀,引得凤惜女王龙颜大怒,甚至下令封城搜捕凶手,后来凤翾天师当众认罪,自溢于朝堂,此事不了了之。
“没错,天师认罪,女皇不能拿你苍成怎样,凤翾上下都只能打碎牙和血吞。”提起此事,司蔻笑若怒极反笑,自袖中抽出张泛黄的图纸:“这是十三皇女在你离去后留下的血书!”
图纸的血迹干涸成了棕褐色,明显年代久远,隐约还能辨认出上头的笔迹:
谁都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当时的苍鼎太子便是――众人不敢置信的望向台上默然的男子、当朝圣上――苍成!
最震惊的莫过于太后,瞪大眼睛后退两步:“这、这是怎么回事!?”
司蔻笑若语气沉重,尽显恨意:“你可知道女皇拿着这份沾满十三皇女鲜血的设计图,忍痛完成九炽连环阵时心中是何等的悲伤?你可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时那份犹如刀绞的心痛?”
“朕知道……”苍成终于是开了口,无异于承认了此事。
蕲踉公像耗尽了浑身力气,悲促的叫了声:“皇、皇上!”
苍成平时作风的确荒唐任性,可三王对他深信不疑、辅佐有加,也算让他们这些老臣、忠臣看到了些许希望,可苍成却不断的向他们泼来冷水。荒唐啊,荒唐啊,他们尽心维护的,竟然是错的!
苍成堪堪坐回龙椅,长叹:“朕那时年轻气盛,父皇常叹凤翾多出奇女子,其中当数十三皇女天资聪颖,年少有成。朕以为不过是个女人,能有什么了不起。”他目光似爱似恨,只记得那女子一度惊艳了时光。
他神情恍惚的喃喃:“九炽连环阵可真是绝世之作啊,至今无人能解……是,朕杀了她,大抵是抱着‘既生亮何生瑜’的嫉妒……”
大概是因为他太喜欢她了……
“啪!”他话还没说完,太后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凤鸾宫瞬间寂静。太后撕心裂肺的咆哮:“逆子!”
“你父皇是何等器重你,你却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太后的声音回荡于梁,震得众臣鸦雀无声。
再恨铁不成钢,面前这个终究是自己的孩子,太后红着眼睛转身,凤冠下的容颜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低声道:“司蔻左相,哀家教子不严,发生此等事情,哀家改日定然登门向女皇赔礼,还望海涵!”
可惜司蔻笑若不打算接受这一巴掌,目光掠过若有所思的柳闻儿,对上太后的眼睛:“海涵?”她呵呵冷笑:“好一个海涵,今日我试试也手刃你的亲儿子,看你能否海涵!”
凤翾和苍鼎的血海深仇绝不会就此打住!
愣神许久的苍成似乎变得有些癫狂,忽然勾起一抹诡笑笑出声:“器重?您说器重?”他悠悠起身,双手搭在太后肩上:“母后啊,父皇若器重朕,又何须将权政交与百里涯这反贼?”
百里涯桃花眼一眯,任由身后宫女锁着喉咙,对此一声不吭。没必要解释,苍成此刻不过在垂死挣扎。
“父皇是您也是,从头至尾器重的都是三弟,何时正眼看过我!若三弟无意皇位,这位子又怎会落到朕手上?!”苍成声声控诉,在钱来来眼里却是意料之中,咂巴咂巴嘴:“啧,这苍成帝果真心怀鬼胎。”
苍成帝嫉妒苍梵,从两人的态度中就能发现。苍梵对他知无不言,伤还没好就赶去见他;苍成却宁愿相信慕玉尘也不愿见他。这么想来,苍梵也是蠢得清新脱俗,明知道苍成对他有所隔阂还领命前去边关。
太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那……那你支梵儿去边关莫不是……”
“没错,现在这会,他怕是已经曝尸荒野了!”苍成狞笑着,大臣们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做何表情。太后更是惊恐,气得几乎喘不过气:“你、你竟连皇位都不管了也要除掉他……”
曝尸荒野……
曝尸荒野……
苍梵他死了?死了!?
柳闻儿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再想不了太多,凤麟鞭一处:“苍成!我要你狗命!”
“没想到还扯出了家庭伦理剧,可怕的后宫。”吃瓜群众钱来来对自己一手策划的狗血剧毫无感想。本小姐可是要成为反派**oss的人,怎么能在开后宫的路上半途而废?
正在瞎想,一个白色的身影不声不响的飘到了她面前,她抬眼一看,慕玉尘笑得温和:“钱姑娘,麻烦你跟小王走一趟吧。”
钱来来咽下口中糕点,笑眯眯的站起来:“抱歉,虽然本小姐接受****,但我可不喜欢被人解剖。”说着捞起桌上玫瑰糕,撒丫子就跑:“所以拜拜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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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我陪你狂
钱来来咽下口中糕点,眨巴眨巴眼睛:“抱歉,虽然本小姐接受****,但我可不喜欢被人解剖。”
“所以,拜拜咯~”她撒丫子就跑,慕玉尘笑眯眯的望着她蹑手蹑脚的溜向门口。
可是呢,他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呢。
“全速前进,保护皇上!”
钱来来刚打开门,就督见乌泱泱一片人朝凤鸾宫逼近,为首的可不就是满身是血的苍梵!?
“哎,呀。”比她想象的要来的快嘛。早知道苍梵没那么容易死,也知道按这傻子刚烈的性子,即使知道苍成要害他他也会赶回来救驾,亏她还急着动手,没想到还是被他赶上了。
她定下心,果断的一把将门关上。她这小短腿哪跑得过训练有素的士兵?出去要被当成了反贼分分钟被吊打,要不还是继续坐回去吃瓜看戏……吧……
一扭头,慕玉尘犹如春风拂面的笑颜撞进眼底,让极度想打人的钱小短腿都忍住了掀桌的冲动。钱来来叹了口气,用诚恳的小眼神望着他:“慕兄,大难临头,咱们先溜出去在慢慢算账好不好?”
“不好。”慕玉尘微微一笑:“本王姓慕玉。”
再说凤鸾殿中,北捷士兵早与御林军打作一团,黑黝黝的盔甲和金光灿灿的黄褂混合,刀光剑影,惨叫声、女眷大臣的尖叫声混杂,仿佛地狱的修罗场。
上官臻吃力的与户靶宬对峙,户靶宬手中巨斧极重,一斧劈下,上官臻的剑身都嗡嗡作响起来。
上官臻节节败退,户靶宬步步紧逼,又是一刀砍下,差点将他震倒在地!户靶宬浓眉一挑:“快使点劲给你爷爷瞧瞧,这弱不禁风的模样,落到北捷只有做男娼的份。”
“你!”怎么说上官臻也是个胡子邋碴、血气方刚的大汉,哪禁得起如此挑衅?当下一剑刺出:“北捷蛮人!休得猖狂!”
高台之上柳闻儿与苍成缠斗在一起,凤麟鞭所到之处万物皆毁,生生将想要靠近的御林军掀飞,饶是武功强如苍成也只能去蚂蚱般四处跳躲。柳闻儿手上青筋暴起,满目猩红的盯着他:“苍成啊苍成,你是何等心狠手辣!暗杀十三殿下,现在连你的亲兄弟都不放过。”
苍成只是眯了眸子,侧身躲开凤麟鞭的一个竖劈。要不是柳闻儿此时情绪失控,只怕他躲都躲不开!
“说话呀!”柳闻儿崩溃的怒吼:“他诚心待你,你就一点都不愧疚吗?!”她的一个停顿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苍成一个黑虎掏心袭来:“一将功成万骨枯,错只错在他知道太多!”
呵呵,这世界还真是让人绝望。
面对越来越近的手掌,柳闻儿缓缓合上眸子,眼角一滴泪水滑落。
为利益、权力,和可笑的猜疑,轻而易举的就把一条生命葬送。真是的,她该去向十三殿下和苍梵赔罪了。
凤鸾宫大门被猛地推开,一男子疾步走入,高喝道:“北捷凤翾乱军,苍梵三千精兵再次,还不束手就擒!”
沉浸在丧子之痛里无法自拔的太后一见来者眼前一亮,悲猝的惊呼:“梵儿――”
场内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包括苍成。
苍梵掠过众人,白俊的脸上沾满血污,焦急的穿过众人,谁也不看,直愣愣的拉过满脸泪痕的柳闻儿:“小闻儿你怎么哭了?”
管它千军万马,他在乎的不过是一个人的眼泪。
他……活着?柳闻儿感觉自己泪腺像松了闸,怎么都止不住了,心中又喜又惊又怒又怕,狠狠的抹了把眼睛,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推开他:“混――混蛋!”
她这么怕他死了,他却问她为什么哭……傻子,真是个傻子!她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开心?
“你别哭啊,本王吓了你这么多次你都不哭,怎么现在一哭起来就没完了?”苍成手忙脚乱的拉着衣袖去擦她的眼泪,可他衣裳上沾了血,反倒弄巧成拙,在她脸上擦出一大片血污。柳闻儿又想笑又生气得紧,索性别过脸:“别碰我!”
她抬手自己去擦,苍成一看她手上带血又是一惊一乍的拉过她查看:“小闻儿……你受伤了!?”
柳闻儿气哭:“白痴,这是你身上的血!”
“苏苏……”见两人之间良好的互动,太后愣了。这东方苏苏到底是什么人?
“三弟啊三弟,你居然还敢回来……”苍成屹立于龙椅前睥睨着二人,语气中的深意摆明了要捅破一切。
苍梵握住柳闻儿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他们一行人还未到邕城就遭了埋伏,要不是最后镇国大将军拼死护他……镇国大将军说:“你若死了,柳小姐怕要偷偷哭一辈子吧。”
他微微低头,对上柳闻儿黑白分明的眸子。是啊,他怎么能让她哭?
一掀战袍,他单膝跪地:“皇兄……不,陛下,只要苍梵一天身在王位,就一天不会看着陛下受奸人所害!”
“好一个忠臣!”没等苍成开口,户靶宬便大笑鼓掌。龙头椅上的司蔻笑若冷冷眯眼:“不过一点都不聪明呢,要是你早明白烂泥扶不上墙的道理,苍鼎又怎会走到这地步?”
苍梵眸子一沉,傲然起身:“你等藐视皇权,挑衅天朝在先,挑拨、污蔑本王与皇兄的手足之情在后,其罪当诛,休得再胡说八道!”
“啧啧,真凶啊。”户靶宬摇摇头,转眼看向一声不吭的百里涯,厚唇一扯:“相爷,还不好好管教管教这目无尊长的小王爷?”
“户靶大人,既然你我不是敌人,不如叫这位姑娘放开本相?”百里涯抿了抿唇,喉间瞬间被抵住的刀片划破一个口子。
户靶宬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可以这位漂亮姑娘跟本将军并不是一伙的,不然本将军哪舍得让她做这么危险的事?”司蔻笑若怒了:“户靶宬,你要嘴上再没遮没拦,本相就成全你,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
“相爷别气,本将军最喜欢的还是你。”
“死远点!”
见司蔻笑若没有要放人的意思,百里涯只好被人胁迫着起身,高声道:“众卿听命!”
众臣面面相觑,这情况,是丞相要谋反了?可看着司蔻笑若、户靶宬也不像是要帮他的样子啊!
百里涯合眼,将那段心中早已默念过无数遍的话语道出:“帝苍成,昏庸无道,引民怨纷纷,新德六年,三王苍成顺从民意,将其诛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苍梵本人,他又惊又怒:“什……你这是准备嫁祸本王?!本王何时要刺杀皇兄!?”随即大怒的是蕲踉公:“百里涯,你篡改史实、通敌叛国,真正该死的,是你!”
“蕲踉公!本相敬你是一朝元老对你一忍再忍,你别逼本相对你下手!”百里涯毫不示弱,仿佛当真尊敬过他一般。蕲踉公气得胡子发颤,干瘦的身子像随时会倒下去:“你等反贼觊觎苍鼎万里江山,现在还敢大言不惭!”
沉默许久的苍成忽然开口,一双眸子里满是阴鹜,冷冷的笑:“百里涯,你以为朕会如你所愿吗?这里三层外三层都是朕的大军,以你们几人之力,你以为你们还走得出去?”
说着看向苍梵:“三弟,到了你表达衷心的时候了。”太后一听,捏了捏凤扶手,抬眼再看柳闻儿时眼中最后一丝疼惜消失殆尽:“梵儿,那女子企图刺杀皇上,速速将她拿下!”
苏苏和梵儿只能保一个,她理所当然的舍弃了这个几个小时前还与她胜似亲人的女孩。她不敢想想梵儿那么耿直的性子日后会在苍成手下吃多少亏,她只能尽力消除兄弟二人的隔阂。至于苏苏……
反正,是她先想刺杀苍成在先的错不是吗?
“母后……”苍梵心下一紧,踌躇着别来头:“儿臣做不到!”
他不想,自然有人乐见其成。司蔻笑若督向柳闻儿,冷声嘲讽:“您亲自联络我等,莫非只是要臣等见证您与杀害十三殿下的仇人恩怨拉扯吗?”
她一字一句的念出声:“鬼、手、机、关、师!”
此话一出,众人皆倒吸口冷气:“鬼手机关师!?天呐,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鬼手机关师!”
柳闻儿咬牙切齿。司蔻笑若,这是在指责她忘了师傅的仇恨吗?不,她才没有!
她狠狠一抽凤麟鞭,白玉地面瞬间多出一道深刻的鞭痕,以鞭柄直指苍梵:“苍梵,别假惺惺了!跟我打!”
恐怕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苍梵摇头:“不……”
话音未落,那鞭子已经朝他劈下。他吃过这鞭子的亏,自然知道这一鞭几分几两,一个闪身侧开:“小闻儿!你还能回头!”
柳闻儿手中鞭花飞舞,混乱中朝他苦笑:“回不了了啊……”所以,苍梵,你一定要没事啊。
户靶宬不知何时擒住了上官臻,抛拋从上官臻身上搜出来的印章,满脸得瑟:“陛下啊,外三层的虎符在那,里三层的虎符在本将军这,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高招?”
“很好,这是你们逼朕的。”苍成已然管不了这么多,高声唤道:“莫修!”
房顶忽然发出数声巨响,烟雾中近百名背负箭桶的黑衣人顺着绳索滑下,瞬间在苍成面前摆成一个方阵,为首的男子可不就是莫修?
莫修单膝跪地,重重一拜:“臣在!”
这一变故让苍梵身形一顿,柳闻儿挥出的一鞭近在眼前,已经来不及收回。慌乱中柳闻儿只能将鞭上毒针收回,苍梵还是硬生生挨了一鞭,瞬间倒地。
“苍梵!”柳闻儿手一颤,凤麟鞭都顾不上,惊恐的扑上去。苍梵半晌才回过神,倒吸了口冷气:“没、我没事……”
苍成冷冷挥手:“弓箭手准备!”
“你要做什么?梵儿还在下面呢!”太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瞬间尖叫。苍成推开她,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放箭!”
百名弓箭手齐齐拉开弓。
司蔻笑若打量着局势,嫣然一笑:“哎呀,狗急,跳墙了。”
箭雨应声朝众人射来,苍鼎的大臣女眷、妃**女们顿时惊恐的尖叫起来,想跑,可人的腿怎么可能跑得过箭?
他们估计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辅佐多年的君主手下。
反倒是司蔻笑若一干人面不改色,千钧一发之间,原本挟持臣子的数十位女侍以极快的身形聚集在龙头椅面前,叠罗汉般肩踩着肩,袖中齐刷刷的滑出一把铁棒,向前一指便伸展成了铁盾,组合起来在司蔻笑若面前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户靶宬啧啧称奇:“凤翾的铁人阵,真是名不虚传。坐阵的果然都是美……”
司蔻笑若一把抽出椅上龙头直指着他的鼻头,那哪是装饰品,分明就是一杆火炮!
户靶宬咽了口口水,眼睛瞟向别处:“相爷莫急,本将军说笑的,说笑的!”啧,头一次看到夸她漂亮也生气的女人。
阵内箭尽数被挡下,阵外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四处横尸,柳闻儿苍梵自然也没幸免。
箭发的一瞬间,苍梵翻身将柳闻儿压在了身下,背上插着数根箭,其中一根更是贯穿他的肩膀。他温热的鲜血滴在她脸上,他冲她温柔的笑:“小闻儿,你没事吧?”他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想不到第一次抱你,会是这种状况。”
柳闻儿瞪着眼睛看着他,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攀上她的脸,人便猛地倒下。她还怔怔的盯着残破的屋顶,不住喃喃:“苍梵……你是疯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疯了?是啊,疯了,从见你的第一面起……咳……”
眼角一线冰凉滑落:“混蛋……别都怪在我头上啊……”
她缓缓坐起身,移开他的身子,轻轻说:“要是今日后我们还活着,娶我吧。”苍梵一笑:“那本王可要,努力、活着了……”
台上百箭待发,女子华美的衣袍早已沾满鲜血破败不堪,她那么义无反顾的冲向高台。
“苍成,狗命拿来!”
你疯,我陪你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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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
新德六年,凤鸾殿事变,苍成帝癫狂残暴,放箭杀害亲弟弟与数百名臣子、家眷。女柳闻儿,将其诛之。北捷、凤翾两国大举发兵,苍鼎群龙无首,拢蔡笤菡瞥
“然后呢?那个杀掉坏人皇上的英雄怎么样了?”三岁女童捧着脸。
凤翾明元书院,是凤惜女皇让位后,凤鸢女皇下令修缮,用于教育平民百姓的免费书院,不少穷苦人家都把孩子往这里送。
上头教书的女先生左边眼角至右边下颔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时间已久,透过淡化的伤疤依稀能辨认出她年轻时姣好的容颜。她持书微微一笑:“是啊,英雄去哪了呢?”
这时门外有乍乍呼呼的小童跑进来,嚷嚷道:“柳先生柳先生!你家傻相公又来门口等你了!”
小童话音未落,台上的那身影已化作青色的衣袂朝门外奔去,落下一句:“抄书十遍!”
“啊――先生怎么这样!”小童拉长声音悲叹,却引来课堂上小屁孩们的嘲笑:“谁叫你又说先生的相公傻?先生可喜欢他了!”
小童忍不住嘟囔:“明明就是傻啊……”
柳闻儿心急火燎的往外跑,直到看到蹲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才平静下来。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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