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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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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纱认真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因为大家都老熟了,所以就直接揍了独孤逾来着。
“第三,我玩女人的时候双方都是单身,你情我愿的,我怎么就成禽兽了?”尤其是,后来被罗纱盯上,他哪有余力出去乱搞?不是正在被鞭挞就是被鞭挞后在养伤。
乔子幽歌默默拆台:“炽鬼大人,当初你连夜离的菊花都不放过,光凭这点你就挺禽兽的。”
炽鬼严肃的纠正:“你错了,男男之间也是有真爱的。”何况妖本来就不分性别的。不分性别……天呐!他居然没把握机会,在楼冥还是妖的时候直接扑到!
不然魔域又多了个绝世美人。虽然感觉没碰到楼冥就会被他手刃。
想到这点,炽鬼谜之悲伤了。
“呵呵……”独孤逾心中凉了半截,望向炽鬼身后罗纱露出的衣角。炽鬼督见他的目光,莫名有些不爽,将身后某人往里塞了塞。
罗纱:“?”
众人心照不宣的嘘声,炽鬼这才发觉自己的动作,讪讪的咳了两声,目光移向别处:“最后,做错了事,你还挺会找借口的嘛,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咱们罗纱不背这个锅。”
咱们?
罗纱的眸子又一瞬间亮了起来,拉着他的衣袖急切的求证:“夫君,你是在维护罗纱吗?”
“不、才不是……”炽鬼猛地回头,撞见她的明眸里。
脸上好像在烧。
炽鬼揉了揉鼻子,目光飘忽:“谁是你夫君啊。”
真是败给她了。
卿怜、卿莣微笑着掏出了火把。嗯,秀恩爱的人就该烧死。
“呼――”独孤逾长舒了口气,就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笑声凄凉:“呵呵,知道吗,僦江的封印受到了破坏,但封印在哪,只有我知道。”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散发出浓烈的黑气。安宴瞳孔一瞬间放大:“快阻止他!”
他这是要……
“罗纱,只有我是真的爱你。”独孤逾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目光凄凉而骄傲。
“轰!”他的身子燃起了大火。他用最惨烈的方式倾诉爱意、守住他最后一丝骄傲。也许他是弄错了方式,但他爱她,是真的。
烈火灼眼,罗纱睁大眼睛死盯着这突然的一幕,一瞬间像忘记了呼吸。什么?什么?这是在干什么?发生了什么?
带着厚茧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耳边传来炽鬼低低的话语:“你还没为我哭过呢,可别先为别人哭了。”鼻子酸涩得让她喘不过气,睫毛上划下一滴泪珠。她点头,默默流泪:“嗯。”
安宴前去查探,叹了口气:“元神俱灭,回天乏术。”
“其实你就是不想治吧,混蛋书生。”灵忧伞伞柄搁在肩上,乔子幽歌嗔怪怒骂:“这下可怎么办?”
“看来魔祖又该去寻找僦江的新主人了。”安宴冷漠的起身,折扇一开,独孤逾的尸骨随之抬起:“小生会尽力早就出封印所在,修复漏洞。”
“啧。真是冷淡,这样你会没朋友的。”乔子幽歌微微勾唇,不过她也不同情就对了。环顾四周,她媚眼如丝:“楼冥大人又开溜了,这么大个烂摊子丢给我们,真任性。”
“大概是找。”卿怜目光复杂,卿莣随之而来喃喃:“那个人吧。”
*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到黔头?”钱来来乖巧的捧着馒头,坐在小茶棚里晃着小短腿,状似无意的提及。大汉嗦溜着面条,不耐烦的挥手:“快了,快了。待会进城你可别瞎折腾,不然你就见不到你爹爹了。”
“哦――”
因为她一路上对他表现十分信任,反而没遭到粗暴的对待。
她眯起眼睛,桌边还有一个途中被他掳来的小姑娘,光天化日被捆着嘤嘤哭泣,周围明明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不,连一句指责都没有,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叹了口气,她抬头望着大汉,怯生生的说:“大叔,我可以把馒头给小姐姐吃吗?”
大汉嗦面的动作一顿,眼角余光扫过她,随后继续埋头嗦溜:“我先说了,给了她今天就没饭吃了。”
见他默许,钱来来滑下板凳,蹲到瑟瑟发抖的小姑娘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姐姐,吃点东西吧。”小姑娘泪眼盈眶,重重的摇头。
“他会得到报应的。”钱来来牵起她,将馒头塞进她手里:“遇到什么事都别亏待自己啊。”
小姑娘愣愣的望着面前个头还没自己大、笑容甜美的钱来来,咬唇点头,狠狠的将馒头塞进嘴里。钱来来阴郁的督向大汉。
是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迟早会遭报应的。
“黔头奴市来了个绝世美女啊!听说是个厉害角,能一下撂倒两个大汉呢。”临桌歇脚的是伙大汉,几杯黄汤下肚就开始大肆议论起来。
“你现在才知道,都来个把月了。”
个把月?仔细算算,如果苏缪来了北捷,大约也有一个月左右。钱来来表情凝重起来,竖耳继续听他们的谈话。
大胡子一拍桌,中意的说:“那可不,看着白白嫩嫩柔柔弱弱,力气倒不小,也不知哪国来的。”秃头男马上接话:“我就好这口,又泼辣又漂亮。”
“要不是打架厉害,场主哪能还把她留着?”刀疤男咂吧嘴,喝了一大口米酒:“都是些嚎头,过阵子没劲了准立马被标高价卖了。”
钱来来心一沉。十有**是苏缪,要是被卖了,再想救出了就难了。得加快进程了。
一个月,在这不把人当人的地方,苏缪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听说连王子都慕名去看了表演,有个把月了,我看很快就会被达官显贵买走。”秃头男正高谈阔论,衣袖忽然被扯了扯。
一扭头,居然是个白净可爱的女娃娃!
钱来来歪着头,满脸憧憬的合掌:“哇哦~这么厉害,是在哪个场子?”秃头男缓缓扭过头,三人使了个眼色。
大胡子嘿嘿一笑:“小妹妹,一个人呢?要不坐这叔叔给你好好讲个故事?”
一边吃面的大汉注意到动静,一搁面碗,侧到大胡子与钱来来中间,满面阴鹜:“兄弟,别打她主意,有主了。”说着将钱来来拽回自己桌上来。
转身的瞬间,钱来来听见刀疤男不服气的低声冷哼:“啧,这货色都可以当王奴卖了,捡的什么****运!”
王奴市场啊。
“谁叫你随便跟别人说话的?!”
大汉坐回座位,一拍桌子,面碗都震了两震,吓得桌脚的小姑娘缩起了身子。
钱来来心中翻了个白眼,面上尤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嘴唇一拉,像是马上就能哭出来。大汉怒道:“不许哭。”眼见她更可怜了,大汉只好讪讪的说:“算了算了,没事。”
某人瞬间阳光灿烂,趴在桌沿好奇的问:“大叔,奴市是什么?听起来好厉害。”
正愁怎么哄她进奴市呢,难得碰上个不用动手就乖乖跟他走的小蠢货,省了他不少麻烦。大汉贼眉鼠眼的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是个好玩的地方哦,小姑娘,要不要大叔带你去玩?”
钱来来露出个无害的笑容:“好啊大叔。”眼睛微眯,她一字一句的说:“你可真是,个好人呢。”
“那就去,王奴市场吧。”(未完待续。)
………………………………
一朝被拐成奴隶
“样貌成色倒是好。”
昏幽的暗巷中,一名身着暴露的女人若有所思的盯着蹲在角落自顾自玩耍的绿衣小姑娘。
要是再过几年,模样长开了,怕又是个绝世美人,现在一副还没断奶的单纯模样,教起来也方便,就是得养个一两年了。
见她的反应,大汉笑得眼睛眯起,露出满口黄牙,在女人身边点头哈腰:“那是那是,不然小的哪敢往楚娘这带?”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奴市场当家的――楚娘。
王奴市场跟一般的奴市根本不在一个档次,里头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能歌善舞,能在这领姑娘回家的,不是一方财主就是王孙贵族。而撑得起这样一个台面的楚娘更是个厉害角色,就连王子公主都会对她尊敬几分。
楚娘招了招手:“收下吧。”
另一边,钱来来支着下巴,木然的盯着几人之间的交易。真是个可怕的国家,贩卖人口在这里顶多是个笑谈,没有一个人在意被当成商品买卖的小姑娘和被生生拆散的家庭。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作呕,
她身边方才及冠、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不断颤抖着,拽住她衣袖的手捏得死紧,悄悄的说:“小妹妹,你还这么小,绝对不能落到这种地方!跑吧,跑吧!”
几天下来,面前这小姑娘的家底都被她摸了个清清楚楚。原本家住兎口,因着几次北捷来犯,一家人打算干脆迁往北捷居住,谁知路上跟家人走失,又误信大汉的花言巧语,遭了人贩子的毒手。
这种傻白甜真是越看越不爽。
钱来来盯了她几秒,抽回衣袖:“怎么跑?”
茵茵一愣,像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面对钱来来过于直接炽热的视线,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她喃喃:“我、我会帮你的……”
“为什么要帮我?”钱来来面上毫无笑意,一字一句的逼问她。茵茵慌了神,张口结舌:“为什么?因为……”
钱来来露出了个乖巧可爱的笑容,语气冷的像在说一个笑话:“就因为一个太难吃我不想吃的包子?”
这真的是平时那个纯良、甚至蠢萌的小孩吗?茵茵有些傻眼,半天说不出话:“我……”
真傻。钱来来眼中满是嘲弄。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感动,对外人放松警惕、托付信任,才会落到人贩子手里。
“呼――”她站起身,长舒口气,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勾唇道:“小屁孩,叫姐姐。”
莫名的气场让茵茵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好可怕,比起那个大叔还恐怖!
这么蠢太不让人省心了,干脆带在身边吧。钱来来转身,径直插进楚娘大汉两人之间,双手背在身后,整张脸上散发着无害的光芒:“大叔,我可以进去了吗?”
大汉沾着口水兴奋的数银票,敷衍道:“可以可以,去玩吧去玩吧。”他将银票塞进腰间,乐颠颠的笑:“嘿嘿,又有一阵不用愁了!”
楚娘默不作声的抱胸而立。这小姑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唉?我一个人吗?”钱来来双手背在脑后,一抬头,将昏黄污秽的天空尽收眼底,状似无意的提起:“不可以让小姐姐陪我吗?”
大汉被她纠缠得烦了,拖起地上茵茵,茵茵瞬间尖叫一声。大汉粗暴的制住她,摆手就要转身:“她进不去。滚开点,你已经被老子卖了!”
“哦,那我不去了。”钱来来嘴角的微笑越发诡诘,眼角督向楚娘:“相信当家的也不会要个不成器的捣蛋鬼。”楚娘眼底思绪万千。不止是个长得好看的倒霉孩子嘛,这性格,真有趣。
大汉看看楚娘的脸色,一把捂住银票,怒道:“臭小鬼,少给我得寸进尺!”钳制住茵茵的脖子:“给我过来。”
钱来来不急不慢,悠悠叹了口气:“要是我受伤了,大叔觉得我还值这么多钱吗?哎呀呀,心情一不好就想往身上动刀子呢。”说着缓步逼近大汉,眯着眼睛看他:“你说呢?”
“你!”大汉又急又恼,眼角她将他逼进墙角、无路可退。这哪是不韵世事的小白兔?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钱来来顺势拉过茵茵,嘴角的笑容充满算计和威胁:“这孩子让给我吧,大叔赚的够多了,太贪心可不好。”
想想身在别人的地盘,大汉忌惮的看了楚娘两眼,只好作罢。转身跑路时还不忘放狠话:“给老子等着!”
她倒是敢等着,他敢来吗?
钱来来忽然抓住他的衣角:“大叔,等等。”大汉犹如惊弓之鸟,被她触及的瞬间如遭电击,猛地甩开她:“干嘛?”
手指上淬的迷踪香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大汉的皮肤,钱来来歪头乖巧一笑:“没什么,只是为了记住大叔丑陋的脸而已。”
“你……”大汉咬牙切齿,正要说什么,看戏的楚娘冷冷开口:“拿了银子赶紧滚,否则老娘让你没命出去!”
大汉腿间一颤,立马谄媚的弯腰点头:“是、是,小的马上滚!”说着忙不迭的夺门而出。
钱来来拍拍瑟瑟发抖的茵茵,以示安慰。抬眼对上女人评估商品的目光,面无表情的冲她点点头。
接收王奴市场二十多年,这么镇定的还是第一个,让她越来越看好了呢。
她叼着烟杆,嫣红的嘴唇蠕动两下,饶有兴致的问:“小妹妹,很有胆识嘛,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钱来来毫不犹豫的开口:“地狱。”
楚娘微微一怔,转而大笑:“哈哈哈,说得好,这就是地狱。进了地狱,就没人出的来了。”
要是这小姑娘的话,能给她带来点惊喜也说不定。
环顾昏暗脏乱的四周,钱来来没有跟她闲聊的心情,开门见山的说:“大婶,你该知道这个地方什么人最赚钱,趁早把我捧成头牌,对你好处大着呢。”
“有趣。”亏她还想照顾下小朋友,养个一两年再推出去呢。楚娘招招手:“来人,把她带下去,好好打扮打扮。”
一名光膀大汉过来就要抓住她们,钱来来轻轻巧巧的闪开,瞪了他一眼。随后拉着茵茵径直走开:“我们走。”讲真,她对北捷遍地都是的肌肉男实在反感。
她的小动作被楚娘尽收眼底,不禁好笑。意外的节气。
“小……”茵茵跌跌撞撞的跟在钱来来后面,刚出一个音就收到了钱来来的刀子眼,瞬间改口:“姐、姐姐,这个地方待不得啊,你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逃?”钱来来脚步一顿,目光瞟向身后追来的大汉,胃里又是一阵翻滚,冷冷的说:“我不仅不会逃,还要在这座糜烂的废墟上建立一个新的王朝。”
心中越是烦躁,手腕上的花朵越是艳丽,不知何时枝叶已经悄悄的蔓延开来。
*
“听说没,王奴市场又来了个红人,叫苏小柒。”王奴市场外几个平民手里捧着捧瓜子,蹲在路边插科打诨。其中一名男子咂巴了下嘴巴,摇头晃脑的说:“啧,听说就是个十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
高高瘦瘦的男人嘿嘿一笑,吐出嘴里的瓜子壳:“不懂味,有些啊,就得小孩子才玩得起!”
众人一片嘘声:“你还好这口。”
一片嬉笑中,不知谁说了句:“不过这苏小柒居然不拿来拍卖,一天只见一个人,神秘着呢。”
“管她,反正王奴市场里的姑娘,随便一个我们也买不起!”
“哈哈……”
狭小的空间里,钱来来倚在墙头,闭眼听着外头的动静。手冰凉刺骨,偶尔静止的时候,她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来王奴市场后,她化名为苏小柒,除了每天一次接客,其余时间都在被关押奴隶的牢笼里度过。外头不时有客人走过,透过门上铁栏物色心仪的奴隶。
那猥亵的目光扫视着她,从开始的恶心到如今的麻木,仿佛一段漫长的精神折磨。
房门被扣响。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小……姐姐,我来给你送饭了。”随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在钱来来的强烈要求下,茵茵成了王奴市场的小丫鬟,因着相貌不好,楚娘倒也默许了。茵茵似乎是那天被吓到了,面对她时总有些畏畏缩缩的。
钱来来坐起身,歪头看着她。人一旦长时间沉默,似乎就懒得再开口了呢。
“姐姐。你还好吧?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茵茵自食盒中取出饭菜,关切的问。钱来来叹了口气,并不想跟她扯淡:“叫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茵茵手上一顿,尽职尽责的汇报:“王奴市场的红牌叫沐雨,年方十六,因着身手十分敏捷。楚娘定下规矩,谁打得赢沐雨,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身手敏捷还会被抓来卖了?是智商欠费了吧!
钱来来无力吐槽,支着下巴拨撩了下饭菜,随后又放下筷子:“你可有机会接近她?”
南北方食物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她想,自己大概是碰上传说中的水土不服了。非要说的话从进北捷就没好过。
北捷海拔偏高,环境又比较恶劣,她一个看惯了江南柔情的人,高原反应不是一般般的大。幸好她是丧尸,只要不过份耗用体力,不吃貌似也不会死。
茵茵有些为难的摇头:“没有,姑娘们都被关在这中小隔间里,若是没有客人传唤,是万万不能跟外人会面说话的。”
“我能打探到这些还是利用帮各位姑娘送饭的空档。”
因为没精神,钱来来分外焦躁,不自觉的抓起了头发:“啧,可惜我不能亲自出去。”
“姐、姐姐,你别急。”看着她整个人状态不对,茵茵吓坏了:“你要不先吃点东西,迟早有机会见到的,你先放过自己的头发。”
被她提醒钱来来才反应过来,讪讪的撒手。一不注意就跟着情绪走了。
她勉强扯出个笑容:“我不饿,你有没有见过她真容?大概长什么样子?”茵茵心有余悸的看着她,迟疑的摇头:“没有,她是红牌,一般人不让见的。”
“啧。”钱来来还是忍不住咂嘴。要是没机会接近“沐雨”的话,她混进来不就没有意义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她自顾自的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脸色是有多难看。
茵茵以为自己一问三不知,惹她生气了,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兮兮的说:“我可以去试试,要是能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钱来来抬眼,有些不明所以:“不用,跟你无关。”这女人这么蠢,让她出去办事钱来来还得担心她会不会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有关系,我可以做的!”茵茵鼻子通红,眨着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她。
长大以后也会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吧。
钱来来不禁这么想。但世界对好人并没有那么宽容,当个好人的前提是有本事当好人。她微微叹气,告诫道:“在外首先要懂得自保,别什么浑水都淌。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出去的。”
茵茵眼睛瞪大。
这是因为自己太没用,要赶她走了吗?
“我不走,我可以帮到你的。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她委屈的看着她。钱来来有些无奈,嘴上措辞越来越严厉:“我怎么办你管不着。收起你的同情心,现在的世道,容不得你善良。”
“可……可你不是也救了我?”茵茵扁着嘴,原本就不好看的五官皱在一起,丑丑的,很倔强。
意外的坚守着自己的信念,这大概是许多成年人忘记的事吧。这样一个孩子,如果经历奴隶买卖,大概会怀疑人生吧。与其这样,不如提前教会她直视社会的阴暗面。
钱来来双手搭在她肩上,扳正她的身子:“听好了茵茵,这不叫救,这叫利用,我还没闲到救苦救难的地步。”
“好人会有的,但不是我。”
“你得学会辨别谁是真的对你好。”(未完待续。)
………………………………
真的变成丧尸了
已经在王奴市场待了七天了。钱来来瘫在床榻上无所事事的盯着天花板。大概是因为苏缪的原因,这些天总觉得心浮气躁。
为什么她都是丧尸了,还非要跟人一样身体不适不可?
无意中又想到这件事,钱来来只觉得莫名。最近老是想起自己是丧尸这件事,偶尔面对那些客人,甚至在想自己怎么不干脆是真的丧尸,人渣吃掉就好了。
门吱呀一声响,楚娘倚在门边,叼着烟杆望向里头不修边幅的一小坨。钱来来许久没好好进食,身体一天比一天没劲,现在连抬头都懒得动。
好烦,就不能当她死了吗?
楚娘用烟杆敲了敲门框,红唇间吐出一串烟圈,对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开口:“喂,小鬼,你成天闲着老娘很吃亏唉。”
一天接见一个人,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法子,哄得个个开心的不得了。就算这样,空闲的时间未免太多了,知不知道买她花了多少钱?
钱来来翻个身,起身打了个哈切,满不在乎的理了理衣裳:“越是没人见得到,慕名而来的人越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点楚娘比我懂得多。”
楚娘默然。就是因为知道,她才任她为所欲为。欲擒故纵,不失一个卖点,只是拖长了总是让人乏味的。
烟杆入口,楚娘没在纠结前言,眼睛瞟向外头:“那个小丫头还在门前不肯走,你不管管?”
隔老远耳力异于常人的钱来来都能听见门口茵茵的呼唤,这大概也是她头疼的原因之一。
“她总该长大。”她盘坐在床榻上,一抹碧翠的身影在昏暗的牢房中分外扎眼。
总该长大,所以不如让她早些受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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