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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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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犁阳首领明显没她这么豁达,被她一句怪物彻底刺激了:“就算朕相貌丑陋,朕依旧是北捷的王,容不得你来挑衅!”

    随着这声怒吼,犁阳首领自角落的屏风里大步跨出,臃肿畸形的头颅加上坑坑洼洼的面颊,犹如国产动画里土棕色的癞蛤蟆,身子却瘦如竹竿,毫无帝王之相。

    “噗――”钱来来不厚道的笑了:“首领长得还真是画风清奇,怪不得不愿上朝,原来是为了保护臣民的铝钛合金狗眼,真真是个为民着想的皇上。”

    她可以当笑话一笑而过,北捷那群新入官满腔壮志的大臣们却完全不能接受了。

    不敢置信型:“这……这是首领?”

    坚决否认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首领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皇上被外星人抓走了型:“哪来的怪物,把首领交出来!”

    犁阳首领可笑不出来,铁青着面色,招手道:“给朕闭嘴!来人,把这群逆贼抓起来!”

    原本因为鬼怪吓破胆的侍卫们为了挽回尊严,立即将矛头指向了手无寸铁的众人。大臣们都不知该做何反应,自己竟然被君主如此对待。

    一直若无其事的旁观的钱来来忽然发话了:“喂,首领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犁阳首领丑陋的面颊中夹着一对贼亮的眼睛,听她这么一说,顿了顿还是问出口:“什么?”

    钱来来不紧不慢的支着下巴:“他们是本小姐邀来的观众。”

    “你究竟想说什么?”犁阳首领有些不耐烦了,只是看国师的反应,小丫头身边的蓝袍男子似乎不是个简单角色,还是小心为妙。

    “本小姐的客人。”她纤纤玉指一抬,直指向众人:“他们,我罩的!”

    一席颇有气势的话语让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众大臣心中十分复杂。他们以为是妖女的人说要保护他们,信仰的首领却要取他们的命。或许有些想当然的理论,其实都很可笑吧。

    犁阳首领有些慌了,以冷笑掩饰着心虚,冷笑道:“呵,你以为朕会任人摆布?小鬼,不看看朕手上的是谁?”

    一名侍卫推搡着怒目圆瞪的华服女子出现在众人在面前。

    “八、八公主……”

    钱来来紧盯着兰子希,眼中有一瞬间的紧张闪过,随即又恢复平静。她扯了扯嘴角笑笑:“……犁阳首领,您威胁错了,这是你妹妹,我可没必要顾虑她的死活。”

    看来兰子希达到婆婆那之前被截胡了,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消息。

    “兰儿,听清楚没?你若乖乖配合朕,就不会出这么多幺蛾子了。”那张怪异的脸上带着扭曲的温柔,犁阳首领看兰子希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价值昂贵的商品。

    兰子希不断试图挣脱大汉的钳制,然而只是徒劳。她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你要是敢动婆婆一根手指头,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没想到犁阳首领早有埋伏,怪只怪她太轻敌,太急着救出婆婆。

    犁阳首领冷冷一笑:“别做鬼了,朕会让你魂飞魄散的。”

    钱来来不自觉的捏起了拳头。这老狐狸,难道是想……(未完待续。)
………………………………

屠城惨案的真相

    犁阳首领恶狠狠的钳制住兰子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冷冷一笑:“别做鬼了,朕马上让你魂飞魄散的。”他手中滑出把血红色的匕首,面目狰狞的、精准的捅进兰子希腰间的粉色的胎记上。

    “唔……”兰子希像瞬间被抽干了力气,软趴趴的、像块破布般被犁阳首领拎着。

    她鲜红的血液一触及地面,立即融进了地面古怪的纹路中,霎时间地面的符文爆发出暗红色、让人极度不适的光芒。

    钱来来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下,那布满宫殿整个地面的纹路竟组成了一只饕餮兽的模样!

    “钱来来,跟我走!”炫目的光芒中,一只温暖的大手捉住了她的胳膊。蓝采和略带不安的目光落到她眼里。

    不同于楼冥的冰冷,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热。只是他拉着她的胳膊,楼冥会带着点嫌弃、小心翼翼的包住她的手,跟她接触时,总是假装不在意的盯着前方。

    她轻轻一笑,抽出了手臂:“等等,还不是时候。”

    楼冥这个死跟踪狂,要是再敢无视她,她就惹事惹到他炸毛。居然敢这么明显的避开她,她可是钱来来啊,有什么做不到的!

    “啊啊啊――”阵阵惨叫拉回了她的思绪。

    随着法阵的开启,大臣们身上泼洒的、早已渗入体内的“圣水”起了反应,皮肤顿时冒出了阵阵黑烟,切肤之痛令他们无法忍受,一个接一个倒下,蜷着身子一边惨叫、一边打滚。

    钱来来倒是没卵事,她不过一介婢女,压根不需要接受“圣水的洗礼”。

    “别磨蹭了,这些人没有喝下魔物的净体符水依旧保持着个人意识。”蓝采和见她不急不恼,忍不住操心起来,拉着她就往外走:“他们体内杂念太多,再待下去,你也会被牵连的!”他倒是不在乎这种小阵法,但钱来来一介凡人之躯,若受了刺激,抑制不住体内的丧尸基因可就不妙了。

    哦……看来她好心办坏事了,不过没喝下那玩意,痛则痛矣,好歹意识还在,不至于轻易就被夺了灵魂。

    她注视着蓝采和俊朗焦虑的面容,看吧,没人会像楼冥一样,相信她自有分寸。钱来来认真的问:“若我被抓了,你救还是不救?”

    蓝采和愣了下,似乎没从上个问题过渡过来,随即给了她斩钉截铁的一个字:“救。”

    钱来来笑了笑:“我也一样。”

    可你不是说没必要顾虑兰子希的死活吗?蓝采和冷静下来,看看虚弱的兰子希,再看看笑面盈盈的钱来来,释然的叹了口气,嘴角扬起个淡淡的弧度。算了,这才是他认识的倾颜。

    钱来来目光紧紧粘在宫殿大门上,信心满满的低喃:“等等,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嘴上说得再无所谓,让她眼睁睁看着兰子希死在这,对她来说难度太大了。谁叫她答应了婆婆?就当上辈子欠兰子希的吧。

    鬼哭狼嚎中,钱来来听见了一串沉稳坚毅的脚步声。

    那扇大开的宫门前出现一个黑黝黝的身影。男人左手扛着把大刀,右手拖着个原本挡在皇宫门前的侍卫的尸体,目光冷冽的望向闾丘犁:“王兄,好久不见。”

    看清来者,闾丘犁大惊失色:“你……你居然还没死!”

    那满身是血、左半边脸尽是烧伤的人,可不就是世人为之唾弃的前六王子――闾丘遥?

    钱来来兴味的调侃:“申屠老爷,你终于来了。”闾丘遥自她身边擦肩而过,冷冷的留下一句:“只有今天,我是闾丘遥。”。

    好吧,男人心,海底针。钱来来无奈的耸耸肩。

    闾丘遥在闾丘犁前方三米左右停步,丢开尸体,扫了眼遍地狼藉:“王兄,收手吧,就像十六年前一样,你不会成功的。”

    闾丘犁对他的到来显得十分不安,原本就怪异的面孔在凶神恶煞的表情下显得格外狰狞:“闾丘遥,你最好别坏朕好事,现在滚,朕还可以当做没见过你,放你自由。”

    “这就是您要对我说得话?”闾丘遥饱经世态炎凉的脸显得十分冷静自持,若有所思的抚摸着许久未出鞘的宝刀:“十六年来,我****煎熬不敢见人,生活在自己崇敬的皇兄竟是个杀人狂魔的噩梦里。”

    老兄弟,没想到我们再次并肩作战之时,竟是为了斩杀自己的亲哥哥。这次,他不会再手软了!

    新历23年,北捷迎来了坂徳首领的第八个公主,命名为闾丘兰儿。

    “希妃娘娘,儿臣来看皇妹了。”时年二十四的闾丘遥身披银甲,兴致冲冲的跨入布置精美的宫殿中。

    “你妹妹才睡着,你就来了。”里头倚坐床头的女子露出个温雅如水的笑容,低头温柔的望着塌上肉嘟嘟的小人儿。

    闾丘遥凑过去,忍不住捏了捏闾丘兰儿小巧的脸蛋。闾丘皇族之前虽有七个王子,小公主却是头一个,不然父王也不会如此铺张,邀来各国使者一同庆祝。

    希妃娘娘打量着他认真的侧颜,打趣道:“遥儿正是出落得越发英俊了,今儿还得靠六哥哥保护我们小兰儿呢。”

    “娘娘哪的话,妹妹这么可爱,哪有人忍心伤她?”闾丘遥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根,悄悄收了手。

    婴儿这么小,仿佛一碰就会碎了似的,眉眼间依稀有几分希妃的影子,倒没有一丝父王的粗旷。

    希妃娘娘笑着摇了摇头:“昨夜本宫夜观星象,瞧着小兰儿命中并不太平。不求她大富大贵,只盼着这孩子日后能寻到如意郎君,过安生日子。”

    希妃年纪只长了他三岁,原是西夷圣女,在一次战败后,她被族人献给了父王。闾丘犁对她们母子还是有几分怜惜的,立刻接话:“不怕,谁要敢欺负妹妹,我闾丘遥第一个不答应!”

    “那就拜托遥儿了。”希妃眉眼清淡如水,带着几分与世无争、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待人也亲切和善。

    他挠了挠鬓角,起身指了指门口:“嘿嘿,那……儿臣先去巡岗。”希妃点点头,目送他离去。

    面色红润的老夫人轻轻提醒:“娘娘,皇上那边请了,您快去吧。”

    这正是年轻时候的霍思夫人,因着坂徳首领的厚待,她虽年过半百,精神状态却极佳,一头斑白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

    “本宫这就去。”希妃慈爱的望着熟睡的闾丘兰儿,手指轻轻拨动她紧握的拳头,闾丘兰儿手臂一颤,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希妃纤细的手指。希妃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兰儿睡得可真香,夫人,若她长大后也如此无忧无虑就好了。”

    霍思夫人也是满目慈祥,就像注视着自己的亲孙女:“公主殿下是人中龙凤,娘娘不必如此忧心。”

    希妃轻轻抽走手指,抬眼看向霍思夫人,起身恭敬的点头:“交给夫人了。”

    她步履优雅的走向门外,明明是大白天,天边却隐隐有一方闪烁的星光。她轻轻一叹:“孩儿啊,娘亲不会让你有事的。”

    宫殿外,闾丘遥领着一众士兵巡查情况,却见一黑衣男子步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定睛一看,竟是闾丘犁。他不禁嘟囔:“王兄最近好难见到,今个大喜的日子,穿什么黑衣?”

    等他人走近了,闾丘遥才得以拦住他,见他一脸焦急,忍不住问道:“王兄?你这么急匆匆的,是怎么了?”

    闾丘犁脸色惨白,不断擦汗:“王弟,快,我看见许多不肯归顺部落的西夷人朝冲来,怕是想借着妹妹百日酒突袭首京!”闾丘遥大惊:“什么!?你说清楚点,哪个方向多少人?”

    西夷原是北捷境内的一个部落,因着不服首领的管制,占山为王,时不时宣战扰乱民心。

    闾丘犁指着西方,神情显得十分急迫:“西城门,看起来至少有两千人马,已经快到城下了!城门的兵力仅五百人,肯定扛不住,咱们快去禀报父王!”

    往后的闾丘遥不断悔恨,如果当时他能有所察觉、如果当时他能追问下去,兴许就不会被轻易蒙蔽,酿下惨案。

    西城门离皇宫最远,耽搁不了了。闾丘遥对此事不疑有他,见闾丘犁要闯进去,立马拉住他:“不行。现在三国使者皆在殿内,不能惊动父王。”他定心想了想,随即将腰间兵权令牌交给他,翻身上马:“我这就带兵去支援,对付那群人,八百兵力足矣。王兄,皇宫的守卫就交给你了!”

    “嗯,注意安全。”闾丘犁眼底刮过一丝精光,望着他带亲卫部队匆匆离开的身影。

    闾丘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擅自离岗,给北捷带来的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西夷并没有恋战,与他周旋一番,便趁着沙尘撤退了。

    现在赶回去,还能看到小妹行抓周礼。他是这么想的。可当他再次跨入皇宫,原本挂着大“喜”字的墙壁,却沾满了鲜血,地面血流成河,尸体的断肢四处都是。

    不详的预感充盈着他的内心:“这……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他尸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不禁失声尖叫:“希妃娘娘!”

    希妃倒在血泊之中,美目紧闭,他慌忙的扶起她,那人身体已经冰冷了。他的心像被一双巨手揪紧,疼得窒息。

    熟悉的声音响起:“王弟,你回来了呀。”

    “王兄?”他欣喜的抬头,却见闾丘犁手下重兵压着几位王子和坂徳首领,脸上瞬间失了颜色:“父王!你、王兄,你这是做什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闾丘犁看着他怀里的希妃,像看着一个没有价值的垃圾,冷酷的咂嘴:“真可惜,圣女死了,血可就不值钱了。”

    他猛然悔悟,颤抖着双手指向四周:“这些,都是你做的?”

    他多想闾丘犁否认,闾丘犁却见怪不怪的承认:“没错。”闾丘遥还记得当时自己心中世界轰塌般的绝望,他实在不明白,是什么让闾丘犁枉顾人性。

    “为什么?你……为什么……”他满脸惊恐的盯着希妃,顿时像碰到了个烫手的山芋,难堪的落荒而逃。

    那闾丘兰儿她……怎么会?她还只是个那么小的孩子啊!

    “为什么?”闾丘犁想听到了个笑话,恶狠狠的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样满是脓疮的脸:“因为这可恶的女人,竟敢在我吃食中下咒,害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不可能,希妃娘娘从未做过害人之事,她何必害你?”闾丘遥没有注意到,人群后面国师得逞的奸笑。

    “不是她是谁?放眼整个皇宫,谁懂蛊咒之术?我早说过这女人是个不详之物,当年我母妃也是被她害死的,都是她害的!你们,全都被她迷惑了!”闾丘犁一口认定是希妃下的手,不仅不听解释,反而旧事重提。

    闾丘遥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不是的!希妃娘娘虽是西夷之人,却从未想过背叛北捷。当初分明是你母妃嫁祸于她,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

    “看吧,你们都是傻子,被她骗得团团转。”闾丘犁冷笑一声,转身捏起坂徳首领沧桑的面颊,讥讽道:“臭老头,看着这贱人死在你面前,你心痛吗?要不我帮帮你,送你去见她?”

    “放开父皇!你疯了吗?这是我们的父皇啊!”他愤怒的咆哮,换来了闾丘犁的满眼不屑和戏谑。眼睛一转,将几位王子踢到他面前:“放过老东西?好啊,那你就杀了这群废物!”

    盯着脚边满眼哀求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像被烫到似的急忙后退,一个劲的摇头:“我……不行……”他恳求道:“放过他们吧,王兄,你这是怎么了?”

    “不乖乖听话,这老东西可就没命了。”闾丘犁眸中尽是万丈寒冰:“杀了他们。”

    “来吧闾丘遥,我们玩个游戏。”

    “把首京所有没用的人,都杀掉。”

    ――回忆结束――

    闾丘犁满眼血丝,怒吼道:“你以为有人会信你的话吗?所有人都看到了,杀人的是你!”

    “我隐姓埋名十六年,从未想过为自己申冤。”闾丘遥合上眸子,宝刀在血红色的光芒中散发出暴虐的气息:“但是今天,我不能再看着悲剧降临再这孩子身上了!”

    小兰儿,那就拜托遥儿了。(未完待续。)
………………………………

阻我为王者灭之

    闾丘犁满眼血丝,怒吼道:“你以为有人会信你的话吗?所有人都看到了,杀人的是你!”

    “我隐姓埋名十六年,从未想过为自己申冤。”闾丘遥合上眸子,宝刀在血红色的光芒中散发出暴虐的气息:“但是今天,我不能再看着悲剧降临再这孩子身上了!”

    钱来来蹲在桌边不知在写什么,郑重其事的折好,趁闾丘兄弟窝里斗,窜到兰子希身边。

    明明身后正在殊死搏斗,她却若无其事的从衣袖中掏出瓶金创药,撕开兰子希的衣服为她腰间的伤口上药。这么明目张胆也是没谁了。

    闾丘犁心中焦急,奈何又被闾丘遥缠住,腾不出手,反而因为一心二用被闾丘遥伤及。

    “臭小鬼,你找死!”闾丘犁一个鹰爪袭向钱来来的后背,眼看她已经来不及躲了,闾丘犁的攻势却被一只白净的手截下。

    蓝采和反手捏住他的手腕一抬,八尺大汉竟生生被他抡起。蓝采和将他向空中一推,闾丘犁不受控制的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摔下来时吐了一大口黑血。

    嗯,着落点完美的覆盖了蓝采和撞出来了痕迹,销毁人生污点成功。

    这头钱来来也处理好了,拉拉蓝采和的衣角,笑道:“我们撤吧。”蓝采和一愣:“不管闲事了?”

    她低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兰子希。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总不能让这家伙坐享其成吧,留点烂摊子给她,一点都不过分。

    钱来来露出个卑鄙又狡诘的笑容,摊开手:“这事我管不了,他们自家恩怨自家解决。”顿了顿,她不知感恩的挤兑他:“再说神仙私自插手凡间事宜,你也很为难吧。”

    神仙当然无权插手世事,只是看她铁了心要淌这趟浑水,他才对她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蓝采和看她笑得灿烂,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知道还叫我来。”

    “收魔不是道士的本职工作?”眼见地上的大臣们悠悠转醒,目测他们不至于看兰子希死于非命,钱来来拍拍屁股拉着他走人:“大不了以后你找兰子希要业务费啊。”

    蓝采和噗嗤一笑,捞过她扛在怀里,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彼此彼此。”钱来来报复性的把他的头发也扯乱,踹了踹他,指使道:“向北走吧,本小姐要去雪域。”

    兰子希,祝你好运。

    “真稀奇,你不等楼冥?”蓝采和抱着她跃上宫殿高处的窗口,忍不住挤兑她,钱来来眯起眼睛,感受着热浪袭来,将脸埋在他胸口躲避阳光。

    “等啊,边走边等。”

    *

    北捷街上挂起了风沙,昏暗的街上时不时有人步履匆匆的走来走去,却没人注意到角落里虚弱的小姑娘。

    从被“苏小柒”强行赶出来后,茵茵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在客栈后面安家,索性面相普通,到没人打她主意。

    面前忽然出现一双金丝勾边的蓝色靴子,她不禁抬头望向那人。蓝袍公子笑意盈盈:“小姑娘,一个人在黔头街上很危险哦。”

    那人赫然是蓝采和!

    茵茵抱着膝盖,将头扭到另一边,不去看他。

    蓝采和声音温柔又低沉,一双大手按在她头上,揉了揉,说道:“别怕,我带你回去。”

    茵茵这才抬起了头,迟疑的望着他:“你……不是坏人吗?”

    蓝采和一笑:“我会帮你哦。”

    不远处,蓝采和本体盯着自己的分身与茵茵的背影,督向一边啃糖葫芦的娇小身影:“这样真的好吗?她会记恨你的吧。”

    钱来来满不在乎的点头:“嗯,这样就好。”

    黎阳首领暴毙于皇宫,留下遗旨,立八公主闾丘兰儿为首领,众臣拥戴。犁阳首领膝下子嗣不愿屈身拜女子为王,以闾丘郁樾为首的王子群起反抗,遭手握王宫侍卫兵权的千户潘髯阻拦与城外。

    皇宫内乱,大将军户靶宬在接到圣旨后,带领精兵从前线赶回黔头,故,苍鼎与北捷战争告一段落,惨败的苍鼎也有了喘息的时间。

    半个月后。

    “这么难看的字,还真是钱来来的风格。”兰子希躺在病床上苦笑着。她倒是走得潇洒,拟了份假圣旨昭告天下,将她死死的钉在首领的位置上。

    前有闾丘家的人个个恨不得她死,后有遍布全国的奴市无法拔除,真真是腹背受敌。好在经历了犁阳首领的背叛,大臣们一致推崇她上位,倒也没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兰子希抬眼望向角落那人:“婆婆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只是之前被三哥灌了太多迷药,身子还有些恢复不过来。”申屠遥抱着宝刀,乱发束起后清爽了不少,只是面容上无法磨灭的伤疤与眉宇间的阴郁久久不散。

    “申屠老爷……”兰子希张了张口,又将后话吞了回去,几经挣扎才用极小的声音说出口:“不,哥、哥哥,这阵子多谢你的周旋,不然我怕是没命站在这了……”

    哥哥?

    这两个字犹如重磅炸弹,砸在申屠遥的心头。他们之间相差二十四岁,久未谋面的今天,看到兰子希与其说起妹妹,不如说像自己的女儿。哥哥……这孩子仍然愿意叫他一句哥哥。

    他的心在那一刻软成一片,如今无论叫他为她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申屠遥那张不在年轻的面容上却浮现出一个恍如十八少年的、充满勇气的笑容,用柔和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望着她:“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你……你是我妹妹呀。”

    是啊,分别再多年,面前这个姑娘还是当年小小的、软软的婴孩。

    两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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