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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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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来来立马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乔子幽歌扎眼的紫色身影。他们之间的争执似乎已经平息了,默默的并肩而行。

    她又激动了:“哦哦!居然是雪中漫步,太可恶了,决不能让她得逞!”蓝采和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望着她。联想之间楼冥和乔子幽歌的对话,他们怎么看也不像是在相亲相爱的散步吧?

    钱同学真是被偶像剧荼毒的优秀青少年代表。

    舍弃套路,钱来来干脆趴在云彩边缘,朝两人招手:“嘿,楼冥!”

    楼冥与乔子幽歌齐齐回头,蓝采和拎起她:“别跑这么偏,待会摔下去有你好受的。”

    “这个气息……”乔子幽歌瞳孔猛地收缩。没错了,在这个裹成粽子的小矮子身上,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那个人”的气息。楼冥也眯起了眸子。怎么觉得,她身上倾颜的气息越发重了起来?她想起了什么吗?

    等云彩着地,蓝采和这才放下钱来来。她立刻挤到楼冥与乔子幽歌中间,阴阳怪气的说:“哎呀哎呀,楼冥你这么快就到了北捷,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就在这跟路边不知名的小花小草私会……”

    她思量了许久的“正室发言”还没说完,就被乔子幽歌的尖叫打断:“为什么她变成了这副模样!?”

    听清她语气里*裸的的针对,钱来来先是一懵,随即怒了:“什么叫这副模样?大姐我认得你吗?”这是那条套路?放现代她都以为乔子幽歌要假装失散多年的好姐妹,诬陷她整容了。

    钱来来没了记忆,当然听不懂,但这话落到两个男人耳里,心中都很明镜似的。

    沉默许久,蓝采和终于是开了口:“她不过换了副皮囊,你何必如此惊讶。”

    “不过是换了皮囊?她好的也不过就是那副皮囊!”乔子幽歌此刻显得分外愤怒,不能接受传说中的“倾颜帝女”就是面前这位。

    她可以说服自己不对楼冥报以遐想,但情敌披着个农家花棉被、顶着头迎风乱发跑出来。要颜没颜,要身材没身材,凭什么是她输了!?

    “她的确丢了倾世美貌,但那是几经轮回后她自己的选择!她并不是因为容貌漂亮而坐上上仙宝座的。”她的话最先激怒的是蓝采和,他沉着眸子,清朗的容颜也冷峻起来。

    “并不是?你怎么知道?倾颜帝女,出名的不就一张脸吗?”乔子幽歌冷笑了一声,对他的维护嗤之以鼻。

    “修仙者的外貌因为心境而有所不同,这件事你清楚吧?”蓝采和对面前的魔彻底失去了耐心,怒极反笑:“她能以倾世容颜荣升仙位,正是她心地纯良的体现。”

    很好,不仅盘算着借机乱世,还诋毁倾颜,他现在倒是很想知道若是战场相逢,他们是谁输谁赢!

    ?

    钱来来三脸懵逼,他们是在议论她?为啥她一句都听不懂?钱某人插在两人中间,弱弱的抗议:“我说……能不能别忽略我那么霸气的挑衅?你们这样我很为难啊……”

    怎么话里总有种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要靠才华的意味?傻不傻,换她果断用260的智商换一张傻白甜的脸,傍上霸气总裁,从此衣食无忧。

    楼冥突然发现,一直努力把钱来来行为往好处想的蓝采和,真的很可怜。

    “纯良?说得真好听,你们神仙都是群伪善的小人!真的那么高尚,为什么挑起圣战、逼得魔域子民流离失所!?”乔子幽歌手中花伞已经变成夺目的红色,昭示着主人的盛怒。

    “并不是所有神仙都赞成战争,你不能断章取义。”蓝采和冷冷的督着她:“就像神仙不能认为所有魔都是杀人放火的魔,你也不能认为所有仙都是对你们施加伤害的仙!”

    “你!”

    楼冥及时抬手拦住几欲失控的乔子幽歌,低低的说:“幽歌大人,好好考虑我的话。你想看到圣战的悲剧在次发生在魔域子民身上吗?”

    “要我放弃……”乔子幽歌冷笑一声,直指钱来来:“那现在她有什么?能力、容貌、权力?她什么都没有!楼冥大人你看到了吧?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让你执着的资本了!”

    对他们的对话莫名其妙,加之无故躺枪,钱来来表示很不爽,立刻反击:“虽然搞不懂你这女人发什么疯,但这么贬低我我很生气……”

    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有没有资本是由本尊决定的。”

    钱来来被一只略带寒意的大手拉到身后。她不禁伸长脖子往前探,一眼就看见了楼冥满是愠怒的眸子:“幽歌大人,别让本尊现在就撕破脸皮。”

    咦?现在这是……楼冥是在生气吗?为她?

    乔子幽歌恨恨的盯着楼冥,他却丝毫不为所动。钱来来眨巴眨巴眼睛,不合气氛的露出了得瑟的笑容:“小贱人,本小姐赢了,你是没有机会的~”

    这个二百五,简直就是拉仇恨的好手!蓝采和崩溃的捂脸。好不容易乔子幽歌没注意到她了,她倒好,自个往前凑!

    果不其然,乔子幽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刀子眼,随即瞪向“有眼无珠”的楼冥:“……楼冥,迟早你会后悔今天对本尊说的每一个字!”

    可惜钱、楼二人都是一个德行,从来不知道委曲求全这个词。用极尽平静并且肯定的语气陈述:“本尊明确告诉你,没有这一天。”

    乔子幽歌想打死这对狗男女,完全不给人台阶下好吗!?

    同时被这两人虐惯了的蓝采和看不下去了,清清嗓子,威胁道:“幽歌大人,你的谋反计划暴露了,不该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危吗?”

    乔子幽歌满脸戾气,狠狠的扭过头:“哼!”随即风一般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现场一阵谜之沉默。

    此时三人的内心:

    钱:小贱人走了耶我这是正宫打败小三的新世纪好榜样哇咔咔话说楼冥刚刚这么维护我是干啥哎呀要不我矜持点总不能直接逼婚吧哎呀呀好激动好开心快把持不住了~

    蓝:刚刚本座简直帅呆了。

    楼:(得知了钱的内心动向后)玛德制杖。

    “他们要造反哎,你们打算怎么办?”决定要矜持点的钱来来精挑细选出一个蜜汁尴尬的话题,自我感觉良好的冲两人抛媚眼。

    没错,嗲嗲的娃娃音,娇羞的小动作,乱瞟的小眼神,简直完美!(如果忽略她始终不肯撒手的农家花棉被和一头迎风乱发的话。)

    蓝采和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被她辣瞎了,对钱来来选择放弃。

    “我得回天庭一趟,这件事得尽快禀报天帝。”蓝采和深情的望向她:“钱来来,跟我走吧。”

    他不能在眼睁睁看着钱来来自我放飞了,简直不懂她的谜之自信谁给的!

    “啊?”钱某人依旧保持着风(风)情(骚)的诡异笑容,表示跟不上蓝采和同学跳跃的思维方式。

    等等,他刚才说啥?带她上天?

    钱来来立刻收起笑脸,果断拒绝:“不不不,我还没活够呢!”

    “我们的理解好像有点偏差……”蓝采和无奈的捂脸:“你现在的处境太危险了,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造反啊。”钱某人眨巴眨巴眼睛,用无比纯洁的眼神说出了这句罪孽深重的话。

    原来你也知道!

    蓝采和觉得她根本不理解其中的重量,督向没有任何动作的楼冥。他解释道:“你在加速历史的进程!按照正确的历史轨迹,苍成帝被暗杀、太后掌权的时间应该是四年后,四年后苍鼎和北捷才发生战争。而犁阳首领暴毙、北捷史上第一位女首领上位发生在十年后!”

    楼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阻止蓝采和带她离开的发言、也没有阻止他说出其中的利害。他想,也许他该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又或者,他已经不希望,看着钱来来一步步误入歧途,最后仙德扣光、承受天谴而亡。

    蓝采和不禁扣住了她的手腕,几乎就要将所有事情一口气倒出来了:“因为你的推动,它们灭亡的时间被急剧加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

    “我知道!”钱来来大声打断他,他这才猛地清醒过来。若他说了……破坏规矩的就变成了他与倾颜两个人,那么他们都将逃不过天劫。

    天机不可泄露。

    钱来来挥开他的手,垂着头一个劲的说:“这意味着史实被改写,一些本来应该发生的事没法发生。”

    不是……

    “日后这些问题在新的制度下爆发,又会连锁反应般加快新国家的灭亡。”

    不是的……

    “整个历史的步伐都会加快、甚至被大乱……”

    不是的!

    蓝采和紧蹙着眉头,别开脸不愿再看她:“既然你清楚这种事,就该立马停手!”最重要的是,你犯的错太大了,要承受的代价也将是巨大的呀!

    每个神仙都有仙籍,仙德会随着仙的行为发生增减。若是仙德扣完,将会招来天劫,后果是……灰飞烟灭!

    钱来来露出个明媚的笑魇:“可我不做,迟早也有人会做的,不是吗?”

    “钱来来你疯了,你被楼冥洗脑了。”蓝采和盯着她仅剩三分之一的仙德,显得有些无力。

    “不关楼冥的事,因为我看不惯他们,所以除掉了他们,有什么不对?”她以为他在说最近的事,急于解释。随即她顿了顿,真诚的望着他:“送我一程还有药的事很感谢,但我不会跟你走。”

    “因为我跟楼冥,可是契约关系啊。”(未完待续。)
………………………………

我才不稀罕进城

    送走蓝采和,只剩钱来来和楼冥杵在雪地里大眼瞪小眼。一双布鞋被雪水浸湿,冻的钱来来悄悄蜷起脚趾,可是在这微妙的气氛中,又不肯开口喊冷。

    “啪!”白色的狐裘披风忽然落到她头上,楼冥穿着单薄的白底纹金衣,在寒风中似乎都要被吹走了。他眼波脉脉:“被子太丑了,正好我不冷。”

    回过神,钱来来好心情的翘起嘴角:“是吗?本小姐也不是不能勉强收下。”说着朝他张开双臂,声音似嗔似怨:“楼冥,我冷。”

    嘛,差点忘了,她在楼冥面前是个没秘密的人。从一开始心事袒露于他人眼底的不安、彷徨,到如今满满的归属感。她想,她该感谢楼冥的乘虚而入。

    楼冥目光浅浅,透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屈膝抱起她,一步步前行:“那就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吧。”

    *

    御岭城门。

    石灰色的城墙在飞雪的堆砌下,几乎都要与雪景融为一色,城门前有两队裹得极为严实的人马看守,严格的盘查着来者的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可有御岭的百姓令?”

    前面是对婆孙,婆婆年过花甲,身披厚重的斗篷,左手挎着盖黑布的篮子,右手边拉着脸蛋红扑扑的小孩,被城卫喝停在门口。

    “大人……我们婆两赶了四天的路才到的御岭,我儿子一家住里头,他们说想孙子了,我这才来的。”婆婆好说歹说,他们依旧冷着脸,将她拒之门外:“不行,没有百姓令就不能进城!”

    婆婆手都颤抖起来,勉强赔着笑脸,将孩子推到面前:“你看,孩子走这么远不容易,您就行个方便吧……”

    “别说了,快走快走,别耽搁后边的人进城!”

    钱来来一愣,随即抑制不住的生气。这是皇帝驾崩还是大臣谋反要搞得这么不近人情?一个老人家、一个长辈都对他们低声下气、求神拜佛了,他们却摆着张高高在上的脸,还对人推推搡搡,连起码的尊老爱幼的道德都没有,简直不能忍!

    她正要冲上去,楼冥却轻轻拉住她:“别冲动,我们的百姓令是假的,不能太引人注目。”

    “他们是没父母吗?一点素质都没有也好意思狐假虎威!”钱来来生气的回头,却见后面排队的百姓都见怪不怪的模样,自顾自的处理着手头的事,仿佛根本没看见眼前的一幕。

    她的心瞬间跌倒了谷底。比起妖魔鬼怪,最可怕的,其实是日渐冷漠的人心。

    说话间,那边的冲突大了起来。

    婆婆不依不饶的恳求着士兵:“大人,这孩子是御岭的百姓,只是百姓令在他爹娘身上,要不您通个方便,让他进去……”小孩眨巴着眼睛,似乎潜移默化中接受着“别人不会帮助我,我也不必帮助别人”的做法。

    “别缠着我们,耽搁了处理公事,你当得起罪名吗?要是把你们这种可疑人物放进去,出了什么岔子咱可是要担罪的!”士兵一把将婆婆的手甩开,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婆婆一下摔倒在地,篮子里的鸡蛋、大饼滚了一地。

    小男孩一下被吓懵了,缓过神来嚎啕大哭:“你干嘛要欺负我奶奶!你是坏人,你这个坏人!”

    周围的百姓仅仅抬头看了眼婆孙两,又低下头去,仿佛装作没看见,就不用负担责任。

    婆婆爬起来急忙将小男孩搂进怀里,一边哄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赔笑,生怕士兵对孙子做出些什么:“大人,小孩子哪能是可疑人物?回程遥远,我这半身入土的老婆子不说,孩子哪受得住这种苦啊!”

    “这关我什么事,规定就是规定,快滚!别拦着我们办事儿!”眼见士兵被惹烦了,又要开始动手动脚,一只纤细的手拦住了他。

    钱来来裹着拖地披风,眸子里的气焰腾然而起:“喂,过分了啊。”

    士兵被她散发出的威压镇住,好半天才发觉面前的是个小个子女孩似的。自觉面子受挫,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叫嚷:“谁啊?哪来的黄毛丫头,不要命了?”

    然后他就被钱来来身后的男人狠狠的瞪了。

    士兵:嘤嘤嘤……招谁惹谁了我?

    正当士兵骂骂咧咧时,钱来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个单纯的笑容,摆手解释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婆婆跟小孩都僵在雪地里,一头雾水的望着这个突然冒出的小姑娘(or大姐姐)。

    “方才这位婆婆的百姓令掉了,我只是急着送回给她们而已。”她气定神闲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解下楼冥腰间的百姓令,外加自己手上一个,拎在士兵面前晃了晃。

    这摆明了睁眼说瞎话!

    钱来来转身一股脑的塞给婆婆,背着手狡诘一笑:“几位士兵大哥守城辛苦,乃是我雪域难得的精英,是不会为难于两个‘有百姓令’的居民,对吧?”

    箭头一下指向在场所有“有百姓令的居民”,人们的目光多多少少都有了些闪躲。

    她就是故意让所有人看见,至少得让他们意识到,作为一个无动于衷的旁观者是有多可耻!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伤害。

    “哼!”士兵默然了下,随即抄着手发出个重重的鼻音,但没在阻拦婆孙两,算是默许了这种行径。他的任务只是盘查百姓令,她们有了令牌,他自无权阻拦。

    最重要的是,难得遇上个这么多管闲事的,他可不想跟她纠缠。

    婆婆看看手中令牌,又看看她,为难的说:“姑娘,那你……”主要是天上突然掉馅饼,有点不信而已。

    “没事,别让孩子冻着了,您年纪大了,就跟儿子儿媳好好说说,搬一起住得了,省的整日看人脸色。”说到“看人脸色”时,钱来来有意无意的瞟了眼领头的士兵,挑衅意味满满的。

    楼冥也是无奈,这姑娘任性得可以,每天给自己拉仇恨都不带怕的。

    士兵气得都要炸了:“你!”

    看着他这么生气钱来来也就放心了,小眼神一挑,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就是要气得别人原地爆炸。

    “婆婆您快进去吧。”钱来来捡起地上沾了雪的大饼和几个没碎的鸡蛋,将篮子交给婆婆,笑道。

    婆婆拉起小男孩,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多谢你,小姑娘,你心地可真好!”婆婆三步一回头的向她,钱来来则难得耐心的点头微笑,直至婆婆入城。一边排着的队伍也跟着动了起来。

    在她看在尊敬长辈是做人的基本道德,当然,像轩老这种为老不尊的老人家除外。

    轩老:啊湫!这熟悉的配方……准是臭丫头在骂我!

    此时钱来来二人两手空空,士兵抱着手准备看笑话:“我倒要看看,做了这个好人没了百姓令,你怎么进去!”

    钱来来督了眼毫无异议的楼冥,拉着他拍拍屁股走人,朝士兵竖了个大大的中指:“本小姐不!稀!罕!”

    作死功力那家强?天下无敌钱小强!

    楼冥也是好脾气,先是被她擅做主张抢走百姓令、现在又被拖着漫无目的的瞎逛,全程没有问她一句原因,但凭她做主。

    走了许久,她终于肯停下来了,委屈扒拉的看着他:“楼冥,我冷。”

    她一副求带走的模样,楼冥忍不住觉得好笑。没好气的望着她:“帅耍够了,然后呢?我带你直接进去?”

    “不必,远离魔域,你应该也很吃力,这种小事就别滥用法力了。”钱来来立马拒绝,连楼冥都吃了一惊。

    先是惊讶她体察甚微,连他一点点吃力都捕捉到了;随即,是没想到比起早日进城免受皮肉之苦,她首先的居然是他的安危。

    倾颜并不仅仅因为相貌美艳而位列仙班。这句话,楼冥深有体会。

    钱来来督着广袤的雪原,朝手心哈了口气,喃喃道:“信应该已经传到慕玉尘手上了,不出两日,咱们风风光光的进城!”

    “在此之前,为难陪我你受苦了。”

    她得好好观察观察,除了人情冷漠这点外到底是什么导致雪域灭亡的。

    蓝采和告诉她,虽然历史被推进了,但大致的走向是不能改变的。

    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百年合约到期后,各国为了保全国土或者扩大疆域蠢蠢欲动。以四年后苍成帝引起的凤鸾殿事变为起点,太后掌政后召开查举考试,广纳有志之士。无奈误信了奸臣的谣言,国力日益衰退。

    此时北捷趁虚而入,大肆攻打苍鼎。后来因为士兵水土不服,停滞不前,跟苍鼎的战争变成了长时间拉锯战。

    八公主是在八年后与战乱中与犁阳首领相认。十年后本该死在燎台的六王子重新现世,将犁阳首领屠杀于宫殿,遂被赶来的亲卫队射杀(因为钱来来的掺和,本该死去的申屠遥又逃过一劫)。众臣扶持先帝唯一一个遗孤――八公主闾丘兰儿登上皇位。

    王子对此决定有所不服,以闾丘郁樾为首的众王子群起造反,联合西夷另立为王。

    而雪域却早在五年后悄悄解体,原因不明。(也许是因为钱来来的打乱了历史的缘故,本该在北捷内乱前消失的雪域到现在还好好的。)

    最后得益的是一直隔岸观火的凤翾。距今六年后,一名女子解开了十三皇女留下的九炽连环阵,凤惜女王兑现承诺,将其收为十七皇女。

    八年后凤惜女王驾崩,(好吧,还是怪钱来来,本该在北捷内乱前驾崩的女王没驾崩,本该出现解开九炽连环阵的十七皇女也没出现……突然觉得自己好碍事……)传位于十七皇女,封号凤鸢。

    两年后北捷内乱,无力对外,十七皇女趁机收复北捷。之后大举进攻国力大不如前的北捷。自此,凤翾收复四国,改国号为“鑫”。

    如此看来,雪域应该不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既然最后一统天下的是“十七皇女”,那么只要她在九炽连环阵还没被解开时,破解九炽连环阵,她就能理所当然的成为“十七皇女”,兑现与楼冥的约定。

    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么解开见都没见过、据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个什么阵?

    哦不不不,她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她可是有boss光环的人。

    此时雪域皇宫。

    没错,这就是钱来来写的信。看到这封信时,轩老握信的手都是颤抖的:“臭丫头未免太嚣张了!这是什么态度啊?八抬大轿,老夫非给她关在城门外不可!”

    “国师大人,那还接不接?”信使一脸无辜。你关就关,欺负我一个跑龙套的干什么?就因为你是高级跑龙套的?

    沉默了几秒,轩老气呼呼的吼:“接!去给老夫准备八抬大轿,现在就去侯着!”

    信使弱弱的:“是……”

    天道好轮回,我相信自己以后也会成为一个高级跑龙套的!我是个有理想的跑龙套!

    雪皇督见轩老乍乍呼呼的模样,笑着回头看我自怡然的慕玉尘:“是你说很有趣的小丫头?”能把轩老气成这样,也不知道那丫头片子做了什么。

    “没错,相信皇兄也会很感兴趣的。”慕玉尘白衣胜雪,指节分明的手执着乌黑的棋子,越发衬得他指尖如玉。

    “哦?兴趣。听你的之前意思,这丫头来哪个国家,哪个国家的皇帝倒霉不是?”雪皇一袭绛紫色纹龙衣袍,与慕玉尘五分像,眉目间多了一份硬朗,唇边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不如慕玉尘温润亲切。

    慕玉尘落下一子,眉目间透出几分恭敬:“北捷、苍鼎朝政**,死有余辜,皇兄英明神武,我看她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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