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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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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我不爱出门,这是真的。”她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你不知道有种生物,叫技术宅吗?”
她可不是因为被关起来才十年不出门的,自从母亲死后,外界对她来说变成了充满恶意的存在。每每出门她都需要鼓足莫大的勇气,然后现在门口就开始犹豫徘徊。
她有一百种方法逃离囚禁,但她没有一种办法应对未知的恐惧。从小她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张牙舞爪,宁愿通过虚拟的电视剧去感知世界,因为她就能不受一丁点伤、不带一丝波澜的去评判一个人的好坏。
真正第一次不顾一切,是得知苏缪死讯的刹那,她觉得自己多年辛苦巩固的心防,被一个时长不到两分钟的电话击溃,碎得连渣都不剩。她是真的怕了,害怕失去,害怕孤独。她从没变过,是个垃圾的白痴小鬼。
她当然不爱出门,凭什么她要在意一些愚蠢至极的事、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耍的团团转?可她不能连同苏缪一起囚禁在自己丑陋的、暗无天日的世界,踏出房间的那一瞬间,对别人兴许是件不起眼的小事,对她,却是一件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做到的小事。
“慕兄,别以为自己很了解我,你离从我这毕业还远着呢。”
慕玉尘愣愣的望着那人潇洒的转身,许久,嘴角扬起一抹笑。钱来来有些变了呢,以前总在无意间散发、又瞬间收回的冷艳气场,现在变得十分肆无忌惮。不再装疯卖傻的钱来来,兴许真的能一统天下呢?
钱来来径直上楼,走进厢房后,背靠着门微微松了口气。
“怎么回来就泄了气,方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慵懒的男音忽然飘出,钱来来身子紧张的一僵,转头看向里头;“你是……”
被同行商旅莫名定义为“适合来来”的粉色帷缦中,一个龙袍美人走位风骚的躺在她的床上,手指把玩着肩侧发丝,媚眼如丝,场面十分香艳。
然而,在她床上撒野的妖艳贱货明显是个带把的!
“怎么了?被本帅的颜值惊艳到了?”
那个“谁”字卡在喉间,钱来来强忍住用三十五码的鞋甩在他四十八码脸上的冲动,冲过去拎起某只甩在地上:“放开老娘的被子!”
桑榆很委屈。
为了等她,他都放弃了阳光沙滩比基尼(其实是因为魔界之事被蓝采和押回了天庭),现在还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
算了,好好不吃眼前亏。
拍拍衣裳,抹了把头发,桑椹自我感觉良好的抬起帅脸:“小姑凉,本帅是来自星星的天庭使者,你……”
一枕头飞来,桑榆立马扭头躲开,心有余悸的望向弹开几米的枕头:“还好朕身手敏捷,压倒朕的帅脸就不好了。”
罪魁祸首钱来来坐在床沿翘着二郎腿,打量面前疑似智商不高的可疑人物,气场全开:“说,找我做什么。”
被神啊魔啊妖的日常惊吓,她都吓出免疫力了,目测面前这人对生命没有威胁。主要是这智障的表现,能弄死她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桑榆从地上慢悠悠的爬起来,一边拍打着龙袍上的灰尘,一边摇头晃脑的感叹:“真是,跟老情人闹掰就对谁都翻脸不认人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钱来来眼睛一眯:“你就是来感叹人生的?那不好意思,出门左拐有个孤寡老人,他应该能陪你说上一阵,本小姐没这个闲功夫。”
既然知道她与楼冥的事,面前这个人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了。她倒是想知道,这个时候找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桑榆似乎没有跟她认真谈话的打算,转身坐在檀木椅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杯,笑眯眯的闲聊:“在雪域时为什么不配合治疗?不惜找出娇娇去世的真相也不愿被人研究。一不小心治好了,对你来说不正是一桩好事?”
这件事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他这是在提醒她,她的行踪他一清二楚吗?呵……
钱来来面色凝上一层冰霜,嘴角的弧度冷傲又无谓:“这种不确定结局的事,都是浪费时间。”清楚又怎样?她早就不惧怕被人看穿了,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浪费时间?嘛,也是,既然你自己都不想救自己,你就已经没救了。”桑榆耸耸肩,无奈的摊开手。
他这小妹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这是楼冥和她的结,只能听天由命咯?
“问完了?问完了就麻溜的滚吧。”她将不欢迎**裸的摆在脸上,直指门口。
桑榆在天庭受的嫌弃多了去了,练就了一张厚脸皮,没看见似的自言自语:“脾气上倒是有几分当年的执拗,看来我家倾颜,是真的要回来了呢。”
倾颜乃帝女,若不是当初老神仙们固守旧念,上任天帝死后继位的应该是身为龙族嫡亲的倾颜,而不是旁系火凤一族的他。倾颜无心帝位,默许了众神推他上位的行为,后来独隐鬼愁山谷,鲜少回天庭。
他继位以来只见了倾颜三面。
第一次他登基,她一身红袍容颜惊艳,眉目冷清的道贺:“恭祝陛下登基,望陛下鼓舞众仙,令三界歌舞升平。”后来他颓废败家,惹来众仙白眼。
第二次他娶妻,她单膝跪地,嗓音清亮如黄莺:“愿天帝、王母百年好合。陛下,小仙请愿前往鬼愁山,还望陛下成全。”他准了,只是与王母终究没长久。
第三次她闯了祸,因为她的差错,妖王走火入魔,她立于高台与众仙对峙,维护着饱受非议的楼冥。她道:“帝女犯错,与庶民同罪。若能平息各路仙人的怒火,我愿自削仙骨,舍弃万年修为,落为凡胎。”她一身红妆,跳入往生轮时没有一丝畏惧。
他拦不了她,终于,天庭失去了倾颜。现在的这个人,是倾颜,又不是倾颜,他想,自己是把她弄丢了。
“不知道你们知道了什么,但你们要是妄图用前尘绊住我,我就会让你后悔出生!”不悦的娃娃音似嗔似怒,一下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包子脸上一对灵动的鹿眼满含怒气,直勾勾的盯着他,桑榆一下有些心痒,俯身凑过去:“过来。”钱来来正在气头上,自然不肯服输,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几厘米,桑榆停住了,似笑非笑的眯着桃花眼:“真的不怕呢。”
钱来来推了推他,冷哼道:“走来,死萝莉控变态大叔!”
桑榆明显对这个称呼很不满,直起身子,盯了窗外许久,久到钱来来都以为他无话可讲了。这时他轻轻的说出了口:“你恨楼冥吗?杀了苏缪的那个人。”
提及楼冥,她明显停滞了下,随即做出个满不在乎的表情:“关你什么事。”早就该猜到她的反应。桑榆苦笑了下,摇摇头:“果然很在意吧,在意得都闭口不提了。”
钱来来别来头,索性跟他杠了起来,口气很冲的反驳:“我恨他,但如何报复是我的事,你们这么闲,不如去普渡众生?”
他张了张口,可没等他说出声,钱来来就一脸不耐烦的抱着头打断:“别说话,你很吵。离开,现在就离开,麻溜的。”
她不想因为某人而乱了阵脚,绝不允许!
桑椹勾了勾唇,眼神移向别处,转移话题:“感兴趣的话,要不要跟我去个地方?”钱来来果断的拒绝:“没兴趣。”
“哦嚯?你不去的话,”桑椹移步到窗口,一脚踩在窗户上,笑了笑:“柳闻儿和苍梵可是会没命的哦。”
钱来来僵了下,一眨眼桑椹已经跳了出去,她气得浑身发抖,蹭的冲过去,趴在窗户上怒吼:“谁tm要管那两个人的死活!?谁要管啊!混蛋给我滚远点!”
楼下无辜吃瓜群众:“……”大清早的就疯了一个。
“亲女~老爹我居然被一个凡人嫌弃了,现在的人类太可怕了!”桑榆趴在自己两岁半的闺女身上嘤嘤哭泣,完美的诠释了为老不尊四个大字。
然而桑椹并不想管自家老爹,认真的盘算:“爹爹,帝女也是会被扣仙德的吗?”
桑榆吸吸鼻子:“对啊。”
“话说亲女,你最近仙德扣的有点严重,不都让你跑业务赚回来了吗?怎么现在还是这么少?”
桑椹用一句话完美的概括了最近几天干的事:“冥眸姐姐闭关结束了。”
没错,冥眸就是这三界的一朵奇葩花,闯了祸跟自家妹控老姐撒个娇,妥妥的解决了。仗着系统漏洞为所欲为就算了,还带坏天庭未来的小花朵!
桑榆陷入了沉思:“要不还是叫采和爱卿多关她几万年?”
“对了,魔界那事采和爱卿应该处理好了吧?”提及蓝采和,桑榆顿时想起了回来的主要目的,一脸严肃的掏出开了光的爱疯7普拉史,拨通一串电话:“喂,喂?爱卿爱卿,你听得到吗?古代信号真差!”
身处神、魔两界和平友爱交流会的蓝采和现在十分暴躁,怒拍办公桌:“吵什么吵!?本座忙着呢!”
思考了足足三分钟,桑榆满脸同情的开口:“采和爱卿,这些年在倾颜面前装得两袖清风,真是辛苦你了。”随即不厚道的将普拉史丢给了桑椹。
桑椹天真的看了桑榆一眼,刚放到耳边就听见话筒里传来蓝采和的咆哮:“滚!没事别来烦本座!要不是你败家,老子需要为了那么点财政拨款跟魔界纠结这么久吗?”
没错,他正在为了安抚魔民而进行和平友爱互帮互助的协调活动。
桑椹憋了会,同情的安慰他:“赤脚大仙,忍了这么多年没有弑帝勤俭持家,真是辛苦你了。”随后“啪唧”挂了电话。
“滚滚滚!父女两一个德性,别让我看到你们,净给我惹事生非!”蓝采和听着忙音更加暴躁了。
无辜的吃瓜魔民:……神仙对自家主子都这么残暴,要不价格还是保守点?谁知道这仙会不会发飙?
“爹爹,赤脚大仙这么贤惠,要不你娶了好了。”桑椹一脸认真的提议。桑榆想了想,认真的问道:“你想每天面对一个虽然处于狂躁中的唐僧吗?”
“那我可以每天见到猴哥吗?”
“不可以。”
“那算了。”(未完待续。)
………………………………
这全都是个阴谋
“只能到这了,洛岭之后的国境皆被九炽连环阵包围,没有特令无法入33。”慕玉尘立于窗前,一袭白袍,纤尘不染。
洛岭素有不夜城之称,没有宵禁,已到子时仍旧人来客往,一番万家灯火明的繁华模样。
钱来来趴在床上看小人书,眉角微挑:“全部?”
这工程未免太浩大了些,全国工匠动员,历时十年建造而成,看来她这种外行不用点旁门左道是过不去了。
“没错,凤翾国土不大,胜在国力强盛,这才跻身四大国之一。”慕玉尘悠然回身,一边踱步一边细细思量:“九炽连环阵以九个城池为据点,环环相扣。边塞鐾、栢、瀌、燎、坷五城相辅相成,疑似加入了五行八卦之理,神斗、朝溪、十里郡将首都瑶台包围其中。”
她抬眼看他,戏谑一笑:“慕兄,你对别人国家说得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凤翾派去雪域的奸细呢。”
“不瞒钱姑娘说,小王曾觐见凤惜女王,见识到九炽连环阵的精妙,一直想破解其中的奥秘,可惜小王不才,至今未得其果。”慕玉尘顿了顿,不厌其烦的纠正:“小王姓慕玉不姓慕。”
这句话之后就没了下文,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翻阅话本发出的细微摩挲声。慕玉尘倒也沉得住气,两人各怀心事,一躺一立互不打扰。
一路上他已经见识到了钱来来所谓的宅女属性,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动不动就能发呆愣上一整天,眼神里全无生机,不知在想些什么。
钱来来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慕兄,明日便启程吧。”
“嗯?”
他都不想纠正自己的名字了,自暴自弃中。
“明日启程去鐾城,我要看看这九炽连环阵究竟是什么厉害角色。”钱来来抬头,督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呢喃。
人的变化是有原因的,直到失去了所有却无法挣扎反抗,她才清楚自己有多没用。如今她只剩自己一个人,孤独而强大的一个人,没必要对人笑脸相迎,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要保全自己,要获得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力!
天色蒙蒙吐白,这时街道上才真正安静起来,一个娇小的身影自房间内窜出来,蹑手蹑脚的穿过隔壁房间。
“这么晚、哦不,这么早是打算去哪啊?”幽灵般忽然响起的声音几乎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瞬间揪住贴在她身后懒懒散散的男子的衣领,压低声音怒道:“嘘,慕玉尘在睡觉!”
竖耳一听,房内并无动静,她这才松了口气。被她拽着衣领被迫俯身的桑榆看着她丰富的面部表情,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声惹来钱来来的白眼,推开他,对待病毒一样嫌弃的在衣裳上蹭了蹭手:“你是变态吗?这么喜欢监视别人。”
桑榆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斜睨着桃花眼:“别这么冷淡嘛,考虑得如何?”
火凤一族本就生得柔美精致,配上桑榆慵懒如猫的气质,反倒比寻常女子还要漂亮美貌几分,只是眉眼中有些股明亮的正气,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为男子的一面。
钱来来知道他说的是昨日一事,顿时傲娇的别过头,嘟囔道:“先说明,我可不是因为担心柳闻儿的死活才答应去看一眼的,我只是闲着没事……哎?”
她的身子一轻,竟然被他腾空扛起,世界颠倒过了,她一下慌了,不断伸胳膊蹬腿,失措的嚷嚷:“哎!喂喂!你、你干嘛,放我下来!”
桑榆蹲在窗口,拍了拍她的背,笑声爽朗:“坐稳咯。”
“哇啊――”随着某人不争气的尖叫,两人没入夜域还是老样子,一派飞沙走石、漫天黄土的模样,一米开外不见人影,场面媲美老北京雾霾。
楼冥拎着酒坛走来,踹了踹瘫倒在地仰面朝天的炽鬼:“在想什么?”炽鬼斜眼督向他,又直愣愣的盯着参天大树间穿插的灰黑色天空:“在想,菲素真的已经离开我那么久了吗。”
他没回话,自顾自的在炽鬼身旁坐下,自顾自的打开酒坛。顿时酒香四溢,还未入口便醉了人。炽鬼喃喃:“上好的桃花酿,你去文曲仙君那讨酒喝来?”
“是买。”楼冥淡淡的纠正,将酒杯递入他手中。
天上那群穷神仙哪是抠得下一根毛的?问他们要些美酒跟要他们命一样。
炽鬼爬起身,抿了口酒:“楼冥,菲素真的死了吗?”他抬头望天,魔域已经几万年没有见着日月了:“前几天我好像看到她了。”
楼冥沉默许久:“罗菲素死在我面前。”
“魔若死了,便是魂飞魄散,连个念想都没有……只有这颗树,依旧活着。你猜昨天我在树底下找到了什么?”炽鬼拎起酒,将杯子满上。楼冥只是静静的看他喝、听他絮叨。
他自怀中摸索了许久,找出块莹莹发光的玉石,表情古怪的督着它:“是菲素的贴身灵石呢。”炽鬼似嗔似怒的笑了笑,抬眼望向身后老树:“我还在像这老古董怎么撑得过魔域的风沙摧残,原是她早知道自己照顾不了它了。”
尤记得浑浊灰暗的环境里,茂密的鲜绿色的枝叶放肆的伸展,在满是狂风中飒飒作响。身材娇小的姑娘,卖力的扛着大树,一袭绿衣被树根上的泥土蹂躏得惨不忍睹,依旧笑颜如花:“老大,我叫罗菲素,介意来搭把手吗?”
明明穿绿衣裳那么好看,却生生披上了鲜红的战袍。
炽鬼想自己是有些醉了,眯着眼睛碎碎抱怨:“这女人真真狠心,把贴身之物埋起来也不给我,枉我念她数万年。”
“太冷血了,躲着我连最后一面也不与我相见……”
楼冥望着他黯然神伤的模样,终于是叹了气,轻垂眼睑:“她不愿绊着你的脚步,你能成为魔都魔主,她开心着呢。”
有些事炽鬼还不到知道的时候。
“我一直想着给她复仇,可真走到这一步,我又不知道是对是错。”飞沙中炽鬼苍白泛青的脸色显得格外脆弱,平日里插科打诨游走花丛的人,也只是个失了爱人的痴情男儿。
他可以对所有女人温柔体贴笑脸相对,却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让他颓废至此,罗菲素终究是他的心头朱砂痣,碰不得、忘不了。
“当初她还有句话,我没告诉你:‘吾已取暴君首级,君勿念’。”楼冥低声喃喃:“别选错了路。”
勿念、勿念……
还真像菲素会说的话,若能够忘却,他又何苦折磨自己这么久?要是当初不整天浑水摸鱼、练就一身好武艺,要是不张扬偷偷尾随她前往战场、与她一同战死沙场,要是……
悔恨得太多了,他没法忘却。
炽鬼夺过他手中酒坛,对天豪饮。许久,狠狠擦了把嘴角酒水:“是啊,我一度念着她,却不管是谁都可以上床,就连她妹妹……我是个混蛋。”
说到罗纱,楼冥嘴角几不可查的抽搐了下,别开脸毫无底气的劝道:“逝者已逝,何不惜取眼前人?”
要说这魔界最不好惹的,当数罗纱。通筋活络小能手,一言不合上皮鞭,说不通打总能打通吧?这不,炽鬼落到她手中都得服服帖帖。罗纱有一种魔力,寡淡的眉目让她就算是在鞭打炽鬼,都莫名的让人赞同――姑娘这么理直气壮,看来男方罪恶滔天啊!
炽鬼显然没发觉楼冥面瘫脸上的小动作,悲伤辣么大,陷入情绪无法自拔:“楼冥,我没办法的,你知道,诅咒一上来我就没法控制自己。罗纱是个好姑娘,我不能糟蹋了她一番心意……唔!”
“啪!”一皮鞭落到肉上,这熟悉的配方,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炽鬼的内心是崩溃的:罗纱?妥妥的是罗纱!怎么办怎么办,罗纱来了,她从哪开始听的?他该怎么解释?ohno,他一定会被打死的!他……等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干嘛下意识就慌了?
场面过于残暴血腥,净化银幕从我做起。楼冥默默的扭头看风景,假装看不见也听不见。
之见罗纱一身紧身皮衣,勾勒出性感的身材曲线,一脚踩在炽鬼背上,凉凉的说:“身子都糟蹋了你还怕糟蹋心意?”
炽鬼欲哭无泪,不知不觉语气就弱了下来,委屈巴巴的不敢挣扎:“你……你怎么老爱偷听啊……”
“监视相公是妻子应得的权力,罗纱在行使义务。”罗纱理直气壮的一甩皮鞭,被她控制住的炽鬼一下被她拉近到身侧。炽鬼弱弱的撇清关系:“咱、咱们还没成亲呢。”
罗纱丝毫不在意,当机立断:“那现在就成,不用回奈城了,现在就拜堂。楼冥大人,麻烦您做个见证。”
楼冥看看霸气侧漏的罗纱,再看看濒死挣扎的炽鬼,最终捂脸向黑暗势力屈服:“……乐意之至。”不好意思兄弟,女人生起气来很恐怖的,我帮不了你。
好你个楼冥,关键时候翻脸不认人!盯着一脸满意的罗纱,炽鬼头疼的眯起眼睛:“罗纱!你一点都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你……”
“是你还不清楚我有多喜欢你!”罗纱忽然大声打断他,吓得他一愣。
寒风瑟瑟,古树上发出飒飒树叶拍打的声音,一时间四周都安静了,只剩罗纱掷地有声的独白:“你可以想着姐姐因为先出现在你世界里的是姐姐不是罗纱,可以因为诅咒找别的女人发泄怪罗纱没法时时刻刻捆住你,可以讨厌罗纱因为罗纱脾气古怪喜欢对你动手动脚,但!”
“罗纱一定要跟你成亲,一定要在你心中有一席之地……因为、因为只要成亲了,你就无法忽视我,对吧……”
那张寡淡的、高傲的、薄凉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丝丝哀愁,如怨如叹,惹人怜惜。炽鬼几乎是心头一紧,轻易的挣脱了鞭子的钳制,拥她入怀,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对不起,别露出这种表情,对不起,我错了……”
嘛,他的修为早就在她之上了,鞭子落在他身上也没那么疼,只是一直不愿反抗她罢了。
趴在他肩头的罗纱露出了个楼冥才看得见的谜之微笑,拍了拍炽鬼的胸肌:“那我们这就成亲吧。”
“啊?”炽鬼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鞭子又抽了过来,直接将他卷向空中:“什么啊!?”
再想挣扎时却四肢乏力,怎么都动不了,小腹一阵火辣。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瞪着事不关己的楼冥:“楼冥,那酒里放了什么?”
楼冥假装不懂的样子,愣是没好意思回头看他:“春药啊……”
“靠!中国好损友!”
罗纱满意拍拍手,招呼道:“这下就没问题了,来人,带去新房,罗纱又要洞房了。”注意,是又。
突然冒出的路人甲:“是的女王陛下,遵命女王陛下。”随着路人甲拖远,炽鬼犹如被劫财劫色的叫嚷也小了起来:“罗纱!你、你丫的……”
他的感动都被狗吃了吧?亏他掏心掏肺的,这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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