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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尘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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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留守的候补队员,皇太极不轻易相信别人,却居然连自己老婆的同乡都信不过,这些英勇善战的蒙古人,恐怕也只有干出气的份。
我是在出征的前一天混进来的,地位高的留意不到,地位低的也不会多言,最多也只是怪异地看我两眼,不过听我一口流利的蒙语,也就憨憨地抓抓后脑,咧开一嘴米色的牙齿。
“来,这里还有位,过来一起坐吧。”我指指身边,对那个叫黑朔的蒙古青年说,这些天他常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好似我做什么都是有违天理的。
黝黑的面庞上瞪着双圆眼,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嘿嘿一笑,表情极不自在,我的牙齿在瞬间打颤,这个人莫非是断背不成
“我不坐了,终归被人看见了不好,你也下来吧。”他语气很诚恳,中规中矩。
我摇摇头,一拍大腿:“哎我说,你到底是不是蒙古人蒙古汉子做事哪有不敢之说”
那青年听后一脸通红,不像羞的,到像气的,前边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回过头来,似是义愤填膺,又好似千言万语怎及一个苦字,他说:“小兄弟,你不觉得屈咱们和大明打了那么多年仗,有多少次是咱们蒙八旗冲在前头咱们蒙古人各个都是勇士,是天上翱翔的雄鹰,草原上驰骋的饿狼,此时却,却不得已守着几轮炮,这大炮不上战场,那就是一堆废铁”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神情都愈显落寞,义愤填膺又如何满腔抱负又怎样难不成真的要窝里反起来
我看着他们黝黑的面膛,里面闪耀的光泽原本该是自豪的,而他们的尊严被长久的打磨,他们的骄傲被层层包裹,他们是蒙古的勇士,是那个可以率领无谓的铁蹄踏扫欧亚大陆的成吉思汗的子孙呀,哪里像哪里像
我突然站起身来,站在骡车上,威风凛凛的红衣大炮旁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高举手上的长枪,情不自禁地溢出豪迈之词,这一刻,我好似站在群山峻岭之上,遥望着气势汹汹的蒙古铁蹄军。
长风当歌
金鼓为乐
喊一曲兵法绝唱
迎面的风,扑朔而来,吹起我豪气万分的清亮嗓音,明媚的夕阳下,有我遗世**的身影,孤高而望远
长风当歌,金鼓为乐
喊一曲兵法绝唱
旌旗作笔,春秋为墨
写一篇智谋文章
长风当歌,马蹄为乐
喊一首生命绝唱
金戈作笔,岁月为墨
写一篇英雄文章
张扬的风,停下了脚步,灼烧的红阳,停止写照,一切都那样自然的按部就班,又好像火热的激情澎湃徜徉,心中有大朵大朵的浮云,慢慢蒸腾出,不尽的渴望
六六三十六,驰骋疆场风雷走
六六三十六,安邦定国百姓宁
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数数不尽
六六三十六,天地之数计无穷
远处有何人在策马,急急向我奔来不去想了,不去管了,让我唱起来,心中那首歌,让我唱起来,心中那把火,夕阳啊,你看好了,我,在向你宣战了
长风当歌,金鼓为乐
喊一曲兵法绝唱
金戈作笔,岁月为墨
写一篇英雄文章
写一篇英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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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尔厮守玲珑心
更新时间:20100624
尘嚣,拂动
烟波,暗涌
当我低下头时,发现多铎正诧异地望着我,赭石色的小漩涡中旋满了痴迷,棱角分明的脸,在似火的朝阳下闪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惹得我一阵心慌。
渐渐的,眼中的痴迷流逝在唇角,幻化成邪魅惑人的笑,给天边的云彩更增添一份虚无的妖艳,迷惑了驻足的风,和我扑扑乱跳的灵魂。
“雪莲,下来。”他张开双臂,冲着我微笑,再微笑,直笑得晨光稀释,微尘无彩,我本已失了心智,如今更是不会思考了,轻轻一跃,跃进他温暖包容的怀里,不想离开,再也不想
魔礼寿宽厚稳健的背脊上,载着一对相依相偎的璧人,闪着幽幽亮芒的黑眸,迎着晨风奔跑,兴奋有如铺天盖地的降魔罗汉,大张旗鼓地挑衅沧桑。
多铎没有怪我,也没有责骂我,只是紧紧地搂着我,一点缝隙也没有,就这样靠在他怀里,跑进了镶白旗的军队。
“怎么就不听话呢”良久头顶上一声叹息,诸多无奈让我听了心酸。
我淡笑着抚上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背,粗糙而磨合,嘴里喃喃地念着,宿命的轮回,星语心愿:“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轻轻柔柔的嗓音,只盘旋在我们两个人的耳畔,这个男人,曾经给了我守护一生的誓言,那么追随,便是我的无心之举,却也是至死不渝吧。
我抓起他的手放置我的胸口之上,那里有“嘭嘭”的心跳声震动耳膜,震动着,他灼热温馨的手掌:“这里,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它,是属于你的,哪怕天崩地催,海枯石烂,哪怕时空相阻,阴阳两隔,它都可以灵敏地寻到你的方位,告诉我你在想我,你在,等着我”
好半天他都没再说话,温馨却在默默无言中环绕,永驻起那淡淡的似水流波的情缘,茵,谢谢你,给了我如此富有生命力的爱恋,不让我因平凡而碌碌无为,为着这份死守的追随,我也当,谢谢你。
半响他才开口,闷闷的笑声夹杂在其间:“怎么,还有时空相阻,阴阳两隔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嘻嘻一笑,笑中却有着莫名的苦意,臭萝卜,你哪里知道,这时空相阻,阴阳两隔始终是我最怕的事情,我躲不开,也逃不掉,却只有珍惜着与你厮守的每分每秒,不离不弃
夕阳在天边烧红了云霞
天空的飞鸟黄昏的树杈
漂泊的旅途跟着风和沙
你的世界我能找到吗
两颗心要经过多少风吹和雨打
走过了荒凉和繁华
一轮明月照着两个天之涯
一个相思两种牵挂
一颗眼中的沙能开出泪花
一直相约到白发
遥远的驼铃彻夜在耳边
风沙掠过了荒芜的楼兰
多少次相遇变成了擦肩
不要害怕心比路孤单
两颗心要经过多少风吹和雨打
走过了荒凉和繁华
一轮明月照着两个天之涯
一个相思两种牵挂
一颗眼中的沙能开出泪花
一直相约到白发
一轮明月照着两个天之涯
一个相思两种牵挂
一颗眼中的沙能开出泪花
一直相约到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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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洒千年如丝缠
更新时间:20100624
魔礼红摇摆着马尾兴冲冲地走在魔礼寿身边,时不时地扭头挑逗一番,我骑在它的背上一路顺途,大清的势力已如日中天,小凌和,大凌河,锦州城有多少战役载入了辉煌史册,然而那些早已断头丧命、挥洒热血的勇士们,又有哪个字是可为他们而留战争,是残酷的,而战后的和平,又是那么地吸引人,那么的,有魅力
那一日,大军驻守在山海关外五百米,营帐扎下,壮士们大开宴席,挥毫酒肆,那样的,不羁,只为着明日一战,以血多年来的行军之苦。
多铎端起酒盏,面东而立,他挺拔的脊背,割开红阳喧嚣的世外,在遍天的红光中,有粒粒微尘抖擞精神,迎接着他予世**的豪情。
他,举盏而立,遥望着东方,神情肃谨,眼中有战事在即的激情澎湃,也有缅怀战士的诸多无奈,最终,幻化成一颗晶莹璀璨的泪,滴落,消融,溅点昏黄的微尘。
战事一触即发,城内城外万弩齐射,炮火联营,空气被两方挤压得一度窒息,黑云压城城欲摧,大清勇士的野蛮在这一刻爆发,而关内大明的将士也脱去了汉人该有的儒雅风度,这是猛虎与恶狼的搏击,女真人疯了,蒙古人疯了,汉人也疯了
我在后方军营里安享着一方太平,听着连天的炮火震天动地,从朝到晚不得喘息,而我则等待着我的男人带领他的军队,踩着夕阳的步子胜利凯旋。
是的,如果这样,那么这个女人一定不是我。
从始至终,我都是个不安于现状的女人。
这一天出奇的不安宁,眼皮跳得厉害,心里反反复复有着不好的预感,感觉身边的人起了身,这种感觉便愈加强烈,突生一种生离死别的味道。
我腾得一下起了身,从后面抱住多铎宽厚的脊背,那样温暖安心的背,为何今日就死死不想离开
“多铎,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嗫嚅着开口,泪水却不争气地滑落,渗进他未穿铠甲的里衣里,附着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
多铎脊背一僵,背上的泪水真实而灼热,直烧进他的血液,他的肺腑里。面对这突来的情况,他明显地有些不知所措,粗糙的大手抓住我因激动而冰凉的小手上,有些颤抖。
“雪莲,你,怎么了”
“不,我不叫雪莲,我叫苍雪,燕苍雪,我不是天山雪莲,从来也不是”我激动着,拼命地解释着,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冥冥中有一种烟硝火燎的气息,逼迫着我,挤压着我,使我毫无顾忌地说出埋藏了近二十年的话。
多铎的声音有些沙哑,莫名的疑惑旋转心间,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拼命地回应她:“好,好,苍雪,我记下了,燕苍雪,苍雪”
他多想转过身,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看清楚她痛哭的原因,看清楚她莫名情绪激动的来源,可是,环在腰间的小手却是那样的用力,好似稍稍放松,梦境就会破灭,幻影也会消失,就好像泡沫一样浮于尘世。
“你记住了,记住我说的话了”
“是,我记住了,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你唱的每首曲子我也都记得,永远记得,永远珍藏,永远”空气凝固在苦涩之下,看似甜蜜温馨的气氛,却好像含了枚莲子,苦进心底。
我笑了,笑得苦涩,刻意地隐去小虎牙的光彩,就这样地笑了:“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多铎,就算我不在,你也要记着,就算有再大的风浪,我也会柔韧如丝的缠着你,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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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遭黑手
更新时间:20100624
多铎心慌意乱的回身,他现在几乎不能确定下一秒钟这个哭泣的女人是否还会存在,就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将他苦心营造的色彩吹灭,他捧起她的脸,细细地看,细细地看着,每一条纹路,每一颗泪水,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他不懂,这个女人,心心念念睡在他身边的女人,为什么要哭成这样,会如此的撕心裂肺,牵动着他每一条神经,每一寸血脉。
“雪莲,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呀”早已忘记今夕何夕,多铎不管不顾地吼着,这种感觉让他害怕,这种哭声让他承载不住。
我抓住他,一双泪眸睁得大大的,拼命地摇头,拼命地吼着,心里有点急,想要发火:“我说了,我是燕苍雪,不是天山雪莲,你怎么不听,怎么不记着呢”
“好好,苍雪,雪儿,我记着,记着了”他把我抱进怀里,紧紧的,用他的怀抱,来稀释我多到流不尽的泪水,酸涩,悲苦,这种气氛沦陷了我,也使得他无法自拔。
突然出军的号角响彻天地,涤荡了这一世的悲哀,冲走了这本不该存在的某名苦涩。我一把推开他,胡乱抹了把眼泪,用尽量兴奋的口气说:“你快去吧,多罗豫郡王,战争可不等人呢。”
“你”
我的突然反常让他有些犹豫,我摇着头笑了笑:“去吧,我不哭了,就坐在这等你,等你回来再哭。”
他还是不放心,却禁不住接二连三的号角催唤。他过来抱住我,吻了吻,用他赭石般的小漩涡和那魅惑人心的笑容告诉我,等着他,回来,一定
他是大清的勇士,马背上的英雄,痴缠情绵是打不破他占领明朝土地的脚步,这是他身为一个巴图鲁的,不可磨灭的誓言
我今天怎么就无理取闹了呢
送走出征的将士,我一个人在寨子里闲逛,那些原本跟在我身后的八旗保镖早被我遣到一边去了,开始多铎还是要求长夜随身保护,不过被我断然拒绝,打发他去了战场,好好的大好男儿长途跋涉来保家卫国,总跟在我身边做什么。
渐渐地走出了营帐,我向东而行,踽踽前进,好山好水好河山,用不了多久就要改朝换代了,时间过得好快,快到我几乎回忆不起它的脚步,足印清晰,而我,却失了先机。
突然,两边有动静,在古代呆久了,神经总是绷得死紧,慢慢的感知能力到高了许多。
说时迟那时快,突觉脊背一凉,耳边的空气立刻紧张起来,我旋身一转,随即左起一脚,踢中那人手臂,那把差点偷袭成功的剑就脱手飞了出去。
眼见着那把剑飞出的不远,于是我就地一滚,抓了那把剑在手,接着挺身一站,却再不敢动弹了。
在这灰尘蒙蒙中,另一把亮晃晃的剑横在我的脖间,眼见面前的人,时近中年,刚正不阿的脸上有着端正的五官,一身正气播撒了万顷之地,明媚的晨光甘愿拜服在他一呼一吸之间,被稀释的肝肠寸断也在所不惜。
明晃晃的一身镶黄旗,傲然正气的一张脸。突然他唇角一勾,我就觉脖颈处疼得要命,有湿湿热热的液体滑过。我傻了吧,面对侩子手还发花痴。
我心里一惊,镶黄旗豪格就想这样把我了结了他未免太猖狂了些,莫非我阳寿已近,还是那帮神仙厌倦了我
心中一片悲凉,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可是在双眼闭上的刹那,突然脑中瞬时清明,不对,绝对不对,豪格可恶却绝不荒唐,他绝不会因为要泄愤而惹怒了多铎,战争已是如火如荼,他没有笨到这个时间挑起内战的潜质。
于是我双目唰地睁开,清亮的眸光中透出锋利的决绝,想让我糊涂而死,没那么容易
徒然的,背后动静大增,好了,终于有人发现我不见了,我就说我没那么衰嘛
可是世事多磨,乐极生悲,正当我试图把笑脸迎上嘴角,就觉得后脖一酸,眼前一黑,意识急急退去。
混蛋,这光天化日的被人下了黑手了只来得及骂一句,就完全被迫见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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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鼠共伴牢狱灾
更新时间:20100624
好冷谁把他家腌咸菜的缸子放我边上了没见着本姑娘在睡觉吗好难闻的味道,太没道德了
“吱吱”
额头上好痒,讨厌呐,臭猫儿,离我远点,要不然我抢你小熊饼干了呀
“吱”
一阵烦躁,我迫不得已睁开了眼,眼前漆黑一片,朦胧中对上两颗圆滚滚亮晶晶的黑豆子,骨碌骨碌乱转着,尖尖的鼻子扑着热气。
嗯什么情况好像是被两个穿着镶黄旗盔甲的人弄晕了,那这是个什么东西
“啊,耗子啊”一声响彻肺腑的尖叫激荡了安宁又邋遢的牢房,给这片入夜的天空注入一种当魂消魄的恐惧,月亮被我吓得以迅雷之势钻入了云层,星星在泼墨的夜空中,频繁地闪呀闪。
“叫什么叫什么大半夜的闹鬼啦”一个很嚣张的声音蹿了进来,草垛旁的小老鼠,眨巴着一对满含惊恐的黑豆睛,本已哆嗦成一团的小身子,这一惊吓更是直接钻进柴草里,连叫声一块隐没。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来人就是一通狂轰滥炸,不知是哪位大仙说过,在黑暗的恐惧中见到同类是件很幸福的事。
“你瞎啦聋啦这里有耗子呀别告诉我你们不懂耗子为何物,就是老鼠啊,快把它弄出去”
那个人晃晃悠悠醉醺醺,盯着我看了老半天,当我以为他被我骂傻了时,他便开口了,带着冲天的酒臭:“你你不是满人你怎么会说我们的话”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刚刚说的是汉语通常情况下我的语言出口是不经过大脑的,不管是满语、汉语,还是蒙语,只要面对的是什么人,我就会自然而然的转换,舌头都不带打结的,但是今天,我居然开口说了久违的汉语,我蒙了
我攀住铁栏杆望着他,仔细地望着,一身明朝的军服,脏兮兮,束起的头发,乱兮兮,诶,没有光洁的脑门,没有脱腰的大辫子,可以肯定的是,他是汉人,明朝的兵
天啊,我这是在哪呀我还没跟多铎说拜拜呢。不,我不要跟他拜拜,我要守着他呀。
“这是哪呀”我脱口问出最想问的话,但愿离战场不是太远,让我还有机会逃开。
他打了个酒嗝,差点熏死我:“这是山海关,你再鬼叫,小心老子揍你”
妈呀,山海关,离战场是不远,可是我想逃出去,又是跑到敌对方去,那恐怕还不及恐龙迁到二十一世纪居住的可能性大呢。
我也不管那酒气冲天的恶臭,牢房里的霉味也钩不起我的嗅觉,一屁股坐在柴草垛上,心里悲哀的很,怪不得今天早上眼皮跳得厉害,原来真的要出事了,看来上天早就预示过我,只怪我不安分地走出营帐,我现在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感觉屁股底下有动静,我很自然地扭了扭,压了压。
“吱吱”可怜的小老鼠吭哧吭哧探出个脑袋,委屈又含怨地瞪着我。
“啊”尖叫再一次冲破牢笼,直上云霄。不过这一次引来的不是一个晃悠悠醉醺醺的牢头,而是,一帮晃悠悠醉醺醺的牢头。
“呦,这就是今天史都司抓回来的那个女人”
“长得不错,穿着也不错,看来非富即贵了,唉,说不定是哪个鞑子王爷的福晋、丫头、小妾,或是”
“清狗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今天咱就玩玩他们的福晋,尝尝鲜,看看他们的女人和咱们的有什么不同”
什么什么呀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牢房的门,铁栅栏的小门很不情愿地被甩开,几个人醉醺醺的晃进来,鱼贯而入,真是“有条不紊”呐
眼看着他们越走越近,最前面的已然蹲在我眼前,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咧开一嘴黄黄的牙,和往外滋长的鼻毛,唔好恶心
我惊恐地瞪大眼,屏住呼吸,他的呼吸好臭,熏死我了
“嘿嘿,怕了吧,今天晚上,大爷就让你连怕都不知道了”天,他耳朵里居然也在滋着毛。
他一阵怪笑,直笑得我鸡皮疙瘩噼里啪啦乱掉,忙捂住鼻子,含糊不清地叫嚷:“臭死了,滚开,离我远点”
那人一愣:“你不是满人”
我也不管他,一阵乱踢腾,直搞得柴草满天飞,老鼠遍地跑,嘴里不停地叫着:“废话,我说的是汉语,能是满人吗”我燕苍雪本来就是汉族人,纯纯正正的,天山雪莲也不是满族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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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尊贵燕皇妃
更新时间:20100624
突然手臂被抓了个正着,一个大力使出,我便被狠狠甩在了墙上,接着摔在柴草垛上,呜,我的鼻子
“臭丫头,我管你是满人汉人,你穿着鞑子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爷我照样玩了”还是那个耳朵里长毛的家伙,恶狠狠地骂着,眼看着正要扑过来,我在心里叫苦,莫非今日就是我的归期
“哎,大哥。”后面一个人拉住他,悄悄耳语着,“她既然是汉人,如果我们碰了她,恐怕吴总兵要怪罪的。”
声音很小,我听不真切,却清清楚楚捕捉到三个字,“吴总兵”我心里念叨着,吴总兵山海关莫非,是那个冲关一怒为红颜的吴三桂哈哈,我有救了,再怎么说我还留有一个身份呢,虽然暴露了身份会让我远离多铎,但还是保命要紧。
我“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吸口气,拼了
见他们稍一愣神,我想时机成熟,于是挺起胸脯,抬起天鹅般高傲地下巴,一瞪眼,指着他们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吴三桂怎么办事的就教出这样的兵来快快让他来见我,否则我让他跪一晚上的搓衣板”
空气瞬间凝固,霉味混合着酒臭迅速蔓延,我一皱眉,却听他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好似我在讲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们”他们,不怕么
“哈哈,哪来的婊子,我们吴总兵忙得很,哪有空见你再说了,你竟敢直呼吴总兵的名讳,看来是该好好教训一番了”
天啊,适得其反,怎么会这样
鼻毛越来越近,黄牙越来越近,酒臭越来越近,正当我无力徘徊在是否做垂死挣扎的瞬间时,一道天籁之音穿透而来,锋利而嚣张,拯救我幼小脆弱的心灵。
“你们在做什么今日史都司关在这里的女子在哪吴总兵要传”
就这样,我崇拜地望着那个拯救我的人,很乖巧地任他将我反绑起来,离开了那个恶臭熏天又霉气十足的鬼地方,耗子窝
我跟在他身后一路走过,天黑黑的,气氛也黑黑的,被身边两个面无表情的人押解着,此情此景让我突然想起黑白无常半夜索命勾魂,咦,貌似有一阵阴风吹过,透骨的凉意激得我浑身一颤,不敢再多想。
这时,灯明辉煌的议事厅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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