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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尘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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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无法把全部的心给你,也不敢奢求你全部的爱,所以朕希望你爱着是我,是我朱由检。”
听着他古里古怪的话,我扑哧一乐,心里感动的要命,这种抛去一切的深情,重得快要让我消受不起了。
“皇上,捷报,山海关有捷报到”王承恩鸭脖子的嗓音透着兴奋,打破了一室温馨,看见他蓦然腾现在脸上的笑容,我缓缓地收起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挣扎着从他腿上跳下来,微微一笑:“检的存在太短暂了,燕儿还无福记住呢,好了皇上,你快去吧,山海关传来捷报了。”
他叹了口气,含杂着太多的情绪,在我额头留下一吻,什么话也没说,就走出了内宫,外面有他的江山,就将居室的生活容我自己收拾吧。
诙谐的月光洒遍这个夜晚,此刻的宁谧容不得我不梦会周公,崇祯都出去老半天了,也不知在聊什么,山海关捷报,捷报。。。清军出什么事了
神志还未飘远,眼皮困得撑不开,感觉身边悉悉索索的小动作不断,我向里翻了个身,感觉腰上多了一只手。
“回来啦。”我含糊不清地问,睡意正浓。
“嗯。”声音轻轻,难掩兴奋。我又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他怀里,嗅着他的味道轻轻地问:“检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呀”
一听我问,他更是兴奋了:“好事,天大的好事,关外的清军撤了。”
“撤了”正打得热闹,怎么就撤了,我使劲眨了眨眼,无奈还是模糊一片。
他在我额头上深深一吻:“皇太极死了”
皇太极死了
皇太极就这么死了
这个大清的开国始祖,戎马一生的皇帝,却也没有实现他坐镇北京城的夙愿。
“燕儿,朕的梦想就要实现了,这些年朕总算没白忙,朕会让大明王朝逐渐富强,让咱们老祖宗留下的文化源远流长,哈哈,燕儿你知道吗,朕要让你幸福,要让你看见所有人都幸福”
一早起来,崇祯的一头黑发垂在晨光之下,柔韧得像他坚强不悔的意志,我一时兴起要帮他梳头发,他看看我点头同意了,却在享受时说出了这番话。
我心中一颤,幸福战乱还未停止,幸福从何而来
“皇上”
“皇太极死了,他终于死了,他的死将带来大清朝八旗内乱,他的长子和多尔衮必定会为了皇位之争而斗得你死我活,我大明翻身的机会到了”
翻身我不得不为他的乐观而鼓掌,他算到皇太极薨逝会导致大清内乱,但他却忽略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后宫女人,满洲第一美女,将是怎样捧起这个女真王朝,使他主宰这个国度,称霸世界
大玉儿,崇祯不知道你的存在,可我却不能忽视,你的存在是完美到不可思议的极致,像一段神话驻扎在历史的进程上,影响了满清三代皇帝,为大清的盛世托起了一片火红的祥云。
“怎么不说话”我长久的沉默引起了当事人的不满,他捉起我的手将我拉近腿上坐下。我搂住他的脖子,收起原先的神游,淡淡一笑:“燕儿,被皇上吓到了。”
他在我嫣红的腮上吻了吻,轻轻说道:“燕儿,又何苦骗朕想说什么,便说吧。”
我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安然地坐在他的腿上,微微一笑,说道:“燕儿也没什么想说的,就是突然想起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喜极而泣,乐极生悲。”
崇祯一愣,我还以为惹怒了他,正心里犯着嘀咕,却不防他将我一把箍紧,我诧异地回头看他,却撞上了他的唇。
一番激情与兴奋融合之下的索取后,他告诉我,燕儿,你真是我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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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闹剧嚣张
更新时间:20100706
好日子过得有些松散,让我不知不觉忘记了心头的堵塞,忘记了这是大明王朝的后宫,直到这天一早,明灿灿的晨光下,有了乌鸦的聒噪。
日头下的芍药花开得正艳,闪着七彩的露珠是她艳丽的唇彩,滚动着,调戏着娇羞的花蕊,我站在园中看得正起劲,却不想被那讨厌的鸭脖子叫唤坏了兴致。
曹化淳咧着他惯有的笑脸,站在我身后说着不阴不阳地话。
“皇妃娘娘,太后请您去慈宁宫走一趟。”曹化淳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我不想得罪他,却更不想巴结他。
我斜藐了他一眼,继续赏花,半响才淡淡开口:“现在早上不是才请过安吗我连午饭还没来得及吃,又去”
“呦,瞧您说的”曹化淳不高兴了,鸭脖子硬挺了些,只是这笑脸还挂着,却像贴了张黄毛怪的面具,让人看了怎么都不爽,他继续开口,“太后请娘娘过去难道还要问时间娘娘过去自然会有午膳用了,娘娘请快些个,慈宁宫一帮主子还等着呢。”
“呵,这不是曹公公吗您老好啊,大热天的您这是办什么差呢”
“哦,是筱儿姑娘啊,这不是给太后娘娘办差吗,咱做奴才的哪有闲的时候”
身后的一唱一和勾人回味,我微微一笑,知道是筱儿来帮我解围的。
“诶,筱姑娘来得正好,太后请燕娘娘去慈宁宫一趟,这,燕娘娘好像不大愿意呢,筱姑娘以前是陪着娘娘的,老奴面子小,您劝劝”
筱儿一愣,随即说道:“这怎么会呢,您看”
我拍拍手,转过头接口道:“是呀,我怎么会不给曹公公面子呢,你先前带路吧。”
“唉,好嘞”
“娘娘,我跟你去吧,这出来身边也不带个丫头。”筱儿在侧边搀着我,跟着曹公公往慈宁宫而去,一路上各怀心思,敲着心鼓思量着。
踩着日光的影子进了慈宁宫,我偷眼环视了一番,皇太后正阴沉了脸斜靠在凤榻之上,漾着绿波的脸绷得死紧,我暗自叹息,却对上了徽娴和芙儿惶恐担忧的眼神。
两个人跪在下面满脸泪痕,这是,出什么事了
“臣妾参见太后”我跪拜服礼,一样不敢少,今天太后面色不豫,还是先不要过早触怒她。
只是想归想,做归做,那个老太婆可没打算放过我。
果然她怒气冲冲地喝道:“燕皇妃,你可知罪”
看着她倒竖的蚕眉,圆瞪的熊眼,我撇了撇嘴:“臣妾不知。”
“不知”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套着长长指甲套的厚掌狠狠拍在雕花扶手上,震得虎口发红,“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这个通敌卖国的妖女杖责二十”
什么通敌卖国我脑子一阵犯蒙,这是什么情况
其实情况很现实。我被人像生猪肉一样提上了横条板凳,直到芙儿一声主子叫喊出来,才将我神游的思绪刺激回来,我看看她,泪流满面的一张小花脸,这丫头,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藤杖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哎呀妈呀,疼死我了,他爷爷祖宗的,是谁发明的藤杖打屁股,疼死我了,等他打完二十下,我傻呀
我旋身一翻,便从条凳上翻了下来,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徽娴和芙儿不由分说爬过来抱住我,帮我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嘴里还问着痛不痛啊
老巫婆又叫嚣了起来:“哼,大胆连哀家的惩罚都敢不遵守,来人,把她拉起来继续打,打到我喊停为止”
我疼得晕晕忽忽的,还没反应过来,徽娴护在我身边对太后哭喊道:“太后啊,这关娘娘什么事呀,娘娘身子弱,你不要打她啦”
芙儿抱住我哭得嘶哑,泪水如雨般洒落:“主子,他们怎么可以打你,怎么可以”说着她站起身,扬着满脸的泪珠将过来执行庭杖的太监一个个打翻。
“反了反了”老太后整张脸气得通红,眉毛攒在一起,像泼妇一样呲着牙骂道,“你们竟敢在哀家眼皮底下动手,还有没有规矩了来人,一块打,打”
事到如今,我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始至终这件事都是冲着我来的,我也终于弄明白,后宫庭径深几许,多少冤屈从中来,我被人陷害了
我拉住芙儿,挺身站立,怒目而视上方,厉声问道:“太后,您先请息怒,臣妾现在还糊涂着,您到是说说,臣妾错在何处,罪又在何处,哪怕是死,臣妾也甘愿做个明白鬼”
“明白哼”老太后坐了下去,青着脸怒道,“你先看看地上是什么东西”
宫内突然静了下来,我寻着众人的呼吸低头看去,其实刚刚膝盖接触水泥地面时我便看见了,如今心下明了。
我轻轻拿起那套钩锁,四爪钩铙,银质丝线,和殿外泄进的日光交相辉映。这个东西我自然认得,当初可是凭着它从客栈的小二楼爬下来的。我看了眼芙儿,她一脸怒容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冲她点点头,转过身来对上说道:“太后,这个东西我认得。”
老太后目光炯炯,恨意浓浓:“认得好啊,亏你敢承认曹化淳,你给她说说”
“是。”曹化淳谄媚地笑着,转过身时,笑意就掺杂了些阴险,“皇妃娘娘,这套钩锁不属于中原之物,它是鞑子家客中常用的工具,可不知为什么这样物件竟然会在这个丫头身上找到。”
芙儿跑过来拉住我,对曹化淳,更是对太后说:“这个东西是我的,我承认,你们要杀要剐都随便,这跟主子有什么关系何必难为她”
老太后一下子亮了眼睛:“主子哼,叫得多好听,燕皇妃,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
好了,终于扯到这失踪的七年了,难不成非要把这些挖根刨底
“太后”徽娴大步抢来我面前,将我和芙儿护在身后,怒目而对上面的老太后说道,原本的礼数也全都不顾了,“众所周知,芙儿是两年前我去山海关带回来的,这跟娘娘什么关系芙儿是我的丫头,我把她带回来就是要保一辈子的,太后有什么不高兴,直接冲我来就好,何必指桑骂槐,牵扯旁人”
“你”“啪”一个双鱼戏水的蓝瓷茶杯破碎在水泥地上,我的脚边,碎得就像老太后瞠裂的瞳孔,“你这个丫头,田贵妃去世后,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来人,把她带回宫去面壁思过,没我允许不许她出来,更不许任何人探望”
徽娴挣扎着被拉了出去,临走时我笑着冲她眨眨眼,许她安心。
以目视送她离开,我深深舒了口气,不管怎样,先保了芙儿无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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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一秉万事兴
更新时间:20100706
转过身时,我已挂上了淡淡的笑脸:“太后是说,我通敌卖国这个罪名太莫名其妙了,臣妾实在不敢接,至于芙儿,她是我流落辽东时遇上的,机缘巧合我救了她,她便认我做了主子,两年前失散了,没想到她阴错阳差跟了徽娴,现在能再次重逢,也是巧合中的巧合呢。”
我拉起芙儿颤抖的手,这才发现两只手有着同样冰凉的温度,这个小姑娘,吓坏了吧,毕竟她还年轻。
继续迎上太后的眼,看进她泛红的眸子我寻到了一丝轻蔑,稳了稳心神我又开了口,口气中带着同她一样的蔑视:“太后,至于您问这七年我去了哪里,这事皇上都没有追究过,也亲口允许了臣妾不再提及此事,所以,臣妾无可奉告,还请太后恕罪。”
“反啦”太后又叫了起来,今天她的头顶上已经冒了好几次火,就差徐徐上升的青烟了,反在她的口中,我们一个一个都在造反,那么李自成又是在做什么呢
“母后何故如此生气”充满磁性的惑音披着日头的温暖罩了进来,与此同时,崇祯带着魅人的笑迎了进来,适时打破了满堂的僵持,我心下徒然松了一块,因着他的微笑,逐渐捂热了我的手。
他走过我身边,遗下一阵沁人的暖风,我掬起一捧暖流目送着他走到殿上,太后身边,坐下问着安。
老太后见着自己的儿子,难免心中高兴一番,面目也缓和了不少,却还是故作气态:“哼,哀家碍了皇帝的眼,管我做甚气死才好”
崇祯道:“母后何出此言,皇儿有什么做得不对,母后说出来便是,何苦诅咒自己”
太后瞪了我一眼:“叫你的好媳妇说去吧做了哪些大逆不道之事,哀家都难以启齿”
崇祯面无表情,但看向我时眼中有暖流荡漾:“既然这样,燕儿,你说说吧,太后何故如此生气”
我微微一服身:“皇上,据臣妾所知,太后所说的大逆不道之事便是臣妾失踪了七年,然后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语落,我抬起头,对上了崇祯抽动的嘴角,而身旁的太后却是气得发愣,眼睛呆呆地望着我,完全不可思议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不久皇帝幽幽开口,满含戏谑地看着我,口中却是对太后所言,“只是小事而已,母后又何必大动肝火,生这么大的气”
太后气道:“皇帝,难不成哀家只会无理取闹,曹化淳,你去把地上的东西呈给皇帝看看,到底他好媳妇做了什么”
“是。”曹化淳哈着腰,走下殿来,在我脚边拾起那条四爪钩锁,起身时,我在他眼角瞥见那抹轻屑,我咬着唇心下了然,曹化淳,你敢算计我
崇祯提着那条锁链,左看右看,然后看看我,再看看太后,大有看戏的势头。
太后又道:“皇帝,你可看到钩爪上有一条蝇头小楷,写得可不太像汉字呀”
看着太后阴阳怪气的,我不由瞅瞅芙儿,上面写了什么却见她骨碌着眼睛,大有不知所解之意。不会吧,你钩锁上的字你竟然不知道
崇祯看着我:“燕儿,告诉朕,这上面的满文写得是什么”
“我哪知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皇上拿给我看看,或许我认得。”
我眨着眼,却好像看见皇上生气了
“王承恩”他把手一伸,微阖了双目,眉间又皱起了深壑。
接过锁链,我翻来覆去找了个遍,芙儿探过脑袋也看着,终于在钩爪弯处找到了那几个字,是满文,耳边听芙儿低呼一声,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些许明白了什么。
我微抬了眼皮,淡淡地毫不犹豫地开口:“皇上,是镶白旗秘制。”
“镶白旗”老太后突然叫了一遍,惊得我瞠目结舌,原来老人家也可以发出如此尖利的嗓音,佩服佩服啊却听她继续说,“皇帝,这镶白旗是什么东西那是鞑子军队中的精英啊,这个女人还说她没有通敌卖国来人,把这个丫头拉下去,砍了”
“我看谁敢动她”我真是生气了,一把将芙儿扯在身后,大喝一声,“太后,您那么大年纪了,何必再跟我们这些晚辈支气,安一些莫名其妙的罪名给我们,我劝您还是积点德,不要总是把杀人挂在嘴边”
“放肆”我一愣,这次是皇帝喊出来的,眼中的温柔全无,责备之情溢于言表。
我心里一阵泛凉,这个时候他还是选择帮他的母亲,不过也对,他是孝子嘛,只有孝子才是做个好皇帝的资本,我不由冷笑,或许把他置身在婆媳之争里是个错误吧。
场面僵在这一刻,没有人刻意去打破,更没有人愿意去打破,站在下面的我们时时刻刻都感觉芒刺在背,脊梁硬得要命。崇祯的面色没有好转,老太后的脸色也难看至极,我一度认为这样的僵持要持续一个世纪,直到
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顶着压力轻轻说道:“启禀皇上,太后,长平公主求见。”
没有人有精力去理会他,所以他只有跪在地上冒汗的份,如果来的不是长平,我想他可以在这里跪到天黑。
“太后,太后,长平进来啦咦,父皇也在,儿臣拜见父皇,哦,还有皇妃娘娘”她笑着把眼睛转了一圈,把安请了个遍,对上我疑惑的眼神时,她俏皮地眨眨眼,我恍然,她是收到信来解围的。
“哦,是长平啊。”还是崇祯先开了口,目光却未曾离开我,不过里面除了愤怒,好像多了些别的东西,“过来有什么事”
“哦。”长平笑着开口,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长平听说皇奶奶不舒服,特地画了张画,过来给皇奶奶解解闷。”
“哦,长平画了什么画过来给哀家看看。”可以看出皇太后是真的高兴了,脸上笑得绽出一朵花来,这老人的脸变得还真快。
长平嘻嘻一笑,跑到太后脚边,单膝跪在脚踏上,将画展开来放在老太后腿上:“皇奶奶,你看长平的画技可有长进
老太后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念叨好,好
她的突然转变像点燃了一把绿色的火,成功勾引了其他人的好奇心,最终咱的皇帝大哥充当了好奇宝宝的首领,问道:“长平,你画了什么让太后如此高兴
长平转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两棵梧桐树,一棵树上有一个鹦鹉窝和一窝小鹦鹉,另一棵树上站着一只大鹦鹉。”
皇帝眉毛一紧:“鹦鹉为何会是鹦鹉”
长平很认真地答道:“因为鹦鹉会讲话呀。”
老太后很高兴,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那这只鹦鹉说了什么”
长平煞有介事地答道:“皇奶奶听不到吗它说的是家和万事兴啊”
老太后的笑容僵住了,凝固在唇角,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幅画,那只鹦鹉,生怕它飞了去。
“好,好一句家和万事兴长平,亏你想得出来。”这下崇祯很高兴,皱紧的眉松了开来,长平这句话,短短几个字,却戳进了他的心眼里,他是多么喜欢这句话,战乱已经让他烦乱不堪,他真的很依赖这几个字,家和万事兴,多好
事故在这句家和万事兴里匆匆结束,摇晃着从慈宁宫出来,我一把扯住长平,淡淡一笑:“谢谢。”
长平一愣,“噗嗤”乐了:“娘娘何时学会客气了是不是不认得我啦你好好看看,我是徽娖呀”
我呆呆地看着她,逐一辨认着,眉宇间确实有几分熟悉,遥想当年,我还在纳闷为何不见长平公主,原来是还未册封:“果然是徽娖,你长大了,今日为何会赶来”
长平捏了我的手:“是筱儿,她匆匆赶来求我助你,娘娘,如今世事多变,不管是太后还是父皇,大家的性子都变了,娘娘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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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知时节
更新时间:20100706
春寒料峭时节,我病了,病得一塌糊涂,原本好好的煦日赏花,被老巫婆一觉和,完全没了兴致,到添了一肚子堵。
崇祯虽来看过我,却也是坐坐就好,从他欲言又止和深锁的眉宇间我探到了横亘在荆棘中陌路的困扰,他还是怀疑我了,还是对那探知不了的七年产生了芥蒂,呵呵,天下间终究只有一个人,单单地只恋着我的身,我的心,我的突然消失,一定要让他发疯了
怎么办多铎,我该怎么回去见你怎么回去
“娘娘,你看你,病才刚回转了些又不老实了,你就不能养养身”
清晨的朝露带着她原有的味道,清新,明快,我有意踩着细碎的步子,沿着旭日的轨道一路进了御花园,假山,流水,小桥,蝶花,心里恣意地欢快。
“娘娘,这个地方如此美丽,离开了就会怀念的,是吧”不知为何,筱儿这句话出口,透着莫名的感伤。自从我病了之后,崇祯就把她调回了钟翠宫,照顾我,也顺便给我就个伴。
我偷眼瞧她,莫名落寞的小脸,笑着打趣道:“怎么了思春了怕嫁出去回不来了”
“娘娘”她蓦然红了粉颊,脚一跺,娇嗔道,“娘娘只会打趣我,筱儿说了定会陪着娘娘,先前娘娘离开就不算了,如今娘娘回了来,筱儿断断是离不开的”
阳光,从她脸上斜斜撩过,带着那丝温暖的汗液,炯炯望着我,透出浓浓的执着。有如此良友,我不禁欣慰,却还是打心底哀叹,离开或不离开,谁又说得准呢
我企图打破落寞的氛围,于是捏捏她的鼻头,笑道:“瞧你,那么认真做什么到时你要离开,我还舍不得呢。”
筱儿嘻嘻一笑,知道我在开玩笑,也便不言语了,跟在身边轻轻走着,寻着太阳灼灼的呼吸。
“最近皇上也不到钟翠宫来了。”突然筱儿开口,说了个我比较回避的问题。
“是啊。”我淡淡回应道,“最近忙吧。”
筱儿看了我一眼,说道:“皇上最近是真忙了,哪宫都不去,天天守在御书房,有忙不完的朝政,前儿听王公公说,皇上心情不大好,身子就更别提了,唉,这一场一场的仗,何时才能打得完”
“病了”我微微一怔,“怎么皇上生了病,宫里竟没人知道”
筱儿无奈地叹口气:“皇上不准声张,不准禀报太后,更不准宣太医,最近皇上的脾气越来越大,奴才们也不敢违拗他。”
我有些气急,火烧火燎道:“不准不准,有何不准大家都是为他好,他还不准什么”说着我怒气冲冲赶往御书房,因此没看见身后筱儿一脸舒坦地吁了口气。
几天前,王承恩突然找到了筱儿,满脸愁容,积蓄了厚层的阴云,筱儿请他坐下,沏了茶,他便唉声叹气地捧着茶碗,撩着浮起的茶叶子。
筱儿看不过了,问道:“王公公,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王承恩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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