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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尘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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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做到嫁给我吗”
我心里一愣,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不要”
“那你就没有权利跟我讨价还价”
“你”我咬着唇竟然说不出话来,这就算被他制服了吗
“所以,你只准想着我”他见我把脸皱成了包子,亲昵地蹭过来,在我耳边轻轻地呵着气,搞得我一阵酥痒,“放心,我的心都给你了,自然是不会想别人了呢”
“记住,你可是说过要给我生儿子的”
“我有说过吗”
耳边一阵沉默,咦,他怎么不说话了跟我吵了一路,现如今是累了不成
“dear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dear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我向天神发誓,这不是我唱的
我也向天神发誓,我绝对没有教过身后这个男人说英语
我再次向天神发誓,这首歌我也只是唱了一遍,而且还是在n多年前
于是,出于我内心中万分的不解,我瞪大眼睛诧异地问道:“你竟然还记的”
他将我拥得更紧些:“你说过的话,唱过的曲子,我怎么会忘呢你不在的几年里,都是你曾经的过往一直陪伴我,占据着我全部灵魂。”
感动我怎能不敢动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个男人太专情,让我的负荷有些吃力,我只有一直兜着,跟在他身旁兜住他的全部深情。
“这首歌你那天没有唱完”
“想听吗”
“嗯。”
“但是”我调皮地眨眨眼,“但是我不想唱。”
“但是我想听,怎么办呢”他故作失落道,语气中明显带着酸酸的味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了呢”
呃这个人还真是,可气又可爱呢
轻轻靠近他怀里,享受着江南阳光的沐浴,这是很柔和的温度,湿湿的触感荡漾在周边,呈现着笑脸,滋润了我们彼此靠拢的心。樱唇轻启,迎着阳光的芬芳,不再想前面的路迂回在何处,只要知道我们彼此拥有,哪怕是曾经,那也足够了。
天是透明的因为雨慢慢的停了
因为风轻轻吹着所以我想念你了
心是透明的因为我不想隐藏了
因为决定爱你了所以你别再怀疑了
dear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
dear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天是透明的因为黑夜已过去了
因为你对我笑了所以想念很快乐
心是透明的因为有你永远陪着
因为你决定爱了所以等待也是值得
dear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
dear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滴滴滴
dear我是爱你的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要选择你仍是唯一的
dear我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纵然只是一刻百年似的dear愿你听着这一首歌
清风,柔和地吹起我的发,带着湿气的润泽,我说,dear;iloveyou
他学着我的发音,生硬得咬着舌头,但我还是听懂了,他说,叠儿,爱辣舞油
“哈哈”
“不许笑”
“嗯呵哈哈”
伴着一路的欢声,大军逼近了金陵城,兵士们也终于明白,原来他们的主子喜欢唱歌的女子,而且唱些他们听不大懂的歌。
金陵城外,彻底结束了我的欢声笑语,我的苦恼,简直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往上蹿,企图冲破我的脑壳,向外太空蒸发去。
不得已,我还是去找了多铎,现在的我求一求他也不丢脸吧
但是怎么这么多人呢我只不过是未经通报的程序就进来了,但这也是经过多铎默许的呀,怎么还用如此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不听驯兽师指挥的叛逆小黑熊
“呃打搅一下”我环视了一周,不尴不尬地站在那,直到我对上了多铎无可奈何的眼神,才像寻到了救星,三步两步地跑到他身边,继而埋进他身后半边身子。
下面明显地倒抽一口气,没多久,多铎低下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了,出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两个眼睛,果然,空荡荡的大帐呈现眼前,下去的还挺快,我在心里念叨着,稍稍舒了口气,却见多铎依然看着我,满眼的笑意。
“怎么,才一个时辰不见就想我了”他坐下身,将我抱在腿上坐下,磨着我的耳根继续道,“你这样可让我怎么做事呢”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我颤巍巍地说,如果他明白我的来意,或许就不会这样顺着我了。
“哦什么事”他眼中有些发亮,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怎么觉得他在我小腹上摸了两下
“你可不可以放过金陵”或许是我大条了些,在他眼中亮光黯下后,我依然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直到他生硬地叹了口气。
“你就为这事急急忙忙跑了来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瞪大眼睛望着他,嗅着他的叹息,回忆一下他眼中亮起复黯下的光,神经大条的我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时间只觉得脸上发烧,不由得啊了一声,“你想哪去了哪有那么快”
他像是寻着了什么猎物,眼中嬉笑绽放,凑近我烧满红霞的脸,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嗯我想哪去了你知道”
“我”说不下去了,真的说不下去了我挣扎着起身,从他腿上逃离,直到跑到帐口才忽然意识到我此行的目的。
不得已还是怯怯地转过身:“你真的不能放过他们吗”
他好像有些生气,怒火已然在眼中燃烧,突然大吼一句:“你说过只想我的你还忘不了过去是不是尊贵的燕皇妃”
他猛然一吼,吓了我一跳,然而我也怒火中烧在心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找的是你,自然是忘记了过去,但是有些东西可以丢下,有些却永远无法忽视的你懂不懂”
“是吗”他不阴不阳地开口,“那么,那段尊贵的回忆也是忘不掉的喽”
“你”我气得喘不过气来,我跨越五百年的追寻却换来着这样的结果,我像布偶一样任神灵摆布,如今摆在他身边,我天真地认为那是幸福的存在,却没想到还是匆匆过客,留给彼此的,还是没完没了的不信任,不信任
“你你混蛋”泪水飚过了眼眶,我飞一样地跑出中军大帐,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仔细思考一番,因此在与一个人擦肩而过时,也只是产生了一念的错觉,便不再想其他了。
他发疯了
他屠了扬州城,也一定不会放过金陵的,他彻底发疯了
好,既然他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那我也要逆他的心而异我要去城里,我要站在巍峨的城墙上俯瞰他,告诉他我将以自己的血肉铺垫他的似锦前程
如是想着,我一路向营外跑去,我无法改变历史,就让我与历史同归于尽
“让开放我出去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营门口的士兵很自然地将我拦住,却被我没头没尾地骂了一通。
“你没有将军的手令,任何人都不准随便出入”或许他不知该如何称呼我,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但这并没改变什么。
我一甩手:“我不受你们将军的管辖,让我出去”
“你必须受到管辖”背后有个声音突然暴喝起来,吓了我一跳,只是这个声音是如此的耳熟,我不由得回过身去,白飒飒的盔甲衬出他小麦色健康的肤色,浑身散发出冷冷的气息,刀削般的脸庞上嵌着一对荧闪闪的眼,在明媚的晨光下依然遍布满满的星光。脑子里忽然晃过两个字:冰山
我情意浓浓地望着他,再怎样那也是故人啊,曾经夕阳下伫立,唱着段段往昔追忆;曾经月光下舞剑,舞起片片梧桐残叶;曾经雨夜下对敌,彼此嘘寒问暖的瞬间,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我与他虽不是情侣,但在我内心深处,早已把他作为坚实的依靠,他的依托,存在于我最脆弱的时刻,萌生了我不断坚持的意念。
冰山我心中最坚实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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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之冰山
更新时间:20100721
长夜显然被我的热情弄得很迷茫,但他依然不顾及我噙满泪水的眼眸,走到我面前毫无表情地说:“这里是军营,夫人请回。”
这是,他对陌生人惯有的态度,而此时的我,也包含在其中。
我终究是没能跑出去,冲动过后却是有些后怕,若我当真出去了,那我将何去何从有幸进了金陵城,那我将与这里完全对立,而对立的后果,或许是双方在极端处撞个头破血流,那样便叫我情何以堪
带着这份后怕和偶遇长夜的小小激动,我安安静静地在帐子里坐了一下午,直到有兵士将晚饭送进来,我才意识到肚子饿饿的,而他,竟然一直没有出现。
是,还在生气吗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气来
我向给我送饭来的小士兵打听了长夜所住的帐篷,打发他离开后,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捏着馒头真恨不得把那该死的男人咬上几口,唉算了,不想他了,反正他也不在意我。
想到这心里就开始犯酸,我这是在折腾什么呢
夜暮随着我的胡思乱想悄悄降临了,月光像轻舞的仙子渺渺飘洒在夜幕的笼罩下,有轻盈的飞蛾在随风招展,点点的萤虫之光缀在其间,美妙得如梦境般飘渺。
好久没有如此静心赏月了,二十一世纪的夜空总是雾气蒙蒙,那份加注的虚幻遮盖了它原有的清澄,来到这以后,先是扬州城的混乱,然后便裹在多铎宽厚的怀里,哪有心情欣赏夜景如今我漫步在竖满火把的军营里,夜空下彤彤的火焰与营外的星空辉映,不甘寂寞地跳跃着,天际边划过一道惨淡的银弧,一片喧嚣,隐隐潜藏在万籁俱寂之下。
“冰山的营帐在哪呢”我回忆着小士兵给我的路线,左边数第五个,倒数第三个,啊,这不就是多铎营帐的隔壁吗唉,怎么早没想到
悄悄地,我摸进长夜的帐子,案台上燃有一盏小烛灯,显得有些昏暗,模糊中军榻上好像有个人,我蹑手蹑脚走过去,生怕吵醒他。
不知是不是我的气息有些紊乱,待我走近时,他急促的呼吸仍然缭绕在军榻上方,我看着他英挺的背影却蜷缩在一起,肩头还在颤抖,这个样子的他显然让我吃了一惊,本能的再想挪动一步,却发现榻上的人蓦然消失了,而转瞬间眼前却罩上了一片黑暗。
脖子上好痛,他的手劲几乎将我的喉咙碾碎,肺部像是要炸开般,浑浊的气息被生生阻挡在喉管中排不出去,眼前好黑,脑中一片混乱,空白的纸张上画满了缭乱的星星。
“冰山”我生硬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小到几乎传不进自己的耳朵,但是,他听到了,我能肯定,因为脖颈上的力道突然消失了。
我大口呼吸着难得的气息,清新,温润的气息重新占据了肺部,我好像重生一般呼吸着这个世界,所有都是甜滋滋的美味。
突然身子腾空了,只感觉“忽悠”一下子,世界就发生了顺时针旋转,这是怎么了地震了不成地球突然失去引力了
“你找死是不是”头顶上一声咆哮,带着皓皓雪原的气息扑面洒来,这不是幻觉吧
我抬起头看看他,有些怯怯的,心底里却是美滋滋的。他略带胡茬的下巴,紧抿的双唇,面无表情的脸,怒瞪的圆眼,说实话,这些年他还是有资本来吸引我,迷惑我,酷酷的展示他生气的表情。
我迷迷瞪瞪被他抱进了他的帐子,桃心眼依然在脸上绽放,丢人就丢人吧,这是潜意识的本能反应,为帅哥而训练出来的双眼,从来都是尽职尽责的。
“遇上别的男人你也这样看着”他的语气有些愠怒,却没把我勾回来,我依然痴迷着,本能的开口,本能的说了实话
“是帅哥就看啊”
“不许再看啦”他咆哮了出来。
妈呀,吓死我了我拍着胸口瞪了他一眼,魂是勾回来了,白天生的气也上来了,刚刚我是不是说了什么
“你吼什么要死人啦”
“是,你要死了”他面无表情地说着,随手制止住我不断挣扎的身子。
“凭,凭什么我犯了什么错”我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实在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凭什么”他阴阳怪气地说,还顺势上了床,理所当然地将我压在身下,“就凭你说了些心里话”
“唔”
我是彻底的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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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之洇没
更新时间:20100728
他累了吧
红烛摇晃着,不断摆弄着各式姿态,照在他睡熟的脸上,映出朦胧的幻景。
他睡得好香,均匀的呼吸适时舒展,颤抖的睫毛上方浓眉攒在一起,像是在梦中也有人欠他钱似的。
我偷偷一笑,顺手去抚顺他,然后起身倒了杯凉茶,却偷眼望见了泄进帐内的月光,圆滑地好似经了多少事故般,璀璨地抚慰大地。
我放下茶盏,随意套上两件衣服,踩着嬉笑顽皮的月光掀帐出去。
夜,寂静如水,习习凉风洒落面颊,吹落了一身暑气。
南方的夜晚还是这样,带着他自在的温度,浮起波澜不惊的灵魂,飘荡在天外太空下的灵境世界。
一切都好似镜花水月般不那么真实,淡淡的记忆在脑中飘荡着,呼之欲出的情怀润泽在心间,令我不由得感叹,世事难料,无情与有情之间原来只是一瞬的失神,在回神时,或许心爱人的笑脸,会告诉你,答案其实很简单。
眨眨眼,我抬头望向碧空的星斗,泼墨的夜空下,悬挂着那轮似是而非的圆月,脚下的路,是曲折是坎坷,在月光的记忆深处保留下了完整的回忆,顺着月光,淡淡地播撒。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让迷失的孩子找到来时的路,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用一点光温暖孩子的心”
“你是谁”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融合在淡淡月光里,顺着清风潆绕在耳旁。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回过身微微一笑:“晚上好,冰山。”
“你到底是谁”他近前一步,声音愈加低沉,笼罩在夜空下的脸终于脱离了那层朦胧,有着不真实的存在感,使我更加清晰地看见他紧锁的眉,和落满星辰的眼。
我缓步走过去,迎着月光的温和,走近他面前,轻轻的笑谈在往昔回忆的追寻中,绽放。
我说,冰山,别装了,你眼里的星星都睡了
长夜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我,像是要看出有什么逝去的东西,不过,这定格的瞬间,夜空上却先有了变化。
一颗流星,划出完美的弧线,陨落,洇没
“看,星星流泪了”我放下一切雀跃起来,身旁的人却突然跪了下去。
“主子”
长夜凛凛的身子瞬间俯了下去,他心甘情愿地拜服在地,拜服在他尊贵的女主的绣鞋边,他几度怀疑这是一场梦,梦里有银铃般的笑声和渡过天籁的琅琅歌音,然而那声音早已随着那美妙的少女随风而去了,就像,芙儿一样
他一直如此告诉自己,哪怕在梦里也时刻警告着,她们不在了,早就,不在了。
但是今天,她活灵灵地站在自己面前,笑着,跳着,唱着天下难得的乐音。
他好想抬头,再仔细看看她,但是,他不敢,心存胆怯了,好像她眼中绽放的光彩会晃花他的眼。
然而,那双漾满流光的眸子转瞬来到他眼前,灵巧巧地转动着,笑意满满。
“冰山,你做什么不是说过不要跪我的吗”
“主子”他痴了,木了,前所未有地,陶醉了
“冰山,你有没有想我啊”我调皮的眨眨眼,笑着看他蓦然通红的脸。
长夜错愕地望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几个字嗫嚅在嘴边,就是出不了口。
我笑够了,觉得这话对他来说太损了点,于是转开话题:“冰山,你昨晚是不是做恶梦了”
洒满星光的眼立刻暗淡下来,好像雷雨前瞬间布满了乌云的天空,毫无光彩。他转过头继续望着夜空,此时天还未亮,星光却黯却了不少。
正当我大惑不解时,他幽幽开口,语气消沉得了无生气:“是,恶梦,我每晚都会做着同样的恶梦”
“冰山”我突然觉得这话题扯得有点烂,我现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没有理会我,继续说着,语气深沉毫无生气:“梦里,我看见芙儿笑着,笑得很开心,但是嘴里却不断地吐出血来,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亮,亮得我心里一片凉,她笑着跟我说说,哥哥,再见”
他痛苦地抱紧头,俯下身蹲在地上,他需要把空间缩小,小到只能容纳自己,给自己不停自责、不停悔恨的地域,告诉自己,月光正像刀剑一样,砍着,剁着,无情秒杀着
“冰山你别这样,对不起,我不该提起的,对不起”我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地蹲下身安慰他,不知是多大的伤疤被我揭了起来,痛得他无地自处,我懊悔得不行,却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因为我根本不知那伤为何伤,痛为何痛,隐约中好似与芙儿有关。
对哦,芙儿,我来之后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军营中是没有,那么还在金陵城里
“冰山,一切都过去了,忘了吧,别再想了”
渐渐的,他安静了下来,我把他扶回帐子去,看着他躺下,随后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我才倍感失落地走出来,继续在月下漫步,感觉好像丢掉了不少东西,心里也空了一块。
冰山到底怎么了难道芙儿出事了不成
突然一个人影晃过,近在眼前,好熟悉的身影,从眼前匆匆而过,在脑中却掀起了不小的涟漪
那个人影真得好熟悉
我如是说着,一路追了过去,然而当我有幸见到他的正脸时,惊得下巴要掉了,他是汉人,是南明朝中人,他叫周世显,没错,就是长平公主的驸马
怎么是他
周世显做了叛徒史书上有这么说过吗
我不由得揉揉眼,再使劲揉揉,咦,人怎么不见了
“为何跟踪我”声音在背后响起,带着阵阵煞骨的寒气,我不禁抖了一下。
“你是谁为何跟踪我”见我没反应,他再次开口,声音异常冰冷。
我稳定了一下心绪,保持坦然地转过身,对上他寒煞千年的眼睛,那里有着深深的不信任和隐隐杀机。
怎么,还想干掉我不成
我唇角轻撇,蔑声道:“我是谁哼,大明驸马竟然出现在清军的军营里,你还要问我为何跟踪你周世显”
“你到底是谁”他惊愕地瞪着我,被我话语中满满的讽刺吓到了,是谁带着如此恨意在跟他说话这可是在清军的军营里,这里,他也算是功臣一个,为何她还会如此说又为何她的汉语可以说得如此得心应手她到底是谁
我却叹了口气,如今我的身份真的是,不尴不尬的伫立在这,对着人说人话,对着神说神话,如果是别人的故事,我一定会觉得这个人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算了,没事,你只当我是故人便了,不过请你,要对得起长平,对得起大明”
“故人故人”他喃喃地念着,突然抬眼,问道,“你真的是故人”
我有些好奇:“怎么你认出我来了”
他垂下头摇了摇:“只是感觉,不那么陌生而已”说着转过身,继续走着他原本的路,只是心里揣了个怎么也搞不明白的问题。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冲着他背影叫道:“对了,徽娴怎么样芙儿还好吗”
他转过脸来,又是不明所以地错愕,接着他苦笑涟涟,转过身去不在看我,清风吹来他倍感伤感的话,刺激着我的心,狠狠挖着那怎么也填不满的洞。
“安阳还好,芙儿,死了”
直到周世显的背影完全消失,我依然木讷地站在那,什么星光,什么明月,都抵不过他一句早已消散多时的话,芙儿
背后有暖暖的温度罩了下来,有雪原的气息溶入如水的夜空,风,轻扬扬吹拂着,撩起耳边的碎发,展示着它无尽的招摇。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浸泡在习习夜风中,一团凌乱。
我手指着前方早已没了踪影的空气:“那是周世显呐”
多铎轻笑一下,满是鄙夷:“哼,那只是阚泽而已。”
阚泽赤壁之战里夜渡曹营的阚泽
这么说,他是个探子一个想法在脑中急速旋转,一句话也便脱口而出了。
“那是不是有人要挨打了”
“那得看是不是有周郎转世。”他捏捏我的鼻子,“回去吧。”
一路走回去,我靠在多铎怀里琢磨着,不知不觉中,静寂在彼此眼波流转中过去了好久,这条路,漫漫地却不是很长,抬眼间,一道弧线切割了泼墨般的夜空。
我突然就想起了长夜
“冰山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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