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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尘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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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莲,听我说,我去把明军引开,你向相反的方向跑,魔礼红脚力快,他们发现你也追不上的。”多铎扶住我双肩,语气中满含浓浓地不舍。

    “可是你很危险”

    赭石色的黑眸旋转着,我的担忧悉数被他卷进了内心深处,他将我搂进怀里,紧紧地:“傻女人,别忘了,魔礼寿的脚程也很快,明军的劣马哪里追得上我”

    泪早已滚滚而下,我把它全部寄存在多铎温暖的怀里,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度取回。

    吻住他的唇,连同苦涩的泪一同吻下,多铎,别怪我所做的决定,因为我爱你,对不起,原谅我无法使你的承诺兑现,原谅我要跟你说永别,原谅我

    多铎放开我恋恋不舍的唇,捧起我梨花带雨的脸轻抚着,对我说:“傻女人,哭什么,等回到盛京,我一定跟大汗要了你,到时就不准你不同意了。”

    我点着头,哽咽着:“好,回到盛京,我一定嫁给你,你不娶我也嫁,天天缠着你,缠到你肯娶我为止”

    “呵呵,傻女人”他再没留恋,转身翻上马背就离开了,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因为他知道,他有希望,可是却见不到,我早已将希望生生扯碎

    如我打定的主意,我抱着小鹿上了马,驰向了明军后方。果然,领兵搜查的明军将领在大队人马的后面,老神在在地吸溜着小茶,我打马上前,故意走近一些,以吸引他们的注意。

    终于,这帮二百五的二五眼工作了起来,只见那明军将领大喊着挺起了派头,拿着把漂亮的军刀挥舞着,颐指气使:“快,人在那,抓住他”

    原来把自己变成万人瞩目的焦点,只是这么容易的事。

    魔礼红果然是匹良驹,多铎说对了,明军那些劣等马根本没法跟它比。明军被它甩在后面远远的,以至于他们的弓箭都起不上作用。

    “魔礼红,咱仨的身家性命可都交给你了。”

    魔礼红扬开四蹄发了疯的跑,明军眼见着追不上,便发了信号齐集周边搜查地散兵,采取合围战术,我想必须在他封口之前冲出去,但不是我
………………………………

多管闲事强出头

    更新时间:20100615

    我抱着小鹿下了马,拍拍魔礼红湿乎乎的鼻子,亲昵地蹭蹭它:“魔礼红,想回去和魔礼寿幽会,就看你自己的了。”使劲拍了拍马屁,看着它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抱着小鹿在山里躲了一天一夜,我没有征求它的同意便把它留下,我是自私的,我怕寂寞,我怕孤单,我怕无助的时候没有个怀给我温暖,不知道魔礼红怎么样了,多铎呢是不是逃出去了多铎,我祝福你,你有兄长,有福晋,有家,你会幸福的,哪怕没有我也一样,不是吗

    今后的路就得我自己走下去了,但愿我可以像雪山之巅的雪莲花一样,伴着孤独,成长。

    出了山林,我混进锦州城,那时城门已然大开,锦州城内并不热闹,由于战争使人们失去了往日的快活,男丁多去征了兵,满街都是孤儿寡妇,流浪乞讨者随处可见。

    不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话一点都没错,豪华的酒楼里人潮涌动,进进出出,他们花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消遣,却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卖身葬父的乞儿泪湿了眼。

    “求求各位好心的大人们,家父突得重病,撒手弃世,小女子愿意为奴为婢,只求给先父留个魂归之所,求求大人了,行行好吧”

    “脸蛋还看得过去,爷我要了”说话的是个六旬老头,两鬓斑白,看那小姑娘也就**岁,做他爷爷还差不多,真是不要脸

    见他手下的家丁奸佞地笑着,一步步走上前来,粗的魔抓伸向了无助的女孩儿,我想冲出去,却本能的认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料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撞到跟前来。

    回过头,我恶狠狠地寻找着肇事者,却见着一群人手捧同情泪,心怀乐祸灾的脸,和小鹿可怜巴巴不停眨的眼睛。

    又是这种眼神,可恶的坏家伙

    “你是何人”那家丁板着脸问。

    完了,霸王硬上弓,只能强出头了:“姑奶奶是多管闲事的人”

    “哼,别人的嫌事你去管,但我们爷的事就由不得你管了,知道我们爷姓什么不姓朱”

    “我管你是猪是狗,这女孩儿的父亲我来帮她葬,您猪爷的银子铜臭味太浓,怕熏坏了死者,我们消受不起”

    “你大胆给我抓住她,小妮子找死,把她也给爷带回去”那猪爷气得够呛,脸都绿了,说话直带喘,果然,我闯祸了

    几个家丁如恶狼般向我扑来,我左躲右闪,却抵不过他们那么多身强体壮的男人,眼见着要沦落魔掌之下了,一把白灰扑天而来,很及时的阻止了地狱的沉沦,那卖身葬父的小姑娘不知从哪里抓的白灰,全部迷入那人之眼。

    愣神之际,那小姑娘抓了我的手就跑,小鹿紧紧跟在后面,我们穿墙过市,狠命地跑,还好她对这个地方熟悉得很,拉着我一路拣人多的地方钻,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是肯定追不上的。

    小姑娘带我一路跑回了她的小茅舍,我顾不得细看,早累趴在草榻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比我以前跑的八百米还辛苦。

    “来,喝口水吧。”小姑娘端了杯水给我,我就这她手上喝了几大口,心里像是过了蜜一样甘甜,我冲着那小姑娘感激地一笑。

    “你不用感激我,刚刚还是你救了我呢,只是我父亲”说到这,她又泪眼朦胧。

    “别担心,你父亲我来帮你埋葬。”我说着下了榻,“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姑娘咧嘴一笑,我突然发现她的笑,好美,好动人:“我本姓邢,单名一个沅,字畹芬,姐姐唤我畹芬即可。”

    我见她举止清晰,行为得当,处处透着大家闺秀的气派,却住在如此简陋的草舍里,不禁疑惑道:“你读过书吧”

    她看了看我,面露悲戚之色,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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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厄运来

    更新时间:20100615

    畹芬的童年过得很是清苦,父亲从事“惊闺”,也就是货郎,母亲到是大家闺秀,德才兼备,当初和畹芬的父亲相遇,便是一见钟情,再也放不下了。

    两个人打算携手一生,却遭到家里人的强烈反对,畹芬的外婆甚至以死相逼,扬言你若不顾脸面,就休想再见老身合眼的那一天

    家里吵得很凶,亏得畹芬的母亲是个很有主见的小姐,她在闺房里闷了三天三夜,待到那日清晨,晨露未退之时,她许下决心,牵了那双手,即使再粗糙,也决不回头

    那一日,她迎着灿烂的朝霞,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像迷人的天鹅,踏出了亲情与爱情相接的门槛,与那货郎私奔天涯,传承一曲催人泪下的佳话。

    畹芬自小跟着母亲学习琴棋书画,培养出了那种浑然天成的闺秀气质。

    只是前两年母亲患病,匆匆故去,父亲的钟情也导致了他的撒手人寰,如今只剩下畹芬一人。

    听她讲完,我实在不能理解,等级观念真是害人匪浅,居然可以与自己教养十几年的亲生女儿断绝关系,并且真的不管不问,虎毒还不食子,这父母当得可真是给自己省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你才八岁呀,要不去找你的外公外婆”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摇了摇头:“不,我从来没见过外公外婆,跟他们没感情,怎么在一起生活”

    “那你”

    “姐姐,你你愿意带着我吗我不会拖累你的,我只是,只是想有人陪”声音越讲越小,红红的眼圈催出了泪,生怕我会拒绝。

    “好啊,我正愁寂寞呢。”我很开心的应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我真的是很寂寞呢,“好吧,以后你就是我跟小鹿的好朋友了,呵,是不是茵。”

    “它叫茵吗名字真好听。”我早说过,不要小看女孩子的好奇心。

    “是的,它叫茵尘,是我的小冤家”想起刚刚它出卖了我,我就真想再不要它

    本认为我会和这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一直在一起,过着流浪却快乐的生活,但是偶然的事情接踵而至地发生,使我们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不同寻常的人生,连我们都不敢相信,原来命运也可以变得如此离奇。

    这天晚上,我们遇袭了,夜黑风高杀人夜,果然不错,几条黑影闯进宁谧的小农舍里,我们睡得正香甜,小鹿在我怀里不时舔舔下巴,轻轻的呼吸被两条麻袋罩下,转而变成了惊呼。

    世界处在了永久的黑暗中,晃晃悠悠的把时间摇散,把记忆晃散,这是要去哪如果没弄错,我应该被装在箱子里了,身下咯得厉害,晃悠地我大脑混乱,谁能告诉我,我这是要去哪

    还好,小鹿还在身边,我紧紧地把它搂在怀里,让恐惧可以在互相拥抱的温暖中,变淡。

    不知道畹芬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和我有同样的命运那么她在哪呢算了,人性本自私,我连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心思关顾她人。

    不行,我得逃出去,我才不要逆来顺受

    原来命运很会眷顾我。正当我愁眉不展时,机会就来了。

    当天夜里,喊杀声一片,我被吵醒时,感觉有股股凉风吹进,透过麻袋我摸到了裂开的箱子,生机来了

    我使劲撞着木箱,翻滚,碰撞,喊杀声不停,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脚落有响动。

    不行,不行啊不管我怎么拼命地撞击,就是撞不坏。我气急败坏地想要骂街。突然寒光骤降,凛冽的杀气从头顶掠过

    不能说是我福大,还是命运眷顾,那刀从头顶一擦而过,劈开了箱子,顺便砍开束缚我的麻袋口。
………………………………

一路逃亡闯北京

    更新时间:20100616

    我冒着刀光剑影,怀抱小鹿钻了出来,黑洞洞的只有几条,不,是很多条黑影,拼着手中的宝刀亮剑,冲刷了灵魂,埋葬了血液,血腥味弥漫在整个鼻腔。

    我顾不上管他们,带着小鹿擦着墙蹭出来,然后只剩下,拼了命的狂跑我自由了

    不管不顾地跑了一整夜,第二天脱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已来到北京城外。

    “天,我居然到北京了,我居然回家啦”只是不知道五百年前的家会是个什么样子载着周围人奇怪地目光,我晃悠进了皇城之内,果然是繁华之景,厚大的铁门像座冰冷的巨山,阻挡了一贫如洗的乞儿,不问世间疾苦的豪门之家,大明王朝的末路近在眼前却毫无危机感,光凭着崇祯一人忙活,怪不得他气得要自杀。

    咦,前面好热闹,吹吹打打的,好像是迎亲的队伍,噢,够吉利的。

    我第一次遇见古代的婚礼,不要小看女生的好奇心,我还是这句话,如此难得一遇的盛大场景,我怎能不观摩观摩不知新娘子漂不漂亮。

    我挤到跟前,近观着满街红色的场景,好炫

    不过好事未必有个好结局,不知从哪撞出个半老徐娘来,鬓发凌乱而斑白,脸色通红,双目含着满满的不甘,浑身颤抖,衣服比较粗糙,手中握着两把菜刀,一副要拼命地样子。

    “把我女儿放下来,你们这帮禽兽”老妇人紧抓着菜刀,拦着迎亲队伍嘶吼。

    周围的人都和我一样,惊得目瞪口呆,也都和我一样,冷眼旁观

    “哪来的疯妇,别误了吉时,滚开”前面高头大马上坐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发号着施令,就有人推推搡搡地前来拉那个老妇人,只是却都畏惧那两把并不锋利的菜刀,神经病杀人不偿命啊

    “你们,把我女儿放下来我不会让女儿跟你们走的”老妇人撒泼一样的喊叫着。

    “谁叫你男人好堵,白纸黑字签了卖身契,把女儿卖给我家老爷的,我们老爷仁慈,看得上你家姑娘,那是你祖上的荣耀,你还不见好就收,抢上街来,滚开,误了我家老爷的吉时,你赔上脑袋也不够抵”那人挥起马鞭向老妇人抽去,顿时一道鲜明的血痕印在挂满沧桑的脸上。

    因疼痛而脱落了手中的菜刀,家丁便趁机而上,抓起老妇人就往地上按,或许人在情急之下都会爆发出不可预料的力量,老妇人竟然挣脱了束缚,只身撞向那匹高头大马,伸出手拽住马上人的腿,使劲拽。

    这一下把那人惹火了,他公然拔出刀,竟然抹了老妇人的脖颈,顿时血溅当场。吓坏了周边一干人等。

    老妇人一声凄厉地嘶喊,惹得呆立周边的人群骚动起来,轿中的新娘呜咽地撞出来,倒在地上,她的手脚被绑着,嘴也被白绸塞住,眼泪却绝了堤的流淌,用身体蠕动着向倒下的妇人蹭过去。

    嚎哭声,惊叫声,呵斥声此起彼伏,震惊了整条大街。

    新娘就倒在我的脚边,我再也控制不住地蹲下身,解开她手脚的束缚,取下她嘴里的白绢,她疯也似的向死者奔去,扑在母亲的怀上放声大哭,哭的人心胆俱裂,万里长江水,也抵不过她的汪汪泪腺。

    那马上的人高傲的抬起下巴,指使着随从把人带走,我终于义愤填膺,跑过去挥开那群肮脏的爪子,指着马上的人大骂:“你个大胆狂徒,浩浩皇恩,天子脚下,你竟敢公然的草菅人命,简直没有王法”

    “嘿嘿,王法何谓王法告诉你,老子就是王法”

    “哼,没文化,老子讲求无为而治,王道主义他才不管,管王法的那是孙子”

    “臭丫头,你别逞口舌之能,你可知我家老爷姓什么姓田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免得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们手上可是有卖身契的,跑得了和上还跑得了庙”

    “姓田哼,姓朱我也不怕,何况姓田不过你家老爷要是改个姓或许我还避着些”

    那人有些狐疑地问:“姓什么”

    我将双臂环抱于胸前:“姓米,叫米共,那我一定会躲着走”

    那人有些犯蒙,我却憋笑憋得肚子痛,他见周围好多人都吃吃地笑,却不甚明白,于是拿刀指着我,大叫:“来人,把这大胆的丫头也给抓回去,哥几个正差个消遣的”

    看着那些恶心的鹰爪向我扑来,我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我一头扎进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边跑就一边琢磨,为什么最近总是在逃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归根究底还是怪自己没钱没权没靠山没本事,什么都没有还总是多管闲事。

    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我停下来拍着胸口顺气,小鹿跑过来,呼哧带喘地拿眼猛瞪我。
………………………………

机关算尽太聪明

    更新时间:20100616

    我找了家客栈住下,美美地睡上一觉,将一身困顿消失殆尽,然后胡吃海喝了一通,像是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见什么点什么,点什么吃什么,把小二吓得一愣一愣的。

    吃饱喝足后,我便像个甩手大爷,牵着小鹿晃悠出去,今后的人生该怎么走,我得好好筹划一番,按我的想法还是想往北走,走出山海关,这个地方看似歌舞升平,我却知道,它会被李自成如何的糟践,但是公然往北去又是绝对不可能,还好我会说汉语。其实对于自己语言的问题,我一直没搞清楚,面对多铎,我可以很流利的说出满语,而和明朝人说话,汉语又脱口而出,是不是有些诡异呢如果我学英语也可以如此的不受控制,那真是天大的好事了。

    “姑娘,求你救救我”正胡思乱想着,手臂被个女子抓住,用了吃奶的力气使劲抓着,小姐,我那是人身肉长的,不是钢铁

    “姑娘,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救救我”那女子梨花带雨的一张雪脸,红肿着眼睛像两颗紫葡萄,看着有些面善,却是想不起来。

    “你,你是谁呀”我瞪大眼睛,疑惑地问。

    听到我不认识她,她有些着急:“姑娘昨日还救过小女子,今日缘何就忘了”

    “昨天哦,你是那个新娘子吧”我恍然大悟。

    “是的,姑娘,我是被逼的,我不要嫁给那个老头,求你救救我。”

    “我怎么救你呀”真把我当成观世音菩萨了。

    她突然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大把的眼泪撒在我碎花裙子上:“姑娘,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我心疼地看着裙子,湿了一片,白色的小朵上像是晨露遍洒,留恋的水珠还在嬉戏。

    扒开她的魔爪,我抖抖裙子站起来,苦着脸:“我真没办法”

    我撇开脸不再看她,但愿她赶快离开。不过事与愿违,她跪在一旁没动,突然从袖出抽出把匕首,横在脖子上:“姑娘不救我,我真活不下去了”

    好麻烦的人,我昨天就不应该善下心来:“你乐意死就死吧,生老病死你要自己做主我也管不着,你死了我还省事”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姑娘”

    “又怎么了”

    “姑娘是打算救小女子了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就开始磕头,磕得我发愣:“你别磕了,我可没答应救你”我赶忙解释。

    “姑娘刚才可说了,我死了你就省事了不是”

    “是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没想通我哪里答应了她。

    她却笑得好不开心:“姑娘说我死了你就省事了,那如果我没死,您岂不是要管了这档子事”

    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逆向思维转得比地轴都快,我愣是没想明白这其间的因果关系。我愣愣地看看她,又看看小鹿我被算计了

    套上大红色的喜袍,戴上别致的凤冠,束上锦绣良缘的腰带,配上叮当带响的鸾凤饰环,坐在喜气洋洋的屋子里,我是一阵郁闷。没错,这就是我救她的方法。

    我很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把自己赔进去,我是学经济的,却好似做了回赔本买卖,连身家老本都赔进去了,而且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那女孩儿叫什么。

    吹吹打打、噼噼啪啪、喜气洋洋,红色的喜帕鸳鸯盖头,冲得眼前要出血,红通通的弥漫着全身血液的膨胀。

    喜娘扶着我踩上红色的地毯,踏上去绒一样的轻软,上了大红的花轿,耳畔环绕着喜气的唱词,我可没心情去听,我得想着该怎么逃出去。
………………………………

忍辱相思屈辱泪

    更新时间:20100616

    轿子开始摇晃,我悄悄撩起轿帘一角,怎么有那么多的亲兵穿得喜气,却配着腰刀,跟看押犯人似的。这丫头到底是惹到什么人了当时那狗腿好像说他家主人姓田,田姓如果没记错崇祯的确有个田贵妃相当受宠,莫非真的是皇亲国戚天啊,我要玩完了

    轿子在一路颠簸后停了下来,我被晃了个七荤八素,战战兢兢地下了轿,由喜娘牵着送进了暖烘烘的屋子,然后就是摆雕一样的静坐,开始我浑浑噩噩地没在意,等我意识到时早已腰酸背疼。

    “有人在吗”

    “夫人有何吩咐”

    “哦,没事,你们都出去吧。”

    支开了屋子里的人,我一把掀起盖头,站起身打算扭动扭动,不过

    噢,天啊,这是什么房间啊,大得离奇,金碧辉煌装饰着遍眼的一切,虽然华丽却不俗艳,虽然贵气却又处处透着典雅,这不像房子,到像是宫殿,和故宫里那些宫殿差不多。

    没道理呀,这田家再怎样皇亲国戚,也不可能把洞房安在皇宫里呀,就算是皇子也要在成家之前分府地的,除非是太子和皇帝我没那么衰吧

    事实证明,衰运往往总是会降临在一个人头上,不管那人是好是坏,运势来了挡都挡不住。当宫外响起整齐划一的跪地声和山呼万岁的恭维声时,我实在确信了自己无可抵挡的先知能力。只是,我是怎么到宫里来了

    崇祯转入内宫却找不到了新娘子,当然,凭借着本能,我顺利地钻进了床下。我才不是逆来顺受的老古董,虽然他是皇帝,我也没有义务去讨好他。

    “来人”一声咆哮,震得我耳膜发颤。

    “皇上”喜娘带着个小宫女趋步进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娘娘去了哪里”声音低沉暗哑,恐惧感骤然飙升。

    “奴奴婢不知,娘娘没有出去过”声音很低,压抑着满腹的惊慌。

    “不知娘娘去了哪里你们居然说不知来人,把这两个宫人拉出去,各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皇上饶命”“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皇上饶命”

    两个宫人的嘶喊声震得我灵魂打颤,于是我的同情心再次泛滥,我大喊一声:“慢”接着以四脚爬式钻出了床下,“放了她们,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很不客气地颐指气使,却完全忘记那人是个皇帝。

    我从地上爬起来却撞上崇祯黯沉发黑的俊脸,他很年轻,也就二十几岁,脸上却有着不符年龄的老成,双唇紧抿,浓黑的眉皱在一起,那条沟壑陷入了无法言说的怒火,眼睛瞪得如灯如炬,看来是气得不轻。

    果然,他大手一抬:“拉出去,各打四十大板”立刻上来四个人死死拖着那两个挣扎的宫人出去了,遗下一片嚎啕声。

    我看得目瞪口呆,那是来自于一个帝王的威严,压得我有些窒息,在皇太极身上是永远也寻不到的,与生俱来的霸气。

    “不,不,皇上,你等等”他怒目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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