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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尘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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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我从回忆中脱尘而出,如此现实的一张脸,如灯如炬的瞳子,是现在唯一为我照明的塔,只是他那样高大,那样的,神圣而不可侵犯。

    情不自禁的,我伸出削葱般纤纤玉指,穿过朦胧的月光抚上他的脸,真实的棱角,真实的温度,心内有丝酸涩,脸上却笑了开来,露出新贝般的小虎牙,耀着他的眼,“皇上,回来晚了”

    崇祯有些呆愣如此和谐的瞬间,这样的笑容,他是否见过他一把将我抱起,小鹿被摔在地上,哼哼的摇摇头,走开了。

    他寻了榻沿坐下,将我放在双腿之上,在我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湿湿的唇,暖暖的鼻息,有酒香扑着面,带着他无法言喻的开心。

    “三桂回京了,朕和他叙叙旧。”

    原本一句很平常的话,却在我的脑海里炸开了,三桂明朝崇祯年间好像只有个吴三桂吧,那个冲关一怒为红颜,那个霸占云南统领三番的主,吴三桂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吴三桂在京城并没有过多的逗留,他带着熊熊壮志奔赴前线,崇祯从不在我耳边谈论到战事如何,国事如何,但我却清晰地捕捉到,他眉关上笼罩的阴云。
………………………………

流年,似水而过

    更新时间:20100616

    流年,总是似水而过,那遥远的记忆时不时还会来召唤一番,我不知它所存在的年限,是一年两年十年还是永久

    七年了,我时常抱着小鹿坐在窗前,看着寒风中的雪梅,开了又落,落了再开,而现如今,它凋零了一片繁荣,光秃秃地一世落寞,还在等待吗或许是悲哀那一世繁华的迷失吧。

    檐下的燕子又回来了,它是最忠诚的挚友,每年都来看我,我没有让人除去那永筑的燕窝,它的存在还让我有那么丁点的盼头。

    崇祯总说,我的笑容过于拘谨,让他收纳不住,又舍不得放开。

    是啊,我有多久没用心笑过了呢夜珊阑干时,我寻出那枚令我失魂的泪珠儿,笑容才要撩开浮眼的云雾,甜美酣淋。崇祯说,那样的笑容让他心动,却不是为他而绽。

    因为我的存在让心高气傲的田贵妃彻底失了宠,每每见面后她都会被我气得面色阴豫,其实我本不想跟她作对,因为有那么个女孩子让我心怜,她有着不幸福的深宫生活,有着不爱她的母亲。

    她叫徽娴,是田贵妃的女儿,我初次见到她时,她还在柳树下哭得碎人,好似个被丢弃的小猫,无助地寻不见藤蔓般的牵盼。

    “你是谁走开,本宫不需你可怜”我蹲下身,刚想开口,却被她一句话顶了回去,卡得喉咙生疼。

    这小姑娘到有意思,我存心逗逗她,于是板起脸:“谁要可怜你,你又不是我女儿,哭成这副丑样子我才不心疼”

    “本宫也不需要你来心疼”小嘴依然硬巴巴的,泪却是止了。

    “对呀,你有亲娘,当然用不着我来心疼了。”

    “我娘,哼,她才不管我的死活”眼神的落寞比她身后的老树还要沧桑。

    “你娘不管,你爹会管吧。”

    “父皇”小女孩儿眼里溢满憧憬,对父皇的崇拜使原本黯然的双眼璀璨了不少,看来我扎针扎对了地方。

    “是啊,你父皇有那么多的儿女,你总不在他面前露面,他自然疼不过来。”

    “父皇会吗”她眨巴着大眼睛死死望着我,像是要寻出肯定的答案。我轻笑着点点头,“想不想见见父皇”

    蔓蔓七年,当年倔强的小姑娘已长成婷婷的曼妙少女,我帮她向崇祯讨了个恩典,为她寻了个习武的师傅,正巧吴三桂又回来了,便理所应当的成了徽娴公主的师傅。

    记得她第一次和吴三桂学了点功夫后,立刻跑来我这里炫耀了一番,看着她好开心的一张笑脸,我打心眼儿里为她高兴,这孩子一辈子恐怕也没这么开心过,父皇的宠她得不到,亲娘的爱她分不到,一切一切的不甘,她都毫不留恋地吞下肚中去。我总是异想天开地想要叩出所有,却取不出分毫,心疼她身上裂开或愈合的伤疤,她却咧开更加灿烂的笑脸给我,告诉我她有多高兴。

    吴三桂不常住北京,但是他每次回来必会细心教授这可爱的女孩儿。有一次我看见他独自站在垂柳一边,洒下的晨光透过茂密的垂柳度在他周边,影影绰绰地泄下一地垂影。

    远处,徽娴耍着两把花剑,搅碎了翻飞的柳絮和一世的朝阳,像仙子般亲密地享受着尘世风光。吴三桂看着这一切,唇边扬起的笑苦涩的厉害。

    我悄悄走过去,想着是不是该打声招呼,他却淡淡开了口,语气落寞的让人难以置信,我一阵恍惚,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明末大将吗

    “她过得并不开心,是么”他的眼睛望着阳光下的少女,空洞而飘远,“她把笑容留在脸上,却把一身的伤埋在心里,她还只是个五岁的女孩子。”

    那是她的倔强,她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留下一丝苦涩在别人眼里,即使是亲人,朋友

    今天早上,吴三桂如约见到了等候在老地方的徽娴公主,他很喜欢这个聪明又可爱的女学生,打算好好调教。在一段花剑时,他的笑容定格在脸颊,眼睛紧紧盯住那抹红印,在翻飞的袖口下,白碧的肌肤上,那抹红印是那样刺眼。

    “这是怎么回事”吴三桂激动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感受着手中的微微颤抖,这是他的学生,从内心中想要保护这个小姑娘。

    徽娴慌张地抽回手,满眼中写进那么多那么多的无望,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师傅,不要追究了。”她知道,任何谎言都无法骗过这个精明地师傅,她也不想对着自己敬慕的师傅说一句谎话。

    吴三桂蓦得转过身,这件事,休想这样轻易地不了了之。

    “师傅”徽娴跑到他面前,摇摇头,眼中有泪痕在闪烁,只是偏不流出来,“师傅,请箴言”

    吴三桂无奈的放弃,这么固执得女徒弟,让人疼,让人爱。

    我也曾经旁敲侧击地打听出一些前线的战事。

    在离开他的第二年,察哈尔终于被征服了,他说过会为我报仇,他真的做到了,这么快的下手,是在向我炫耀还是在展起思念的衷肠我,真的想他了,多铎

    “娘娘,您怎么还在这发呆呢”我回头一看,徽娴那张放大的俏脸罩了下来,额间那一点而红的朱砂痣,辉映着俏丽地美人尖,炫着越发灿烂的公主气息。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懒懒地答着,最近总是不想动,吃东西也没胃口,开始崇祯还以为我是有了孕,大张旗鼓地宣了太医来,却发现不是,不免有些泄气,却羞得我好几日不敢出去。

    “什么事春天了,咱们出去走走吧。”看着她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好吧,走。”

    走在大明王朝的御花园里,呼吸着五百年前晨露的芬芳,每一寸泥土都含蕴着春日的润泽,她清新,朝气。

    “娘娘,您看,这儿多漂亮。”徽娴快乐得像只鸟,飞得好不快活。

    我抚起一片从天而降的落羽,还泛着晨浴后的芳气。

    “娘娘,你的笑好迷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这样笑,知道吗”略带孩子气的嗓音有很多的不情愿。

    “不在你要去哪”

    “去江南,外公的祖籍。”她的小脸布了层阴云,完全没有出宫的喜悦。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出了宫还不高兴,江南可是好地方呢,人杰地灵的,听说多是才子佳人,说不定这一去还能觅个驸马回来。”

    她一听,小脸红得滴出水来:“娘娘就会打趣我,那哪里是去玩,我到希望我娘和外公去,我留在宫里陪你。”

    我望着碧潭的绿水,有蜻蜓点水而过:“我到希望能飞出去,要多远有多远”

    我想飞,但我毕竟不是鹰,蜻蜓的振臂之乎我清楚的很,我想把那山峰之巅的雪莲溶成一捧辛酸的泪,幻化成遥远的回忆,就好像那成长在白山黑水间的英雄,跨上马背的英挺身姿,永远让我,那么的**荡魄。

    苒苒时光,有那么一日,我飞了,真的飞了

    “皇上又忧心了。”崇祯前脚踏进来,就带着满室的愁云,“看来是田贵妃的小别,让皇上烦了。”

    “呵”崇祯歪在榻上,用手揉着眉心,他是真的乏了,“朕终于在你这感觉到点酸溜溜的东西了。”

    我淡淡一笑,沏好一杯雪茶放他手里:“酸就酸吧,中午咱吃饺子。”

    “呵呵”他终于笑了,眉间的忧愁浅了些,我的心落了落,其实这么多年他的心意我不是不懂,我并不是冷血动物,他真心为我,我又怎能不感动可是这完全只是感动而已,我根本无法承载他的爱,那么博大的令我窒息的爱,我心颤的选择了逃避,我,也只能逃避着,就像飘扬的柳絮,是那么的不情愿睡进大地的怀抱,与泥土共欢愉。

    “你说,田畹突然要回乡看看,他什么意思”好半响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怎么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我没抬眼,窝进他怀里说着,现在的这个怀,不知不觉的令我着了迷,醉了心,有一点点不舍得放开,我有点怕,会不会有一天离不开了

    他捏过我的下巴,眉毛一挑,口气戏谑:“这不是干政,是给朕解乏。”

    “我想,是逃。”我小心翼翼地说,伴君如伴虎,我懂。

    “逃”他挑起半边眉,饶有兴趣地问。

    “战火都烧到眉毛边了,还不逃”我随口说着,把脸埋进他怀里,他的心思是越来越难揣测了,他如灯如炬的眸子,让我莫名的心慌。

    崇祯的脸一下子黯沉到了底,眉头攒成了麻花,我见他眼角早有细细的纹路爬上了。

    “皇上用不着恼,他愿走便让他走,还省得皇上看着烦心,就怕就怕皇上舍不得田贵妃。”

    崇祯死死看着我,满眼全是戏虐,猿臂一伸把我搂紧:“来人,传午膳,吃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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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燕轩里故人逢

    更新时间:20100616

    月黑风高并非只是杀人夜,很多的离愁别绪都在这时蓬勃泛滥,我把崇祯赶走,又遣退了筱儿她们,一个人出了宫闲逛着。

    最近右眼皮跳得厉害,看着清冷冷的月光,莫不是徽娴出事了想来也走了两个多月,不知过得好不好。

    白天坤兴公主媺娖跑来闹腾了一天,说是怕我总闷在宫里会生病的,到了日落时分崇祯过来时才离开,想起她,我好笑地很,她好像就认准了我是她的宝贝青鸟的转世。

    一路闲走便进了络燕轩,这是一座别致的竹林雅亭,是崇祯为我而建,他说总是闷在屋子里终究不好,若不喜欢热闹,也可以来这里清静清静,所以这片竹林也是不得外人进的。

    月又快圆了,每当这时,我就会忆起那个怀,暖暖的,软软的,每年我都会想,会有哪个女子来取代我的位置时间真的可以冲刷一切,我都霸占了另一个怀,又怎敢再奢求他的始终如一

    “唰”好像有风划过,透着股血腥味。我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黑布隆冬的,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这宫里的怨气可是不少,真不应该自己跑出来的。

    “快,进去看看,别让人跑了。”动静越来越大了,怎么有人闯进来了我站起身刚想挪步,一个黑影便罩了下来,我还来不及惊呼,那好闻的草原气息直冲鼻稍,天啊,多熟悉的味道,好像还是上辈子拥有过。

    托亚斯

    我呆呆地被他压在身下,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深宫七年的残喘,他的喘息好重,透着窒息的压抑。

    “快,若是惊了万岁爷或哪宫的主子,就有你们受的”声音冲着这边过来了,不行,不能再近了。“谁”我不顾一切的吼出,身上的人明显一颤,是啊,我都不会想到在这种地方和他相见。

    黑暗中我抚上他模糊的脸,还是那样刀削般地严峻。

    从地上爬起来,我步出亭子:“谁让你们进来的”御林军吓了一跳,谁会想到这深更半夜的我这娘娘不去睡那高床软枕,却跑来这里坐冷板凳。

    “皇妃娘娘”短暂的差异,御林军毕竟训练有素,一齐下跪行礼。

    我定睛一看,那首领我认得,是杨豫,一个很刻板的人,不过也是很忠实的,偏偏今日由他巡夜。我稳了稳神,硬起喉咙道:“杨大人,这是什么地方莫非你忘记了竟然公开带人闯了进来”

    “回娘娘。”杨豫跪在地上,面无表情,“有刺客闯入,怕扰了娘娘静坐,特来缉拿,臣例行公务,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杨豫果然是杨豫,铁面判官一点也不虚:“方便你个头,皇上可是有旨意,络燕林除了本宫是不准任何人进入的,莫非你指的刺客是本宫不成”

    “臣不敢,既然刺客没在林子里,那臣等告退,夜深了,娘娘若要回宫歇息,容臣为您护驾。”

    我冷笑一声,好个杨豫,当真怀疑上我了。

    “杨大人的刺客可是抓着了”我不阴不阳地开口。

    杨豫一想:“还不曾。”

    “既然没抓着就去例行公务好了,若是刺客伤了皇上,那的罪过可大了。”

    “那臣为娘娘置个软轿。”

    “好。”我也不敢拒绝,他毕竟怀疑上我了,更何况我真的窝藏了那个刺客。“夜有点凉,你顺便差个人去把我宫里的筱儿唤来,给我带个呢绒软卦。”

    “是,娘娘稍待。”

    我坐回石凳上,真的好凉,暗处托亚斯还卧在那,我见杨豫带着人站在亭外,便对他们说:“杨大人不妨去忙,留几个人在林子外面候着,毕竟这里还是禁地。”

    杨豫盯了我好半天,眸光狠绝一闪而过,但最终还是领着人退了出去。

    看着他们走远,我跑过去蹲下身,捧起那张想念已久的脸,托亚斯,我的小弟弟,我还能再见着你。

    “雪莲”声音颤抖,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托亚斯,我好想你。”我告诉他这不是梦,或许梦境远没这么美好。

    “雪莲”蔓蔓草原紧紧抱住我,阔别多年的思情,如今再见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娘娘”是筱儿。

    “筱儿,你过来。”我示意托亚斯别出声,藏个人我自己恐怕办不到,看来得把筱儿拖下水了。

    “娘娘,您啊”寒光一闪,托亚斯的匕首早架在筱儿纤细的脖颈上。

    “娘娘”她瞪大的眼睛里由惊恐布满,恐惧的泪聚在眼角,闪闪映衬着月光的清冷。

    “筱儿,你别怕。”我推开托亚斯的利刃,把筱儿拉去一边,“这个人我认识,我要救他”我的语气坚定的不容拒绝,筱儿盯着我,泪光闪闪。我点点头,“筱儿,这个人我救定了,你帮不帮我”

    这么多年,筱儿也长成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在深宫中历练到麻木,还有什么没见过她看看我,又瞟瞟那边一脸凶相的男人,终于点了头:“娘娘,您等会儿,我去把软轿叫过来。”

    “这丫头到机灵,可信么”看着筱儿出去张罗,托亚斯蹭到我耳边,小声念叨。

    你撇了他一眼:“你信我不”

    “自然。”

    “信我,就别怀疑我的人。”筱儿,我赌一把,可别让我失望

    “来,你们把软轿抬到这来,然后去外面等候,我要给娘娘穿件衣服。”我微微一笑。

    “娘娘,你们快上轿吧。”筱儿转过身来,迎上我满意地目光,开心的笑了。

    和托亚斯一起钻进轿子,空间还不算小,因为软轿都是为皇上和妃嫔设计的,一般都能坐两个人。

    轿子摇摇晃晃被抬起来,我听见外面轿夫在小声议论轿子好像重了,呵呵,本娘娘今年发福。

    正偷着笑,回头瞥见托亚斯的脸黑得堪比非洲猩猩,我捅了捅他,不鸟我,唉,我又做错什么了
………………………………

三竿月上何人懂

    更新时间:20100616

    回了宫,早已月上三竿,还用老办法,让轿夫把轿子抬进屋子里,理由是本娘娘怕这夜里的寒气,嘻嘻,真会折腾人,我想这些轿夫就是一辈子也没踏上过哪宫娘娘的红地毯。

    “喂,你到底怎么了嘛。”对着他一张拉得老长的驴脸,我实在是委屈的很。

    “或许我该恭喜娘娘,不是吗燕皇妃”他不阴不阳地开口,字咬得很紧,敲进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眼泪大颗大颗地落,砸得到处都是。

    他一看我哭就慌了,忙过来乱手乱脚接我的眼泪:“你别哭,别,我说错话了行吗”

    瞧见他那份焦急的心,我哭得更凶了,又不敢发出太大声,直憋得脸通红。

    “别哭了,雪莲,咳”他一急牵动了伤口,一大口血咳了出来,这一下我不哭了,抱着他又跳又叫,慌张地要去找药,却撞到了桌子。

    “雪莲,别生气,刚才是我说错话了。”一阵忙乱过后,我把他的伤口包起来,背上一道长长的口子,还好不太深,但我也是手抖了半天。

    “我没生气,就是想哭,见着亲人了,委屈。”说着眼泪又涌出来。

    托亚斯把我搂进怀:“我只是生气,那么舒服的轿子一定是你跟那个明朝皇帝坐,我气不过。”怎么都二十多了还有点孩子气,真可爱,我嘻笑着捏上他的脸,诶,没有以前的软了。

    他把我的小爪子拿开:“我早不小了,别捏了。”

    温馨往往在一瞬间绽放,多希望它可以永恒定格。

    “你怎么会到宫里来”不约而同,我们两个一起开口。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这种事情我怎能落后

    “我我想你了,来看你。”够痞,也够贫。“跟谁学的,也不学好。”

    “呵我是来偷点东西。”他看了看我,我没催问,他想说一定会告诉我,“明朝的红衣大炮威力又增加了不少,他们的火药里可能添加了什么东西,我要偷个图纸回去,这样就可以对付吴三桂了。”

    “要对付吴三桂,现在还不是时机。”

    “不是时机”他很疑惑,我也很疑惑

    “嗯。”要我怎么说呢说陈圆圆还没出现,那么陈圆圆是谁呢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别逼我为什么知道,“听我的,皇宫里太危险,既然没得手就先不要管呢,我得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要出去,你跟我一起走”他的语气很坚定,握着我的手又紧了些。

    “哎呀,能出去,我当然会出去了,但是把你弄出去都很困难,更何况是我。”唉,真得想个法子。

    “娘娘,您忘了,太后的寿辰要到了,您可以说是去法华寺上柱寿香”筱儿听我说完,想了想便告诉我这个法子。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筱儿,离了你我可怎么办”是啊,出了宫去,到时想走就容易多了。

    “娘娘,奴婢希望您幸福。”声音有着落寞,我知道,她是个知心人,从来都懂我的。

    “皇上驾到”拖长的公鸭嗓子搅得人一阵慌乱。

    “皇上怎么来了”看着托亚斯有拔刀的趋势,我赶忙按住他。

    “娘娘,看来皇上是下了早朝了。”

    “筱儿,快,带他去浴室。”那里肯定安全。

    “我是响当当蒙古勇士,哪有逃跑一说,莫非我还怕了他”托亚斯浓眉倒竖,手抓着刀柄就要拔出来。

    我吓得慌忙抱住他:“什么时候了还犯傻,你冲出去咱们都玩完了,到时还怎么出去,你怎么带着我离开”

    “雪莲”他的眼里有着不甘和浓浓的担心,我笑了笑,眼中从未有过的坚定,“快进去吧,就算为了我”

    筱儿拉着不情不愿的托亚斯进去了,崇祯也在这一刻跨了进来,面色还不错,看来遇着喜事了,那就好办。

    “臣妾参见皇上。”我稳了稳心神,上前恭恭敬敬行个礼,却被他拉了起来。

    “燕儿昨夜好心情,没着了凉吧。”来兴师问罪了

    “皇上。”我嗲着嗓子,“一定是杨豫说的,原来他还有张大嘴巴,以前怎么没发现,皇上给他调个职位,让他做管家婆好了。”

    “呵呵,燕儿好大怨气呢。”崇祯笑得好不开心。

    “皇上很高兴啊,有什么喜事”今日的眉终于舒展了,我抚着它柔柔地问。

    “朕告诉你,咱们改良的红衣大炮终于运来了,上一批炮已经打退了清军,现在一定天下无敌了。”会么天下无敌你的确挡住了清军,却挡不住自己人的反水,唉。

    我不得以还得泼泼冷水:“皇上,切莫轻敌,世上没有完美的事。”

    果然,崇祯的笑敛了起来:“燕儿说得对,朕疏忽了。”他拥着我坐进软榻里,絮絮地说着那红衣大炮的事,我现在可没心情听这些,靠进他的怀里想着浴室里的那个人,他不会不顾一切的冲出来吧

    思绪没回来,以至于我不知道他何时停止了说话,只觉唇上一痛,他霸道的吻便印了上来,狠狠地允着,甘甜的芬芳,带着侵略气息的舌头撬开我呆愣的贝齿,带着掠夺的色彩攻进了那方领地,举起高傲的旗帜将我压在榻上。

    我大脑一片空白,他这是怎么了受了刺激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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