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文坛艺界-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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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第354章　事关利益（三）

　　　　其实，从人生来之后，不管经历过多少，心思都是单纯的。

　　　　只是在面对事情的时候，我们的经历、地位、**等，总是让我们不学自通。心思变得复杂，心眼儿多上好几重。

　　　　从洪光和王缙两人进入陈卓办公室到此刻，刀光剑影已经在空中划过了太多道了，或许在另一个次元，已经是密密麻麻不见空隙了。

　　　　事关利益，心思总会变得复杂，因为利益，斗争将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即使，是眼前品茶的显露处的享受，也包含着某种坚定的态度。

　　　　将十二月十二号的时间报上之后，陈卓看着眼前正用心品茶的两位老对手，不禁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今天不做出些让步，这两个老狐狸会给自己长时间表现一下他们的坚持。

　　　　不过，虽然心中觉得可以让步了，但这仅仅是在心中，陈卓的表面依然如故，也顺势端起了自己眼前的杯子，小心翼翼的品味了起来。既然今天这个事儿少不了让步，那就拖一拖，到下班时间，说定，离开。一件事让步了，不能把另外的一个也搭进去，还没实施，就被这两个老狐狸张口给挖去一块，可就太亏损了。

　　　　脚下有金子，是三个人共同看见的，可以见着有份儿，但是另一只脚下的土地里有钻石，可就不能让了。毕竟这钻石，可以完全是自家的，自家上上下下几百张嘴，可有一大部分的口粮是来源于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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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有车声伴着鸣笛，屋里有龙井配着沉默，感觉上，味觉上，听觉上，都有很好的享受，感官上很让人满足。

　　　　只是感官上的满足，也完成不了心头的挂念，利益纷扰的世界里，一盏茶，一片静，谁能够满足。青石小路，延去无人山谷，有暮鼓晨钟安之若素，终究只是利益之外的悄悄感叹，不说俗世里，就是在深山中，有人有利益的地方，也只是远处一个清淡的人生，可望也可及，只是没有有会愿意过去，可及对外的口径是不可及。

　　　　繁星总编办公室内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待手中杯子里面的茶水，只余下一半的时候，杯子被放回了茶几，碰撞见发出了一声有些沉重的脆响。

　　　　“老陈，十二月十二日太远了。而且，我觉得借东风，不如多借一些。”王缙慢条斯理的说道。

　　　　“还能都借一些，哎呀，你个老王，你怎么不早说呢，你看让老陈想了这么半天，都累着嘴了。”王缙的话音刚落，还没等陈卓说话，洪光便接话道，只是这话里话外，听者心中很不是个滋味，唱双簧，也就算了，累着嘴是哪一出啊！

　　　　“是，是，是我的错，老陈的对不起了，我也是刚刚想到的，让你受累了不好意思。我自罚一杯。”被训斥的对象王缙总编，似是刚刚反应过来的样子，拿起桌上的茶壶将自己那半杯水蓄满了，同时口中保证道，“老陈，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把这一杯给喝完。”

　　　　“对，对，这样才对嘛，老陈不生气了吧，老王都赔礼道歉了。好了，老王你可以说说你刚刚又想到了什么？肯定是个好日子。”洪光很配合的将话茬移到了日子上面。

　　　　陈卓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这双簧唱的，将刚刚的十二月十二堵的死死的啊，而且，还带出了一个‘肯定是好日子’，真是够阴的啊！

　　　　心中虽然肚明，但是陈卓还是在点头之后，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要见分晓了，必须抓紧将要出现的每一个可能会出现的漏洞。

　　　　“老陈，老洪是这样的，今天发生的这个事情，肯定还会被大家议论一段时间，而若是明天林先生在龙腾大学的迎新晚会上有了一个新的作品，那这两件事儿合起来的至少也得是这个两三个星期的话题，而一个星期之后，可是太祖诞辰举国欢庆，国庆七天假期，人们中不能总是在家，肯定会在旅游，而这一游，书店的广告，自然入目。这是一股东风，而且，这期间可是还有帝国好制作的东风。所以，我觉得，根据老陈你的意见，不在明天，而根据老洪的意见不在林先生有空，那不如就国庆吧。到时候，销量肯定会在大增的基础上大增，我们对林先生也有交代，毕竟是放权给我们，不干扰我们行事的。”王缙一副我综合考虑的样子。

　　　　“好啊，老王，你的这个主意不错，东风借的很好。”洪光放下书中的茶杯，鼓掌叫好道，当然他说的好，指的是王缙这个把陈卓的各项推辞都给封死了滴水不漏。

　　　　“老陈你觉得怎么样？”鼓完掌，洪光又向陈卓道。推波助澜，一定要掌握时机看准时间，让人不得不，在这方面，洪光做的很好。

　　　　在生活中，有太多让人不得不，我们总是有太多的不由自主，只是因为一些言语，或者带着各样情的动作。其实，这些比刀架在脖子上的威胁还要凌厉。

　　　　“国庆啊，这倒是个好提议，不过国庆的准备是不是太仓促了些？毕竟很多事情没有安排，而且各大书店，有远有近，咱们的销售分配路线是不是要变一变。”陈卓的便边思考，边说道。他虽然不愿意同意，但是王缙提出的时间确实可以，国庆的收入确实会高上不少，虽然同意，会让两家对头也多赚上好几笔，不利于保持第一出版社的位置，但是着实不好太反对了。所以，他决定同意，但是同意归同意，在合同中附加的几条可适当改动的条约却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改动一下。虽然利益分配已经被林峰划分固定了，但是联系书店，出书运输等一些关于本钱的问题若是能够减少些投入，不也是收入吗。陈卓这番话，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听了陈卓的话，一旁正笑眯眯的注视着他，等待着好消息的洪光王缙两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陈卓这话，是要交换啊！

　　　　“老陈，你这样是不是就有些不太地道了？”洪光皮笑肉不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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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第355章　事关利益（四）

　　　　地道，若是用来形容人，是一个好的形容词。而若是反过来，不地道，它绝对是一个不太好的词语。

　　　　在生意场上，关键时刻，谈地道不地道，一般在不违反法律的情况下，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毕竟，利益往来间，在法律之内，任何方式都允许的。地道、不地道的说，只能为自己树立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所谓正面的形象，为自己接下来的谈判争取到一些言语上的正确立场，而且对方还不一定承认。只是，就好像，衣衫已经褴褛，穿不如不穿，但没有人会脱下，有它没它，完全就是两码事儿，即使毫无作用，但在人的心中名义大如天。

　　　　所以，虽然知道不会给陈卓造成困扰，洪光还是说了；而，陈卓虽然知道这实际毫无意义，但是出声为自己解释了一番。

　　　　“呵呵，老洪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我只是表达了一下我心里的担忧，毕竟若是要国庆开始销售，时间上却是匆匆了点儿。你这就要给我上纲上线，太过了，太过了。”陈卓微笑着，满是深意的说道。都是千年的狐狸，玩儿什么聊斋，想用这样的话来占些机锋，没这个比较。斗了这么些年了，老洪咋还这么幼稚呢？招不在新，管用就行，这话不错，但是不管用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掉份儿。

　　　　“老陈，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老洪这话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怎么能用‘过’这个字儿来形容呢？”王缙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声调有些怪异。意思很明显，就是对你陈卓的谴责，再说白些，就是欺负你陈卓。

　　　　有同伙儿的感觉就是好啊！陈卓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老王，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不太地道了啊，我和老洪的友好交流，你这话插的就有些别扭了。”心中感叹，陈卓嘴上可不感叹，有些针锋相对的向老王说道。

　　　　听了这话，王缙微微皱了皱眉头，以前，包括刚才，可都是这样交流的。

　　　　生活中，在很多事情上我们都在墨守成规，以为寻常的事情便是规则，直到我们吃了亏之后，我们才明白，默认的规则终究不是规则，我们需要的规则必须是真正的规则。

　　　　基于刚刚得到的认识，眉头微皱了一下之后，王缙并没有否定陈卓的话，而是很诚恳的道。

　　　　“是我的错，一时冲动了，不过，老陈啊，你这话倒也提醒我了，咱们的这些话都有些偏离咱们今天要谈的话题了。这样，我既然犯错了，我就再犯一次，犯到底，眼前的事儿最重要，你们关于地道，关于过了的话题等咱们处理完今天要确定的事情之后，你们在讨论，到时候，我一定撤离的很远。现在还说正事儿吧？”

　　　　王缙说的确实很诚恳，每一句都像，不，都是发自肺腑的，每一个字上都带着情绪，满含深情。

　　　　老狐狸！陈卓和洪光在心里一致的骂道，陈卓反击的一句话，被他化解了一个一干二净，而且，还反击了一耙子，看似态度诚恳，实则陷阱重重，这个老王越来越阴险了。虽然，在对付陈卓这件事情上，洪光和王缙是盟友，但是本质上他们终究是对手。所以，看着王缙反击的如此犀利，洪光也有了几分的危机感。盟友，不过是潜在的对手罢了。

　　　　“呵呵，老王说的对啊，老陈，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儿吧。老王刚刚说的时间段都非常不错，事情宜早不宜迟，不如就定在十月一那天吧？”再次回归对手状态那只不过是以后的事情了，当前的情况是把老陈拿下，把门前的钱币进口袋的日期确定，这一点，洪光还是分的很清楚的。所以，他的话很配合王缙的话。

　　　　“我觉得不错，十月一号，咱们准备好了，书店也准备好了，不管是出门游玩的人们，还是在本地走动的人们，都会因为路过而有一个最初的印象，而有了印象，在走动累了以后，便会看看，而后就买。这样的流程很好，我赞同这个时间。”王缙当即表态道。语气很轻松，有些随意。

　　　　“老陈你觉得呢？”洪光将目光看向陈卓说道。语气也很轻松，随意。

　　　　听到这个问话，陈卓微微眯起了双眼，他知道，这看似轻松随意的语气里包含了怎样的坚定。

　　　　微微思索了一下，陈卓开口说道。

　　　　“十月一日，这个时间非常不错，很好，老王将优点都点出来了，都很好。只是，我还是那个问题，时间上，我们出版社可能操作不过来，若是找人加班加点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想云罗和你们天行分社，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吧。所以，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对这个问题加以深刻的研究、探讨，我觉得，若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哈利波特十月一号，发行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陈卓的语气，同样的轻松、随意，只是，这话说出来，让王缙和洪光不禁深深的在心中皱起了眉头，这个老陈，死抓着这点儿不放了啊，定个日子，又不是亏本生意，有这个必要要从别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吗？虽然这个别人，是对手，但是对手目前来看，不是盟友吗？太没有人性了，太阴险了，太会趁火打劫了。

　　　　虽然，人人都想要重演，但是诸葛亮骂死王朗的事迹终究成了传说，洪光和王缙在心中诽谤了陈卓半天，陈卓终究还是笑眯眯的在哪儿坐着等待着，没有丝毫的不对。

　　　　“老陈，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都是自家兄弟，有困难可以提嘛，能帮的，我和王缙肯定是会帮的，对不对，你先说说看。”和王缙对视了一眼之后，洪光笑着说道。说的很好，很有天花乱坠的感觉。

　　　　“老王，你也是这个意思？”陈卓把目光看向了王缙。

　　　　“当然，咱们认识这么些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有困难，我们肯定是会帮忙的。”王缙同样笑着点了点头，都是他明白洪光的意思，也应下来，然后见机行事。

　　　　“呵呵，那就好，那我就先谢谢两位总编了。”报以点头，陈卓很客气的说道，客气的同时，他在思考，这个利益该怎么说，怎么拿下？眼前，这两位可不是吃素的。

　　　　“客气了，老陈，你太客气了。”洪光和王缙脸上挂着微笑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是这样的。我刚刚想了想，这个的问题其实是好解决的，公司里的人我是不太好意思让他们过度的操劳，所以这需要请一些外援，比如，运输，搬运，统计，等方面的事情。不过，还是有困难啊，公司里的资金，有些周转不开。所以……”陈卓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虽然，陈卓后面的话，声音渐低，到无声，但是洪光和王缙还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想要钱，或者说，想从《哈利波特》中多拿些。

　　　　“资金周转不开，老陈啊，你话说的可是有点儿不实在了，林先生的射雕英雄传和悟空传，可是交给你们繁星出版发行的，这一段时间，你们繁星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不为过吧，你这个紫金周转不开太不实在了啊！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用这个谎话来应对我们，唉，太伤心了。”洪光有些痛心棘手的说道，动作更是有些夸张的捂住了胸口。

　　　　洪光声动具备的动作，看的陈卓和王缙目瞪口呆，相识相斗这么多年了，怎么早没发现洪光还有这一手呢，早知道，就找熟人把他弄去演电影了，省的每一次有行动，都要和他都上几次心眼儿。

　　　　活着，会或多或少遇到各式各样的人，于是，我们也就有了各式各样的面具，活着说，我们也就掌握了各式各样的技能。其中，不得不说，演戏，是每个人都掌握了的一种技能，只是有的人演得好，有的人演的糟糕。演的好的人不一定有饭吃，演的不好的人就一定没饭吃。而能控掌控住自己的情绪，能够在各种情绪各个角色之间游走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成功。

　　　　只是，演戏的人生有一些问题，我们无法接受别人同样如此。

　　　　陈卓和王缙有目瞪口呆的眼神儿看着洪光，只是忘了他们如此时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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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洪，唉，别提了。”目瞪口呆，并不代表，大脑会当机一段时间，几秒之后，陈卓便恢复过来了，他说道，“你说的日进斗金这个话夸大了几分，而公司员工的工资，以及运输，宣传等又是几分，在加上高额的税款以及林先生那占的有些多的份额这又去了几分，真正能到公司账上的钱，没多少，而且，最近这部大投资，哈利波特的印刷。因为林先生的特别要求，有一批是特殊版本的，不管是封面，还是纸质都是花了大价钱的，公司此时此刻能够使用的资金真的可以说是所剩无几了。所以，资金真的是周转不开，我不是在开玩笑。”说起自家事，陈卓同样痛心疾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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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第356章　事关利益（五）

　　　　语言，或者说，话，是沟通的基础，很多人都认为这是沟通最基础的东西了，毕竟，若是不说出来，让对方明白你的意思，怎么能共同呢？

　　　　而是事实上，语言是沟通的基础其实是不然的。

　　　　沟通的真正的基础是相信，所谓相信指的不是对话里内容的相信，而是对，话的相信，你不相信这句话，后面的内容是无法沟通的额，只会跑偏，跑到辩证这句话是否正确的话题里去，从而会越扯越远，直到十万八千里外回不来。所以，为了话题的稳定继续，人们一般都会选择为了继续而相信。当然，这个为了，大多数情况下，是真的相信。毕竟，公文式的对答，并不是一件需要焚香、沐浴、静心，隆重考虑的事情。

　　　　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一般平常而普通的废话之外，人们已经不相信了，或者说不相信嘴，不相信人，只相信纸张记录下有签名或者红印的文字了。而且，对于这样的情况，人们实际上是习以为常的。语言，适应了各行各业的要求，成为而来沟通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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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商业行为中，话不是说出来让人相信的，只是为了讨价还价。

　　　　比如说，刚刚陈卓的那一番话。

　　　　虽然，心知肚明陈卓那番话里面的水分含量极高，但是洪光和王缙对视一眼之后，还是决定相信了，至少是在话里面，质疑放下心中就可以了，若是放在嘴上，今天的主题，将会被看似激动，实则就是在等嘴上质疑的陈卓带到万万里之外。

　　　　“老陈，按照你这个情况，那你们社里的参与这个十月一开始销售计划的还是真有些困难呐。”王缙有些感叹式的说道，只是这样的情况下用感叹，让人感觉到的绝对不会是感叹，只能是讽刺。虽然是暗地里的，但却是很明显。

　　　　“那也是没有办法事情，林先生看重我社的态度和实力，将哈利波特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若是不好好的做，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而且，资金流转不开还有一个原因，老王老洪你们也应该知道，林先生的选择，带动了很多作者和我们繁星的沟通签约，毕竟，林先生太成功了。这一签约，就要忙着印刷，稿酬什么的计算，都是要资金投入的啊！”暗地里的讽刺，自然也要用隐性的语言来进行反击，而陈卓的反击便是炫耀，炫耀自己社里的发展。

　　　　“咳咳，时间不早了，两位咱们还是聊一聊关于老陈这个问题怎么解决的事情吧。”心中似乎有些想要羡慕嫉妒恨的洪光在跑题的苗头出现的时候，急忙开头说道，事情要继续，不能在跑偏了，而且，跑偏你也比不过人家，林峰终究是把最先的两部作品交给人家了。

　　　　“抱歉，抱歉，有些跑题了。”顺着洪光的话，陈卓急忙道歉道。

　　　　说完这一句之后，陈卓嘴里的内容便变换了。

　　　　“老王，老洪，不是我推脱啊，这个我自家人知道自己事，自家人也忙碌自家事，不过关于资金的问题，我确实是想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只是终究还是有些抱歉，我没想出来，不然，老王刚刚的提议，我肯定是一口答应的。”

　　　　什么叫说的唱的好听，这便是。对于，不能出现的情况，或者不能实现的愿望，我们说的总比唱的好听。

　　　　“老陈，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把社里的资金周转给你吧，这样我们社里资金也会周转不开的，尤其是在眼前这么隆重的时刻，所以，我们只能深表同情，和报以除了资金以外的不和社里沾边的帮助了。”陈坤的话音刚落，王缙便开口说道，接的很及时，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先把损害自己利益的这条道路封死，就应和着陈卓刚刚话里那句封死了他们会说你自己想办法一样。招不在老，就好像真理不怕重复一样。

　　　　人，经过岁月的磨砺之后，总能懂得些道理，并加上几个心眼儿以致用。

　　　　“哈哈，老王，你这个话说的就有些妄自菲薄了。”洪光接着王缙的话开口说道，听了王缙和陈卓一愣，这是要反水吗？

　　　　两人的疑惑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间，便消失了，因为洪光还有后话。

　　　　“在我们社里的网站首页，我们个人的微语上面，帮助老陈宣传一下哈利波特，争取这次国庆大卖，我们还是能做到的啊，有了宣传，销量才会高，进账才会多。要是这点儿忙都不帮，对得起这些年咱们的交情吗？”

　　　　洪光此刻若是坐在玻璃旁边，沐浴阳光中，绝对可以得到一个光明使者的称呼，刚刚他说话的时间段里出现的，不管是他的话，还是他身体动作、面目表情，还是气势，都是那么的正义凛然，一种说不出的舍身为他的正能量仿佛要喷发的感觉。

　　　　只是，再正的能量，再好的精气神儿，在知根知底的人面前，终究只是虚伪。

　　　　冠冕堂皇，只适合在陌生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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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老洪你批评的对，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老陈你放心，哈利波特我一定会好好宣传不为别的，就为咱们这些年的交情，我等下回去的时候，就通知技术部的人员，把哈利波特的简介作者时间等消息在官网上挂出来。”王缙恍然大悟一般的说道，若是说刚刚的洪光是光明在闪耀的态度，那此刻王缙便是火上在喷发热情。不愧是斗了这些年的老对手，连气势张扬，都是势均力敌的。

　　　　“老王，老洪，你们两位真是太热情了，我真是无以为报，我……”陈卓激动地有些连话都说不出了。今天过后，真的对这两个队友刮目相看了，太让人惊艳了，早真的没发现，他们有这能带，黑的说成白的，在他们面前都得甘拜下风啊，毕竟，这是把黑的说成彩的了。

　　　　不过，激动归激动，惊艳归惊艳，陈卓总编还有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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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第357章　事关利益（六）

　　　　人世间的交流中，有很多话是废话，但也有很多话是环环相扣的。

　　　　虽然，王缙和洪光的话都很是精明的堵着了很多的路，但人心过处便是路，人心太复杂，路是堵不尽的。

　　　　陈卓总编的新招，在微微笑后，便抛了出来。

　　　　“老洪，老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