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文坛艺界-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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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洪光的话虽然停在了耳中，但是陈卓并没有立即回复，只是微皱着眉头，想了起来。当然，他不是在想剩下的地区商场，他是在想洪光想要干什么？是说没有，还是说有问题，这两个回答，洪光回答的是哪个？陈卓突然有些纠结。

　　　　“老陈，这个问题不是高度机密吧，老洪他问的可不是详细内容啊，用不着严谨外泄吧？”陈卓正纠结着，王缙突然出声调侃道。话里没有别的意思，但却是很有意思。却是他见陈卓在思考，虽然不明白洪光此一问的含义，但这并不妨碍他的配合，有对手做盟友就是好，虽然不明白，但不妨碍很有时机的配合。

　　　　“呵呵，这个还真不是，我刚刚只是在想具体的数据。”讪笑了两声，陈卓解释说道，被王缙打断了思考的他，并没有在心中发怒，刚刚想了一圈儿也没想出来，想不出来，就随便赌一把了。于是，他向洪光说道，“老洪啊，这么些年了，你的思维还是这样的敏捷啊，你说的基本没错，除开文件上这些地区以外，我社的资金基本上，勉强可以维持运转。虽然还有些余下，但是应对这些较远的地区上运转，是不够的。这些太远，余下的只够一半的。”

　　　　陈卓取了个靠近没有的中间数。这个‘数’是为了防止，洪光出损招，让他把其他地区的多余资金先拿来应急过这一关的。其实他很想说，资金僵硬的都无法维持社里的正常运转，但是他把持住了没有说，他知道，只要他敢说，眼前着两位就敢前脚离开，后脚就大肆宣传。而一旦这样的消息，传出去，那可就是动摇根本的了。至少，在人心上会波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到时候，损失可就不是一点儿钱币能够计量的了。

　　　　只是，他没想到洪光等的不是他夸张的说自家什么都没有了，洪光等的就是他说所说的这话。有，但是不够。

　　　　“这样就好办了，老陈，这是天助你啊。老陈恭喜啊，你的问题解决了，十月一开始哈利波特的销售绝对没问题，而且十月一过个几天之后，哈利波特的收入一入账，资金短缺的问题更是会远远的离去。恭喜啊！”洪光哈哈笑道，恭喜着陈卓。同时，他不禁在心中感叹道，多个心眼儿多的上钩了，老陈啊，无耻并不是万能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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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第359章　事关利益（八）

　　　　有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只是不知社会的发展太快，还是人心叵测释放的太多，防人之心终究还是有了防不住的时候。

　　　　最后，这话语变换成了这样的一句话，不是事情太难做，而是人心太险恶。

　　　　防，终有一日会防不胜防。

　　　　这个道理，耍了半天心思的陈卓总编，即将感同身受。

　　　　“好了，老洪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吧。”王缙看着连发感叹规划前景的洪光，出声催促道，一是也有些好奇洪光所说的主意，二是想赶紧把这个事情解决，一会儿还得谈另外一件儿呢。

　　　　“好，好，先说先说，先把这个问题解决。”洪光点了点头，应承道。

　　　　而后，他把目光移向了陈卓，而后用手敲了敲桌上的文件，道，“老陈，你看，我是这么想的，文件上的这些地区，你们繁星暂时无法完成资金的运转，那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云罗和老王他们天行分社各自帮你们承下一批。”

　　　　洪光一开口，就是大包大揽，让两位听众，有些甚是惊诧。陈卓是被洪光这个听来大义凛然的话给惊得，多年为人的经验告诉他，多年从事同行斗争的心里告诉他，话得反着听，包裹着毒药的外皮都是五颜六色的。老洪后面的话绝对是一个不好爬出来的大坑，陈卓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道，有种在心中泛起阵阵苦海的感觉。而王缙则就简单的多了，他是被洪光大包大揽给惊得，若是洪光后面的话无法把这个事情说好，那在想反悔可就都没机会了，这些地区，无偿来帮助陈卓挣钱，想想都胆颤心惊。

　　　　“那就太谢谢了，看来我要请客了。”不知洪光的后招是什么，只能先顺着话说了，陈卓很客气的带着玩笑意味说道。

　　　　“哈哈，那感情好，老洪你一定要把你想到这个好主意给老陈解释清楚啊！”王缙趁机插科打诨道，暗暗地告诉洪光，这话是你说来的，你必须解释清楚。

　　　　“那一定的。老王你放心，老陈都要请客了，我再不好好的把这个想法，给他解释清楚，我的良心会谴责我的。”听了王缙的话，洪光笑着说道。是在暗暗地向王缙保证。用的是暗语，良心谴责，在工作时，对不起自己的工作，不能维护自己服务对象的利益。便是对不起自家的良心。说白了，就是拿了报酬，没能做到对得起报酬的事情，良心上过不去。

　　　　“老陈，看来你这个请客的作用是很大啊，哈哈。”听了洪光的暗语，王缙放下心来，向陈卓道。

　　　　“呵呵。”陈卓跟着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暗暗地戒备，大招的前奏已经出现，大招也将要来临，既然不可阻止，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不信了，天下有那么多的过不去的坎儿了，还会有那么多的破不了的招，还让自己碰上了。

　　　　“老陈，我是这么想的，你看啊，你们繁星现在只能够保证除了文件上这些地区以外的书店商场的书籍运转，而这些无疑不是很近距离的。你刚刚也说了你们繁星现有的资金在近距离的书店商场之间，还是可以维持运转的。所以，我想把我们两家与你们繁星可以维持运转的书店商场附近的销售点交给你们繁星，我们云罗和老王他们繁星负责，远些的一些区域，咱们重新划分一下，等你们繁星的资金周转过来之后，咱们还可以调换回来。这样一来，你们繁星就不用在金钱进账的时候，还要惦记应该付给我们关于帮忙维持运转的费用了。一举多得，老陈，你觉得怎么样？不要觉得把偏远地区都放到我们这边有些不好意思，多花出的费用，相对于哈利波特早日销售得到的收益来说，夸张些说，就是不值一提。”洪光笑眯眯的说道，一副我吃亏了没事儿，你好就行了样子。这个招数，并不是洪光先前想到的招数，他原先想到的招数是一个点的扩散。不去陈卓点出的那几个遥远的地区进行运输书籍、销售书籍，而是给附近属于自己负责的地区，多运一些书籍，把这些地区里书店，商场等当成一个个节点，以节点为中心，往四周扩散销售，让陈卓所说的那些地区，多跑些路子。至于为何说这是要对陈卓使用的招，这事儿直接实施不就行了吗，是因为书，本来是一家出版社供一个地区进行销售的书籍，如今要扩散一家肯定不够，而且，合同上分成是一定的，谁会吃这个亏，肯定要让从繁星的印刷厂中掏出一部分来。另外，洪光还想着坑陈卓一把，人家出版社对书店商场都是当地运送销售，我们却要跨越到另一个地区去，还要自己去，他这是要激起那些地区书店商城和繁星出版社的矛盾，就算不能够让他们分道扬镳，也要恶心陈卓一把。毕竟，关于哈利波特，只是暂时的合作，长久的斗争才是未来的主题。

　　　　只是，他失算了，没想到，陈卓一上来，就玩儿了个狠的，家门口的地方都遥远了，而且，还再次重申了一遍，若是勉强，时间可以靠后的大方。于是，在想了又想之后，之后，他决定用这一招，既然你说远的来不了，那就把近的交给你，咱们换一换‘防区’，这样，自家事情自家负责。在利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若是在进行耍赖，有问题。那因此而造成的损失，洪光还真愿意认了。老对手，为了这点儿钱，咳，虽然这个点儿大了些，但也是点儿，竟然做到了这份儿上的掉价，这可是钱买不来的。

　　　　“哈哈，老洪，还真的想出了一个好的招数，老陈，老洪的这个主意不错啊，我看那很可行。”一旁的王缙哈哈一笑，给了洪光的这个主意一个很高的分数。情愿多些花费，把所有的线点都弄成其他地区的，也不愿和陈卓继续纠缠，在这一点上，他和洪光的意见是完全相同的。一刀切，总比一刀割来的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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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第360章　事关利益（九）

　　　　山顶的清风，转瞬间，在山脚林间穿梭的速度，是一种美感的荡漾，让人心为之倾倒。

　　　　刚刚在山顶笑，几个刹那之后，却又不得不在山顶皱眉，这是不用工具的变脸，看着不一定开心，但变者一定难过。

　　　　经过时间的流逝，茶几上那保温壶中的热水已经渐渐的减少了很多。围绕着茶几而坐的三位总编的杯子里的茶水不知在何时就已经不满了。只是，三位总编的思绪，已经跳跃了杯子。

　　　　此刻，洪光和王缙两人笑的很欢畅，说不出的畅快，虽然舍了，但是得到了一个顺心意，值了。而陈卓却笑不出来了，在他眼里，心里，洪光这招玩儿的太阴了。不是说的他主意不好，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他的主意很好，只是对于陈卓来说，他很不好。若是，他是真的资金流转不开，有这样的主意在眼前，真的很好，可是他不是，繁星出版社的资金确实是‘流转不开’，但是这个流转不开，指的是钱太多了，暂时性的花不出去。

　　　　陈卓很无奈啊，这家伙，这便宜占的，这一圈子折腾的折腾出来一个这样的结果。他很想感叹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是的，是人心不足，就目前洪光的提议来看，陈卓还是得的，虽然较之于刚刚少了很多，但是空手套白狼，有得就好，多少不是关键。只是，陈卓把多少当关键了，他想要的更多，却没想到洪光会来这手。看来，洪光很舍得他难过。

　　　　当然，不管是什么主意，在事情最终确定之前，主动权一直都在陈卓的手中，因为日期的一致性，他完全可以再次，明着或者暗着表达一下，自己不太想同意，时间还可以后退。只是，三番五次的如此，是破坏规矩，虽然说事关利益，不用太在意什么人世道德素质之类的规矩，但是，利益有利益的规矩。虽然说利益的最高指示精神便是不择手段，但是利益还有另外一个准线，当势均力敌的时候，千万不要犯众怒，不然后果会，很糟糕。

　　　　“老陈，你还在想什么？老洪的这个主意多好啊，方便你我他，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重新划分吧。”在陈卓各样思绪纷飞的时候，王缙似乎是笑够了，出言向陈卓催促道。不是另类的讽刺，是真的催促，时间不等人，世事太多，不能将精力完全放在这个事情上，这一项只是微微伤陈卓的神，下一项会是动他的骨，骨，人之根本，陈卓的态度会很坚决，而坚决的态度需要时间、和更坚决执拗的态度去软化。

　　　　“呵呵，我在想想，在想想，毕竟，这其中有涉及到高度机密。”陈卓打了个哈哈道。似乎是察觉到了王缙的另有心思，陈卓心中一个咯噔之后，拖延的心安理得。

　　　　相互对视了一眼，洪光和王缙相互传递了一个信息，原来这家伙也一直在防着呢。陈卓感觉的道，他们也同样感觉的到。为什么最熟悉你的是对手，因为时间，对手会主动花上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来研究他的对手。身边人再怎么朝夕相处，会主动花费时间研究吗？不会，他们只会用时间熟悉。

　　　　身边的，我们拥有的，我们从来不会去主动。

　　　　……

　　　　……

　　　　想和做，永远的两回事儿。

　　　　虽然洪光和王缙察觉到了，陈卓的拖延，但能做的只能看着他拖延，等着他拖延。今天的两件事儿都很重要，没有谁主谁次的顺序排列，但是有时间先后。

　　　　窗外的浅浅的黑暗在逐渐的凝实，大厦一楼平齐的地方，人声也隐隐盖过了汽车的发动机运转的轰鸣，白昼在远去。

　　　　聊了这么久，洪光王缙也不在出声了，知道他在拖延，又何必费那个力气去打破他，让时间加速，让事情快速到来呢，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总编室内的沉默，和窗外万紫千红的灯光交织，更显沉寂。

　　　　沉寂是用来打破的，即使万丈深渊下的墓地，也逃不过有人的足迹蔓延。

　　　　小半晌之后，陈卓出声打破了眼前的沉寂。

　　　　“老洪的主意很好，这个，就这样吧，我同意了。”似乎觉察的时间过的差不多了，陈卓以一张难掩的疲态说道。这就是他要表现的，他累了。主人累了，后面就是该送客了。

　　　　“哈哈，老洪还是你的大脑灵活啊，那事不宜迟，咱们就把事情规定下来吧。”王缙哈哈的一笑，说道，有些急不可耐。

　　　　微微眯了眯眼，陈卓没有继续和王缙客套，他知道若是他说你们社里的文件不在这儿，还是明天在详细分化吧，王缙会拿出手机来，说为了完成好林先生这次的书籍销售，他们社里关于这次行动的具体资料都在你手机里储存呢，借你们繁星的油墨纸张打印一下就好了。与其这样，不如不说。

　　　　人世，有很多话明知说了没用，但还是要说。也有很多话，知道会起丁点儿作用，但更知道，不如不说。

　　　　“还是明天吧，今天忙了一天，下午又和你们讨论这个事情，太累了，明天吧，要缓一缓心情。人，总不能总是在工作不是。”陈卓将自己刚刚塑造出的疲态释放到最大化，困意阵阵的境界，而后说道。

　　　　“这个……”王缙被陈卓突如其来的疲惫，困意震住了，喝了这么多的龙井茶，困意还能够如此的张狂，陈卓依旧很强大啊！

　　　　“哈哈，老陈说的对啊，这么长时间谈这个事情我也有些累了，明天再说吧。”洪光哈哈一笑道，“不过老陈，咱们这个事儿，可就这么说定了，你的问题解决了，时间就定在十月一发行了，明天上午咱们把事情交代下去，就可以开始哈利波特的销售宣传了。”

　　　　甜言蜜语，好说话，自古以来终究只是铺垫，为了后面的软刀子硬刀子，更好进攻，白刀子进挖下些让人肉疼的东西去。而洪光的软刀子正是他之后的这些话语，当然，他的这些话用刀子形容有些偏差，应该是钉子。他要先把这个关于哈利波特销售的事情，板上钉钉。

　　　　沉默了一会儿，陈卓同样哈哈大笑道。

　　　　“哈哈，说定了，咱们这个事情一说定，账面上就会有进账，大众的精神文化能够得到享受，问题都解决了，自然不能再有变数了。”

　　　　事已至此，话里字间在留下些空隙，留待突然后手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利益之争，可以不要脸皮，吃相可以难看，但不能太难看。虽然说，已经难看了，还怕什么更难看，但话是如此说，吃的没有底线，伤的可是还有自己的肚子。

　　　　“是啊，定下来就是为了大众的文化可以得到欢娱。”王缙点了点头，出声符合道。

　　　　洪光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呀，时间过得真快啊，下班的时间都到了。老洪，老王我就不送你们了，我收拾收拾就该下班了。”笑着，似是无意一般，陈卓的眼睛定格在了办公室的钟表上，而后很是诧异的说道。

　　　　“是挺快的，不知不觉都下班了。”王缙跟着点了点头道，很随意，似乎下班不是什么大事儿似得。下班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它代表着一个时段的结束。对于，目前的陈卓来说，是一个很好地推辞。不过，从王缙的随意道来来看，这个推辞不好使。

　　　　“老陈，下班对于咱们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啊，你刚刚的语气有些隆重啊，咱们都是加过班的人。还记得那次吗，咱们三个在各自的办公室一起加班，相互语音聊天，一宿都不累啊。”洪光佯装不快，有些感叹的说道。

　　　　听了洪光这意犹未尽的话，陈卓心头的不妙之感变得有些重了。于是，他。

　　　　“哈~哈~。”陈卓努力的打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代表着困意的哈欠，而后道，“老王，老洪，今天不行了，谈日期这个事情太累了，得歇歇。而且，咱们这个关于哈利波特的发行日期问题已经解决了，没什么要紧事儿了，没有必要在比赛熬夜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以后有时间咱们再聚。”

　　　　“唉，老陈，不是没事儿了，是还有一件大事儿。这件大事儿关系到我们云罗，繁星，天行分社在风市的地位。”洪光摇了摇头，很是沉重的说道。

　　　　洪光的话，听在陈卓的耳中，咯噔在心里。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陈卓在心中止不住的一阵阵苦笑。把时间拖到下班，把困意疲惫在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还是没能成功，还是没有将这两人的坚定轻缓到明天。不是人力不够，而是人心太强。此刻，陈卓的心中并不报任何意思的侥幸，工作牵扯，除了利益，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如此的坚定，肯定是那件有利可图的事情。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虽然心中了然，而且极度不愿继续商谈，但陈卓还是摆出了一副极度震惊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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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第361章　事关利益（十）

　　　　事关利益时，我们会有千百个出其不意的方法来将其守住；只是，我们能够将其守住的几率，永远只是一半一半。

　　　　因为，当我们在用千奇百怪的方法来守护想要的利益时，我们的对手也正在用千奇百怪的手段进攻我们所守护。

　　　　陈卓虽然无奈，不愿，但还是在将自己明知故问的问题抛出后，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可以无耻，但也要有无耻的风度。表面的样子，还是要做到好的。

　　　　“我想先问问老陈你的一个看法。”洪光放下刚刚因为激动，需要淡定，拿起的茶杯，向陈卓严肃而又郑重的问道。

　　　　“老洪你说，我一定仔细回答。”陈卓表面同样郑重的回答道。同时在心中不住的诽谤，有这个必要吗，直接说事儿不就得了，谁不知道啊，还搞铺垫铺陈。百转千回后方谈正事儿，是人复杂了，还是事情复杂，这是个问题。

　　　　“你对今天林先生、金杯文学大赛评委会这事儿的源头怎么看？”洪光向陈卓问道。问看法，要直接，不然很容易歪。

　　　　“源头？”陈卓一愣，而后便明白了，心中可劲儿的问候洪光，直接说名字不就行了，还非得提今天的事儿，我恨死今天这算是大事儿的事儿了。闹腾的连下班都不能走了。而且，你怎么能说的就是这个事儿呢？

　　　　“你说的是林先生这次金杯文学大赛十强交稿的十六篇一碗汤式的故事吧，对此，我倒是真没什么看法，除了赞就是赞美了，不过，我觉得，能成为今天这个事件的风暴眼，比什么样的修饰语言来的都好。”陈卓随后无比轻巧的说道。心事不露于脸，这是人的基本功。

　　　　“哈哈，老陈你的说的好啊，能够成为今天这个事件的风暴眼，确实完全就能够说明问题了。”洪光哈哈一笑，十分赞同陈卓的话。

　　　　“呵呵。你要说的关系到我们三家出版社生死存亡的大事指的就是这个？”陈卓并没有关于这个话题进行太多的探讨，直奔主题道。

　　　　听了陈卓的话，洪光刚刚还在笑的脸庞瞬间变成了郑重。原本应该是令人错愕的，只是屋里两位欣赏到这样景象的两位总编，都是常见客，一点儿也不惊奇。当然，也有都会的原因在其中。

　　　　“老陈，这十六篇一碗汤式的故事，若是出版发行较之于哈利波特会如何？”变完脸的洪光还没来得及说话，王缙便出言补充了，队友太忙碌的时候，帮忙是应该的。

　　　　“这些个故事太少了，成不了气候，不可能发行，对哈利波特造不成影响。”陈卓睁着眼睛胡扯道。出版一碗汤式的这些小故事，这便是他防着洪光和王缙想做的事情。身为一名总编，他对一碗汤式小故事中所隐藏的巨大利益，是看的一清二楚。至于故事太少难以集结出书的问题，作者还活着，少能是问题吗？

　　　　陈卓防的很好，不想让洪光和王缙想这个事儿，说这个事儿，这个，他想如同《射雕英雄传》、《悟空传》一样，单独发行。说白了，他想吃独食儿。只是，他没想到，老对手不仅他同样机敏，而且所表现出来的坚持也比他想象的要高上很多很多。坚持到，如今，现在又很委婉的提出，陈卓明白他们的意思。但是，他不太想配合，所以他努力的拖延着，装聋作哑，同时大脑在快速的想着办法。

　　　　“林先生在刚开始开一碗汤博客发第一篇一碗汤式故事正视自己的恐惧的末尾，留了一行未完待续，不定期发布的消息。而后隔了很久，他发布了第二篇可能很多，不要犹豫。当时，我以为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有新故事的时候，林先生在金杯文学大赛上亮出这十六篇风暴眼时，我就明白了，这一碗汤的故事林先生的电脑或者u盘里一定存了很多很多这样的故事，他只是还没有在大众跟前亮相。已经有开始，林先生那里肯定有后续。所以，这个发行我认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洪光轻声慢缓的说道，只是，显得格外的深沉。

　　　　原本，洪光王缙他们并不想和陈卓谈这个问题，在今天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