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文坛艺界-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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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受不了啊，流血流汗不流泪，后面还一句呢，流血流泪不流汗。只是，甭管受的了受不了，老大是真下狠心了。结果还是不行。又不了了之了。不了了之不行，身体里水分都晒的都差不多了，光剩下酒了，不能继续了。老大怕老二晒的自燃了。”

　　　　应华咧着嘴，双手齐上阵比划着，嘴里吐字清晰却又该长的长，该短的短，该响的响，该低的低啊，说的那是好一个抑扬顿挫啊。引得下面的笑声一阵阵儿的不带停的，至于掌声，应华不停，人家不好下手，就没鼓起。

　　　　微微顿了顿呢，应华继续开口说道，身子微侧，左手带动脑袋指向了左边。林峰偶尔对他提起的，说相声舞台上，不要把正面给观众的话语，被他落实的很好。

　　　　“要不说呢，还是老大聪明，他叫人找了口大海缸，这位又问了什么是大海缸呢？大海缸就是早年间五六个壮汉才能搬动的大水缸。说找这么个大水缸干吗呢？您别急啊，听我慢慢讲啊，缸可是可以内有乾坤的东西。老大弄这大缸也没干别的，只是装进去了满满一缸陈年好酒啊，一滴酒都能香飘十里的那种好酒啊，满满的一大缸。那位可能要问了，他装酒干嘛，不管不问，任自家老弟弟喝酒吗？当然不是，老大帮老二戒酒的决心可是很大的。那老大为什么如此呢，听我说老大做了什么大家伙儿就明白了。他把酒装好了之后把老二扔进去了，这可了不得啊，满满的一大缸酒，弄了人进去，水满则溢，酒也一样，老二一到缸里去之后，就发现缸里多了他之后，缸里的酒开始往外流。天知道，老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把缸里的酒当成他的了吧，一看到酒开始往外溢，急了，急忙埋头喝了起来。喝的那叫一个鲸吞，就像八戒品人参果儿那样，估计他的也没品出什么味儿来。”

　　　　一气呵成的应华讲了一大段，终究暂停了一下，给了台下一直憋着的掌声一个喘息的机会。

　　　　微微停顿，让掌声爆发之后，应华身子侧向了右侧，对准话筒，继续开说了。

　　　　“老大一看，好家伙，自家这老二还真给自己省事儿，一会儿都不用打扫院子里的酒水了。不过，帮了老大的老二，可没有让老大太过高兴，我的重点儿可不是省事儿啊。见此一幕，原本还想问问老二，到底改不改正的老大，也不问了，直接让人弄了口大磨的磨盘把口给盖上了，然后还贴上封条，封条上写着：“哥哥上封只为戒酒，封起酒缸醉死活该”。看看人家，行使官场的手段上封不说，还用了佛家的封印里面的揭语形式，横跨官佛两道啊这是。老大封号了之后呢，就走了，准备过一夜再来处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个举动这可把老二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大喝一顿了，他在缸里面一边喝一边还唱：‘醉死我不要紧啊，埋在那酒坊边呀，闻这大曲的香啊，我快乐就似神仙啊’！”

　　　　说到此处，应华也不含糊，开口唱了起来，还别说，应华这嗓子还好，台下的笑声中还夹杂了不少的叫好声。唱罢，应华又继续讲了起来。说的更加起劲儿，这说到尾声了，他要好好收官。

　　　　“您听听这词还不错。可是老二他媳妇在家坐不住了，这要是把当家的醉死喽她还活不活啊！连夜就跑到那水缸边上，敲敲水缸的缸身，‘当家的，你没事吧’？老二一听老婆来了，还乐了，带着酒劲儿还唱上了，‘嘿嘿，老婆，大哥封条不必开，你若是还有夫妻情，给我拿块咸菜来’，他老婆一听，嘿了一声，不知是气还是乐的道，你怎么还喝呢？”

　　　　说到此处，应华从桌后走了出来，还是刚开始出来时鞠躬的那位置，双手垂放，又轻鞠了一躬，即使谢谢掌声，也算是无言的告诉大家，这段相声结束了。

　　　　“哈哈……”

　　　　台下，因为要听清应华所讲的内容，而一直在压制的笑容，终于放开了，那笑的叫一个畅快啊，肚子都些疼了。伴随着这笑声的，还有一个极其热烈的掌声。这么乐的节目，惟以掌声相报了。

　　　　……

　　　　……

　　　　“呵呵……”

　　　　主题台的那边，蔡雨丝毫不掩饰，也丝毫不做作的轻笑在回荡，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和她刚刚弹奏《欢乐颂》时的形象，从视觉上完全判若两人，从感觉上倒是更加统一了，刚刚她只不过是用琴声将那自身的笑声欢乐隐藏了罢了。

　　　　当然，她只不过似轻笑，像台下有的人那般笑弯了腰的情况，离她可是很远。

　　　　“林先生，这段子是那位高人所写的啊？这么好笑？”蔡雨并没有借着这个由头笑个不停，好似没笑果似得，笑了一会儿，她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向林峰微笑道。

　　　　。。。
………………………………

383。第383章　迎新晚会时间（五）

　　　　“不是我。”林峰摇了摇头，轻声道。

　　　　“呵，我还以为是林先生所写的，那我就可以好好地表达一番敬仰之情了。”蔡雨轻笑道。

　　　　“人无完人，哪来的事事通。”林峰轻声说道。望着前方主席台上在应华退回之后，几位工作人员速度将桌子话杆等撤下的身影，脸上不动声色。

　　　　“世事无绝对，在某些相同的领域上有些可以纵横的人也是很常见的。无完人，也得看领域的大小，什么样的领域，和判别标准，完人，有时候是相对的。”相对于林峰的不动声色，蔡雨这番话可就显得无比深意了。微微多想些便能明白她的意思，她不信。

　　　　“呵呵，世界是相对的。”轻笑了两声，林峰没有多少，出言即止。

　　　　“不知……”蔡雨微笑着点了点头，正准备说话，却听。

　　　　“峰哥，学姐，你们聊什么呢？”应华一遍整理刚刚因为穿了个长褂而微微有些褶皱的衣服，一遍轻声喊道。说是喊也微有些过了，不过几步的距离，他也只是拉出了一个喊的架势，声音还是压低的。

　　　　“我正准备向林先生请教写你刚刚所说相声段子的高人是谁，想找个时间去拜访。”看了林峰那张依旧面无表情的脸，蔡雨微笑着轻笑道。

　　　　“高人，那有什么高人，这段子不是峰哥写的吗？”应华一愣，不解的道。

　　　　话音还未落，他便自顾自的接道，“说高人也对，峰哥绝对是高人。当之无愧。”

　　　　正在看台上男女主持人总结应华这个节目，并竭尽全力的插科打诨调动气氛，同时还宣传些学校正能量之类的东西的林峰，脸色微变之后，瞬间恢复了平静。只是在心中不停的感叹，一个世界的真话，在另一个世界可能就是谎言了。在世界间游荡，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啊！

　　　　蔡雨自然是听不到林峰对世界穿梭间刚刚的一个领悟，已经证实了一些信息的她，此刻正饱含深意的微笑着，看着林峰。

　　　　“林先生，我现在对你的才华敬仰的同时，还对你品格多了好几份的敬佩，淡泊名利这样的行为，我一直以来都是听人口头说说，没想到在林先生这里竟然能够看到活生生的例子。”微笑着，蔡雨平静而又玩味儿的向林峰说道。

　　　　“过奖，我只是怕麻烦。另外，蔡小姐，我必须得重申一遍，我刚刚所说的是实话。”将目光从主席台上持着话筒正说得合不拢嘴的男女主持人身上移开，从蔡雨脸上一扫而过后，林峰像是没注意到蔡雨话中有话一样，依旧平静的道。实话没人相信了，强调后，自己相信就行了。世间人愿意相信的，就是自己所说的所信的，那在这世间，少了的可就是自我了。而没了自我，人于世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峰哥，学姐，什么实话？”应华在一旁显得有些懵懂无知。

　　　　“没什么，关于创作上的一些事情。”林峰轻声道。不愿意在将那个真实的话语重复一遍了，再说下去，人可能凌乱这事儿都还没说清楚。快刀斩乱麻，不如闭嘴。

　　　　“哦，这样。”点了点头，应华没有多少什么，他是准备说而优则创的，如今说刚刚迈出第一步，创作这个事情，还是先缓一缓，放一放。步子迈大了，容易受伤。

　　　　“林先生，现在要不要先热热身，唤醒一下嗓子，等他们二位总结完毕报幕之后，你就该出场了。”见此关于这个话题蔡雨也没有多说，开口说起了当下的事情。

　　　　“不用，时刻准备着。”林峰摇了摇头道，“蔡小姐，请你帮忙办的事情，组织委员会方面的人员同意了吧？”

　　　　“你说灯光方面的问题，已经没问题了，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就以为应华学弟的相声为信号，相声结束的之后，就准备，等他们二人总结完毕之后，就开始。”蔡雨斯斯文文的扶了扶眼镜，说道。

　　　　“嗯，多谢。”林峰点了点头，道。

　　　　“不客气。”蔡雨微笑回应道。

　　　　“这是我接下来要演唱的歌曲的伴奏，开头我微微做了些加长的处理，等下这个入口进入的时候，便可以开始放了。我走到正中央的时候，正好是正式开始的时候。请帮我交给负责音响的工作人员。”关于音响方面的问题客气完毕，林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蔡雨道，正是决定歌曲的第二天清晨，他出去找录影棚录制用来存储的那个。

　　　　“嗯？”蔡雨一边发愣，一边从林峰手中接过了那个u盘。

　　　　将u盘在书中转了两下，算是在心中斟酌了一下，蔡雨向林峰道，“林先生，怎么你不弹吉他？自己给自己伴奏呢？这样会好很多，至少都在自己把握，节奏和声音会更加的契合。”

　　　　“呵。”林峰一愣后，轻声解释道，“我没带吉他。”

　　　　林峰说的是实话，他真没把吉他带到操场来，只是带到了学校。至于为何带了吉他，还不拿到这儿在舞台上漏一首呢？很简单，因为林峰不想拿下吉他招摇过市。而且，林峰觉得人活一世，对多一事少一事的把握，一定要悠着点儿，有个度。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弹吉他进行演唱，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事情，有时候可有可无的事情，其实就是可无的。所以，林峰在校外录制好了伴奏，今晚来时可以悠着些嘛，

　　　　“不如借一个吧。峰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要是用的话？不如找一位带吉他演唱借一下。”应华出声道。

　　　　“林先生，后台有人……”蔡雨指了指主席台旁边的校门，正准备说话，便见，林峰轻轻摇了摇头。

　　　　“算了，等以后有机会再用吉他吧，伴奏都录制好了，不用就浪费了，等下帮我交给有关的工作人员就行了。”林峰道。

　　　　“行，以后总有机会。”点了点头，蔡雨说道，“那我就先过去了。”

　　　　蔡雨突然显得有些着急，因为时间不多了，主持人快要总结宣传完毕了。而音响那边却连接下来这节目的伴奏旋律都还拿到的手，等下的节目，改成了清唱可就没有多少意思了。

　　　　事实上，音响方面的有关工作人员对于接下来的节目，伴奏方面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关心。没有伴奏送来，也没有借到清单让他们在网络上搜索的他们，将会自然而然的认为，选手自带乐器了。自己给自己伴奏，自然不需要，工作人员的了，所以工作人员关于这个方面的问题，都是有则动，无则楞的状态。也不怪蔡雨突然急切，再好的嗓音，唱再好的歌，若是没有伴奏相和谐，这歌曲都绝对不完整，不会打动人心，因为没有渲染。就好比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宣讲如何的贫穷都是乞讨不来钱的。环境很重要。伴奏于歌曲，便是这样的一个作用，添花又添彩。

　　　　“麻烦了。”林峰客气道。

　　　　“学姐，回头见啊！”一旁突然显得沉默寡言的应华也说道。

　　　　点了点，蔡雨走向了那扇门。

　　　　……

　　　　……

　　　　在应华初下，两位主持人总结之初。

　　　　操场上，第一老师和方老师处。第一老师，和方老师脸上的笑容已经合不拢多时了。一朵牡丹花，一朵茉莉花在这月光下的黑暗处，正相对盛开。

　　　　“第一老师，怎么样，我校的这位新生能不能担任你的老师。没问题吧，哈哈。”方老师努力控制住脸上的笑容，向第一老师说道。忍不住的调侃，来释放自身的笑意，至于这相声背后反映的些许现实意义，在如今虽然有意义，但是就没有价值当做重点来看了。

　　　　“龙腾大学，帝国第一，世界一流，果然是人才辈出啊，哦，不对，是人才竞相入瓮啊。这新生，都这水平了。”听了方老师微带调侃的话语，第一老师没有生气，也没有戏乐着反击，只是有些赞叹的感叹道。声音中除了这些，还不知不觉得多了些难掩的酸意。

　　　　“哎，你还别说，这就是能耐，你们水木的理化工方面对人才的吸引力不也是正是这个意思吗，帝都大学等好多所大学可都是在一直眼红着呢。”方老师有些得意的说道。

　　　　第一老师默然，没有说话，人与人之间较量，凭的是本事之外还有很多东西，虽然不想被这些干扰但是确实逃不掉。而大学和大学之间较量，凭借的，较量的可都是本事。若说背后的支持领导人的水平什么的，这也都是本事。没本事，谁支持，况且，到了国内顶级大学这个层次，暗地里的一些东西也就没什么作用了。在辉煌之前，暗地里的决定着前面，成功的时候，前面影响着暗中，就是这么个意思。凭本事吃饭这话，其实是对高层后阶段人士之间来说的。

　　　　“第一老师，你还没说，这个前辈，你觉得可以不可以呢？”对于第一老师的默然，方老师心知肚明，也不在说相关的言语，以相声开始之前的话语，继续调侃道。

　　　　“我是古典乐器专业的老师，不是研究语言学的，方老师若是有兴趣拜师，我想看在都在同一学校供职的份儿上，刚刚那位同学会收你为弟子的。”第一老师不在默然，很是犀利的反击道。

　　　　“呃。”定了定神儿，方老师向第一老师问道，“这个同一学校供职，你等不等给我解释一下是个什么意思？”

　　　　“方老师你真该回炉了。”第一老师翻了翻白眼儿，带着强烈的鄙视之意向方老师说道，“你都忘了曾经所有过的职业了。”

　　　　“嗯？”方老师一愣，疑惑的看向了第一老师，依旧不明白。

　　　　“学生也是一种职业。”第一老师故作悲哀的仰天叹了一口气，而后很有沧桑感地出声说道。

　　　　“呃。”方老师无语了，这个话是如此，只是结合着刚刚的话语，怎么显得那么别扭呢。

　　　　微微沉吟了一下，算是让这个话题过去之后，方老师向第一老师说道。

　　　　“第一老师，你说相声，是段子的创作重要，还是说重要。”

　　　　对于方老师的问题，第一老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认真的想了想了，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对于相声我没有研究，所以我只能从我这个专业的角度来说了。相声段子创作，以及说，我个人比较看重段子。就好像钢琴演奏，需要钢琴，曲谱，以及演奏者。这三者之间的重要性，用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句话的而一个交偏些的意思来解释，正好。钢琴自不必说，只对于曲谱和演奏者。演奏者常有，而曲谱不常有。”

　　　　“曲谱不常有，这话很对，一个可以让很多人演奏，可以流传甚广的曲谱确实不怎么多，至于一流顶级水平的更是不多。不过，你说这个演奏者常有，比伯乐，似乎有些不太贴切吧？”点了点头，方老师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伯乐是大师，而演奏者现在是满大街都是，好像是要烂大街是的，不管是从数量上还是从质量上都没有丝毫的可比较性。”第一老师款款而谈。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方老师，跑题了，这不是文学。”

　　　　“哦，对，你说的对。”方老师一愣，然后便反应过来的了，说道。

　　　　“呃……”第一老师对方老师无语了，这内容上还算是诚恳，但是听来极度不太对劲儿的话语，无语了，你挑起来的话题，你还走神儿了。

　　　　“我觉得说的人比较重要。”就在第一老师对方老师的无语期还没结束的时候，方老师对第一老师有语了，“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刚刚那位同学所说的段子，光从内容，嗯，文字内容上来看，其实并不怎么令人发笑，甚至于若是干干看上几遍，根本就没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刚刚还笑的合不拢嘴？”第一次老师若有所思的问道，这话不是在疑惑，而是在求证。

　　　　“因为话是从嘴里面说出来的。”方老师正色道，“正常的饭菜的原料是经过锅内加工之后才变得美味的，这段子就是原料，而刚刚那位同学的那张嘴便是那锅。话从他嘴里面说出来，才让我们想笑，若是从一般人的话里面出现，和平常说话那般，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说着说着，方老师的语气中充满了条理与理智的分析，好像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一样。

　　　　“方老师，你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皱了皱眉头第一老师非常不解的问道。

　　　　“在我龙腾培养出一个相声大师，你说怎么样？”方老师双眼有些放光的道。

　　　　“呃，这个，基本上可行。”第一老师一愣，有些不明觉厉，但是还是诚实的说道。

　　　　“那就是他了，等回头有空，我去找相关领导，有关人员，帮他一把。我龙腾大学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相声大师呢。”方老师的脸上微微显露出了一丝狂热，这是为学校争光的念头，在放光芒。

　　　　“方老师，虽然我知道这样的不太好，但是我还是得给你泼一层冷水，若是这是一个极好的相声苗子，你们龙腾谁教的了？还有前人的东西，虽然要学习，但是总是在前人挖出的坑打转，即使这坑再大，也有完的时候啊，到时候，必须得研究新的没有丝毫痕迹的作品，形成自己的风格，这可得有新段子可练习，这些你们龙腾大学满足的了那个，请外援不算，那培养出来也就不算你们龙腾的荣耀。”第一老师笑了笑，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给想的非非浇了透心凉。

　　　　“这……”微微沉吟了一下，方老师不知道说什么了，暂时没有了言语。

　　　　“即使，这个段子是他自己写的，他能够自己个自己写适合自己的段子，进行表演，风格都已经把握住了，刚刚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还有一个更关键的问题，你们龙腾大学可没有相声专业，他若是想学相声，他就应该不会到这儿来了吧，相声可能仅仅只是兴趣。”第一老师还滔滔不绝了，再次给方老师浇了一盆冷水。

　　　　“唉，历史的空白啊。”叹了口气，方老师有些无奈的道。

　　　　“历史的空白多了，不是每一个都需要填补的，水满则溢，少点儿就少点儿就是，都在帝国第一，世界前茅了，怎么还老想着上进。”第一老师有些随意的道。

　　　　“精益求精总不什么坏事儿。总说，人应该懂得满足，但是历史证明，过分懂得满足，止步于此的人都被历史给淘汰了。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追求比这个范围高上一点点儿的东西，才能长久。满足现在的，不满足未来的，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怪不得你们水木在我龙腾后面这么久。”

　　　　满嘴道理的方老师说了一会儿，不知觉得拉起了仇恨。一旁的第一老师脸上都黑线，还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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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第384章　迎新晚会时间（六）

　　　　……

　　　　……

　　　　“东方院长，恭喜啊。哲学的脑子，凌厉的嘴，是一个辩论家的好胚子。”看着缓缓离开舞台中央的应华，章主任向东方院长笑道。

　　　　“是有那么点儿意思，相声的精华在说，他拿捏得不错。”东方院长淡淡的夸奖了几句。

　　　　顿了顿，东方院长又道，“现在永远代表不了未来。由小见大也不过是单方面的。他是不是能成为辩论家，不好说啊，嘴上的功力我是见了，脑的反应和感悟，还需要等等看。再好的坯子，在天气的变化下，自我膨胀或者收缩了，也就废了。”

　　　　“呵呵，东方你这个观点有些悲观了啊，一切事要向好看嘛，看他的有模有样的，我看好他。”听东方院长说完，章主任呵呵笑了两声，说道。

　　　　“章主任，这一段相声就把你给拿下了，感觉有些不对啊？”东方院长一愣，疑惑的道。

　　　　“有何不对？你看我，我可是我啊！身上穿戴也没错。”摊了摊手示意无故之后，章主任饶有兴致的说道。

　　　　“不对，很不对，你章主任的性子我了解，看三步走一步，还得盘算半天，你这个不对，不是你。”东方院长摇了摇头，似是调侃而又认真的说道。

　　　　“哈哈……”东方院长的话语让章主任是哈哈大笑了好几声，“东方啊，没想到学哲学还能把人看的这么通透，我的性子你竟然这么了解，说夸张些，你一出手，我就败的五体投地了，真是厉害，不愧是科学之科学啊。”

　　　　“老章，不要转移话题，这世界的主体是人，科学之科学也是得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