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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临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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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因拉住朱尧:“算啦,小不忍侧乱大谋。”
“怎么,老师要动它?”朱尧对鲍因眨眨眼。
鲍因笑了:“适才我到亚米皇宫转了一圈,没见到周绝义那个老鬼,也不知他咋样了?像这样**无赖的王朝就像一堵烂墙,关键时刻我会推一把的,嗯?”鲍因说完也眨眨眼,师徒二人心照不宣。
朱尧把狼牙棒的事和鲍因说了,鲍因紧皱眉头,说道:“我也搞不清楚,亚米王朝和你们朱家没有一点关系啊,这事以后我再查查。”
朱尧拎着二百块金币,找个僻静的角落,反反复复数了四十四遍,每数一遍,心里就五味杂陈一次,悲喜交加,悲的是八百块金币飞了,心都在流血。喜的是二百块金币也不少,从来都没有赚过这么多钱呢。
钱不够,朱尧好多打算都实现不了,只是给父母买了件衣服,又买了一些吃食,回到乱星岛。
父母穿上新衣服,喜气洋洋,朱尧把狼牙棒的事说了,父母又愁眉苦脸起来。
“如果是亚米周氏要加害我们,那我们岂不是钻到虎口来了。”朱云说道。
“毋须担扰,那根狼牙棒虽然是定制的武器,但也未必就亚米国有,说不准是别的地方的呢。”鲍因安慰道。
“狼牙棒是个突破口,我找机会再问问那个姓乔的。”朱尧说。
朱尧在乱星岛待了两天,又要回去比武,父母少不了跟在后面叮嘱:“和人比武要小心啊,刀剑无眼;;;;;;”。
朱尧正是热血方刚的时候,一腔豪情澎湃,男儿一世,怎能不扬名立万,叱咤风云呢。
朱尧挥手告别父母,和鲍因来到大东城,几天是决赛的日子,皇宫前已搭好了一个超大的擂台,长十五丈,宽十丈,擂台边的桌子上整整齐齐的码着一万块金币,由一队士兵看守,朱尧看着那一堆金灿灿的就心跳加速,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决赛的赛制是所有十场不败的选手都上台,可以一挑二,可以三打一,可以用暗器,允许失手打死人,但不允许在对方认输的情况下打死,反正这就是一锅大乱炖。用擂台举办者的话说:”这最能体现出真实的搏杀。“鲍因转了一圈,打量一下将要上台的选手,对朱尧说:“有好多选手实力都在你之上,你要赢他们很困难啊。“”那怎么办?“朱尧问道。
鲍因递给朱尧一根细不可见的蓝针,在他耳边嘀咕一会,朱尧愕然,”这样也行?“鲍因严肃的说:“兵不厌诈,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
朱尧挠挠头。
鲍因又说:”韬光养晦,避其锋芒,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记住了吗?”
朱尧点点头,来到台边,今天他头扎黑布条,脖子上挂着一串黑珍珠,身穿黑色的连体衣,脚蹬鹿皮靴,深刻演示了什么叫做低调的奢华,其实这一身行头只要区区两个金币,是朱尧花好大功夫淘来的。
有些人注意到了朱尧,纷纷议论:“这不是打败乔术的那个人吗?”
”他还打断了石家恶少的胳膊呢。““好年轻啊,长得又帅又壮,就是有点黑。”有女孩花心道。
敬畏、好奇、惊惧、妒忌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成为焦点的朱尧,首次有种飘乎乎的虚荣感,但他忽然察觉到来自人群中有那么一股若有若无的目光,注意着自己,心中陡然升起警惕。受人注目还不错,但成为目标就要谨慎了,这点警惕心朱尧并未疏忽。
天高日朗,微风轻抚,好一个厮杀的天气,场边半裸的汉子把牛皮鼓敲的震天响,宣告比赛开始了,参赛的共有五十多人,都是在以前比赛中胜十场或以上的的选手,实力强劲。
大家分散站开,注意着前面,侧面,尤其是后面的人,各自寻觅适合的对手。
“嗷,上啊!”
“啊,杀啊!”
一片嚎叫声中,擂台上五十余人彼此兵刃相向,朱尧背靠台柱,左右张望,正好一个家伙被人踹了一脚,连连后退,退到朱尧跟前,朱尧毫不客气的对他脖子一记手刀,那人软绵绵的晕倒下去。
“还是后背最危险啊。”朱尧想道。他就靠着擂台边,不去台中央,一个独眼龙瞧见朱尧,觉得他年轻好欺,就举起大锤,砸了过来,朱尧提剑挡住,”咣“的一声,震的虎口发麻,朱尧急中生智说道:“后面!小心后面!’这十有八;九是诈,但独眼龙还是忍不住脑袋一转,朱尧抓住机会,瞬间抬腿,猛踢他裆部。
”啊“,独眼龙双手捂住下身,跪地惨叫,朱尧接着再给他一记大摆拳,当即打晕在台上。
”块头够大,但智商堪忧。“朱尧评价道。
不知是谁催动某种功法,擂台上雾蒙蒙的,朱尧干掉两个人了,还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小心的游走在台边。见一人正背对着他,刚要向前偷袭,不料那人抢先一步发现,回棍反攻。
一交手,朱尧就觉得此人是个高手,棍沉招多,一时逼得朱尧险象环生。
趁着那人举棍来砸,朱尧举剑挡住,假装不支倒地,白眼一翻,急促道:“好厉害的棍法!”接着就四肢大张的倒在擂台上,那人再踢一脚,朱尧顺势滚到台边,口歪眼斜,抖个不停。旁边的鲍因连连点头:“啧啧,这演技,不拿金鸭奖真亏了。”
”也是个假把式,哼。“那人鄙夷道,又找下一个对手去了。
此时,擂台上已经倒了许多人,有死的,有晕倒的,有受伤的,朱尧取出蓝针,眯着眼,时刻注意着身边激战的比赛者,要是有谁靠近,就偷偷在他们脚上一刺,那人立马觉得脚麻,接着腿麻,随既四肢不听使唤,倒在台上,口歪眼斜,抖个不停…………这可不是演技。
有的人觉得对手败得突然,一时回不过神来,朱尧趁机靠近,指中藏针在脚下一点,同步决斗对手后尘。
朱尧的动作隐密,同时擂台上的薄雾也掩护了他的行为,不多久,倒地的人越来越多,朱尧估计,倒在他手里的至少有十个,倒霉的是朱尧也被踩了好多下,刚买的衣服都踩脏了。
最后,一名持软剑的光头打败对手,环顾擂台,发现自己是唯一站立者,兴奋得仰天长啸,接着又摇摇头――高手何其寂寞啊。
朱尧缓缓从台上站了起,光头俨然吃了一惊,他把朱尧当成昏倒的了,“倒下就倒下了,还站起来干嘛,不是找死吗?!”
说罢飞起一脚,踹向朱尧,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战斗,朱尧躲过,瞬间射出火球,正中光头胸口,光头‘啊’的一声惨叫,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朱尧想这下不死即残,那想到光头拍拍胸口,两眼通红的说道:“有两下子啊,幸好我有化石神功。”
“大少爷,小心他的火球,不能硬接。”
“大哥,打死他。”
台下有人叫道。
朱尧一看,竟是笑面狐,旁面站着石少。朱尧想这光头原来是石少的哥哥啊,那笑面狐也是老相识了,真是冤家路窄。
“朱尧,注意,他的实力远超于你。”鲍因说道。
“看的出来。”朱尧盯着光头说道,这家伙活脱脱就是个肌肉怪胎,全身肤色如同岩石,可见化石功已练到一定境界。
“你的武境快要突破了,这是一个契机。”
朱尧点点头,他深知,如果能在这场比武中晋级武境,那最好,不过也有可能在这场比武中受伤,甚至死去,武境晋级从来都是伴随着血和痛,生和死。
光头向前踏出一步,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整座擂台都一阵剧烈颤抖。他抬起手,指着朱尧挑衅道:”准备好遗言了吗?“”我是不用准备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的遗言我已帮您写好了,就差你签字了。“朱尧发觉自己和别人斗嘴从不落下风,难道自己有这方面天赋。
”大哥,和他废什么话,赶紧干他。“台下石少不耐烦的叫道。
光头马步半蹲,手臂伸直,嘴里‘咕’的一声,眸子中光芒暴射,从头顶升起一团白气,白气实质化,化为一条三丈余长的狂蟒,昂首长鸣,声动四野。
这一刻,偌大的广场都寂静了,围观的人群蹑手蹑脚的散去,生怕被狂蟒发现吞掉,空气中带着死寂。
狂蟒横空,摆尾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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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
围观的人倒吸口冷气,这可是石家的大神通,要武宗境或以上才能施展,对修为的要求很高。
鲍因喃喃道:“石家绝技混元石蟒!不好,朱尧顶不住,我得出手帮一把。”鲍因紧握双拳,正要偷偷的给光头下绊子,忽然身后有人叫道:“哎,这不是是鲍老哥吗?”
鲍因一看,原来是石家家主石全;鲍因与石全认识,但也就泛泛之交,石全只是武尊境,不过他家资巨万,为人八面玲珑,与周氏王朝关系紧密,在亚米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鲍因应付道:”喔,原来是石老弟,别来无恙啊。“这两人各怀鬼胎,心不在焉的交谈着,擂台上已是腥风大作,石蟒从天而降,扑向朱尧,朱尧还是第一次面对身外化形这种功法,想闪开,可石蟒快如闪电,瞬间将朱尧缠住,这下罗烟鸭子步不好用了,说到底这只是低阶功法。
‘钱到用时方恨少,危难关头方觉武功低。’朱尧想着,奋力挣扎。
石蟒越勒越紧,朱尧感觉好像有万斤巨石压在身上一般,压得肺里的气只出不进,几乎要窒息。石蟒仰起头,嘴巴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喷出一股腥臭气,朝朱尧的头部咬来,朱尧双手按住斗大的蟒头,连砸数拳,石蟒不为所动,一甩头,咬住朱尧的胳膊,可能是光头的修为还不够高,石蟒口中的牙齿不够锋利,一时没咬断,朱尧抽也抽不出来,疼的冷汗直流。
“小身板挺结实的啊。”光头跨步冲了过来,要给朱尧最后一击。
朱尧射出数个火球,止住要冲过来的光头,可惜火球对石蟒的作用不大,也许石蟒对龙火免疫吧。
“泥鳅,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哈哈哈。”光头狂笑道。
“这是你弟子啊?”石全得意的问鲍因,那意思很明显…………你弟子不行啊,比我儿子差远了。
鲍因看着一脸猪肝色的朱尧,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弟子十七岁不到,你儿子只怕三十不止了吧。”
擂台比武有规定,要选年轻俊贤,不得超过三十岁,这话击中石全的软肋,他讪笑着说:“呵呵,我本不让他来的,可逆子不听话,背着我偷偷地跑来参加,就是闹着玩的,不必在意。”
鲍因没工夫睬他,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朱尧,朱尧已是万分危机,情急之下,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用八部天雷**。朱尧凝聚最后一丝力气,丹田内的气息螺旋升起,一只手举起青云剑,断断续续的说:“九天神雷,以剑引之;;;;;;”
忽然间,天地变色,乌云密布,雷声轰轰,苍穹上的云朵被狂风撕裂,如急流奔涌,在空中凝成一个巨大的云漩涡,朱尧一声大喝‘起’,从云漩涡中引下一根细细的闪电,闪电链在青云剑上,朱尧引导雷电击在石蟒头上,石蟒霹雳巴拉的一阵响,颓然落地,如同扔在地上的麻绳一般,化为白气,渐渐消失。
朱尧大口喘着气,从没有觉得空气是如此珍贵,再看光头,只见他口吐鲜血,扶在擂台边,勉强不倒,瞪着死鱼眼看着朱尧。
双方都累的够呛,无力再战,朱尧身有龙珠,恢复的快,喘息几口,手指端凝结出一个火球,射向光头。
“光头佬,你没有机会写遗言了。”
此时,光头功力大减,无力激发化石功护体,又躲闪不及,一个光亮刺目的脑瓜子被烧的漆黑,还冒着青烟,就像火堆里烧糊的地瓜一样,还好朱尧累了,射出的火球威力不足,要不然光头恐怕要就此报销。
两个人精…………石少和笑面狐眼看境况不妙,赶紧拽住光头的腿,给拖了下去,光头还拉着擂台的缆绳兀自叫着:”干什么,放开我,我非宰了那黑泥鳅不可;;;;;“。
光头是石家年轻一代中武功最高的,仅次于家主石全,比武从没输过,是家族着重培养的未来接班人,这一败可真够耻辱的。
石全跑过去查看一番,只是烧伤毁容,并不致命,他张口结舌:“这;;;这好像是八部天雷**?”
“喔,什么**?”鲍因装聋作哑。
“就是那个;;;那个;;;;”石全回忆道,“以前钟吾国有个叫朱天雷的你知道不?”
“知道啊。”
“就是他创立的一种功法,若干年前威风无两。”
“他创立的那功法主要用于行军打仗,我弟子用的功法跟他不一样,这是我自创的,叫;;;叫劈死你**。”鲍因信口开河。
石全老脸一黑,但又不敢发作,毕竟鲍因是亚米国仅有的两个武皇境强者,他陪着笑说:“好功法,好功法,老夫见识了。”
说罢挥袖离去。
朱尧几乎脱力,青云剑完全报废了,扭曲的就像麻花一样。
“干的不错。”鲍因竖起大拇指。
朱尧站在擂台上,高举双手,豪气顿生。“现在我只是站在擂台上,看着这围观人群,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人世之巅,俯视天下众生。“胜利者已经出现,代表亚米国周氏王朝颁奖的竟是四王爷,他穿着黄马褂,看着朱尧,脸上白一阵黑一阵,鲍因语带讥讽的说:“王爷还是武师境呐?”
四王爷发出类似于猫被狗追的无处可逃时的那种‘咕咕’声,不情愿的拿出奖牌,朱尧毫不客气的接过,见上面写着:亚米国第一届比武大会状元。朱尧把这脸盆大的奖牌挂在脖子上,感觉有点沉,王爷又拿出房契,有人奉上笔墨,朱尧龙飞凤舞,在房契上写下‘纪木’两字。
“哈哈,我现在有房子啦。”朱尧手舞足蹈。
鲍因来到摆放金币的桌子前,手一挥,万块金币已入口袋,又取了顺风车的凭证,对朱尧说:“走,到顺风坊领车去。”
师徒往顺风坊走去,朱尧脖子上挂着大奖牌,勒的脖子难受,可他宁肯难受,也不肯放下来,就这样招摇过市,接受人们的注目礼,感觉特别好。
来到顺风坊,坊主毛老头亲自出来迎接,连声夸赞鲍因收了个好徒弟。鲍因脸上冒光,夸夸其谈:“咱俩老相识了,彼此知根知底,不是我吹,我这徒弟毫无疑问是亚米国少有的天赋武者,身高、柔韧,体重、速度、爆发力、弹跳、力量、智商都是一流的,和他相比,石家那小子就是渣。”
〃那是那是。”毛老头连连点头。
朱尧心里说:关键是还很帅。不过在人前要谦虚,就装作像害羞的大姑娘一样低下头。
毛老头就像在集市买牲口一样打量着朱尧,还在朱尧身上捏捏,说:“小伙子可有意中人?“朱尧想这老毛难道要给自己说亲,那不行,我还惦记着我的莎呢,就回道:”谢谢毛叔,已经有意中人了。“”喔。“毛老头很失望。”现在年轻人都早恋呐。“闲扯了一会,毛老头叫下人取出顺风车,朱尧绕车转了一圈,车盖好似大雨伞,车身子方方正正,底下有四个轮子,是用铁精打造的,比鲍老师定制的那辆差远了,不过也不错啦,这个市价也要六千八百个金币呢。
鲍因又花了六千金币给朱尧买了件巨阙剑,剑刃长四尺有五,柄长一尺,可双手握,刃宽约七寸,重约五十斤,通体漆黑,未加雕琢,古朴大方,挥动时势沉力大,剑气纵横。
毛老头介绍说:”这是昆吾山铸剑大师赵九鸦的得意作品,我本想在剑身上刻画一些花纹的,但一直没空,若装饰一下的话就不低于一万金币喽。“毛老头说完摆出一副便宜你了的模样。
鲍因笑笑,“剑就是用来杀人的,要那些华而不实的花纹干嘛。”
朱尧悄悄地问侍女:”你这里可有美白的什么东西吗?“侍女笑道:“嘻嘻,这倒没有,你要去药铺看看。”
“好的,谢谢。”
鲍因和朱尧告辞毛老头,来到大街上,要去看看朱尧的新住宅。
”用这个来引九天玄雷,应该不会报废了吧。“朱尧说。
”那倒未必,等你把天雷**练到巅峰,这巨阙剑也承受不住。““那这剑不咋样的啊。”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听毛老头的口气,这剑是很不错的啊。”
“生意人的话只能听一半疑一半。”
“啊哦,”朱尧明白了,自己交朋友多是交心,鲍老师的朋友多是交利,看着他们俩见面多热情,其实都是表面的。
“我现在有房有车了,算不算黑富帅呢。“”你现在只有四千金币,算不上大富大贵,不过确实是黑。“鲍因说道。
朱尧心里一片灰暗,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朱尧这样的年轻人,别人老说自己是黑泥鳅,所以他老有个疙瘩不舒服。
说着来到朱尧的新家,远看这宅子规模不小,占地大约十来亩,背靠一座小土山,门前一条大河,河上帆船来往,渔歌互答。门口有人和朱尧做了交接,朱尧拿了钥匙,进院参观,院子虽然很大,但房间却不多,中间一块大空地,后面正房是两层楼,上下共十二间,左右厢房共十间,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师徒俩正一间一间看,朱尧盘算着这里栽花那里种果,忽然鲍果从天而降。
”哎呀,好大的院子啊,比我们那个学堂都大。“鲍果赞道。
“鲍老师你来得正好,你给我写个牌匾吧。”朱尧知道鲍果老师的字写的很好。
鲍果也不推辞,欣然挥毫泼墨,写下‘朱府’两个苍劲的大字。
朱尧把牌匾挂在门口,鲍因说道:”以后结婚就用这朱府了。“朱尧傻笑,忽想到,我这次得到状元,鲍因老师功不可没,不过给他金币他未必要,不如拿出一千金币修缮一下葫芦岛学堂,对鲍老师以及葫芦岛的人们都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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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逍遥
鲍果听朱尧说要赠他金币,犹豫了一下,说:“小鱼,这是你搏命换来的钱,我不能要。”
“若没有鲍老师相助,我也不会有今天,请收下。”
“收下吧,这是朱尧的一片心意。”鲍因说。
鲍果推辞了一下,就收下金币,其实鲍果的生活远不算富足,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大城市得到一份很好的工作,但他选择在葫芦岛这荒山野岭做个教书匠,这样的精神很让朱尧钦佩。
“鲍老师,我这武境好像没有突破啊?”朱尧问鲍因道。
“没事,就差临门一脚了。”
“这一脚等得我好苦啊”。朱尧哀怨道。只要能达到武师境,就可以驾驶法器了,要不然那个顺风车就是摆设了。
“不要急嘛,马上的事。”鲍果安慰他道。
这么大的宅院,朱尧一时不住,就先空着。朱尧提议去酒楼庆祝一下,鲍果欣然赞成,三人于是来到河边一家叫‘临江仙’的酒楼,这家酒楼在亚米国大东城算是一等一的高档场所,鲍因对此很是熟悉,便义不容辞地把三人带了进来。
鲍因找了个临窗的桌子,叫小二过来,拿了一壶酒,点了几样菜,把酒临风,好不快活。
鲍因喝了几口酒,眯着眼睛回忆着:“我第一次来这酒楼还是三十年前;;;;;;当时年少不知愁,却道天凉好个秋。”
“三十年前,好久远啊,那时我都没出生呢。“朱尧笑道。
鲍因遥望河面上的点点白帆感叹道:”三十年,仿佛就在昨天,又仿佛在遥远的梦中;;;;;;这大河没变,依旧东流,‘临江仙’没变,只是朱颜改,草木枯荣,人生几回秋,唉,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是参不透;;;参不透啊。“鲍因闷了一口酒。
”参不透什么?“朱尧不解。
鲍因看看朱尧,严肃的说:“武境和人生的终极。”
朱尧若有所解,却说不出来。
”光阴似箭,时不待人,我都碌碌无为虚度年华了。“鲍果感叹不已,举起杯来和鲍因碰了一杯,碰的都是梦碎的声音。
此时,在河面上,悄然划过一艘小舢板,船上一个渔民打扮的瘦小男人,斗篷下一双阴冷的眼神不动声色的看看窗口的朱尧三人,小舢板一划而过,靠了岸,渔民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穿着白衣的书生。
正是午饭时刻,前来光顾的客人很多,“临江仙”的场地又大,光是一楼,就有四五十个人,他们喝酒吃肉,碗筷齐响,闹哄哄得一片。
酒楼悄然进来一个小个子,身着白衣,一副文人模样,他找了个不起眼的桌子坐下,要了了瓶小酒,呆头呆脑的斜望着大河,好似在思考什么,余光不时扫过朱尧师徒三人。
朱尧喝的脸红,抬首见墙壁上有人题了几首诗,他念道:“最喜麻辣嚼生活,还爱脍炙嗅滂沱,昨日沧浪一尤物,孽鱼板上无处逃”。
还有一首:“好友相聚全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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