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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临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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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伟呜呜的哭着走开了,不知哪个奴仆要倒霉了。
段阳感到脖子上似乎有个绳索,正缓缓把他套住。
特使神定气闲的坐着,不骄不躁。
“请上皇给个答案,在下好回去复命。”
“呵呵,你称我为上皇”段阳苦笑道。
特使说:“礼节而已,你现在就是钟吾国的太上皇,朱尧并没有称帝,目前的身份只是苏城城主,朱家军统帅。”
“他只是个傀儡,真正当家的是鲍因,鲍因之下是洪霸天,就算你们造反得逞,朱尧也控制不住底下的各路势力,甚至身家性命都堪忧,钟吾国必将血雨腥风。”
特使不以为然,“朱家军的事不劳上皇费心,钟吾国沉珂已久,不破不立,血雨腥风也好,将会扫尽一切腐朽势力,唤醒人们的活力,大乱之后必是繁华盛世。”
段阳叹了口气,说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意啊。这样吧,我用狼牙卫队的队长包丕换回段早,老夫不会再让步了。”
“包老头”特使掂量着,“也行,这老贼追统帅一路,统帅对他一肚子气。”
双方商量好交接的具体事宜,特使返回。段阳马上宣包丕入宫觐见。
苟丹在京城建立的情报网极其高效且隐蔽,包老头为了查破这个情报网忙的是头晕脑胀,此时太上皇宣他进宫,他琢磨着:“莫非太上皇见我工作辛苦,要有所奖赏。”
包老头脚下生风,兴致勃勃的来到段阳面前,刚要下跪,段阳假惺惺的拉起他说:“老包,你我相识三十余年,都是兄弟,这等俗礼就免了。”
………………………………
兔死狗烹
包老头感动的几乎流泪,咽呜道:“士为知己者死,我包丕愿为大哥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段阳借着梯子就往上爬,他亲手给包丕端上一杯茶,说道:“老弟,刚才鲍因派来特使,告诉我说段早还活着”
包老头喝了口茶,说道:“不可能,他们亲口告诉我说殿下已经去了。”忽然觉得说的不对,又补充道:“那太好了,殿下福寿绵长,是我的错,是我工作不力,罪该万死”
段阳拿出段早的亲笔信,说道:“逆匪要求一个人头赎回段早,你看”
包老头猛地一抬头,看见段阳野狼一样的眼神,周身都凉透了,“大哥,你是”
“哥哥要用你的人头换回我孙子段早,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大哥,这是他们的离间计啊。”
“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
“我”
“你刚才还说要愿为大哥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的呐。”
“大哥,你再考虑考虑,我毕竟跟你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段阳冷冷的说:“你的功劳可大了,那猪崽子现在兴风作浪,都是你剿杀不力的结果,你还想逃避责任吗”
包老头急了,“大哥,要不找个地方派系的人去救赎吧,最近地方上来的那些大兵军纪涣散,民怨甚大,杀他们一个,既能给逆匪一个交代,也能杀鸡儆猴,彰显大哥天威,一举两得的啊。”
任凭包老头苦口婆心,段阳不为所动。包老头暗运灵力,准备逃跑,可气息涣散,全身绵软,一点力气没有。
“你在茶里下了毒”包老头惊恐道。
段阳点点头,说道:“人啊,就要认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要知道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老贼你不得好死”
段阳不睬他,叫道:“来人呐,把逆匪绑起来。”
左右出来两个侍卫,拿铁铐把包老头手脚都铐起来,嘴用抹布堵上。
包老头还呜呜的叫道:“我是逆匪我竟然成逆匪了”
“带走。”段阳命令道。
侍卫把包老头拖走了,老远还传来他的叫声:“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
此事传出,段氏宫中人心惶惶,礼部尚书李势更是吓得几天未敢上朝,这正是鲍因所要的效果。
朱家军抵达易水河,天色渐晚,残阳似血,就地安营扎寨,朱尧飞在空中巡视,见易水河波浪滔滔,蜿蜒向东,两岸水草丰美,牛羊数只,美不胜收。
朱尧回到大帐中,马无影牛子儒和贾于等人围坐在火堆旁,火堆上正靠着全羊,香气四溢。大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热闹。朱尧端起一碗酒,对贾于说道:“兄弟,老马老牛下手太重,你不要往心里去,来,我敬你一杯,给你赔不是了。”
贾于和马无影搂在一块,说道:“你看我们俩像是有事的样子吗老马是真汉子,真男儿,义薄云天,热血浩荡,我佩服能和他共事,我荣幸”
牛子儒酸溜溜的说道:“那我呢”
贾于愣了一下,说道:“你柔情似水,才华横溢。”
牛子儒高兴道:“那好,我赋诗一首,给大家助酒”。
大家鼓噪起来,牛子儒摇头晃脑,唱道:“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朱公当年,扫荡南北,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大家齐声叫好,罗格啥也没听懂,却叫得最响亮。
忽然警报响起,大伙急忙奔出大帐,祭出法器,飞到空中,鲍因极目远望,神情凝重。
月光皎洁,远处出现一个庞然大物,是金毛飞行兽,这种飞行兽体格巨大,性情温顺,背上宽阔,坐百十人还绰绰有余,非皇家或大宗门能有。
飞行兽缓缓靠近,后面影影绰绰的有一团黑云跟随,不知是什么高手隐藏其中。
“段老儿是太宠爱他这个孙子了,深更半夜还要过来赎人。”牛子儒说。
段阳站在飞行兽头部,打量着朱家军整齐的军容,愈发胆寒,又看看飞在半空的众人,故作镇定的说道:“马家,巨人,红石宗,丘秃头还有朱家余孽,好一锅大杂烩啊。”
朱尧见这人渣就火冒三丈,周身龙火激射而出,“段老贼,少废话先斗上一把”
段阳仔细盯着朱尧,见朱尧是身躯修长,筋骨健硕,长脸细目,相貌朗朗,隐约有君子雷的影子,段阳想到朱天雷背上就汗出如浆,急忙定定神,现在千万不能露怯了,“呦,这是龙火啊,稀奇稀奇。背上是紫云翼,少见少见。手上拿的也是把好剑,他没认出来是什么剑,全身都是宝贝,貌似武尊境了,进步挺快的嘛,厉害,厉害”
朱尧的龙火凝成巨大的火龙,在身旁盘旋,两把日天剑上下翻飞。他讥讽道:“有那么一群狗在后头追,想慢一点都不行啊。比你那废物孙子强多了吧。”
这话结结实实的打中了段阳的痛处,回想自己一生,混的还能说的过去,就是自己的儿孙窝囊,每每想起,总要长吁短叹,借酒浇愁。他赶快转移话题,说道:“今天老夫不想和你斗嘴,一阵风,放人吧。”
段早被带了出来,看见段阳顿时泪流满面,段阳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回去让你哭个够”
鲍因顾忌的是不远处的黑云,他琢磨道:“这么毒辣的气息,东土没有这样的人物,想必是段阳从西域请来的高手,事情有点棘手啊。”
交接十分顺利,完毕后各自返回。
包老头似乎被下了药,双目呆滞,口流粘液,神志不清,面条一样躺在地上。包老头知道的很多,段阳当然不会让他泄露机密,鲍因也没指望得到。就是想通过这件事,告知拥护段皇朝的那些人段阳不值得你们追随,他为了自己的废物孙子可以出卖任何人。
朱尧想骂包老头几句,台词都想好了,比如,想当年你不是挺嚣张的吗,哼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可惜包丕已经完全报废,骂他就好像骂木头人,他没感觉,你还白费唾沫。朱尧只好交代属下,扔在易水河边,给他天葬吧。
包老头被拖到河边,看着月亮傻笑,不知道此时他会想到些什么是自己昧着良心做过的那些坏事,还是千里奔波过之后的劳累,俱往矣,罪恶与荣光都等到来世吧,饥饿的秃鹫纷纷围了上去
第二天太阳升起,易水河波光粼粼,鸟儿雀跃。河边的白骨,哞哞的牛犊,一切正常。
朱家军马不停蹄,剑指京城。段阳命令双峰山的人马放弃阵地,回防京城。双峰山的守军头目叫张河,武师境,是兵部尚书张山的亲弟弟,他得知包丕的下场后,心灰意冷,召集亲信商量,大家一致认为,让朱家军和段阳先交手,看看鹿死谁手,再做定论。
张河回信段阳道:现贼兵已到京城不远,我双峰山守军若骤然出兵,恐遭贼兵拦腰截断,不如等贼兵攻打京城之时,再出兵袭击,两面夹击,必得大胜。”
段阳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也没奈何,只有把张山招来痛骂,威胁要砍他的头,张山急忙找自己的姐姐来求情,一时间段氏皇宫内闹的鸡飞狗跳。
驻守京城目前有两万多人马,其中有精锐的御林军九千人,是段阳的嫡系。御林军第二大队一千人,在吉城让朱家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消灭了,但他们的头领贾于十分强硬,让朱家军上下都很佩服,这说明御林军还是有一定战斗力的,不可小视。剩下的都是地方的勤王军,乘胜追击捡便宜他们最拿手,但要患难与共可就悬了,尤其是段阳把包丕交给朱家军之后。
段谢在钟吾国北部鼓捣几年,操练出一支铁甲军,约有七千人,不知战力如何,眼下京城战云密布,鲍因得到苟丹的密报,说段谢准备放弃巨熊关,挥军南下,支援京城。
此时朱家军有一万人,经过了吉城的胜利之后士气正旺。熊超在吉城拼命训练那些战俘,期待他们成为合格的朱家军。那些俘虏的武力并不差,但心思不稳定,脑筋一时转不过了,不敢让他们上沙场,万一临阵倒戈,那朱尧吃不了得用车拉着走喽。
朱家军行进到馒头山,离京城还有二十余里时,此距离进可攻,退可守,馒头山亦有一定地形优势,鲍因下令安营扎寨,派出斥候,朱家军养精蓄锐,准备开战。
苟丹再次发来急报,说段谢的铁甲军已经开始收拾装备,预计不久就要开拔。
统领处召开会议,决定声东击西,先猛攻京城,造成要强攻的假象,段谢必然快速回防,到时候我们利用朱家军机动性强的优点,快速打掉段谢的军队,这就叫做围点打援。
朱尧说道:“我要补充一下,首先我们不知道段谢的铁甲军战力如何,能不能快速打掉是个问题。如果陷入持久战,京城的守军出击,那我们就背腹受敌,还有,要不我们先解决双峰山的守军”
鲍因拍桌子道:“早跟你讲过,打仗不要顾前顾后的,我们打京城,双峰山不会增援,我们打双峰山,京城肯定增援。强吃京城我们难以做到,只有各个击破了,这是既定战略,不要妄议”
朱尧见鲍因动了火,就闭口不言了。
入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朱家军准备夜战,士兵架起床弩,箭上点着火,开始向京城射击,漫天火光照亮城门上那金闪闪的京城两个字。军队组成攻击队形,把盾牌举到头顶,互相掩护,缓缓靠近那厚重的城墙,开始架云梯。抛石机呼啸着往城墙上抛石块,投石手挥动黄旗,校正落点。
………………………………
血战白虎山
城墙上的皇军开始还击,箭如雨下,打在盾牌上火星四溅,烧的滚烫的热油从城墙上浇下,再加上一把火,朱家军的士兵顿时变成一个个火球,惨叫着滚落。
眼看讨不到好处,鲍因下令道:“撤”。
攻城的朱家军潮水一样退了回来,返回馒头山。城头的皇军嗷嗷的叫着,各种辱骂,甚至往下撒尿,庆祝自己的胜利。
鲍因飘在半空,琢磨着段阳到底请来了什么样的高手,怎么现在还没露面。京城里的皇宫一点动静没有,是在唱空城计,还是胸有成竹。
苟丹的急报又送到了,说段谢已经出发,预计不久到达白虎山区域。
鲍因拍手道:“好,情报很及时,此战要是成功,给苟丹记头功。”
朱家军快速集结,迅速往京城北方冲去。
此时,段谢骑在黑马上,款款而行。他和段早不一样,段早是个小白脸,他却是个大黑脸,满脸麻子,看上去凶神恶煞,说起话来粗里粗气,真怀疑这哥俩是不是一母所生。他师傅是御林军统帅,人称憋死猫曹精,武王境高阶。段阳曾经给曹精题词道:钟吾国第一国师。他为人阴险狡诈,擅长过河拆桥,在任何场所都不说话,永远是一副铁青脸,所以才有憋死猫的称号。此时他陪伴在段谢左右,小眼睛闪着贼光,让人不敢逼视。
朱家军在馒头山的军营已是人去楼空,只有火把在寂寞的燃烧,照的营帐里人影一闪一闪,不近看还以为都是人呢,其实那都是草扎的假人。
朱家军离开京城二百余里时,段阳接到报告,说馒头山的朱家军一个也没了。朱家军如此大规模的调动当然瞒不住段阳,鲍因也没要求瞒住,只是要多争取一点时间罢了。
段阳支吾半天,无法判断鲍因是去截击段谢去了,还是引蛇出洞。
这就是一个伟大的帝王和一个庸才的区别,段阳焦躁的来回走着,无法做出决定,招来张山商量,张山平时都是靠揣摩他心意过日子的,关键时刻那有什么主张,他模棱两可的说道:“这逆匪狡猾上皇英明皇军出城追击最好但要是调虎离山呢”
他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串等于什么都没说。
就在段阳犹豫的这段时间,朱家军又快马加鞭的前进了一百余里路,前锋已经和段谢的铁甲军斥候碰头了。
鲍因决定兵分两路,实行钳形攻势。朱尧和马无影牛子儒商量道:“我方兵力不占优势,还要分散,这样容易被人家反包围,各个击破。”
牛子儒点点头,“是这个理,但鲍老师决定了,谁能让他更改”
马无影说:“没办法,只有全力以赴了。”
白虎山山不在高,有虎则名,这里山丘平缓,满山都是白石头,光秃秃的不长草木,正如白虎其名。
段谢接到斥候报告说前锋遇到了朱家军的骑兵,急忙找来憋死猫曹精商量,曹精把玩着手中的两个铁核桃说:“这是逆匪要围点打援,我们先占领有利地形,紧密防守,要不了多久京城就会出兵,到时候两面夹击,他们必败无疑。”
段谢依言,指挥铁甲军占据一个小山头,紧急挖壕沟,架绊马索。朱家军这边两翼夹击,马无影带着骑兵开始第一轮冲锋。
经过吉城之战后,朱家军对段谢是有点轻敌的,认为姓段的都是软蛋,一个冲锋他们就人仰马翻了。不过段谢在钟吾国北部招的这些兵都是北方山区的游猎好手,他们脑袋不灵光,但勇敢好斗,打起仗来没一个后退的。
段谢不读兵书,不会纸上谈兵,但他会实战,他借鉴北方猎人围捕大型野兽的办法,把菱形的盾牌上开了插口,每个士兵的盾牌都可以连接在一起,组合起来就像坚固的乌龟壳,刀枪不入。乌龟壳开有小孔,可以往外射箭。
马无影的第一轮冲锋就吃了大亏,朱家军拿这些铁乌龟毫无办法,损失了百来士兵后,狼狈不堪的退了回来。
鲍因急了,这时间不等人啊,赶紧再来一次冲锋。鲍因亲自出马,他飞到空中,施展风决,狂风卷起斗大的石头,砸向铁甲军。
“一阵风,不要猖狂,让老夫会会你。”
说话的是憋死猫曹精,他右手持蛇矛,左手精钢环,口中念道去,抛出精钢环。
鲍因估计这精钢环是套人的法宝,急忙凝结天地灵气,聚风成墙,拦住精钢环。
精钢环犹如打在无形的网上,进退不得。曹精弓步叉腰,念念有词,对精钢环加持法力,精钢环猛然变大,并且发光发热,一时白光耀眼,照的初升的太阳都黯然无色,同时热浪滚滚,鲍因急忙后退百丈。
“哼,一阵风也不过如此”曹精阴阳怪气的说。
“儿子,老夫要是不拿出武皇的本事,你就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鲍因恼火道。
鲍因掏出一面小旗子,旗子上绘有蟒蛇的图案,鲍因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涌进旗子,那条蟒蛇破旗而出,摇头摆尾扑向曹精。曹精急忙用精钢环去套,那只那蟒蛇变得忽大忽小,大时如同参天古树,小时如同地下蚯蚓,滑不溜叽的,精钢环那套的住。蟒蛇身上电光闪耀,张口对曹精喷出一团雷电。曹精不能抵挡,狼狈逃窜。
鲍因正要追击,后方传来一声怪叫,似乎不是人发出的声音,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鲍因有两下子嘛,来,让本怪陪你玩玩。”
鲍因急回头,见高空有一团黑云,张牙舞爪。
“什么人休要装神弄鬼”鲍因道。
“嗯,冥山派冥山老祖是也。”黑云中的人依然不露面。
“我说是谁尤抱琵琶半遮面呢,原来是冥山毒怪,就你那模样,不露面算你有自知之明,朱天雷之死与你脱不了关系吧我劝你速速回去,这浑水你们西域的人还是不要趟为好,否则后果自负”
“嗨嗨,人家出钱了,替人家干活天经地义,你要个合适的价格,本怪也会帮你的。”
“你的臭名在外,谁敢信你”
“废话少说就看招吧。”
冥山毒怪祭出一个秤砣样的法宝,遇风即长,变得房间大小,夹杂着破风声,朝鲍因打来。
鲍因连施数道风墙,都拦不住那势大力沉的秤砣。只好施展自己速度优势,飞到远处。冥山毒怪紧随不舍,两个武皇境的高手在半空中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战。
这边曹精刚喘了口气,马无影找上门来,“狗腿子,来见识一下你马爷爷的混沌刀。”
“小贼,滚回马利国去,不要到钟吾国来扯事”
马无影没工夫和他斗嘴,首先震魂钟开道,震的曹精三荤五素,接着一招刀劈华山,迎面砍来。
曹精感叹道好霸道的刀法,急忙举起蛇矛顶住,可马无影力量大得很,咣当一声,曹精胳膊一软,刀砍在头盔上,不过曹精的头盔质量过硬,没砍开,吓得曹精几乎大小便失禁,咂嘴暗道后生可畏。连施老驴打滚,险之又险的躲开。
就在地上翻滚之时,曹精袖中飞出数根细若牛毛的毒针,悄无声息的射向马无影。“小贼,看老夫手段”
马无影并没留意曹精的阴招,然而马无影运气太好,今天套了件软甲,因为钟吾国北部天气较冷,马无影没衣服穿,随手就穿了,结果这软甲救了他一命,毒针全部打在软甲上,马无影还不知道,一刀接一刀,刀刀不离曹精的脑瓜子。
曹精也是个练家子,平时每天早上都要扛着圆木跑五十里的猛人,他缓过神来,一记回马枪,破开马无影的攻势,接着蛇矛抖出一朵梅花,化作无数幻影,激射向马无影。
曹精和马无影斗得热闹,段阳恬不知耻的放下一国之尊,要去偷袭马无影,这边闪出洪霸天,对段阳说道:“姓段的,别那么不要脸,你我的恩怨今天就了结了吧。”
段阳人老皮厚,面不改色,他对洪霸天指指戳戳道:“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要不把鲍因勾引来,朱家余孽就不会来,朱家余孽不来就没有今天这乱局,想当年你还不是武王境时,对老夫言听计从,就像老夫眼前的一条狗,可如今做人要厚道你知道吗”
厚道这两个字从段阳嘴里说出来不禁让人十分莞尔。
当年洪霸天拍段阳马屁之肉麻那是钟吾国人尽皆知,洪霸天生怕他把陈芝麻烂谷子都翻出来,急忙打断他的话,“我呸本宗刚进入武王境你就眼红了,就像得了痔 疮一样坐立不安,我只是要红石宗的一点合法利益,你就不肯。”
“什么狗屁合法利益整个钟吾国都是我的红石宗也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进入武王境后觉得翅膀硬了,有不臣之心,我怎能不知道。”
洪霸天头皮一紧,“我我我怎么会是你的,你把话讲清楚”
“哼,不要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老不死的,我怎么会看上你,我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想都不用想”
“事实胜于雄辩”
“变态,你污我清白,现在讲不清楚了,让手里宝剑辩论去吧。”
钟吾国的两个老冤家缠斗在一起,新仇旧恨一块解决。
段阳边打边说:“红石宗是我的,你是我的,你老婆孩子都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背叛我的就要付出代价”
洪霸天急红了眼,心想这老子这一世英名都毁在这老混蛋手里了,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本来双方该先用法宝斗一斗,但觉得用法宝不解渴,不如直接撕扯对方解恨,所以两个武王境的高手打出了街头地痞干架的水平,双方紧紧缠抱在一起,在乱石堆上滚来滚去,难分难解。
洪霸天死死捏住段阳的命根子,心想,万恶淫为首,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气。
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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