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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临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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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赶紧给洪霸天跪下,“他们兄弟的关系宗主都是知道的啊。”
朱尧说:“但是寡人不知道啊,你且细细说来。”
管家说:“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以前兄弟分家时,两个人平分了祖屋,后来家主魏索渐渐发达,新盖了魏府居住,那一半的祖屋就空在那里。魏延这些年没赚到什么钱,又好赌,把家产败的差不多了,他找到家主说,反正你现在家财万贯,不如祖屋就都给我吧。家主一口拒绝,说给他早晚也会被败掉,魏延由此怀恨在心,但表面上没表露出来。小人想啊,两人毕竟是兄弟,魏延不至于为了这事就把家主杀了。”
苟丹问道:“那魏延是不是长得高大”
管家道:“比平常人略高,略胖,但好喝好赌,没什么力气。”
朱尧说:“魏索临死前叫人声大哥,这事可疑,先把魏延抓来审问。”
走廊上走过来一人,光脑袋肿眼泡,他叫道:“小人在此,小人是清白的。”
洪霸天抓住魏延,捏着他的脖子拎起了,“好大的胆子啊,不请自来。”
朱尧对洪霸天说:“请军机大臣注意形象”
洪霸天甩下魏延,可怜的魏延如同抖空的麻袋瘫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武王境高手的力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苟丹说:“魏延,我们查到嫌犯身上有伤,你”
不待苟丹说完,魏延就麻利的脱光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的站在那里,果真没有伤。
魏索的几个老婆捂着眼,故意露出一条指缝偷看,管家把她们都轰走,感叹道:“唉,世风日下。”
苟丹陷入思索,“奇怪,他为什么叫大哥呢难道是管家听错了。”
朱尧看现场勘查的差不多了,对管家说:“把你家主收殓一下,入土为安。”又对洪霸天说:“洪宗主军机繁忙,公务要紧,此事交给毛小强和苟丹,以后给你一个交代。”
洪霸天离去,毛小强继续调查,朱尧和苟丹回到銮驾上,驾车到河边,这里鸟语花香,正是思考的好地方。
朱尧轻松的说道:“看来案犯是个高手,不为财,不为仇,动机到底是什么呢不过也好,魏索不是什么好鸟,以前苏城打土豪分田地时,他就从中作梗,现在他负责钟吾国驿路建设,不断有人向我报告,说他假公济私,欺压工人,我是烦透这种人了,死了正好,清净多了。”
苟丹笑道:“可能是情杀。”
“证据”
“我闻到魏索的老婆秋香身上有一股蒜味。”
“蒜和情杀有什么关系”
“嘿嘿,这说明她秋香并不是真的悲伤,所以在手背上涂上蒜汁,往眼上一抹就会泪流不止,欺骗大家。”
“吽,难道管家和秋香有一腿他所说的魏索临死前喊大哥,未必是真话,是故意误导我们的。”
“有这种可能。”
“管家熟悉魏府上下,所以才能出其不意的杀死魏索,还镇定的擦去血迹,然后逃跑。”
“不过管家个头矮小,和我们查看的结果不符。”
“这奇怪了,凶手是个头高步伐大的人啊。”
苟丹拍着胸脯说道:“越是蹊跷的案件,我就越兴奋,这才有挑战性嘛。”
朱尧说:“那现在怎么办”
“既然确定是情杀,那就审问魏索的几个老婆呗。”
“走,回去。”
………………………………
抽丝剥茧
朱尧回到魏府,叫毛小强把魏索的七房老婆召集起来,分开关在不同的屋里,开始审问。毛小强审问六房,苟丹审问七房。
毛小强先逼视这六房小妾,看的她扭捏不自在,忽然雷鸣般的叫道:“叫什么名字”
“叫叫石榴。”声音细若蚊子。
“大点声,听不见”毛小强脸上的刀疤扭动,十分吓人。
“石榴”。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
“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已经掌握确凿的证据,坦白从宽,抗拒打残”
“啊妾身刚来魏家半年,什么都没做啊,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放过我吧”。
石榴情绪失控,满地哭叫打滚。
朱尧趴在窗户边听着,心想,这毛小强真会吓唬人。
“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说魏索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真心不知道啊。”
“你为什么和勾搭奸夫”
“没有,绝对没有妾身要是偷汉子,叫老天打雷劈死,出门叫车撞死,吃饭被水噎死”
“好了好了,你歇着吧。”
毛小强出来,对朱尧说:“这个石榴应该没问题。”
苟丹也出来了,朱尧看他愁眉苦脸,问道:“怎么了,没问出结果”
苟丹点点头。
朱尧奇怪了,“你不是很擅长审问的吗以前在吉城审问贾于时,别人都整不了,你一出马,贾于立刻服软。”
苟丹说:“那是对有廉耻心的人有效,对这样的娘们,白搭。”
“怎么讲”
“我威胁她说,如果不说实话,就把她卖到青楼,让成千上万的人侮辱她。她竟然欢喜道,好啊好啊,早就受够了玉米棒子。”
朱尧和毛小强都惊呆了。
苟丹说:“她本来就是出自青楼,后被魏索买了回来,魏索一把年纪,根本喂不饱她,况且还有其它六房。”
朱尧说:“这么说她勾引奸夫杀害魏索的嫌疑最大。”
苟丹说:“说偷汉子,她也不隐瞒,甚至想勾引我,但要杀人,不太可能,她其实就是个饥渴无脑的女人。”
“勾引你,哈哈哈”朱尧笑的前俯后仰。
“她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有价值,她说不光她想偷汉子,其她几房都躁动着,尤其大房秋香,和魏家护卫长苗大个子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朱尧惊道:“苗大个子难道魏索死前叫的是大个而不是大哥。”
苟丹说:“也许是这样。”
毛小强说:“那好,赶紧审问秋香。”
毛小强对苟丹说:“等会儿我们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苟丹说:“成。”
这秋香年过半百,但皮肤细腻,头发乌黑,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少妇。她原本是二房,大房是洪霸天的丈母娘,糟糠之妻年老色衰,被魏索嫌弃,一气之下跑到红石宗陪女儿带孙子,宣布和魏索脱离夫妻关系,魏索这才把秋香扶正。
毛小强演黑脸,他虎着脸到秋香的房间,先是一声不吭,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企图从气势上压倒她。
秋香摇着扇子,转过脸去,不睬毛小强。
毛小强暗道:这娘们心理素质好强。
“说”毛小强低声吼道。
“说啥”秋香翘起二郎腿。
“你懂的。”
“我不懂。”
“你是聪明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情不知因何起,一往情深深几许。”
毛小强愣了:这娘们好强悍,还有心思抒情,不行,我必须镇住她,要不然苏城巡使没法干了。毛小强呲牙咧嘴,尽量让自己显得吓人。
“你不守妇道,勾引苗大个,你可知罪”
秋香不以为意,呵呵一笑,“粮仓里没有米,我自己种点菜改善生活怎么了难道只准男人风流快活,女人就该饿死哼”
这比喻太恰当了,朱尧在窗外听了都佩服,琢磨着该不该在钟吾国实行一夫一妻制呢。
毛小强急了,刷的抽出明晃晃的宝刀,架在秋香脖子上,“你们家的烂事我不管,你勾搭到谁那是你的本事,但你为什么叫苗大个杀死魏索”
“啊哈哈哈”秋香笑道眼泪都流出来了。
“笑什么”
“难道你们治安官都是这么查案的吗全靠咋呼。”
毛小强气的发抖,恶狠狠的说:“砂锅大的拳头见过吗”
“你只能吓唬吓唬我而已,钟吾国律法规定,不可以对嫌疑人进行暴力拷问。”
毛小强没招了,苟丹适时出场,他笑的灿烂无比,像个邻家男孩,“大姐,你真聪明”又对毛小强说:“你这个粗人,早和你说过要注意工作态度,尊重女权,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像大姐这样温柔善良又漂亮的人儿,要好好呵护的,是不大姐。”
“去,这还用你说,你是来唱白脸的吧”
苟丹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真难缠。
秋香又说道:“其实,苗大个这人不错,只是死的早了,唉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啊。”
“死了怎么死的”毛小强问道。
秋香细细道来,“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清明时节我和家主去西山扫墓,苗大个护卫”
秋香把苗大个经过独木桥,不慎落水,被急流冲走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毛小强问道:“苗护卫不会水”
“不会。”秋香说着挤下几滴泪,苟丹又闻到熟悉的蒜味。
“好,大姐你歇着,打扰了。”
苟丹带领毛小强出来,毛小强叹气道:“真棘手,又没头绪了。”
苟丹说:“嗯,不要灰心,还有一点头绪的。”
“你看出啥了”
“秋香把苗护卫的死描述的太详细,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说明她早有准备。”
“好像是耶,她好像要向我们表露什么,那现在怎么办呢”
“找个仆人打听一下苗大个的事。”
毛小强转了一圈,找到一位扫地的老妪,问她道:“苗大个是怎么死的”
老妪白了他一眼,“怎么死的掉水里淹死的呗。”
“那苗大个长什么样”
老妪怕不想回答,苟丹掏了两个铜币给她,她不满道:“官家做事怎么这样小气以前苗”老妪忽然打住,不说了。
苟丹吓唬她道:“首先,你有义务配合官府办案,再说”苟丹晃晃手里崭新的金币,金币在阳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
老妪话匣子一下打开了,“说到底,也没什么新鲜的,都是人之常情嘛,老爷在外面花天酒地,冷落了家里的女人。”
“你是说苗护卫和秋香有奸情”
“什么奸情不奸情的,都是正常需要嘛,大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不过大房有手段,其她几房争不过大房,苗护卫和大房关系最好。”
朱尧听了,想两件事:一,老人家真看得开。二,大户人家的护卫是个香饽饽。
“苗护卫每次从大房那里出来,都要给老奴一个金币,够老奴花半个月的,你前途无量的官爷才给我两个铜币”
看着老妪鄙夷的神情,苟丹直咂嘴,“我不贪污不受贿,就靠死工资过活,哪来那么多金币”
“你呀,不要在老奴面前装,老奴这双眼毒的很,看你像个大男孩,其实你城府深不可测,而且手握大权。”
“我是清官,不捞钱的。”苟丹解释道。
“桀桀桀,这老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哪有当官不捞钱的不捞钱还当什么官”
毛小强不耐烦了,给老妪两个金币,老妪立马找准正题,“苗护卫个头高大壮实,修炼过武学,这么高的院墙啊,咻一下就跳过去了。本来他和大房的事我们都装作不知,可六房吃醋啦,她偷偷把这事告诉老爷,老爷很生气,想出个计策,他带着苗护卫去扫墓,然后趁苗护卫不注意,把他推进水里淹死了。”
“你亲眼所见”苟丹问道。
“是的,当时老妪走在后头,看见老爷推苗护卫一把,苗护卫就掉进峡谷,被水冲走了。”
“秋香看见了吗”
“没有,她走在前头。”
打发走老妪,苟丹找到朱尧,说道:“我不相信一点,苗护卫是有武境修为的人,怎么会轻易被魏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推进水里”
朱尧说:“如果苗大个有一定的修为,就算不会游泳,掉进水里,也不见得淹死,况且又没见尸体。我们最好到现场看看,还有,魏延和管家都要查。”
苟丹说:“哥,你看天都暗了,我们忙了一天,该回去休息,这事明儿再说吧。”
朱尧抬头看看夕阳,“忙糊涂了,好,起驾回宫。”
苟丹在老军营有宿舍,但苟丹不想住在宿舍里,嫌闷,他别出心裁的在大树上搭了个鸟巢样的窝,回到苏城时就住在上面,估计在外头执行任务时也住在树上,和朱尧流浪时一样。有一次牛子儒问他,一个人住在渺无人迹的树林里怕不怕苟丹回答道:“这个世界上,人是最可怕的动物,没有人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朱尧回到住处,韩梅梅正往桌子上端菜,朱尧激动万分,梅梅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改往日彪悍作风,走小家碧玉路线了。其实朱尧想多了,韩梅梅要是能改变,那就不是韩梅梅了。她只是爱稀奇,好尝试,不服输而已,既然第一次把菜做糊了,那就非做好一次不可。
朱尧疑惑的看着盘子里鲜嫩翠绿的青菜,“梅梅,这菜”
韩梅梅把筷子递给朱尧,“今天我特意用小火炒的,你看,一点糊味都没有,快吃吧。”
朱尧吃了口生菜,冷的,嘎巴脆,但还能将就着吃,朱尧启动龙珠,进行二次加热。
韩梅梅把一盘肉推到朱尧面前,“我独创的韩式红烧肉,请君品尝。”
朱尧夹了块红烧肉放入嘴里,嚼了嚼,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门,赶紧吐出来,“亲爱的,怎么做的,都没熟啊。”
韩梅梅盯着朱尧,露出本相,“男人真难伺候我辛苦做菜容易吗我洗了几遍菜,手都泡白了,你还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朱尧看着菜叶子上硕大的肉虫无语,看来晚饭只能到父母那里解决了。
………………………………
迷雾重重
到朱云住的小楼,朱尧边扒饭边向朱母诉苦。
朱母安慰朱尧说:“小鱼不要生气,梅梅挺不错的,个头高挑健壮,活力活泼的能干活,这样好的媳妇打着灯笼没处找,你就知足吧。”
朱尧琢磨着,韩梅梅优点还是挺多的,仗义、爽快、修炼天赋高,关键是漂亮。如果摊上了秋香那样的女人,那这辈子算完了。
朱云躺在藤椅上看书,忽然扭头说:“小鱼,马无影和牛子儒回马利国了,你知道吗”
朱尧说:“哎,这两个大马哈,我要他们别离开苏城,转眼就忘了。 ”
“是鲍因让他们离开的,鲍因对马无影说,洪霸天正在对洪霸帝的事彻查,而且有了确凿的证据指向马无影,所以劝马无影回国躲避。牛子儒是要回去相亲。”
“唔,知道了。”
第二天,早朝结束,朱尧继续查办魏索的案子,毛小强急急的赶来,对朱尧说:“陛下,微臣要回亚米国一趟,周绝义这个老妖可能对在下家属不利。”
朱尧说:“那赶紧回去,早叫你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你不听,快回去,盘缠够不够”
“不差盘缠,走了”毛小强祭出法器,一溜烟飞向东南。
目送毛小强离开,朱尧和苟丹顺着路来到苗大个落水的独木桥,桥就是两根圆木并在一起,有二尺宽,下面山溪哗哗的流着,下雨时水更深更急。朱尧和苟丹驾驶法器顺着河流直下,两岸树林茂密,鸟鸣兽吼,行不多远,苟丹叫住朱尧,“哥,那里有痕迹。”
朱尧沿着苟丹指的方向看去,河边岩石上青苔有一道痕子。
“这是什么动物的抓的。”朱尧凝目道。
“不像是动物的爪印。”苟丹用手掌在岩石上比划着,“倒像是某种利器留下的。”
朱尧和苟丹上岸巡查一番,没有发现异常,又往下游查找一段,也没发现苗大个的尸体或其他痕迹,两人把法器降落在山坡商量。
“高智商作案,到现在还没查出头绪,气死寡人了。”朱尧说。
“哥,说个事,本来你的人都不多,怎么老马老牛都回去了”
“老马这事比较棘手,洪霸天和马无影势同水火,怎么解呢你给我支个招。”
“问题是复杂的,解决是简单的,找机会拿下洪霸天,反正不是一路人,留着是个祸害。”
“他是国之重臣,红石宗势力强大,哪能说拿下就拿下。”
“想办法啊,这样下去,尾大不掉,到时候难以收拾。”
“我倒是想呢,先把魏索之死查清了,看看魏索的死和洪霸天有什么关系,再找机会慢慢削除洪霸天的势力。”
“我建议先把张山拿下,那人不干事白占个位置。”
“鲍老师会同意吗”
“哥,你的武境再升一级就好了。”
“马无影指点过,我感觉已经摸到武王境的边了,但一时爬不上去,武境晋级越往后越难,鲍老师在武皇境都蹉跎十几年了。”
“回去吧,再把秋香审问一下。”
“你怎么盯上秋香了,难道她一定是凶手”
“直觉。”
苟丹回到魏府,朱尧暗中尾随。
魏府上下披麻戴孝,宾客如云,或真或假的哭声一片。
苟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白布披着,混在人群里。现在秋香在前院守灵,她的房间没人,苟丹想进去刺探一番,但秋香的房间是铁将军把门,溜门开锁是苟丹的拿手好戏,正在苟丹拨弄铜锁时,忽然有人过来,苟丹急忙转身躲到房间另一侧。
有人进了秋香的房间,窃窃私语,苟丹在窗前竖起耳朵偷听。忽然注意到窗户的台阶上有淡淡的、红色的尘土,苟丹眯着眼睛,仔细观察,这应该是有人脚上粘了红色的土,从窗户进入秋香房间留下的脚印,脚印被人细心的擦去,只留下一些尘埃在木缝里,“苏城都是黑土,只有红石山有红土,难道”苟丹若有所思。
苟丹溜出魏府,找到在树荫下咬草叶的朱尧。
“哥,重大发现秋香的窗台上有红色的尘土。”
朱尧略一思考,惊的跳起来,“啊,洪霸天和秋香有一腿”
“有这种可能。”
“这女人真了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猜啊,洪霸天的丈母娘不是在红石宗吗她对魏索喜新厌旧怀恨在心,鼓动洪霸天杀死魏索,然后买通管家说魏索临死前喊什么大个,扰乱我们视线。”
“不可能,魏索是洪霸天的人,他是苏城大户,有几分能耐,所以洪霸天才力举他成为驿路负责人,现在魏索死了,驿路要重新遴选负责人,阳城羊家,古墩古家都要争取,他洪霸天吃饱了撑的杀死魏索。”
“有理,但可能是洪霸天丈母娘私下所为,洪霸天不知道这事。”
“反正和秋香这娘们有关系,她问题多多,我们要破此案,就要从她入手,我有一计”朱尧在苟丹耳边嘀咕一番,苟丹点点头。
“好,引蛇出洞,就这么办”
晚上,一个短褂打扮的人来到魏府,交给秋香一封信,秋香打开一看:母病,速归。秋香急了,当晚收拾妥当,第二天天不亮就叫仆人驾着马车走了。
管家看了直摇头。
马车出了苏城,沿着官道飞奔,秋香的老家在苏城北面一个小镇,不远,翻过一个丘陵就到。马车驶过一片密林,忽然马儿嘶鸣不前,车夫正惊异间,哗啦啦从树上跳下十几个汉子,头戴黑布,手持钢刀,只露出贼溜溜的眼睛。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绿林好汉大叫道。
车夫告饶道:“各位好汉,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为首的大汉打断他的话,“妈的,不要装可怜,我老娘都九十了,老子还要风里来雨里去的干这营生,老子也不容易啊,赶紧把钱拿出来,不要啰啰嗦嗦,不然砍了你的狗头当球踢”
秋香把钱包递给车夫,叫他交给绿林好汉。
“吆呵”,大汉接过钱包,放在鼻边使劲的嗅嗅,“好香的钱包啊,车里坐的是谁”
“好汉,钱你们已经拿到了,就放我们一马吧。”
“滚开”几个好汉围住马车,把秋香抱出来。
为首的大汉仔细打量着秋香,伸手捏捏她的腮帮子,然后弹弹手上的胭脂,“抹了好厚的一层粉,你家开磨坊的”
好汉们放肆的大笑,秋香吓得面如土色。
“看样子年龄不小喽,不过兄弟们不嫌弃,我们在荒山野岭猫久了,早就饥渴难耐了,是不是兄弟们”
“是”
“昨夜老三半夜憋得满山追野猪,追到之后按在地上来个后入式,现在有活生生的女人就不错了,老三,你先来”
瘦猴般的老三走出来,刷的抽调裤带,“老大,那我就不客气了。”
秋香嘴被捂着,说不出话,两个好汉拉开她的腿,秋香是三分渴望七分害怕,闭目等待,默默的想:这种玩法说不出的刺激啊。
老三摆弄半天,还是软的像面条,只好说:“这两天拉肚子,有点虚,你们先吧,我需要时间酝酿一下情绪。”
好汉们嘘声一片,互相谦让道:“你先,你先。”
正在此时,远处马蹄声急,一个个头高大的汉子奔来,“无耻小贼,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看爪。”
秋香听到声音,惊叫道:“苗护卫你小心啊。”
苗护卫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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