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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临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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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三万灵石吗?”
“那三万灵石是个祸害,早知就不拿了,洪帝国谁得罪的起?只是我们没现身,只要一出现,洪帝国立马会找到我们,到时候难说。”朱尧十分担心这事。
“先不管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温泉金矿搞定再说,再不动手就没了。”牛子儒说。
“对,温泉金矿是丘大头负责,另外洪霸天也派了个红石宗的长老监视,这两人都是武尊境,拿下不成问题。”马无影说。
朱尧揉着太阳穴说:“我也不想拖下去,关键是鲍因进入武圣境,我们怎么面对?这一关迈不过去。”
“我加把劲,争取早日进入武皇境,到时候和追命联手,加上裂天弓,差不多有一战之力。”马无影说。
“只能这样了,今天播求大王送来消息,说鲍因有几个月没现身了,不知闹什么幺蛾子。”
“死了最好!”马牛二人齐声说。
“到哪里吃饭?老娘饿了。”韩梅梅打扮完毕,走出房间。
朱尧一拍脑袋,说:“嗷,对了,咱们今天不开小灶,也不吃学院食堂,咱们去吃播求大王的御膳房,怎么样?”
大家拍手同意,牛子儒尤其叫的欢,不知已经中了朱尧的圈套,朱尧把牛半仙叫住,强行扒掉他那百年不换的外套,里面果真穿着不知哪里偷来的蕾丝内衣,还是粉色的,马无影一把扯掉,扔的远远的。罗格把他按在水缸里,拿刷子使劲的刷,刷出一缸带毛的黑水,牛半仙痛苦的大叫:“不要刷了,油水都刷没了。”罗格不睬他,继续搓,换了三缸水,刷坏了三把刷子后,终于洗干净了,喷上香水,换上整洁的衣裳,不土不洋的打扮一番。
马无影打趣道:“有没有觉得身轻似燕,我敢打赌,至少轻了十斤,不信上秤称称。”
牛半仙对着镜子照照,“你们要干嘛,怎么觉得这是相亲的节奏。”
“就是相亲,该找个女人管管你了,时不时的做梁上君子,偷窥良家,丢不丢人?”朱尧训斥他。
“人要脸,树要皮,我们英雄联盟也要面子的,你不要连累我们。”马无影敲打他道。
“我那是行为艺术,是在欣赏一种美,你们懂啥?”牛半仙辩解道。
“就你这样躺着像煤球,站着像烧糊的木桩,也知道行为艺术?”马无影说。
“自己娶一个欣赏岂不是很方便,为什么要去欣赏别人老婆?赶紧走,相上之后大伙都省心。”
“不行,千万不行,我是像风一样自由的人,受不了管束,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不想害了人家姑娘。”牛半仙倒地赖着不走,罗格也拖不动。
朱尧说道:“人家是播求大王的女儿,眼睛像碗一样大,嘴巴像花生一样小,说不尽的风骚,道不尽的风情。。。。。。”
“风骚。。。”牛子儒瞬间来了精神,“哎,不对,你少忽悠我,播求长的五大三粗的,他闺女能好到哪里去?”
眼看着天色渐晚,韩梅梅忍不住走过来,指着牛子儒骂道:“你这个怂货,相亲都没胆量,你是不是那里不行?”
牛半仙‘嗖’的跳起来,大叫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好歹也是武王境的人,怎么可能不行。”
“行就走呗。”朱尧没时间和他啰嗦,马朱二人强行架起他的两腿,罗格抬着他的头,一路扛着来到真腊皇宫。没叫羊绵绵,她有洁癖,不习惯聚餐,也没叫追命和大周五怪,他们忙着训练学员,天天和学员同吃同睡,同甘共苦。
正是傍晚时分,残阳如血,播求处理完公务,摇摆着登上皇宫内的一座高台,仆人已经把酒食摆放在桌子上,都是一些简单的食材,比如炭火烤肉,竹筒酒等,播求喜欢在高处吃饭,边吃边俯瞰自己打下的江山,乐在其中,酒不醉人人自醉。
侍卫通报过之后,朱尧带着大伙登上高台,寒暄之后,播求打量着韩梅梅和罗格,连说好巍峨,百闻不如一见啊。
播求叫仆人加菜,互相通报一些情况,播求说:“贤弟好眼光,弟妹真是与众不同。”
………………………………
死了多少人
朱尧谦虚道:“还行,过日子一般般,我这几个兄弟都单着呢,我替他们着急啊,俗话说成家立业,不成家怎么立业?”
“是啊,结过婚的男人就是成熟稳重。”播求答道,话外之意播求明白,朱尧这是来提亲的呀,他琢磨着,朱尧这几个兄弟,马无影不错,相貌堂堂,武艺高超,且是马利国掌权家族,但马无影无意男女私情。大周五怪呢太远了,谁想让女儿嫁的那么远,剩下的只有牛子儒了,虽说牛子儒出身小宗门,但潜力不错,二十出头就是武尊境,前途不可限量。这人外表看起来挺老实的,懂得忍让,我十几个闺女,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甜儿,更是泼辣火爆,这两人一个属火,一个属木,过日子我闺女不吃亏,倒是般配。
播求清清嗓子,说:“我儿女众多,该谈婚论嫁的也有好几个。。。”
“前不久在黄虎学院偶见甜儿,真是惊为天人,不愧是遗传了大哥的优良美德,小弟看她和我兄弟老牛真是天作之合。”
牛子儒开始扭捏作态,马无影掐他一下,要他镇定。
播求哈哈大笑,“实不相瞒,咱兄弟俩想到一块了。”
朱尧道:“大哥真爽快!”
播求猛干一碗酒,“咱们这旮旯,都是豪放洒落的人,不像东南那些地区,男人像女人,女人像面条。”
“那是那是,他们那地方啊,人说话就像蚊子一样娘娘腔。”朱尧顺着他说。
“不过,按照我们真腊规矩,只有勇士,才能赢取姑娘的芳心。”
“要比武?”
“那当然!”
“小弟想,比武啊是小孩过家家,不如战场上见真章,听说血骨峰那地方还在打着呢,要不叫老牛去练练。”
“嗯,这想法不错!就这么着吧。”
朱尧点头同意,“那好,不见血不是真男人。”
朱尧以前和播求发表过联合声明,作为牵制李国的一部分,真腊国在靠近李国边境的血骨峰演习,李国当然不肯示弱,针锋相对,不出所料,双方发生摩擦,干了起来,战斗规模不大,(播求有意控制的),但没停,断断续续打了几年。
播求从选婿的角度来看这事,是没错,不过朱尧看的更远——他要彻底的把真腊国拖下水。
于是乎,牛子儒和马无影在御林军教头凌羽的带领下,奔向血骨峰,接受血与火的考验。临行前,朱尧嘱咐道:“大开杀戒,寸草不留。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马牛走后不久,朱尧又叫狂刀、冷血、绝情、流星、铁手、惊云六人去支援,事先没告诉真腊政府,就说这五人是去给马牛二人送饭,这借口真拙劣,送饭还要五个武王境外加一个武尊境的高手吗?
朱尧是有仇必报的人,同时也是斤斤计较的人,几年前在李国一日斩杀五百人,同时嫁祸给红石宗,心头之恨已消解一些。现在就是要把水搅浑,把真腊拖下水,以后钟吾就不必面对李国的威胁了——真腊国就够它喝一壶的。
就在马无影牛子儒在血骨关大杀特杀时,钟吾国发生一件大事——洪霸天晋级武皇了!
消息传来,朱尧急忙找羊绵绵以及追命商量,大家都觉得不碍事,反正鲍因是武圣境,完全压得住他,朱尧只是奇怪,洪霸天停留在武王境十几年了,以前看他绝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怎么一朝突破,这蹊跷的很啊。
洪霸天晋级武皇后,摆下百日宴,请来戏班子,大吹大擂,得意忘形。钟吾国的政府要员,周边国家的头脑,以及一些宗门领袖,带上贺礼,齐聚红石山贺喜,附近老百姓纷纷前来看热闹,一时间红石宗人来人往,接踵摩肩。但没听说鲍因出席,他们之间果真有裂痕!
搞笑的是那个假朱尧出席了百日宴,像模像样的发表讲话,称洪霸天是‘忠臣能吏’,号召大家向他学习,朱尧倒是很好奇这个假朱尧长什么样?能以假乱真。
百日宴持续数日,洪霸天突发奇想,在广场人群密集处,撒印有自己头像的纪念金币,引的人们疯抢,结果人群失控,发生踩踏事件,十几人死亡,伤者无数,红石宗大广场血红一片,惨不忍睹。
喜事变丧事,洪霸天首先想到的不是安慰抚恤,而是恶毒咒骂,骂这些无辜群众贪财好色,坏了自己晋级的大好心情,但这事情绝不能传出去,否则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对自己的仕途抱负有极大影响,好在那些无知的群众好糊弄,洪霸天请退宾客,遣散群众,命令红石宗上下守口如瓶,严禁消息泄露。可是纸里包不住火,死者家属齐聚红石宗广场,披麻戴孝,扛着棺材吵闹,这其中有一个小个子特别积极,他时而哭天喊地,泪涕齐流,时而手舞足蹈,义愤填膺,鼓动大家坚持到底,坚决要洪霸天出来给个说法。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他家死伤惨重,其实他家一个人没死,现场的也没人认识他,都以为是别人家的受害者,看他这么积极能干,大家不由自主的以他为主心骨,团结起来和红石宗斗争。
他头戴镶金边的帽子,身穿锦袍,脚蹬鹿皮靴,唇上架着修的整整齐齐的小胡子,一张嘴露出两颗大金牙,活脱脱的一个俗气暴发户,他就是失踪已久的苟单,说失踪有点不恰当,因为他从没有有踪过,这些人都是他鼓动起来的。
熊超目前闲赋在家,正品着香茗,仰望天边云卷云舒时,他舅舅的舅舅的二大爷跑来哭诉,说自己儿子在红石宗看热闹,被人群挤下围栏,摔断了两根肋骨,要熊超这个有头有脸当过大官的人主持公道。熊超一琢磨,这矛头正指向洪霸天啊,叫你个老不死的排挤我,叫你个寡廉鲜耻的暗算我,今天就找这个机会修修你,虽说这点小事搬不倒洪霸天,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凡事慢慢来嘛。
熊超虽然官职被捋完了,但还保留着人们监察员的职务,这个职务不是政府任命的,而是人们推举一些德高望重的人来表达他们的意见,要不然还是会被捋掉,职责是见到不平之事或者官员枉法,可以揭发检举,但自从朱尧远走他乡之后,已日渐边缘化。
熊超来到红石宗,洪霸天远远看见,躲了,叫一个伶牙俐齿的专门负责对外联络的宗门长老接见他。
“你们宗主呢?”熊超问。
“宗主悲伤过度,晕倒了,现在正在冥想休息,熊大人有什么事尽管问我好了。”长老一脸悲伤的回答。
熊超看看这个圆头圆脑的长老,心想好个老狐狸,“你们怎么组织的?在人群密集处撒金币,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你说,死了多少人?”
“我们正在紧急抢救中。”长老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我问你死了多少人?”
“宗主高度重视,连夜做出重要批示。”
“死了多少人?听不懂我的话吗?”
“宗主亲自莅临现场指挥,已一整天没吃上一口热饭。”
熊超气的直摇头,“我问你踩踏死了多少人?你扯到哪里去了?”
长老依然一本正经,“我们全宗上下深入一线,众志成城的抢救伤员,已一天一夜没合眼。。。。。。”
“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你耳朵聋啊?”熊超跺脚喊道。
“我们不惜把宗里千年老参拿出来熬汤给伤员喝,还给他们服下上品丹药,相信在我们努力下,所有死者都会死而复生。”
熊超‘蹬蹬蹬’的走到长老面前,面对面的盯着他,“你听不懂人话吗?告诉我数字,死了五十还是八十?”
长老才不怕熊超,熊超虽然治国理政才华横溢,修武却是短板,这么多年依然是武者境,长老一口气就可以把他吹回老家。他不紧不慢的说:“经过宗主英明指挥,奋力组织人员转移,目前已安全转移八千多人,并妥善安置。”
“你这个老油条,答非所问,问你这么多次,就是不回答。”熊超无可奈何,“说个数字,有那么难吗?”
“请你不要对红石宗的意外事故说三道四,你了解事故吗?你被人群踩踏过吗?死了多少人,只有死者最有发言权。”
熊超笑了,对这位长老竖起大拇指,“服,心服口服。。。。。。”
长老同样笑了,说道:“死者表示情绪稳定,抢救工作正在有序进行中。”
一群家属喧闹起来,表示情绪不稳定。
熊超叹口气,“你不说也罢,我找洪霸天去。”说完抄近路直奔红石宗大堂。
眼看长老拦不住,洪霸天‘嗖’地跳出来,拦住熊超。
“哟,洪宗主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冥想休息吗?你老人家吃上热饭了没?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像你这样的国之栋梁要是倒下了,钟吾国可就遭殃喽,你看看,都悲伤的意气风发,饿的红光满面,赶紧坐下,不要为那些屁民担心,你的老命才是最珍贵的。。。。。。”
“够了!。”洪霸天嚎叫道,“不要以为你是苏城大家,出自什么狗屁学院,有点学问,本宗就怕了你!老夫现在可是武皇,武皇,知道吗?”
洪霸天朝熊超挥舞拳头,气势汹汹。
“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啊,拳头大就可以目空一切了,还有没有法理?”熊超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本来就是,老夫拳头大就欺负你,不服啊,他娘的,死几个人还跑到这里瞎逼逼,又不是没见过死人,大惊小怪的。”
熊超往后退一步,不是怕了洪霸天,而是洪霸天唾沫横飞,口臭四溢,
“好,你说的话我可记住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会向负责监察的古大人举报的,你等着。”
洪霸天打了个激灵,不好,落入这小子的圈套了。古当狗屁不是,老子根本不把他放眼里,关键是鲍因这老东西,最近他晋级武圣,高我一截,压着我没办法。唉,知识分子就是难缠、矫情、虚伪!弱肉强食,以大欺小,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但心里可以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毕竟自己是钟吾国最高统治机构——统领处的成员,钟吾国的二把手。不要忘了,前几天开会时还向下属强调依法治国的重要性。
洪霸天阴森森的笑笑,“好,闹来闹去不就是为了钱吗?金币老夫多的很,来人哪,所有死者家属赔六千金币,伤者负责所有医疗费用,再赔三千金币,现在就支付,怎么样?满足了吧。操!有什么事是钱财搞不定的。”
洪霸天突然转变态度,爽快付钱,受害者家属纷纷表示同意,不再追究洪石宗责任,此事就此了结,然后跟着长老去领钱,甚至有说有笑,领过钱后,一哄而散,连对熊超说句谢谢都没有。
洪霸天对熊超挤挤眼,“对于人性,老夫比你更了解,读几年书就翘尾巴,想给我下绊子,你还嫩着呢。”
“。。。。。。”熊超无语。
“慢走不送。”
熊超被驱赶下山。
………………………………
大鹏展翅
真腊国,播求大王手里拿着李国送来的宣战书,愁眉不展,以前都是小打小闹,现在要全面开战了。
“朱尧啊朱尧,真是个绵里藏针的家伙,一不留神就被他扎一下,这下彻底把我们拉下水,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真腊和李国的新仇旧恨也该清算清算。”
黄虎学院,庆功宴正在进行。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马无影和牛子儒血染征衣,圆满完成朱尧布置的任务。马牛二人在血骨峰狂杀李国武王一人,武尊五人,其他武境不计其数。大周五怪也各有建树。一时间,李国在血骨峰驻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连退数十里,真腊国完全占领血骨峰。李国朝野震动,受其奇耻大辱,李国焉能不对真腊开战?
牛半仙干下一杯酒,继续大吹大擂,“李国本来在血骨峰只有一个武尊总兵,去的当晚就被我一鞭打碎脑壳。。。说起来那个武王才怨呢,他只是来视察,路过这里,这机会俺老牛怎能错过?直接上门挑战,与他大战三百回合,最后还是俺老牛棋高一着。。。”
马无影笑而不语。
播求。甜儿痴迷的看着牛子儒,满眼冒星星。朱尧看在眼里,对牛半仙竖起大拇指,夸他英武无敌,乃当世豪杰。并连连对大伙使眼色,大伙心领神会,纷纷给牛半仙戴高帽子。
马无影把十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扒出来,夸牛自儒打小就积极向上,品学兼优,大周五怪和牛子儒认识时间不长,只能夸他和蔼可亲,乐于助人。
要数羊绵绵夸的最出彩,毕竟人家是学问人,她款款说道:“每当写下你的名字,日落和忧伤就长满了庭院。许多思绪无从甄别,许多眷念,被远方照耀。于是我漂泊为千万片落叶,每片枝叶上映照的,都是你的笑容。当暮霭再次沉落,或许你会认出我,曾是月华里的一株暮树。世间的一切都会褪色,除了你的笑容。”
大伙鼓掌叫好,其实谁都没有听懂。
这一通夸的牛子儒通体舒泰,满面红光,牛吹的愈发离奇,差点把夜里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甜儿喝的也不少,坐立不稳,满脸崇拜的看着唾沫横飞的牛半仙。
朱尧看他们喝醉了,赶紧叫羊绵绵把他们俩搀扶到隔壁卧室,悄悄退出来,反手锁上门。
朱尧一拍手,说道:“大功告成。”
马无影说:“好啊,过了这一夜,生米做成熟饭,我们和真腊国的关系又近一步。”
大伙哈哈大笑,只有羊绵绵默不作声。
朱尧招呼大伙继续开怀畅饮。过一会,只听见隔壁甜儿娇滴滴的说道:“牛哥,你爬房梁上干嘛?”
大伙竖起耳朵偷听,羊绵绵说:“这样不好吧?我先告辞,你们吃的差不多了,也该散了。”
大伙正在兴头上,那肯离开,朱尧担心道:“这老牛干嘛呢?良辰美景的犯老毛病?难道是不行了,早知道给他吃点金枪不倒丸。”
马无影说:“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费不得,我去给拉下来。”
忽又听到牛子儒醉醺醺的声音,“妹啊,你先躺下,哥我先找找感觉,脱掉裤子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朱尧当即一口酒喷出来。“大伙散了吧,老牛状态良好。”
第二天,牛子儒推门不开,从窗户爬出来,回头见房门锁着,自言自语道:“锁啥?俺老牛根本没醉,只是装的醉了,要不怎么借口办事?”牛子儒伸个懒腰,又说道:“真他妈的爽,比自己动手强多了,这么多年的处男生涯亏大了,早知道。。。”
朱尧从外面走来,坏笑道:“早知道干嘛?”
“哼哼。。。”
“感觉如何?满意不?”
“是挺刺激的,不过,也太—刺激了。”
“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呐。”
“哎,上半夜还是小鸟依人,下半夜就是大鹏展翅。。。”
朱尧窃笑,“哦,意料之中,好日子还在后头。”
“我怎么觉得前途无亮,对未来有点恐惧。”
“得了吧,人家是皇帝的女儿,你知道什么叫做皇帝的闺女不愁嫁吗?你只是个粗人,现在一步登天,知足吧。”
“我。。。”
“没事,你们磨合不够,毕竟才一个晚上,以后多摩擦摩擦就会好起来。”
“我只是觉得像韩梅梅那样挺可怕的,女人不应该柔情似水吗?”
“没事,你看我们过的不是很好吗?再说,女人是否柔情取决于男人,你懂的。”
“牛半仙,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把你嘴撕成拖把!”韩梅梅忽然出现在她身边,双手叉腰,对他怒目而视。
“好好好,我说错了,我打嘴,我嘴欠。”牛子儒说着轻轻抚摸自己脸皮。
朱尧想这一夜和老牛大同小异,略有尴尬,赶忙叉开话题,“你赶紧洗漱打扮一下,等下一块去见你岳父,有事商量。”
朱马牛羊来到真腊皇宫。
播求大王看着甜儿依偎在牛子儒身边,滋味复杂,牛子儒的实力已经得到证明,完全配得上自家闺女。不过怎感觉像被耍了一样?人家既娶了甜儿,又让真腊和李国开战,一箭双雕,本王做错什么了吗?没有。本王智不如人吗?那不可能!本王英明神武,打下偌大江山,岂是这几个毛头小子能比的?
播求心里所想,朱尧一清二楚。先不管牛子儒的婚礼,此事要等到复国之后,到时牛子儒官拜大将军,再风风光光的办婚礼,娶甜儿,大将军娶皇帝之女,绝对是天作之合。
播求也是这么想的,眼下重要的是对李国的战争。据探子来报,李国正全国动员,集结大军往血骨峰行进,大战一触即发。朱尧把马无影、牛子儒、羊绵绵都带来,就是要和播求商量此事。播求长了个心眼,赶紧叫侍卫把禁军总教头凌羽、刚升任丞相的前礼部尚书唐仁,以及几个得力助手叫来,共同出谋划策,生怕一不留神又中了朱尧的圈套。
一伙人坐在大殿中,唇枪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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