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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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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憩1
云玉简只怪江宣蓉为何,为何要嫁与云崇山,或许她知晓江湖险恶,却不明了深宅凶险。
江宣蓉是鹿野飞鹤,豢养不得,这一点,江氏不明了,云玉简却知晓,那深宫锁心。
比起之前,如今云玉简平和多了,沉淀了许久,耐心再耐心。
云玉简对着铜镜,把玩着那祖母绿石耳饰,越想越远,窗外的雪花簌簌下着。
直到皎白来催,云玉简才回过神来,更衣沐浴。
皎白在一旁伺候着,道:“小姐,今夜怎心事重重。”说着,取了自己早上摘好的月季花瓣,细细撒进水中。
水雾缭绕,温热的水汽氤氲着云玉简,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子,捏起手心,一阵细微的疼痛,云玉简早已习惯。
这针舞虽美,却是伤人呐。
手心中的伤痕细小隐秘,结着细细的褐色血痂。云玉简不答皎白的问。
只是平静看着水面道:“皎白,你从前是怎样生活的?”
皎白倒是一惊,跟随云玉简时日虽然不多,但自己的一举一动,云玉简总是一清二楚,仿佛有一双能看透人的眼眸。
皎白舀起一葫芦瓢水,将水缓缓倒在云玉简玉白的脖颈上,思索了片刻道:“本也是小县官宦家的女儿。”
这回换云玉简惊讶,见云玉简惊讶,皎白又补了一句:“庶出,在家中没得地位。”
“那你怎么就去了兰香寺?”
“生母去的早,在家中被夫人百般欺侮,不过说来也巧。”皎白顿了顿,手中依旧没有停下,娴熟地伺候着云玉简,接着道:“七岁那年,父亲不知怎么的就得了一场重病,随后,又得知大夫人在外头与人私通,气不过,一口气就背了过去。临死前,将大夫人折磨的不成了人样,我那哥哥、姐姐也在折磨中纷纷去了。”
皎白目光有些呆滞,仿佛往事不堪回首,接着道:“父亲临终前,魔怔了似得,将家中大大小小该处死的都处死了,就是觉着自个儿,儿女都不是亲生的,趁着乱,我便逃了出来,躲了一劫,后来再回去,家中便都死绝了。”
云玉简惊讶地看着皎白。
只见皎白如自言自语一般:“这不,无家可归的我,被那兰香寺主持骆茵茵给骗了去,做了丫鬟,若不是我年岁还小,定要做那不干净的勾当去。”
云玉简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见云玉简神情,皎白微笑道:“这不,遇到了小姐你了嘛,所以放宽心些,如今都过去了。”皎白明媚的微笑,稍稍驱散了云玉简心头的阴霾。
云玉简只觉得水有些凉,便起了身,换上宽大绸缎寝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里,是一张张熟悉的脸庞,骆茵茵,四皇子,还有那死去的碧心,妍贵妃的笑声,傅氏的嘴脸,变幻莫测。
第二日醒来,日头已炎炎。
云玉简有些发晕,昨夜梦扰,吩咐了皎白拿来红匣子。
沉甸甸的红匣子,匣面做工精细,打上了暗金烙纹,绘着象征着皇室的金龙,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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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憩2
云玉简微笑着开启了匣子,金闪闪的光芒,真的是太诱人了,疲倦感一扫而光。
拿出一锭金子,让皎白找人换了散钱,云玉简盘算着,这些钱够自己用上好久了,要好好打理打理自己园子,小厨房要重新休整一番。
云玉简纳闷,从昨夜开始便没见着莲姿和莲藕,“她们俩去哪儿了?”云玉简问皎白。
皎白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晓她们俩去了哪儿。
云玉简沉下脸庞,那莲姿时常出入牡丹园,与云玉娆汇报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不说并不代表不明了。
云玉简从头上取下一枚瑰玉累丝翠蜂簪子,捏在手心,这也是江氏的遗物,那翠蜂碧绿通透,雕琢细致,栩栩如生,一看便是价值连城之物。
对着皎白耳语了几句,皎白会了意,小心翼翼取了那翠蜂簪子,收好。
耳语后,云玉简自顾去了前院小几上,开始煮茶,恰逢莲藕走进院来。
莲藕见云玉简端坐小几上,有些惊慌,连忙请安,云玉简从容微笑,舀了一竹筒井水,道:“闲来无事,来陪我坐坐罢。”
说着将竹筒里的水细细倒入铜质小壶中。
莲藕有些惊讶,但还是坐了下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惶恐,今日二小姐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
云玉简用竹镊子衔起一枚精致的竹杯,那竹杯有拳头大小,表面上头是长年累月积累下的茶汁,程亮如附清漆。
“莲藕,急急这是要去哪儿?”云玉简不去看莲藕,只盯着那只竹制茶勺。
莲藕想了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再加上云玉简云淡风轻的面庞,莲藕定了定心,实话实说道:“去后院与莲姿姐姐准备夜里要用的银丝雪碳,府里今日配了些来。”
躲在不远处的皎白,听着莲藕的话,又见云玉简点了点头,转身便向后院走去。
云玉简替莲藕斟了一杯茶,茶香缭绕,这是瓣碧妈妈制的晨光麦冬茶,云玉简捧着竹杯,享受地饮了一口道:“最近委屈你们了。”
莲藕听云玉简这样说,连忙跪了下来,慌忙道:“我们做下人的,哪有什么委屈,况且莲藕也喜欢小姐,小姐千万别这样说。”
“快起来,这夜雪跪不得。”云玉简说着,上前扶起正跪着的莲藕,自己平日里虽没有打骂过下人,但也从未亲近过。
又道:“得了些钱,将兰园好好修修,莲藕你以后也不必再看齐妈妈的脸色了。”
兰园常年空置,年久失修,小厨房破败不堪,虽然衣食无忧,但饭食上免不了要与伙房掌事齐妈妈接触,那齐妈妈自从那次太子腹泻之后,便对云玉简颇有怨言,虽然掌事的职位是保住了,但也没少受责罚。
所以便时常为难兰园的婢女,莲藕在那儿吃了不少苦头。
莲藕喜道:“谢谢小姐体恤。”
云玉简不语,又添了些水,低头微笑着,她在等待,等待一出好戏。
莲藕从怀中取了些饼饵小食,那是她托了云府小斯从外头买来的,本想着私下自己享用,一开心便拿出与云玉简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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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1
云玉简心头倒是一暖,莲藕这孩子是个善良的人,捻起一块梅花糕,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点也
没有小姐的模样。莲藕看着十分开心。
忽然后院传来皎白的尖叫声:“快来人呐,抓小偷,快来人啊……”
云玉简饮了一口茶,好戏终于开场了。
“怎么回事?”莲藕已经起身向后院奔去。
云玉简不疾不徐地走向后院。
只见地上跪着一个人,那人正是莲姿,身上衣物凌乱,发髻已经散乱。
皎白站在一旁气喘吁吁,看样子是莲姿想要反抗,却被皎白给制服了,云玉简赞赏地看了眼皎白。
皎白平了气息道:“小姐,方才我到后院的厢房中,准备取些茶叶,却瞧见莲姿在小姐床前柜中翻找,见着我了还急急忙忙要逃,奴婢一思索,便上前追问,哪知莲姿便对我拳打脚踢。”
皎白指了指自己扯破的衣裳,接着道:“奴婢还从她身上搜出了这个。”
那碧色翠蜂在空气中栩栩如生,正是那枚瑰玉累丝翠蜂簪子。
皎白话还未说完,莲姿便坐了起来吼道:“她撒谎……”接着又扯着皎白的裙角道:“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为什么?”皎白用力推开莲姿。
只见云玉简转身对莲藕道:“去请大夫人来,说咱们园子里遭贼了。”
莲藕有些慌张,但很快便离开了兰园,向牡丹园奔去。
云玉简见莲藕的身影消失在后院门口,转过身来,盯着跪在地上的莲姿。
刚才还在闹腾的莲姿,对上云玉简冰冷的眼眸,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低头跪着不说话。
“你知道你自己做错什么了吗”云玉简把玩着那碧色翠蜂簪子。
莲姿神色开始有些慌张,这二小姐手段诡异,又想着大小姐那儿的钱财,咬咬牙,硬是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哪里做错了。”
云玉简微笑:“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莲姿不语,硬是摇了摇头。
“我生平最讨厌有人骗我,皎白,把园子里的铜壶拿来。”
皎白应声去取。
莲姿跪在地上惴惴不安,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心想着大小姐会护着自己吧,自己替大小姐办事那么久,料想这二小姐应该拿自己没辙,凄凄道:“小姐,奴婢真的没偷那翠蜂簪子,奴婢也不知那簪子怎会出现在我身上,”
云玉简蹲下身来,细细看着莲姿,果真是莲花之姿,一幅面孔生的白中有粉,细长的丹凤眼噙着泪水,楚楚动人,平日里还未细看莲姿,今日一看,倒是生的娇俏。
云玉简伸出手,一手捧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抚过莲姿的面颊,轻声啧啧道:“本小姐也不知那翠蜂簪子,怎就去了你那。”
又道:“你可知道这翠蜂簪子可是先皇赏赐与我生母江氏的,你偷什么不好,偏偏偷它,这可是死罪,不是么?”
云玉简轻声细语,仿佛自言自语。
皎白拎着装有滚水的铜壶,走了进来,铜壶精致精致的,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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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2
云玉简拎着不大的铜壶,在莲姿面前晃了晃,莲姿惊惧的面孔映在铜壶程亮的壶身上头。
只见云玉简一把掐住莲姿的脖颈,铜壶嘴对准了莲姿的嘤嘤小口,将开水灌了下去,莲姿不断挣扎,伴着水的咕噜声惨叫着,想要起身,无奈云玉简一脚死死踩着莲姿的手。
只消一会儿,莲姿的口中喉间便又红又肿,还泛起了指甲盖大小的水泡。
云玉简放开莲姿,一脚踹开了她,向后趔趄了两步,那铜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只见云玉简雪白的小手上头也有片片红肿,隐约泛起了泡。
皎白尖叫着奔去门外捧了一捧积雪,正要敷在云玉简手背上,却被云玉简给挡开,指了指摊在地上不断颤抖发出可怖声音的莲姿。
云玉简忍着疼痛,将积雪一把全塞进莲姿口中,又往莲姿面颊上抹了抹。
做完这一切之后,云玉简才舒了一口气,任由自己手背上的伤口,红肿着。
“小姐,你没事吧?”皎白急急问道。
云玉简盯着不断抽搐的莲姿冷冷道:“没事,要有事的是她。”
云玉简蹲下身子来,靠近莲姿轻声道:“知道骗本小姐的后果了吗?”手背上的开始剧痛起来,云玉简面不改色,比这更痛苦的都经历过了,这烫伤根本不值一提。
接着道:“这样,你就不能去给你云玉娆报信了。”莲姿的口中喉间和声带已被烫坏,根本无法言语,只是恐惧地盯着云玉简,仿佛眼前人是厉鬼。
这时,莲藕来报,傅氏带着司刑妈妈气势汹汹地走进后院,云玉娆带着丫头碧柔,婷婷袅袅地也跟了进来。
云玉简余光一扫,见人都到齐了,眼眸一转,伏在莲姿身旁转声哭泣道:“莲姿,你这个傻丫头,我不怪你,你怎么反倒这般伤害自己?”
傅氏见莲姿口角脸颊皮肉溃烂,红肿溢血,眉头紧锁问道:“怎么回事?”
这时,站在一旁的皎白,急急跪下说道:“回夫人话,奴婢今晨来收拾二小姐屋子,却见莲姿姐姐鬼鬼祟祟在翻箱倒柜,于是便上前询问,谁知莲姿姐姐却要打奴婢。”
皎白顿了顿接着道:“奴婢实在害怕,便大声呼救,随后,二小姐的一根发簪子出现在莲姿姐姐的身上,奴婢这才让人去请了您。”皎白急急向傅氏解释道。
傅氏,冷冷看了看地上的莲姿和云玉简,道:“可有此事?”
云玉简拍了拍膝上裙摆的灰尘,一脸惊慌道:“母亲,确有其事。”
“那这丫头的嘴脸怎么变成了这样?”傅氏狐疑地问道。
“这,玉简不敢说。”云玉简作为难状,踟蹰地说不出话来。
傅氏白了一眼云玉简,道:“平日里胆子这般大,今日怎就不敢说了?司刑妈妈在这儿,有什么说不得的?”
云玉简犹豫片刻,最终下定决心道:“玉简问她为何要偷那簪子,是否家中有急用?”说着,瞥了一眼伏在地上痛苦难捱的莲姿,接着道:“莲姿不肯说,玉简便说要上报给母亲您,莲姿才怕了,说是大姐指使她来投簪子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讶万分,那司刑妈妈面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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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3
跪在地上的莲姿听到云玉简这样说,挣扎地想要站起来,胡乱的声音从那溃烂的嘴里传出,想要辩解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没挣扎一次,血就从嘴角里溢出。
“云玉简,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何时指使莲姿去偷你的发簪?”云玉娆厉声问道,一脸不削地说着:“区区一个发簪子,本小姐多得是,你那破簪子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接着拉着傅氏的袖口道:“娘,这贱人污蔑我,快去告诉爹。”
云玉简从袖口中取出一只碧色簪子,轻声道:“这是先皇赐与我娘亲的,如何就成了破簪子?”
云玉娆脸庞煞白,这可是前朝名品瑰玉累丝翠蜂簪,云玉简又道:“天下仅此一枚,姐姐垂爱也可理解,只是只消同妹妹说一声,妹妹立即可命匠人打造一枚一模一样的送给姐姐,何必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云玉娆慌了,这翠蜂簪子自己曾经也喜爱的很,此刻那通体碧透的翠蜂在云玉简手中是那么的扎眼。
慌忙道:“娘,这簪子女儿真的没指使人偷。”
正说着,云崇山搀着老夫人也走进了后院,云玉简心道,这下可有的热闹了。
云崇山阴着脸问道:“这丫头嘴脸怎么回事?”云府最忌见血,上次碧心之死,才找了道长来驱灾,这次莲姿又这样,云崇山面露不悦。
云玉简伸出受伤的手背,细声道:“那莲姿怕被女儿问出更多事情来,便吞下滚水,女儿为了不让莲姿做傻事,连忙前去阻拦,没想到莲姿还是受了重伤。”
不等莲姿做出反应,皎白又道:“是呀,我们小姐为此手背还被烫伤,奴婢也赶忙取了积雪来替莲姿姐姐疗伤。”皎白转身悲切地看着莲姿道:“莲姿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傻,就算是你偷了东西,我们小姐也不会责骂你的。”
莲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双丹凤眼眸里全是泪,妆容已花,嘴角边全是溃烂,血污洒在胸前,模样甚是可怖。
莲姿丹凤眼望着云玉娆,似乎在祈求着什么,莲姿幻想着,自己为云玉娆做了这么多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哪只云玉娆一改往日善良模样,急急撇清关系道:“我不认识这个疯丫头,我没有指使她去偷你的簪子,你这贱人,为何要污蔑我?”
云玉简缓缓道:“姐姐,这丫头口口声声说是你指使的,难道还是我逼着她说的?”
云崇山和老夫人面色阴沉,老夫人坐在软榻上头,目光烁烁盯着众人。
云玉简委屈地捧着自己的手背,红肿不堪,越来越严重,被烫伤的皮肉隐隐泛着白,白中浸这血,模样实在叫人看着疼,道:“自从姐姐那日在墨竹园中说的那番姐妹之情的话后,妹妹便打心眼里觉着姐姐好,决心以后什么都顺着姐姐,让着姐姐,没想到今日……”
泪水从云玉简的眼中溢出,像断了线的珠子,眼眶红红地道:“妹妹不至于为了诬陷姐姐而将手烫成这般模样,手上若留了疤痕,以后可怎么嫁人呀~”说着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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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4
南朝若未出阁的闺女,身上有了伤痕,定然会有对将来婚嫁有所影响,云玉简又是高门之女,更不可身上带疤。
云玉简手上的伤一看便知不是轻伤,云崇山愤怒地盯着云玉娆道:“她是你妹妹,纵然她有百般不是,要什么模样的宝簪,为父买给你,为何要偷?”。
云玉娆百口莫辩,傅氏有些心慌,难道自个儿女儿真的背着自己指使莲姿来偷那翠蜂簪子?
傅氏见云崇山大怒,连忙道:“老爷,别气坏了身子,兴许是玉简这丫头搞错了也说不定。”
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夫人,心中起疑,便道:“来人,在这争吵下去,丝毫没有意义,两个孩子都受了伤,快去请俯医。”
吴妈妈连忙应声而去。
老夫人盯着云玉简,仿佛要看透她的心思,便道:“莲姿既然说不出,那便写出来,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锤定音,皎白有些惊慌,这莲姿是识得字的,万一说出来了怎么办。
云玉简淡淡看了眼皎白,道:“去拿笔纸。”
张俯医赶了来,欲为云玉简上药,却被云玉简拒绝道:“张俯医,莲姿伤的重些,你先去替她看看,玉简不打紧的。”
张俯医顿了顿,扭头二话不说先替莲姿检查伤势,又回过头关切道:“二小姐,忍着点,什么也别碰,我一会替你上药。”
老夫人严重有一丝复杂的神色,简丫头本就是善良的女孩儿,至少送她清修前是。
不多时,张俯医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叹道:“伤势太重,虽不致命,但恐怕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莲姿你为什么这么傻。”云玉简幽幽地叹道。
皎白拿了笔纸,摊在莲姿面前,莲姿望着云玉简,怨毒了她,忍着疼写着。
纸上几个字:二小姐害我,我没偷。
老夫人面上神色变幻不定。
云玉简面上依旧毫无变化,只是比刚才更加委屈,在一旁嘤嘤哭着。
司刑妈妈走上前去,问:“当真是二小姐诬陷你?”
莲姿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疯狂地点着头,那伤口又溢出血来。
司刑妈妈又道:“你是说二小姐为了诬陷你和大小姐,故意烫伤自己的手?”
莲姿又点了点头。
云玉娆喜道:“云玉简,看你怎么解释,你这出苦肉计演的真好。”
司刑所的两位妈妈,气喘地走进后院跪下道:“回禀夫人老爷,奴婢在莲姿的枕头下发现了这个。”
那是几个绯色的小锦袋,里头沉甸甸的是一些碎银,还有一颗明珠,云玉简立刻道:“那是皇上赏给我的明珠。”
那绯色锦袋上头赫然绣着牡丹花样,众人都认了出来,云府每个园子都是以花草树木来命名的,牡丹便是代表着傅氏和云玉娆的牡丹园。
那几小袋似乎昭示着莲姿与牡丹园的关联。
老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先前还怀疑云玉简是想要借事污蔑云玉娆,毕竟她们俩水火不容已不是一天两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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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5
如今老夫人却心道,这玉娆丫头当真这般恶毒?宁可毁了一人,也要得到那翠蜂簪子,还是这件事情的背后有更大的阴谋?莫不是玉娆伙同那丫头要诬陷玉简吧。
局面一下被扭转了,老夫人严肃道:“莲姿,你身为兰园的奴婢,怎会持有牡丹园的物件?”
莲姿一看到那锦袋,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正是先前替云玉娆办事的报酬,莲姿一双丹凤眼乞怜地望着云玉娆,似乎在求救。
“你看着我做什么?”云玉娆慌忙道:“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牡丹园的锦袋。”
傅氏回头望着自己的女儿,脸上写满了狐疑,抿着薄唇,不知该说什么,那锦袋,是之前给莲姿的报酬,没想到被这贱胚子拿出来利用。
老夫人和云崇山,面色一个比一个还要阴沉,所有证据都指向莲姿和云玉娆,云玉简的话丝毫没有破绽。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一边是自家嫡长女,一边是兰园的粗贱奴才,傅氏只能做出弃卒保将之策。
云玉娆哭的梨花带雨,伏在软榻前,扯着老夫人的裙摆哭道:“祖母,您为玉娆说说话吧,玉娆真的没有指使莲姿偷东西,更美诬陷云玉简。”说罢猛回头怨毒地顶着云玉简。
云玉简悲伤道:“姐姐,这般盯着我作甚,这出苦肉计是姐姐演的才是。”说罢,悲愤地望向院外。
老夫人有些不耐烦,她吃斋念佛多年,求的是云府平平安安,欣欣向荣,而不是徒生事端,更不希望见血,但今日一定要做出惩戒来,告诫云府上下,不要肆意滋事。
傅氏母女俩,老夫人看在眼里,自然是知晓些一二,反观云玉简,被送去清修几年后,倒是变得有些不同。
老夫人将手杖重重击地,怒喝道:“别再多言,人证物证俱在,莲姿欺上瞒下,偷盗财物,叛离主上,五十杖责,从今往后,若出类似此事端,可就不是杖责可以解决的。”
说着,老夫人一双眼,盯着云玉娆又望向傅氏,道:“牡丹园亦脱不了干系,还有你。”老夫人盯着傅氏道:“管教下人女儿无方,闭门思过半月,玉娆抄写女戒五十。”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老夫人有些气喘,瓣碧妈妈连忙端了茶汤,与老夫人解渴,不断抚着老夫人胸口。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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