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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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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老夫人有些气喘,瓣碧妈妈连忙端了茶汤,与老夫人解渴,不断抚着老夫人胸口。
云崇山关切地抚着老夫人,阴着脸站在一旁盯着傅氏。
云玉娆哪里肯依闹道:“凭什么,她呢?她怎么不受罚。”玉白纤手指着云玉简,美眸中似喷出火焰。
傅氏赶忙拉着云玉娆,云崇山当即暴怒:“混帐,怎么和祖母说话的。还不去领罚,要胡闹道什么时候。”
上次太子腹泻之事,云崇山便看傅氏母女俩有些出入。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傅氏拉着云玉娆,想要拽她回牡丹园,哪只云玉娆不依不饶,口中怨恨着:“云玉简……你这贱人,不得好死。”一把甩开傅氏的手,指着老夫人和云崇山道:“你们,都帮着她,我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怎么可以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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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姿殒命
傅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一个耳光给云玉娆,啪的一声,云玉娆顿时傻了眼,左边脸颊红肿了起来,望见傅氏阴沉的脸,似有些醒悟了过来。
不再吵闹,由着傅氏拖着自己出了兰园。
云玉简见傅氏和云玉娆消失在院门后,转身便跪了下来。道:“父亲,祖母,今日是玉简的错,都是玉简不好。”
云崇山背着手,不言语,看面色,依旧愤怒着。
司刑妈妈向老夫人和云崇山行了安,便拖着着莲姿去了司刑所,莲姿也不再挣扎,面如死灰任由司刑妈妈拖着。
老夫人重重凝望着云玉简,舒了口气道:“我认得那翠蜂簪子,是你母亲的遗物。”
云玉简点了点头,老夫人不再多言,重重叹息了一声,在瓣碧妈妈的搀扶下离了兰园。
云崇山盯着云玉简手背上头的伤,拧着眉道:“这两日多多注意,别碰着了。”
云玉简向云崇山请了安道别,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开兰园。
这才有一丝疼痛从手背传来。云玉简重重坐在小椅上,皎白为她倒了杯茶,云玉简一饮而尽。
看来这次莲姿的命是保不住了,云玉简心中知晓,老夫人不愿夺人性命,只是那五十板子,断断是要了莲姿的命。
云玉简双眸空空,缓道:“这是她自找的。”皎白不语,细细抚着云玉简的胸口。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就传来了莲姿毙命的消息,云玉娆惶恐不安,在牡丹园的小厢房内,怎么也写不稳女戒,这贱人怎么知道莲姿在替我做事?云玉娆心中百般疑问。
傅氏被禁足,云玉简只觉着这次的事儿,对傅氏母女俩的打击还不够重,一点儿也不重。
夜深了,今夜无雪,天色透着墨蓝,繁星点点,明日定是个晴天。
莲藕似乎被莲姿的事情给吓着了,惴惴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隐隐知晓了这件事儿不是那般的简单。
莲藕见云玉简坐在园中小几上,捧着茶碗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莲藕定了定神,走到云玉简面前跪下,不安道:“小姐,莲藕自知有对不起您的地方,求小姐原谅。”
因为莲藕大约是知晓了莲姿替云玉娆报信的事情,却一直没说出来,心中愧疚又害怕。
却见云玉简淡淡道:“不用说了,我都知晓。”
“小姐。”莲藕一听云玉简这话,眼泪便涌了出来,绝望地看着云玉简。
“知道我为何将你支开吗?”云玉简不去看跪在地上的莲藕,接着道:“从那一刻开始,我便将你和莲姿划清了界限,你不必自责。”
莲藕呆住了,原来云玉简让自己去请大夫人,是为了支开自己,划清自己与莲姿的界限,让大夫人不会责罚自己。
“小姐肯原谅奴婢了?”莲藕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云玉简。
云玉简云淡风轻的脸上,是和煦的微笑,一点咄咄逼人的模样也没有,道:“自然是。”
莲藕欣喜若狂,不停道谢,这让云玉简很是不习惯,脸上的色彩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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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1
这时,园门外头出现了一个身影,繁星似的眸子凝望着云玉简那因人道谢而微微尴尬的脸庞,道:“想不到辣椒也有善良的一面。”
说这话的人正是吴双,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夜吴双不再是白衣在身,而是一袭天水淡墨色长袍,外头没有披风,发丝上还带着冬日夜风里的寒冷。
见吴双倚在园门,云玉简迅速调整了尴尬的面色,又恢复如常,道:“莲藕,去小厨房里做些宵食。”
莲藕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
“你还真是喜欢夜闯民宅。”云玉简盯着吴双那妖的够呛的双眸,清了清嗓子,又有些尴尬道:“还有,我不是辣椒。”迅速将眼眸移开。
吴双的嘴角扬起一个微笑道:“还是那句老话,我有宴牌。”顿了顿,面上的微笑显得更加开心道:“怎么,不请本少主坐坐?”
“自便。”云玉简没好气地指了指小几对面的石头椅子。
吴双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再带那淡酒来,不然怕是云玉简又饮醉了。
吴双绕到云玉简边上的小椅坐下,一切显得自然而然,而云玉简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仿佛默契十足。
云玉简倒是奇怪:“少主今日怎没带那淡酒?”
“怎么,上瘾了?”
“那倒不是,只觉着淡酒的气味好闻些。”云玉简如实说着。
“手给我看看?”吴双盯着云玉简受伤的手背。
云玉简一遮,宽大水袖便掩住了伤痕,那伤痕明明还泛着血丝,就算是抹了白玉软膏也不济于事。
吴双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本想着伸手去牵起受伤的手,无奈男女授受不亲,也无奈于这丫头竟这般倔强。
只得放下那折扇,从袖口中取出一瓶看不出是什么打磨而成的小瓶子,往石头小几上头一放道:“密陀罗国的暗喻沉烟膏,抹了便不留疤痕。”
云玉简拿起小瓶,隐隐闻到一股肉香,是和着芝麻油的肉香,开了瓶塞,那芝麻油的肉香气更加浓郁,里头黑洞洞的,不知是些什么。
吴双接过小瓶道:“用的时候,把小瓶置于掌心,温热了后便可取出涂抹。”
云玉简听着便收下了小瓶,丝毫没有要感谢的意思,好在吴双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她。
这时,莲藕捧着精致的食盒,身后跟着皎白,皎白拿着碗筷走了过来。
莲藕勤快地布了菜,都是些清单小食,云玉简颇为满意,看来这小厨房修缮的真是时候。
白灼藕丁,酸梅子蚕豆,还有云玉简最爱的酸汤萝卜条,林林总总不下五六个小菜,看着这些精美的小菜,云玉简越发想念吴双的淡酒。
吴双似乎心情也不错,一改往日严肃模样道:“看来,小厨房是修好了。”
云玉简点点头,已经顾不上说话了,拿了筷子便开吃了,一点儿也没有淑女形象,前世做了一辈子淑女,凡事贤良淑德,却落了个惨死的结局,这一世,不如把酒逍遥问青天。
“下次来要记得带那个叫什么的酒。”云玉简含含糊糊地说着,她确实有些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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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2
吴双苦笑,这丫头片子越来越无法无天,取了筷子,夹了块藕丁放入口中,嚼了嚼,眉头便皱了起来,道:“这藕丁蒜味太浓。”
又取了点酸汤萝卜条,道:“太酸。”
啧啧几声,便不再动筷子,云玉简抬头看了眼吴双,心不在焉地说:“那是,天府少主何等尊贵,这些乡野小菜,怎入得了口,不吃拉倒。”
“啊,不是,本少主不是这个意思。”吴双解释着。
云玉简不知的是,吴双从小到大都不进油腻,只食用清淡的瓜果和蔬菜,淡然了这么久,自然是受不得蒜头和醋的味道。
云玉简含着筷子,盯着小几上头的粗盘子,似乎在下定决心下一口要吃哪道菜,头也不抬地说:“别解释,本小姐今日心情不错,请你吃个夜宵,你不吃便罢。”
说着,夹起一些麻油鸡丝,送进嘴里,“嗯”了一句,仿佛及其享受,心道,这莲藕做的菜还真是不错,今日的一切都抛到脑后。
还有酸甜冻豆腐,恩,冬日深夜里吃冻豆腐,果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一口下肚,冷不丁地颤抖了一下,云玉简不去理会一旁的吴双。
吴双只得苦笑,不多时,吴双便开口问道:“这伤势是怎么弄的?”
云玉简停下手头的筷子,抬眼看着吴双道:“少主这是明知故问,少主什么都是知晓的,不是吗”
“辣椒你不也是知晓本少主是知晓的。”吴双认真地说着,云玉简定然知道自己在云府中布下的眼线。
吴双看着云玉简的小脸,小脸上丝毫没有愧疚的表情。
吴双正色道:“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如果少主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么少主请回,兰园不再欢迎少主。”云玉简放下手中的筷子,筷子碰撞到石头小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夜空里繁星烁烁,安静地听不到风声。
“你憎恨国公夫人和你的嫡长姐。”吴双淡漠地说着。
云玉简冷声道:“我的事情,不消少主操心。”
吴双哑口,是,吴双自己也感受到自己近来确实操心过了头,他如何不知云玉简利用母亲的遗物陷害了那名婢女,他也明白,云玉简的目标是傅氏母女俩。
“我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少主没有遭受过我所遭受过的痛苦,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一切。”云玉简合袖端坐,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冷地说着。
吴双早该知晓云玉简,第一次见面便是防火烧寺,在宗教备受尊崇的南朝,敢一把火烧了寺院的人,还真真是没什么坏事不敢做的人。
“皎白,送客。”说罢,云玉简甩开衣袖,大步走进厢房。
皎白一脸担忧地小跑出来,看着正呆坐在小几边的少主,轻声道:“少主,请回吧。”仿佛不愿意打扰到他。
吴双折扇垂了下来,默默走到兰园门口,回望了一眼厢房透着暖色灯光的窗户,将那暗喻沉烟膏交与皎白道:“这个给你们家小姐,用法她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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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眠夜1
待吴双消失在小道尽头后,皎白才回过神来,天呐,皎白再一次默默感叹着少主的俊美。
吴双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受,这感受可是难过?吴双有些苦笑,这女孩真是神奇,竟然带给自己那么多不一样的感受。
那个女孩每做的一样事都令人难以捉摸,明明是故意诬陷莲姿,忍心让她送命,却又将莲藕支开,保全了莲藕的性命。
莲藕不知的是,云玉简今日支开她的真正用意,吴双却知晓,支开了莲藕,一方面便于瓦解莲姿的心理防线,另一方面是不愿看见莲藕也被拖进这摊浑水中。
莲姿若看到莲藕,必然会将莲藕也扯进来,老夫人也绝不会轻易饶了莲藕,吴双回想起云玉简与莲藕说话时的云淡风轻和故意要了莲姿的命,只觉着矛盾重重。
吴双知晓莲姿替云玉娆办事,固然有错,但却罪不至死。
不去想,吴双只觉着呼吸不畅,云玉简最后那决绝的脸庞,令吴双彻夜难眠。
湛清恰如其分地出现在吴双身后,替吴双披上一件轻裘,道:“夜寒露重,少主保重身子。”
吴双不语,站在积雪上,游离了片刻,又恢复如常,快步向前走着。
湛清这才安了心,莫不是在云姑娘园中发生了什么令少主不愉快的事?湛清不敢多加揣测,只得默默跟在后头。
兰园。
厢房外头是莲藕在收拾碗筷的声响,叮叮咚咚让云玉简有些烦躁。
取了铜质小剪,剪着烛芯,忽然陷入一片黑暗,想来是自己失手掐了那红烛,鼻尖还能嗅到蜡烛焚烧后的气味,云玉简就这样呆呆站在窗前,手中还捏着那把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小剪。
皎白见屋里灯灭了后,也不敢进来打扰,想着应是小姐睡下了,今夜怎是小姐自己动手吹灭了蜡烛?
月光透过小窗,撒了一地银白,云玉简心中不知是个怎样的滋味。
少主一定认为我是个恶毒之人吧,云玉简反复想起吴双的话“那是条活生生的生命。
望着地上的一片银白色,这是她不管前世今生,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来,若不是莲姿把柄外露,自己如何能害得她半分?
云玉简唤了皎白来为自己重新点燃蜡烛,皎白披着袄袍,手中掂着一个细致古朴的烛台,走进云玉简的厢房道:“小姐,怎还未休息?”
房门被打开,一股冷透的风吹了进来,云玉简打了个激灵,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方才不小心掐断了烛芯,看能不能续上?”
皎白将烛台放在桌子上头,摆弄了一下那断了烛芯的红烛,道:“嗯~小姐下次要当心些,莫要剪得太深。”正说着,那红烛便重新燃了起来。
屋子里瞬间明了许多,皎白耐心呵护着小小的火苗道:“只消将红烛切去一些,这样芯便长了些。”皎白回头望了望云玉简道:“小姐今夜有心事。”
云玉简不语,皎白跟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平日里也不大敢揣测自己的心思,今夜定是自己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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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眠2
点了点头道:“皎白,我是不是真的有些恶毒?”
皎白认真地摇了摇头,道:“与她们比起来,小姐是仁慈的。莲姿罪有应得,小姐不必苦恼。”
云玉简闷闷盯着有些摇曳的火苗不语。
皎白试探地问道:“可是少主说了小姐什么?”云玉简回过头来,欲言又止。
心中有一丝不适,转身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掏空了自己心脏,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云玉简回过神来,念道,也罢,此生定不负自己,道:“皎白,你先去歇息罢。”
皎白担忧地看了眼自己的主子,这不是主子的作风,在皎白眼中,云玉简是经历了大风浪,却处事不变的人。
皎白静静退出了厢房。
云玉简伸手捧着刚剪好的红烛,走到书案边上,将书案上白烛点燃,亮堂了些。
书案上头是一层细细薄灰,云玉简俯下身子,轻轻吹去,几缕发丝掩着有些郁郁的面庞。
久未动笔,云玉简取了热茶水和了墨,提着笔,却不知该写下什么。
停顿片刻,重重下笔,文月儒的《清心卷》跃然纸上。
层层叠叠,屋里满是带着茶香的墨味,墨渍未干,却闻鸡鸣。不知不觉一宿便过去了。
鱼肚白的微光已取代了月光洒进屋内,屋内是一种奇异的湛蓝,一切都仿佛浸在蓝色之中。
云玉简放下笔,有些疲惫,腿有些麻木,托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软床上。
这深蓝色真美丽,云玉简想着,便缓缓睡去,无梦,只是心中淡淡难过。
被皎白摇醒了之后,已经快接近晌午时分,天色晴朗,半点儿风都没有,吴妈妈在兰园厢房外头,焦急地等待着。
屋内,皎白扶着铜质小盆道:“小姐,太子殿下来云府看望你了,说是要归还那阴阳石,还说要探望探望小姐的伤势。”
云玉简早料想到太子会这样,只是她没想到太子竟然这般心急。
还在思索着究竟去见太子还是不见。
吴妈妈站在外头焦急地催着:“请二小姐移步琉璃殿。”
云玉简突然打了个激灵,心里冷笑道,这吴妈妈说的话好生熟悉,当年不正是吴妈妈喊着让自己移步方居台么,这一去不就是要了自己的命。
心中有些怒意,如今,量吴妈妈也没有破门而入的胆量了,不去理会便是。
哪知,那吴妈妈见屋内没有动静,竟然又吊了一嗓子,语气颇为急躁。
“哗啦”一声,云玉简踹开屋门,道:“你喊丧啊?再催,本小姐拔了你的舌。”
这吴妈妈如受了惊吓一时回不过神来,呆呆看着云玉简,只见云玉简面色苍白,冷冰冰地盯着自己。
待云玉简转身回屋,吴妈妈这才回过神来,只觉自己背脊有些发凉,用手触碰,才惊觉自己的背上已被冷汗给浸的发潮。
莲姿的惨象,吴妈妈并非不知,还有碧心血淋淋的红舌。
回过神的吴妈妈有些恼怒,毕竟自己是云府老人了,深得大夫人傅氏的信任,府中就连管家也得让自己三分,这二小姐,吴妈妈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告诉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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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来探1
吼完这一句,云玉简心情畅快了些,也下定决心要去会一会太子殿下。
速速梳洗好了后,在皎白的陪伴下,往琉璃殿去了。
琉璃殿。
云玉娆此刻正娇媚地殿下长殿下短,双膝上头是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正一颗颗剥了送进太子刘燊的口中。
那太子刘燊,倒是享受,有如斯美娇娘在旁,哪个男人受的住?
傅氏被关了禁闭,仅是匆匆向太子殿下问了安后,便回了牡丹园,作为云府主母,傅氏依旧做全了规矩,无奈心中刺痒难耐,也不知琉璃殿内自己女儿表现如何,那太子殿下对自己女儿的心思又是如何。
唯一可以让傅氏放宽心的便是,自己女儿云玉娆是南朝第一美貌的女子,这是个非常大的筹码。女子不以貌胜,空有才华也是无义的。
云玉简还未踏足琉璃殿,便听见殿内莺莺笑笑,不消想便也知那是云玉娆同太子殿下的声音,一旁还付着别的女子声线。
琉璃殿门,一阵冷风吹进殿内,众人抬头,见云玉简一袭白衣胜雪,裙边是湛蓝暗纹,一头墨发雕琢挽髻,墨绿发绳缠绕其间,冷风吹起雪白衣袂,几缕发丝飘至胸前,云玉简宛若天上仙子,踏云而至。
云玉娆一眼便望见那墨发里头的翠蜂,扎眼的很,面色当即暗了下来。
云玉简微笑,踏着月白绣鞋,莲步款款走进殿内,一双明亮美眸越过众人,直直望向太子刘燊,福着身子道:“臣女云玉简,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安。”
又望向太子身边的那个美人,依旧笑意连连道:“娆姐姐也在,妹妹见过姐姐了。”
太子刘燊的目光从云玉简在殿门前开始,便没转移开过,放下手中剥好的水润葡萄,走向云玉简。
云玉娆想要伸手拖住太子,却又不敢,只得眼睁睁看到太子殿下离自己而去,怨毒的目光透过重重,直射云玉简。
太子刘燊上前扶起云玉简,云玉简识趣地退后一步,她不愿与太子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太子仿佛没有注意到这点,牵起云玉简受伤的那只手。
关爱地说道:“听闻云姑娘为救婢女被烫伤了,本王特意带了烫伤膏来。”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个精细小圆盒,接着道:“云姑娘要爱惜自己,每晚睡前抹一抹,不出几日定当痊愈。”
太子牵着云玉简的手不肯放,一双眼睛紧紧锁住了云玉简,云玉简只是低着头道:“太子殿下有心了。”
云玉娆看在眼里,气在心上,恨不得上来拉开太子,放下手中葡萄道:“太子殿下心眼儿真好,我这做姐姐的也没什么药可送妹妹的,只得将这冰蚕缎子赠与妹妹包扎伤口。”
说着,命吴妈妈去牡丹园里取。
云玉简莹莹笑道:“玉简谢过娆姐姐。”
那冰蚕缎子是世间不可多得之物,云玉简才不相信云玉娆会将那缎子送与自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云玉简借机抽离太子身边,像太子福了福身,走到一旁椅上端坐。
………………………………
太子来探2
太子从未遇见过主动与自己疏离的女子,不由多望了云玉简两眼。
云老夫人身子不适,留在了墨竹园,这琉璃殿内,也就云家长公子、几位小姐姨娘和太子殿下了。
这长公子云荣,为着太子鞍前马后,生怕有什么疏漏之处,云玉娆则娇媚无比。
太子身边美人如云,却依旧不打算放过云玉简,道:“本王研究这阴阳石几日,还是无法参透其中。”
云玉简一听那磁石的事,就觉着头大,赶忙扶着额,身子倾斜,对皎白使了使眼色。
这皎白倒是真的有些担心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皎白一声惊呼,云玉简便顺势晕的更加彻底,作虚弱状,道:“啊~不碍事的,想来是没休息好。”本来就因为一宿没睡而苍白的小脸,如今又挂着愁云惨淡状,叫人更加生怜。
太子一个健步便来到云玉简身旁,正欲搀扶云玉简,却见云玉简挣扎起身道:“太子殿下,众位姐妹,玉简体力不胜,先行告退。”
虚弱地说着,垂目福身告退。
这太子刘燊担忧地看着那白色的身影,目光熏熏,顿时也无了再留在云府的兴致,起身告退。
“太子殿下,诶……殿下……”云玉娆在后头叫着,本想留着太子殿下用午膳,谁知太子竟然没有做丝毫的停留,匆匆离去。
双生姐妹中的云玉璃,巧笑道:“娆姐姐莫追,这太子殿下又不会飞。”
话才说出口,“啪……”的一声,云玉璃只觉着自己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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