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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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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师太,二小姐当年在兰香寺可是师太您的一员爱将?”吴千碧巧笑着,“爱将”一词说的颇为得意,戏谑的语气丝毫不见收敛。

    这云玉璃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云老夫人眉头紧锁,在场多半都窃窃笑着,尤其是那云玉娆,拿着轻丝方帕,掩着盈盈红唇笑的花枝乱颤,傅氏一双眼眸满是兴奋之色。

    骆茵茵顿了顿,怯懦地道:“是……正是……”,低着头不敢看云玉简,丝毫不见当年在兰香寺的凌厉之色。

    皎白一口恶气,愤恨道:“茵茵姐,你不要诬赖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何时做过苟且之事了?”

    跪在地上的骆茵茵似乎有些心虚,害怕的不敢抬头。

    却见傅氏霍地站了起来,厉声道:“你一个贱丫头,这儿轮不到你说话。吴妈妈,掌嘴二十。”

    皎白吓得后退了几步,此刻云玉简确实无能为力,场面对自己和皎白十分不利。

    吴妈妈脸上的神色,仿佛是捡到了宝一般,笑容里头透着一丝狠劲。

    司刑小厮抓着皎白的左右手臂,吴妈妈快步上前,狠狠抽了皎白一耳光子。

    “啪……”的一声,皎白半边脸庞浮肿了起来,上头是四个红色手指印,只一个耳光,嘴角便溢出了血。

    “还敢盯着……”吴妈妈咬着牙,反手又是一耳光,皎白闷声哼了一句。

    血顺着嘴角向脖颈流淌着,云玉简看着触目惊心的血,心中怒火烈烈,红唇绷成成一条直线。

    皎白咬碎一口贝齿,不再发出声音,依旧恶狠狠地盯着吴妈妈,那眼神怨毒极了。

    吴妈妈被盯得勃然大怒,她要讨回所有的损失,口里呸了一口痰道:“我让你再盯着。”

    接连几个耳光甩在皎白脸上,用力之狠,打的吴妈妈自己手掌发热发麻。

    一个一个的耳光,声声甩在了云玉简的心头。

    二十个耳光打完后,吴妈妈接过司刑小厮递来的手巾,手掌狠狠在上头擦了擦,仿佛手上抹着什么肮脏的东西,牡丹园下等婢女讨好地捧着一碗茶水,吴妈妈欣欣然地接过茶水,惬意地饮了一口,回到自己主子的身边。

    模样甚是耀武扬威,傅氏满意地看着鲜血淋漓的皎白道:“这就是擅自顶嘴的下场,下人就是下人,要多长点心思。这粗野不堪的野丫头,没得半丝教养。怕是有其主便有其仆。”
………………………………

指证4

    皎白忍着面颊、口中的剧痛,不敢做声,眼里汪汪泪水,不敢去看云玉简;觉着自己为主子添了麻烦。

    云玉简面上看不出表情,不流露半点怜悯的神色。

    叶梵愔靠向高夫人,耳语道:“二小姐,果然不同寻常,对着这阵仗也是宽宽应对,咱们可得倍加小心才是。”

    高夫人微微颔首,目光始终没从云玉简身上移开。

    云玉娆颇有些失望,她竭力在云玉简面上找着,哪怕一丝恐惧紧张的神色也好,但那云玉简仿佛是木雕的一般,不露半分神色。

    “茵茵姐~”云玉简轻声唤着骆茵茵,三个字如地府鬼魅出没般幽幽。

    跪在地上的骆茵茵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不敢抬头,耳边传来云玉简的声音:“可曾想清楚了,这一路下去可是没有回头路的。”

    “云玉简,你不要危言耸听,威胁证人。”吴千碧娇呵道:“师太,有话但说无妨。”

    骆茵茵抬眼瞄着吴千碧,吴千碧眼色灼灼,骆茵茵忽然间下定了决心,连音量都变大了些,抬头指着云玉简道:“二小姐,莫要诡辩了,当年我可是收了那王员外的五千****费,你还向我讨了一千去,难道这些都忘了吗?”

    云玉简只觉着心头呯呯直跳,怒火中烧。

    骆茵茵又道:“都城但凡显贵都知晓我兰香寺的别院,二小姐做这皮肉行当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怎就翻脸不认账了。”

    吴千碧舒了一口气,有了骆茵茵言辞灼灼的证词,量你云玉简通天本领也翻不了身。

    傅氏倒是心头复杂,这万一云玉简找了那王员外来对证,那岂不是功亏一溃?

    但转念一想,这事儿一传出去,云玉简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自然是不管王员外还是赵员外,乃至皇帝都请不动了,傅氏心头微微解气着。

    吴千碧料定云玉简不愿请那宫中嬷嬷来验身,但凡未出阁女子求那嬷嬷来验身的,即便是证得了清白之躯,日后也无人愿意上门求娶,皇宫贵族更是不削与迎娶这样备受议论的女子。

    云崇山的黑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道:“玉简,你有何要辩解的。”

    “自然是子无需有的事儿。”云玉简淡淡地说着。

    “嘴硬!”傅氏此番正襟危坐,云家大夫人的样子端的有模有样。

    人证着着,叶梵愔很期待云玉简的反击,自太子腹泻一事,叶梵愔便开始关注着云玉简,甚至超过了云玉娆。

    却见云玉简丝毫没了动静,仿佛是默认了一切。

    云崇山盯着自个儿女儿,气急败坏地道:“你真的是太让为父失望了,你和你那死去的娘,没有一丝相似,你不配做宣蓉的女儿,更不配做云家的人。”

    云老夫人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直发黑,眩晕着含糊道:“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快扶老夫人回屋休息。”云崇山手忙脚乱地指挥着。

    老夫人拂开瓣碧妈妈的手道:“不~我要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老夫人不相信自己孙女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固执地要留着,要看清楚这个女孩儿。
………………………………

指证5

    瓣碧妈妈哪里敢再激老夫人,只得赶忙取了清心茶水来,细细温着,喂老夫人饮下。

    云玉简想要上前看看老夫人,却被云玉娆挡着,“你这扫把星,难道还要让祖母难过,你才开心么”

    云玉简定定站在殿中,冷冷地看着手忙脚乱的人群,云老夫人一双泛着微蓝的瞳仁死死盯着云玉简。

    不卑不亢,这是云玉简的底线。

    叶梵愔有些急躁,这不是云玉简的作风,不该是这样的。

    吴千碧已经摆出一副胜利的嘴脸。

    忽然,管家提着袄袍一角,一脚深一脚浅地从殿外跑了进来,带着一溜子的雪渣子,慌慌张张通报:“天府少主来访。”

    云崇山阴沉着脸道:“慌什么,少主是贵客,快请。”

    管家又慌忙跑出了殿。

    傅氏心头一跳,只要少主来了定是要帮着这贱胚子的,少主不应该出城了么?难道自己没部署好?

    傅氏眸光一转,连忙道:“先押了二小姐去司刑所,容后再议。”

    “慢着~我有话还未说完。”云玉简从容道,面上溢出一丝微笑,虽然不知晓吴双此行的目的,但不知为何,只要吴双出现,自己便觉得无比安心,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此刻,云玉简正需要一个可以为自己的言行做证明的人。

    没有谁会比天府少主来得更加合适,高夫人和叶梵愔不过一介女流,无法为自己向他人证明。

    云玉简开始想着,为何没有其他皇宫贵族在场,这样应该会热闹些才是。

    傅氏开始有些焦急。

    吴千碧听闻少主的名号,竟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即想要见到少主,又怕少主帮了那贱胚子,矛盾的心理在少主踏进琉璃殿的那一刻瓦解成无数碎片。

    吴千碧的眼中只有吴双挺拔的身姿,再容不下任何人了,一双美眸追随着吴双的身影。

    云崇山阴着脸庞率领着云府上下,齐齐向天府少主请安,云玉简目光突然放松了警惕,一丝光亮闪烁其间,远远望着吴双。

    吴双目光越过众人,那目光仿佛在说,我来迟了。

    云玉简迅速收回目光,低着头请安。

    耳边是云崇山浑厚的中年男音,道:“不知天府少主来访,崇山有失远迎,望少主见谅。”

    “不碍事,本少主路经此地,便进府来探望下云老夫人,凛冬太后托本少主给云老夫人送些物件来。”吴双一挥手,身后小斯抬着一个半人高的鎏金镶白石盒子,里头看似沉甸甸的。

    接着又微笑着道:“不知可有打扰到国公爷。”

    “不敢不敢,少主来访是我云氏荣耀,云某正在处理琐碎家事,烦请少主等候,待事毕,定好好款待少主。望少主见谅。”云崇山见一尊大佛突然光临,只得硬着头皮说着。

    吴双此番没有携带那黑骨折扇,罕见地是一身暗色长袍,道:“无妨。”

    说罢,身后湛清从马车上搬下那近百斤重的蛟纹楠木雕椅,稳稳摆在琉璃殿客座上,吴双沉稳落座。
………………………………

偷情1

    傅氏正要说些什么,却闻吴双道:“本少主近来在都城中听闻贵府二小姐的传闻,想必,国公此番正是在处理此事。”

    云崇山的脸已经黑到了极致,重重说着:“正是。”

    “我与云二小姐相识,断不相信云小姐会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吴双眼眸熠熠生辉,望向众人。

    一句话便将吴千碧给打醒了,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做出一幅娇滴滴的模样,无奈地说着:“可是那人证已在,奴家也不愿意相信我们简儿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与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大相劲庭。

    云玉简不由轻笑。

    吴双目光灼灼望着吴千碧,吴千碧只觉着身子骨发软,极力掩盖自己发热的面颊。

    傅氏瞧着,心头着急,若不快些定了云玉简的罪,只怕是要出什么问题了。

    “既然有贵客到访,那便先押了玉简去司刑所,而后再议罢。”傅氏再次提及此事。

    “母亲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才道玉简有话要说,转过眼儿就给忘了。”云玉简悠然自得地说道。

    傅氏面上有些挂不住,不语,盯着云玉简。

    云崇山发话道:“有什么话快说吧。”语气听不出是无奈还是愤怒。

    “不急……”云玉简笑笑说着,从袖口中抽出一方丝帕。

    那方丝帕在琉璃殿的光照下,闪着莹莹珠光,柔白的帕子上头绣着一对只有拇指般大小的红鸳鸯,帕子四个角分别坠着四颗金丝红宝,红宝外头缠绕着金丝线绒,一看便是价值连城之物。

    “姨娘可还记得这个?”云玉简扬了扬手上的小帕子,这红宝坠帕子实在是太显眼了。

    别人也许不认得,吴千碧是不可能不认得的,一瞧见那红宝帕子,吴千碧的手脚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了起来,暗道不好,这红宝帕子怎么会在这贱胚子手里。

    “一块帕子,本夫人怎会认得。”吴千碧牵强地说着,云崇山狐疑地看着那红宝帕子,似乎有那么些眼熟。

    吴双悠闲地饮着茶,看云玉简面上笑容变幻莫测。

    “**深绣户,春来迷梦中。”云玉简浅声念出鸳鸯边上的诗句。

    吴千碧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云玉简道:“六姨娘可还记得这诗句?”

    “我怎会知这诗句。”吴千碧气急败坏地想要上前争夺,云玉简一个侧身,避开吴千碧的抢夺。

    那吴千碧看似娇弱,实则气力颇大,若不是云玉简早有防备,恐怕早就受伤了。

    云玉简快步走向一旁,顽皮地道:“落款:金大壮书。”

    此言一出,几位姨娘间一片哗然,尤其是李姨娘,瞬间便猜出了内情。

    这金大壮,便是月缎庄的掌铺老板,云崇山也隐隐看出了什么,强压着怒意,黑着面盯着吴千碧。

    吴千碧故作镇定道:“一方帕子,有……有什么大不了的?”

    “六姨娘是不识字么?这是传情信物。”云玉简怪可惜的看着这红宝帕子,金老板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光那四颗红宝,就是世间罕见了,再外加金丝绒,还有珠玉柔白丝料,可是世间少有之物。

    “与我何干?”吴千碧语气急急地争辩着。
………………………………

偷情2

    云玉简颇有深意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云崇山道:“那烦请父亲请来金老板,一切便知晓了。”

    云崇山已然被深深的耻辱感包围,恶狠狠道:“去把金大壮找来。”

    吴千碧有些慌了,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庞神色不定,一咬牙,不如先软弱一些。

    只见吴千碧美眸里溢满了泪水,一把扑在云崇山脚下,泪声具下道:“老爷,你要相信千碧啊,不要被那贱丫头给骗了,她诬陷我。”

    葱白玉指,直指云玉简。

    云崇山皱着眉,不语,低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吴千碧,楚楚可怜的模样,云崇山面上是复杂的神色。

    不一会儿,金老板便被请来了。

    金老板一脸迷糊样,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手中还握着一柄笔杆,像是正在记账时被请了来。

    云玉简道:“烦请司刑妈妈搜金老板的身。”

    司刑妈妈点头应允。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金老板不解地叫着,为什么要搜自己的身。

    没多久,就从金老板的胸前的囊袋里头,抽出一方绯色丝帕。

    云崇山一眼便瞧出那丝帕正是吴千碧的。

    上头是一行字:“思君念离别,妾心永不负。”

    云玉简用手捏着丝帕一角,道:“落款,碧歌。”

    话才刚出口,云崇山便暴怒:“你这个贱人。枉我疼爱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背叛我!”

    看样子碧歌是吴千碧的闺名,别人不知晓,云崇山与她夫妻多年,定然是了解的。

    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吴千碧的脸颊,云崇山彻底暴怒了,空气中弥漫着暴虐的气息。傅氏从未见过自己的夫君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不由身子发颤。

    在场女眷都被云崇山的暴虐给吓着了。

    吴千碧被打的头脑发晕,樱唇溢着血丝,半边的脸颊已经红肿不堪,清晰的可以数出五个手指印。

    云崇山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怒火,眼里含着火焰,重声道:“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押这对奸夫****下去。”

    说罢,也不欲向少主辞别,转身便离开了。

    傅氏心头颤颤,心烦意乱,不巧瞥见云玉简含着笑意的眼眸,不由更加纷乱。

    金老板面如土色,知晓自己小命休矣,任由云府府卫押去偏园。

    云玉简走到瘫坐在地的吴千碧面前,轻声道:“莫要轻信他人言,不是?”

    吴千碧眼眸里失了神彩,云崇山没有下令要怎么处理她,由得她呆呆坐在地上。

    傅氏打起精神,下令,将吴千碧禁足梅园,等候发落。

    云老夫人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她荣耀一生,到了晚年才遇到此事,又恰逢天府少主也在,太尉府夫人和小姐。

    老夫人心中默默叹气,已说不出话来,在瓣碧妈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回了墨竹园。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吴千碧给吸引了去,没人再注意到云玉简身上。

    骆茵茵畏缩在一旁,只怕那双膝已经跪得毫无知觉了,始终不敢挪动身子,心中叫苦连天。

    自己还指望着事成之后,六夫人吴千碧给的赏钱,这下全泡汤了,诬陷主子罪加一等,自己又无权势,自打兰香寺被火烧了后,自己又毁了容,便沦落街头,之前的老主顾也不愿意再帮助自己。

    骆茵茵想到这里,心中更加害怕。
………………………………

兰园小食

    云玉简从容向太尉夫人高氏和叶梵愔,福了福身子,道:“请二位移步兰园小聚。”

    高氏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叶梵愔点了点头,傅氏没有阻拦的意思,云崇山早已下令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量她傅氏再厉害,也被云崇山给吓着了。

    云玉简接着又望向吴双。

    吴双眼眸明亮,知晓云玉简的用意,只是轻微颔首。目送云玉简和高氏母女俩离开琉璃殿。

    湛清在一旁耳语道:“主子,咱们要去哪儿。”

    “云府客居”吴双心情大好,简洁地说了四个字。

    湛清立刻遣了小厮前去客房收拾,不知为何,湛清今日心情似乎也不错。

    兰园,莲藕准备了些精致的糕点,送上小石几上。

    叶梵愔品尝了一口冬梅烙,有些惊讶,道:“没想到,玉简姐姐园内有这般好吃的糕点。”

    高氏也分不清自己女儿是真心夸赞云玉简的糕点,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于是也拿起一块梅花烙,尝了一口,心道,确实是好吃,竟要比自己府上的师傅做的好吃,望着自己高傲的女儿,点了点头也称赞着。

    云玉简从容笑笑,道:“粗粗小食,高夫人和叶小姐见笑了。”

    叶梵愔也是聪慧之人,知晓云玉简并不是容易被恭维的人,于是掂着小手帕擦了擦嘴道:“玉简姐姐手上的伤不要紧吧。”

    云玉简伸出手背,手背上头缠绕着白纱,隐隐还透着暗色的药渍,道:“恐怕是要留疤了。”

    叶梵愔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云玉简这般满不在乎的样子就说了出来,不由关切地问:“那该如何是好?”

    “看造化。”云玉简吐气如兰,简单说出三个字。

    这伤痕,蔓延到手腕处,看似越来越大片了,云玉简倒是所谓不大,这是死过一次的人才有的从容心境。

    三人又聊了些话,不多时,高氏便起身告退道:“天色不早了,是时候回府了,不然太尉要担心的。”

    叶梵愔竟然有些意犹未尽,不是因为糕点好吃,而是与云玉简交谈甚欢,不由对云玉简产生了一丝好感,相比于云府大小姐,这位二小姐显得更加有优秀些,这是叶梵愔对云玉简做出的评价。

    在回府的马车上,叶梵愔如是对高氏说着,:“云玉娆空有一副美人皮囊,腹中空空如也,而云玉简则不同,可谓是知晓甚多。”

    高氏静静看着自己女儿,叶梵愔自幼傲骨清风,不轻易称赞他人,尤其是自己的竞争对手,看来这云玉简确实不容小觑。

    入了夜,今夜没有星辰,云玉简在等待,她有理由相信,吴双今夜会造访兰园,她坚信。

    风渐大,皎白从屋内取了绒裘,轻轻披在云玉简身上,云玉简穿戴整齐,安坐在园中石几边。

    皎白道:“小姐,回屋里吧。”

    云玉简摇了摇头,不语。

    正在这时,吴双偏偏白衣出现在园门前,云玉简眼眸晶亮,深深望着吴双,却在片刻之后掩盖了自己欣喜的神色。

    吴双身后跟着湛清,湛清依旧铁着脸庞,片刻后,一袭黑衣渐隐至黑色的夜幕中。

    皎白也识趣地去小厨房取酒菜。
………………………………

夜访梅园1

    “怎么,不请本少主坐下?”吴双温沉道,没有打趣的语气,只是轻声坚定地问着。

    云玉简破天荒没有亮出自己身上的尖刺,道:“少主请坐。”

    吴双微微皱了皱眉,显得有些生分,但依旧坐了下来。

    云玉简默默无语,自那天二人决裂之后,气氛便有一丝尴尬。

    吴双打破沉默道:“六夫人好端端怎会诬陷你?”

    云玉简抬头,巧望见吴双眼眸,顿了顿,迅速移开眼眸道:“她并不是背后主使。”

    “嗯?”吴双立即便知晓了其中缘由。

    以他在云府安插的眼线提供的线索来看,所有矛头都直指傅氏母女俩。

    “少主现在知晓,我为何仇视她们了?”云玉简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如一枚辣椒一般,处处喷着小火。

    吴双哑然失笑。

    “想不想去见见六夫人?”吴双道。

    “见她作甚?”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会落入你的手中。”吴双并没说出吴千碧也曾勾引过自己的事情。

    云玉简明眸一转,她虽然知晓这背后定是傅氏搞得鬼,但却不知吴千碧怎么就和傅氏串通在了一起,平日里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自己也没有与之有所过节。

    便道:“什么时候去见她?”

    “现在如何?”吴双答道。

    云玉简犹豫片刻,紧了紧身上的绒裘,踏着积雪便出了兰园。

    梅园与兰园相距有些远,这夜路幽幽,走在吴双身边,云玉简发觉自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多时,梅园的朱红色的大门,便出现在眼帘内,原本挂在正门的两盏明亮风灯,如今却损毁了一只,另外一只风灯孤零零的在夜风中摇曳,显得有些凄凉。

    时过境迁不是么?吴千碧曾经那样受宠爱,全府的人都让着她,一个没有子嗣的女子能在高门中生存,本就是一件及不容易的事情,何况还那样受宠爱。

    云玉简不由有些伤怀,现在不是怜悯她的时候,云玉简打起精神,走进朱红色的园门。

    只见那红门重重锁着。

    云玉简正有些犯愁,却见一袭黑色身影出现在吴双身旁,云玉简一惊,而后才发现原来是铁面神湛清。

    心中颇有些惊讶,这湛清行如鬼魅,自己竟然没有发觉丝毫。

    只听咔嚓一声,湛清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重锁给打开了,而且没有损坏丝毫。

    云玉简瞥了一眼吴双。

    吴双低声严肃解释道:“这是特殊情况。”

    话还未说完,湛清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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