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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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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门盛宴中。
“你可知今夜你有多危险?”吴双冷着脸,严肃的声音透着寒气。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来迟一步,那么倒在雪地里的人除了芹白之外,还有云玉简,傅氏自然会给她随意按个死亡名头,死得这般不了了之。
在接到湛清的密报时,自己有多抓狂,不顾一切地向云府冲来,这一切的一切,她又知道多少?
云玉简不敢去望那星辰般的眼眸,只觉着多看一秒便要沦陷,只得低声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云玉简迅速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要将梅园着了刺客的事情传出去,做到天衣无缝。
吴双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做,你快回去。”命令一般的语气,让云玉简不知该如何回话。
云玉简紧了紧身上的轻裘,转身便向兰园走去。
吴双没有时间目送云玉简,转身便耳语吩咐了湛清。
云玉简回到了兰园,皎白和莲藕已经焦急地在兰园门口候着,皎白着急地道:“奴婢遇到少主了,少主遣了奴婢回园。”
“没事,我都知道了。”云玉简有些疲惫地说着,芹白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无声无息地倒下,如同一场默剧。
云玉简望了望梅园的方向,那边的天空渐渐变得灯火通明,她不想管,一切就让吴双去吧。
爬回床上,沉沉入睡。
第二日,吴千碧顺理成章的安全的活了下来,梅园里头空荡荡的,没有了芹白,日子更加难过了些。
一夜未眠,吴千碧的眼窝深陷,一片暗青在眸下滋生,心有余悸,抚了抚自己的腹部,心中不断祈祷着,一定要安全成长,为了你,妈妈什么都能接受。
这头,云崇山似乎还在生气,大半夜被人通报说云府着了匪贼刺客,那刺客不偏不倚地出现在梅园,一夜混乱,也不知到底是哪个小厮前来通报的。
自己还真该好好跟天府少主道谢,若不是少主属下及时出现,没准那匪贼刺客就已经摸到自己的卧室了,云崇山饮了一口热茶,想着,今年诸事不顺,来年一定要烧上一柱高香才是。
没有一刻是可以安生的,眼下年关将至,定要有所准备才是。
老夫人夜了受了惊吓外加风寒,令云崇山恼怒无比,命了俯医全天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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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个丫头小厮吧1
同样一夜未眠的人还有牡丹园里的傅氏。
傅氏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那天府少主大半夜的竟然这般准时出现在梅园附近,恰巧遇到自己派出的人。
死去几个人并不紧要,紧要的是云崇山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了。
云玉娆坐在案子前,难得起了书字的兴趣,有一笔没一笔地在那上等的宣纸上写着,傅氏眼底也是泛着暗青色,一夜未眠,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刺杀结果,最终却被管家叫去,说是梅园闹了刺客,而刺客却被少主的属下给制服了。
自己花了重金请了都城内享有名声的刺客,没想到却被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傅氏只想到了两个原因,回过头来对这书案旁的云玉娆道:“莫不是这次请得的刺头不行?”顿了顿,又道:“还是少主大有来头?一个画馆的少主,怎么会有这么庞大的背景?”
云玉娆没有停下手中的狼毫笔,开腔不削道:“不就是一个吴千碧,这次不成功,咱们下次再来。”
傅氏阴下脸道:“说的如此轻巧,你以为你父亲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云玉娆停下手中笔道:“女儿是说,刺客这一招不行,可以换一种方式,致命的事儿那般多,可好说?”
傅氏的眸子忽然有了些亮光,自家女儿竟然一夜间变得这般懂事了,不由欣慰些许,总之,这吴千碧是留不得了。
道:“现在那吴千碧被软禁了还好说,若将来出来了一儿半女,真是咱们云氏血脉,问题可就大了,且不说孩子的血脉问题。”傅氏饮了一口浓茶,思索片刻道:“这吴千碧诡计多端,似乎同云玉简那贱胚子有所勾结,万一到时你父亲求子心切,被那骚狐狸一蛊惑,咱们云府岂不是翻天了。”
傅氏担心的不是一点半点,云崇山除了自己这个正妻之外,有那么多的妾室,除去自己所生的云荣,没有半个男丁,这吴千碧若是真的诞下男丁,便要危及到自己和儿子的地位,再者,吴千碧知晓了太多事情。
吴千碧被软禁前的那番话语,一直令傅氏有所担忧。
正想着,管家急急来报,穿着厚重的袄子,笨重地穿过牡丹园那大的不像话的院子,老远便听见管家那特有的吊嗓子,傅氏只觉着一阵烦躁。
见管家身上还夹着雪花,傅氏蹙着眉道:“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么?非要这样栝噪?”
管家一张脸冻得通红,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二小姐说是园子里头的人手不够,要向夫人您请下几个丫头小厮。”
云玉娆嗤了一句,道:“请个丫头小厮不会自己来么。又不是没手没脚的。”
正说着,云玉简便出现在牡丹园内,款款福了福身,笑道:“姐姐说的是,妹妹这不是来了么。”
说着又给傅氏请了个早安:“母亲,万福吉祥,玉简园子里头没有粗使妈妈,也没有小厮。所以请母亲同意玉简调入几个粗使妈妈和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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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个丫头小厮吧3
傅氏堆砌着笑容道:“玉简想要,哪有不给的道理,只是这人牙子不知要多久才会来府上一趟,可要好等呢。”
言下之意便是傅氏也没个办法,云府下人不够,云玉简凑合着用罢。
听傅氏这般说辞,云玉简道:“玉简倒是不担心等得久,只要母亲同意了,那玉简也就安心了。”
正说着,云崇山走了进来,见云玉简同傅氏正说着什么,不由好奇着这对向来不和的母女俩正在讨论些什么。
傅氏同云玉娆赶忙起身迎接道:“老爷怎么来了,也不让通报一声。”
“管家不正在这儿么,玉简也在?都在说些什么呢?”云崇山好奇地问道。
不等傅氏说话,云玉简便欢快地说着:“父亲万安,女儿正和母亲说着下人不够的事儿,母亲仁慈,同意给玉简园子里和梅园六姨娘那儿添些人手。”
一听到梅园二字,云崇山多少有些尴尬,回头看了一眼傅氏。
傅氏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梅园六姨娘?
等傅氏回过神来,一时也不好拒绝什么,只得咬牙硬着头皮道:“是啊,我们玉简也懂事了。”
云玉简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傅氏,笑答:“母亲仁慈,昨夜梅园着了刺客,那梅园的丫头芹白,听说死得可惨了。”
傅氏脸色刷的变白了,心里头已经将云玉简给千刀万剐了,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转移了话题道:“老爷,可是有什么事儿?”
云崇山被一问,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这年关要到了,抽空把今年的账目放我书房里吧。”
傅氏心头一跳,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云崇山分明就是要查这些账目,不知老夫人那儿什么个情况。
云崇山见傅氏愣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又多了一句:“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方才在心中盘算着呢,改天得空了便送去。”傅氏慌忙地答着,心思有些乱。
云崇山的面上丝毫看不出什么神色,只道:“嗯,先这样。”说完,便出了牡丹园,也不等傅氏送安。
云玉简见自己父亲离去,笑笑道:“母亲,玉简不叨唠你了,告退。”
傅氏阴着脸,反声道:“这翅膀硬了,有能耐了啊?”
已经走到门口的云玉简不去理会傅氏,傅氏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事情,手中茶杯被捏得吱吱作响:“你给我站住。”
云玉简已经倾出的身子,从门口收了回来,转过身盈盈笑道:“母亲找玉简有事?”
傅氏气的全身发抖,厉声道:“吴妈妈,给我掌嘴。”
吴妈妈领命,走上前去,对着云玉简就伸出浑圆的手臂,顺势便要打了下来。
这手还没挨着云玉简,便被云玉简给挡着了。
云玉简抓着吴妈妈的手腕,道:“母亲,这是作甚?”
“你好大的胆子。”吴妈妈咬着牙厉声道。
云玉简将吴妈妈的手甩向一旁,冷眸盯着傅氏道:“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傅氏如置身冰柱中,难道这贱胚子知道了什么?
云玉简见傅氏呆立,知道自己的话有所成效,接着瞥了一眼吴妈妈道:“如果没事了,玉简还有事儿要忙,告退。”
说罢,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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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下人
傅氏深吸了一口气,调整着心情,云玉娆在书案边上,道:”娘,别和那贱人置气。”
如何能不生气?傅氏现在连说话的心气都没有了。
出了牡丹园,云玉简明白,和傅氏的对峙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
太后生辰过去也有一阵子了,转眼间,年关已至,傅氏忙于云氏产业的账目,自然没有空去理会云玉简,除去云玉娆的几次不疼不痒的嘲讽,云玉简过得倒也悠闲。
云家姐妹女眷众多,这新年里头免不了要置办新衣裳,云玉简的月缎庄也开始了年底忙碌。
这段时间云玉简去了几次月缎庄,这郭梦倒也是做的不错,账目清晰,布匹优良,仿佛又回到了金老板在的时候,生意渐渐繁荣了些。
只是云玉简始终觉着这郭梦有什么地方不对,没有任何背景,问过几次家乡和亲人,都含含糊糊地过去了,说是逃难至此,被月缎庄的人给收留了。
云玉简半信半疑,只要能将月缎庄做好做大,其他也不愿意去多管,留个心眼便是。
令云玉简苦恼的是,年后的开春,就是太子的选妃仪式,各大名门望族的适龄少女都蠢蠢欲动,而云玉简在太子的倍加关怀下,成为了都城高门显贵小姐中的眼中钉,肉中刺。
鲜少露面的文皇后,此番也时常与这些高门贵妇同桌饮茶,云玉简时常被凛冬太后请去烹茶,倒也活着自在。
此刻,云玉简正懒懒坐在兰园中晒着太阳,还未用午膳便有些昏昏欲睡,这冬日里,还真是不习惯,云玉简懒懒地想着,怀中的暖炉温热着。
新来的两个丫头,正在小厨房里头和莲藕学习做菜,这样一来,皎白和莲藕相对轻松了些,皎白从后院里取了新炭,替云玉简换了新的炭盆,道:“小姐,新来的丫头要不要改个名称?”
“嗯?有这样的约定吗?”云玉简懒懒地问着。
皎白答:“大户人间的小姐往往新买了丫头,为着叫的顺口,都有改名。”
“让她们俩过来,本小姐还没仔细看过,对了还有那小厮和粗使妈妈。”
这新来的几个下人已经伺候了几天了,也没正式瞧过,云玉简想了想,还是得亲自过目才是。
皎白换好了炭盆,便将几个下人喊了来。云玉简道:“今后,皎白和莲藕便提升为兰园一等丫头,皎白去找那管家报备一下,其余的从门第丫头做起。”
皎白和莲藕听闻自己被提升了地位,高兴的连连道谢,在云府,被提升为一等丫头的,一个园中至多只有两个,整个云府中一等丫头少之又少,其地位堪比各大园中的管事的,从此不必再向各个妈妈们请安,与之同级而行。
一想到不必再向各司职妈妈陪着笑脸,莲藕便欣喜若狂,这几年来在云府没有少吃苦头。
新来的两个丫头和妈妈还有小厮,此刻正站在园子里不安地看着地面。
云玉简细细打量着俩丫头,似乎年纪尚小,脸上还稚气未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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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其中一个脸颊泛着红,如被日头晒伤一般,穿着明显过大的婢女服,显得有些滑稽,生的倒是明眸皓齿,小脸蛋浑圆浑圆,云玉简指着她道:“几岁了?”
那浑圆脸蛋道:“回小姐,十一岁了。”
年纪似乎小了些,又问道:“是哪里人,可有名字?”
浑圆脸声音还留着奶气一般,细声道:“回小姐,奴婢是柄东下河人,闹了饥荒,被爹爹卖了出来,
奴婢没有名字,被卖时年岁尚小,记不得爹爹姓氏。”
云玉简“哦”了一声,似乎在想要给这丫头取什么名字。
想了片刻,又问了边上那丹凤眼的丫头,丹凤眼丫头个头比较高大,看上去年长得多,云玉简瞧着,应该与自己一般大。
丹凤眼的丫头显然比那浑圆脸来得老道多了,云玉简话才说完,丹凤眼便道:“回小姐话,奴婢是苍山县人,叫月红,是自愿出来劳作的。”
云玉简又“喔”了一句,以示了解。
那粗使刘妈妈就不必介绍了,本就是云府老人,先前曾是三姨娘夜莺那早逝夭折儿子的奶娘,那少公子夭折之后,刘妈妈便没有一天的日子是好过的,云玉简有些惊讶,傅氏竟然将刘妈妈拨给了自己。
最后是那小厮,生的白白净净,还带了些书卷气息,云玉简示意小厮自己说,小厮看上去是个聪慧的人,急忙道:“主子,小的是云府丁妈妈的儿子,叫丁一。”
“原来是丁妈妈的儿子。”云玉简道,丁妈妈是云府的老裁缝,女眷们时常想给自己的衣裳裙袄绣个花样或者是改个绢手,都找丁妈妈,平日里丁妈妈为人和善,在云府颇得人尊敬,云玉简心中起疑,这阵仗不像是傅氏的作风。
回头问着皎白道:“这批下人是谁分下来的?”
“回小姐话,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老夫人分下来的,因为管家是从老夫人那儿得命的。”皎白飞快地答道。
原来如此,方才还以为是傅氏分配下来的,没想到是老夫人亲自分放的。
云玉简指着浑圆脸道:“你就叫春喜吧。”想了想又道:“还有你,改成春分罢。”云玉简指着丹凤眼婢女说着。
“其他没什么大事,跟皎白和莲藕学着些。”云玉简交代了几句。
新来的下人纷纷向云玉简请了安,退了下去。
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知梅园都送了些什么样的丫头,自己将来指不定不方便再去梅园。
不去想这么多,午膳时间快要到了,小厨房里头已经传出了香味儿。
云玉简想着,这傅氏最近应该被这云府的账目弄昏了头才是,看来自己得给她加点儿料才是,让她更忙更乱。
正想着,那头莲藕便喊了开饭,云玉简懒洋洋地从躺椅上头起来,厅内,皎白已经布好了菜,有个小厨房就是舒坦,当初花钱修缮真是花对了。
云玉简埋头吃了起来,正吃着,管家风风火火地找上门来,那独特的吊嗓子瞬间便让云玉简没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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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出使
云玉简将新买的犀角菱筷“啪”的一声按在桌上,道:“云管家,就算园子着火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管家被云玉简一嚷,脸上有些尴尬,道:“二小姐,这不是着急嘛。”
云玉简恢复常态道:“有什么事儿,说吧。”
管家又恢复了神彩道:“北国臧鸦太子率使节团前来我朝,吾皇设宴邀请我朝显贵爵官携家眷参加,请二小姐及早做好准备。”
云玉简明眸一转,问道:“北国使节团要来多久?”
管家答道:“据闻这次是重要洽谈,预计也得要个明年初夏。”管家似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对了,洗尘宴在明日晚膳时分。”
“知道了。”云玉简说着,可脑子里已经开始飞快地转动了起来,这臧鸦太子来得可真是时候,父亲只要一忙,那账目的事情也就好糊弄了,真是便宜了这傅氏。
上一世,自己对臧鸦太子略有耳闻,只知晓这北国是南朝多年来的宿敌,两国紧要相邻,交界之地物资丰饶,大有肥美草场,小有山林谷地,沿界还有宽广江河。
南有丝绸绢布,北有炼物资材,即相互需要,又相互制约,难怪这北国太子不远万里也要到南朝与吾皇一聚。
云玉简思索着,管他那臧鸦太子还是臧鸡太子,别耽搁了自己的复仇计划才好。
站在一旁的莲藕道:“难怪今日集市上头的人呀,都在议论着臧鸦太子和他的使团。”
云玉简有些好奇,毕竟上一世自己对臧鸦太子根本不了解,便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莲藕正色答道:“回小姐的话,都议论这臧鸦太子的容貌堪比我朝天府少主,是个美少年。”话还未说完,脸就先红了起来。
云玉简噗嗤笑出了声,道:“美不美,明日就知晓了。”
这北国出使南朝,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先填饱肚子才是,云玉简拾起那犀角菱筷,也不管那菜凉了没,埋头又吃了起来。
微草园内,李姨娘和双生姐妹三人,围坐在圆桌边,沉默地吃着饭,李氏每日都在怨天哀叹,只要稍稍有所不顺,便叹息道自己没有儿子命。
每每如此,云玉璃便厉声骂着,李氏对自个儿大女儿还是有所顾忌的,今日不知为何,这云玉璃一顿饭下来,几乎没说几句话。
李氏试探道:“璃儿,今日这是怎么了?”
云玉璃哐当一声,将手中那上好的官窑碗重重按在桌上,边上的云玉柔身子一颤,显然是被吓着了。
李氏拧着脸,慎着声道:“这是做什么?不好好吃饭。”
又是一阵沉默,这云玉璃今儿不知发了什么脾气,跟吃了呛药一般。
“看看看看……要看到什么时候,大姐和那贱人才会两败俱伤?”云玉璃压着声音,极不耐烦地说着。
李氏放下碗筷:“怎么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事儿?”
“怎么?难道我还要等沐浴如厕的时候说”云玉璃没好气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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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衣
李氏将手中的筷子噔到桌子上,怒道:“你在这儿发什么脾气”
云云玉璃撇着嘴,十分不情愿,道:“到底要等多久,娘,年后就要选妃了。”
说到选妃,李氏就一阵头疼,自个儿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两个女儿身上了,这妹妹云玉柔平日里柔弱无比,也指望不了什么。
只有这云玉璃还有所寄托,可是云府单有个堪称南朝第一美女的云玉娆,就够头疼的了,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个二小姐云玉简,都不是省油的灯。
李氏只好安抚道:“再等等,再等等。”
“又是等。”云玉璃拧着脸,一脸厌烦的模样。
李氏转眸道:“坐不上南朝太子妃宝座,那北国太子妃,也是很好的嘛。”
云玉璃无奈道:“娘,你想的真够远,这和亲一般都是公主去,我一官员庶女,想也不敢想,再说那北国我也不愿去。”
云玉柔在旁边一句话也插不上去,李氏母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这云玉璃算是恨毒了云玉简,大姐云玉娆自小便是不敢得罪的。
云府上下,都在为明日皇家宴席做着准备。
牡丹园内,作为南朝第一美女的云玉娆,在傅氏的要求下,要展现出自己貌美的一面。
傅氏好不容易出了禁闭期,自然是要重振旗鼓了。
云玉简只觉着这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便到了第二天的晌午,日头高挂,晴空万里。无一丝云彩,风也小了些,云玉简想着,真是个难得的晴天。
皎白在厢房中催促着云玉简梳妆打扮,皇家宴席不比寻常宴席。
云玉简贪婪地享受着冬日里的暖阳,懒懒走进房间,看着忙碌的皎白道:“今日要穿什么呢?”
皎白将月缎庄新赶制出的几套衣裙悬挂展示着,道:“这些都是郭掌柜依照小姐喜欢的色系和花式赶制出来的。”
云玉简细细打量着这几套精细的衣裙,这姓郭的倒是聪明,知晓自己喜爱蓝绿色,所制的衣裙大都偏向冷色系,再配以少量的暖色和中间色,看着倒也舒坦。
其中一套以千草色为主的衣裙跃入云玉简的眼中,空色层接锁边,所有结扣都以浓蓝色胡楠珠子制成,瑰丽的繁花以暗纹呈现在裙摆上,以上等细绒结制,领口袖口和裙摆的锁边处用是蚕绢制成,价值不菲。
由于北国使团突然造访,没有过多的时间做准备,月缎庄除了要连夜赶制宫中成衣,还要为各高门显贵女眷制作新衣,可算是忙坏了,云玉简又狠狠地捞了一笔。
傅氏看在眼里,眼红的很,当初只觉着月缎庄不过是块鸡肋,没想到被云玉简接管之后,生意愈发好了,都快赶上傅氏的大半产业了。
云玉简挑了这套千草色衣裙,合衣于身,皎白在一旁大呼惊艳:“小姐,这真的好美,我眼睛都快离不开了。”
“别瞎说了。”云玉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月缎庄制成的衣裙确实无话可说。
………………………………
梳妆
端坐在古朴的梳妆镜前,这梳妆台是江宣蓉留下的遗物,云玉简格外珍惜,时常拿了绢布沾着淘米水,细细擦拭,不敢落了一丝灰尘。
望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泛着暖黄色调,人的气色也好了些,自回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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