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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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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藕一向默默不语,做事实称,倒是颇为难得的好丫头。
晚膳用毕,皎白取了暖笼子兜着那钵紫参乳鸽瑶柱汤,趁着夜,便潜去了梅园。
一路冷风瑟瑟,皎白不由地紧缩了缩,将怀中暖笼抱紧了些。
冬日的夜来得及早,梅园从外头看去,一片灰暗,没有分毫生气,越来越荒蛮了,若不是知晓吴千
碧还住在里头,单从外头看,简直就是一座废园。
梅园、梅园,本就是以梅为主意,以往这园子里头的梅树郁郁葱葱,入了冬更是花蕊怒放。
皎白不晓得从前的梅园是有多么的美丽。
梅园中有一棵真品绿梅,每年深冬之际便含苞待放,就着白雪,有一种说不出的清丽。
说来也觉着奇巧,那梅园本是清丽脱俗贞洁的象征,却硬生生住进了那妖娆万分的吴千碧,如今园子主人,也落了个软禁的下场。
皎白轻步走向下人门进出的后门,却见着两名府卫把守在门口。
两个府卫见皎白提着东西来,便上前阻问道:“来者何人?”
皎白先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梅园如今是重重把守着,定了定心道:“二位哥哥,我与芹白姐姐乃是旧识,今夜来送些物件给芹白姐姐。”
两名府卫对视了一眼,搓着手呵着白气道:“梅园是禁地,姑娘请回吧。”
“二位哥哥通融通融,奴婢不进去,就在门口拿了物件给芹白姐姐可好?”
府卫思索了片刻,其中一名府卫,脸一扬,示意另一名府卫去喊那芹白来。
不一会儿,侧门里闪出一个身影。
这才多久没见,只见芹白灰白的脸,凹着的脸颊下是没有血色的唇。
原本一头光亮乌发,如今也是草草束在脑后,毛躁的很。
皎白见芹白出了门,赶忙拉着芹白走到一旁,低声道:“我家主子惦念着六夫人,这汤趁热拿去喝了。”
芹白的眼眸上如蒙了一层灰尘,见了皎白眼泪便溢了出来,低声嗫嚅着,生怕被人听着:“皎白姑娘,我求求你家主子收了我吧,这样的生活我一刻也不想过了。”
皎白后退了一步,一脸吃惊道:“你……你这是要弃主……”
“我求求你了,回去帮我说说好话。”芹白紧紧拽着皎白的袖口,极力压低了声响。
………………………………
疯了?
芹白有些泣不成声,凄凄艾艾地看着皎白。眼神里都是期许,
皎白心中担忧那紫参汤该是要冷了,照着样子,那小厨房应是荒废了去。连忙应答道:“行行行,我回去说还不成吗?”
心中想着回去再禀报了小姐……芹白这才接过暖笼子,又再三嘱咐着。
皎白望着芹白有些灰败的身影,只觉着夜里的风大了些,不由紧了紧领袄子。
芹白进了门,梅园里头黑灯瞎火的,推开了厢房的门,只听得桌脚下头窸窸窣窣的声响,忙掏出火石,急急点燃了蜡烛,只见吴千碧双臂抱膝盖,蜷缩在桌脚下头,曾经一双美眸里只剩下病态的恐惧,口中喃喃道:“别杀我……别杀我……”
芹白默默看着吴千碧,也不大去理会,只觉着吴千碧终日惶恐,这般模样早已见怪不怪了。
道:“喏,二小姐给的汤,喝了补补身子。”语气颇为不在意,仿佛在喊一只狗儿来食一般。
“我不要……不要,他们要杀我。”吴千碧此刻抱着桌脚,如梦呓一般。
芹白无奈:“对孩子好。”
吴千碧一听到‘孩子’二字,方才还在迷蒙的眼眸瞬间明亮了起来,站起身子,似恢复了正常道:“孩子……我喝……”
芹白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如今吴千碧的眼里只有孩子,望着吴千碧那隆起的腹部,芹白心中叹道着,这日子还有那么久,怎么熬。
厢房里的炭火显然已经不够,吴千碧大口大口喝着有些凉了的紫参汤,连那紫参和鸽骨都细细咽下,生怕遗漏了什么。
彼时,皎白默默回了兰园,一踏进门厅,便见着云玉简端坐案头,细描着不知名的花样,云玉简头也不抬地问道:“送去了?”
皎白先是上前责怪道:“小姐怎这般不爱惜自己,夜这般凉,怎不多添件衣裳?”
接着又到道:“梅园被严严把守着,奴婢没见着六夫人。”
云玉简停了手中笔触,悬在那柔白宣纸上,似不定在哪儿下笔,良久才道:“这也难怪,那日杀她未果,傅氏也该如此了。”
皎白顿了顿,将芹白向自己的祈求诉给了云玉简听,云玉简又下笔画着,悠悠道:“你认为本小姐会要了她?天真!”
“她也着实可怜了些,说着自己主子疯了。”皎白诺诺说着。
“本小姐在兰香寺都未疯,区区软禁便足以逼疯吴千碧?只怕是她另有计谋罢,我若是芹白,定当做好了本分,不去暮想其他主子。”云玉简声调似乎不知觉地提高了些,生母被诛,作为罪人之女,说去兰香寺清修,不过是放逐,好过老死于此,活着本就没了希望,若不是自己重生,指不定真真老死于兰香寺罢。
吴千碧腹中孩儿,好歹是个希望,不过这希望还得是云氏血脉,不然够她死个千儿百次。
不过云玉简心头思索着,吴千碧这般护着腹中孩儿,定然是她的救命稻草才是。
………………………………
绘花
云玉简将手中那纤细的描笔搁在碎云峰青石制成的笔架子上,取了琅柜里头的银质小剪子,轻轻剪了一小段烛芯。
火苗子便大了些,在云玉简微微呼吸下,摇曳着。
皎白连忙上前道:“小姐,这些活儿奴婢来做就是。”
云玉简摇了摇头,道:“心头可惜了那牙白簪花,想画了花样送去新制一支。”
“这些让府上珠翠所绘制便可,小姐早些歇息罢,累了一天。”皎白担忧地说着。
云玉简嗤了一声:“那可是江宣蓉的物件,怕是有心无力做不出这般精细来才是。”皎白自是不知晓府上珠翠所的能力。
单凭那薄薄的烧瓷花瓣,南朝里头,几乎没有人能做得出,皇家御品里头兴许还有那么一二件可以匹敌。
云玉简摇摇头,道:“不行,这牙白簪子还是得去别处制。”
皎白无奈,只得由着云玉简,便又添了一盏小的风灯,道:“小姐仔细了别伤着眼。”
夜风在厢房外头吹着,园里的那颗梧桐树静静立在寒风里头,云玉简没有丝毫睡意,只觉着今夜自己沉静得如同千年古井。
边上是数团揉捏杂乱的废弃宣纸,并不是云玉简画得不够好,只是觉着那些白冷的花儿缺了份生气,多了份死灰。
论画工,云玉简倒也不差,但今夜却对自己格外严格。
微黄的宣纸上头淡淡描了几瓣儿百花。
那花儿原是栀子花,花儿瓣瓣饱满圆润,瓣芯透着些点鹅黄,倒也是看着暖人,可不知为何,云玉简只觉着手下花瓣显得凌厉了些。
努力回想着江宣蓉佩着这牙白簪花,一颦一笑,柔柔如晨光里熹微花上露珠,无处不透着生机。
难道是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染了鲜血?身上背负了性命?才画不出这般熹微柔意?
云玉简心头反问着自己。
良久良久,云玉简才搁下手中的笔,对着有些发白的窗纸叹了口气,外头的天空已经露出微微晨光了。
桌面上头静静展着一朵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花儿,金边瓷底儿,下头垂着一枚晶莹红宝。
云玉简伸了伸懒腰,有些疲乏地敲着自己的脖颈,发现莲藕早已起了身,在小厨房内叮叮咚咚地做着事儿。
莲藕回过身来微笑道:“小姐是先要去歇息还是先用一口羹汤?”
云玉简倦倦答道:“羹汤好些,正好有些冷。”
莲藕麻利地送来一碗清淡的羹汤,与其说是羹汤,不如说是汤水来得适当些。
莲藕道:“小姐醒着一宿,尝尝这文火蕴薏仁瘦肉羹。”
白瓷小盅里头见不着一滴子油星,盅底下浅浅铺着一层薏米,温得如冬日积雪般绵密,这瘦肉被剔除干净,整盅汤水透着清香,云玉简倒是有了胃口,连声称赞。
喝完了汤,休憩了片刻,便吩咐了丁一前去取了马车,云玉简小心翼翼拾了画着花样的宣纸,包好后便朝着都城内驶去。
晨起都城内熙熙攘攘,皎白道:“小姐这般早去,怕是那店家还未开门呢。”
“不急,先去再说。”云玉简闲闲道。
………………………………
潇雨阁
冬日里的晨曦,如珍珠般柔和,明亮却不凌厉。
云玉简在马车里头打了个呵欠,眼泪顺顺被逼了下来,皎白道:“小姐这夜熬的,小心长了皱纹。”
“去去……竟说些坏话。”云玉简嗔怪道。
主仆二人打打闹闹,不消一会儿便到了潇雨阁,南朝最负盛名的珠宝阁,部分皇家御品也出自该阁。
同月缎庄一样,每每出了新样式,必然受到南朝高门显贵小姐的追捧。
云玉简看着清幽雅致的潇雨阁门楼前人头攒动,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身旁皎白吃惊地道:“这么多人?”
“现在知晓了吧?”云玉简笑着问了一句。
想着,来都来了,便下了马车,朝潇雨阁门厅走去。
门店丫头利利索索地迎了云玉简和皎白,丫头精得很,一眼便认出了云玉简是云府二小姐,吩咐了带去后院厢房。
若不是早已知晓这潇雨阁是珠宝店,怕是要认作什么显赫茶楼了去,虽然是以珠宝为名,但看得出此店老板是个清幽之人。
后院厢房一律是用青竹建成,云玉简惊讶地发觉,这儿的厢房全是用生竹搭建而成,而不是使用了被炙烤过后的竹子,已有些许青竹发了小芽,临了地面,竟然有些青竹长出了根须,错综盘绕着,在这冬日里头倒也是生机勃勃。
云玉简鼻尖萦绕着淡淡竹子特有的清香,竹制小门被推开,一名穿着鹅黄衣裳的丫头托着一面竹盘,盘里头是一壶冒着乳白色沉烟的茶水,人还未到茶香却已至。
鹅黄色衣裳的丫头道:“请小姐稍作,我家掌事的就来了。”
云玉简点了点头,丫头便出了门。
这茶倒是好,浓郁的很,云玉简只品出了一味茉莉花香,剩下的便不知了。
不一会儿,竹门便被叩响。
一身鸦青长袍的人影,侧身入了厢房,先是作了一揖,抬头笑脸引人地道:“云小姐光临本店,鄙人有幸了。”
云玉简这才看清了这鸦青色长袍的长相,年约三十许,身形消瘦面容白净,细眉细眼,有一股如弥勒佛一般的笑呵呵的气息,见了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倒也瞧着舒坦。
云玉简心头暗想着,这长相倒是天生的一块做生意的料子。
眼底有一些青影,看那青影,非一二日形成,怕是常年熬夜而成的。
云玉简福身回礼道:“劳驾掌柜的了,本是想着这不过送个花样小事儿一桩。”
“哪里哪里,客人的事儿都是大事儿,在下龙青玉,叫在下青玉便是。”龙青玉笑容可掬地说着,便坐了下来,伸手恭敬地给云玉简斟茶,这礼数在云玉简眼中做得一丝不苟。
云玉简也不欲废话,取出昨夜熬夜画出的牙白簪花样,放置在小几上头。
龙青玉只觉着眼前发亮,又觉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一般。
“当真只是一朵发簪子?”龙青玉试探地问着。
这回换云玉简有些吃惊,点了点头道:“怎么?花样有异?”
………………………………
第152节牙白簪花1
龙青玉捏了捏眉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道:”倒没什么,是云小姐画功了得,叫在下过目难忘。”心头思索着,这花样虽是普通,却清丽入了骨髓,让看着的人竟觉着这栀子花比那冬日里的梅花还要傲上几分。
那宣纸本就是柔白,而那花瓣儿竟也没与柔白混为一体,独自清显着,没有描边,让那花瓣真实有佳跃然于纸上,笔触简洁有力,并不柔弱。
龙青玉又道:”云姑娘,可否将这花样卖与在下,在下实在是喜欢的紧。”
”这……”云玉简一时哑口。
龙青玉一脸诚恳,又道:”请云小姐考虑考虑。”
一旁皎白俏皮地笑着说:”龙公子,这花样怎的开价?”
云玉简倒是想知道这龙青玉喜欢这花样到了什么程度,便也定定望着龙青玉。
龙青玉思索片刻道:”在下愿意出一千两银子。”这云家二小姐的名声龙青玉是略有耳闻的,不若普通女子般好对付,若是那诚意上头出了差错,那便是万金也买不下那花样了,不知怎的,龙青玉自见了这花样后,便被深深吸引了去。
皎白足足下了一跳,一千两并不是小数目了,对于这样普通的画,至少在皎白眼中,这画不过是自家小姐兴起时画下的,甚至还对此画不大满意。
云玉简心头也是略略一惊,道:”龙公子的心意玉简心领了,只是区区一朵簪花实在不值那千两银子。”
龙青玉并不死心又道:”云小姐要如何才能将此簪花让与在下?”
云玉简心头明着,这花样是江宣蓉的遗物,江氏在世之时,这牙白簪花也是在潇雨阁制的,莫不是这龙青玉知晓这簪花的事儿,或是知晓江宣蓉的事儿?
”还请龙公子先将这簪子制出了,咱们再谈这花样的事儿吧。”云玉简客客气气地推搪着。
龙青玉也自知有些操之过急。不过对那花样甚是喜爱。
又寒暄了片刻,云玉简将手中花样交与龙青玉,嘱咐了三日后便要取那牙白簪花。
龙青玉如获至宝,恭敬收入怀中。
云玉简退到门边微微福礼,龙青玉赶忙道:“云姑娘走好。”
从潇雨阁出来之后,云玉简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去了月缎庄。
彼时,潇雨阁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臧鸦太子此番只带了自己的弟弟牙月出行,身旁并无他人。
若非这潇雨阁的龙青玉是个人精儿,通晓南朝上下,怕是也认不出这一身墨黑华服的北国太子罢。
牙月对珠宝颇有研究,此番出使南朝,不仅要与南朝的皇帝商谈边境事宜,同时也要好好考察一番南朝的商貌。
那红衣丫头这次倒是没跟着出来,臧鸦太子此行低调的紧。
龙青玉将怀中花样稳妥放置在一面琉璃板下,那花样龙青玉是越瞧越喜爱,尤其是放置在琉璃板子下头,琉璃是薄薄的茶色,衬得那花样古朴清丽的很。
放置稳妥后,龙青玉立刻去接待这北国的臧鸦太子。
………………………………
第153节牙白簪花2
臧鸦太子少言寡语,神色冷清如北国终年不化的雪峰峰顶,牙月倒是显得极为开心,这潇雨阁是南朝第一珠宝加工场所,集天下珍宝于此,历经几代人的演传,才得了今日的辉煌。
龙青玉照例将臧鸦太子和牙月迎进了那后院的竹制雅间,吩咐小厮取来今年最新的冬茶,亲自生了铜炉烹茶。
这烹茶技艺,北国鲜有,那精细的茶杯茶碗在龙青玉那轻细指尖攒动,龙青玉本就是纤细瘦弱之人,此番茶艺更是有着一股别样的柔情。
龙青玉取了竹制茶匙,从同是竹制的茶桶中轻轻舀了一小勺茶叶,茶叶细细卷缩着,如一朵朵细小布制纽扣,牙月和臧鸦太子自然是不知晓这是什么茶,牙月目不转睛地看着龙青玉的一举一动,仿佛是在欣赏着一段曼妙的舞姿。
待那水沸之后,龙青玉迅速将沸水送进茶碗中,那原本蜷缩着的茶叶便如一朵朵青色小花一般绽放在龙青玉的指尖。
动作行云流水,臧鸦太子似乎也被吸引了,饶有兴致地看着龙青玉。
牙月兴奋地道:“龙公子真的好厉害呢。”
“哪里哪里,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来,请喝茶。”龙青玉面露喜色,这北国使者不是天天都能见着的。
南朝的柔是北国所不具备的,便连这珠钗和布绢也是如此。
龙青玉深知其中,又觉着那牙月有趣的紧,女气甚重,怕是也十分喜爱这珠宝,没准可以大挣一笔。
臧鸦太子始终一言不发,眸子清冷着,龙青玉只觉着这臧鸦太子的容貌除了天府少主之外,几乎是无人匹及了。
只是龙青玉觉着那眸子太过森冷,叫人觉着难以接近,甚至连句客套的话语也没有。
茶毕,在龙青玉的指引下,牙月兴奋地在那堆砌整齐的薄琉璃匣子外,津津有味地观赏着,时不时取出摆弄一番,叫龙千玉在一旁看着手心沁着冷汗。
臧鸦太子在潇雨阁出现后,店中顿时沸腾了起来,不少女子都窃窃私语着,时不时指指点点,这人越来越多,这店门口都快挤不下人了,这龙青玉既愁又喜的。
但始终无人敢接近臧鸦太子,这一身漆黑,如笼罩着一层透明的雪雾,即便是在远处也叫人觉着窒息的很。
而那牙月确如阳春三月风弥漫,拢着笑脸极尽了妩媚,若是女儿身,只怕那云玉娆也不若是个普通人罢了。
“哥,看这个,好看吗?”牙月那如粉玉琢成的掌心里头掂着一枚黄母梨木托青晶石微雕扁方,那扁方底部是黄母梨木制成,色泽秀黄云润,外头打磨得晶亮,不着任何清漆,上头缀着些细小青晶石,每颗晶石都被细细雕琢成花朵模样,细细看来,不乏牡丹月季这般华贵之花,花样精美至真,牙月惊叹着南朝的珠宝工匠这般细致,这花朵不若米粒大小,却毫不含糊,颗颗晶透。
臧鸦太子微微颔首,这是龙青玉自接待了太子之后,第一次见太子对周围做出了反应。
………………………………
第154节牙白簪花3
龙青玉趁势便想同臧鸦太子攀谈,却见那太子冷睨眼眸,似乎正细细看着什么。
顺着臧鸦太子的目光,云玉简今晨送来的牙白花样正静静躺在薄琉璃面底下,折着琉璃面,龙青玉只觉着那牙白花样似泛着柔白的光,竟比晨时见着还要美丽。
那牙白花样似乎有着魔力,臧鸦太子始终看着那花样,龙青玉心头有些着急。
“这花样不外卖。”情急之下,龙青玉不着脑仁地就说出了口。
那臧鸦太子回过头,望着龙青玉,墨黑墨黑的瞳仁叫龙青玉看着有些发憷儿,自知失礼了,连忙道:“在下失礼了,这花样是客人送来订制的。”
说罢,便掀开了那薄琉璃面板,轻手收了那柔白宣纸,正要放入自己怀中囊袋,却被臧鸦太子一把阻拦。
龙青玉只觉着自己被臧鸦太子抓住的手臂有些凉意,那凉意隔着厚茸袖子沁着龙青玉,臧鸦太子冷声道:“多少银两?”
听臧鸦太子言,分明就是要买下这花样,龙青玉难能寻着这上好花样,怎忍心卖了去。
这,龙青玉似乎有些乱了方寸,不知从何作答,这样的花样几年也寻不上一副。
此刻牙月打破了二人僵局道:“什么花样?我来瞧瞧。”
说着伸出粉雕玉手,摊开掌心向着龙青玉,龙青玉只得悻悻将已收入一半至怀中的花样抽出,小心给了牙月。
牙月摊开柔白宣纸,一副花簪子模样跃然入眼,凌空斜斜画着一副簪花,底部细细牙白色的簪托,似乎是瓷质的,上头散开三朵大小错落的牙白栀子花,花瓣儿芯间是白中带了些嫩黄黏甜的花蕊,白霜霜的花看着好生清丽。
牙月啧啧叹着:“倒是一副好画,只是这花是栀子,不比名贵的那些。”
龙青玉反驳道:“若是牡丹之类,反倒不美,浓艳时常见,唯有这清丽难。”
“也对,说的极是,这花样当真不能卖?”牙月爽脆地问着。
龙青玉苦笑着:“晨时,在下也问过这样的话,客人还未给出答复,只让在下先制出簪子再说,这簪子着实不好制。”
牙月巧笑一声道:“既然哥哥想要,那便请龙公子告知那客人姓甚名谁,直接找那客人买了去便是。”
龙青玉一脸为难,十分不忍割舍这花样,若要仿制这花样也不是难事,只是这样的清丽傲骨是仿不下来的。
只道:“殿下若是喜爱,在下命人多制一枚赠与殿下,可好?”
那臧鸦太子只是定定看着龙青玉,不言语,那牙月嗔道:“我北国也不乏美好花簪,哥哥怎独独相了这花簪?”
臧鸦太子置若不闻,牙月叹了口气道:“罢,龙公子,烦请告知这作画之人名讳。”牙月心头明着,他这位皇兄向来说一不二,寻常物件定然入不了皇兄法眼,这花样定然自有妙处。
龙青玉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道:“这花样,是国公府云二小姐作的。”
话一说出口,臧鸦太子的眉明显地跳动了一下,这倒让龙青玉觉着眼前的臧鸦太子真实了几分。
………………………………
第155节牙白簪花4
牙月跃了起来:“啊,居然是她。”
龙青玉也吃了一惊道:“怎么二位认识云小姐?”
牙月扶着额道:“何止是认识,还赔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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