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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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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不乐意了:“我们璃儿柔儿,长得也不差,虽说是庶出,但好歹也是国公府小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了。”
云玉柔照旧安安分分地喝着手中的茶水,李氏见了便生气:“老大不小的人了,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做打算了,这孩子怎么这般不懂事。我若能给你们添个弟弟呀,也就不指望你们了……”李氏巴拉巴拉地念叨着。
可云玉柔的思绪却早已飞去了远方,她不若姐姐那般凡事都果决得很,只懂将心头所想埋藏得深不见底,自己心中并非没有人,只是那人遥不可及罢了。
说道四皇子,傅氏也是愁着,这是胞姐的儿子,势头颇大,自己女儿嫁了去定然也是不会被辜负,只是他不是那最富权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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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节安国荞箬1
翌日,染悦冠府邸里。
红衣丫头绕着一高大孔武有力的男人,撒娇着道:“爹爹,人家就是想要那个嘛。”
孔武有力的男人浓眉一蹙,微微的牵动着脸颊两旁的络腮胡子,那络腮胡似钢刷一般,一根根耸立在巍峨的面颊旁,男人眉宇之间因常年锁眉而留下了一两道如刀刻一般的痕迹。
“荞箬,别闹了,带你来出使南朝已是有违王法了,怎还要为父去讨要一幅画。”眼前说话的男人便是北国振远将军,戎马沙场,北国第一军机重臣,连带着北皇也敬他三分。
看着自己女儿不依不饶的模样,又道:“这可是你太子殿下哥哥的物件,若想要,便自个儿找殿下去,为父真是宠坏你了。”将军大刺刺地抚过荞箬娇弱的脸庞。
手上的厚茧摩挲着生疼,荞箬赶忙避开自己父亲的大手,将军的手背手心布满了日积月累的伤痕,如某种丑恶的昆虫伏在上头一般。
那副柔白宣纸花样,荞箬早已命人打探了,一根簪花,放眼看着也不尽名贵,不过是普通烧制的甜白釉瓷花罢了,也不知太子哥哥为何要藏下这花样。
荞箬只知这是太子哥哥从未有过的举动,经不住好奇,便打探了去,才知晓那花样是南朝国公府二小姐绘制的。
荞箬并非没有找臧鸦太子伸手要过,碰了壁后才求了父亲。
那日,臧鸦太子在府邸中小憩,荞箬有意无意地上前攀谈,平日里臧鸦太子本便是少言寡语,那日便更加寡淡了些。
荞箬生生见着太子从怀中抽出一方柔白宣纸,上头除去了对折的折痕,竟然平整地令人咋舌,臧鸦太子也仅是凝着宣纸,并未将画展开,那簪花花样墨痕淡淡浮在纸背上,似隐忍着的情愫。
看着臧鸦太子专注的眸子,荞箬的心间仿佛被那细密如丝的篦子狠狠筛过,伤口虽小,却沁出了细密黏腻的血珠子。
北国太子早已过了及笄之年,却尚未娶妻纳妾,宅邸连个通房侍寝婢妾都没有,北皇与皇后每每提及此事,便被臧鸦太子以江山尚不稳定给推了去。
而荞箬自小便与北国太子订了亲,年岁也到了,而臧鸦太子却迟迟没有动静,长久以来,臧鸦太子不近任何女色,荞箬也便是隐忍着,如今却见太子把玩着一寻常女子的物件,荞箬又怎会没注意到?
荞箬脑海里响起的是母亲的声音:你是安国氏的女儿,身上流淌着安国氏的血脉,安国荣辱与你同在。
复姓安国,这样的姓氏太过沉重,自小便是被给予了厚望,北皇的媳妇,安国将军之女。
安国荞箬,她心头隐忍着,等待着步入北皇皇宫的那一刻,坐在凤座上的那一刻。
思绪飘得很远,直到丫头冰蓟递来的雪梨茶氤氲出的薄烟蒙了荞箬的眼,才回过了神来。
冰蓟轻声说着:“小姐,喝口雪梨茶润润吧,这南朝阴湿得很,不比咱北国。”
荞箬动了动嘴,终是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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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安国荞箬2
冰蓟无奈,命人将雪梨茶换了去,换上一盏平日里荞箬最喜爱的净月花茶,这净月花茶虽好,但饮多了必然是伤了脾胃,也正因如此,冰蓟才谨慎了些许。
丫头冰蓟比安国荞箬年长上几岁,作为从小在身边的婢女,冰蓟显得比其他人要担心荞箬。
今晨开始,荞箬便寥寥无了胃口,这都到了用膳时分,却也不见荞箬招膳。
“冰蓟,太子哥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荞箬眼眸里失了温度,淡淡问着。
对于臧鸦太子近日的事情,冰蓟也算是了如指掌了,毕竟在下人的圈子里头,消息远远要比主子们之间传得快得多。
冰蓟如实说着:“小姐是说太子殿下藏下的那副簪花图?”
荞箬点了点头,眸子里更加隐忍,冰蓟每每见到荞箬这样的眼神,便开始叹息了起来,在北国,哪怕是臧鸦唯真长公主也要让了安国荞箬三分,凡事都避着安国荞箬,因为只要安国荞箬想要得到的,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即便是得不到,也要将之损毁。
冰蓟叹了口气道:“据奴婢了解,太子殿下虽是藏下了那簪花图,却没有与那簪花图的主人多说半句话语,奴婢想来,太子殿下不过是喜爱那花样,并不是喜爱那人。”
荞箬回过头来,眸子紧盯着冰蓟:“当真?”
“当真,太子殿下不曾与那女子说过话语。”冰蓟确定地说着。
荞箬听了冰蓟的话,明显松了口气,而冰蓟显然也为此松了口气,这不必北国,没有北皇护着荞箬,冰蓟也是处着心虑替荞箬想着。
彼时,天府里。
湛清依旧是一身墨黑,劲装着身,即便是在腊月里头,身上也不着半丝多余的装束。
吴双阴沉着脸问着:“刺杀云玉简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一切按照主子说的去做,相信很快便有结果了。”湛清严谨地答道。
“还有一事。”吴双顿了顿说着。
湛清见状:“可是臧鸦太子的事情?”
吴双点了点头,湛清接着说道:“属下细细查了北国太子的事情,只是那太子周身全是武功高强的暗卫。”
“也罢,一国皇太子出门,自然是得护得周全,只是臧鸦太子要云玉简的簪花图作甚?”吴双浅声说着。
湛清不语,主子们之间的事情,他向来不揣测。
北国缺乏的物件还真是够多的,吴双心里想着,这样的柔意的簪花,偌大的北国怕是少有。
此刻,云玉简才用下了午膳,腹中暖意融融,寒冬里的午后,天气倒是放晴了,只是昨儿的那场冻雨积水在地上结成了薄冰,步子下头湿滑了许多。
云玉简享用着难得惬意的午后,这新年便要来了,云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傅氏,这也让云玉简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样的清闲定然是维持不了多久的,自踏进云府的大门之后,云玉简便做好了厮杀的准备,昨日你要了我娘亲的命,今日我要让你全家来葬送,云玉简笃定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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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冬狩节序幕1
手中是月缎庄的账目,云玉简呷了一口晨光麦冬茶,细细翻着泛黄的账本。
那金老板从前倒是做的一丝不苟,若非不是与吴千碧私通了去,倒也还算是个好掌柜的。
只是这账目越看越不得对劲儿,云玉简又细细看了看,若非在兰香寺内饱览群书,只怕也是要忽略了去。
云玉简心头暗叹了一句,这清闲的日子果然是短暂的。
云玉简将马车留在了距离月缎庄还有一段路的地方后,步行去了月缎庄。
这次云玉简没有从月缎庄的正门进去,而是带着皎白选择了从后院进去。
这是云玉简儿时在缎庄里玩耍时发现的通道,荒废了许久。
后院杳无人烟,隐隐约约听着屋里传来女人的娇喘声,声线一浪高过一浪,但却隐忍着,时不时娇笑着。
这后院偏房向来人迹罕至,隐约还能听着那床摇晃的声音,仿佛不堪两人的重负,身旁的皎白早已羞红了脸,虽然在兰香寺也曾遇着这样的状况,但这样近距离地听着,还是头一回。
约莫不过多久,那声响停了下来,房里隐约有人在说着什么,云玉简在院子里头也听不见什么,正杵着,那屋子门忽然有了响动,云玉简赶忙拉着皎白躲了起来。
只见木质屋门被拉开一条缝隙,缝隙里探出一个脑袋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月缎庄的现任掌柜郭梦。
郭掌柜的面色潮红,一看便知是方才**过了头,只见他探出脑袋,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认周围没了人之后,才将屋门开得大了些。
只见郭梦身后闪出一个单衣女子,那女子手中还捧着一件绒裘,迅速朝后院的大门小碎步跑去。
“天呐”皎白轻声喊了出来,云玉简即刻示意皎白别出声。
云玉简拉着皎白向后头躲了躲,见那单衣女子消失在院门后,才舒了一口气,拉着皎白出了月缎庄。
“怎么,认得那人?”云玉简问皎白。
“那可是三小姐身边的二等丫头缨儿”皎白轻声答着。
缨儿?三小姐?云玉璃?
云玉简心里泛起了疑问,这缨儿怎么就喝月缎庄的掌柜的绞缠在一起了?
本想着要去月缎庄具体查查账目,但云玉简改变了主意。
这下过冻雨的路面越发难走了,想不到李氏和云玉璃也卷了进来,这下可热闹得紧。
再次见到臧鸦太子,已是十日后的事情了。
南朝皇帝刘义隆为了款待好北国使节团,便将每年例行的冬狩提前了,邀请了南朝众显贵高门。
一来增强南北交流,北国一向骁勇善战,南朝此番也想借机展现一番自身实力,二来,也是考虑了几位皇子的选妃事宜。
冬季狩猎的场所选定了南朝与北国的边境,一片广阔的草原交杂着一些灌木林。
这边境人迹罕至,动物也种类也不乏,多如羚羊小鹿、野兔,少也有豺狼灰熊和走豹。
南朝一贯儒雅文士,皇帝刘义隆担忧族人过于儒雅,便在每一年的最后几日定为冬狩节,以强健体魄,猎得的动物便要祭天谢主,以表心意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收获颇丰。
这冬狩节本就是临近,又恰逢北国使节的到来,便也提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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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节冬狩节序幕2
这日晨起,云府便是上上下下都忙碌开了,作为云府唯一的男丁,云荣早在几天前便做足了准备。
傅氏叮嘱着:“此番冬狩,不要同皇子们争,凡是皇子们看上的猎物一并让了去,这不是咱们的沙场,是皇子们之间的较量,明白吗?”傅氏一边替云荣整理着猎装袖领,一边叮嘱着,又添了一句:“仔细着安全,儿子!”
云荣早就习惯了傅氏的念叨,每年的冬狩节,无非就是这几句话:“娘,孩儿知道了,我便猎猎野兔罢了,那飞鹰走兽让与皇子们便是。”
傅氏嗔怪着看了一眼云荣,这云府唯一的血脉便是傅氏的全部,决不允许出丝毫岔子,又担忧道:“那利箭无眼,不行,为娘得去求你父亲禀报皇上,说你抱恙在身,不便参与狩猎。”
“娘!”云荣顿了一句:“我都这么大了,总要向那些个朝臣们展现一下咱们云家的实力,再说了,利箭无眼也有无眼的好处。”
傅氏转念间也觉着云荣说的对,只是这心头的担忧一时半会儿也放不下来,谁不知晓前年冬狩节时发生的事儿,相府次子丁长融先是被利箭误伤了去,后堕入狼群,最后连尸骨都散了,傅氏这几日每每想到此事便夜不能寐。
“罢,儿子长大了,为娘的话还是要听,仔细着周围。”傅氏叹了一口气说着,又替云荣紧了紧腰带。
此番冬狩要出行至边境处,路程颇为遥远,皇帝重视每年冬狩,如果今年狩得较多猎物,那便预示着来年物饶丰富,冬狩节在南朝是除去春节以外最为重要的节日之一。
皇帝崇尚节俭,出行的队伍也精简了不少,每个家眷也只得带一名下人伺候着,至于侍卫便由皇家卫士担任。
云玉简自然是带上了皎白同行,这一大早的,皎白正替着云玉简梳妆,莲藕收拾着行囊,几套换洗的衣物,各类珠钗连着些许细软。
莲藕担忧着道:“虽然那头也有临居府邸,但也不比兰园舒坦,小姐要忍耐些才是。”
听了莲藕这番话,知是莲藕在担心自己,云玉简想笑却也忍下了,淡淡宽慰道:“别担心。”
这兰香寺的生活莲藕也不知晓,若是知晓了,定然也不会说出担忧的话,边境冬狩的临居府邸,不知要比那兰香寺乃至四皇子府邸要好上几倍。
莲藕又道:“奴婢做了些不易损坏的点心,小姐带了路上食,只怕是那临居府邸的吃食小姐不惯。”
云玉简点了点头,相处了些时日,看着莲藕,心头也是暖暖的。
第一日的远行,皎白替云玉简挑了一身轻便的裙装,厚植绒袄子上头暗暗压着蔓藤花样,千草色的裙孺,在云玉简纤细的身子上头空出刚刚好的缝隙,不似以往那般宽大华丽的裙装,白色兔绒锁着细密的边,看着倒也不失可爱。
裙装便于长途跋涉,也抵御着严冬的寒冷,发髻浅绾,乌黑如瀑布般的发丝闲散置于耳后,一段乌木镶南红明珠暗雕簪子谆谆插于发髻里头。
乌木上的南红珠子一串串的,如春日里的红缨子花一般,随着步履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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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节冬狩节序幕3
出了兰园,前往琉璃殿,一路上云府婢女都在窃窃私语着,说的无非是想要去参加冬狩节。
“哎哎,听我说,你知道吗?去年冬狩节,就叶家的那个侍女被贞骑世子看上收去做了通房呢,听我远房的表姐说,世子给她封了名号呢,还生下了小主子呢。”
“对耶,要是我能去参加冬狩节多好,这样苦闷的日子,一刻也不想继续了。”
“嘘,别这么大声,仔细人听见,不想活了吗?”
无论哪个年代,女子总以嫁人作为自己最高的跳板,云玉简心里浅笑着,若非如此,这太子妃位怎会如此炙手可热。
只是进来皇宫里头对太子的传闻并不太好。
云玉简知晓,那太子绝非自己的良人,再者那皇宫,自己也不愿再踏足一步。
前一世身为四皇子侧妃,尝尽了皇室凶险,这辈子再也不想这样了。
云玉简袖笼里的细针,时时刻刻都锋利着。
今日天空放了晴,日头已经高升。
琉璃殿里众人早已做好了准备,时辰一到,便即刻出发。
出了城郊便与皇室的车队汇合了,晌午时分,车队停驻休息。
车队已出了都城,一路是静谧的小树林,蜿蜒的溪水在左手侧,颠簸了一早上,云玉简下了马车稍作休息。
才发现这一路上同行的人竟然这般多。
不远处已见着那日在桐语楼内与云荣为伍的几人,俨然已是聚集在了一起。
人群里那娇滴滴的身形,云玉简即刻便认出了董楠嫣。
这董家小姐似乎很喜爱紫色,今日虽然不是身着紫色,却也处处离不开紫色,云玉简注意到,董楠嫣的发结上头,便是紫罗色菲花。
叶梵愔也在婢女的陪同下观望着溪色美景,这天公也作美,这风也是微煦,日头暖融融照着大地。
忽然人群里有一丝骚动,顺着人群目光的方向,不远处一对华丽的车马出现在云玉简的视野里。
不消看便知这样华丽的程度也只有天府才有。
彼时,傅氏在云府牡丹园马车内,掀开帘窗一角,看着天府那扬起滚滚尘土的奢华马车,暗念,向来低调不参与任何朝野之事的天府,最近怎就频繁出现在人群视野。
心里隐隐不安着,傅氏看了一眼正欲出马车的云玉娆,交代了句:“娆儿,别忘了面纱。”云玉娆应声便出了马车。
马车内的傅氏果然听到了外头骚动的声响,窃窃私语不绝于耳,不消去听便也知晓这些声音无非都是在议论南朝第一美女云玉娆。
云玉娆本就是美得不可方物,哪怕之前种种不利传闻,也分毫影响不到她。
云玉简在马车外,晒着太阳伸了个懒腰,才发现人群之外那黑索索的马车,除了那如磐石一般坚硬的车夫之外,那黑索索的马车外头丝毫不见人影。
马车静静停在人群外,仿佛正在静候着什么,云玉简看了良久才回过神来。
想起那日在急雨中的马车,如庞然的黑色巨口一般,吞噬着周围的光亮,而如今却如此静谧地安在一旁,让云玉简有一丝错觉,这马车兴许只有在雨夜里才会显出真面目来。
………………………………
第167节冬狩节序幕4
后头不远处是一辆寻常马车,但也带着典型北国粗犷风格,面上虽不是黑色,却也是暗色交织,犬牙交错,一根根林立着的尖牙刺着天空,马车上走下的那个女子,正是那日在月缎庄撒泼的红衣丫头。
没想到换上了裙装,她安国荞箬一样不输南朝女子的娇媚。
云玉简没想到的是,如今出行的高门显贵之女着装都是争奇斗艳,就连自家向来安分的四妹云玉柔今日也做足了妆容,只怕这冬狩节不单单是南北朝男人的们的沙场,也是女人之间的战场。
这开了春便是选妃之时,多少女子期盼着能成为皇室一员。
云玉简忍不住嗤笑出声,皎白不解:“小姐遇着什么乐呵的事儿了?”
云玉简饶有兴致地道:“皎白,看那些个女子,眉宇之间极尽善美,殊不知各个心怀鬼胎。”
皎白更加不明了:“奴婢不解。”
“都是想要嫁入皇室的人,而皇子世子们也是在借机笼络着自己的势力,这样的世界看不清也罢。”云玉简目光熏熏,望向远处。
正说着,身后有人嚷道:“玉简,玉简,你也来啦?”
云玉简回过头:“牙月?你怎么也来了,也对,你是北国使节团呢。”见着牙月,云玉简还是欢喜的,不知不觉云玉简对牙月充满了好感。
牙月今日换上一件罕见的苏芳色锁边牙白色朱子深衣,宽大厚重的长袍将牙月纤弱的身子骨掩得严严实实,腰间系着长流苏玉子带,随着步子行云流水,少了分女气,多了份书卷气息,实实看来,牙月也是俊美之人。
只是面庞依旧柔媚着,怀中一方绯色绢帕,隐隐透着柔意。
见着云玉简,牙月也是开心着:“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牙月已不再称呼云玉简为云小姐了,这出奇地让云玉简感觉舒坦的很。
“因为我是云家二小姐不是吗?”云玉简微笑着说着。
正聊着,云玉简不知晓的事是,两股目光正来回徘徊在云玉简和牙月身上。
安国荞箬在不远处,合衣而坐,手中学着南朝女子一般捧着白瓷制手炉。
虽然手心是温热着的,但也沁出密密的汗,只觉着这白瓷手炉黏腻的很,于北国,有谁不知牙月是臧鸦太子的左膀右臂,不少人为了接近太子而去讨好牙月,希望由牙月做了引荐,可能与牙月真真能交上朋友的,一个巴掌五个指头算下来还绰绰有余。
安国荞箬越看越不是滋味儿,她不在意牙月与谁是至交,在意的是这背后的关系,这云玉简若是与牙月成了至交,那臧鸦太子岂不也便熟稔起来了吗。
冰蓟见着荞箬这般出神地盯着不远处正在说话的二人,知是主子心中不快,便道:“主子,这白瓷手炉凉了,奴婢给您换一个。”
安国荞箬回过神来,这手炉上头早已黏腻不堪,不知不觉那手心的汗水竟然这般多了,换个也罢:“不要这炉子了,换上手笼便是。”
………………………………
第168节冬狩节序幕5
冰蓟将荞箬手中瓷白炉子换下,又命人去取了手笼,荞箬换上了棉质手笼感觉手心舒坦多了。
只是眼里还是刺着,那牙月越是与云家二小姐说得谈笑风生,荞箬心头便越是不舒坦。
那黑索索的马车依旧如雕塑一般静默着,连带着车夫也是如此。
云玉简眯起眼,问着:“太子殿下也来了吗”随口问了一句,权作关心,牙月点了点头,道:“嗯,我们殿下一定不会错过这南朝的冬狩节的。”
云玉简见那黑色马车如此安静,连风都不曾吹动门帘,便也不再多问。
彼时,云玉娆蒙着淡翡翠色薄面纱下了马车,莲步还未踏上地面,便立即在人群里引起了轰动,不少高门女眷窃窃私语,有神色不善的,也有自叹不如的。
云玉娆似乎也享受着,伸手在自己浅茜草色的袖口上抚了抚,一双美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一罐甜腻的蜂蜜一般折射出诱人的光泽,长睫毛如羽扇一般绒绒与眼眸之上,额上肤质细腻,令人忍不住想见见面纱下的容颜。
只是见着不远处的叶梵愔与云玉简,云玉娆心头似乎有些沉了下来。
此刻,四皇子刘辰,迎了上来:“路途颠簸,玉娆妹妹委屈了。”
若说南朝皇帝刘义隆的四个儿子中,样貌最为英俊的,当属四皇子刘辰莫属。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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