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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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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真干贝鱼丝粥,还冒着乳白热气,熬得浓稠绵密,云玉简小匙一口,赞不绝口,甜鲜得很,鱼丝入口即化,与那粳米融做一体,香浓万分。红油渍薄笋,鲜辣咸香,白灼藕丁,蒜蓉薄肉,还有几样下饭小菜,几是冬日里难寻的菜品。

    待腹中热络了起来后,云玉简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换上了衣裙,便出了门。

    从廊间望下去,崖底已然早有人列阵候着,今日是冬狩节的开幕日。

    国将领戎装威武,风狐裘领裹身,腰间清一色大扣暗色铆钉,铮铮发着寒光,脚下厚鹿皮毡靴,抵御着这边境的严寒,反观南朝,各个精壮结实,虽不及北国威武,却气势磅礴,袖箭挂臂铁戟尘沙,各分秋色,场面异常壮观。

    仿佛这冬狩节不是节日,而是阅兵场。

    风也被这阵仗破了去,留下暖阳于天际,冬狩节第一日如此,定当是个好兆头。

    下了崖底,已是人头攒动,南朝皇子世子们早已整装待发,妃嫔们在一旁高台暖帐子里观看着。

    左右朝臣命妇携着家眷也在里头纷纷坐落。

    那妍贵妃笑魇如花,这般寒冷的日子里,面容也是精致如春时蜜桃,妆容颇为喜气,频频关切地同四皇子交谈,嘱咐着什么。

    文皇后不在,妍贵妃便是位同副后,俨然一副中宫之象,其他妃嫔亦是对之敢怒不敢言,诸如那与之几近平位的月淑妃,也对她避了三分,毕竟月淑妃膝下只有二皇子一人,不比那妍贵妃有着一子一女。

    妍贵妃依在皇帝身侧,绵绵地嘱咐着道:“皇儿,多与你太子哥哥学习学习,长长见识才是,替你父皇与南朝争了荣光。”

    “儿臣谨遵母妃教诲,定不让父皇母妃还有母后失望。”四皇子回答得滴水不漏,妍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斜睨了一眼不远处的太子刘燊,谁都也知晓那太子刘燊不过是纸老虎一只,论了骑射涉猎的技艺,有谁比得过四皇子刘辰,妍贵妃不过是在皇帝面前做足了太子的颜面。

    皇帝宠溺地对妍贵妃道:“朕优秀的子女都在你身后了,难为你教养了。”

    妍贵妃嗔怪了一声,顿时娇羞无比,道:“皇上惯会打趣臣妾了,这可都是文姐姐的功劳。”
………………………………

第183节闲谈话凉

    月淑妃听了皇帝与贵妃的对话,心头顿时微凉了些许,那样的苦楚也只有与自己相似的碗妃可理解了。

    碗妃位份不及妍贵妃与月淑妃,出身也低贱了些许,若不是偶得临幸有了三皇子,这妃位断断是轮不到她的。

    内宫务的拟字公公,本是拟了别的字号呈去了皇帝面前,让皇帝挑着妃位字号,偏在此时妍贵妃伴驾身侧,因着碗妃在做官女子前是涴洗司内的洗碗婢女,妍贵妃便央着皇帝用了个“碗”字,并说了碗大有容,肚腹皆大定能多为皇室开枝散叶,皇帝便也依了妍贵妃的意,改了名号为“碗”字,却不知那不过是妍贵妃的寓意不过是让碗妃记住自己的出身,别以为可以母凭子贵,飞黄腾达了去。

    三皇子多半是由宫中位份较高又无子嗣的妃子抚养着,那碗妃只有默默承受的份。

    多年来,碗妃依附着文皇后,妍贵妃眼里自然是揉不下这样的沙粒,三皇子儒雅,博古通今也颇得皇帝喜爱,这妍贵妃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及早防着,四皇子又争气,那三皇子的势力也是一片葱郁。

    席边,云玉简把玩着手中的白兔模样的双壁白瓷手炉,温温润润散着低低的沉木香,手炉里头是烧制成两层的瓷璧,防着炭火过热烫着了手,白兔双耳圆圆立着,儿端上头是几个细密的香孔,不断溢出清幽香气,白兔模样栩栩如生,鼻尖点了藕色小唇,还绘着细细小须,可爱万分,这手炉云玉简喜爱得紧,竟要比那绒布手拢来得舒服。

    忽然与人群里一双漆黑瞳仁相望,云玉简心头“咯噔”地沉了片刻,有一丝歉意和尴尬,却见那人面不改色,似不经意望了过来一般,不时便瞥向别处去了,云玉简松了一口气,看臧鸦太子这般,兴是没将昨夜事情放在心头。

    云玉简不自觉去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安国荞箬,荞箬明亮细腻的眸边描了细细眼线,眼尾微微扬起,额间是南朝女子妆容才有的额黄,抿了薄薄唇脂,兴是为了应景,放下了高耸的单尾长发,挽起了南朝女子的垂挂髻,顶上结着扁蝴蝶结髻,蝴蝶髻中簪着一枚短底青宝簪子,折着松柏绿色,分出的两股无法弯成环形垂挂在耳旁,齐着额前乌发,除去青宝,也缀着些紫色星子珠宝,显得活泼靓丽,年岁本就小着,这样的发髻衬得荞箬婉婉可爱。

    性子是急躁了些,倒也是个美好女子,又是将军嫡女,嫁作北皇儿媳当之无愧,云玉简抱着白兔手炉想着。

    偏偏这安国荞箬用一副极端厌恶的神色睹着云玉简,云玉简心头一丝担忧,怕是昨夜的误会给安国小姐和臧鸦太子带去了极大的误会。

    事已至此,太子不语,安国荞箬定然不会这般善罢甘休才是。

    皎白站在一旁除了担忧,还是担忧,南朝贵客,北皇儿媳,北皇将来的王后,任何一个位份便足以压死云玉简无数次。
………………………………

第184节朔雪宫

    云玉简只得避开安国荞箬的眼眸,转而向崖间望去,肃穆的宫殿静静屹立在崖间,云玉简的心境瞬息便平静了下来。

    “可知晓这宫殿的来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云玉简心头一喜,回望一眼身后之人,多日未见,吴双少主还同以往一般神采奕奕,眸子在白日里也如夜空里最明亮的星辰。

    皎白同自己主子一般,见着吴双少主欣喜异常,吴双依旧是白衣加身,即使是严冬里,也不若是一件外披轻裘,内着牙白色长袍,暗暗的花纹附着在袍子上,悦动着隐隐的光,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衣料子。

    云玉简眸子一亮,自那日一睹之后,便也没再见着吴双,心头一下便满溢了起来,觉着自己脸庞有一丝发热,摇了摇头道:“我怎会知晓这宫殿来历。”

    吴双见云玉简还是这般辣椒脾气,不由笑出声来。

    “笑什么?”云玉简笑着问着。

    吴双定定凝着云玉简的双眸道:“本少主笑你还是那样的辣椒脾性,一点儿也不知悔改。”

    身旁皎白却道:“我家主子近来可是柔意许多了。”

    云玉简作势便要敲皎白的栗子,:“瞎说,快说那宫殿什么来历吧。”

    吴双抬眸凝望着崖间那挂着白雪的宫殿道:“这是朔雪宫。”

    “朔雪宫?”云玉简复了一句。

    吴双眼里满是虔诚:“这儿曾经隐着一位道宗,本已是可升仙之躯,却被凡间情爱束身,失了位列仙班之资。”

    “道宗爱上了一个女子?”云玉简同凝着那肃穆的宫殿,喃喃问了一句。

    “是,那女子是本是高门小姐,许了人家,却连夜逃婚,被追赶至崖前,不愿屈服选择纵身一跃,机缘巧合被这位道宗相救,日久生了情愫,二人贞贞相守,而那女子在得知道宗为其放弃了升仙,便觉着自己拖累了道宗,选择了自尽,不愿阻了道宗的路。”吴双沉沉婉声道着。

    云玉简心头叹息了一声,她何尝不知,那女子早已深深烙印在道宗心间,根本抹不去了,心中带着念想,是断然无法升仙的,去了的人殊不知被留下的那人情肠早已寸断,生生世世便期许下了念想。

    吴双道:“那女子名讳中带着‘雪’字,便是朔雪宫的名字来历。”

    朔雪、朔雪,云玉简顿时觉着这样肃穆磅礴的宫殿多了一丝凄凉,那“朔”字原意便是“无”的意思,这一生再也没有了那女子,无雪……无了你。

    “临崖修了这宫殿,本是不大,后人不断修葺才有了如斯壮观磅礴的宫殿,道宗选在这儿,因着这儿一年有两季是雪季,另两季是雪消融的季节,往往雪还未消尽,便又迎来了新雪,道宗日日在这崖间望着白雪原,救赎着心中的痛。”吴双缓缓叙说着,轻慢如风吟樱舞。

    最后是一句叹息,道宗命有长情劫数,不知是算到了还是错过了,终是悔了一世。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云玉简喃喃道了一句,这是历代道教圣地,却在白雪皑皑之下掩盖了这样痛彻透骨的情愫。
………………………………

第185节墨马

    难是云玉简第一眼望了这白色宫殿,便有着虔诚肃穆和凄凉之意,本着世人便是杂着痴狂,叫人奈何于此,心生哀叹。

    本对道士十分厌恶的云玉简,也对这未曾谋面的道宗有一丝好感。

    这样的情怀,有多少人拥有?云玉简又有些羡慕那叫道宗爱得痴狂的女子。

    身后崖间是耸立宫殿,身前是戎装精武,以往的冬狩节总没那般多人参与,今年因着北国使节团的到来,皇帝似乎格外重视了些。

    忽然空中一声尖利霄隼的鸣叫声,只见傅尚书重重跪拜,面带喜色道:”恭喜吾皇,贺喜吾皇。”

    ”此话怎讲?”皇帝示意了傅尚书平身。

    ”雄鹰当空鸣叫,祥云缭绕,来年我朝必繁荣昌盛。”傅尚书满面红光,也不知是真喜着,还是被冻着了。

    ”赏。”皇帝龙颜大悦,即刻便命人重赏了傅尚书,傅尚书实则富可敌国,不在意这些金银珠宝,不过期得是皇帝的目光而已。

    云玉简想着,这鹰该是有人蓄意驯养,在固定时刻放出来,口中挂了颗小石子,那鹰嘴上难受才会如此鸣叫,如若真鹰,怎会在人这般密集的情况下还如此靠近呢。

    万应台上已有祭祀在舞月风云,祈求着收获,祈求着来年的风调雨顺,接下来便是参加狩猎的皇子世子们的收成了。

    众参与者都气势昂扬,跃跃欲试,那太子刘燊无疑是每年最大的赢家,这样的冬狩节,不过是皇子们的沙场罢了。

    今日是小范围的捕猎,也就是在眼所能及的地域进行捕猎,之后是赛马,这赛马不是南朝的强项,北国是马背上的民族,单看着臧鸦太子那匹漆黑的马儿便知那马儿是何等珍贵。

    云玉简认了很久,才认出那是一只罕有的墨马,并不是所有的黑色马儿都称得上是墨马。

    墨马不仅仅是颜色的漆黑,还有那毛的光泽度,最重要的是墨马有普通马儿所没有的‘蹄刺’,蹄刺是分辨墨马的重要标志,寻常马儿的蹄子底都装有精铁马蹄,用于防滑稳固,而那墨马天生便在蹄子底部生了倒刺,而那马蹄也仅仅只需要包上一层精铁薄片便罢,传闻这墨马是世间罕有,更何况那臧鸦太子的墨马是一匹血眸的墨马,更是稀有中的稀有,。

    此刻,在大祭司的指令之下,皇子、世子等一众高门子弟策马而去,那马蹄踏得地动山摇,溅起一阵雪雾,场面好不壮观。

    傅氏的目光一路追随着自己的爱子云荣,即兴奋又担心,妍贵妃同是如此,恻隐着心中的悸动,紧紧追逐着人群。

    彼时,安国荞箬的一双眸子却落在云玉简这清秀的身子上头,简单得体的装扮,丝毫没有破绽,越是如此,安国荞箬越是闷得胸口难过。

    熔泉的事情历历在目。

    安国荞箬收回目光,盯着自己桌前的那杯酒,高脚的杯子是闪闪发亮的银白,晃得人眼生疼,终是拾起了那酒杯,酒液在杯中晃出淡淡波纹,朝着云玉简走去。
………………………………

第186节罚

    安国荞箬拖动着旖旎的裙摆,款款走来,换下那火红的妆容,颜上是南时柔妆,倒也是明媚女子。

    云玉简早已等候着。

    周围人们的视线和注意力早已被远处马蹄声和嘶鸣声吸引了去。越是瑰丽的景致越是显得寒冷。

    此刻,安国荞箬已然站在了云玉简的面前,云玉简屈膝做了福礼道:“安国姑娘万福。”

    论了位分,她安国荞箬也算得上是公主了,云玉简礼数是无法落下的。

    安国荞箬眯起明亮的眸子,轻柔的声线在云玉简低垂着的耳畔响起:“我希望你去死!”

    此刻还福着身子的云玉简心头一跳,片刻之后便也恢复了神态,直起身子面带微笑地道:“安国姑娘是个直爽的人,玉简恕难从命。”

    见着云玉简这般从容大方,安国荞箬的眸子骤然冷了下来,红唇似一条凌厉的直线,面容上还是有着笑意,在外人看来,二人不过是在友好聊着些什么。

    不远处的云玉娆有一丝不快,心中疑惑着,这贱人怎么和北国的人这般接近。

    安国荞箬没有打算就此结束话语,提了提声量,道:“这杯酒,便赏给你了,伶牙俐齿的人儿。”说着笑吟吟地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身边的冰蓟。

    冰蓟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性,她若想要谁死,那人必死无疑,就如同一只顽皮的猫儿,抓着了老鼠并不马上吃了它,而是先故意放开爪子,让老鼠的心里萌生了一丝希望,紧接着猫儿又立即断了老鼠的希望,反反复复,直至将老鼠折磨殆尽。

    安国荞箬便是这样的一只顽皮猫儿。

    那杯中酒液浓浓郁郁,透着不寻常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香,倒也醉人,云玉简认得那酒。

    这酒是北国使节团自带的,想必是及烈之酒,安国荞箬见云玉简有一丝犹豫,便放声笑了起来道:“怎么,怕本小姐下毒毒死你?哈哈哈哈……本小姐没打算让你这般早死。”

    这样的笑声,立刻吸引了周遭的目光,云玉简知晓,这赏赐的酒是必喝不可,谁让安国荞箬是南朝的贵客。

    只是这酒液有没有加料便不知晓了,四周聚了越来越多的人。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北国将军之女是故意了要让云家二小姐难堪。

    但都也默不作声,没有人会替一个庶出的小姐出头的,即便是傅氏,即便是云崇山。

    皎白上前一步,一把接过冰蓟手中的酒杯,二话不说一饮而尽,那酒及其辛辣,呛得皎白眼泪直流,喘着粗气道:“我家小姐……不胜酒力,奴婢代为先干为敬。”

    “皎白……”云玉简凝滞片刻,忽然厉声呵道:“放肆。敢对安国小姐不敬,这酒可是你可随意饮用的?”

    皎白望着云玉简的眼神,坚定的目光回望着云玉简。

    云玉简伸手便是一个耳光甩在了皎白脸上:“这一耳光是罚你对主子不敬,接下去的九个耳光,你这贱婢自行解决。”

    云玉简没留着气力,一耳光重重全甩在皎白的面颊上了,皎白闷哼一声,半边脸颊便红肿了起来,众人看着这般,都觉着疼。
………………………………

第187节羞辱

    安国荞箬斜睨了一眼此刻已经跪着的皎白,和怒气冲冲的云玉简。

    忽然一直站在一旁笑而不语的云玉娆出了声响,悠然道:“我看呀,这样冲撞主子的贱婢就应该处死才是,留着有何用处。”

    傅氏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赶忙拉了拉云玉娆的袖子,那云玉娆却依旧得意万分,她最乐意见着云玉简出丑了。

    安国荞箬回过眸子,冷意的目光,上上下下将云玉娆全身打量了个遍,冰蓟附在安国荞箬耳畔,悄声道:“这是国公府嫡女,南朝第一美女。”

    此刻,安国荞箬的心中闪过一丝厌恶,此刻就算是南朝的长公主,也得让上自己几分,凭借你一个国公府大小姐有何资格与自己对话?

    傅氏见状,自知这下子云家二位小姐可是将北国将军爱女给得罪得透了。

    连忙想打个圆场,可这话语还未说出口,那安国荞箬便踱着步子走到了云玉娆的面前,眸子凝着眼前美人,云玉娆被盯得全身都凉飕飕的。

    “本小姐如何处置她,需要你来指点?”安国荞箬的面容早已不善。

    云玉简方才本是担心皎白,却明了这场面,若是自己拒绝了安国荞箬的赏赐,那便是不敬,对北国使者不敬,连皇帝都会下了重罪,那皎白也算是聪慧,自己抗下这赏赐,云玉简也借机化了这矛盾,没想着半路杀出了个云玉娆,云玉简心中烦躁顿起。

    云玉娆被安国荞箬这样一问,顿时愣住了,傅氏急的拖拽着云玉娆的袖口,赔笑道:“安国小姐,小女不懂事儿,她不是这个意思,还望安国小姐不要计较才是。”

    安国荞箬玩味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云玉娆,那云玉娆早已羞红了脸颊,滚烫滚烫的脸颊都快滴出血来,安国荞箬慵慵带着轻嘲道:“看来,这南朝第一美女,光长了皮囊不长脑子。罢了,本小姐也累了,冰蓟,扶本小姐回去休息吧。”说罢,扶着冰蓟的臂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云玉简。

    云玉简福了福身子算作礼数。

    云玉娆只觉着恨不得在这雪地里找了条缝躲了进去,周围传来了一丝窃笑声,云玉娆精致的蔻丹指甲早已深深掐人自己的掌心,眼泪已经在美眸里头打了转。

    待安国荞箬远去,云玉娆合了衣裳,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傅氏严厉地说道:“糊涂!再哭,这妆容都花了,叫人见着笑么?”

    云玉娆早已忍受不住,往山崖间的上房跑去,傅氏也担忧着,但毕竟颜面挂着,只是示意了碧柔跟着去。

    那崖间的风狠狠地刮着云玉娆娇弱的脸颊,泪水挂在脸上不一会儿便消失了,留下紧绷得叫人难受的泪痕,云玉娆一路回了上房,伏在床上哭了起来,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云玉娆抽泣着道:“没人……没人敢这样,都是那贱人害的。”此刻,她恨不得将云玉简碎尸万段。

    碧柔见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宽慰着:“小姐别难过,错都是错在二小姐身上,别气坏了身子。”
………………………………

第188节就是讨厌她

    彼时,云玉简也在雪地里松了一口气,不知这云玉娆的出现是福是祸,今日若是安国荞箬咬着不放,她云玉简怕也是要退让了个三分。

    傅氏看着云玉简,一股子闷气在胸口里转着,道:“看你做的好事,你长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傅氏啐了一口。

    “玉简告退。”云玉简冷笑地回敬了一句,傅氏见着云玉简这般淡然,也不过是笑笑,气得两眼都开始昏黑了去,吴妈妈赶忙上前搀扶着。

    云崇山闻讯赶来,拧着眉,不悦的面色已然暗了下来,傅氏见着了云崇山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连忙上哭诉:“老爷,您要替婉柔做主啊,这贱胚子……”

    “贱胚子?”云崇山气得浑圆的乌眼仁骤然紧缩,厉声反问了一句,当即便吓得傅氏面如土色,云崇山又道:“还要继续在这儿丢脸吗?还不给我滚回去。”

    说着也看向了一旁的云玉简,云玉简含笑恭敬地福着身子道:“恭送母亲和父亲。”

    傅氏早已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晨间的狩猎并未被这样的小插曲给打扰了,依然是仅仅有条地进行着。

    北国的席位上头,安国荞箬这般靓丽的模样倒也是吸引了不少眼球,但大都也不过是看看,因为安国荞箬是臧鸦太子的未婚妻这样的事情,早已在朝野上下传开了。

    冰蓟手上是一撮梳得光亮的动物尾毛,看那样式应该是紫貂或者是其他什么名贵的动物的尾毛。雪白的绒面上头夹杂着一丝菱形黑色毛绒,看着既工整又好看。

    安国荞箬手中也有一个同样的动物尾毛,不同的是安那白毛中的菱形是血红色的,只听安国荞箬抿着杯中酒道:“这灵猞尾端若太子哥哥喜欢,那便是最好的了。”说罢,爱惜地取过冰蓟手中的另外一团尾端。

    “殿下一定会喜欢的,喏,这黑色的适合殿下。”

    安国荞箬的目光充满了柔意,定定望向远处那策马飞扬的身影,即便那些身影因为过于遥远而变成了黑色圆点。

    凝了片刻,道:“冰蓟,你觉得云二小姐是个怎样的人?”

    “是个不及小姐万分的人。”

    “什么不及?”安国荞箬问着。

    冰蓟顿了顿道:“什么都不如小姐您,才学、美貌……”

    安国荞箬“噗嗤”笑出了声,道:“你还真敢说呢。”

    “冰蓟无半句虚言!”冰蓟赶忙保证着。

    “在我看来呀,这云家二小姐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安国荞箬的眸子里是针尖般的光亮:“方才若不是她那蠢笨如猪的长姐出来搅合,本小姐今日便要她丢尽颜面。”

    “何与她置气呢,小姐?”冰蓟显然是宽慰错了,安国荞箬瞥了一眼冰蓟道:“我就是讨厌她,连同她那蠢笨的姐姐。”

    冰蓟自然是不知晓那日在臧鸦太子寝殿里事情,即便是承诺出了王妃的地位又有何用?
………………………………

第189节太子发狂1

    夜,崖间的风似乎格外的大,在窗外吹得嘶鸣,远远近近,中房里,云玉简用下一碗小路子用炭火盒子温着送来的雪子百合羹,近来王植向中房跑得更加勤快了。

    傍晚时分,王植奉了太子的命送来了一根纹路精细的鹿角,那鹿角不过巴掌大小,弯曲着的纹路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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