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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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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王植奉了太子的命送来了一根纹路精细的鹿角,那鹿角不过巴掌大小,弯曲着的纹路煞是好看,亮程程的黑色,皎白取了绢子将那鹿角垫了起来。
云玉简皱着眉道:“终是血气太浓,拿了绢布包起来罢。”
看这鹿角,当是小鹿的,那家生家养的鸡鸭牛羊,因是有着养育之恩,杀之不惜,可那野鹿天生地养,取了性命终是残忍了些,云玉简看着鹿角心中起了怜悯。
看来今日皇子们的收获颇丰,夜里那山崖脚下一片火光耀眼,想来是皇帝正在宴请众人。
云玉简觉着乏了,便也不再参加这样那样的宴会,心中隐隐觉着,那安国荞箬没这般轻易放过自己。
正想着,门外忽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响。
皎白提着衣裙便去开了门,门才拉开一条缝,皎白便吓得跪拜下来道:“太子殿下万福。”
云玉简闻声,心便沉了一分。
连忙起身,福着身子:“太子殿下万福,夜寒露重,仔细身子才是。”
王植跟在后头,笑嘻嘻地将太子身后的门掩了起来。
太子刘燊示意皎白和王植退下,皎白虽然有些担忧,但也是退居到了后屋。
云玉简本能地退了一步道:“太子殿下怎么有空来中房,玉简招待不周,还望恕罪。”
刘燊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正福着身子的人儿,道:“途经这里,便来探探,没打扰到云姑娘吧。”
云玉简摇了摇头,太子刘燊示意云玉简起身。
“那鹿角,你可喜欢?”太子见着桌上那用绢布包起的鹿角,心里漾起一丝欣喜,自己送的鹿角竟然被这般仔细地保存着,不由开心了起来。
没想着,云玉简却有些忧愁着说着:“这样的鹿角只怕是罕见的贵重之物,玉简断然不敢接受,本想着找了机会当面向殿下您道谢的。”
太子刘燊心头一绞:“为什么?”
“殿下,这样的礼物太过贵重……”云玉简话还未说完,便被太子粗鲁打断。
“为什么……为什么,血珊瑚你不要,鹿角你也不要?你说,为什么。”太子的双臂猛然用力钳住云玉简略显单薄的双肩,云玉简能感受到自己的双肩传来的感觉,除了疼痛感还有太子刘燊止不住的颤抖,显然太子已然愤怒道了极点,状若癫狂道:“是不是你不喜欢本太子,是不是?为什么,为什么别的女子都钦慕我,你却不断疏远我?”太子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云玉简头上的流沙步摇被摇晃得‘簌簌’作响,对方是太子,自己不好发作,只得任由太子如此癫狂下去。
片刻之后,太子猛然顿住了,眼仁周围早已因充血开始泛红,咬着牙关的模样狰狞可怖,重眉凝着云玉简。
………………………………
第190节太子发狂2
云玉简只觉着自己的肩膀似乎已经没了知觉,太子的话越来越咄咄逼人:“是不是因为你喜欢那个人,是不是?”
“殿下,玉简不知殿下说的是什么意思。”云玉简只好争辩了一句。
太子的面容似乎越来越狰狞了:“你喜欢吴双,对吗?”这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面颊已然涨红。
云玉简不知该如何回答,为求自保,云玉简只是凝着眸子望着已然癫狂的太子殿下。
太子见状,用力钳着云玉简的手狠狠用了力气之后,云玉简感觉自己肩头一松,那太子的神情,仿佛是被抽光了气力,此刻正喘息着,喃喃道:“为什么……”
“殿下,您没事吧。”云玉简问了一句。
太子自知失态异常,甩开云玉简,猛然拉开房门,一头扎进外头呜咽的风声里。
见太子离开了之后,云玉简重重坐在了木雕椅子上头,松了一口气,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然发软,皎白赶忙出了后屋,给云玉简倒了杯水,道:“小姐,喝口水,压压惊。”
云玉简嗫嚅着:“疯子。”
用手捧着那有些发凉的茶水,自己的手颤抖地令茶水都泛起了波纹。
抿下一口之后,才缓过劲来。
“小姐没事吧?”皎白甚是担忧地问着。
云玉简呼了一口重气道:“不碍事的,只怕那太子殿下恨透了少主。”
想要伸手扶扶自己头上的步摇钗子,才发觉自己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肩膀手臂酸疼无比,像是脱臼了一般,那太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云玉简吩咐皎白多燃上一盏烛火,解开胸口衣带,将肩膀露了出来,才发觉双肩早已乌青一片,泛着黑紫色,仿佛招受到了重击一般。
“天呐……”皎白发出一声惊呼,赶忙道:“我去找太医。”
“别去,今夜的事情不可声张出去。”云玉简合了衣袍,心中有一些忐忑着。
皎白看着云玉简的身上的伤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管小路子要了两只热腾腾的水煮鸡蛋。
待小路子送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小路子一脸欢喜地敲开了中房的门,毕恭毕敬地送了鸡蛋,只道主子还饿不饿?多半是王植说了太子殿下晚上来探望云玉简的事情了。
皎白细心地用热鸡蛋揉着云玉简乌青的肩。
一夜半眠半醒,外头的风声小了些,月光倒也清冷,云玉简眠在床上。
忽然觉着有一丝炭火的味道飘进了鼻子里,云玉简迷糊着的眼睛里头朦胧火红一片,待完全清醒之后,才发现中房的火势已然是大的吓人了,身旁皎白似乎早已被那浓烟呛晕了去。
云玉简强支起身子,拖拽着皎白向房门挪去,人还未挪到,便被一根倒下的火柱子挡住了去路,浓烟叫人窒息,云玉简嚷叫了几声都是无应答的。
只有四周火光冲天,木头燃烧的响声,四周都是熊熊烈火,根本无处可逃,云玉简拖着已然晕去的皎白,肺部的氧气一点一滴被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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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节第191章 目光烈烈1
身周是木质燃烧的噼啪声,火星子已然溅射到了皎白和云玉简的裙摆。
云玉简无暇顾及这些了,这火势这般大,定是走水已久,云玉简暗自责怪自己竟然没及时发现。
火越来越大,好不容易才挪到了门口,云玉简伸手便撞那房门,却惊恐地发现这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着了。
云玉简心中暗叫不好,火已逼近,云玉简捶着门,拖抱着皎白,单凭女子之力,根本撞不开这硬木厚门,这火势如不尽快扑灭,只怕是要殃及整个朔雪宫,这样的木质宫殿,冬日又干燥得很,加之今晚的风,云玉简不敢想象下去。
可那门却怎样都推不开,看来是自己大意了,云玉简已是满额大汗。
火光里忽现一黑色身影,那火光似乎被压暗了不少,臧鸦太子的面容在火光里异动,云玉简第一次这般清晰地睹着臧鸦太子,浓烟滚滚,火光重重里,反倒是真。
臧鸦太子越过火光,身边的火星子被卷起一个个微型漩涡。
云玉简被呛得已有些发昏,还未等臧鸦太子靠近,眼前便一阵模糊晕眩,接下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黑暗。
臧鸦太子脱下自己厚重的黑色斗篷,将云玉简裹了起来,示意身后暗卫将早已昏迷的皎白扶起。
火光里,云玉简的面容比平时红润得多,额前一抹炭黑色掩盖不住云玉简姣好的面容,臧鸦太子有些犹豫,还是一把抱起了昏迷的云玉简。
外头已是嘈嚷着的声响,宫女太监、侍卫门,急忙着灭火,这火势已大。都烧到上一层了,廊道里挤满了受了惊吓的人。
不断有人尖叫着,臧鸦太子脱下披风之后,身上是剪裁得体的猎手装,腰间匕首似乎还沾染了一丝血气,刚硬的线条一览无余。
那被锁着的硬木门被一脚踹开,哗啦一声,那木门便散了架,带起一片火星子,廊间的人们惊叫着纷纷后退着。
董楠嫣最先见着从一片火光里出来的臧鸦太子和他横抱着的云玉简,惊叫了一声:“天啊!是北国的皇太子,快来人啊。”
这一叫嚷开了后,侍卫们太医们,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中房外的走廊,臧鸦太子身上的寒气依旧没有消失分毫,目光反而更加凌厉了起来,就在方才,踹开木门的那一刻,他便明白了什么。
这火决绝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纵火,并且是要置人于死地的。
太医围了上来,担忧地问着:“殿下没事吧?”本想接着说些什么,却被臧鸦太子冷峻的眼神生生吓了回去,
其中一名年轻太医注意到臧鸦太子怀中那名早已昏迷了的女子,明眸一转,知是这里是中房,身为太子的他定然不会出现在中房处,显然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一定怀中那名女子。
那年轻的太医赶忙迎了上去道:“先抱出去,这里烟尘太大,不利姑娘。”
臧鸦太子看了一眼这年轻的太医,照做了,抱着云玉简准备逃离人群,却在冲出人群的那一刻收住了脚步,面前站着的那人目光烈烈。
………………………………
第192节第192章 目光烈烈2
“天府少主,久仰大名。”臧鸦太子率先开了口,暗色眸子凝着眼前这个一身胜雪的男人,同样挺拔的身躯,只是那一身白太过耀眼。
吴双早已不欲废话,走上前去直直望着臧鸦太子怀中的那个女子,甚至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
黑色斗篷裹着的那女子,双眉紧锁,似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额上的炭黑衬得肤色白若凝脂,只是离开了火光,显得有些惨白,睫毛上还咱然着一丝烟尘,叫人无不动容。
那年轻的太医见着二人这般僵持着,只好开口道:“还是让微臣来瞧瞧吧,这位姑娘似乎昏迷甚久了。”
一句话便破了这样的僵局,二人立刻让出了最佳位置,年轻的太医在云玉简的脖颈上铺了轻纱巾,伸手探了探脉搏。
那年轻的太医被二人的紧紧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憷,毕竟一个是北国皇太子,一个南朝的天府少主,都是不能得罪的主。
“这个……”太医才刚开口,便被二人齐齐打断:“怎么样了?”
吴双看了一眼臧鸦太子,心中颇为不快。
“二位主子别急,听微臣说下去。”年轻的太医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这位姑娘因为缺氧,又大量吸入烟尘,身子上又有伤,怕是一时半会醒不来。”
“那太医的意思是?”臧鸦太子快速地问了句,这句话也是吴双想要问的,被抢了白,却也着急着听太医接下来的话。
太医道:“先送去熔泉,那儿的蒸汽兴许可以缓解,对了,这姑娘还有个婢女,也一同送去才好。”
臧鸦太子二话不说,抱着云玉简便向崖下奔去,吴双也跟着下去了,暗卫抱着皎白也一同去了,湛清则在吴双的示意之下,返回了火光冲天的中房外。
不远处的阴影里,安国荞箬的暗色眸子被冲天的火光映得闪闪烁烁,流光般的雾气缭绕,明亮得吓人,臧鸦太子的一举一动,一个个细微的神情全部都落入了安国荞箬的眼中。
心中泛起了荡漾不开的苦味,如莲心如黄连,只是涩成一团不肯散去,哪怕一丝无味都闯不进来,太子哥哥何时这般紧张过自己?
只怕是这火才起,太子哥哥便赶到了中房罢。夜这般深,太子哥哥究竟在做些什么安国荞箬只觉着自己离臧鸦太子这般遥远,哪怕只是朋友,朋友便好。
安国荞箬望着抱着云玉简向熔泉处奔去的臧鸦太子,闭上眸子转过身去,不让火光照着自己的眼,阴影里泪水已然无声滑落。
冰蓟定定看着自家主子微微颤动的背影,一向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此刻却在阴影里暗自伤神。
片刻之后,安国荞箬压制住那不断外溢的苦涩,打起精神道:“冰蓟,咱们走吧。”
冰蓟耳里,那是分明带着浓重鼻音的声线。
朔雪宫失了火,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这儿作为道家的圣地,又曾是道宗的居所,皇帝刘义隆不惜派遣了身边最隐秘的暗卫前去协助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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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节第193章 目光烈烈3
当火势被压下的时候,东边的天空已然泛起了柔白,本是一片雪白的朔雪宫,此刻右翼的一部分因着大火已焦黑了大半。
部分中房和下房在这大火里烧毁殆尽,皇帝刘义隆勃然大怒,先是当即处决了两名守夜人,又下了命令严查这次失火的缘由,闹得人心惶惶。
上房和皇室寝殿倒是无碍,只是那妍贵妃也受了不少惊吓,一夜没休息好。
大批皇家侍卫留在现场勘查着,希望找到任何失火的蛛丝马迹。
天已亮堂了起来,那废墟上冒着缕缕乌烟,剩下的家眷们被转移至了临时的客居殿里,那中房和部分的下房定然是无法再住人了。
好在这场大火没有殃及到主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熔泉处的休息屋内,云玉简和皎白躺在满是雾气缭绕的石板床上,太医前前后后忙忙碌碌,又是抓药又是煎药。
“太医,你说这姑娘身上有伤?”吴双疑虑地问着。
年轻的太医点了点头道:“微臣见姑娘脉象有些郁结,行至不畅,除去被烟尘呛着了外应该还有外伤,还有这郁结的脉象似乎不是一日两日之事,怕是心中有所郁郁,日久之后才这般。”
吴双又问:“这身上的伤,太医可知晓伤在哪儿了?”
太医摇了摇头:“这样的伤不算大伤,恕微臣无能,不能知晓伤在何处。”
吴双点了点头,不可置否,毕竟女儿家身上的伤,定然不是太医能查得出的。
云玉简和皎白依然昏迷着,看着云玉简苍白的脸庞,吴双不知如何是好。
臧鸦太子看着吴双,作为男人特有的知觉,便也知晓了吴双的心意。
那黑色的披风一直盖在云玉简的身上,云玉简瘦弱的身子在宽大厚重的披风下,显得更加单薄,被水蒸气蕴湿了的发丝薄薄覆盖在云玉简的脸侧。
牙月在得到讯息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担忧地询问了一下云玉简和皎白伤势,才呼了一口气道:“没有生命危险真是万幸,殿下回去休息罢,这儿牙月看着便是。”
牙月如何不知自己这位哥哥的心思,他长这般大,也没见着自己的哥哥这般紧张过,显然原因都在昏迷的那女子身上。
臧鸦太子望了一眼还昏迷着的云玉简,又看了看吴双,自知再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便是不妥。
也没交代什么,扭头便离开了熔泉。
外头晨风似乎比昨夜的风刮得还要烈,没有了披风的臧鸦太子,风透彻地吹着臧鸦太子的猎手装,但他仿佛感受不到外界的事情,只是定定地向前走着,那步子似乎放慢放轻了许多,一步便在积雪上印下一个脚印,格外沉重了些。
踹开门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脚下的力道不对,从外头锁了门,分明是要将屋内人困死,到底是谁想要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的性命,荞箬?臧鸦太子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虽然刁蛮任性,可毕竟不是如此恶毒的女子。
………………………………
第194节第194章 目光烈烈4
还是这女子得罪了谁,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晚到一步,那般明艳美好的女子便只剩下焦尸一具。
回到寝殿,安国荞箬合着衣袖在殿门口,候着臧鸦太子。
见一身风雪的臧鸦太子进了殿,安国荞箬毕恭毕敬地福着身子:“殿下,外头风雪大,先喝杯姜茶暖暖身子吧。”
说罢,示意冰蓟将手中姜茶递了过去。
臧鸦太子顿了顿,与安国荞箬四目相对,眸子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冷峻,但却接过了那杯姜茶,慢慢饮用了下去,胸腹似乎暖了起来。
安国荞箬有些喜出望外,臧鸦太子一向对自己不闻不问,如今能喝下自己递的茶,便是天大的恩惠,晨时那些阴霾苦涩和不快,在一瞬间便消失殆尽。
又道:“殿下冷了吧,去拿件披风替殿下换上。”
冰蓟应声去取,臧鸦太子也由着,坐在软榻上,但依旧沉默不语。
“那火势当真凶猛,若不及时止住,怕是要殃及了寝殿。”安国荞箬见臧鸦太子难得如此,话便不由多了些,虽然这也算是在自言自语,安国荞箬却丝毫不介意,只要是臧鸦太子,她便会一颗不保留地奉献一切。
冰蓟取来了厚绒披风,交到安国荞箬手中。
有那么一瞬间,荞箬想要亲手为臧鸦太子披上这件厚绒披风,只是那么一瞬间,一闪而过,她不能,也不敢,即便是未婚妻,在他面前,就连最基本的姿态都没有。
安国荞箬毕恭毕敬地双手捧着披肩,却等不来臧鸦太子的下一个动作,只是淡淡开口道:“放着罢。”
安国荞箬的眸子在瞬间便失了神,散开了的瞳仁里是一片暗色,只是安分地道:“荞箬告退,殿下好生休息。”
说罢,轻提裙摆便退了下去。
难道,只能这般生分吗?这个问题在安国荞箬的心中萦绕不散,忽然有些恨,这场火为什么没烧死她?为什么没有?
熔泉处,云玉简迷蒙着,眼前的光亮的叫人睁不开眼睛,身子一移动,便牵动了万条疼痛的神经,云玉简忍不住哼出声来,身边是吵杂的声响,不断听到陌生的声音在叫嚷着:“醒了,醒了,快宣太医,快去……”
呼出的鼻息如火焰燎原一般灼烧着鼻腔,云玉简的喉间似被人用利刃割开一般,翻滚着的疼痛,叫人说不出话语。
终于勉强睁开了眼,闷闷地抽着空气,胸腔难过地令云玉简眼前发花,喉间已经发不出声响,一瞬间,云玉简有些惊慌失措,这烟熏火燎的,莫不是熏坏了自己的嗓子。
年轻的太医急忙赶了进来,先是恭敬俯下身子替云玉简的手腕覆盖了一层薄纱,才急忙地号脉。
见脉搏稳当了些许,这年轻的太医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念叨着,这颗头保住了,小命也保住了,老天护佑。
云玉简口渴难耐,又发不出声响,身上的伤似乎活跃了起来,酸疼感遍布全身。
好不容易挣扎地坐了起来,那太医一刻都不敢怠慢。
………………………………
第195节第195章 醒了
简单地比划着,喉间的声线嘶哑着叫人无法分辨云玉简在说些什么。
年轻的太医见云玉简有些慌张,连忙安慰道“姑娘别急,这烟尘呛过之后便会这样,好好休养几日定会痊愈的。”
说罢,端了盏清水递给云玉简,云玉简正渴得慌,二话不说便饮尽了,才觉着自己的咽喉肺部好了些,但依旧是疼痛不堪。
云玉简嘶哑着说些什么,又比划着,年轻的太医机灵,取了纸笔,云玉简喜出望外,忙接过纸笔写着:“皎白伤势如何?”
“姑娘说的是那一同受伤的另外一个姑娘吗?”
云玉简点了点头,太医道:“那姑娘身子本就孱弱,被烟尘一闷,伤了肺,到现在还没醒来,虽没生命危险,但只怕那嗓子被熏坏了。”
云玉简听了太医的话,心头一凉,连忙写着:“可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太医又如实道:“也不全如此,这一切都要看这个姑娘醒了之后的情况了。”
即便太医说是如此,但云玉简依旧担忧着,好好的一姑娘万一落下了什么残伤,那可如何是好。如今只能期待皎白醒来后的情况了。
太医为云玉简寻了软枕子,命宫女垫在云玉简的双肩和腰间,太医开口问道:“姑娘身上还有别的伤痕,可得当心些,这伤虽不大,但被这样惊吓和熏着之后,再小的伤也是危险的。”
云玉简点了点头,不打算多说什么,被太子伤的事情越少人知晓越好。
又饮下了大量的水之后,云玉简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火势在云玉简的中房处烧得最旺,加之被反锁了房门,云玉简心中闪过无数个想法,傅氏母女俩?安国荞箬?但又无法确定,纵火是个极其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在这朔雪宫,两国政要都在,这罪名可大可小,没理由为了杀自己而冒了这般大的险。
云玉简思索着,想必皇帝那儿已有动作了吧。
又简单用纸笔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云玉简陷入了沉默,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太医给阻拦着。
云玉简根本不听太医的话,只是急着去看看皎白的伤势,此刻,吴双人还未踏进屋子内,声音便在门口响起:“受了伤还乱动。”
吴双走上前去,年轻的太医如临大赦,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然他还真真是不敢阻拦眼前这个即便是受了伤却还如此气势磅礴的女子。
云玉简停了挣扎,定定望着吴双,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昨夜过后,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吴双对身旁的太医说道:“她想去看看另外一个姑娘的伤势,我陪她去罢。”
皎白自昏迷之后,被臧鸦太子的暗卫一路抱来了熔泉,被安顿在另外一个屋子里,由熔泉的宫女伺候着,直至现在都还未醒来。
肩上的伤另云玉简酸痛无比,好容易稳住了身子,只觉着自己的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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