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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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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见了王植的目光,如临大敌般道:“太子殿下若离开了,云小姐依然可以纵火……”
“这么说,你咬定纵火的一定是本小姐了?”云玉简反问了一句。
小太监没敢抬头看云玉简,只是低着头。
云玉简细细打量着小太监,身上本就过于宽大的太监服上折痕崭新崭新的,看上去似乎是新套上去的,便道:“这身衣裳不错呢,新的吧?”
小太监一脸茫然不知所云,妍贵妃胸口发闷,本想着这火若是能烧死她便也烧死罢了,若不能治个罪便是,哪知徒生如此之多的事端来。
云玉简又道:“这位小哥前言不搭后语,还请左公允费心了。”
左公允严面应允,盯着正在微微发颤的小太监,那小太监极不寻常的模样早已让人起疑,加之太子刘燊亲自出面替云玉简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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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第203章 火祸人为之5
此刻,门口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民女有话要说。”说话那人正是之前还昏迷不醒的皎白。
“皎白……”云玉简见殿门外的身影:“你怎么来了?”
左公允连忙道:“姑娘有话直说便是。”
皎白点了点头,乌发凌乱,干涸的唇裂开一个血口子,皎白先跪拜了皇帝,接着道:“昨夜奴婢服侍小姐入寝之后,便在后房整理了着屋子,没想到被人打晕了,那人留下了这个物件。”说着摊开手心,手心里赫然躺着一枚青布纽结,青布纽结一段还缠着一小段细线,像是被生生扯下来的。
左公允道:“这可是打晕你人遗留下的物件?”
皎白重重点了点头。左公允当即道:“给我搜。”
一句话过后,殿内全都人心惶惶。
左公允话落下片刻,殿内侍卫便开始搜寻起来,这枚青布纽结因着是男性身上才有的物件,故在场女眷都松了口气,傅氏心头不由慌得很,只得静观其变了,唯有云玉娆的目光死死盯着云玉简。
搜了许久,也没搜出个结果出来,皇帝面上隐隐不快,这都接近了晌午时分了。
云玉简轻咳一声道:“左公允,这位小兄弟还没查过呢。”说着,指着那瑟瑟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掩了又掩,终究是没逃过左公允锐利的目光。
小太监过于宽大的太监服腰间,侧方衬里的一枚暗扣不翼而飞,而皎白手中的那枚青布纽结恰好与之相隙,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解释解释么?”云玉简浅笑着说着。
小太监已然慌了,不断偷偷望向王植,王植面容扭曲,似想极力撇清了关系。
王植一顿脚,跪下来道:“奴才管教下人无方,请皇上责罚。”王植担忧着这样下去自己只会被这个丧家之犬拖下水,不如自己主动请缨现行认罪为妙。
妍贵妃的手心里已然汗涔涔的,看着跪下的王植,心中有些不安,只怪自己太过小瞧了这云家二丫头,本想着一石二鸟,没想着却灼伤了自己。
当即,妍贵妃便扶着自己额,哀哀道:“皇上,臣妾好难过,怕是寒症犯了。”妍贵妃脸色苍白了起来,也不知是真不安还是假病痛,婢女连忙迎上来,又是吹起又是揉额的,皇帝一见如此便也烦乱了起来,赶忙道:“快扶贵妃下去休息,快请太医,既然真相已然大白,便全权交与左公允判决了。”说罢,同妍贵妃一同离场,身旁月妃浅浅眸子凝着云玉简。
云玉简与月妃四目相望,本都是聪慧女子,这一眼便也知晓妍贵妃同傅氏苟且之事,月妃浅浅一笑,便也跟着离场而去。
既然皇帝发话,这事儿多半蹊跷便也压了下去,幸而没有伤及人命,云玉简不语,她知晓这里头的缘由,若要撼动妍贵妃的地位,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怕是傅氏已联合了自己胞姐来对付自己了,云玉简心中暗衬着。
众人见状便也纷纷散去,如散戏一般,这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斗争,云玉简知进退,便也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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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第204章 敌人的敌人1
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左公允了,云玉简回头望了一眼小太监,这小太监怕是没命了罢,不由心生怜惜。
但只要知晓是谁要害自己,云玉简便觉着这场戏值了。
偌大的主殿,顷刻间便也冷了下来,那炉里的火失了照看,便也怏怏燃着。
云玉简眨了眨眼,干涩得生疼,发胀的喉间,云玉简只觉着疲惫不堪。
这样的日子,断不会结束,云玉简清醒着明白这一切。
回到中房,皎白不时抱着自己的后脑,那一棒下去力道一定很大,好在那小太监紧张,若不是如此,换成王植还是谁的,皎白的小命便休矣。
云玉简道:“还疼么?”
皎白点了点头,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道:“不疼了,不疼了。”
“来,我看看。”云玉简叹了口气说着。
皎白的脖颈和发际线只见微微红肿着,云玉简见了伤痕,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接着道:“这儿不必府上,忍着些,先敷些化瘀药罢,不然这天寒地冻,别落下什么病根子了。”
皎白点了点头,云玉简细细替她抹着药膏,道:“那月妃也算是个有意思的人了。”
皎白道:“小姐怎说月妃有意思?”
“恒古的便是,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看得出那月妃同妍贵妃应是积怨已久了。”云玉简浅笑着,傅氏既然可以搬出妍贵妃这样的重牌,自己也得找些法子应对才是,妍贵妃此举已然露出自己的弱点了。
“太子殿下的事情,小姐可有何打算?”皎白闷声道,太子刘燊同云玉简的事情,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一提到这里,云玉简就有些头疼,只道:“静观其变。”
皎白知晓云玉简最不愿意的便是嫁入皇室。
彼时,傅氏带着云玉娆一路沉默踏雪回了上房。
上房里的炭盆子噼啪燃着,呛起一阵令人不悦的碳味,母女俩一直沉默着。
“娘,我是不是没希望了?”云玉娆打破了沉默,鲜少如此沉沉说着话。
傅氏心头如一片针扎:“不,你是为娘心中最美的,不许瞎想。”
“我想那贱人死。”云玉娆美丽动人的眸子里已然迸发一股烈烈怒火,似要烧尽一切。
傅氏凝着眉道:“会的,但为娘不希望你的双手染了她的脏血。”
云玉娆恨毒了云玉简,如今连名字都不愿意说起,贝齿严严咬得发颤。
虽然出了这样的小小插曲,但并没有影响了这样的盛大的冬狩节。
被烧毁部分中房和下房的宾客,被转移到朔雪宫的左翼与皇室和上房比邻。
接下来的几日,云玉简明显感受到周遭的变化,不管人们对她的态度变化如何,云玉简始终淡如水,只是那太子刘燊若有似无的示好令云玉简烦恼无比。
这日,云玉简换了新屋子之后,开着窗,外头云层压压,心道怕又是一场大雪,这样的边境,一旦下起大雪,便是几天几夜,外头是鹅毛般的雪,即便是在白日,也能听着簌簌落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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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节第205章 敌人的敌人2
自那日火祸之后,妍贵妃便没一天过得舒坦,身子骨总有这样那样的不痛快,弄得随行太医很是头疼,却又碍着妍贵妃是皇上的宠妃,不得不尽心尽力。
青咛这才送走了太医,妍贵妃卧在黄绒丝秀的美人榻上,慵慵懒懒地摆弄着手肘下的小香鼎,几小屡乳色烟尘汇聚成一条扶摇直上的细烟,只在贵妃鼻下才轻微摆动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贵妃眯起眼道:“这百木香似乎淡了些。”
青咛连忙解释着:“太医说贵妃近来食不进补,体热外虚,不可近浓香才是。”
“庸医,一群废物,没一个能帮上本宫的。”贵妃恣意地从口里吐出这些话语,叫听着的人手心发凉。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青咛劝慰着,她服侍贵妃多年,也鲜少见着贵妃如斯语气,倒像是遇着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贵妃扯了扯自己膝上的褶皱,道:“太子翅膀硬了,有能耐了,连本宫也敢得罪。”
“看来是不能留了,娘娘。”青咛跪在塌下,轻轻垂着贵妃的膝骨,缓缓说着,倒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贵妃眯着眼,瞧着那乳色尘烟道:“那云家的二丫头,越看越像那人,叫人心里不顺得很。”
“可不是么,什么样儿的娘便是什么样儿的人。”青咛加重了手中的气力。
“一个下贱的胚子,还指望她多有能耐?”妍贵妃轻嗤了一声。
彼时,少主的屋内,湛清一脸严面矗立着,等着自己的主子吴双说话,方才,湛清已将自己对这次火祸的推理说与了吴双听。
吴双饮着一杯麦茶,道:“那小太监查下去后,事态的所有箭头都指着妍贵妃?”
湛清点了点头,肯定着道:“那小太监本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送进宫后,那活儿没做干净,等于说是废了,宫里也不大想要这样的太监,后来被王总管王公公给收去了,这次事情,王植该也在这里头。”
吴双点了点头,王植是宫里的老人,既然敢这番冒险牵扯了后宫,怕王植早已是妍贵妃的人了。
连日来,本是波澜不惊的平水湖面,却一天比一天动荡了起来,吴双没再去见云玉简,蓝绿身影就着雪色,深深印在脑海里,不管用水淹,还是用火烧,都抹不去这样的感受。
吴双似乎还来不及适应这样的感受,便已深陷其中。
妍贵妃?不就是当年一道指令便要了江宣蓉的的那人么?云玉简何尝不知?那样的时间里,连自己最亲最爱的那人,也没有站出身来替自己求情。
吴双又何尝不知?早已暗中查了云玉简的一切,在兰园落雪的夜里,微凉的心意波动之时,连他自己都开始控制不住,渐渐走入这样的一个冷然境地。
妍贵妃做事狠辣,那小太监当日便殒了命,吴双觉着奇异的地方是,这火祸并非妍贵妃的手法,怕是有人唆使贵妃为之,那人心思不够细腻,才让云玉简得意全身而退,吴双隐约知晓其中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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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节第206章 廊崖雪景
早已知晓,事情没这般简单,云玉简看着这冬狩节里,人来相往。王植依旧每日堆着笑脸,领着小路子早午晚膳准备妥当。
傅氏母女二人,已然是将云玉简恨得透彻,傅氏甚是开始后悔,云玉简回来之时,怎就同意接纳了她。
四皇子已好些日子没有来云府探望云玉娆,云玉娆虽觉着清闲了,但心中却不甚开心,总隐隐觉着不舒坦。
众人纷纷猜测着,开春年后,选妃之事,这太子妃位怕是要属云家二小姐了,这样的猜测并不无端。
北国使节的寝殿中,牙月轻描淡写地概括了那日云玉简受审的事情,本是说着平常一般的事情,却见着臧鸦太子面容萧冷,本就深沉的眸子更加阴抑着。
牙月越说越手舞足蹈,面带喜色说着云玉简是如何平息了这场风波的,却见臧鸦太子道:“难道她对本王竟一丝愧疚都没有?”
这下子反倒是牙月愣住了,臧鸦太子所想,是那夜在熔泉处不期而遇的事情,牙月清了清嗓子道:“兴是人家女孩儿脸皮薄,没敢说,不过荞箬倒是举止异常。”
说道安国荞箬举止异常,臧鸦太子墨黑瞳仁收紧了片刻,安国荞箬的性子,他如何不知?
不再与云玉简有所牵连,臧鸦太子看得清明,没有结果的事情,何必再一次伤害?只是那夜的火势那般凶猛,若迟去了一步,如何安得此生?臧鸦太子在心里自嘲了片刻。
他是北皇的太子,是皇储,身上是流淌的是臧鸦一族的血脉,许多事情自出生以来便是定好的,想要改变,就如同一只蝼蚁想要与命运之轮抗衡。
他爱或者不爱,于北国,于皇室,都是牵连着的,只有冷漠才可与之相伴一生,任何花开花败都与他无关,春露秋霜在他身上无声划过,最后仅是成为一缕青烟,消失于天地之间,这是他的宿命,也只能是他的宿命。
入了夜,臧鸦太子一身风雪包裹着的黑暗萦绕在侧,一壶烈酒独饮,身旁是无声落雪,自火祸之后,已多日不曾露面。
站在朔雪宫长而幽静的廊间,脚下是万丈悬空,崖间夜风呜咽,冷冽的风吹不透臧鸦太子的眸。
“打算站在那多久?”臧鸦太子沉温着,目光依旧停留在远处暗淡无光广阔的雪原上,这个季节,看雪是最好的了,这样的雪景,即便是夜里,也透着幽蓝的光,叫人痴迷着眸里生疼。
夜风里,即便是千织厚绒披风也没能隐没住云玉简瘦小的身子,额前发丝舞动,轻屈膝:“玉简见过殿下。”
臧鸦太子没有回头,只道:“夜深,寒重,怎还不回屋?”怕是自己一回头,眼里便再也融不进别的了。
云玉简沉默片刻,在阴影里深深眺望着远处的雪原,那雪原似乎有一股无言的魔力,惹得心生悲切。
“玉简是来道歉和感谢的,那日是我闯入……”云玉简张了张口,风声似乎都比那轻慢声线还大,生生掩去了后面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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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第207章 祸福相依
臧鸦太子停住手中酒壶,那酒冷得透彻,道:“没什么好道歉的……”
说罢,转身便离开了,从始至终他不曾看她一眼。
云玉简看着臧鸦太子的背影,嘴边的话没来得及说出来,她感受到的是臧鸦太子身上的隐忍,难道自己很讨厌?
臧鸦太子背对着云玉简,冷风在臧鸦太子身边卷起,却生生成了寒气。
对,那个闯入,毫无预兆的闯入,已经让臧鸦太子乱了阵脚,如今能做的便是能避则避,能免则免。
云玉简踏着夜风,缓步回到了新置的房间,与烧毁了的中房相比,这间屋子似乎好得太多了,木头也不是生冷的硬木,鎏金窗检,床帐子都是皖月轻纱,迷迷蒙蒙折着柔曼的光泽,珊瑚色泽不论什么时间看来都是极好看的。
皎白自那日之后,时常头昏脑涨,云玉简怕是落下后症,随行的宫里太医是万万用不得了,如今只能求助吴双少主,兴许他那儿能给予帮助。
云玉简沉声道:“说到底,自己连少主安寝的地方都不知。”
皎白微微一笑:“姐姐,我不碍事的,兴许回了都城便好些了。”
云玉简还是担忧着,那脑后的伤可大可小,想到这,云玉简的心中不由一股暗怒丛生,这个仇迟早是要报的。
正说着,屋门外头响起轻叩声,云玉简示意皎白去开门。
屋外站着的那人眸子似夜空繁星点点,还未进屋便是带进一阵柔光,吴双带着鲜有的冬雪凛冽的气息,温温笑着。
皎白先是一惊,小声道:“才说着少主,便来了。”
吴双眸子亮的惊人,道:“说本少主什么?”
目光一触,云玉简单单凝着吴双,不知怎么的,心中怒意瞬息平复了下来。
“少主可有随行医者?”云玉简开口道。
吴双眨了眨亮程程的眼,道:“辣椒,这样的后症难不倒你的。”吴双清楚地知晓云玉简的医术,饱读医书,虽然实践的机会并不多。
“虽懂,却也困顿。”云玉简如实说了出来。
“罢,明日便让府医来诊便是。”吴双爽快地应了下来,他也知晓如今太医都是谁的人,有谁可信,谁不可信。
皎白见二人如斯,便也不再打扰,退居而壁。
“身上的伤好些了?”吴双先打破了沉默,他担忧所担忧的,在意所在意的。
云玉简有些踟蹰,她本不想让任何知晓自己肩上的伤痕是来自太子刘燊的。
只得点了点头道:“都是小伤。”
吴双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我来迟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云玉简心脏猛地收缩了片刻,眼里悄然泛起一层雾气,但转瞬即逝。
他没有在意臧鸦太子抱着云玉简的那一刻,他恼怒的是自己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出现。
只怕云玉简如今的处境危机万分,片刻过后,又道:“据我所知,妍贵妃和傅氏可是同胞姐妹,恐对你不利。”
云玉简浅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她不来寻我,我便也是要去找她的。”吴双一定不知自己的生母江宣蓉便是被妍贵妃赐死的。
………………………………
第208节第208章 猜测1
云玉简觉着那火势来得蹊跷,状看像是妍贵妃指使的。
但云玉简始终觉着这件事情似乎太过简单了,整个局都是错漏百出,没有理由在构陷一个人的时候,还能让人找出这般多的破绽来,例如那小太监的说辞,再明显不过。
云玉简浅笑起来,似乎想通了什么。
吴双凝着浅笑着的云玉简,少女眸光明亮,嘴角微微上扬,唇边有一朵不明梨涡,道:“想到什么了?”
“这次的主谋不过是贵妃娘娘替人担下了罢。”云玉简柔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有趣的事情,而不是说着与自己性命攸关的事情。
吴双素来知晓云玉简的聪慧,怕这事也没这般容易被瞒盖了去,便道:“此话怎讲?”
“你瞧,那指证我的小太监分明就是临时找来的,明眼人都看得出,说辞更是错漏百出,显然是临时编好的,时辰不对,人物亦不对,就算太子殿下不出面帮我作证,我自己也能轻松挡了去。”云玉简缓声说着,吴双听着,早知晓是有人刻意构陷,但这样做似乎太过草率了些。
吴双又道:“能让贵妃娘娘出面安排的人,除了自己的至亲胞妹之外,怕是无他人了罢。”
云玉简点了点头,理了理思绪道:“这事儿的真相,怕是正如那小太监的说辞一般,只是将主角儿给换了去。”
主角?说道了主角,吴双和云玉简二人四目相对,同口缓声道出:“云玉娆!”
“只怕要烧死与之作对的人的那人,正是我云家大小姐。”云玉简接着又道:“火是她纵的,本不过是想要烧死我罢了,然却不知晓这朔雪宫是木制宫殿,燃了火势控制不住,她便慌了起来,无奈傅氏只得偷天换日,让自己身为贵妃的胞姐替自己演了这出戏罢了。”
云玉简心中蔑笑了起来,美貌和智慧果然是不可共存,自己这个大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禁感慨,自己当年怎么就这般蠢笨如猪,竟然会被这样的母女俩构陷得走投无路。
火祸之事,本是个良好的契机,若是运作得当,想要除去自己真真是容易之至,只不过设局之人并不高明。怕是云玉娆自己擅自做主,没同傅氏商与过罢。
吴双听了云玉简这样的分析,也觉着合情合理,若不如此,那小太监怎会说出这般可笑的话语来:“可辣椒又是怎么确定这事儿是妍贵妃担下的?她堂堂贵妃,何须如此费尽周折?”
“皇上的心儿跟明镜似得,若不是皇上看透了这局,我怎还可如此安然与少主对饮一壶茶?也只有妍贵妃这样的妃位才能令皇帝如此沉默,也只有贵妃娘娘胆子这般的大。”云玉简笃定地说着。
吴双心中一惊,只觉着眼前这个小妮子心思缜密,看事情透亮透亮的,对皇帝,自己都无了十足的把握可以看穿,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竟然能析得这般透彻。
………………………………
第209节第209章 猜测2
二人沉默对坐,几上两盏茶水已然冷了,外头风声大的有些扰人,但二人却没有为这样的沉默而感觉尴尬,仿佛二人早已熟稔了。
“贵妃那儿,多加仔细着。”吴双叹了口气,哪怕是多么刚硬的人,毕竟依旧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趟浑水已经踏进,完全无了退路。
云玉简明亮的眸子里映衬着点点光亮,沉沉微笑道:“玉简知晓的。”
此番算是过了一劫,有惊无险,但下次便没这般好运气了罢,对于这一点,云玉简自己心中也是清明无比。
吴双欲言又止,云玉简的眸子清透得让人心动:“已晚,我先回去了。”没有自称,只是一个简单的‘我’字。
云玉简忽然一阵心悸,紧得有些疼痛:“……”,片刻之后,终究是没有开口。
与太子刘燊之事,云玉简本不欲解释得这般多,只是莫名其妙便想了起来,想起那日在城郊之外,自己躲在吴双温热的怀中,黑衣人的气息断在自己身旁,那牙白簪花,时间总是这样的快,转眼便是年关,日子一日比一日还要苦寒。
送走了吴双,皎白便伺候着云玉简歇息。
云玉简的心有些低落,她动情了?不动情?还是不能动情?开始有一些迷惑,她也曾因为吴双的一个眼神而心悸,也曾在无助的时候想起他。
皎白从兰园里带了安息烛,勤勤替云玉简在床台上点燃,再在外头笼着一个精细的薄瓷罩子,烛罩是被烧制得如蝉翼般轻薄的白瓷,上头开着一个剜得干净的小口子,看做工便知是用了心思,当是不菲之物,远比那中房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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