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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太子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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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又多了几块黑梭梭的物件,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云玉娆睁大双眼,死死盯着云玉简,心中愤恨,这贱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云玉简不急不缓,明眸望向四周,最后目光留在一张高椅上,取来了椅子,将琉璃碗摆在上头。
吴双心中不免担心,这南朝皇帝刘义隆是如果一切进展顺利便大赏特赏,如果一旦出了纰漏便暴怒无比,喜怒无常的君王,着实让人担心。
只见云玉简从布袋中取出一把程亮的细针,这细针通体银白,打造的极为仔细,长度足有一人手掌长。
御前一品侍卫薛正见状,不由按住自己的刀鞘,脸色严肃盯着云玉简,王公公也拧着眉,唯独皇帝兴致昂扬,像是兴趣完全被提了起来。
云玉简将手中细针拢了拢,放入琉璃碗,叮叮咚咚的声响,甚是好听,这时在场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伸长了脖子观望台上的湖蓝色少女。
湖蓝色少女白皙的双手上头,没有任何点缀,干净如初,左右手持那黑色块状物,快速在琉璃碗外围转动一周。
这碗中细针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奇迹般地抖动起来,这黑色块状物并没有触及细针,让在场众人大为惊奇,不少高门都站起身来,想要看的更加清晰。
“天呐,这是何方术法?”妃嫔中传来惊呼之声:“太奇妙了~”。
皇帝显然也被震撼到了,睁大了双眼盯着湖蓝色少女手中的细针。
不多时,这碗中细针便随着云玉简双手挥动而脱离了琉璃碗,细针浮在空中,时而变作一朵花,时而变作动物模样,甚是惊奇。
云玉简不断从那口袋中挑出细针,那细针越来越多,在云玉简的指挥下,细针变幻莫测,密密急徐,影影绰绰,脸庞上跳动着细针的银色光芒,如星辰点点。
湖蓝色少女在光芒下,透着一丝神秘,周身竟然散发出蓝色幽光,宛若夜空中的精灵,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也不知是这细针幻化的美丽还是这湖蓝色少女的容貌。
太后扶着凤座的扶手,身子微微向前倾,双眸光彩熠熠望着云玉简,太神奇了,真的是太动人了。
场面安静无比,细针碰撞的声音尤为清晰,起起落落,错落有致,仔细一听竟然是一首曲子,细针碰撞的声音叮叮咚咚,甚是优美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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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舞2
忽然云玉简快速扬起纤纤细手,那空中细针如听到主人的命令一般,急急散合,最终幻化做百花盛开状,一片银白霜色,竟然要比那五彩斑斓的真花还要美丽上万分。
云玉简朱唇轻起道:“百花贺寿,愿太后福如东海,万寿无疆。”手中仍然没有停下,这由细针组成的百花依旧跳动着,变幻莫测。
众人哗然,场面甚是壮观,凛冬太后居然如孩童一般拍手称好,皇上和嫔妃们都震惊无比,在他们眼中,凛冬太后一向得体严肃,皇家气场十足,如今却开心的如孩童一般。
凛冬太后丝毫不在意周围惊讶的目光,紧紧盯着台上湖蓝色少女,一刻也不愿移开眼眸,只觉着这少女甚是奇妙,可是学了什么稀世术法。
云玉简身前的细针变幻莫测,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浮动万千,只见云玉简竟然就着细针舞了起来,那细针碰撞的声响便成了配乐。
妙哉!妙哉!吴双少主眯起双眼,心中称赞道,他一早便认出云玉简手中黑色块状物件是什么,那是一种磁石,与铁相吸,在南朝甚是罕见,下至百姓,上至皇帝,都不知晓这物件。
吴双对这湖蓝色少女越发好奇,先前认出自己马车内的罕见的西南索伦国的扭金烙骨纹缎子,如今却又手持稀世磁石,还运用的这般优美。
见太后和皇帝这样惊喜,傅氏和云玉娆等人,面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还是一股黑水,本想着让云玉简当众出丑,没想到却成了块垫脚石,傅氏紧紧撰着手中锦帕。
隆律公主的注意力早已被云玉简手中的细针给吸引了过去,丝毫没留意到云玉娆的眼色,云玉娆心中暗暗生气着,一口气被堵着发闷。
只见台上云玉简动作优美,丝毫不拖泥带水,竟然有种凛冽的气息,与刚才云玉娆的娇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此优美叫众人移不开眼眸。
最后,云玉简纤手一挥,那细针听话地全部自己飞入那布袋中,随后云玉简又从袖口中取出一捧黑色粉末,扬像空中,左手中凭空变出一张宣纸,在扬起黑色粉末后,立刻将宣纸抛向空中。
右手握着磁石,洋洋洒洒挥舞着,瞬间,那黑色粉末便黏合在宣纸上,组成了四个娟秀大字。
云玉简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在宣纸落地前,凌空一掌,掌风过后,那黑色粉末便牢牢镶嵌在宣纸上头,只散落一些零星粉末。
只见云玉简拍去手上的粉末,理了理湖蓝色衣裙,跪下将这宣纸高举道:“臣女恭祝皇上太后万寿无疆。”
那白色宣纸上头赫然有着“万寿无疆”四个大字。
王公公一脸不可思议地走上前去,万分小心地捧着宣纸,呈递给了皇上和太后。
“真是妙极了,云姑娘可得好好告诉哀家这是什么个奇异法术。”太后一改往日严肃,慈爱地看着云玉简,开心地说着。
云玉简面带微笑,从容不迫跪拜道:“臣女在清修之时,闲来无事,便读了些奇趣之书,便从书中知晓了天地间存在着一种拥有吸引力的阴阳石,便是臣女手中这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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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赏1
说着拿出那黑色的磁石,接着又道:“寻了此物后,发现其的阳面只有对铁质物件有吸引力,而阴面却有极强的排斥性。”
云玉简从袖中取出一枚细针,放到磁石上头,只见细针浮动在手掌上,极为奇妙,接着道:“如此,臣女变想着变一出法子献给太后娘娘做贺礼。”
凛冬太后眯起眼,意犹未尽地说道:“当真有阴阳石这种物件?”
云玉简点点头,将一枚细针与一块磁石交给王公公,王公公谨慎地递给了凛冬太后。
只见凛冬太后反复把玩数次,自言自语道:“妙……真妙……”。
“这针舞,云姑娘定是练了许久,来人,赏明珠一斛,红匣一只,云府上下锦缎五十匹。”凛冬太后说着,也不去看云玉简,自顾把玩着这磁石与细针。
红匣一只,这就意味着太后赏了一匣子黄金,足足有百两之余,换言之,普通人这一辈子都用不完了,还为云府上下争取了那么多得锦缎。
云老夫人眼眸中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个孙女几年不见,懂事了许多,十分欣慰,玉简这孩子没给云府丢人,瓣壁妈妈似乎看出了老夫人的心思道:“夫人,今夜这两孩子表现都十分不错。”
云老夫人目光停留在身着湖蓝色衣裙的云玉简身上,点了点头。
太子刘燊忽然起身道:“云姑娘,可否将这阴阳石借给本太子一看?”
云玉简微笑起身,款款走了过去,提起湖蓝裙角下了小台,亲手将这黑索索的石头交到了太子手中。
太子直直望着云玉简,被她深深吸引,几乎移不开眼。
凛冬太后命人归还了那阴阳石,连连称妙。
云玉简笑吟吟回望了一眼云玉娆,自己才是真正的胜者,她早已猜透太后心思,作为一个繁荣昌盛的大国,南朝太后可会缺少奇珍异宝?还是缺少莺歌燕舞吗?
太后不过要的就是一个惊喜,要奇妙的物件罢了。
云玉娆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望见了太子看着云玉简的神色,指盖花汁子染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
“贱人,自从她回府之后我就没有一天过得像样。”云玉娆只差没有吼出来,傅氏赶忙拉着云玉娆的袖口,拧着一双死蚕般的眉,盯着自己女儿,让她住嘴。
却见六姨娘吴千碧美眸有些呆滞,似在思索些什么,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定定望着不远处的云玉简,只要她嫁给太子,就没人和自己争少主了,转念一想,又不甘心,矛盾重重,秀美的脸庞微微扭曲着。
隆律公主倒是觉着云玉简这人奇特的很,大眼睛吧砸吧砸地望着云玉简,捅了一下身边的南裕公主刘徽萱道:“那阴阳石真奇特。”
南裕公主放下手中的鸡翅,迷迷蒙蒙地看了一眼隆律公主,满脸疑问,很显然南裕公主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食物上头了。
隆律公主倒不在意,她早已习惯自己这个有点愣愣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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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赏2
云玉简向皇上和太后等一众妃嫔跪拜后,步伐轻盈地走向云府主位,一路带起了不一样的风,在众人瞩目之下,款款坐下。
直到云玉简坐落在那红丝绒椅上,吴双这颗心才算完全安了下来。
云玉简看上去饿极了,本就没多吃什么,方才又献了贺礼,饥肠辘辘,也不消宫女为之布菜,自己拿了勺子便盛了碗白子乳鸽汤,一碗汤下肚之后,才缓了过来。
隆律公主见状,只能讪讪道:“简表姐的贺礼真是精彩万分,本公主佩服之至。”此言一出,便有不少豪门小姐附言进贺,云玉简只是笑笑道:“雕虫小技罢,为众表演图个开心。”
隆律公主一时也答不上话,只好作罢,倒是太子刘燊道:“云姑娘真是心细如尘,叫人敬佩。”
四皇子刘辰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心道这丫头倒是聪慧,可为什么总是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又望了望云玉娆美若天仙的脸庞。
直到今夜宴席结束,云玉娆始终都没有多瞧云玉简一眼,她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强迫自己笑脸迎人。
傅氏有些心疼,望着自己最美丽、最骄傲的女儿,气不打一处来,才学被叶梵愔给压着,舞技又被云玉简给搅和了。
今夜皇帝与凛冬太后都十分开心,对云府二小姐云玉简的印象十分深刻,尤其是凛冬太后,她喜欢聪慧的孩子,而不是哗众取宠的。
待宴席结束,众高门显贵醉醺醺地爬上自家豪华或者不豪华的马车,任由马夫驾驶着奔驰回家。
王公公提着拂尘,细嗓子一吊:“这,云姑娘,请留步,杂家给您送了赏赐来。”王公公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捧着那红匣子与一斛明珠道:“那五十锦缎子,明日杂家派人给您送去。”
这凛冬太后赏人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等不及第二日再赏,王公公便急急来送。
云玉简接过沉甸甸的红匣子,王公公有些疑惑地望了望云玉简身后,只有一个皎白一个丫头在,连个小斯都没有,这体力活都让谁干去?
将沉沉的一斛明珠小心翼翼地交给了皎白后,王公公才舒了一口气。
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这时,傅氏挤着笑脸走了过来,对云玉简说:“来,玉简坐牡丹园的马车吧。”
云玉简瞥了一眼傅氏身边黑着脸的云玉娆,突然想笑,硬生生地忍着了,作忧虑状道:“玉娆姐姐身子不舒服吗?”又望了望傅氏:“母亲,玉简手中物件众多,还带着个丫头,怕是会让马车拥挤,让玉娆姐姐更加不舒服,玉简还是雇个马车回府好些。”
“你……”云玉娆撰着手绢一口怒气喷涌而上,硬忍着道:“娘……理她做什么,她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云夫人,本少主会负责将云二小姐安全送回。”吴双少主点着折扇,出现在傅氏身后,面容严肃地说着。
云玉简见着吴双,嫣然一笑:“正如姐姐说的,玉简由少主送来,就由少主送回。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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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1
云玉娆才惊觉自己都说了什么话,正欲发作,却被傅氏牵住袖角,傅氏面色不善,却强装和善道:“既然少主开口,我也就安心了,玉娆,我们走。”
云玉娆恨恨盯了一眼云玉简,极不情愿地跟着傅氏走了,待傅氏一行人消失在人群中。
云玉简回头看了眼吴双道:“你这面子卖的好大。”
吴双不闻道:“走吧,送你回去。”
说罢,湛清便上来接过云玉简和皎白手中的物件,如拿了一张张般,捧在手中,轻轻松松。
云府马车中,云玉娆一脸阴沉,长这么大来,第一次有如此的挫败感,傅氏好生劝慰着,云玉娆不理,心中这口恶气吞咽不下。
傅氏突然冷了脸庞,厉声骂道:“难道你想当众对她做出有损门楣和你名节的事情吗?”说着,一掌重重落在马车中的小几上头,彭地一声,马车颠簸了一下,那马儿似乎受到了惊吓。
这一颠簸,云玉娆清醒了大半,心虚地望着傅氏,傅氏向来不温不火,从容大气,如今却发了这么大的火,这一切都归功于云玉简。
“你是名门之后,你是云府大小姐,你怎么可以跟那个贱胚子置气。”傅氏怒道,将手中茶碗重重放到小几上头,她如何不气。
“娘……玉娆知错了,我是被那贱胚子给气坏了。”云玉娆软了下来道:“可是,你没看到太子看那贱胚子的神情,和少主的态度,女儿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场宴席仿佛是为云玉简一人开设的,将所有目光都吸了去,不仅仅是太子,就连几位皇子也对云玉简另眼相待。
傅氏怎会不曾察觉到太子与四皇子态度的变化。
“女儿,这贱胚子嚣张不了多久的。”傅氏目光炯炯,望着门外的牡丹枝咬着牙说道。
归府途中,下起了雪,云玉简坐在吴双奢华的马车里,掀开了帘窗,马车外头挂着的风灯在风雪中晃动着,暖色的灯光映着地上积雪,有些昏沉。
马车内,一片沉默,皎白照例睡了去,吴双正闭目养神,均匀的鼻息声,深沉稳重。
只有云玉简心思重重,太子还未归还磁石,想必不久就会到府中归还,趁此机会接近自己,太子真是和上一世的那个太子一摸一眼,虽然这是许多高门女眷所向往的事情,但搁到自己身上,云玉简还是有一丝反感的。
今夜几乎是彻底得罪了众高门千金,回想起隆律公主与妍贵妃那咄咄逼人的模样,云玉简心中升起一团火焰,娘亲的仇迟早都要报。
吴双睁开眼睛,见云玉简双眉紧锁,神色复杂。“小辣椒有心事?”
被吴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云玉简回过神来,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吴双道:“我不是辣椒。”
吴双不语,不知为何,只要能见到她就觉得很开心,心中一切阴霾都散开了去。
云玉简见吴双目光烁烁,才想起今夜吴双帮了她那么多的忙,吴双完全可以对自己不管不顾,让自己走个几里路去雇马车回府,自己压根就不愿意坐云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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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来?!1
云玉简低下头声线细微道:“今天谢谢你帮我。”
吴双心中一跳,过了许久才沉温道:“原来小辣椒还会谢谢人?”
云玉简本想着多谢几句,吴双这一句话说出口后,那些感谢的话全堵在喉咙里了,云玉简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吴双。
马车内有些闷热,云玉简又一次掀开帘窗,让夜里带着雪花的风吹在脸上,舒服了些。
不多时,云府大门便出现在视野里,虽然夜已深,但是看云府灯火通明的模样,云玉简心中便有了数。
云玉简下了马车,不向吴双道别,带着皎白头也不回地踏进云府大门。
留身后的吴双有一丝叹息,望着那抹湖蓝色的身影消失在朱红色的大门内。
“主子,今夜不在云府过夜?”湛清如鬼魅,一席黑衣隐没在黑夜中,双瞳炯炯有神,询问着吴双。
吴双摇摇头,从那湖蓝色身影上收回目光:“回天府,还有些事没处理,改天再来吧。”说罢,猛地放下帘窗,不再多言。
自己一定是魔怔了,脑海里全是湖蓝色身影,一双狡黠的眸子闪烁着微光,吴双压制着自己不再去望云府朱红色的大门。
湛清策马在前领着路,只觉着今夜少主有一丝异样。
云府
灯火通明,主院琉璃殿,难得云老夫人还未休憩,丫头妈妈们忙着给小姐姨娘们斟茶,大公子云荣与傅氏相谈甚欢,不住称赞自己的亲妹舞姿卓绝,艳冠南朝,一派祥和融洽。
却在云玉简入门的那一霎那,变得寂静无比,仿佛云玉简是家中的不速之客。
见云玉简手中红匣子与皎白手中明珠,云荣便嚷嚷开了:“还知道回家?你这下贱的胚子。”
这话多少令云老夫人皱眉,却见六姨娘吴千碧一脸看热闹的模样,附和道:“都这般晚了。”话只说了一半,恰到好处,钉直了云玉简作风问题。
云玉简不闻,径直向老夫人跪拜请了安,又选了几颗色泽上层且硕大的明珠,亲手交与老夫人身边的瓣碧妈妈,道:“祖母,您早些歇息,玉简告退。”
说罢,也不向在场众人请安,便直径要出琉璃殿,今夜云玉简心思重重,无心再与之纠缠。
“你给我站着。”云荣大声呵道,这明珠亮闪闪的晃着众人的眼,云崇山更是盯着那红匣子,里头可是黄金啊。
云玉简收住脚步,皎白眼中有一丝担忧,云玉简回过头来望了一眼自己的大哥云荣,森冷的目光似黑夜中的风雪,森森刮得令人眼疼。
云荣气势骤然软了下来。
云崇山想着,云玉简是自己的女儿,这些该交由父亲掌管才是,便道:“他是你大哥。”
云玉简目光越过云荣,径直看向自己的父亲云崇山,冷声道:“大哥,找玉简何事?”云玉简盯着云崇山说道,并不去看云荣。
云荣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中惦念着明珠与黄金又不愿意开口要,恼羞成怒,一横心看了一眼云崇山,又看向门口处的云玉简道:“明珠和黄金你应当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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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来!?2
云玉简冷笑:“是交给你?”素白细指指向云荣:“还是你?”又指向云崇山。
猛然一回身,直指傅氏,冷然道:“还是你?”
“玉简……”云崇山沉声威慑道。
傅氏暴怒厉声呵道:“玉简,你怎敢与父亲这样说话?”
云玉娆一双美眸幸灾乐祸地看着云玉简,只要一切能打击她的事情,云玉娆都愿意去做,正愁没机会呢。
“这是太后娘娘亲赐与我云玉简的。”云玉简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我若将其交与他人,岂不是欺君之罪?”
“亦或是我去启奏皇上,让太后娘娘收回成命,改将红匣与明珠赐予云府?”云玉简面庞上挂着一丝邪笑。
云崇山哪敢担得起这样的事情,连忙道:“为父不是这个意思,为父是想将这些赏赐存在库中,以免丢失。”
转变的倒真是快,云玉简笑吟吟盯着云荣:“那大哥的意思呢?”
云荣两片薄唇动了动,半晌说不出话来,确实如云玉简所言,御赐之物怎敢随意转交。
云玉简回过眼眸,冷冷道:“不劳父亲费神,这赏赐,玉简自行看管便可。”
傅氏正欲发难,却见云老夫人起身,扫视了众人,面色严肃道:“不就是个赏赐,今夜云府受的赏赐还不够吗?”说着,手中青竹手杖重重坠在地上:“都散去罢,皇命不可违。”说罢,没好气地在瓣碧妈妈的搀扶下走向墨竹园。
此话一说,众人也无法再说些什么,云玉简瞥了一眼云荣,抱着红匣子,也不告别,便走出琉璃殿,径直回了兰园。
若是不仔细看,定然不会看到傅氏的指尖气的微微发颤,这贱胚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云玉娆面有忧状,这叶梵愔叫云玉娆越看越不舒服,好端端地就冒了出来,若不主动出击,这太子妃位便岌岌可危。
回到兰园。
云玉简脱下细茸披风,一脸疲惫,皎白也强打起精神,替云玉简准备沐浴。
铜镜里的人影是暖黄色,云玉简细细从自己墨云般的秀发中,取下头饰,又解下那对祖母绿石耳饰,在烛光下,那祖母绿幽绿幽绿,如深不见底的湖。
这祖母绿石耳饰,在手心中温润升温,是江氏留给云玉简为数不多的遗物。
难过在心底滋生,又是下雪的夜,又见妍贵妃,前世今生,是欠下的债,逃也逃不开。
那年,不过豆蔻,裕华殿外积满了白雪的青石阶,这一跪便是不起,年纪小小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一向不曾与妍贵妃有过接触的江氏,如何就冲撞了她?
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事实上也没有家人反对,便长跪于裕华殿外,祈求着,哭泣着,望殿内贵人高抬贵手。
一个妃子要处死一个一品朝臣的妾室,是多么荒谬怪诞的事情,妍贵妃,芳龄妙佳,恩宠正浓。
云崇山毫无反对之意,妍贵妃与自己正妻傅氏是同胞姐妹,是一家人,云崇山自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妾而得罪了皇上宠妃。
………………………………
休憩1
云玉简只怪江宣蓉为何,为何要嫁与云崇山,或许她知晓江湖险恶,却不明了深宅凶险。
江宣蓉是鹿野飞鹤,豢养不得,这一点,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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