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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水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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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摆了摆手:“张老板,你别争了,你送油也辛苦,赚点钱也不容易,我还是蹭阮师傅的吧,他的村姑我蹭不到,我就蹭点油吧。”
阮三春就咧嘴叫开了:“高工,你可别这样说啊,是你不想蹭,是你不想用我剩下的啊,还有高工,我就有些怀疑了,你又不开机械,你要柴油干什么,不会是你泡上了一个村姑吧?”
阮三春眯缝着眼睛,坏坏地看着高峰,高峰诡异地笑了笑:“阮师傅啊,你就别明知故问了,你懂就行了,再说了,允许你泡村姑就不允许我泡村姑啊,何况我高峰可比你阮师傅帅气多了啊。”
阮三春点着脑袋瓜子笑:“那是,那是,高工,就是比我有本钱啊,当然村姑只会看上你高工,不会看上我这老头子啊,哈哈。”
在加油之前,油老板张峰指了指加油车的油表对高峰道:“高工,你看一下啊,油表回到零了啊。”
高峰扫了一眼油表,点了点头:“嗯,张老板,你开始加吧。”
高峰拿的这个桶是五十公升的油桶,装满了可就是五十公升的柴油,可是等油桶加满时,高峰却发现那油表的指针已经过了五十公升,都快指到六十的计数了。
高峰指了指那油表对油老板张峰道:“张老板,不对啊,你这油表怎么跑这么快啊,我这桶油只能装五十公升,你的油表怎么就蹿到六十公升了啊,怎么五十公升就差了十公升啊,你这油表有问题啊,你这油表可是做了手脚啊!”
那油老板张峰一听,就非常尴尬起来,脸色红得像关公一样,他挤了一个笑容道:“高工,应该不会的啊,可能是你这桶有些变形了吧,我的油表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呢,更不可能做手脚的啊,我们可是正规投标的啊,正儿八经的送油公司呢,怎么可能自毁前程而做手脚呢。
阮师傅在这里呢,我跟他加过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油啊,他以前也拿油桶试过呢,根本就没有问题,没有一点误差的呢,阮师傅你说是不是啊?”
阮三春就接话道:“高工,张老板说得没错啊,我也拿油桶试过的,还真没发现误差的呢,你就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啊。再者说了,你这桶油是送给你相好的村姑用呢,少一点多一点也无所谓啊,你要是嫌少了,我再拿出一个桶来,你再装一桶送过去。”
高峰把脸扳起来,眼睛瞪圆了:“阮三春,你少给我提什么村姑寡妇的啊,我高峰才不稀罕什么村姑与寡妇,我只稀罕这油表它有误差,而且还差得不只一点两点,这里面就有问题,你们以为我高峰是个大傻比啊,随便被你们忽悠啊,你们都得了好处,我却要替你们背黑锅,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了啊,告诉你们,你们打错算盘了,这件事情我必须向上汇报。”
高峰来了脾气,油老板张峰与桥梁一队的材料员阮三春当时脸就难看得要死了,他们也早就听说过高峰这小子是一个榆木脑袋,办事就是一根筋,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收拾到他们头上了,怪不得拿了一个油桶过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
“高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了,既然你都发现了问题,那我就承认这油表有问题了,你可千万别往上汇报啊,那可是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啊。高工,你看这样好不,我们把这油加完了,我们找一个饭店去吃饭,然后边吃饭边跟你谈这事好不?”
油老板张峰从挖掘机上跳下来,赶紧赔着笑脸,又从口袋里掏出中华烟来发,那阮三春也赶紧老脸绽笑,咧着嘴巴笑道:“呵呵,高工,你消消气啊,你都看出来了,其实吗,都是这么回事,我们都是打工的人,靠点死工资根本就不够养家糊口的呢,就只能走点歪门邪道。
刚才,张老板也说了,上午这油先加了,然后我们一块去吃饭,商量一下怎么给你分一点,不可能让你亏了啊,大家有钱一起赚啊,有福一起享吗?”
阮三春又转脸对油老板张峰道:“张老板啊,我们吃完饭了后,你得弄一个节目啊,你经常在市里跑,上次还听你说过了啊,东大街一大片都是那种生意,二十岁以下的六十块,二十岁以上的五十块啊,你一定得给我们高工安排一个二十岁以下的啊,让高工消消火啊!”
高峰一听连忙摇着头笑了笑:“阮师傅,你别这样说啊,我不用消火的呢,用不着二十岁以下的啊,也不用二十岁以上的呢。”
阮三春一提到女人,高峰同志就眯着眼睛笑,油老板张峰就觉得有戏了:“高工,你别推迟了,我不光给你安排一个,我还给你同时安排两个,一个二十以下的,一个二十岁以上的,好好消消火,大家都是男人吗,这也是生理需要吗,除非你高工不是男人!”
高峰当时就笑了:“哈哈,张老板,还有阮师傅,你们还真说对了,我高峰就不是男人,我今天什么火都不消,我就是要好好查一查你这油表。”
高峰说完,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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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队第一桩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三队的第一根水泥混凝土桩正式开打。
其实,今天还真不是第一次开打,这是第三次开打了,桩基队伍猪头公鸡鲤鱼等供品都准备三次了,前两次因为有人强行阻挠,结果都没能打成功。
今天,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发了话必须得打,无论如何这第一桩也得开打,第一桩都打不下去,那还干啥子工程啊,三队的第一桩也是土楼项目的第一桩,意义相当非凡。
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定在上午的八点零八分,七点钟土楼镇项目都全体行动了,整个土楼镇项目部全体人员穿戴整齐,三百多号人员都穿着印有新月集团的工作服,戴着清一色印有新月集团long的白色安全帽,整装待发都向三队开发。
三队第一桩就在二郎山的山脚下,七点半钟土楼镇项目全体人员都聚集到二郎山的脚下,列着整齐的队伍,项目经理王永强亲自带队,仿佛一支威严的军队一样,也像一支雄师,蓄势待发。
七点四十五分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已经就位,桩基队伍的负责人摆上了猪头公鸡还有鲤鱼等供品,还有几十个飞毛腿冲天炮,各种烟花爆竹,就等八点零八分准备鸣炮开打。
时钟一分一秒地飞速前进,已经八点时分了,大家伙的神情都凝重起来,不知道今天的开打会不会很顺利,大家伙早就听说了,那阻挠打桩的人是一位大老板,这二郎山也是他花了一千万元承包下来的,他要把二郎山改造成他的庄园。
前两次这位大老板阻挠的条件是项目部拿出三千万元赔给他,那土楼镇项目就可以打桩,少一分都免谈,气焰十分地嚣张,猖狂到了极点,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土楼项目是重点工程,迁拆是业主的事情与项目部没多大关系,何况这桩基根本对二郎山没有多大的影响,也许还只给二郎山带来效益。
今天,土楼镇项目部声势浩大,三百多号员工全体出动,想必那位大老板早就得知了情况,他会纠集一大帮子人来跟项目部的人对抗。
今天,可不是一次简单的对抗,也许是一次刀光剑影的拼斗,谁能占到上风,谁就能取得胜利,尤其是土楼镇项目这第一桩至关重要,今天打不开局面,那以后就万难打开局面。
遇到这种阻挠的事情,可不能等靠,你要是等着业主解决,也许工程结束了,业主还未能解决得了,事到如今只能靠项目部自身了,奋起而抗。
今天,也是一次誓师大会,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做了慷慨激昂的动员,今天就是一次战斗,一次只许赢不许输的战斗,大家伙要振奋精神打好这一次战斗。
离八点零八分还有两分钟,二郎山的乡村马路上驶来了二十辆车辆,最前面是一辆白色的丰田霸道,后面是一清一色的金杯大面包车,几十辆车子开到了二郎山的山脚下,一字排开气场非凡。
从丰田霸道车里下来五个人,为首的一个人穿一套毕挺的唐装,脸上留着长长的络腮胡须,老远看过去只能看到胡须,看不清他的脸,脖子里戴着大金链,挺着一个大草包肚,一看就是一名暴发户。
这个大胡子的人正是承包二郎山的老板,在大胡子的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面目可憎,横着膀子走路,好像海边沙滩上爬的大螃蟹,真是横冲直撞。
丰田霸道后面的十几辆金杯大面包车里,全部跳下来清一色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呲牙咧嘴,不可一世的样子,一看他们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就知道这群小青年是天天混街头的地痞无赖。
大老板带来的人有近四百号人,队伍也十分地整齐,双方在二郎山的山脚下列开了阵势,真是剑拔弩张,空气着弥漫着火药味,只要划一根火柴,这一场战争就会一触即发。
首先说话的人是那位大老板,他的胡须又长,吹胡子瞪眼用在他的身上恰如其分,他嚣张地用手指点着土楼镇项目部的队伍叫道:“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要是怕你们这阵势,老子几十年就算是白混了,你们可以打听打听老子王胡子的名号,那在晓月市算几号人物。”
大胡子还真没吹嘘,他还真是王胡子,他在晓月市道上那是个相当当的人物,王胡子是北门街的老大,这家伙从小打架不要命,砍人从不手软,混成了北门街老大,现在可是财大气粗,说一不二。
王胡子继续吹着胡子:“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老子也知道你们定的八点零八分开桩,现在就八点零七分了,老子看你们怎么过开打法。”
果不其然,现在就是八点零七分了,离八点零八分就一分钟的时间,离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就一分钟了,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看向了项目经理王永强,大家伙的手心里都出汗了,额头上都往外渗着汗珠,心脏里咚咚的声音响过不停,那种跳动都快让人窒息了,那种紧张实在无法形容,只要项目经理王永强一声令下,这场战斗就立即开始了,一场殊死搏斗的战斗就即将拉开帷幕。
一分钟的时间很短,一分钟的时间又相当的长,仿佛时间都被定住了一般,双方的人都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也在此时凝固了,王胡子的人手里的双截棍都捏出了汗,滑溜溜的,七百多号人相持对仗这还是第一次见,小青年们的双腿都控制不住抖动着,身子也跟着发颤。
王胡子却很冷静,继续在挑衅:“哈哈,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现在都八点零八分了,你们到是开打啊,你们到是开打啊。”
看到时间到了八点零八分,王胡子几乎都蹦了起来,他以为这一次土楼镇项目又是在扮猪吃虎,只不过虚张声势,根本就没那个胆量敢跟他王胡子斗。
“开打!”
一声“开打”的嘶吼声,让王胡子知道这次他看错了,土楼镇项目部做好了战斗准备,时针刚指到八点零八分时,土楼镇项目部经理王永强就发号司令了。
随着他的一声“开打”,施工队负责人燃起了三柱香,插在开打的桩基前面,紧接着飞毛腿的冲天炮冲天而起,几十个烟花爆竹一齐燃放开来,响声震天,烟花绽放,光彩夺目。
而在烟花爆竹爆炸的同时,土楼镇项目部队伍里响起了一个冲锋号,冲锋号的声音响彻云端,仿佛相当年的八路军一样,冲锋号声一吹响,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呐喊着动手了,向王胡子的队伍冲过来,顿时鞭炮声,喊杀声震天响。
狭路相逢勇者胜,突如其来的战斗,王胡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王胡子的手下也没能反应过来,他们都目瞪口呆在原地,呆若木鸡后的反应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破天而起,然后就是抱头鼠窜,惊慌失措,四散奔跑,屁滚尿流了,简直是溃不成军,惨不忍睹了。
战斗十五分钟后就结束了,王胡子带来的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早就跑得没影了,四处都是双截棍还有跑丢的鞋子,一个人都找不到,只剩下王胡子与他的四个保镖。
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竟然被赤手空拳的人给打跑了,王胡子怎么也想不通,但是这王胡子还真是个人物,战斗如此惨败,他还是如此地镇定。
仍然是对大家伙吹胡子瞪着眼睛:“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这群人是脓包,可是老子王胡子还在啊,只要老子王胡子在,你们就别想开打,你们就没办法对付得了老子。”
“哈哈,王胡子,没办法对付你啊,我就有办法对付你!”王胡子大话刚说完,就有一个人蹿到他的面前,王胡子一看面前站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子啊,你是想找死啊,老子看你的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有办法对付老子王胡子啊,真是不怕死的牛犊子啊!”
站在王胡子面前的人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高峰抱着膀子呵呵地笑了笑:“哈哈,王胡子,你算说错了,我的毛不但长齐了,还比你的胡子长呢,我不但有办法对付你,还有办法对付你身后这四头猪。”
王胡子被羞辱了,后面的四个彪形大汉被骂成猪了,那哪能受得这个气啊,四个人晃着膀子就围了过来,抡起斗大的拳头不由分说就朝高峰砸过来。
四个彪形大汉的拳头还没挨到高峰的身体,他们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了,高峰怎么出的招,他们倒在地上呻吟着都没能想清楚,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屁股,那种钻心的痛从未有过。
片刻之间,自己的四个保镖都被放倒在地,王胡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就被高峰夹着到了那台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的钻头下,王胡子的肥脑袋瓜子顶着那庞大的钻头,那钻头快速地旋转着,王胡子当时就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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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敢吃米线
三队最近的伙食一落千丈,尤其是那早餐就更没法吃了,每天都是澎湖水浪打浪的稀饭,还有一个破大头菜的咸菜,主食就是那日复一日的北方大馒,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实在让人食欲大减,看着这老三样脑袋瓜子都痛。
管着三队后勤的人叫高得宝,他还同时是三队队长杨得全的司机,这家伙听说是某个公司领导的小舅子,仗着这层子关系那是非常地嚣张跋扈,在三队里走路那可是横着膀子摇晃,一副三队无敌的模样。
自从这公司里有靠山的高得宝兼了三队的司机又管了伙食,三队的人就开始民不聊生了,伙食差得一比,十五块钱的伙食费,吃到嘴里估计不到五块钱,其余的十块钱就被高得宝这小子给塞进了腰包。
高得宝不但克扣大家伙的伙食费,他还鼻孔朝天对待大家伙,他的车子谁都别想乘,除了队长杨得全,其余的人根本就别做打算,想用他的车比登天还要难。
这货明明在马路上看到同事,他就是不顺带捎大家一程,你不捎带也可以啊,你装着没看见蹿过去就行,这小子不这样子,他还故意老远地鸣笛,故意将车窗降下来,故意向同事们高喊着。
“喂,你们这些王八蛋想搭顺风车不?”
气得大家伙后槽牙都痛,恨不得将这高得宝当成那早晨周而复始的大头咸菜给切碎了,吃进肚子里去,然后在苞米地里给拉出来,再让野狗给吃进去,又让野狗拉出来,也让这货周而复始地受罪。
三队的同事对高得宝的恨,好像相当年老百姓对那欺负我们的小日本还要恨,真就是咬牙切齿了。
可是,高得宝如此嚣张,在三队作威作福,伙食管得一团糟,却没有人敢出头投诉他,就连队长杨得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枪打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学会忍耐,这是三队的人统一的意见,工作不容易可不能得罪了人而丢了工作。
三队人的容忍,让高得宝同志更加嚣张,伙食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早餐就更糟糕了,那老三样都快变得二样了,除了有稀饭与馒头,而那大头咸菜都被取消了。
三队的伙食不好,可是高得宝同志却吃得满嘴流油,自己给自己加着餐,房间里的厨具一应俱全,各种好吃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营养品让同事们眼花缭乱,堆满了高得宝的“龟房”。
高得宝从来不在三队吃早餐,他是开车去土楼镇吃早餐,这家伙对那米线情有独钟,每天都必吃那米线,米线残留的味道十分浓烈,高得宝开的那辆车里满是米线的味道,只要高得宝打开那辆车的车窗,三队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米线味道。
高得宝这货每天早晨还必吃两碗米线,一碗在那米线店里吃完,然后再带回来一碗,回三队过二十分钟后,这货又开始吃带回来的米线。
高得宝吃米线并不是静悄悄的,他可是大张旗鼓地吃,端着一碗米线在吃之前,必在三队院子里扯着破驴嗓子嚎叫:“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我这里有好吃的米线啊,你们谁想蹭一口不,想蹭一口的人,那就赶紧的跑出来啊,过期可作废了啊!”
一听到高得宝的驴叫之声,三队的同事们就恨得牙关直咬,所有的人都想揍他个小儿麻痹症,就连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都想狂揍高得宝一顿。
当然,大家伙都忍住了,包括那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同志,大家伙的心里都这样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高得宝就是个鸟人,不跟这种鸟一般见识。
今天,高得宝也不例外,车子停在院子里,打开车门他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扯开他的破驴嗓子嚎开了:“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啊,我高得宝回来了,带了一份上好的米线回来了,你们有谁想蹭一口不,过期作废啊,过期作废啊,想吃的赶紧的啊,赶紧的啊!”
高得宝像鬼哭狼嚎一样,有一个人实在是受不了啦,这个人就是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她再也忍受不住高得宝这种目中无人的嚎叫,这种人就是病入膏肓了,不治一治他,那我巩小北就不姓巩了。
巩小北端了一盆凉水,破门而出,她想把高得宝这货浇一个透心凉,淋他一个落汤鸡,让他立马变成高得鸡。
巩小北刚冲出来,有一个人比巩小北还快,这个人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高峰已经到了高得宝的面前,眯着一双眼睛正对着高得宝笑呢。
“嘿嘿,高哥,你这米线太香了,让我蹭一口吧,自从我到了三队以后,还真没吃上过一口米线呢,今天一闻这香味啊,我就馋得垂涎三尺了。”
高峰一脸地讪笑,在高得宝面前低眉弄眼,就像一名古时候的太监,而高得宝就是一位皇帝,看到高峰给自己拍马屁,高得宝心情爽极了,立马把脸昂得像一只快下蛋的老母鸡一样,那鹰勾鼻都朝了天。
“哈哈,高峰啊,你真想吃一口啊!”
高峰继续讪笑着道:“高哥,我真想吃一口呢,你就行行好吧,让我尝一口,让我也过一过瘾。”
高得宝眯着眼睛瞧着高峰,坏坏地笑个不停,这家伙边笑边颤动着身子,好像抽风了一样:“哈哈,高峰,可是我凭什么让你吃一口啊?你得说出个理由来,理由说对了,那我就让你尝一口。”
高峰道:“高哥啊,这理由太充分了,凭高哥跟我都是姓高啊,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子啊,人家说,一家人共穿一条裤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不是一家人也不进一家门啊!一家人就要同吃一碗米线啊!”
高峰的马屁拍得非常到位,这家伙不亚于清朝时期的那个大贪官宰相和坤,拍马屁的功夫可是一流啊,听得站在他后面的巩小北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过高峰还会这么一手拍马屁的功夫,还真小看这高峰啊,他留在三队那也真是大材小用啊,他应该回到清朝去混,那就可以与和坤pk一下,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高峰拍得好拍得巧,高得宝就更加高兴了,他也非常爽快起来,将手中的那碗米线递给了高峰,同时叮嘱高峰同志道:“高峰,看在你拍我马屁拍得这么舒服的份上,你高哥我同意让你尝一口,不过也只能尝一口啊,就尝尝那味道就行。”
高峰毕恭毕敬地将那碗米线接在手里,就好像从高得宝的手里接下一颗皇帝的玉玺一般,那是非常地虔诚,高峰同时还向高得宝保证。
“高哥,你就放心吧,我高峰可不是那贪得无厌的人,说好吃一口那就只吃一口,绝对不会多吃一口,哈哈。”
高峰的表现,惹恼了他身后的巩小北,她的肺都气炸了,当高峰接过高得宝那碗米线时,巩小北就破口大骂了:“高峰,你这穷货,为了吃一口米线,你竟然这样对高得宝如此地谄媚,你还是一个人吗,你要是真想吃米线,你给本姑娘吱一声,本姑娘请你吃个饱啊!人家古人都说过,宁愿饿死都不受嗟来之食,不为五斗米折腰呢,可没想到你这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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