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意人生之富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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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侍卫们很痛快的答应了，因为正好有城市里的一支慰问队也会去，慰问队里还有医院的护士，大学生，都是漂亮的姑娘，而且还有来自剧院的乐手们。叶莲娜听了很是开心，决定跟着去看看。

　　　　上了吉普车，叶莲娜的吉普车上已经没什么了，叶莲娜从车子的坐垫底下拿出了两个箱子来，一共有二十四瓶上好的伏特加。侍卫们都欢呼起来，吹起来口哨。车子一路上很是颠簸，还很危险的碰到了德军的飞机略过，很是惊险，叶莲娜突然想到了沃尔科夫，她很了解沃尔科夫打仗的方式，他经常到下面去视察的，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什么问题，有如神助了。实在是危险，叶莲娜有些担心，但是也没有办法做什么。

　　　　就在叶莲娜愣神想着沃尔科夫的时候，他们也终于来到了炮兵部队，在经过了几个哨所的检查之后，他们就来到了炮兵团所在地，这里和别处没有什么不同，一样都是白雪皑皑，所有的战士都穿着白色的伪装服，只有他们围着的那些正在演奏和歌唱的人是例外，但是此时大家兴致高昂，叶莲娜发现这士兵当中，有人演奏手风琴，有人还拉着小提琴，还真是够全的，也是啊！列宁格勒是文化古都，这里的人们受到文化和艺术的熏陶要比其他地方的人多，所以大学生、艺术家和音乐家并不少。爱好者更是多。否则的话，人们在如此的困境下，还去听歌剧，看芭蕾舞剧，实在是让人不能不佩服，若不是妈妈离开了，她可能现在已经又走上舞台了。

　　　　白色衣服的人很多，但是尽管是这样，人们也会很快的从人群当中认出叶莲娜来，她的身材虽然看不吃什么了，但是那张精致的小脸，那紫色的眸子，确实是人们无法移开视线的。叶莲娜和侍卫们一样，想要坐到士兵当中，看演出，这个时候，一个没有穿伪装服，反而是穿着厚实的呢子大衣的上校走到了叶莲娜的面前，说道，“您好，是叶莲娜�9�9捷列金娜医生吧？您看，我一眼就认出您来了。”

　　　　“您是来看波韦特金的吗？”战士中一个人突然问道，

　　　　叶莲娜微笑着说道，“我是叶莲娜�9�9捷列金娜，来这里看望大家，如果能见到我的老朋友波韦特金同志自然也是好的。”

　　　　面前的团长黑发黑眼，长得很是帅气，嘴角带笑，眼睛有神，听到这话，对叶莲娜说道，“非常抱歉，捷列金娜同志，实际上，波韦特金已经在一个月前就牺牲了，不过他的遗物还在我们这里，是一张你的照片，还有几封信。”

　　　　团长的话让叶莲娜身后是侍卫有些担心，本来叶莲娜就心情不好，此时听到老朋友也牺牲了，怕是会更难过。叶莲娜沉默了一下，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的。她说道，“我知道他出事了。您告诉我，不过是证实了我的猜测罢了，本来我想着，他也许是受伤了。这也是克能的。”

　　　　这个时候一个小伙子突然冲了出来，站到了叶莲娜的面前，直觉的，叶莲娜后退了一步，他站在面前的距离明显的超过了叶莲娜的安全界限，但是她很快的镇定下来，问道，“请问，您是？”

　　　　“我是波韦特金，我就是在真正的波韦特金死后，以他的名义给您写信的，您既然知道他死了，知道写信的不是您的老朋友，您为什么要回信呢？据说得到您回信的人不只是我一个，您不觉得，这是……不够忠诚吗？”

　　　　叶莲娜看着他，眼神清澈，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愧疚，她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和波韦特金自幼相识，但是真正的接触却是没有的，只有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和他的朋友们给我送过花，后来就是他上战场之前，同我要了照片，而那个时候，波韦特金也是知道我已经是孩子的妈妈的。我把波韦特金当成是我的朋友，一个值得尊重，需要关心的战士，我的信可以给他一点温暖和慰藉，这是好事。我对于他，也许是精神上的情人，而他本人也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成为亲密的爱人，但是这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不妨碍我去关心为国献身的战士们。他不会要求我的忠贞，正如他并不强求我去爱他一样。而以他的名义给我写信的人，也是希望从我这里得到精神上的慰藉，我很乐意这样做，对于我来说，写信的人，都应该得到尊重，我无法回应写信人的爱情，但我也无法去伤害一位前线英勇作战的将士，不管写信的人把我当成什么人，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波韦特金，都是值得我尊重和关心的人。您说，我说的对吗？”

　　　　黑眼睛团长对着这个战士说道，“谢尔盖耶维奇！马上回去，拆穿自己的谎言，你真是够蠢的，你看看我，表现的多好。”

　　　　噗！这句话不知道让多少人喷了，没有想到冒名顶替的人也有您啊！团长啊！上校啊！在美人面前，可真是一点不要面子。他笑着对叶莲娜说道，

　　　　“我还没有通您介绍，我叫格里高利�9�9罗科菲耶夫，是这个团的团长，今年二十八岁，我比您大八岁，见到您真是我最好的圣诞礼物，您的到来让我彻底的忘记了一切。”说道这里，带着点埋怨的说道，“尽管身后的那群臭小子时刻提醒着我，他们是智商只会数十只羊。”

　　　　叶莲娜笑了，不是那种礼貌的微笑，而是那种从心底里发出的笑，不过叶莲娜也看到了，来自其他女人不善的目光，马上说道，“团长同志，认识您很高兴，不如我们一起坐下来看演出吧！我听说这里有演出也是很期待的，我没有想到在我们的战士当中，还有人会乐器，这真是太完美了，不是吗？”

　　　　罗科菲耶夫皱着眉郑重的说道，“是这样吗？您是这样认为的吗？您说的没错，我们团的战士都是多才多艺的，要知道总是在广播里听您唱歌，也是很辛苦的，我们今天让您休息，我们来露几手，嘿！霍尔金，你来一个节目。”说完又对叶莲娜说道，“这家伙是大学生，会唱英语歌曲，还去过西班牙。”

　　　　“好啊！我很想听的。”

　　　　此时大家都坐在临时拿来的弹药箱或者是沙袋上，叶莲娜来了，马上有人让了位置，这里放着两个麻袋，在叶莲娜坐下之前，一个战士脱下了自己的伪装服，铺在沙袋上，叶莲娜看着他，很是惊讶，有些惶恐的说道，“您不能这样，没有关系的，我不怕脏的。”

　　　　这个瘦小的金发战士则笑的很开心，说道，“您别客气，等您走了我再穿上，您别指望团长了，他的伪装服早就给那个金发碧眼的女护士铺在弹药箱上了。幸好我没有为色所迷！”

　　　　叶莲娜很是尴尬，低着头坐下了，旁边马上被两个姑娘霸占住了，团长和其他几个跃跃欲试的人都歇了火。

　　　　一串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叶莲娜就看着被叫出来的那位战士开始跳起了俄罗斯的传统舞蹈，一时间，大家都被乐曲和小伙子的热情表演所感染，甚至有好几个战士也跟着下场了，穿着普通服装的慰问队的姑娘们也参与到其中，叶莲娜看着，也跟着开心起来，一边笑，一边跟着打拍子，鼓掌。

　　　　等一曲结束，又来了一位演奏小提琴的家伙，竟然不错呢！然后是一位竖笛演奏者，之后又有一位战士上来唱起了歌，叶莲娜此时置身在这些战士中间，心里感觉很好，仿佛对未来，对战争的前景都充满了希望。

　　　　叶莲娜一位黑眼睛团长就这样放弃了对叶莲娜献殷勤的行为，那可真是太小看人了，他很是自在的走到了场地中间，把帽子歪戴着，一条腿向前，还不断的摇着，音乐响起，他用浑厚的嗓音唱了起来，

　　　　‘黑眼睛的哥萨克姑娘，

　　　　为我的黑马打马掌，

　　　　真有一副出色的手艺，

　　　　活儿干的真漂亮，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年轻的姑娘，

　　　　姑娘含笑把话讲，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不妨去听那马蹄声儿响……’

　　　　天啊！这飞眼，真是销魂，尤其是唱那句问姑娘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更是眼睛盯着叶莲娜，而姑娘的回答，他则是把姑娘翻白眼的样子学的活灵活现，叶莲娜真是被他给逗乐了。

　　　　等他唱完，不只是是战士们，就是慰问队的人也是兴奋的鼓起掌来，叶莲娜对这个和自己献殷勤，却非常幽默而有趣的人一点儿都不反感，若是在中国，这样一个已婚的男人，追求一个很可能是已婚的女人，那简直是不得了大事，不过在西方国家，在苏联，这是一种时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追求者不会觉得尴尬，哪怕身边可能还有女人的丈夫，而女人也不会觉得被冒犯了，这是对你的一种肯定和欣赏，其他的人则是对于这样男欢女爱的美好事情很有看戏的欲望，当然，这仅仅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如果真的会发生点什么，那可就是绝对不可饶恕的事情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叶莲娜才没有反感，反而是团长的幽默诙谐，让战士们不那么拘谨了。叶莲娜马上让侍卫们把酒抬上来，让他们给大家分一些，慰问团也是有男人的，但是他们坚决的拒绝了诱惑，而其他战士，能够得到酒显然是非常困难的，如今哪怕是得到的很少，但也能解馋，小酌怡情，何况此时的气氛实在是好。

　　　　乐曲再一次响起，竟然是舞曲，还是西班牙舞曲，探戈！黑眼睛团长罗科菲耶夫戴好了自己的帽子，来到了叶莲娜的面前，弯腰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叶莲娜的心砰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倒不是为对方的魅力折服，而是响起了过去听过的那个传说，一个姑娘因为拒绝小伙子的邀舞，就被对方从三楼给扔下去了。想到了那个姑娘悲催的遭遇，叶莲娜马上想到，如果自己此时聚集了邀舞，恐怕回被这些士兵暗枪打死，这是不礼貌的，她马上说服了自己，站了起来，甚至摘掉了自己的手套，将白嫩嫩的手放到了对方的手里，罗科菲耶夫听说过，叶莲娜是从来不接受别人邀舞的，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邀请到叶莲娜，而且自己手里的这只白嫩嫩的手，也太漂亮了，嫩嫩的，软软的，拉过来就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叶莲娜的手背，顿时，起哄的，口哨声都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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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晴天霹雳

　　　　这里可以说是叶莲娜所见过的最简陋的舞池了，不过此时大家却都非常的开心，因为站了的最高领导团长一个人霸者叶莲娜，使得这次的舞会不会不让叶莲娜太过忙碌，但即使是团长，在这个时候，在对美女献殷勤的事情上，挑战团长权威的人还是有的，成功的就有两个，一个是团里的政治委员，在他的妻子，也就是慰问队里吹小号的女人的瞪视下，依然没有减弱他争取的热情。另外一个，则是那个责怪叶莲娜不够忠诚的年轻人了。

　　　　一共有五支曲子，结束了，叶莲娜也就被拉走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过犹不及，此时离开才好，免得发生什么事情，反而不好。叶莲娜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慢慢的适应战争了，连儿子都没有了，这样的打击她都能够承受，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坚持下去的呢？更何况，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只能接受，这个道理很是普遍，但却没有人愿意去接受这样的道理。

　　　　中午的时候，天就已经很暗了，叶莲娜来到了图书馆，在这里，还有许的人，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在人们的脸上多了些幸福，多了些预约，她也敏锐的闻到了空气当中咖啡的香味，还有饼干的甜味，若是仔细一些，还能闻到煮鸡蛋那种臭臭的味道。叶莲娜很是开心，虽然今天在图书馆里放了一些特别的礼物，却不是很多，但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偶尔能够得到哪怕一点点的食物，都会让人觉得幸福无比。不过这一次的圣诞礼物，也让叶莲娜变成了彻底的贫苦户了。

　　　　空间当中这么多年存的生肉熟肉都没有了，储存的水果、坚果、豆类，还有从中国买的那些水果，甚至是哥哥送来的那些，都捐献出去了。叶莲娜想着，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怎么也饿不到。更何况空间里虽然不适合再宰杀动物了，但也不是没有，最差的，水里还有水产品。空间中此时产的特带水果是可以对付一下的，再说，空间的土地上还种植了一下做药材的粳米，她喜欢的蔬菜和水果，总不会饿到自己的。

　　　　来到图书馆馆长的办公室里，就看到老头笑眯眯的，显然做好事，帮助别人让他很是幸福。图书馆的馆长列博里克同叶莲娜很熟悉了，也因为叶莲娜提醒他，并且帮助他将重要的图书馆藏转移到地铁，他恐怕会痛不欲生了。

　　　　“哦，我的叶莲娜，你来了，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今天真是我在战争爆发之后，过的最充实的一天了。”

　　　　叶莲娜笑着坐下来，对他这样的说法很是赞同，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叶莲娜给了他二百个煮熟的鸡蛋，两公斤重的面包二十个，饼干十斤，另外还有五斤咖啡和一些巧克力，这是为孩子准备的。此外，空间里的菠萝和芒果正是成熟的时候，叶莲娜拿了两筐过来。此外哈给了他两斤的白糖。

　　　　列博里克说道，“我正好遇到了我的几个好朋友，一共有十二个，他们当中有建筑学家，作曲家、画家、音乐家和作家，我给了他们每个人两个鸡蛋，三百克面包，十块饼干，还有一杯咖啡，他们有些人只是和了咖啡，吃了一块饼干，剩下的东西要带回去给家里的孩子和其他人。也有人只吃了鸡蛋，对了，我还遇到了好多孩子，我分给了他们鸡蛋和一下些用你拿来的水果和白糖煮出来的糖水，这对于我来说，是很难的意见事情，你知道的，图书馆不能生火，我是请了人帮忙，在外面架起一口大锅，这才煮了水果，不然的话，来这里的人，很有可能会什么都分不到，我还给了一些孩子饼干，你不知道，叶莲娜，他们这些孩子当中，竟然有人从来都没有吃过巧克力，多可怜……”列博里克絮絮叨叨的说着，叶莲娜则是安静的听者，不时的点头，回应他，老人家很是可爱，可以说，他的学识甚至超过一些大学教授，但是列博里克有一个非常不好的缺点，这也是阻碍他前途的原因，那就是他非常的不擅长在陌生人面前开口说话，那会让他变成一个彻底的磕巴，但是在熟人面前，不让他做演讲，不费脑子的应对，倒是可以说话流利。很显然，随着上次叶莲娜提醒并且帮助他保护书籍的事情，让列博里克将叶莲娜视为知己，而通过他的引荐，让叶莲娜认识了更多的人，他们都是国家栋梁，但是，在战时，他们的作用甚至还不如一个有力气，视力好的孩子。

　　　　来到图书馆之前，叶莲娜就已经让侍卫回去，并且把车留下了，本来叶莲娜放在医院里的好马，也让人运送给了沃尔科夫，这两匹马都是熟悉沃尔科夫的，这样的时候，马匹也是重要的战争资源，叶莲娜希望这两匹马不会被埋没了才能。

　　　　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了，叶莲娜也定好了，过两天就离开这里，她回到家里，就是打算将家里的一切好好的收拾一下，省得便宜了别人，尤其是家里的防护措施也得收起来。当然，这个要最后做。

　　　　叶莲娜回到家里之后，将所有的门窗都锁上，确定安全了，这才进入空间，此时的空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她害得种地啊！田里的药材需要照顾，还有她种植的一些蔬菜，尤其是草莓，这个成熟的快，还有就是她种植的粳米，空间里只有粳米种植，小麦种子虽然不是高产的，但绝对是品质组好的，另外还有大豆、南瓜、西瓜、绿豆等等，然后还要到树林里去采集果实类的药材，当然，有些东西也就直接吃了，比如大枣、槟榔、橘子等等，只是如今空间了的药材也告罄，她也就是解解馋，不敢多吃，现在空间里最多的应该就是蛇虫鼠蚁了，这些倒是多，因为他们不适合做食物。苏联人不是很欢迎蛇肉的，虫子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还有蜂蜜也要光了，这个倒是没有拿出去给什么人，更多的都是做药了，要知道空间里的蜂蜜和蜂王浆药效温和而且强大，这是非常难得的东西，她不敢浪费。

　　　　此时叶莲娜在空间当中，放弃了研究现代武器，而是开始研究空间当中的那些丹药书籍和师傅留下来的古代医书和各种方子，尤其是能够起死回生的天地造化丹和涅槃丹两种最逆天的丹药，这两种丹药的方子是有的，但是对于他的炼制方法和有些药材，却是极为难得，比如要求要多少年生的茯苓，多少长的蛇，或者是某个年份的产妇的紫河车，这就比较麻烦了，书上说的年份和生日，叶莲娜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人，这样的妇人生孩子，那更是可遇不可求啊！还有一些药材根本是她没有听过的，这些都需要好好的研究，叶莲娜此时真的希望多一些这样的药。

　　　　等过一段时间，她则又去研究武器，认为不想看到有人伤亡，不如让战争早点结束，这同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导弹和核武器，这些方面的资料即使在现在也是绝密的，她能得到的那些，已经极为难得，这样至少可以让苏联人的研究提前两年，但是即使如此，苏联因为打仗，根本没有这样的财力物力去做这样的研究。

　　　　叶莲娜在空间的仓库里已经没什么了，不过刚产下来的黑米可以吃，黑米不同于大米，因为是药用佳品，所以不能深加工，所以叶莲娜只能用最不伤米的手工作业，舂米，真是辛苦啊！她种植的黑米并不多，一共才出了不到十斤的黑米，而胭脂米、碧粳米倒是多一些，但是现在还没长好呢！厨房中只剩下前世搜集的一些珍贵食材，比如松茸、巧克力，还有神户牛肉，但是只有不到十斤了，另外还有一些果酱、植物油、各种口味的奶酪、沙拉酱和鱼子酱，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叶莲娜来说，真是没有爱啊！想吃饺子，中国的饺子，可惜要等小麦成熟，少说害得两个月。肉有些难，由于叶莲娜前一阵子过度开发，现在空间里的动物少了很多，尤其是牛羊，猪都跑了，她不可能在空间里四处找猪，那实在浪费时间，再说了，叶莲娜也不好杀鸡取卵。要知道这些猪可是极好的品种，肉质鲜美，还是在中国弄的呢！因此，现在叶莲娜在空荡荡的厨房里，只能喝黑米粥了，还有另外的选择，鱼翅和燕窝，但叶莲娜绝对这样的东西当饭吃，那就有点太过分了。凑合着吃菜和果子吧！很快就能等到草莓，这个东西长的快，而且甜，坚持几天就好了。

　　　　第二天还是照常的上班，医院从来都是最忙的，而像叶莲娜这样能做开颅手术，擅长治疗烧伤，而且还能在药品不足和各种复杂的情况下熟练冷静工作的医生就太稀罕了，她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哪一科的医生了，没有办法分，头部手术，腹部手术，截肢手术、烧伤治疗、败血症治疗、营养不良和心脏病治疗，还有各种不知道病因的患者都需要她，她成了医院的救火队，哪里需要到哪里去。但是最近叶莲娜绝对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好，她认为自己可能是太累了，在空间里舂米，照顾药材，出了空间还要面对各种手术，实际情况是，别人一天，叶莲娜可以说是过了四天，但是她休息的时间却不多，吃的就更少了，没胃口，她现在就想吃上海的馄饨，尤其是师傅家胡同口的那家小摊子，卖的馄饨就特别好吃，现在想起来，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她好久了，几乎是两辈子了，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好吃的，这样迫切的馋一种食物，真是太难得了。要知道，一个人活着，没有想吃的，没有想要的，那活的不是什么滋味都没有了么？这是好事啊！

　　　　忙完了一阵，叶莲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此时这间办公室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医院里房间紧张，在地下室的房间就更紧张了，这里是她和另外三个医生以及十几个实习医师共同的办公室。

　　　　和大家打招呼，叶莲娜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大家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累坏了，此时已经没有人会去嫉妒或者是羡慕叶莲娜了，更多的是理解，有人为她端来了一杯水，叶莲娜赶忙谢谢，这是从暖水壶里倒出的水，即使没有入口，叶莲娜都能闻到水中的怪味儿。但她还是喝了。打开抽屉，想拿自己的面包来吃，只是抽屉一打开，叶莲娜楞了，她的面包不见了，折让人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叶莲娜有时候会忘记吃饭，所以跟着她的实习医生或者是护士，会替她领回面包，然后放到她的抽屉里，有的时候叶莲娜太忙，忘记吃了，打开抽屉的时候，甚至能够看到两天的份额，但如此干净，一块都没有了，连自己的薄荷糖都没有了，这就有点不寻常了。虽然大家都很饿，这是可以理解的，可这样做不好。很不好。

　　　　就在叶莲娜发楞的时候，突然听到护士叫她接电话，叶莲娜一点异常的反应都没有，关上抽屉，走到电话旁边，

　　　　“捷列金娜医生，跟您说一件事情，是关于妮娜的。”叶莲娜一听就知道这是警察局的科尔萨科夫，叶莲娜说道，

　　　　“您说。”

　　　　“那个女犯人生产了，她因为生产的时候难产，我们这里看守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流血过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