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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囚世-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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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百姓家里,妻子询问夫君的祖上,也要用尊称,或者敬语。
元辰熙的祖上自然是天下之主,曾经的君王。对于大元王朝过去的主宰,她竟然您的祖上四个字,若因此治她的罪怕是也够了,他竟不觉得那是冒犯,而是可爱。
关于这座别苑的故事,元辰熙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小时候听人说起过,过去的二十多年他一步都未曾踏进过这里。
“那些都是老黄历了,这座别苑很久都没有名字了,若是你想取个名字也可以。”
“我可不敢,这是您家的房子,我若为它取名,有些说不过去。”
安欢颜仍旧背对着他穿衣,声音不大不小的飘到元辰熙的耳朵里。而听到这话,元辰熙脸上笑意更浓,同时他也有些失落。
如此富丽堂皇的宫殿,在她口中只用了简单的房子二字来形容。他觉得甚是有趣,便学着她的口吻说话。
“不过一座房子而已,你嫁给了我,我的也就是你的,所以你有资格为它取名。”
此时,安欢颜已穿好颜色有些淡,却显得给外雅静的外衣,又走到窗台之下,坐在梳妆台前,拿起象牙梳子梳着头。
“好啊,这可是您说的,我起的不好听,您也不许反对,不许不答应。”
安欢颜难得有兴趣肯花费功夫在这些小事上,他如何不答应。
“君子一言!”
“应该是金口玉言。”安欢颜侧过头一板一眼的矫正他。
元辰熙只是看着她呆呆的笑,随她说什么,又望了望窗外,说道:“现在应该是戌时三刻,你还没用晚膳吧,我陪你吃点东西。”
先前因为身体劳累和精神不济,她自然是无心用膳,现在醒了,就觉得肚子里空空的,确实是饿了。
肚子空空,她便无心做其他的事,只是简单的用发簪挽了挽头发,那些蝴蝶金步摇,镶珠耳坠之类的饰物通通被她遗忘在梳妆台上。
“好啊,我去叫来福伺候您起床。”说着便要推门而去。
“叫他做什么,你来就好。”
门还未开,手还未抬起,就听到元辰熙有些懒洋洋的声音,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瞪了她一眼,然后乖乖的走到床边,伺候他起床。
若是旁人在此,定会在心里腹诽,秀恩爱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真真是肉麻,让人起鸡皮疙瘩。
小月和丁香以及伺候元辰熙的来福一直守在殿里,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两人的习惯,所以很有眼力见的没有跟着进去,只是守在主殿。正当他们三人无聊,大眼瞪小眼时,元辰熙扶着安欢颜从内殿出来。
三人躬身行礼。
“来福,吩咐御膳房,让他们做些清淡可口的膳食,不用多,几样就可以。”
来福点头称是,躬身行礼退下。
“丁香、小月,你们也下去用膳吧,这里就不用你们伺候了。”安欢颜笑着说道。
因安欢颜的关系,她们只能守着并没有同其他宫婢一起用膳,现在安欢颜并没有忘记她们,还不忘让她们去用膳,她们自然欢喜。
只是碍于皇上在这里,丁香又不想在皇上面前留下坏印象,所以即便肚子已经饿得打鼓,仍旧扛着不肯离去。
“主子,奴婢不饿,奴婢还是在这里伺候主子用膳吧。”
丁香的心思没有瞒过安欢颜,见她忸怩着,便也不强求,她若是不怕膈应,她也不怕她留下。
反而是小月没有那么顾忌,又想着皇上在这里,自然不会让安欢颜自己动手,何况还有这一殿的宫婢,就放心离开。
“多谢主子体谅,既然有丁香伺候,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待会儿再来换丁香,奴婢告退。”说着向元辰熙和安欢颜行礼,然后退出去。
丁香微微侧头,望了望小月离开的背影,她有些幸灾乐祸。
皇上在此,她如此不识礼数,主子尚未用膳,哪有奴婢先去用膳的道理,而且小月离开自然不能勾引皇上。丁香如何不窃喜小月错失了在皇上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
………………………………
第二百一十九章 麻烦
在这座没有名字,只能用毫无美感的别苑两字形容的奢侈的宫殿休养,也因为没有任何烦心事的打扰,安欢颜的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除了按照刘瑾瑜的吩咐,每日到后山的山泉上药浴养身子,就是陪着雅婷那个丫头玩耍。
小孩子的忘性本来就大,而且安欢雨也十分有耐心陪着雅婷,无论是说话吃饭睡觉,只要有时间她都会去陪陪她,再加上杜鹃的不懈努力,雅婷对安欢颜的敬畏、陌生或者一些莫名的情绪,已经渐渐淡了。
雅婷年龄尚幼,说话尚不利索,自然也不能用语言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但从那些天真无邪的笑容里,谁都可以分辨的出来,雅婷已经开始有些喜欢安欢颜了。
然而雅婷态度的转变,和安欢颜这些日子以来的举动,就惹得有些人不高兴了。比如说安欢馨。
雅婷的生母德妃害得安欢馨小产,失去了皇子,她恨之入骨,连带着雅婷也被她恨上了。她也曾起过对付雅婷的心思,但是她发现雅婷竟被安欢颜的人护的是丝毫没有漏洞,无论是饮食或是其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前些日子在城外遇刺时,她得知杜鹃因护着雅婷受伤,心里更是厌恶,觉得杜鹃是多管闲事。
如今倒好,她们两人竟像是亲生母女有一般,如何不让她妒忌,心生恨意。
其实,除了安欢馨,在别苑的其他人,无论是尊贵至上的元辰熙还是卑微如蝼蚁的宫婢,看到安欢颜与雅婷相处得很是和谐,心里都十分欣慰。
雅婷的生母有罪,不代表孩子也有罪。况且德妃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处罚,安欢颜能够不计前嫌,不牵累雅婷,已是宽宏大量,天大的胸怀。他们觉得安欢颜能做到这种地步,只能用无可挑剔二字来形容。
下人虽是这样想,并不代表元辰熙也会这样想。
他确实不喜欢德妃,但雅婷是他的孩子,他也希望安欢颜能够和雅婷好好相处。可毕竟德妃对不起安欢颜在先,一想到此,他心里着实矛盾。
起初,他本没有打算将雅婷交给她抚养,一事怕雅婷可能会受委屈,二也是怕安欢颜自己心里别扭。
但是,安欢颜却主动提及要抚养雅婷,那时他摸不准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又不愿拂了她的请求,便同意了。
现在,她与雅婷如朋友一般相处,他除了欣慰还是欣慰,她果然还是那个她。
幸福的日子总是如流水一般悄悄流淌无踪迹,如时光一般无声无息的划过你的生命。
在别苑休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元辰熙的身体已经大好,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若非知情人,根本不知道其内情如何。
而安欢颜的气色也恢复了,脸色红润,身上的病和伤痛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除了那已经显怀,有些隆起的小腹显得有些突兀。
这一日,刘瑾瑜又按照规定的时间来给安欢颜诊脉。
“娘娘,昨日师傅又送来了研好的药材,这次送来的要比上次的效果更强些,只是频率要稍微降低些,不用再如往日那般频繁。”
“嗯,麻烦刘医正替本宫谢谢曹太医,多亏了曹太医这些日子的不辍研究,本宫的身子才好的这般快,也谢谢刘医正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
“娘娘客气,这是下官的本分。”刘瑾瑜不敢托大。
“三日后,本宫的妹妹要出嫁,所以本宫要回府送她。”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这么说完了。若是旁人或许不知,但刘瑾瑜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在询问他。
“娘娘,虽说您的凤体已经无大碍,但是您中的毒并没有解,依旧不可操劳过度。妹妹出嫁,做姐姐的去送送理所应当,只是,像这样喜庆的日子总是累人的。”
刘瑾瑜的神色显得有些严肃,看起来不像是故意吓她。
安欢颜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只是青兰出嫁,她也承诺过要去相送,若是不去,她也会觉得遗憾。
刘瑾瑜见安欢颜许久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便悄悄抬头忘了一眼,发现她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肚子里满是劝告的话都被他全部消化了。
“娘娘,如果您想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哦?”安欢颜惊讶之余,有些惊喜。
“师傅刚刚送来的药材药力强效,若是在您离宫的前一晚泡上一泡,或许也可以让您支撑两日。”
闻言,安欢颜脸上露出喜色。
其实她的身体并没有很弱,比来这里之前已经好太多了,不会动不动的就感到累。
只是,孩子越来越大,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元辰熙对她的关心程度也越来越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让她觉得受不了。
青兰和白诚的婚事就在三天后,若是按照她的意愿,只怕她现在就会离宫回府。但元辰熙明明白白的告诉过她,青兰的婚事不许她操心,只允许在青兰出嫁那一日去送送她。
元辰熙的做法,她可以理解,但有些不能接受。起初她也和他闹过别扭,可奈何元辰熙就是铁了心不答应她。而最近几天,只要元辰熙见到她和雅婷玩耍,就立马黑脸,让杜鹃带雅婷回屋看书写字。
安欢颜实在是生气又无奈,他护的人是自己,她哪里还有理由去呵斥他,生他的气呢。
可巧,曹天佑刚刚送来的药材帮了她一把,她自然欣喜。
“皇上那里还需要刘医正多多帮忙了。”
听到此话,刘瑾瑜的脸倒是塌下来了。他跟在安欢颜身边时间并不长,却很快就摸准了安欢颜的性子。
你敬他一尺,她敬你一丈。
你若害她掉一根头发,她就敢让你全家变成秃子,而且她还有这个能力。
所以,比起当初的敬畏之心,现在他也试图去变成安欢颜可以信任的下属,甚至是伙伴。
同样,刘瑾瑜摸透了安欢颜的性子,安欢颜也早就看透了刘瑾瑜这个人。
所以,她也试图去信任他,只是这份信任有所保留。
说到底,她现在还是不能够完全信任一个人。
而刘瑾瑜之所以塌着脸,并不是不愿意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而是他也知道皇上的性子,以及皇上是何等重视安欢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万一有了突发状况,即便有曹天佑作保,他也只是死路一条。
望着有些为难的刘瑾瑜,安欢颜便知道他在想写什么。
她笑了笑,出言安慰道:“刘医正,这个孩子是本宫的心头肉,本宫又怎么会粗心大意,让他受到伤害,而且若是回府,必定是有众人保护,就算出了差错,也不是你的错,皇上不会怪罪你的。”
对于安欢颜这么快就能察觉出他的心思,他并不感到惊讶,也没有任何的慌乱。
“娘娘,其实娘娘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就算是累着了,也出不了大的问题,这一点下官还是有信心的。只是,下官怕皇上不这么想,如果娘娘能够说服皇上,下官愿意在皇上面前为娘娘作保。”
“既如此,本宫就先在此谢过刘医正了,也算本宫欠你一个人情,若是将来你想娶杜鹃过门,本宫也不会阻拦的。”
安欢颜突然提及杜鹃,又提到嫁娶之事,饶是刘瑾瑜这等惯藏心思的人都忍不住红了脸。
“娘娘,您别开玩笑了,下官和杜鹃姑娘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哦?”安欢颜的声音有些怪异,听上去显得有些让人不安。
“娘娘,下官和杜鹃姑娘真的没什么。”刘瑾瑜又解释了一遍,生怕安欢颜误会什么。
“既然你对她无意,便要和她说个清楚,也免得日后生出许多事,于你于她都是一场解难。”安欢颜的声音有些清冷,语气淡漠。
刘瑾瑜自知这话惹得安欢颜有了怒意,可他还是这么说了。
当然,他不是嫌弃杜鹃身份卑微,而是不想和安欢颜身边的人有了牵扯,尤其那人还是杜鹃。
青兰为安欢颜而伤,也因为安欢颜之故嫁给白诚。这是他对青兰和白诚婚事的猜测,也是他认定的。
且不论青兰是否已成残废,但说身份上,她出身卑贱,即便已被安家认女,也改不了她出身低贱的事实。而白诚乃是世家公子,在皇上身边当值,父亲又是当朝侍郎,身份纵比不上那些世族大家之子,也绝不是青兰这等身份可以匹配得上的。
他们的婚事传遍京都后,有多少人家在背后议论。
有的人认为是安家以强势压人,白家是无可奈何的。
有的人认为是白家想要攀龙附凤,妄借此事投靠势大的安家。
。。。。。。
空穴未必来风,传言也或许就是事实真相。
刘瑾瑜并不知内情,却也能猜测一二。在宫中当值时,他也与白诚有过几面之缘,来到别苑后,又是经常见面。
只是,到现在他与他都没有谈过话,更何谈深交。
无论他们的婚事到底有没有隐藏阴谋,他都不想掺和进去,因为那是麻烦。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麻烦,他连自己的麻烦都解决不了,怎么还愿意把自己拖到别人的麻烦里。
所以,即便杜鹃是个好女子,他与杜鹃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即便安欢颜生气,他也只能这样回答。
………………………………
第二百二十章 回府
青兰与白诚的婚事是早就定下来的,她不能因为元辰熙不同意,就打消了自己去送青兰的念头,故而今日才会拜托刘瑾瑜。
然而突然想到今日她与刘瑾瑜的谈话,她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同时又望向正在为她卸妆的杜鹃,忍不住唉声叹气。
“主子,您怎么了?”杜鹃一边将她头上的金饰摘下,一边问道。
安欢颜犹豫着,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说出口,而她忽然想起自己对刘瑾瑜说的话,便又不再犹豫。
“杜鹃,我且问你,你和刘瑾瑜之间。。。”
她的话还未完全说完,杜鹃就羞红了脸,佯装怒道:“主子,奴婢和刘瑾瑜之间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不好意思,杜鹃低着头,没有看到镜中的自己,她的脸色绯红,完全一副恋爱中女子的娇容。
这哪里是什么都没有,明明是什么都有!
安欢颜长叹一声,然后转过身子,拉着杜鹃的手,眼中充满怜惜。她不知该怎么劝她,头脑突然闪现一首诗,她便有了主意。
“杜鹃,我今日看了一首诗,你且来评评。”她不等杜鹃反对,便自顾自吟起诗来。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待她将这首诗吟完,就看到杜鹃神色有些恍惚,眼中好像还有点点泪水。
“主子,虽然奴婢不懂这首诗的意思,可是奴婢听了很想哭,总觉得很伤情。”
“杜鹃,爱而不得,是世间最悲情的故事。既如此,莫不如趁早断了念想。”
“主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杜鹃眉头紧皱,内心有些慌。
安欢颜不知杜鹃为何想要隐瞒她对刘瑾瑜的感情,只是两情相悦才能长久,单相思总是苦的,她不愿意看到杜鹃吃这些无谓的苦头。
“刘瑾瑜实非良配,他也配不上你,我想劝你,情根莫要深种,否则到了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主子,奴婢与他真的没什么,他。。。。。。”
他了半天,杜鹃再没说出什么话,不是说不出口,而是那满脸的泪水早已代替的她想要说出口的话。
杜鹃低下身子,伏在安欢颜的腿上,放肆的哭了起来,哭的是那样伤心,那样令人怜惜。
压在心底的情绪发泄之后,杜鹃才慢慢止了哭,擦干泪水,低着头,拧着手里的巾帕,不敢直视安欢颜。
“你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杜鹃犹豫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不许瞒我!”
安欢颜饱含怒意的声音再起,杜鹃心里更没了主意,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也没有什么逻辑。
尽管她说的乱,可安欢颜还是听懂了。
初见,她瞧不上他,他却是惴惴不安,觉得她与众不同。这画面像极了那话本小说里的男女主角初次相见的故事。
故事有了开头,自然也要继续下去,接下来的故事也没有什么新意,只是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等等之类的再俗套不过。
“主子,奴婢不敢瞒您,奴婢和刘医正之间确实什么都没有,奴婢。。。奴婢只是单相思罢了。”
杜鹃哭腔哭调的,又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让人听了心里着实为她心疼。
虽然她恼那刘瑾瑜没有男子气概,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又想着这样也好,现下不过是大哭一场,总比日后更大的苦难压身。
“你也是个没出息的,我还记得当初就问过你和他,怎么现在就陷进去了。”安欢颜虽是责备,却还是心疼她情窦初开,就遇上个负心汉。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好了,他既对你无意,你也无须再对他有情,还是收了你的心意吧。”
“主子,您是怎么知道的?是他告诉您的吗?是他让您来当说客的吗?”杜鹃猛然惊醒,不由得问道,而那张气鼓鼓的小脸,明显是羞恼至极。
杜鹃与刘瑾瑜之间,她委时不知情,只是刘瑾瑜来为她诊脉治病的时候,常常瞧见她站在他的身边。
也正如安欢颜所说,她起初以为是刘瑾瑜喜欢杜鹃,毕竟当初她对他的态度是她亲眼所见,故而也未做他想。
今日刘瑾瑜答应助她,她想感谢他,又不想端着架子赏赐他什么东西,便顺嘴说了那样的一句话,却没料到竟会引出这桩事。
这些话自然是不好说给杜鹃听的,她只得另寻了个理由。
“我又不是瞎子,每每刘瑾瑜来时,你都表现异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顾盯着刘瑾瑜,全然看不到其他人,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
她认为安欢颜不会骗她,心就踏实了一些,暗暗松了口气。而当她听到只是两个字时,便又紧张了起来。
因为只是代表了转折,转折就意味后面安欢颜将要说的话才是最重要的话,也有可能是最伤人的话。
“只是刘瑾瑜这样的人惯会算计,确实不适合你。若他的为人比得上白诚,就算是逼着她娶了你,我也会让你嫁给他。”
“主子,他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杜鹃低声反对着。
“瞧你!还护着他!杜鹃,听我一句话,刘瑾瑜不适合你。”
“主子,是奴婢配不上她,他看不上奴婢也是应该的,您放心,奴婢会断了对他的念想。”
杜鹃有些心灰意冷,神情有些落寞。
安欢颜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只是依她对情感的了解,只怕她现在只是嘴上说说,心里说不定是多么痛苦,多么伤情。
要想忘记一个人,忘记一段感情,也并非简单一句话,说忘记就能忘掉。
人们常说时间是治愈伤痛最好的良药。也许留在杜鹃心里的伤痕,也能由时间来治愈。
然而,留在她身上,刻在她心里的伤痕何时才能治愈呢?
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身体靠着金丝软垫,安欢颜看似很享受的闭目眼神,实际上却是在思虑。
自己来这别苑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而这一个月里,她什么都没做,除了安心养身体,养胎之外,她剩下的时间全都用在院外那些花花草草身上。
这期间,无论是嘴上还是脑海里,她都没有想起过那些麻烦事,比如张石失踪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比如安志杰对付柴仲尹之事,比如安皓轩回府之事,等等这些事情都曾传进过她的耳朵里,却又被她自动给屏蔽了。
她不是不想花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而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仔细想过,与其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去和那些人争,与那些人斗,不如先把身体养好。
本钱都没了,利息又从哪里来呢。
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最清楚,现在她的身子比起之前好了许多,她的精神状态也是极好。正好借着为青兰送嫁的名义回府。
也是到了该处理这些麻烦事的时候了,她内心一声轻叹。
她心里如此想着,俏脸上也不禁流露出笑容,她不知为何会笑,只是单纯的想笑一笑。
然而就是这样一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笑容,元辰熙竟是看呆了,呆呆的站在床边。
安欢颜也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没有感觉到屋内进了人。
现在孩子越来越大,她也变得越来越能吃,越来越嗜睡,虽不至于每时每刻都会想睡觉,只要天色变黑,她绝对会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此刻便是如此,她闭眼想着事情,待事情完了,就有了睡意。
刚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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